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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no-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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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如果是我令你紧张的话,不妨坐起来我们聊聊天。”这个病人有深的防备心理,如果说这几次的见面沈静了解到了什么的话,这是唯一的一条。每次约会的整整两个小时,他就这么安静地躺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心理咨询室里常备的那种放松躺椅是根据人体力学原理设计的,很容易使人入睡,可这位病人却可以在全然安静的状态下躺在上面整整两个小时保持清醒。他有极深的防备心理,几乎无法信任任何人。“心理医生……”沈静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我本人而言,我更愿意称我的职业为心理咨询师,心理咨询师并不是洪水猛兽,我坐在这里也并不是怀着要证明你有问题这个目的而来。更何况,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难道我还能伤害到你?”她温柔地笑了起来,接着又说了些类似闲聊的话,即便这房间里另一个人所做的回应只是平稳的呼吸。
  五分钟后,简济宁从躺椅上坐起身,走到房间另一边摆放着的一面大镜子面前,慢斯条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仔细地把每一个褶皱轻轻抚平,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静挫败地叹了口气,摁下录音机,她知道这一次仍没有进展。“我送你。”她很快振作精神跟简济宁并肩走了出去,跟以前几次一样,争取所有机会和简济宁建立友好信任关系。
  两人一起路过一间关着的咨询室,正巧里面有人走出来。简济宁无意中瞥了一眼,看到咨询室里是一个才十一、二岁大的孩子正顿在地上玩沙子。长方形的沙盘,堆满了沙子和象征海水的蓝色液体,还有一些贝壳、桥梁等塑料玩具。简济宁微一皱眉,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可仔细一想又是模糊一片。“这是……”
  五次见面后简济宁第一次开口跟她说话,沈静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急忙应道:“这是沙盘游戏,主要用于儿童心理创伤性治疗。一些有强迫症的成年患者有时候也会用到这个治疗方法。”
  “强迫症?”简济宁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内心深处无由来地一阵惶恐。
  坐进早已等在路边的车子里,简济宁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在躺椅上躺了整整两小时,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好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一遍再被胡乱拼凑起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赞这种躺椅舒服。
  “简先生,回公司吗?”新换的司机见他老是不说话便低声问了一句。最近大老板带着一帮高层翻查近几年公司所有产业的投资盈利帐目,公司上下忙得人仰马翻,他不认为身为运营总监的简济宁可以这么悠闲。
  每次见过心理医生,简济宁整个人都会有点僵,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疲惫不堪。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去,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单竟深发给他的短信,只写了几个字:“Pub,等你。”简济宁呆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迷幻药,呼吸随之凝固。但一分钟后,他仍是开口说道:“不回公司,你可以下班了。”等司机下车,简济宁踩下油门,转向去找单竟深。
  也不知道单竟深究竟是吸取了教训还是对上次的意外全不放在心上,这一次竟没有在包间里等简济宁,而是直接把他拉到了吧台边。
  简济宁很爽快地把Andy推过来的Tequila一饮而尽,一边把酒杯推回去示意还要一杯,一边皱着眉说道:“这里好吵……”不仅仅是吵,Pub里沉重的重金属音乐让他的神经有些受不了,像是在被铁锤敲打。
  单竟深笑眯眯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大声问:“你说什么?”
  简济宁闭上嘴不再出声,他知道单竟深并不是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见简济宁不再抗议,单竟深满意地笑了起来。“从公司翘班出来了?”
  简济宁心中微微一动,含糊地点头。潜意识地,他不愿让单竟深知道他去见了心理医生,虽然见心理医生同样不是他的本意。
  “最近很忙?”单竟深伸手按了按简济宁的额角,凝视了简济宁的眼睛一会才放低声交代着,“自己要注意身体。”那是绝对不会让人认错的温柔怜惜。
  简济宁静默地看着他,眼底混杂着的情绪复杂而激烈,“竟深,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他不自禁地轻声喃喃,这段时间的单竟深总是在重复这适才的那种行为,对他冷淡只索取肉体,却在不经意间表现出他仍关心着他。正是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简济宁不能真正死心可又没有把握不能安心。简济宁觉得自己仿佛是嘴里含着糖果等在黑夜中的孩童,因恐惧而不断吮吸着糖果的甜味。可是糖果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的,一旦糖果吃完了,一切会变得怎么样?被黑夜全然吞噬?还是会有光明降临?简济宁始终猜不到,只能徒劳地含着糖令自己不害怕不动摇。
  单竟深神色一动,微微有些茫然。然,很快他便又大声问着:“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简济宁笑了笑,改口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问一下你弟弟在泰国的情况。”这的确是单竟深的真正目的,“我听说你们简氏对泰国那边的投资放慢了?”
  简济宁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点头道:“是有这回事,爹地在查帐。”自Philip查出简济英简济霆两兄弟这两年为简氏购入的产业业绩都让人不甚满意后,简耀东便决定收缩简济英简济霆两兄弟在公司的权限,并且在简氏大举查帐,这在香港商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担心以后的业绩不好吗?”单竟深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会不会太小心了?简氏毕竟是大公司,不怕别人说你们谨慎过头?”
  简济宁却不赞同,“不断购入新产业新公司自然很风光,但生意铺得大了,要操的心也就更多。如果那些产业不能为公司盈利,仅仅是因为面子而维持着,我觉得似乎没这个必要。”
  单竟深闻言,了然地道:“看来你最近跟你爹地谈了不少。”
  简济宁抬起头看了单竟深一眼,敏感地感觉到单竟深很不高兴。他放下杯子,认认真真地问:“竟深,你似乎很关心济霆在泰国搞的那条新航线?”
  单竟深静了一会,把简济宁从身上推下去,随手抱了一个男孩子跳进舞池贴面热舞。两个人的舞技都好,动作火辣地好似当众□一般。简济宁只看了一会便烧红了脸,转过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他不如你……”才两杯下肚,一个男人的手便搭上了简济宁的肩。
  简济宁疑惑地仰头去看,面前这个面目俊朗的男人是全然陌生的。他侧过头去想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被搭讪了。
  “可惜,他不爱你。”那个陌生男人贴近简济宁,悄声说了一句。
  简济宁知道这两个“他”是指不同的人。他摇摇头,有些厌倦地说着:“我知道。”话音未落,已经被那个男人“偷袭”了一口。简济宁惊了一下,意识到那个男人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好玩这才不满地擦着脸说:“我也不爱你。”
  “我知道……”那男人的语调拉得长长,很是哀怨。
  简济宁见他这副挤眉弄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另一边,单竟深虽然搂着好几个男孩子又亲又抱,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简济宁不放。眼见有人趁他一走就上前搭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再看到简济宁被偷亲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更是火冒三丈。随手推开围在身边的人,冲到简济宁那边,也不劳废话,直接一拳就挥上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脸颊。
  “竟深!”简济宁刚惊叫了一声手腕就被单竟深锁住,在众人的惊呼中被跌跌撞撞地带上楼。
  楼上是休息室,单竟深铁青着脸推门进去,随手把简济宁摔进床里,恨恨地道:“我一走开你就招蜂引蝶,就这么缺男人?”
  床上铺着厚厚的床单,虽不痛但简济宁仍觉得头晕目眩,自从上次被打伤头,动作的幅度稍大他总会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不是很舒服。简济宁仍在努力恢复视力,单竟深已经三两下扯下了他的外套。
  “你做什么?”简济宁意识到他的企图,急忙伸手想推开他。
  单竟深并不在意他的惊慌,用力把简济宁摁在床上,把他身上的衬衣褪到手腕,绕了两圈,干净利落地绑了个死结。“你说做什么?”他又去解简济宁的裤子,声音冷冷地,“别动!我不想弄痛你!又不是第一次,何必搞得像□一样?”
  “放开我!”被反绑着简济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大吼着努力挣扎。只是无论手脚都被衣裤缠住,这一挣没有挣开单竟深,他自己反而从床上滚了下去。
  眼看着简济宁要摔下床,单竟深急忙把他捞了回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松开他的裤子,又拿起领带蒙住他的眼。
  身处陌生环境,失去行动自由又看不见,而单竟深又失控地近乎狂暴,简济宁又急又怕,连声哀求着:“竟深,放了我!放了我!”听不到单竟深的反应不一会又气急地尖叫,“单竟深,你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单竟深忙完这些,摇着沉重的脑袋重重地喘了口气,酒精伴随着呼吸一起冲出口。听到简济宁有此一问,他搭住他的肩,从他身后慢慢贴过去,低头一口咬在他因害怕而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含含糊糊地说着:“当什么?……自然,是当男朋友……”
  仿佛是一颗命中注定要打中简济宁的子弹。砰!一切结束!
  简济宁的呼吸一下子凝固了,身体仿佛是被闪电击中,先是紧绷如铁石,紧接着就彻底柔软下来,好似在暴雨中被不断冲刷着的泥泞。“相信他,试着……相信他……”简济宁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反复对自己说着,蒙住双眼的领带,颜色渐渐变深。
  
 
作者有话要说:初露端倪,感情和阴谋都……




恋人间的坦白

  单竟深不知道自己跟简济宁现在算是个什么状况,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抓住了简济宁。但无疑,他们是极有缘的。在Pub的那次,他喝醉了,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了“恋人”。简济宁当时没拒绝,但两人之间的性事完结之后他也同样不曾表现地很依恋。之后的三天,他没有收到简济宁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然后,是现在。他跟客户谈完公事回来,在路上看到了坐在餐厅里发楞的简济宁。看着坐在靠窗位置的简济宁,单竟深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光彩照人,哪怕只是这么安静地坐着,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向他的侧脸,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宁静而和煦,便是匆忙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单竟深的心中不自禁地有一股静谧的暖流涌动,原打算吊着简济宁胃口的想法似乎瞬间就被这极好的阳光给清空了,他推开餐厅的大门走了进去。
  “一个人?”单竟深走到他的面前柔声问他。
  简济宁怔了一下才回神,看到单竟深出现便笑了起来。“其他人都在那边。”他转过身指了一个方向。
  除了简济宁的新手下,单竟深还看到了几张熟人的脸,曾经的财务七部、现在的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老员工。想到这附近就是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办公大楼,单竟深了然地问道:“你爹地让你来查帐?”
  简济宁苦笑着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真是不太明白爹地是怎么想的。简耀东显然采纳了他的建议,开始着手清查简氏这几年的投资项目。可却不愿意放权给他做事,而是把他踢来了这里。莫说他跟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一干人等早已再无交情可言,做起事来难免事倍功半。只说简氏金融投资公司不过是一间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能查出什么问题来?更何况现在在这家公司坐镇的是Stanley,简济宁是绝对信得过他的为人的。思来想去,简济宁只能猜到他的爹地大概是在防备着他趁机坐大吧。想到这,又忍不住苦涩地摇头,即便到现在,简济宁从未奢望过要得到简氏。
  单竟深没有简济宁想地这么多,他只知道全世界都认定简济宁用一个财务七部换了他现在这个简氏运营总监的位置,七部跟简济宁之间的情谊早已一笔勾销。简济宁现在来这查帐,他会很麻烦。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单竟深言语苍白地安慰他:“慢慢就会好了,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简济宁点点头,心里却对“取得七部的同事的谅解”这回事不抱任何的热情。要补救已被摧毁的信任岂是简单的事?只单竟深一个就已经让他心力交悴,至于其他人他真的顾不过来。
  单竟深注意到简济宁面前的餐盘,颇有些无奈地笑了出来。“又没胃口?”伸手端过那盘基本没怎么动的食物,极细致地把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再把盘子推回去。“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否则哪来的力气做事呢?”
  简济宁的心头一紧,虽然全无胃口却也顺从地拿起了叉子。只是还没开动,前财务七部职员现简氏金融投资公司副总经理David张已经板着脸走了过来,在简济宁的对面直接拉开椅子坐下,单刀直入地问道:“简先生把英镑交割的帐目安排在了下周三开始查?”
  简济宁放下手里的叉子,温言应道:“的确如此,有问题?”
  “其他的外汇帐目都是从今天下午开始清查,为什么惟独英镑例外?”
  简济宁侧过头笑了笑,冷淡地道:“我怎么做事,似乎不需要向你交代?”
  “那么简先生我也告诉你,我不需要你帮忙。如果英镑那边查出什么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David张毫不避忌地直视着简济宁,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或许会激怒他。
  一番好心却被人当面这么顶撞,单竟深完全能想象得到简济宁现在该有多难受。但转念一想若不是他自己出卖了七部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难堪?微微叹了口气,单竟深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再介入他们之间的矛盾。
  最终,仍是老好人Stanley赶来给简济宁解围,拍着David的肩道:“David,过分了!”接着又转头向简济宁道歉,“抱歉简先生,我代我的同事向您道歉。我保证,我们公司上下都会全体配合您的工作。”当然,对简济宁也一样是连最后一点的面子交情都不剩了,客套地犹如陌生人。
  不料,David张却冲动地摔开了Stanley的手,瞪着简济宁尖锐地嚷道:“抱什么歉?我告诉你简济宁,我David张求谁帮忙也不会求你,免得将来给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
  在场的几个人齐齐变色,气氛一下子沉凝起来。简济宁就在这个时候用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眼睛一一扫过在他面前的单竟深、Stanley、David。“你们,都认为我是用七部换来了运营总监的位置,是不是?”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还想抵赖?David不屑地看着简济宁,刚想出言讽刺却被简济宁的眼神震地说不出话来。简济宁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接着又放开。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屈辱只有愤怒,光芒犹如一团随时会喷发出来的烈火。“这次金融危机,我为公司赚了24个亿。运营总监的位置是我应得的,根本不需要我用任何东西去交换。”简济宁的声音不大,偏偏每一个字都让人心头一颤,使人不得不信服他的说法。“我唯一没有做到的,只是顺你们的心意保留七部。但是既然我要升职,七部就必须另由他人来管理。Stanley是个很好的人选,可既然是我大哥提出要求,我就必须满足他。在简氏,人人都说我是太子党。现在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David,我的确是太子党。这么多年我的立场没有变过,如果你不明白,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跟大少的关系怎么样大家都清楚,你到今天才跟我们说你是太子党?”David仍不放松。“那么这么多年你在做什么?误导我们?”
  简济宁勉强笑了一下,道:“如果真的曾经让你们产生误会,我很抱歉。但是我的立场,不会改变。至于你们,除了换了一个地方上班、每个人的薪水都上调一级之外,我看不到你们有什么损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话说到这份上还真是无话可说了。既然简济宁从没有把财务七部看地很重,强要他在财务七部与简济英之间的取舍中讨个说法实在是自取其辱,甚至因简济宁曾经的取舍表现出不甘都是一件十分可笑的行为。David忿忿地瞪了简济宁一眼,扬长而去。
  “简先生,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很了解你。”Stanley对简济宁给出的解释完完全全地接受不能,甚至近乎错乱。如果说今天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太子党是言出肺腑绝无伪饰,那么那天晚上跟他讨论七部的去留时的悲伤和不甘又是什么?纯粹演戏哄他让他配合,好让他大哥接收到完整的七部?简济宁,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Stanley真的分不清了。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无比地可怕。
  “但其实,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简济宁冷冷地帮他把话补完。
  “不错,告辞。”Stanley无力地点点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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