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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no-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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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anley知道,简济宁的意思是这笔数他扛了。但现在离简济英提出的两个月的期限已过去了三分之一,而简济宁十多天的努力就这么被单竟深的一笔交易全部抵消,目标还比原先多了三百万。“简先生,不如跟大老板提一下……”
  “我能解决。”简济宁直接打断他的建言,爹地绝对不会插手的。如果可行,他根本就不会把自己逼成这样,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每晚都失眠,吃了药都不见效果。简济英不过是在教训他,教训他胆敢反抗,胆敢用花瓶砸他的头。这次不让他如愿满意,还会有下次,不如咬咬牙撑过去也就是了。至少在两个月内挣3亿总比要他做别的强。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不要传出去。Stanley把这笔交易的记录删掉,你自己去做,不要假手于人。”
  单竟深也终于明白到简济宁这么做的意思,更加不喜欢简济宁为他掩饰错误,面红耳赤地说着:“我自己闯出来的祸我自己解决。”
  “单先生,”简济宁有些不快地打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单竟深,他以为这里是哪?他的手术室?这里是简氏最危险的赌场,根本就不是一个医生该来的地方。“您还是个新手,如果您愿意稍稍听一下我的意见,恕我直言,每笔交易请务必在有十足把握后才下注并且每次下注都尽量不要下重注。……是的,您没有听错,我说的是下注。金融投资说得好听,但就某种意义而言,就是赌博。至于其他的,那是管理上的问题,你不用过问。”
  “我知道了。”单竟深觉得身上都在发烫,煎蛋都绰绰有余。简济宁没有指责他,非但一句重话都没有而且用了敬语更加任劳任怨地替他擦屁股。可单竟深觉得羞耻,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有取下他温和面具的男人、跟他曾有过一夜情在他身下哭泣发抖的男人,变得高高在上,他用他的专业能力将他打击地体无完肤,使他自卑地无地自容。
  “别放在心上。”虽然感觉沉重,Stanley出门后却仍是拍着单竟深的肩安慰他,只因为他的脸色显然比他更难看。“我做新手的时候一样让公司亏了不少。简先生是个好老板,他要做的事总有他的道理,以后你就明白了。”
  “我知道他是。”手下的职员替他损失了一千三百万,而且是在这么紧张的时候,简济宁没有破口大骂就已经是好涵养,居然还能二话不说把这笔数目一个人扛下来,做主修改交易记录维护职员的颜面,简直可以说是品行高洁了。单竟深垂头丧气地叹着气,可怜兮兮地问,“Stanley有什么可以教我?”
  Stanley想了一会,说道:“简先生说金融投资是赌博,其实也不然。至少据我所知拉斯维加斯每年的赌王争霸赛冠军必然精通算术和各类赌术,不是只凭运气的。”
  “你是说专业技术?”单竟深抬起头问。
  “是的。我知道需要时间磨练积累,但这个东西真的是差一点都不行。”Stanley斩钉截铁地告诉单竟深,“我记得单先生第一天来上班就问简先生他的最高限额是多少。我可以向你保证,简先生的那2亿限额全是靠他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跟他是谁的儿子在公司坐什么位置毫无干系。”
  三天前,单竟深跟单竟辉通了电话,让他明白靠一个执行董事的虚名查出谢适言的死因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别人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他什么都做不了。而现在,Stanley的这番话又让他懂了另一个道理,要在简氏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有靠实力,绝对的实力。想到这,单竟深朝Stanley感激地笑了笑:“以后别叫我单先生了,你是前辈我是后辈,你叫我‘竟深’,我叫你‘老师’,你也绝对当得起。”他想,他要调整计划从头开始。
  




简家的家庭日1

  第二天,是公众假期,同时也是单竟深第一次参与简家的家庭日。单竟深原以为简济宁在公司整天忙地喘不过气,连吃饭也是随便弄个三明治就打发了,到了假期一定会好好休息一下。却没料到,他八点半从睡房下楼时简济宁已经坐在餐桌旁翻报纸了。
  单竟深四下看了看,餐厅里除了脸色仍很差的简济宁就看不到旁人,便走上前低声道:“怎么起这么早?你的脸色很差。”
  “早?”简济宁合上报纸啼笑皆非地望住单竟深,“单先生已经是起最晚的一个了。”
  “那其他人?”单竟深被吓到了,虽说单家也是这个规矩,即便是公众假期也没睡到晨昏颠倒的道理。但简家的成员要求似乎更加苛刻?
  “都去晨运了。”简济宁把报纸折好随手放到一边,拿起叉子把盘子里的火腿来回拨弄了两下又放下。他没胃口。
  “你不用去?”来简家住了一个星期,单竟深渐渐明白到这里的生存法则,简耀东在的时候什么都必须以他的喜好为依归,简耀东不在则是郑锦慧说了算。至于何玉兰是非得回到她的西园才能称王称霸。
  “我起晚了。”简济宁用手撑着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应声。这个星期他实在是累坏了,神经性头痛一直没放过他,这几天又因为失眠全身酸痛。隔了一会,他睁开眼吩咐莲姐,“莲姐,给我一杯黑咖啡。”
  “大清早就喝黑咖啡?”单竟深一时情急,捉着他的手就轻声指责了一句。接着又转头吩咐莲姐,“莲姐,给他一杯鲜奶。”
  简济宁触电般抽回手,惊疑不定地瞪住单竟深,脸色微微发青。
  单竟深见简济宁反应剧烈不禁怔了一下,接着,他明白了简济宁在怕什么。这里毕竟是简家,他在怕自己的秘密曝光。从眼角看到唯一站在餐厅里的莲姐也已离开,他促狭地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唤了一声:“Vincent……”
  简济宁面色迅速白了一下,但随即眼底浮起的轻蔑神色完美地压制住了潜在的恐惧:“你想怎么样?”
  单竟深再次感到羞辱,他又一次感觉到简济宁看不起他。他从未把那天晚上的事放在心上,那晚于他不过是在特殊情况下抱住了一截浮木,自己对他起的作用等同于一支□。而打破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再次出现,以黄马褂的身份进入他的工作范围,进而缠着他不放,这所有的一切已经使简济宁顺理成章地把他定位成拆白党。想到这,单竟深更是忿忿,忍也忍不住地道:“我想问我发觉皮夹里少了一百块,你有没有看到?”
  简济宁不出声,只有极度的羞耻和悔恨隐在眼底于沉默中静静爆发。
  单竟深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他从没有这样彻底失去绅士风度,如果这时简济宁能站起来赏他一记耳光也纯粹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不出声。单竟深知道自己该道歉,但要他当真坦诚地说出致歉的话又实在太难。从小到大,他从未向任何人低头,怎能为简济宁破例。
  “咦?竟深你起来了?”单竟深正尴尬,晨运归来的简耀东已一脚踏进了餐厅,“济宁,你今天起晚了哦。”
  “Sorry,爹地。”简济宁习惯性地道歉,接过莲姐端过来的鲜奶犹豫了一会又厌恶地推开。
  在他身边坐着的单竟深见状不禁有些黯然,他知道简济宁最想推开的其实是坐在他身边的自己。有些沮丧地站起身,他找借口识趣地离开。“伯父既然回来了,我上楼去拿血压计。”
  下楼的时候,正听到简济霆在质疑简济宁是否能够在两个月内凑足3个亿给九寨沟的酒店追加预算。
  “公司的头寸还算松动,应该问题不大。”简济宁垂着睑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语气淡淡地做着回应。他不虚张声势也不夸大难度,仿佛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常规性工作。虽然单竟深知道那绝对不是。
  “可是我听说七部里有人单笔交易就输掉了一千三百万?”简济霆却不放过他,步步紧逼。“对二哥真的没有影响吗?二哥真的忙得过来?”
  “传言而已,并不尽实。”简济宁仍是温文和驯的笑着,语调委婉,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传言?可我听人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单医生现在也在七部任事,你有没有听到点什么?”简济霆抬起头递给他一个无害的笑容,仿佛真只是家庭日里鸡零狗碎的闲聊而已。而坐在他身边的何玉兰却热切地盯着他,至于何玉兰对面的郑锦慧母子又是满脸冷笑,气氛古怪之至。
  简济宁授意Stanley删掉他的交易记录这件事单竟深本来就不以为然,他觉得既然是他做错的事就该由他自己来承担一切后果。现在被简济霆如挑衅般提出来,他简直有种作弊被当场人赃并获的尴尬。虽然因为皮肤黝黑看不出什么,但他脸上的热度仍是在节节攀升的。“这件事,其实是我……”单竟深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简济宁却在此时忽然抬头,在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投给他一个凌厉到近乎凶狠的眼刀。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单竟深在简济宁的警告下匆忙改口,他几步走到简耀东的身边,“伯父,量血压了。”
  “不清楚?”坐在简济霆身边的何玉兰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你怎么会不清楚?不就是……”
  “小妈,单医生刚到公司上班才一个多星期。我工作又忙,他又要照顾爹地的身体,只怕连操作软件都没摸熟,他能知道什么呀?”简济宁推了推眼镜,柔柔地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简济英等了一会也不见简济霆拿出更实质的证据来,于是起身打圆场。“好了济宁,家庭日说什么公事?公司里你还没忙够啊?真是扫兴!”
  “对不起,大哥。”简济宁微笑着,从善如流地道歉。
  “耀东!”何玉兰仍不愿放弃,气恼地转向简耀东求救。
  简耀东却并不愿插手,见其他人都用过早餐,如赶小鸡般大手一挥:“都围这干吗?趁天气好去运动运动!”
  “你们爹地说得是。玉兰,我们也出去走一走吧,外面天气很好呢。”郑锦慧也笑着站起来,亲亲热热地挽住何玉兰的胳膊。
  直到所有人都依依不舍地走出门,单竟深一边盯着血压计一边沉闷地说着:“伯父,其实那一千三百万是我……”
  “我知道。”简耀东无所谓地笑着,“伯父第一次做生意输得比你还惨,这没什么。”
  “呃……您都知道?”单竟深吃惊地瞪大眼,那刚才又为什么……
  “这几年济宁从一个小小的投资小组把七部带到现在这样的规模,各中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会维护手下我并不意外。当初把事情丢给济霆他怕辛苦,现在看济宁做出成绩了又眼热来摘成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抬起头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单竟深,又不禁有些好笑。在简家即便最不通权术的济宁在自身实力可能受损的时候也会有那样可怕的眼神,虽然他也清楚那一定是出于他大儿子的授意。相比之下,这个单家的长公子还是真是单纯如白纸啊,难怪只能当医生呢。“刚才济宁把你吓坏了吧?”
  单竟深静默了一会,把砸到脚背的下巴重新装回去,收拾好血压计,“一切正常,伯父平时继续照我给你的食谱进餐就行了。”他不想就这件事再说什么了,这里的人跟他都不是一个世界的,精神回路完全异轨。
  可于简耀东而言,难得有个这么单纯的利益关系又牵扯不大的人在身边,他还是挺有聊天的兴致的。“我的这三个儿子,你怎么看?”
  “济英稳重、济霆活跃,至于济宁……”单竟深想了很久,最终无奈地摇头。虽然知道陪病人聊天也是治疗的一种方式,但要单竟深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简济宁,他真的做不到。虽然,理论上这三兄弟中他最了解的就应该是简济宁。
  “济英狡猾,敌不动我不动;济霆贪心,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抓不住。济宁……”简耀东笑着把单竟深的潜台词补完,可说到济宁却也一样想了一会才接着道,“闷吧。我也觉得要说清楚他其实很难啊!就好像工作,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底限在哪里。我几乎每次都在等着他向我求救,可是每次他都能自己解决。可惜没有上进心,你不逼他,他可以什么都不做,真是让人头痛。”说到这,简耀东也是好气又好笑。他简耀东的儿子,血管里天生就该流淌着掠夺的基因,可简济宁居然能够这样随遇而安?
  “就好像皮球一样,给他的压力越大反弹也越大,总有惊喜等着你,让人不知不觉就失控了,偏偏他就是受不了也不会说,真是的……的确头痛。”单竟深摇摇头,不想再继续研究简济宁,那不是他的目的。“伯父没想过给他们成个家吗?我爹地为了我们兄弟俩的婚事恨不得全世界海选呢。”
  “怎么会不想呢?只是济英要求高非十全十美不娶,济霆是花花公子个性,要他为一颗树放弃一片森林根本不可能。济宁……”提到简济宁,简耀东又一次迟疑了。这样的状况是他以前所不熟悉的,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了解这个儿子。为什么明明看着很清楚的一个人,真要去分析的时候却发觉好像隔了层雾,什么都模模糊糊了?
  “济宁如何?”单竟深却不理会那么多,他只想知道简耀东对简济宁的婚事是抱着什么态度,对他的性向又是什么态度。这关系到简济宁究竟会如何对待他,是视而不见还是除之而后快。
  简耀东猛抬起头瞪住单竟深,不吭声。是啊,济宁如何?究竟从什么时候起,除了工作其他的,济宁的其他事如何,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转头望向窗外,安静地坐在太阳伞下喝着果汁看着他其他两兄弟打球的简济宁的背影竟然如此陌生,简耀东的背上不禁沁出了一身冷汗。
  




简家的家庭日2

  家庭日的集体行动到午餐结束为止,之后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简济宁拖着疲惫的身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虽然今天一上午他都没有做什么活动,可还是觉得全身僵硬酸痛,像是个一直没有上油保养过的机器人在灰尘中搁置了许久后又强行调紧发条,每走一步身上各种生锈损毁的零件就零零落落地往下掉。
  最要命的是明明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差点因为睡过去而淹死,可真躺上床他又睡不着了,精神高度紧张着,犹如一个亢奋的拳击手只等数到十就能弹跳起来。头痛顽固而剧烈,让他恨不得把脑袋往墙上撞去。最后仍是依靠安眠药才真正入睡。接着,他又开始做梦,仍是那个熟悉的梦境。
  梦中,大哥让他去一个参加酒会,这很平常。这几年爹地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大部分的酒会他会让大哥出席,大哥不愿意去的又会推给他。他拿了请贴,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去参加酒会。因为工作忘了时间,他到步时酒会已经开始,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然后,他推开门走进去,迎接他的是哄堂大笑。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不知道哪出了问题,可所有人却仍围着他拼命发笑,仿佛他本人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笑话。渐渐地,他感觉到了问题出现在哪。他低下头看自己,他是全身□的,没有衬衣没有西装没有裤子,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地站着。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掩是原本应该系在领口的黑色领结,现在它可笑地套在他光裸的头颈里,像一个被拆开的,已经完成包裹任务的蝴蝶结。他惊叫着抱住自己,酒会里的人却如看猴子般围了上来,一步步地逼近,那几乎要把房顶掀翻笑声仍在继续,他一步步地往后退,大叫着“救命”,希望有谁能来帮帮他。
  没有,什么人都没有。所有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对着他的狼狈放肆大笑,他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爹地、大妈、大哥、小妈、济霆,他全家的身影,他们都在笑着,仿佛是在耻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几乎要精神崩溃了,裸着身体就冲了出去。他没命地奔跑,外面的路却越跑越窄,终于跑上了一处悬崖,下面就是死地,他却没有停止,心里隐隐知道那就该是他的归路。他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系在颈处的领结却忽然变成了一根活扣的绳索,把他吊在半空中,那个活扣借着他自身的重力被拉地越来越紧。他感到自己正渐渐窒息,所有的意识都成了一片空白。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满不在乎的笑语。“亲爱的,你这么知情识趣,怎么会分不清什么是真心实意什么是逢场作戏?”
  “不!不不不!”简济宁大叫着,像一根压到极限又突然被放开的弹簧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是梦,只是一个梦。他坐在床上用手撑住额头不断喘息,感觉身上冒出的冷汗很快把他的睡衣全部浸湿。
  就在这时,房间的大门被轻敲了几下,大哥简济英的声音在门外想起:“济宁,起来了吗?今天是家庭日,你老躲在房里睡觉怎么行?”
  “唔,就来。”简济宁换了口气,赶忙起床去浴室冲洗了一下,换上衣服走下楼。
  客厅里,就只有大妈和大哥在,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母子俩有说有笑的。见到简济宁下楼就招呼他:“快来,正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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