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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是有情痴g-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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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脸上竟不自禁地带出一丝喜色来,看得我心头一痛,这个该死的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真想把他的心扒出来看看! 
不过那个淳亲王肯定是在骗他,哼,这样的小把戏,怎么瞒得过我,送他回去一下,然后再带他走,也好彻底让他断了这份想头,我心里盘算着,下了决定。 

第二天我们就开始往回走,这次走的是大路,估计五天时间就能到达京城。我不让莫离再跟我合骑青儿,买了一匹白马给他。莫离骑着白马,一直偷看我的脸色,后来干脆眼巴巴地看我,可我绷住脸,笔直地看着前方,就是不朝他看一眼。 
“阿同?” 
不理他。 
“阿同——” 
还是不理他。 
“同哥————” 
绝对不理他。 
“同哥——————” 
直到他的声音都带哭腔了,我才扭头,皱眉横了他一眼:“怎么?” 
“我——你别生气。” 
“我当然生气!”想想他受过的苦,居然还爱上那个欺侮他的家伙,好不容易从鸟笼子里飞出来了,居然又傻傻地自己飞回去,有这样的人么?! 
不知不觉我把这些话说出了口,莫离脸色煞白,眼泪转一转,眼看就要掉下来,我一扬拳头:“你敢哭!” 
他立时忍住,低下头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听到他好象艰难地喘了口气,与平常不大一样,忙扭头一看,只见他的脸憋得通红,用手按住胸口,拼命抽气。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从马上拖了过来,一手按在他后心,一手抚摸他的胸口,骂道:“傻瓜,想哭就哭吧!” 
他“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心里一松,一边手中缓缓地把内力输送过去,为他输通经络,一边向天长叹一声——怎么有这么傻的人,憋哭憋得喘不过气来,真是……服了他了。 
莫离靠在我怀里,哭了一阵,才断断续续地道:“我知道自己傻,放不下他……你对我这么好……” 
我翻翻白眼,这也算是对我的肯定吧? 
“我也好喜欢你……” 
我心中暖了一点点—— 
“可是,毕竟我们一起生活了四年,除了表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亲人?仇人好不好? 
“表哥不要我了,只有他怜我、爱我、关心我,我心里,已经牢牢的有了他,不要他,就好象挖掉我的心一样,怎么能行……” 
我的鼻子一酸,这可怜的孩子! 
早知道他善良,当日因为追他的侍卫出言不逊,我一怒之下要砍掉那家伙的一只手,这个小傻瓜还出口帮人求情来着,他的善良,有时候用的还真不是地方哪。 
可是这样的他,真让人心中不舍啊。 
抱着他的手臂紧了一紧,我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低低地道:“有我啊,你还有我啊!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的!” 
“娘在我小时候就死了,我都没有见过她的面,看别人家的小孩有娘,就我没有,我找爹要,爹说,‘还有爹啊,爹会陪你的’……可他死了,他骗我!”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表哥也说他会一直和我在一起,永远陪着我,可他……可他……” 
“他是个坏人,不要再想他了!” 
“他也许不是坏人,可能有原因的吧……” 
“你这个傻家伙!” 
“后来忻哥总是陪在我身边,我冷的时候他抱着我取暖,我哭的时候他想尽办法哄我笑,我病了他日夜陪在我身边,我想家里的竹林,他让人种了一大片竹林给我看……”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我真的忘不了他啊。” 
“嗯。” 
说到底,他对瑞忻念念不忘,也正说明他是深情重义的一个人,如果我爱他,当然也希望他能这样长长久久地深深爱我,将心比心,也就不忍对他过于苛责了。 
不过他什么时候才能这样爱我呢? 
“阿同,你是个好人。” 
“当然!” 
“我是真的喜欢你,可这是不一样的……” 
“我明白,不要紧,我会想办法让你最喜欢我的,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 
“我知道就行了。” 
“阿同,你总是这样!” 
“那当然,当年先生教‘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可记得牢着呢。只要功夫深,铁锤磨成针……” 
“是铁杵磨成针!” 
“啊,还不都是铁的,我萧同萧大侠要做的事,怎么可能做不成呢?” 
莫离终于破啼为笑,一路上我们不再闹别扭,我想方设法加大我的光辉形象,让莫离的心中加入我的影子。今天一点点,明天加一点点,不久的将来就会是满满的了,我可是很有信心的呢。 

这天,离京城二十里的时候,天才过午,依莫离的意思,是要快马加鞭赶在天黑之前入城,却被我拦住了。 
“住一晚,明天再进城。” 
“为什么?天还早着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来云镇、吉祥客栈、天字七号房!” 
莫离的脸色变了变,不再言语。 
是啊,这几个字,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非比寻常啊。 
来到吉祥客栈,门庭依旧,只比四年前略显旧了一些,进入大堂,登记完毕,我扔了一两银子给小二,指明要天字七号房。恰好这间没人住,小二哥算白赚了一两银子,因此招呼得更加尽心周到,茶水点心,尽拣着好的上。 
打发走小二,我把莫离按在桌边坐下,自己走进内室,环顾一下,一床一桌一几一柜,都在老位置,站在床侧,伸左手抽开插销,轻轻一推,窗户就开了。 
“莫离。”我轻喊。 
他缓缓走进来,看我站在窗边。 
“你看,当时我就站在这里,看到你的影子在外间走来走去”一指桌子,“你的小钱袋就放在这里——” 
“里面没有钱!”我们俩同时说道,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你去开门,我跳出了窗外。”我轻轻一按窗台,跃出窗外,身手比当年可敏捷得多了,落地无声,回过头来道:“听到你在说‘你回来啦?我一直在等你’”。 
四目相视,一时无语。 
“莫离,你到门口,再说一遍这句话好么? 
莫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出去,拉开门,轻轻地道:“你回来啦,我一直在等你……”话到后来,已是语不成声,我扑到门前,只见他已泪流满面,扑入我的怀中,痛哭失声。 
紧紧抱住他温暖的身子,舍不得放手,他颤抖着、哭着,泪水汹涌地侵犯着我的衣裳,烫着我的心。 
好半响,我喃喃地道:“莫离,莫离,如果当时我没有走,或者你能回头看我一眼,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是,我不认识你,肯定会把你当贼,你也不认识我,再说你杀了人正要逃走……” 

是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九! 
当年就算我看到他,他看到我,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刚犯了命案逃出京城,凄凄惶惶,身无分文,茫茫天地,尚不知何处可以容身;一个从江南远道来京的少年,无忧无虑,心中只有自己的表哥一人,尚不知自己即将像小鸟一样投入那未知的京城牢笼…… 
如果当时相见,又能怎么样呢? 
只怕也是相见争如不见吧…… 
命运,谁又能说得清呢? 

依稀记得: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2006…6…28 2:19:00 雨打荷花 


头衔:丐帮执法长老
等级:小飞侠
文章:1565
积分:9838
门派:丐帮
注册:2005年10月13日第 6 楼  QQ  


*5* 

“啊——”我放开喉咙大吼,声音远远地从湖面上传了出去,惊起一片鸥鹭,呀呀地飞过丛林,明月下,荷花飘香,墨影叠嶂,无限凄迷。 
城外的南湖边,半湖香荷半湖镜水,杳无一人,只有我,凭空跃起,刀光如雪。 
不是我心血来潮,半夜三更地一个人跑来这里赏月观荷,而是被气得无处发泄,来这里大声怒吼,舞刀泄愤。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那个莫离!气死我了! 

那天回到京城,进城之前我戴上一张人皮面具,以免被人认出来,带着莫离直奔淳亲王府。不是我着急,而是他已经按捺不住,恨不得插翅飞回王府里去,看得我是恨在眼中,恼在心里。本来以为他的心至少有一半在我这里,现在看来,恐怕二分都不到! 
好恨! 
莫离根本没有看我,所以很难得地没有被我吓到,只顾催马向前,要不是身在京城闹市之中,只怕要纵马狂奔起来了。 
临近王府,我正在考虑如何让他进府去,是不是用轻功带他越墙而入,悄悄找到淳亲王瑞忻后瞧瞧他在耍什么花招,证实他的骗局后就带莫离出府…… 
马蹄声骤急,莫离已越过我,催马直冲向王府大门,我一把没抓住,他已冲到了府前,门口侍卫纷纷大声呼喝,如临大敌,莫离高喊一声“严总管!” 
一个胖胖的高个子越众而出,惊喜地叫道:“离少爷,您回来了!主子一直等着您呢!” 
“王爷生了什么病?”莫离一跃离鞍,干脆利落,不枉我在山中一月教他习武强身,虽无多大长进,身手却比从前敏捷多了。 
那严总管吃了一惊,立即又笑嘻嘻地奉承两句,引着莫离快步入内,转过影壁不见了。 
候门一入深似海,唉,我的心上人,但愿他不要泥牛入海才好……呸,乌鸦嘴,怎么能先泄自己的气呢?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对自己打打气,拨马离开,去往京城的分堂,先住下来,等晚上去探淳亲王府。 

夜黑风高,我一身黑衣,顺利地潜进王府,捉到一个仆人,问明莫离和王爷住在王府西南的清离苑,于是一路寻来。 
清离苑很好找,有一大片竹林的就是,林间几条小径蜿蜒,最中央有一个月牙形的小湖,湖畔一座二层小楼,楼下附带花廊,爬满了盛开的蔷薇,旁边几块玲珑的太湖石,景致甚是精雅。 
我在林外一座楼顶上停了一会儿,看看王府守卫的情况,然后掠过竹林,直奔小楼,几个起落之后,已隐身在楼檐之下,靠近二楼一扇透出灯光的长窗。 
天气炎热,长窗开了一扇,室内烛光柔和,开间敞亮,只隔着一层朦胧的轻纱帐缦,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情景。 
只不过我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情景罢了。 
扑入眼帘的,是室中一侧的大床,锦帐高悬,两条赤裸裸的人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定一定神,才发现那个喘着粗气,频频律动的人正是淳亲王瑞忻,当年在京中时曾见过几面,四年不见,他倒没什么大的变化,而被压在他身下,一脸又痛苦又享受的复杂表情的人,不就是莫离么? 
他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散布着大大小小的青红痕迹,细长匀实的双腿勾在在他身上律动着的人的腰间,两手紧紧抓着身上人的双肩,轻轻地呻吟着,星眸半睁半闭,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潮,看起来是那么……媚惑动人…… 
说不受刺激是假的,毕竟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开这种眼界,一时血往上冲,眼前一黑,从屋檐上掉了下去,好在功力够深,危急时刻把持得住,深吸一口气,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安然落在地上,连尘沙也没惊起半片。 
木然地走入竹林,修竹篁篁,迎风起舞,我心亦如竹浪翻舞——怎么会这样?瑞忻那小子别说重病,看样子连头疼脑热也没有半点,摆明了是骗局,莫离怎么会上当,回来的当天就跟他…… 
原来男人和男人还可以这样……我身上一阵燥热,简直要冒出火来,心烦意乱。 
不愿去想刚看到的情景,可那两人紧紧纠缠的样子异常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真恨我自己干嘛有这么好的眼力,隔着纱缦都看得一清二楚! 
或者莫离是被迫的?毕竟他人小力弱,如果那个瑞忻用强,他当然抵抗不了! 
对,越想越有理,说不定他正在等我去救他脱离苦海呢! 
我一跃而起,随风掠过,又回到二楼檐下,向窗内望去。 
床上两人已翻了个个儿,莫离趴在瑞忻的身上,正在轻轻喘息啜泣,瑞忻一边轻轻吻他,一边低低地在说着什么,莫离听着听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地与他亲吻,那样热烈深入的吻,看得我目瞪口呆,原来……这才叫热吻哪! 
看他们熟练火辣的动作,想起我当初把牙齿撞在莫离嘴唇上的情景,那时他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吧? 
忽然瑞忻一翻身,又把莫离压在身下,这回他拉起莫离纤细的腰肢,让他爬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莫离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又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还扭动着腰肢,配合瑞忻的动作。 
“离儿,离儿,不要再走了,你不知道,这些天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这是莫离在说话吗?那清亮温柔的声音依旧,怎么却让我听得耳朵里好象有针在扎一样,眼前有点模糊。 
“啊——”好象莫离惊叫了一声,又小声地求饶,那声音好甜好腻,相处一月有余,从没有听他这样说过话,更大大地不同于当年让我魂牵梦萦的温柔声音。 
这样的莫离,诱人而媚惑,几乎有一种妖魅的气质。可是我那个有着清澈双眼、温柔声音的莫离呢? 
掉头离开清离苑,把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乎像飞一样离开了淳亲王府,越过高墙时仿佛听到有人喝问了一声,但还没等他看清楚我,我已远离了王府。 
黯淡的夜空下,一大片静谧的房顶,仿佛大湖中的接天莲叶,绵延不绝。我在这片屋顶上纵横驰骋,直到出了一身大汗,头脑一片空白,才停了下来。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 
我孤独地站在一座高高的房顶上,仰起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看不见,混沌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千古的伤心人…… 
东方破晓时,我才回到住所,倒头便睡,直睡了一天一夜。 
手下来看了我好几次,没敢惊动,我虽警觉,却也假装不知,不愿睁开眼来,这繁杂的大千世界,滚滚红尘,在在都是迷茫的人众,且容我偷得浮生半日闲,众人皆醒我独醉。 

第三日传来少主急令,我立即动身前往山东办事。与青儿在官道上放纵驰骋,追过了一匹又一匹快马,疾风扑面,令人心中豪气顿生。 
刀头饮血,快意江湖,这方是我辈应为之事!我大呼小叫,在飞奔的马上倾起身子,任散开的衣襟随风猎猎,多少烦忧,统统抛却九霄云外! 

这次的任务是帮助山东济南的金刀门摆平一件江湖寻仇,说来简单而老套,金刀门的大弟子是开镖局子的,走镖的人长年在江湖上混,哪有不得罪人的,不过他们一般很小心,光棍劈竹不伤笋,凡事都留一步余地,大家互相都过得去。可这一次不小心惹到了青煞门,这可是个黑道上狠厉的小门派,江湖人皆视如蛇蝎。常言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如果不小心开罪了青煞门,真是上天入地也逃不过追杀,着实令人头痛。 
本来金刀门的大弟子走镖时不认得他们的少主人,一不小心多管闲事伤了他,又不料这少主人平日里吃喝嫖赌淘空了身子,受了不太重的伤居然就挂了,以至于青煞门放出话来要寻仇。寻仇也就罢了,但这次他们扬言非要铲平了镖局,还要金刀门上下几十条人命陪葬,这就有点过了。 
江湖上的事,往往要互相卖个面子,因此就有了调解之事,不过调解人必须武功、威望、后台都足以服人才行,否则恐怕救火不成反而引火上身。 
我们天狼社这几年来在江湖上日益壮大,在少主的严格约束下,平素行事颇为公平谨慎,口碑甚佳,少主手下的十二天狼更是艺业精湛,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据好事之人的武林志评价,我们十二天狼在当今武林内的排名,皆在前五十名之内。 
至于我,正是十二天狼中的第十一位,好歹比十二狼大了一个月,没有垫底。 


当年逃出京城,流落江湖将近三个月,寻找我的师傅岳栖明,可恨他当初离京时只说要到黄山游玩,黄山七十二峰,方圆八百里,上哪里去找?害我直找得弹尽粮绝,做了不少次大侠大盗飞贼保镖的事,亦正亦邪,反正只要赚钱就干。 
好不容易寻到师傅,才知原来他是天狼社的左护法,听他言道,既然我是他的亲亲独传弟子,而我又刚巧有家不能回,自然顺理成章应该加入天狼社,为师傅分一份忧,解一份愁,言辞肯切,合情合理。 
我当时年少无知,自然尊师重道,乖乖听话,于是一不小心上了贼船,从此不得再过从前无忧无虑、堂前撒娇、承欢膝下的好日子,时不时要板着脸,装着大人模样,管起社中一省的事务,条条框框,着实令人头痛。 
再后来得知我接手的这一摊事务原本是要归师傅管的,而他拐了我来交差之后就又整日悠游山林,乐不思蜀,就更让师傅在我心中的形象一落百丈(原来的高度也不够一千丈)恨得我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后来我从前的贴身小厮小悠寻来帮我,说不定我也早就弃位而逃了。 

小悠是从小陪我长大的。那年长江水患,父亲做为巡察御使前往灾区协助救灾工作,母亲发动全家筹措了不少钱物让父亲带去帮助灾民,连五岁的我也打破扑满,取出历年的压岁钱捐出。 
后来父亲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小悠。 
原来我那点银子,恰好送给了小悠他们家,又恰好他们家已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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