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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棕红色的向日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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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使劲揉搓着那团卷发:“这样就好了,慈郎你终于觉悟了!”这样说着,眼睛却瞟着迹部。忍足捉住芥川另一条胳膊:“是呀,只要不是刻意地逃,以后就算在比赛中睡着了,也不会有人忍心罚你的,呐,迹部?”

  最棒的与最热闹的比赛

  迹部的脸色越加难看,盯了眼镜后戏谑的双眼几秒钟,终于还是转向被束缚住的瘦小身体,叹了口气,自芥川比赛结束就一直吊着的眼角放松下来:“不用帮他转移话题了,放开吧。”芥川摆脱掉身上的爪子,成功地接收到四面传来的“闭嘴!”信号,只能识时务地开始用手指粗糙地梳理被抓得乱七八糟的毛发。“你还知道回来?本大爷华丽的自尊心,全给你毁了吧,啊?慈郎。”迹部狠手扯了下芥川的耳朵,周围的正选们却都松了口气。"疼!疼!疼!"芥川立刻抚上被扯得生疼的耳朵哀叫,"什么啊?只是好奇青学的正选而已!"吸着冷气,"啊,刚才比赛输了,对不起啊,迹部,你不要生气了。"刚刚想到这点的芥川突然低头道歉,忍足他们顿时面露欣慰。迹部望着那团卷发,表情缓和下来。接着芥川打了个哈欠,口齿开始模糊:“不过,真是太厉害了,不二。”说完就径自走向最近的一层台阶躺下,然后似是错觉般地,好像听到几人又一次无奈地叹气……迹部正色扫向青学正选的方向,沉默着。
  那团棕红在偶尔吹来的一丝风里俏皮地跳动着,将阳光摇曳成彩色,远远望去,灿烂的像极了金黄色的向日葵,舞着花瓣,晃的人心思恍惚。不二似乎有些移不开眼睛。
  时间很快,手冢和越前热身回来,比赛也差不多开始了。又一次见识到了,迹部的华丽出场。
  手冢……青学正选们个个神色凝重地望着场中那个人已经倒下过一次了啊。
  场中的两人正发挥自己最大的实力,对抗着。技术,毅力,谋略,什么都无所谓了,赢才是最重要的。冰帝和青学的每个人都将目光紧紧锁在场中挥洒着汗水的两人身上,还有特意前来观看两个部长间对决的六角中,山吹,王者立海大,甚至职业球探。这些人中当然不包括芥川慈郎。不二转向背着球场躺在看台上的芥川,还是像刚才一样绚烂着,这阳光洒在软软的身上,卷发上,同样的耀眼,甚至刺目,但感觉却真实不起来。这样想着,不觉又看了很久,等到注意时突然发现阳光好像在跳跃,画面顿时生动起来,唔~是芥川突然坐身来了,似乎是惊醒。他突然急躁地跳下台阶,几步跨到球场边的护栏前,双手撑在上面,双眼急切地紧盯着球场,眼神完全不同于之前任一时刻,忧虑,恐慌,还有自责?对于这突然到来的转变,不二开始不确定起来,明明刚才还是那样的静谧,“迹部……”眼神飘忽不定地游移,发着无意识的声音。…“手冢!”突然爆发的惊呼使不二震住了,接着从球场中,传来身体倒地的响声,不二一瞬间僵了身体--结局果然还是这样吗?他只有这一刹那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芥川那样叫出声后,立即看向不二,视线刚好与他的在空中相撞,不二怔了下,然后不顾一切地转身冲向场内,身后追着反应过来的其他正选。将右手紧抓着左臂的部长扶起,没人讲话,空气似乎在颤抖…“比赛结束!七比六,冰帝迹部胜!”将身边的人都推开,手冢走到网前,握住伸向自己的手掌,然后被一把带起,高举至半空,迎来震撼人心的掌声……
  “最棒的一场比赛。”
  芥川拍拍迹部因急促的喘息而不停抖动的肩膀,递过一条毛巾,抬头急切地探寻着,手冢已经恢复冷峻的表情坐到场内教练椅上,其他青学正选也都没有太过紧张的情绪,尤其看到不二恢复了弯弯的眼睛看向自己和迹部时,大大地松了口气,跌坐在看台上,冲不二扬起一个放松的笑脸,不二愣了下,安抚地笑了。
  两胜两负一平的战况,没有给众人过长的休息时间,不久就开始了第六场单打候补赛。越前对日吉,青学未来的支柱和冰帝来年领导人间的对战。看越前的表情,好像洪潮即将来临,不二眼睛眯向看台一个方向,那团热烈的棕红色…“啊啊!厉害啊!小鬼!只看过几次就学会了吗,零式削球?太厉害了!”站在稍高的看台上,手脚胡乱踢弹着。“嘿嘿嘿~寅武式!动作太酷了,小若!上次给我看那个最帅的姿势,用一次吧!”大叫着,然后跳下两层台阶。“小鬼!太狡猾了哈!现在才换左手!”手指着越前不满地抱怨,结果换来对方不满的斥责:“啰嗦啊!安静点看!”,但是马上被接下来挥着两只球拍“加油加油!小若!小鬼!”这样的响亮彻底淹没……芥川很喜欢这场比赛啊,之前都是睡过去,这次却这么投入。不二抱着双臂,欣赏着球场中两人的表现,看台上众人混乱热烈的加油声中,那个清亮的稚声清晰而顽强地在耳畔回荡。
  真是一场热闹的比赛。
  比赛结束后的网球场,看台上观众已经离开,只剩下正选球员还在忙碌着。不二收拾好球具,站起身将网球袋挎上肩头,越前?不二顺着他眼光的直线看去:芥川趴在迹部的背上,脑袋歪向一边,两手软软地垂在迹部身前,随着迹部小心的步伐微微摇晃,桦地跟在后面,双肩各有一个球带,手里提着一个插有球拍的双肩包。正望着他们出神,已经开始离开的越前小声嘀咕:“说什么比赛结束一起回家,又睡死了,那个白痴!”不二转头看了看他,想起手冢和迹部的比赛结束前芥川望向自己的眼神,再次看了眼那棕红色的一团,眼睛不自觉地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迈开脚步,转身向前走去好长啊,这次的比赛!
  那一种笑,像极了翡翠,这是后来一个人的形容。

  梦境?现实?

  盛夏的午后,樱飞满天。
  “唉!”拂去落在脸上的花瓣,我在躺在一处极其隐蔽的树荫下,发出不知是第1000次还是10000次的叹息,这么大好的时光,我却…睡不着啊!
  头枕着上插网球拍的黄色双肩包,我闭着眼睛把花瓣含进嘴里,将最近两天发生的骇人听闻,不可思议,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的事情进行第101次的过滤……
  清晨,阳光闪进房间,照在脸上,我脑袋朦胧地缩在床上闭眼抱着被角,暗自庆幸耳边一直都没传来空气的呼啸声,难得老头子也有睡懒觉的时候啊!看来今天的起床攻守战可以晚一点到来,嘿嘿嘿~
  不行!我重新绷紧身上有些松懈的肌肉,绝对不能放松戒备!谁知老头子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不知从哪抓来一把强烈刺激的混合中药材,猛的撒向还在酣睡中的我,然后抓着脑袋上稀疏的毛“嘿嘿”狞笑。结果那次成了我有史以来最快的起床速度,外加两个星期鼻子对所有不太温和气味强烈的过敏反应。
  想到这里,我猛地打了个激灵!还是宁可他普通的太极式叫醒方法…冲着脑门毫无预兆,毫不留情的一记来势汹汹的老拳。但是,嘿嘿嘿!对于霹雳无敌小公子我洛翔来说,要轻松躲过完全是小儿科!但也因为这样,接下来才会上演每天例行的拳法切磋练习。
  …老头是个什么太极拳协会主席,另又兼了个什么中医协会主席,还好死不活地祸及池鱼,把还没学会走路的我也拉下水,经过二十余载冷酷无情的摧残磨砺,懒惰如我也被硬生生给逼成了一个对包容一切的太极和浩渺无穷的中医情有独钟,如痴如醉,并且略有小成(嘿嘿~)的非正常青年!长大后就被强行送进了据说是国内最好的中医学院,还美其名曰:“承师衣钵”!想想小公子我仪表堂堂,年纪轻轻就被葬送在那个虽有药香却不见美女的矛盾之地,偏偏还被强迫走读以继续每天的起床运动,人生还真是凄凉哪!
  可是话说回来,今天真是迟的离奇啊!老头几十年如一日,身体健壮的根本不像正常的六十几岁老人,生病什么的无从谈起,昨天晚上也没说今天有个研讨会什么的早上就先放过我啊。有一丝怀疑其中有诈,转念想想老头虽然经常无聊地做些令人脱线的事,但却绝不会轻易放弃每天耍弄我以愉悦身心的机会,除非有老头那样的老妖都控制不了的意外发生!终于忍不住将眼皮微微撑起一条狭缝,小心地查看着房间周围的一切,顿时有些蒙了:这是什么情况!!!意外也不是这么个意外法!!
  首先,这不是我的房间。因为睁眼面对的居然是轻摇着的质感的柔软鹅黄色窗帘,那里本该是一堵挂有太极八阵图和人体穴位图的白墙壁啊,转过身来,床头的柜子里不应该是满满的《本草纲目》《黄帝内经》《人体穴位解析》《现代中医理论学》或者各色武侠小说和各式太极拳讲解的吗?而那一摞摞的《国中数学》《日本史》《国语》之类的是什么东西?我坐起身,低头一看,这身纯白和式连身睡衣是怎么回事?额前垂下一绺棕红色的毛,我使劲揪了一下,好疼!这是……头发?而且来自……我脖子上的脑袋?我开始心律不齐地,慢慢地,抬起一只白嫩小手(???)覆上脑袋,蓬松的,卷卷的,忽然有了一股昏厥的冲动。等等!《日本史》!?为什么是《日本史》?我猛的跳下床,暂且忽视脚下软软的不该属于瓷砖的温暖触觉,不敢置信地拽出那本《日本史》,颤抖地翻着,越翻越心惊肉跳:平安时代,幕府统治,明治维新……这是什么意思?眼神发散地扫一眼其他的书全是日文!我两眼发直,双腿一僵,跌坐在地上。碰到柜子,从上面掉下一个毛茸茸的绵羊玩具落在我身上,瞟了它一眼,然后紧紧箍进怀里,接着再睡一会儿吧,不久老头就会用拳头砸醒这个荒诞的梦……
  眼睛闭上前,瞥见角落里的黄色双肩包,还有倒在旁边的网球拍,散落在地板上的几个网球,呵呵呵~看错了,那其实是羽毛球拍和羽毛球……再然后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被子掉在地板上好像传说中的榻榻米啊!坐着真舒服……

  灵魂互换?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在一阵剧烈的摇动中恢复,还有耳边不满的抱怨:“小子!还上不上学了!每天都要赖到什么时候!”略微低沉但清爽的,绝对属于二十岁的声音。大脑瞬间僵化。
  眼前陌生的瘦高身影不知从哪里扒出一套制服样的衣服,扔到我身上,“动作快点!”然后训练有素地把一堆东西塞进包里,回头看我傻愣的样子,“真没办法!”无奈地叹口气,上来熟练地扯掉我身上的睡衣,三下五下把制服套上,然后一把跩起我,提上书包,飞快地冲出门外。
  大脑里终于反应出一件事:这家伙干起这种事来还挺上手的。
  下楼梯,穿过客厅,至门前,“我们出门了!”面前那人的声音,身后传来柔柔的女声:“路上小心!”回头一扫,一个偏瘦小的身影站在一扇门边,穿着围裙,手里端着口冒着热气的小锅,蒸腾的水汽里,溢着笑意的脸,眉眼若隐若现——那是,妈妈……吗?
  又被拉着穿过一个长满花草的院子,走出大门就被塞进一辆车里,然后一堆东西丢进怀里,车子发动。
  “要不是我有事要出门可以顺便载你,这次肯定又要迟到!什么时候可以让大哥放心哪?”那人坐在司机位上开着车痛心地说,可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写着“倚老卖老”这个词。
  思维依旧转不过弯,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只能严守沉默是金的黄金准则,前面的“大哥”还在不停地唠叨着什么。
  车停了下来,“到了!还没上课,好险哪!快去吧,我走了。”机械地接过抱着怀里的东西下了车,呆呆地看那车喷了一股烟后掉头离去,很快消失在车流中。
  转身看向一座宫殿般华丽的大门,花纹雕饰的边柱上竖写着几个极具存在感的嚣张大字:冰帝学园这就是我将去的学校?
  原来所有招摇气派的学校都叫这名字,想到某个风靡一时的动画片。把包背在肩上,甩了甩浆糊般的脑袋,姑且进去吧,也许里面有我存在于这个陌生地方的原因或者答案也说不定,正了正身,随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流,抬脚跨进了一片耀眼的世界。
  目瞪口呆地扫过风格各异高矮不等的楼群,世界著名建筑风格代表的集中展览吗?对建筑我是一窍不通了,可光看那外表,有像的白宫,有的像教堂,还有个居然像极了巴黎圣母院,另外还有个古堡式的。还好有一个普通一点的矗立在角落里,几十层的白色大楼,在这里却显得很寒酸,应该是教学楼吧。
  我不禁狂受打击,世上真有这么豪华高贵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还是最最淳朴圣洁的学校?只是不知道那些华丽的外表下到底会有什么实用价值。
  四肢僵直地站在林立的高楼间,我忽然发现找不到自己确切的位置哪个是国中部教学楼,我又应该去哪个教室咧?
  不过,既然是复杂的问题就不用费力去想,时机成熟后自然会不解而解。秉着这一贯的生活理念,我决定为这身体做个贡献——翘课。
  于是这就是现在我会出现在这个人迹罕至之地的原因了。
  这样躺在花荫下一个上午,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回顾,大脑终于接受了24小时内发生的世事变迁——传说中的灵魂移位,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情节。也就是说我的灵魂昨天在睡梦中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现在这个身体,那现在我是回不去了,原来那具身体还躺在家里迎接老头的拳头,不知道还会不会像原来一样能灵活地躲过,老头也会发现异常吧……
  “啊……”我弹坐起来,拍拍脸挥去心中的烦躁,霹雳无敌小公子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事打击到,现在最重要的可是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
  想到这里,赶紧拉过书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企图发现目前最关键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一个在太阳下闪着七彩光芒的四方体,就是你了!
  兴奋地拆开一看,心脏顿时冰冷:一块铺着厚厚一层奶油的草莓蛋糕。
  泄气地随手扔在一边,最讨厌甜腻腻的东西!不像某个诡异的老头子。本来还期待会出现汉堡或者鸡腿什么的。
  用手安抚着早就哀嚎个不停的肚子,睡一觉吧,可以少消耗点能量。
  于是,在落英缤纷的樱花树下,霹雳无敌小公子洛翔,不,现在是姓名未知的我,在自身体内唱出的催眠曲中,将书包收拾好,重新跨在背后,当枕头躺下,舒舒服服打个哈欠,好困哪……

  我是谁?

  又一阵比上次更甚的猛摇,好像浑身骨架就要散落,我睁开怒气冲天的双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身前的人似乎吓到了,马上停了手上的动作。
  好像不早了,已经放学了吗?接下来怎么回那个“家”呢?我揉揉眼睛扫了一下天。再回过神来看把我摇摧残至醒的那人,脸顿时猛的一抽:百年老树皮一样的皮肤,没有焦距的眼球死水无波,投在我身上的庞大阴影,如果再加上那标志性的应答声,简直是某个动漫形象的翻版!
  看我表情丰富地盯着他看,那个大块头却仍旧木着一张脸,果然像极了桦地啊!我“啧啧”地叹了几下,忽然注意到眼前那人穿的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左边从袖子到肩膀处往下和右边袖子都是灰蓝,中间一篇白,黑色领子,在哪里见过呢?我低头思索,突然大脑里闪出一个画面,在将眼前那人与之前那个动漫形象重合,又想起之前看到的几个字……
  …“啊~啊!你……你是……”手指颤抖地指着,却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是!”似乎要印证我脑中的想法一般,木讷的声音反射性地从那厚嘴唇中发出,此刻在我听来,却如同来自魔域之音。
  正陷入惊吓过度的神游天外之中,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那大块头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提起后领夹在腋下,然后大摇大摆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开。
  “啊!干什么?放我下来,桦地!”终于六神归位的我意识到又另入险境,拼尽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那钢筋牢笼般的挟制。
  走了很久一段时间,我终于彻底承认两人力量的悬殊,放弃了抵抗,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尽管完全不像却货真价实是个国中生的大块头——我堂堂一个23岁的大三学生,竟然就这样被一个乳臭未干,十四五岁的小毛孩侮辱了!被轻而易举地夹着走?耻辱!生平最大的耻辱!
  等到眼睛也酸涩地坚持不住时,大块头忽然停住放我下来,力气透支外加气愤难平的我一时没站稳,一个踉跄向前栽去,不好!连忙伸出双手紧紧包住脑袋,不过还没有和地面接触身体就悬在半空,用来不及收起的惊恐表情扭头一看:桦地及时扯住我后领。“算你还有良心!”我重新站好,弹弹肩膀,憋着气冲他扬扬下巴。
  是我看错了吗?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木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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