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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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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然不能就那样消失!”甘达尔夫说:“那是根本不行的!我说要‘快’ 但不是‘马上’。如果你能想出某种办法悄悄离开夏尔国而又能避免广为人知,那就稍迟一点也值得的。但不能拖得大久。” 
  “秋天怎么样?在‘我们的生日’那天或者过了那天?”弗罗多问道:“我想到那时我也许能够作出某种安排。” 
  说老实话,到了这骨节眼上,他却很不情愿地出发。巴根洞府现在比起过去多年来更显出是一所美妙的住宅,他要尽可能好好地品味这个在夏尔国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当秋天降临时,他的心至少有一部分会对远行多一点好感,每逢那个季节都是如此的。事实上他私下已经决定在他五十岁那天离开——那也是比尔博的一百二十八岁的生日。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合适的日子出发去追随他。追随比尔博是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愿望,同时也是推一使他在想着要离开时感到好受一些的事情。他尽可能少去想那度戒,尽量少去想它最后会把他带到什么地方。但他没有把这些想法告诉甘达尔夫。巫师在猜想什么总是很难判断的。 
  他看着弗罗多,微笑着。“很好,”他说:“我看可以!但不能再迟了,因为我越来越担心了。同时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能漏出口风让别人知道你打算到哪儿去!还得留意不要让萨姆。甘吉说话。如果他说出来,我真的要把他变成癞蛤蟆。” 
  “说到我打算到‘哪儿’去,”弗罗多说:“那倒很难泄漏出去,因为连我自己都还不太清楚呢。” 
  “别胡说!”甘达尔夫说:“我并不是警告你不要在邮局留地址——但你是要离开夏尔国——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一点,一直到你远远离开这里为止。而且你走的时候,至少是出发的时候,既不能朝北,也不能朝南、朝西或朝东——走的方向不能让人知道。” 
  “这些日子我老是想着要离开巴根了。要告别了,结果就全忘了考虑方向的问题。”弗罗多说:“我该到哪儿去呢?靠什么指引方向呢?我要寻求的是什么呢?比尔博当年是去寻宝,是去而复回的:而我呢,是去奔宝,而且,是一去不复返了,按我目前所预见的就是如此。” 
  “但你预见不了多长远,”甘达尔夫说:“我也预见不了多长远。你的任务可能就是去找到那死亡裂缝;但那也可能是要由别人来探寻的目标!我不知道。无论如何,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走这条漫长的路吧。” 
  “确实还没准备好!”弗罗多说:“不过我该选哪条路线呢?” 
  “迎着危险去, 但不要太急进, 也不要对得大正走得大直。“巫师回答道: “如果你想听我的意见的话,朝利文德尔走吧。这条路线应该不会大危险,虽然那大路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走了,年景不好的时候就更差一些。“ 
  “利文德尔!”弗罗多说:“很好!我要朝东走,我要去利文德尔。 
  我要带萨姆去看小精灵,他应该会高兴的。“他语气轻松地说。但他的心突然一动,感到有一种欲望,想去看看那半人半精灵的埃尔伦的那座住宅,去呼吸一下深深的河谷中那清新的空气,河谷里那些金发居民还在过着和平宁静的生活。 
  一个夏天的傍晚,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到长春藤酒店和青龙客栈。 
  巨人以及夏尔国边界上的不吉之兆都因此被抛到脑后,因为出了更重要的大事 ——弗罗多先生要出卖巴根洞府,事实上他已经把它卖掉了! 
  卖给了萨克维尔。巴金斯家! 
  有人说。“还卖了不少钱呢。”也有人说:“便宜极了。”“洛蓓莉雅太太买起东西来总是便宜的时候居多。”(奥索已于数年前去世,终年一百零二岁,已经很衰老,且很失望。)弗罗多先生究竟为什么要卖掉他漂亮的洞府,这一点比起所卖的价钱引起更多的争论。有些人持这样的理论:得到巴金斯先生本人点头和暗示的支持——说弗罗多的钱就要用光了,他打算离开霍比屯,用卖房子所得的钱在巴克兰定居下来,在他的布兰迪巴克家亲戚中过着宁静的生活。“尽可能远远地离开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有些人还加上这么一句。但人们一直认为巴根的巴金斯家拥有难以衡量的财富,这种看法是如此根深蒂固,以致于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难以置信的,比任何他们的想象力所能提出的正面和反面的理由更难以置信——对大多数人来说,它令人想到一个由甘达尔夫策划的、隐而未发的阴谋,尽管他自己保持沉默,白天也不出外行走,但众所周知他“隐匿在巴根洞府中”。但不管搬家是如何符合其妖术的意图,弗罗多。巴金斯打算搬回巴克兰,这个事实是毫无疑问的事。 
  “是的,我打算今年秋天搬家,”他说:“梅里。布兰迪巴克正在帮我找一个美好的小洞穴,或者说不定是一座小房子。” 
  事实上他真的已经由梅里帮忙,在巴克尔贝里的郊外克里克洼地选中了一间小屋并买了下来,除了对萨姆之外,他对一切人都装成是打算在那里永远定居下来。向东边出发的决定使他想出这个主意,因为巴克兰正是在夏尔国东面的边境上,而由于他小时候曾在那里居住,现在说要回去,至少让人觉得顺理成章。 
  甘达尔夫在夏尔国逗留两个多月。然后有一天晚上,在六月尾,弗罗多的计划最后安排好不久后,他突然宣布打算第二天早上离开。 
  “只离开一段短时间,我希望。”他说:“我得南下,到南边的边境外去打听一点消息,如果能办到的话。我已经游手好闲太久了。” 
  他用轻松的语调讲着,但从弗罗多眼里看去,他显得很忧虑。“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问道。 
  “噢,没有。但我听到一件令我忧虑的事情,需要去调查一下。如果我认为你们无论如何必须立即出发,我会马上回来,或者至少会捎话回来的。与此同时你要坚持你的计划,但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小心,特别要小心那魔戒。让我再一次向你强调:不要使用它!” 
  他黎明时分就走了。“我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他说:“最迟最迟我也会回来参加告别聚会的。我想毕竟你可能需要我在路上做伴吧。” 
  开始弗罗多大为不安,弄不懂甘达尔夫究竟听到了什么消息,后来这种不安渐渐过去,天气很晴朗,他也就暂时忘却了他的烦恼。夏尔国很少有这么宜人的夏季,也很少有这么丰盛的秋季——树上沉甸甸地挂满了苹果,蜂房的蜂蜜多得往下滴,玉米长得高高的,结着饱满的穗儿。 
  秋天已经过了一阵子,这时弗罗多才又担心起甘达尔夫来。看看九月快过去了,他还是杏无音信。生日,还有搬家的事,都越来越近了,他还是没回来,也没捎信回来。巴根洞府中忙碌起来了。弗罗多的一些朋友来家里住下,帮他收拾行李,有弗列德加。博尔格和福尔科。博芬,当然还有他两个最要好的朋友皮平。图克和梅里。布兰迪巴克。这些人把整个地方翻了过来。 
  九月二十日,两辆满载的马车起程驶往巴克兰,把弗罗多没有卖掉的家俱和行李运去他的新家,途经白兰地河大桥。第二天弗罗多真的担心起来,不停地朝外望,着甘达尔夫来了投有。星期四,他的生日的早晨,黎明时天气晴朗清和,就像多年前比尔博那次盛大聚会时一样。甘达尔夫还是没有露面。傍晚时分,弗罗多举行了告别宴会,规模很小,只不过是他自己和四个帮手一起吃顿饭,但他心烦意乱,食不知味。想到很快就要跟他的年轻朋友们分手使他心情沉重。他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们说明。 然而那四位年轻的霍比特人情绪却颇高昂。尽管B达尔夫不在,这聚会却很快就变得欢乐起来。餐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但食物很精美,还有好酒——弗罗多的酒不包括在卖给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物品之内。 
  “虽然萨。巴氏那些人把爪子伸到我的家里面,但不管别的东西怎样,我至少给这东西找到了个好家!”弗罗多说着喝干了杯里的酒。这是最后一滴“老窖”白兰地。 
  他们唱了许多歌,谈了许多一起做过的事情,然后他们又为比尔博的健康平杯。然后他们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看星星,然后就寝。弗罗多的聚会开完了,而甘达尔夫还没有来。 
  第二天早上,他们忙着把剩下的行李装上另一辆马车。梅里负责这件事,他跟胖子(就是弗列德加。博尔格)一起驾车出发。“得有人先到那儿暖暖房子你再去,” 梅里说:“好吧,再见一后天见。如果你不是中途睡着了的话!” 
  福尔科午饭之后回家去了,皮平却留了下来。弗罗多坐立不安,忧虑重重,徒然地等着听有没有甘达尔夫的声息。他决定等到天黑。 
  如果天黑以后甘达尔夫急于见他,可以直接去克里克洼地。甘达尔夫甚至可能先到那儿,因为弗罗多是步行去的。他的计划是从霍比屯步行到巴克尔贝里渡口— —除了别的理由之外,也为了好玩和最后看一看夏尔国,他认为这一路很好走的。 
  “我也可以使自己得到一点训练。”他在差不多空空的大厅里对着一面蒙了灰尘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影,一边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走过难走的路了,而肌肉看起来有点松弛,他想。 
  午饭之后,萨克维尔。巴金斯家的人——洛蓓莉雅和她沙黄色头发的儿子洛索来了,这使弗罗多觉得有点难堪。“终于是我们的了!‘”洛蓓莉雅边说着边往屋里走。这太没礼貌了,而且严格来讲她说的也不是事实,因为巴根洞府的出售要到午夜才生效呢。但也许洛蓓莉雅是情有可原的——她不得不比原来希望的时间多等了大约七十七年,她现在已经是一百岁了。无论如何,她是来看看,不要让她付了钱买的东西被搬走,同时也想来拿洞府的钥匙。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使她满意,因为她带来了全部清单从头到尾—一清点。最后她和洛索带走了备用钥匙,而且得到保证,另外那枚钥匙会留在巴稍路的甘吉家。她哼着鼻子坦率地表示她认为甘吉家的人可能会在夜间劫掠这洞府。 
  弗罗多没请她用茶点。 
  他跟皮平和萨姆。甘吉一起在厨房里自顾自地吃茶点。已经正式宣布萨姆将到巴克兰去“为弗罗多先生工作,照顾他的花园”——这显然是由甘吉老爹安排的,虽然将要跟洛蓓莉雅做邻居使他没办法感到安慰。 
  “这可是我们在巴根洞府吃的最后一顿啦!”弗罗多一边把椅子向后推开,一边说。他们把用过的杯盘留给治蓓莉雅来洗。皮平和萨姆把他们三个人的包里包扎好,在门厅里堆在一起。皮平在花园里溜踏。 
  而萨姆不见了。 
  太阳下山了。巴根洞府看上去阴惨惨的,~片凌乱。弗罗多在熟悉的房间里转绕了一下,看着落日的余晖在墙上暗淡下去,屋角的阴影渐渐爬上来。室内慢慢黑起来了。他走出去,走到通道尽头的大门口,走上那条通往希尔山的短道。他心里隐隐希望看到甘达尔夫穿过暮色向山上大步走来。 
  天色清朗,星星渐渐亮起来。“今晚会是一个良夜。”他大声说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头。我想走了,我再也受不了牵肠挂肚了。我要出发了,甘达尔夫你就跟上来吧。”他转身回去,然后又停下来,因为听到有说话声,就在巴梢路尽头拐角那边。一个声音肯定是甘吉老爹的;另一个声音很陌生,听起来有点令人不快。他听不清楚那声音讲什么,但听见老爹的答话,他的嗓子挺尖。老头儿肯定被惹恼了。 
  “不,巴金斯先生已经走了。今天早晨走的,我的萨姆也跟着他走了,不管怎么说,他的行李都搬走了。是的,全卖掉了。为什么?为什么可不是什么秘密。他搬去巴克尔贝里或者诸如此类的地方,在远远的下游那边。是的!路途平靖。我自己从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巴克兰那边的人都是怪怪的。不,我不能传什么口信。再见了您哪!” 
  脚步声朝希尔山走下。他们没有走上山去,这使弗罗多大感宽慰。 
  但为什么会感到宽慰呢?弗罗多隐约觉得有点奇怪。“我想,是因为我被探究举动的问题和好奇心弄怕了,”他想:“这些人全都那样好奇!” 
  他差点想去问问甘吉老爹那问话的是谁,但他再考虑了一下(或者没再考虑),就转身快步走回巴根洞府去了。 
  皮平在门厅里,坐在他的包里上。萨姆不在。弗罗多走进黑黑的前门。“萨姆!” 他喊道:“萨姆!几点了?” 
  “来啦,老爷!”回答的声音从里面很远的地方传出来,萨姆本人也随之出现,一连抹着嘴巴。他刚才在地窖里跟啤酒桶告别呢。 
  “所有的东西都装好了吗,萨姆?”弗罗多问。 
  “是的,老爷。我现在得耽拦一会儿,老爷。” 
  弗罗多关上圆形的洞门,上了锁,把钥匙给了萨姆。“跑下去,把这拿到你家里,萨姆!”他说:“然后沿着巴梢路横插过去,尽快跑到草他那头小路上的大门口去跟我们会合。我们今晚不从林子里穿过。那里有太多的耳朵在竖起来听,太多的眼睛在窥视。”萨姆全速跑开了。 
  “好了,现在我们终于要出发了!”弗罗多说。他们背上背包,绕过巴根洞府的西边走去。“再见!”弗罗多看着黑漆漆的窗口说。他招招手,然后转身(追随着比尔博,如果他知道的话)急步跟着佩里格林沿着花园的通道走下去。他们从山坡下绿篱的低矮处跳过去,来到田野上,像一阵微风一样隐没在黑暗中。 
  在希尔山下的西边,他们来到那个开在窄窄的小路上的大门口。 
  他们在那儿停留了一下,检查一下背包上的带子。萨姆很快就出现了,快步走着过来,一边喘着粗气,他那沉重的背包在双肩上面高高耸起,头上盖着一个高高的、不成形状的毡口袋,他称这为帽子。在黑地里看去,他活像一个侏儒。 
  “我敢肯定你们把最重要的家当全都让我背了,”弗罗多说:“我真同情蜗牛,也同情一切把整个家背在背上的生物。” 
  “我还能背很多呢,老爷。我的背包还挺轻的。”萨姆装出强壮的样子说。 
  “不,不要帮他,萨姆!”皮平说:“他背一下对他有好处。他什么也没带只带了他叫我们帮他收拾的那些东西。他近来懒散得很,等他走路走到身体变轻了些,就不会觉得那么重了。” 
  “你对一个可怜的老霍比特人好心一点吧!”弗罗多笑道:“我就要变得像柳条那样瘦了,肯定的,在到达巴克兰之前。我刚才是乱说的。 
  我猜你背的超过了你那一份了,萨姆,我们下次再扎背包时我要看看怎样分配。 “他重新拿起手杖。”好吧,我们都喜欢在黑夜里走路,“他说:“那就让我们走上几里路再睡觉吧。“ 
  他们沿着小路向西边走了短短的一段路。然后离开小路向左转,重新悄悄地进入田野。他们成单列纵队,沿着绿篱和树丛的边缘鱼贯而进,夜色浓浓地笼罩着他们。他们穿着黑色的斗篷,一个个全都跟戴上了魔戒一样,隐蔽得无影无踪。由于他们都是霍比特人,而且竭力不弄出声响,所以他们行走的时候静得连霍比特人都听不出。就连田野里的野生动物也几乎觉察不到他们走过。 
  过了些时候,他们走过了一道窄窄的板桥,渡过了霍比屯西面的沃特河。那儿的水流只不过像一条弯弯的黑色丝带,两边排列着倾斜的赤杨树。再南行一、二里,他们急急忙忙地横过由白兰地河大桥延伸过来的大路:他们现在已经来到图克兰,然后折向东南而行,朝绿丘陵地区走去。当他们开始爬上绿丘陵第一个山坡时,回顾来路,可以看到在沃特河平缓的河谷中远远的霍比屯那闪烁的灯光。很快的,这一切就消失在黑暗的地面皱折中,接着出现的是那灰色深潭旁的沃特河滨小镇。当最后一个农场的灯光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在树木的间隙中时隐时现时,弗罗多转过身来挥手道别。 
  “不知道我此生会不会再低头俯瞰这河谷里的景色。”他轻轻地说。 
  他们走了大约三个小时后,歇息了一下。夜色晴朗,夜气清凉,繁星满天,但一阵一阵像轻烟似的夜雾正从溪流和低处的草地爬上山坡处处。枝叶稀疏的桦树在他们头顶上随着微风摇曳,在微亮的天幕上撒下一道黑网。他们吃了一顿俭约的晚饭(对于霍比特人来说),然后继续前进。 
  他们很快地来到一条窄窄的路上,这路起起伏伏,在前方的黑暗中渐渐淡去,变成灰色——这是通往伍德霍尔树木厅堂、斯托克、和巴克尔目里渡口的大路。它从沃特河河谷的大路分出,顺着山势爬上来,要翻过绿丘陵的裙部,通向伍迪恩德,即树林尽头;那是东部地方的一个荒凉角落。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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