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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红药 作者:素衣音尘(jjvip2.17正文完结,王怜花x何红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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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见王怜花进来,两名侍女齐齐向他盈盈行了个礼。

    从阴冷潮湿的地窖回到温暖明亮的房间,又有美人相候,王怜花一时心情大好,伸手揽过其中一名女子,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惹得那名侍女羞得脸通红。

    见状,王怜花勾起唇角,又捉住另一名侍女的手,摩挲着她滑腻的肌肤,笑道:“麻烦两位姐姐替我备水了。”

    “公子哪里的话,这是我们该做的。”两名侍女娇声答道。

    王怜花笑着放开了侍女的手,颌首道:“我要沐浴了,姐姐们出去罢。”

    两个侍女齐齐一愣,其中一名小心地开口问道:“公子……不需要奴婢们服侍吗?”

    王怜花脱下外袍挂上,听见侍女的话,他背对着她们,随意地摆了摆手,道:“出去吧。”

    侍女们面面相觑了一会,终于齐齐行礼道:“是。”

    待侍女退下,王怜花走入内间,伸手试了试木桶中的水温,觉得尚可,便把上衣除下,露出精干的上半身。

    他的皮肤很白皙,细腻而有光泽,并不是病态的苍白。大概是常年练武的缘故,身子骨虽有少年的纤细,却绝不瘦弱,肌理块块分明,显得极有爆发力。

    除下衣物后,王怜花转过身,往木桶边上一靠,手臂搭在木桶边缘,看着刚才一直飘在他背后的何红药,嘴角带上了邪邪的笑意,轻笑道:“小红药莫非想看我入浴?还是……”他压低了嗓音,探身勾唇道:“还是小红药想和我一起洗?”

    换做平常,何红药一定啐他一口,骂他几句,甚至尖叫两声折磨他,然后再一脸忿忿地出去。

    但今天例外。

    听见他的话,何红药只点了点头,心不在焉道:“我出去了。”随后便从外间半开着的一扇窗上飘了出去。

    她甚至没有看他已算半裸的身体一眼,或者说她看到了也没有感觉。

    不知怎的,王怜花这样一想,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何红药并不知道王怜花的想法,此时,她抱膝独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背倚着漆红的门柱,望着阴沉沉的天际,她想起了在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之前的最后一夜,所看见的那诡异的天象。

    “扭转时空,此等神异之事,闻所未闻,本就非人力所能及。”

    这是王怜花对她说的那句话。

    难道……真是她痴心妄想?

    何红药双手环膝,抬头看天,动了动唇,忽然轻轻唱起了一首歌。

    而灯火通明的屋中,温暖的内室里雾气重重,“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断,王怜花舀了一瓢水,仰头浇下,畅快淋漓。

    然后他就听见了何红药的歌声。

    听不出唱的是什么,但听那个调子,该是摆夷族的曲子,音调婉转凄美,高亢之处猛地急转直下,瞬间给人空空的失落感,是首哀伤的曲子。

    何红药的声音本就极好,清脆悦耳如出谷黄鹂,因此王怜花一直觉得她的那张脸和声音相配,实在是违和至极。

    如今听她唱这样伤感的曲子,悠扬婉转,音色如空谷幽兰般纯净,再加上她饱含感情在其中,听上去竟干净纯美如仙乐一般。

    王怜花的动作顿在那里,他怔了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头搭在木桶壁上,躺在热水中,自语道:“洗个澡也不让我安生。”

 14第十四章

    夜已深,屋内燃着暖炉,灯火通明,温暖舒适。

    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长发散在肩后,王怜花斜倚在塌上,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看。

    “公子。”

    一个沉沉的语音忽然响起,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王怜花面前,抱拳,单膝跪下。

    何红药抱膝坐在软榻的另一侧,看了一眼那个出现的黑衣男子,并不觉得多么惊奇,王怜花手下差使着多少人,他每天要发出多少道命令,她已司空见惯,只是从不留心。

    “赵明已去衮州了?”王怜花瞥了他一眼,翻过一页书,淡淡问道。

    “是。”

    “很好,”王怜花道,“白飞飞的背景查到了么?”

    那人迟疑片刻,面露愧色,道:“还没有,此女的家境身世乃一片空白。”

    “哦?”

    王怜花只发出短短一个音节,那人脸色却是一白,惊惶道:“属下﹑属下再接着查,一定查出来!”

    王怜花思虑片刻,慢慢道:“中原若无此女的消息,可去关外查一下。”

    “关外?”那人道,“可是我们的势力……”

    “难道没有人照应着,你就不会做事了吗?”王怜花斜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

    那人抱拳道:“遵命。”

    王怜花道:“很好,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事情办好了,必不会亏待你,如若……”他没有说下去。

    那人的脸色更白,咬了咬牙,道:“是!属下明白!”

    王怜花“嗯”了一声,颌首道:“下去吧。”

    那人恭顺地低头道:“是。”随即悄然消失。

    王怜花手中的书册又翻过了一页。

    灯芯“噼里啪啦”地爆了几下。

    室内安静得很。

    王怜花却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了。

    他的头从书册里抬起来,看向对面那个不仅长得丑而且往日聒噪无比的女人,她此刻抱膝靠在软榻边,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一本书,书册翻到的那一页正是王怜花在地窖中所画的那个阵法,但细看起去,她根本没在看书,眼神无焦,茫然地看着前方,清亮的眸子像是蒙了一层雾,口中轻轻地哼着那首她刚刚唱的摆夷小曲,整个人却是木木的。

    要死不活。

    王怜花嗤了一声,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书。

    但也怪,他居然看不进书了,这书上每个字他都认识,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他却不知道。

    他心不在焉。

    王怜花的心中有一种叫内疚的东西像汽水里的泡泡一样,一个一个接连往上冒。

    当时他从王夫人的屋子里走出来,看见那样的何红药,他就知道她不死心地想要回去。而地窖中的那个阵法,是他从高家古墓所藏的一本古籍中找到的,也是唯一和扭转时空相关的阵法,但他直觉认为不可能有用。因此何红药闹着问他要那本古籍,他就给她看,反正以她的水平,也不可能研究出什么来。

    如果那东西真的有用,那么,此书的著者便不是人,而可称为神了。

    事实也证明,这阵法确实没有用处,而尝试过后的失败,比起不尝试,更容易让人绝望。他当时带她进地窖,就是这样想的,他相信,这样一来,何红药会死了那条想回去的心,就可以不用天天拿这件事来烦他了。

    他没有义务帮她去找什么扭转时空的鬼法子,再说也根本不可能找到。

    其实,他不管她的话也没什么,毕竟除下这颗红珠才是正理,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如今看来,她确实死心了,不过……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

    王怜花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又看向她,冷冷道:“你又在发什么神经?”语气很是不善,却不知是因为他真的心情不好,还是为了掩饰心虚。

    听见他的话,何红药偏了偏头,将头靠在自己膝上,斜着眼看他,却不答话。

    王怜花盯着她,面上的表情淡淡的,这样的脸,在灯火的映照下,少了几分俊美风流,却多了几分柔和。

    看着看着,何红药忽然就笑了,她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她的瞳孔中有王怜花的影子,她微微笑着,轻轻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王怜花冷冷道:“没兴趣。”

    何红药却不生气似的,她还是在笑,她的唇角弯弯,眼角也弯弯,眼神柔和,音调柔软。她看着王怜花,却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她道:“我的父母死得很早,留下哥哥和我两个,我哥哥很努力,也很疼我。那个时候,哥哥刚接任教主,他派我做万妙山庄的庄主,经管那边的蛇窟。有天闲着无事,我一个人到后山去捉鸟儿玩。”

    她的语调有些飘忽,像是在说上辈子的事。

    王怜花没有打断她。

    何红药继续道:“那时候我真像个小孩子。我捉到两只翠鸟,心里很是高兴。回来的时候,经过蛇窟旁边,忽听得树丛里嗖嗖声响,知道有蛇逃走了,忙遁声追过去。果见一条五花在向外游走。我很奇怪,五毒教的蛇窟里的蛇养得很驯,从来不逃,这条五花到外面去干甚么?我也不去捉拿,一路跟着。只见那五花到了树丛后面,径向一个人游过去,我抬头一看,不觉吃了一惊。”

    王怜花放下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是那个姓夏的?”

    “恩,后来江湖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金蛇郎君,他的武功极好的,”忆起相遇的往事,倒也有几分甜蜜,何红药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轻轻道,“不过那时,我也不知他是谁,只见他眉清目秀,是个长得很俊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束点着火的引蛇香艾。原来五花是闻到香气,给他引出来的。他见了我,向我笑了笑。”

    “我当时见他是生人,怕他给蛇咬了,忙道:‘喂,这蛇有毒。你别动,我来捉!’他又笑了笑,从背上拿下一只木箱,放在地下,箱子角儿上有根细绳缚着一只活蛤蟆,那五花当然想去吃蛤蟆,慢慢的游上了木箱,那少年一拉绳子,箱子盖翻了下去。五花一滑,想稳住身子,那少年左手一探,两根手指已钳住了五花的头颈。他手法虽跟我们不同,但手指所钳的部位不差分毫,五花服服帖帖的动弹不得,我便知道他是行家。”

    “但那时我又起了疑心,这人怎到这里来捉我们的蛇?又见他右手拿出一根短短的铁棒,伸到五花口边。五花便一口咬住。那铁棒中间是空的,五花口里的毒液不住流出来,都给铁管子盛住。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偷蛇毒来着。”

    听到此,王怜花若有所思道:“原来可以用这种法子取蛇毒,倒不知你们五毒教用的又什么方法?”

    被他这样一插话,何红药有些恼,便横了他一眼,提高音量道:“别打岔,听我说!”

    她的眸子里映出蜡烛的火苗,脸颊发红,显得很有生气,王怜花见状,不由一笑,摆手道:“好好,你说,你说。”

    何红药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又默了片刻,然后才继续道:“见他这样,我便制止他,同时取出伏蛇管来,嘘溜溜的一吹。他听得声音古怪,抬头一看,那五花头颈一扭,就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他忙把五花丢开,想打开木箱拿解药。我说:‘你好大胆子!’,抢上前去。哪知他武功好得出奇,只轻轻一带,我就摔了一跤。五花毒性厉害,他来不及取解药,便伤口毒发昏了过去。我走近去看,忽然心里不忍起来,心想这般年纪轻轻的便送了性命,太可惜了。”

    王怜花了然道:“你看他长得好看,武功又好,喜欢上他了,所以把他救了,解了他的毒,把他偷偷藏起来不让你们教中人知道,是不是?”

    何红药低眉叹气,幽幽道:“是呀,不等他伤好,我已经把心许给他了。那时教里的师兄弟们个个对我好,但不知怎的,我都没把他们瞧在眼里,对这人却是神魂颠倒,不由自主。”

    “过了三天,他的毒退了,我问他来这里干什么。他说他姓夏,身上负了血海深仇,对头功夫既强,又是人多势众,报仇没把握,听说五毒教精研毒药,因此赶到云南来,想求教五毒教的功夫。”

    王怜花冷笑一声,道:“打着杆子向上爬,这人倒是奸猾得很。”

    何红药怒道:“呸!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王怜花摊手,无奈道:“好好,你继续说。”

    被他再次打断,何红药顿时没了心情,下面说得也简单了许多,她道:“过了两天,他伤势好了要走。我舍不得,拿了两大瓶毒蛇的毒液给他。他就给我画了一幅肖像。”顿了顿,她垂眸,黯然道:“那副肖像我原本一直带在身上,可惜没能带到这里来。”

    王怜花支着脑袋,不屑道:“画肖像?恐怕他口上说是为了谢你,其实是希望你挽留他。”

    “或许吧,”何红药含糊着应了一声,低声道,“我问他报仇的事要不要我帮他。他笑笑,说我功夫还差得远,帮不了忙。我叫他报了仇之后再来看我,他点头答应。我又问他什么时候来。他说那就难说了,他要报大仇,还少了一件利刃,听说峨嵋派有一柄镇山之宝的宝剑,须得先到四川峨嵋山去盗剑,可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盗到。”

    说到此,何红药轻叹一声,道:“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只想要他多陪我些日子。我好似发了疯,明知是最不该的事,却忍不住要去做。我对他说,我知道有一柄宝剑,锋利无比,什么兵器碰到了立刻就断。他忙问在哪。我说,那是我们五毒教代代相传的金蛇剑。”

    “这就是金蛇郎君之名的来由吧?”王怜花突然问:“他本名什么?”

    “他姓夏,字雪宜,”何红药顿了顿,转口道,“这剑是我们教里的三宝之一,藏在大理县灵蛇山的毒龙洞里。他求我领他偷出来。他说只借用一下,报仇后一定归还。他不断相求,我心一软,就去偷了哥哥的令牌,带他到毒龙洞去。”

    何红药又叹了口气,道:“那毒龙洞里养着成千成万条鹤顶毒蛇,进洞之人只要身上有一处蛇药不抹到,给鹤顶蛇咬上一口,三步毙命。因此进洞之人必须脱去衣衫,全身抹上蛇药。”

    她说到此处,王怜花了然一笑,会意地眯了眯眼,截口道:“黢黑的洞里,只孤男寡女两个人,光着身子,互相帮对方抹蛇药,然后便……”他轻哼一声,眉梢一挑,目光轻蔑地看了何红药一眼,道:“你就这么把自己给他了?倒真是贞洁烈女。”不知为何,他的话有些刻薄之意。

    何红药也不动怒,只轻轻一笑,笑容却显得苍白飘渺,她幽幽道:“我们夷家女子,本来没你们汉人这么多规矩。喜欢了便是喜欢了,一生就认定他一人,即使把身子给他也无妨的。”

    王怜花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何红药继续道:“后来我带他进去,金蛇剑和其余两宝放在石龙的口里,他飞身跃上石龙,就拿到了那把剑。哪知他存心不良,把其余两宝都拿了下来,我问他要做什么,他也不答我的话,只是望着我笑,忽然过来抱住了我。他说报仇之后,一定归还三宝。我就信了。”

    “他去了之后,我天天想念着他,两年来竟没半点讯息。后来忽然江湖上传言,说江南出了一个怪侠,使一把怪剑,善用金锥伤人,得了个绰号叫作‘金蛇郎君’。我知道定然是他。过不多久,教中长老起了疑心,终于查到三宝失落,要我自己了断,便落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王怜花微微挑眉,问道:“你哥哥没有拉你一把?”

 15第十五章

    何红药低声道:“我哥哥身为教主该当表率,亲妹子犯了事也须得遵循教中之法,我依着教里的规矩,身入蛇窟,受万蛇咬啮之灾。”她指了指自己狰狞丑陋的脸,笑得有些苦涩,道:“我脸上变成这个样子,那是给蛇咬的。我养好伤后,便出外求乞,依教规,犯了重罪之人,三十年之内必须乞讨活命,不许偷盗一文一饭,也不许收受武林同道的周济。”

    王怜花看了她的脸一眼,淡淡道:“万蛇咬啮?难怪我看你身上也有这样的伤。轻信别人,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活该。”

    何红药侧头看着他,轻轻道:“你这人真是讨厌,但也说的没错。可我心甘情愿的。为了他,我给成千成万条蛇咬成这个样子,被罚讨饭三十年,都是心甘情愿的。那日我带他去毒龙洞,早就想到了这结果,也不能说是他害我。他对我不起的,却是他对我负心薄幸,”何红药垂眸,低声道:“那时,我还真一往情深,一路乞讨,到江南去找他,到了浙江境内,就听到他在衢州杀人报仇的事。等到在金华见到他时,他已给人抓住了。”

    何红药道:“有一次我找到机会,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说身上的筋脉都给敌人挑断了,已成废人,对头武功高强,凭我一人决计抵敌不了,眼下只有一线生机,他正骗他们上华山去。他说天下只有一人能够救他,那便是华山派掌门人神剑仙猿穆人清。”

    “我心中打定主意要救他,等那一伙人上了华山,我也不去找穆大侠,暗中给看守他的人下毒,终于弄死了两个道士。那几个姓温的全没想到暗里有人算计,一疏神,我就将他救了出来,连金蛇剑、金蛇锥都一起盗到了手。然后我将他藏在一个山洞里。温家几兄弟遍找不见,互相疑心,自伙儿吵了一阵,又大举搜山。”

    王怜花听得不耐,打断道:“他都这个鬼样了,还能怎么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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