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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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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宪又不禁心中揪紧,听著两人在破庙中走动翻看,又有一人脚步渐渐靠近佛像,心知此次逃不掉了,也暗中握紧银枪。即使是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正想著,突然面前一暗,一个身影已挡在李承宪眼前,接著一个声音大叫:“找到了!原来躲在这里──”话未说完,便硬生生卡住,发不出声来,那人低头只看到一杆银枪如长在他颈间一般,枪尖已深深穿入,传出後颈,连枪头处的红缨也已穿入一半。 
  那名兵士再说不出话来,口中呵呵作响,嘴里和颈子中涌出大量鲜血,立功升官的美梦尚未醒,便已站立著死去。 
  李承宪全力刺出一枪,只觉双手酸软,再使不出力来。手中长枪支撑不住,那名穿在枪尖上的兵士瞠目吐舌地向著李承宪直直倒来。 
  此时另一名军士也听见了神像後的动静,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举刀向李承宪劈来。 
  李承宪被那具死尸压在底下,手中银枪嵌在死尸身上拔不出来──即使拔得出来他也没有力气再使了。 
  李承宪望著头顶高高举起的钢刀,动不了分毫。 
  我命休矣。 
   
   
   
  45 
   
  李承宪动不了分毫,万念俱灰,只等著头顶钢刀落下。 
  然而就在此时,李承宪只听前方传来一声钝响,那名兵士整个人僵住,手中钢刀锵锒掉落,人也缓缓瘫倒下去,露出背後一个正举著一根木棒微微喘气的身影。 
  天已经黑透了,庙内没有烛火,只有门外微弱的月光照进屋内。神像後面更是漆黑一片,李承宪逆著光,看不清那人面目,只有门外射进来的月光勾勒出那人一侧脸颊的轮廓,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边,闪闪发光。 
  李承宪身子一震,已经认出了那人。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样子。然而仅仅凭借那下颚的一点弧线,那发迹下的小巧的耳廓,甚至仅仅听到他的气息,李承宪就能认出他来。 
  一直放在心上,刻在脑中的人,怎麽会认不出来? 
  只听滕翼声音发颤,小心翼翼地问:“里面的人,有没有事?” 
  李承宪只觉喉咙干哑,心都跟著发颤,发不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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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翼听里面没有动静,又提高声音问道:“里面的人……还活著吗?” 
  李承宪使劲咽了两下吐沫,用力张开,声音嘶哑得自己都不认识:“……小……翼。” 
  只见滕翼身影一颤,随即丢下手中木棒,扑了上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都带著哭腔:“李承宪?!” 
  李承宪喉头腥甜,只觉鲜血上涌,生生忍住。李承宪感觉到滕翼伏在他身上探他的呼吸,然後又是拖又是拽的把他从神像後面拉了出来,吃力地把他搬到屋角的干草堆上。 
  借著月光,滕翼这才看清李承宪的惨状。只见李承宪浑身是血,连身上的铁甲都已残缺不全。口角仍不断溢出鲜血,更衬得面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无。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伸手一探,竟是只有进气没了出气,吓得滕翼都不敢掀开他的衣服看他到底伤得有多重,只能一声一声哀哀地唤著“李承宪……李承宪……”,喊著喊著,眼泪也下来了。 
  这些日子来,滕翼什麽都不敢去想,只是一味的往西去,往西去,告诉自己,只要回家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回复正常。一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然而从出京以来他就感觉身体不适。 
  那晚李承宪虽已著意温柔,但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仍是伤了身体。滕翼咬咬牙,觉出连日来身体一直在发著低烧,却仍旧忍著身体的不适拼命赶路。 
  就这样奔波千里,终於赶到了湛城。按照爹爹信中所写去找那个叫蔡辙的人,却被告知家人已经因故回西夷去了。滕翼又马不停蹄地离开湛城继续西行,然而刚出了湛城,向清州城赶去的路上,便下了一场大雨,滕翼来不及躲雨被淋了个正著。 
  浑身湿透,滕翼只觉身体更加酸沈无力,幸好路过一间无人的破庙,这才勉强进了庙中避雨。 
  滕翼一进庙中,便昏睡了过去,不想本就微烧的身体,再加上一路奔波疲累不堪,更兼淋了一场大雨,就此一病不起。 
  倒在那间破庙中昏睡的两天两夜,滕翼终於从燥热不安的昏睡和梦魇中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全身酸痛真想就这样晕过去。却知道在这荒山野岭里,自己孤身一人,若是这样睡了,便真的会永远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滕翼咬破手指,指尖刺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嘴唇干裂,喉咙处犹如火烧一般,滕翼勉强挪动四肢,爬到门口,也不管干净不干净,趴在檐下水洼里喝了几口前几日积的雨水,润了润喉咙,这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又趴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知道这时候只能靠自己了,滕翼吃力地爬了起来,向外走去。所幸庙後不远就是一片山林,滕翼支撑到山林里,挖了些药草回来服下,接著又是到头便睡。 
  此後滕翼每日便是昏睡,睡醒了便去後面山中找些药材,还有野果充饥。这样数日,身体竟也渐渐好转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戎瑞二王间的大战爆发了。 
  湛城及清州城间整片大地都成了战场,每日都有无以计数的军队来回过往,时不时又有两军交战之声远远传来。 
  滕翼不禁又回想起当日的湛城大战,不由心惊。 
  滕翼怕被波及,然而西面又戒严了,也无法继续西行,同时又忍不住想著……不知李承宪有没有来?他有没有危险? 
  随即滕翼又赶快止住这样的念头。 
  不要再想了。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他无论怎样都不关我事…… 
  於是他便挪到山中去,只有趁夜才回破庙中过夜,就这样在这里耽搁了下来。 
  没想到,这日天擦黑,滕翼刚刚回到荒庙,远远便看到两匹军马停在庙门前。 
  滕翼从马鞍制式认出,这马定是所属西南联军,不知为何西南联军的官兵会来这麽偏僻的地方?便想离开,继续回山里躲一夜好了。 
  然而一个犹豫,滕翼又转身轻手轻脚走进庙中,缩在门外查看屋内情势。 
  听里面两人对话,又一阵翻找,大概猜到屋内情形。正犹豫著要不要走,免得趟这趟浑水,反正自己并不是中原人,无论瑞王还是戎王获胜他都不在意。此时却听到屋内动静,原来两名西南官兵已经搜到了屋中藏匿的那人,正要下杀手。 
  滕翼来不及反应,便抄起门口一根木棒冲了进去,什麽置身事外的念头都抛到脑後了,一瞬间,身体已经先於想法动作起来。屋中那人是李承宪的同伴。不能让他死。抡起木棒对著神像後正刚刚举起手中屠刀之人的後颈打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神像後被自己所救的人竟是李承宪。 
  滕翼一声一声唤著李承宪的名字,眼泪都下来了。若是自己刚刚没有来怎麽办?若是自己刚刚一念之差转身走了怎麽办?若是自己没有冲进来怎麽办?李承宪是否就这样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死掉,被人割去头颅换些许银钱,尸体在这里腐掉烂掉,变得自己即使看到了也认不出? 
  拼命摇著李承宪,见他仍是一动不动,滕翼失声痛哭。自己怎麽会想著与他再没有关系?怎麽会以为他无论发生什麽事自己都可以不再在意?若是他死了,若是他死了…… 
  滕翼简直想象不下去,放声大哭:“李承宪……李承宪……你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李承宪……” 


  滕翼沈浸在巨大的悲伤中,伏在李承宪身上哭的嗓子都要破了,却感到李承宪微微的动了一下。 
  接著一个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著,滕翼屏住呼吸,整个人都贴上去听,这才听清楚。 
  “你要是承认你喜欢我,我就不死了,好不好?” 
   
   
   
  46 
   
  李承宪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已是深夜。 
  李承宪勉强动动身体,发现自己正呆在一个山洞里。洞内显然已经清理过,他身下铺著厚厚的草甸,身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上过药。 
  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李承宪转动头部寻找滕翼,发现滕翼正蜷缩著睡在他脚边。 
  李承宪只觉饥肠辘辘,口中干燥,也不知自己睡了几天?想起那日自己受伤躲在破庙中,差点被西南联军的两名军士擒杀,却在最後关头被自己找了许久的滕翼所救,心中不由感叹,这世上的事真是谁都想不到。 
  想起那日滕翼伏在他身上大哭,恳求自己醒过来,不要死。然後呢? 
  然後自己问了他一句话,他回答了没有? 
  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他说了,然而又似乎没有。 
  这时滕翼揉揉眼睛,也醒了过来。抬头一看,李承宪正睁著眼睛盯著他,又惊又喜,马上爬了起来,扑过去,道:“李承宪!你终於醒了!”说完又高兴的要掉眼泪。 
  李承宪看著他,心中一阵满足。 
  不管怎样,终於找到他了。 
  自己珍藏心中,无与伦比的珍宝。终於找到了。 
   
  之後从滕翼口中,李承宪才得知,自己已经昏睡了五天五夜。滕翼那晚趁夜将李承宪背进了山中,藏在了山洞里。之後几天滕翼衣不解带地照顾李承宪,好在山中多得是草药野果飞禽走兽,滕翼从小长在山里,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两人倒也好好活了下来。 
  那两名西南联军的兵士一死一伤,想来活著的那人定会回去带人来搜山,还好这片山林颇大,地势也极复杂,滕翼所找的山洞相当隐蔽,这几天竟也无事,并没有被敌军找到。 
  说话间滕翼弄了些野果来喂李承宪,又给他的伤口换了药。 
  李承宪吃了些野果,腹中饥饿终於缓和,便问起滕翼的近况,怎麽会在这里逗留,那天又为何会出现在破庙中。滕翼不想说太多,只说自己淋了雨大病一场,才耽搁了行程,滞留在这里。 
  两人这样说了会子,天边渐渐亮了起来,於是滕翼也起身忙活,外出摘了些果子回来给李承宪吃。 
  李承宪靠著山洞的石壁坐了起来,接过野果,却不急著吃。 
  滕翼看著奇怪,问道:“李承宪,你怎麽不吃?” 
  李承宪看他半晌,突然道:“滕翼,我那天晚上问你的话,你是怎麽说的?” 
  滕翼想起那天昏迷前李承宪的话,顿时脸又烫得发烧,讷讷道:“我……我不记得了。” 
  李承宪看他这样,那害臊的样子自己再熟悉不过,心底又是一阵暖洋洋,摇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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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翼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谁知李承宪又抬起头,一双眼睛定定地看著他,道:“既然咱俩都忘了,那我再问一遍吧。” 
  滕翼闻言惊愕,反应不过来,只觉李承宪望过来的目光宛如绳子一般,绵绵密密紧紧束缚著他,躲不开,逃不掉。 
  “小翼,我喜欢你。不论你是男人,或者是什麽身份,我都喜欢你。” 
  “你呢?” 
  扑扑连声,滕翼手中野果滚了一地。 
  滕翼嘴巴张了又合,终是什麽都说不出来,转身跑了出去。 
   
  望著滕翼飞奔出去的背影,李承宪向後靠向石壁,闭上了眼睛。 
  又让他跑了。 
  其实刚刚自己说了谎。 
  虽然很隐约,很模糊,但是他仍是清清楚楚地记得。 
  那时的滕翼哭得嗓子都哑了。抽抽噎噎,话都说不清楚。 
  却仍是趴在他耳边大喊。 
  李承宪,不要死!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让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你不要死! 
  你若是死了……若是死了……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一想起这些话,这些平日里滕翼绝说不出口的话,李承宪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只是那人嘴硬脸皮薄,当著面却怎麽都说不出来。想想滕翼小脸定是红透,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然而怎麽也不敢在清醒著的自己面前将那晚的话再说出口。 
  李承宪不禁又是嘿嘿笑出声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 
   
  滕翼跑了出去,一路跑到小溪边,舀起一捧溪水泼到脸上。初春的溪水冰冷刺骨,滕翼脸颊被水冰得刺痛,却仍是烫的如火烧一般。 
  那个人,怎麽就能这麽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想起他刚刚的话,他嘴角温柔的笑意,他眼中深情的神采,滕翼的脸更烫了。 
  如果是自己,即使很喜欢他,即使再怎麽喜欢他,也不可能当著他的面,这麽平静的说出来。 
  不由想起那晚自己以为李承宪几乎没救,哭得没了理智,竟将那麽羞人的话喊了出来。 
  幸好他忘了,否则自己真不知怎麽面对他。 
  幸好他忘了。 
  滕翼坐在小溪边,将已经冰到麻木的脸埋进膝间。 
  忘了吧。我也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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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滕翼中午回到山洞的时候,板著脸,不说话,闷不吭声扔给李承宪半只烤野兔。 
  李承宪接过野兔,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滕翼又转身跑了出去。 
  李承宪苦笑,又没法起身去追他,只得独自一人在山洞中啃著兔肉。 
  其实他说不说又怎样,自己向来是知道他这性子的。不然滕翼都已经决定回西夷不再见他了,为何又为了他滞留在这,陪他养伤,给他敷药,给他摘野果,给他烤兔子吃? 
  想著想著,便觉得这什麽调剂都没放的兔肉也益发美味起来。 
   
  之後几天,滕翼仍旧细心地照顾李承宪,每日给他换药,给他打些野味来吃,只是闭口不提那天的事。 
  李承宪也没法子,只能由他去。 
  李承宪伤仍未愈,每日也动弹不得,整日躺在山洞里,看著滕翼忙活著,等到饭点儿了就等滕翼从外面拿吃的回来。李承宪一生也没有如此脆弱,如此依赖别人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窝火,然而更多的还是觉得满足。 
  只要跟滕翼在一起,只要想起在这山洞里,就是只有他与滕翼两个人的世界,心中就被一种莫名的柔软涨满。 
  太阳好的时候滕翼便会扶李承宪到洞口晒晒太阳,这样什麽都不用做,什麽都依赖别人的生活,让李承宪觉得陌生。 
  然而又莫名的依恋。山中日夜总是似乎比外面长些,这样仿佛躲进了世外桃源,与外界断绝了联系,也不再去想外面的事。这让李承宪觉得,就这样和滕翼在这里过一辈子也没什麽不妥。 
  ──当然,前提是滕翼能不能别再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李承宪想好好问问他,好好跟他谈谈,然而滕翼总是跑得很快,都不给李承宪开口。 
  这天趁滕翼给他换药,李承宪终於逮到机会,扯住滕翼不松手。 
  滕翼想挣开,却怕碰到李承宪的伤口,也不敢使劲儿挣扎,挣脱不开,只得红著脸骂他:“放开我!有什麽话不能好好说麽?” 
  李承宪干笑两声,讪讪地松开了手,道:“不拉著你,你又跑了,还能说什麽?” 
  滕翼脸又是一红,便坐到李承宪身边,却仍是别过头不说话。 
  李承宪看了他半天,终是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滕翼闻言心底一阵难受,然而又不能回应他什麽,正要起身离开,却听李承宪小声嘀咕:“我又没有真的死,你怎麽还是不喜欢我了?” 
  滕翼闻言僵住,脸色也变了,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承宪:“你说什麽?” 
  李承宪看滕翼脸色变了,忙改口,道:“没……没说什麽,你听错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没事了。” 
  滕翼脸色铁青:“我没听错。”嘴唇紧紧抿起,脸色数变,突然又道:“你听到了?” 
  李承宪不知如何回答,不知该怎麽搪塞过去。 
  滕翼又跨前一步,道:“那天……你都听到了?” 


  李承宪看他咄咄逼人,只得老实道:“也……也没听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时我都快昏迷了,可是你哭的声音那麽大……” 
  “你听错了!我……我才没说……没说喜欢你……”滕翼慌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其实……其实是你求我说我才说那些话的,我……我以为你伤得很重,快要……”滕翼慌乱地语无伦次,也不知是要澄清什麽,却越描越黑。 
  李承宪听著听著,心却不禁沈到谷底。 
  脸也沈了下来。 
  “滕翼,承认喜欢我,就有这麽难麽?” 
  滕翼登时顿住,看著李承宪受伤的表情,心中发苦,咬住嘴唇答不上来。 
  “还是说,你以喜欢我,喜欢同为男人的我为耻?” 
  滕翼看著李承宪的脸,清晰无比,然而从前每一条温柔的曲线现在却浸著无尽的悲伤。滕翼看到李承宪左边脸颊上一道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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