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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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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念,不慎厥终,忘缔构之艰难,谓天命之可恃。忽彩椽之恭俭,追雕墙之侈靡,因其
基以广之,增其旧而饰之。触类而长,不思止足,人不见德,而劳役是闻,斯为下矣。
譬之负薪救火,扬汤止沸,以乱易乱,与乱同道,莫可则也,后嗣何观,则人怨神怒;
人怨神怒,则灾害必下,而祸乱必作。祸乱既作,而能以身名令终者,鲜矣!顺天革命
之后,隆七百之祚,贻厥孙谋,传之万世,难得易失,可不念哉!
    其二曰: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
义。源不深而岂望流之远,根不固而何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
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
不念于居安思危,戒贪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
流长者也。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
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
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
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
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所作则思
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
度,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
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
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
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
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其三曰:
    臣闻《书》曰:“明德慎罚,惟刑恤哉!”《礼》云:“为上易事,为下易知,则
刑不烦矣。上多疑则百姓惑,下难知则君长劳矣。”夫上易事,下易知,君长不劳,百
姓不惑。故君有一德,臣无二心;上播忠厚之诚,下竭股肱之力,然后太平之基不坠,
“康哉”之咏斯起。当今道被华夷,功高宇宙,无思不服,无远不臻。然言尚于简大,
志在于明察,刑赏之本,在乎劝善而惩恶。帝王之所以与天下为画一,不以亲疏贵贱而
轻重者也。今之刑赏,未必尽然。或申屈在乎好恶,轻重由乎喜怒。遇喜则矜其刑于法
中,逢怒则求其罪于事外;所好则钻皮出其毛羽,所恶则洗垢求其瘢痕。瘢痕可求,则
刑斯滥矣;毛羽可出,则赏典谬矣。刑滥则小人道长,赏谬则君子道消。小人之恶不惩,
君子之善不劝,而望治安刑措,非所闻也。且夫豫暇清谈,皆敦尚于孔、老;威怒所至,
则取法于申、韩。直道而行,非无三黜,危人自安,盖亦多矣。故道德之旨未弘,刻薄
之风已扇。夫上风既扇,则下生百端,人竞趋时,则宪章不一,稽之王度,实亏君道。
昔州黎上下其手,楚国之法遂差;张汤轻重其心,汉朝之刑以弊。人臣之颇僻,犹莫能
申其欺罔,况人君之高下,将何以措其手足乎!以睿圣之聪明,无幽微而不烛,岂神有
所不达,智有所不通哉?安其所安,不以恤刑为念;乐其所乐,遂忘先笑之变。祸福相
倚,吉凶同域,唯人所召,安可不思?顷者责罚稍多,威怒微厉,或以供给不赡,或以
人不从欲,皆非致治之所急,实乃骄奢之攸渐。是知贵不与骄期而骄自来,富不与奢期
而奢自至,非徒语也。且我之所代,实在有隋,隋氏乱亡之源,圣明之所临照。以隋氏
之甲兵,况当今之士马;以隋氏之府储藏,譬今日之资储;以隋氏之户口,校今时之百
姓。度长计大,曾何等级?然隋氏以富强而丧败,动之也;我以贫寡而安宁,静之也。
静之则安,动之则乱,人皆知之,非隐而难见也,微而难察也。鲜蹈平易之途,多遵覆
车之辙,何哉?在于安不思危,治不念乱,存不虑亡之所致也。昔隋氏之未乱,自谓必
无乱;隋氏之未亡,自谓必不亡。所以甲兵屡动,徭役不息,至于身将戮辱,竟未悟其
灭亡之所由也,可不哀哉!
    夫鉴形之美恶,必就于止水;鉴国之安危,必取于亡国。《诗》曰:“殷鉴不远,
在夏后之世。”又曰:“伐柯伐柯,其则不远。”臣愿当今之动静,思隋氏以为鉴,则
存亡治乱,可得而知。若能思其所以危,则安矣;思其所以乱,则治矣;思其所以亡,
则存矣。存亡之所在,节嗜欲以从人。省畋游之娱,息靡丽之作,罢不急之务,慎偏听
之怒。近忠厚,远便佞,杜悦耳之邪说,听苦口之忠言。去易进之人,贱难得之货。采
尧、舜之诽谤,追禹、汤之罪己,惜十家之产,顺百姓之心。近取诸身,恕以待物。思
劳谦以受益,不自满以招损。有动则庶类以和,出言而千里斯应,超上德于前载,树风
声于后昆。此圣哲之宏规,帝王之盛业,能事斯毕,在乎慎守而已。夫守之则易,取之
实难,既得其所以难,岂不能保其所以易?其或保之不固,则骄奢淫泆动之也。慎终如
始,可不勉欤!《易》云:“君子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
保。”诚哉斯言,不可以不深察也。伏惟陛下欲善之志,不减于昔时,闻过必改,少亏
于曩日。若能以当今之无事,行畴昔之恭俭,则尽善尽美,固无得而称焉。
    其四曰:
    臣闻为国之基,必资于德礼;君子所保,惟在于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德礼形
则远人斯格。然则德礼诚信,国之大纲,在于父子君臣,不可斯须而废也。故孔子曰: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又曰:“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文子曰:“同言
而信,信在言前;同令而行,诚在令外。”然则言而不行,言不信也;令而不从,令无
诚也。不信之言,无诚之令,为上则败国,为下则危身,虽在颠沛之中,君子所不为也。
自王道休明,十有余载,威加海外,万国来庭,仓禀日积,土地日广。然而道德未益厚,
仁义未益博者,何哉?由乎待下之情未尽于诚信,虽有善始之勤,未睹克终之美故也。
其所由来者渐,非一朝一夕之故。昔贞观之始,闻善若惊,暨五六年间,犹悦以从谏。
自兹厥后,渐恶直言,虽或勉强,时有所容,非复曩时之豁如也。謇谔之士,稍避龙鳞;
便佞之徒,肆其巧辩。谓同心者为朋党,谓告讦者为至公,谓强直者为擅权,谓忠谠者
为诽谤。谓之朋党,虽忠信而可疑;谓之至公,虽矫伪而无咎。强直者畏擅权之议,忠
谠者虑诽谤之尤。至于窃斧生疑,投杼致惑,正人不得尽其言,大臣莫能与之诤。荧惑
视听,郁于大道,妨化损德,其在兹乎?故孔子恶利口之覆邦家,盖为此也。且君子小
人,貌同心异。君子掩人之恶,扬人之善,临难无苟免,杀身以成仁。小人不耻不仁,
不畏不义,唯利之所在,危人以自安。夫苟在危人,则何所不至。今将求致治,必委之
于君子;事有得失,或访之于小人。其待君子也,则敬而疏;遇小人也,必轻而狎。狎
则言无不尽,疏则情或不通。是誉毁在于小人,刑罚加于君子,实兴丧所在,亦安危所
系,可不慎哉!夫中智之人,岂无小慧,然才非经国,虑不及远,虽竭力尽诚,犹未免
于倾败;况内怀奸利,承颜顺旨,其为患祸,不亦深乎?故孔子曰:“君子或有不仁者
焉,未见小人而仁者。”然则君子不能无小恶,恶不积,无妨于正道;小人或时有小善,
善不积,不足以立忠。今谓之善人矣,复虑其有不信,何异夫立直木而疑其影之不直乎?
虽竭精神,劳思虑,其不可亦已明矣。
    夫君能尽礼,臣得竭忠,必在于内外无私,上下相信。上不信则无以使下,下不信
则无以事上。信之为义,大矣哉!故自天祐之,吉无不利。昔齐桓公问于管仲曰:“吾
欲酒腐于爵,肉腐于俎,得无害于霸乎?”管仲曰:“此极非其善者,然亦无害霸也。”
公曰:“何如而害霸乎?”曰:“不能知人,害霸也;知而不能用,害霸也;用而不能
信,害霸也;既信而又使小人参之,害霸也。”晋中行穆伯攻鼓,经年而不能下,馈间
伦曰:“鼓之啬夫,间伦知之,请无疲士大夫而鼓可得。”穆伯不应。左右曰:“不折
一戟,不伤一卒,而鼓可得,君奚为不取?”穆伯曰:“间伦之为人也,佞而不仁。若
间伦下之,吾不可以不赏。赏之,是赏佞人也。佞人得志,是使晋国之士舍仁而为佞,
虽得鼓,将何用之?”夫穆伯列国大夫,管仲霸者之佐,犹慎于信任,远避佞人也如此,
况乎为四海之大君,应千龄之上圣,而可使巍巍之盛德,复将有所间然乎?若欲令君子
小人是非不杂,必怀之以德,待之以信,厉之以义,节之以礼,然后善善而恶恶,审罚
而明赏,则小人绝其佞邪,君子自强不息。无为之化,何远之有?善善而不能进,恶恶
而不能去,罚不及于有罪,赏不加于有功,则危亡之期,或未可保。永锡祚胤,将何望
哉?
    太宗手诏嘉美,优纳之。尝谓长孙无忌曰:“朕即位之初,上书者或言‘人主必须
威权独运,不得委任群下’;或欲耀兵振武,慑服四夷。唯有魏徵劝朕‘偃革兴文,布
德施惠,中国既安,远人自服’。朕从其语,天下大宁。绝域君长,皆来朝贡,九夷重
译,相望于道。此皆魏徵之力也。”
    太宗尝嫌上封者众,不近事实,欲加黜责。徵奏曰:“古者立诽谤之木,欲闻己过。
今之封事,谤木之流也。陛下思闻得失,祗可恣其陈道。若所言衷,则有益于陛下;若
不衷,无损于国家。”太宗曰:“此言是也。”并劳而遣之。后太宗在洛阳宫,幸积翠
池,宴群臣,酒酣各赋一事。太宗赋《尚书》曰:“日昃玩百篇,临灯披《五典》。夏
康既逸豫,商辛亦流湎。恣情昏主多,克己明君鲜。灭身资累恶,成名由积善。”徵赋
西汉曰:“受降临轵道,争长趣鸿门。驱传渭桥上,观兵细柳屯。夜宴经柏谷,朝游出
杜原。终藉叔孙礼,方知皇帝尊。”太宗曰:“魏徵每言,必约我以礼也。”寻以修定
《五礼》,当封一子为县男,请让孤兄子叔慈。太宗怆然曰:“卿之此心,可以励俗。”
遂许之。十二年,礼部尚书王珪奏言:“三品以上遇亲王于途,皆降乘,违法申敬,有
乖仪准。”太宗曰:“卿辈皆自崇贵,卑我兒子乎?”徵进曰:“自古迄兹,亲王班次
三公之下。今三品皆曰天子列卿及八座之长,为王降乘,非王所宜当也。求诸故事,则
无可凭;行之于今,又乖国宪。”太宗曰:“国家所以立太子者,拟以为君也。然则人
之修短,不在老少,设无太子,则母弟次立。以此而言,安得轻我子耶?”徵曰:“殷
家尚质,有兄终弟及之义;自周以降,立嫡必长,所以绝庶孽之窥觎,塞祸乱之源本,
有国者之所深慎。”于是遂可珪奏。会皇孙诞育,召公卿赐宴,太宗谓侍臣曰:“贞观
以前,从我平定天下,周旋艰险,玄龄之功,无所与让。贞观之后,尽心于我,献纳忠
谠,安国利民,犯颜正谏,匡朕之违者,唯魏徵而已。古之名臣,何以加也!”于是亲
解佩刀以赐二人。
    徵以戴圣《礼记》编次不伦,遂为《类礼》二十卷,以类相从,削其重复,采先儒
训注,择善从之,研精覃思,数年而毕。太宗览而善之,赐物一千段,录数本以赐太子
及诸王,仍藏之秘府。
    先是,遣使诣西域立叶护可汗,未还,又遣使多赍金银帛历诸国市马。徵谏曰:
“今以立可汗为名,可汗未定,即诣诸国市马,彼必以为意在市马,不为专意立可汗。
可汗得立,则不甚怀恩。诸蕃闻之,以为中国薄义重利,未必得马,而失义矣。昔汉文
有献千里马者,曰:吾凶行日三十里,吉行五十里,銮舆在前,属车在后,吾独乘千里
马将安之?乃赏其道里所费而返之。汉光武有献千里马及宝剑者,马以驾鼓车,剑以赐
骑士。陛下凡所施为,皆邈逾三王之上,奈何至于此事,欲为孝文、光武之下乎?又魏
文帝欲求市西域大珠,苏则曰:‘若陛下惠及四海,则不求自至,求而得之,不足为贵
也。’陛下纵不能慕汉文之高行,可不畏苏则之言乎?”太宗纳其言而止。时公卿大臣
并请封禅,唯徵以为不可。太宗曰:“朕欲卿极言之。岂功不高耶?德不厚耶?诸夏未
治安耶?远夷不慕义耶?嘉瑞不至耶?年谷不登耶?何为而不可?”对曰:“陛下功则
高矣,而民未怀惠;德虽厚矣,而泽未滂流;诸夏虽安,未足以供事;远夷慕义,无以
供其求;符瑞虽臻,罗犹密;积岁丰稔,仓廪尚虚,此臣所以窃谓未可。臣未能远譬,
且借喻于人。今有人十年长患,疗治且愈,此人应皮骨仅存,便欲使负米一石,日行百
里,必不可得。隋氏之乱,非止十年,陛下为之良医,疾苦虽已乂安,未甚充实,告成
天地,臣窃有疑。且陛下东封,万国咸萃,要荒之外,莫不奔走。今自伊、洛以东,暨
乎海岱,灌莽巨泽,苍茫千里,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进退艰阻,岂可引彼
夷狄,示以虚弱?竭财以赏,未厌远人之望;重加给复,不偿百姓之劳。或遇水旱之灾,
风雨之变,庸夫横议,悔不可追。岂独臣之恳诚,亦有舆人之诵。”太宗不能夺。是后,
右仆射缺,欲拜之,徵固让乃止。及皇太子承乾不修德业,魏王泰宠爱日隆,内外庶僚,
并有疑议。太宗闻而恶之,谓侍臣曰:“当今朝臣忠謇,无逾魏徵,我遣傅皇太子,用
绝天下之望。”十六年,拜太子太师,知门下省事如故。徵自陈有疾,诏答曰:“汉之
太子,四皓为助,我之赖公,即其义也。知公疾病,可卧护之。”其年,称绵惙,中使
相望。徵宅先无正寝,太宗欲为小殿,辍其材为徵营构,五日而成,遣中使赍素褥布被
而赐之,遂其所尚也。及病笃,舆驾再幸其第,抚之流涕,问所欲言,徵曰:“嫠不恤
纬而忧宗周之亡。”后数日,太宗夜梦徵若平生,及旦而奏徵薨,时年六十四。太宗亲
临恸哭,废朝五日,赠司空、相州都督,谥曰文贞。给羽葆鼓吹、班剑四十人,赙绢布
千段、米粟千石,陪葬昭陵。及将祖载,徵妻裴氏曰:“徵平生俭素,今以一品礼葬,
羽仪甚盛,非亡者之志。”悉辞不受,竟以布车载柩,无文彩之饰。太宗登苑西楼,望
丧而哭,诏百官送出郊外。帝亲制碑文,并为书石。其后追思不已,赐其实封九百户。
尝临朝谓侍臣曰:“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
以明得失。朕常保此三镜,以防己过。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镜矣!徵亡后,朕遣人至宅,
就其书函得表一纸,始立表草,字皆难识,唯前有数行,稍可分辩,云:‘天下之事,
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乱。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唯见其恶,爱者
唯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详慎,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任贤勿贰,
可以兴矣。’其遗表如此,然在朕思之,恐不免斯事。公卿侍臣,可书之于笏,知而必
谏也。”徵状貌不逾中人,而素有胆智,每犯颜进谏,虽逢王赫斯怒,神色不移。尝密
荐中书侍郎杜正伦及吏部尚书侯君集有宰相之材。徵卒后,正伦以罪黜,君集犯逆伏诛,
太宗始疑徵阿党。徵又自录前后谏诤言辞往复以示史官起居郎褚遂良,太宗知之,愈不
悦。先许以衡山公主降其长子叔玉,于是手诏停婚,顾其家渐衰矣。徵四子,叔琬、叔
璘、叔瑜。叔玉袭爵国公,官至光禄少卿;叔瑜至潞州刺史,叔璘礼部侍郎,则天时为
酷吏所杀。神龙初,继封叔玉子膺为郑国公。
    叔瑜子华,开元初太子右庶子。
    史臣曰:臣尝读汉史《刘更生传》,见其上书论王氏擅权,恐移运祚,汉成不悟,
更生徘徊伊郁,极言而不顾祸患,何匡益忠尽也如此!当更生时,谏者甚多。如谷永、
杨兴之上言,图为奸利,与贼臣为乡导,梅福、王吉之言,虽近古道,未切事情。则纳
谏任贤,讵宜容易!臣尝阅《魏公故事》,与文皇讨论政术,往复应对,凡数十万言。
其匡过弼违,能近取譬,博约连类,皆前代诤臣之不至者。其实根于道义,发为律度,
身正而心劲,上不负时主,下不阿权幸,中不侈亲族,外不为朋党,不以逢时改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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