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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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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与人交结,玄宗尤加信重之。尝与宪及岐王范等书曰:“昔魏文帝诗云:‘西山一何
高,高处殊无极。上有两仙童,不饮亦不食。赐我一丸药,光耀有五色。服药四五日,
身轻生羽翼。’朕每思服药而求羽翼,何如骨肉兄弟天生之羽翼乎!陈思有超代之才,
堪佐经纶之务,绝其朝谒,卒令忧死。魏祚未终,遭司马宣王之夺,岂神丸之效也!虞
舜至圣,拾象傲之愆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此为帝王之轨则,于今数千岁,
天下归善焉。朕未尝不废寝忘食钦叹者也,顷因余暇,妙选仙经,得此神方,古老云
‘服之必验’。今分此药,愿与兄弟等同保长龄,永无限极。”
    宪,开元九年兼太常卿。十四年,停太常卿,依旧为开府仪同三司。二十一年,复
拜太尉。二十八年冬,宪寝疾,上令中使送医药及珍膳,相望于路,僧崇一疗宪稍瘳,
上大悦,特赐绯袍鱼袋,以赏异崇一。时申王等皆先薨,唯宪独在,上尤加恩贷。每年
至宪生日,必幸其宅,移时宴乐。居常无日不赐酒酪及异馔等,尚食总监及四方有所进
献,食之稍甘,即皆分以赐之。宪尝奏请年终录付史馆每年至数百纸。
    二十九年冬,京城寒甚,凝霜封树,时学者以为《春秋》“雨木冰”即此是,亦名
树介,言其象介胄也。宪见而叹曰:“此俗谓树稼者也。谚曰:‘树稼,达官怕。’必
有大臣当之,吾其死矣。”十一月薨,时年六十三。上闻之,号叫失声,左右皆掩涕。
翌日,下制曰:
    能以位让,为吴太伯,存则用成其节,殁则当表其贤,非常之称,旌德斯在。故太
尉、宁王宪,诞含粹灵,允膺大雅。孝悌之至,本乎中诚;仁和之深,非因外奖。率由
礼度,雅尚文儒。谦以自牧,乐以为善。比两献而有光,与《二南》而合德。自出临方
镇,入配台阶,逾励忠勤,益闻周慎。实谓永为籓屏,以辅邦家。曾不籥遗,奄焉殂没,
友于之痛,震恸良深。惟王朕之元昆,合升王嗣,以朕奉先朝之睿略,定宗社之阽危,
推而不居,请予主鬯,又承慈旨,焉敢固违。不然者,则宸极之尊,岂归于薄德。茂行
若此,易名是凭,自非大号,孰副休烈。按谥法推功尚善曰“让”,德性宽柔曰“让”,
敬追谥曰让皇帝,宜令所司择曰备礼册命。
    宪长子汝阳郡王稚媳砜掖牵⒊孪纫猓瞬桓业钡酆牛种撇恍怼<安崃仓
日,内出御衣一副,仍令右监门大将军高力士赍手书置于灵座之前,其书曰:
    隆基白:一代兄弟,一朝存殁,家人之礼,是用申情,兴言感思,悲涕交集。大哥
孝友,近古莫俦,尝号五王,同开邸第。远自童幼,洎乎长成。出则同游,学则同业,
事均形影,无不相随。顷以国步艰危,义资克定,先帝御极,日月照临。大哥嫡长,合
当储贰,以功见让,爰在薄躬。既嗣守紫宸,万机事总,听朝之暇,得展于怀。十数年
间,棣华凋落,谓之手足,唯有大哥。令复沦亡,眇然无对,以兹感慕,何恨如之。然
以厥初生人,孰不殂谢?所贵光昭德行,以示崇高,立德立名,斯为不朽。大哥事迹。
身殁让存,故册曰让皇帝,神之昭格,当兹宠荣。况庭训传家,壬耆茫剖鱿戎荆
实有遗风,成其美也。恭惟绪言,恍焉如在,寄之翰墨,悲不自胜。
    又制追赠宪妃元氏为恭皇后,祔葬于桥陵之侧。及将葬,上遣中使敕任窳罴笤迹
送终之物,皆令众见。所司请依诸陵旧例,圹内置千味食。监获使、左仆射裴耀卿奏曰:
“尚食所料水陆等味一千余种,每色瓶盛,安于藏内,皆是非时瓜果及马牛驴犊麞鹿等
肉,并诸药酒三十余色。仪注礼料,皆无所凭。臣据礼司所料,奠祭相次,事无不备,
典制分明。天恩每申让帝之志,务令俭约,礼外加数,窃恐不安。又非时之物,马犊驴
等并野味鱼雁鹅鸥之属,所用铢两,动皆宰杀,盛夏胎养,圣情所禁。又须造作什物,
动逾千计,求征市井,实谓烦劳。千味不供,礼无所阙。伏望依礼减省,以取折衷。”
制从之。及发引,时属大雨,上令庆王泽已下泥中步送十数里,制号其墓为惠陵。
    宪凡十子:⑺米⒘铡q、珣、瑀、玢、珽、琯、璀等十人,历官封袭。
封汝阳郡王,历太仆卿,与贺知章、褚庭诲为诗酒之交。天宝初,终父丧,加特进。九
载卒,赠太子太师。嗣庄,封济阴郡王,早卒。琳,封嗣宁王,历秘书员外监。从玄宗
幸蜀郡,至德二载卒。
    璹,封嗣申王。珣,封同安郡王。珣修身淳谨,不自矜贵,闺门之内,常默如也。
开元二十五年薨,玄宗甚悼之,辍朝三日。制曰:“犹子之恩,特深于情礼;睦亲之义,
必备于哀荣。同安郡王珣,禀气淳和,执心忠顺,邦国垣翰,宗枝羽仪。磐石疏封,将
期永固;逝川不舍,俄叹促龄。悼往之怀,因心所切,宜增宠命,用饰幽泉。可赠太子
少保。葬事官给,陪葬桥陵。”瑀,封汉中王,历都水使者、恆王府司马、卫尉员外卿。
瑀早有才望,伟仪表。初为陇西郡公。天宝十五载,从玄宗幸蜀,至汉中,因封汉中王,
仍加银青光禄大夫、汉中郡太守。乾元二年,以特进试太常卿,送宁国公主至回纥,充
册立使。玢,苍梧郡开国公,历银青光禄大夫、秘书监员外置同正员。卒,赠江陵大都
督。珽,封晋昌郡开国公。琯,魏郡开国公。璀,文安郡开国公。天宝十一载,珽、琯、
璀并食邑三千户。
    惠庄太子捴,睿宗第二子也。本名成义。母柳氏,掖庭宫人。
    捴之初生,则天尝以示僧万回。万回曰:“此兒是西域大树之精,养之宜兄弟。”
则天甚悦,始令列于兄弟之次。垂拱三年,封恆王。寻却入閤,改封衡阳郡王,累授尚
衣奉御。神龙元年,加赐实封二百户,通前五百户,迁司农少卿,加银青光禄大夫。睿
宗践祚,进封申王,迁右卫大将军。景云元年七月,迁殿中监,兼检校右卫大将军。二
年,转光禄卿、右金吾卫大将军。先天元年七月,加实封一千户。八月,行司徒,兼益
州大都督。开元二年,带司徒兼幽州刺史。俄避昭成太后之称,改名捴。历邓、虢、绛
三州刺史。八年,因入朝,停刺史,依旧为司徒。性弘裕,仪形环伟,善于饮啖。十二
年,病薨,册赠惠庄太子,陪葬桥陵。无子。初养让帝子珣,封同安郡王,先卒。天宝
三载,又以让帝子璹为嗣申王,授鸿胪员外卿。
    惠文太子范,睿宗第四子也。本名隆范,后避玄宗连名,改单称范。初封郑王,寻
改封卫王。长寿二年,随例却入閤,徙封巴陵郡王,累授尚食奉御。神龙元年,迁太府
员外少卿,加赐实封二百户,通前五百户。景龙年,兼陇州别驾,加银青光禄大夫。睿
宗践祚,进封岐王,又加实封五百户,拜太常卿,兼左羽林大将军。先天二年,从上讨
窦怀贞、萧至忠等,以功加赐实封满五千户,下制褒美。开元初,拜太子少师,带本官,
历绛、郑、岐三州刺史。八年,迁太子太傅。
    范好学工书,雅爱文章之士,士无贵贱,皆尽礼接待。与阎朝隐、刘庭琦、张谔、
郑繇篇题唱和,又多聚书画古迹,为时所称。时上禁约王公,不令与外人交结。驸马都
尉裴虚己坐与范游宴,兼私挟谶纬之书,配徙岭外。万年尉刘庭琦、太祝张谔皆坐与范
饮酒赋诗,黜庭琦为雅州司户,谔为山茌丞。然上未尝间范,恩情如初,谓左右曰:
“我兄弟友爱天至,必无异意,只是趋竞之辈,强相托附耳。我终不以纤芥之故责及兄
弟也。”时王毛仲等本起微贱,皆崇贵倾于朝廷,诸王每相见,假立引待,独范见之色
庄。十四年,病薨。上哭之甚恸,辍朝三日,为之追福,手写《老子经》,彻膳累旬,
百僚上表劝喻,然后复常。开元十四年,命工部尚书、摄太尉卢从愿册赠王为惠文太子,
陪葬桥陵。
    一子瑾,封河东郡王,官至太仆卿。冒于酒色,竟暴卒,赠太子少师。
    天宝三载,又以惠宣太子男略阳公珍为嗣岐王、银青光禄大夫、宗正员外卿。上元
二年,珍与硃融善。珍仪表伟如,颇类玄宗,融乃诱崔昌、赵非熊等并中官六军人同谋
逆。融谓金吾将军邢济曰:今城中草草,关外近寇凭凌,若何?”济曰:“我金吾,天
子押衙,死生随之,安能自脱?”融曰:“有一人,足下见之自当知,纵不出城亦无
虑。”乃引以见珍。济奏之,乃令御史中丞敬羽讯之。珍赐死。其同谋右武卫将军窦如
玢、试都水使者崔昌、右羽林军大将军刘从谏、蔚州长镇将硃融、右卫将军胡冽、直司
天台通玄院高抱素、右司御率府率魏兆、内侍省内谒者监王道成等九人,特宜斩决。试
太子洗马兼知司天台冬官正事赵非熊、陈王府长史陈闳、楚州司马张昂、右武卫兵曹焦
自荣、前凤翔府郿县主簿李屺、国子监广文进士张奂等六人,特宜决杀。驸马都尉薛履
谦预逆谋,宜赐自尽。乃以济兼桂州都督、侍御史,充桂管防御都使。左散骑常侍张镐
坐与交通,贬辰州司户。郑繇者,郑州荥阳人,北齐吏部尚书述五代孙也。工五言诗。
开元初,范为岐州刺史,繇为长史,范失白鹰,繇为《失白鹰诗》,当时以为绝唱。后
为湖州刺史。子审亦善诗咏,乾元中任袁州刺史。
    惠宣太子业,睿宗第五子也。本名隆业,后单名业。垂拱三年,封赵王,开府置官
属。长寿二年,随例却入閤,改封中山郡王,累授都水使者,寻又改封彭城郡王。神龙
元年,加赐实封二百户,通前五百户。景龙二年,兼陈州别驾。银青光禄大夫、太仆少
卿,别驾如故。睿宗即位,进封薛王,加封满一千户,拜秘书监,兼右羽林大将军。俄
转宗正卿。睿宗以业好学而授秘书监。及玄宗诛萧至忠、岑羲等,业以翊从之功,加实
封通旧为五千户。开元初,历太子少保、同泾豳卫虢等州刺史。八年,迁太子太保。
    初,业母早终,从母贤妃亲鞠养之。至是,迎贤妃出就外宅,事之甚谨。业同母妹
淮阳、凉国二公主亦早卒,业抚爱其子,逾于己子。上以业孝友,特加亲爱。业尝疾病,
上亲为祈祷,及愈,车驾幸其第,置酒宴乐,更为初生之欢。玄宗赋诗曰:“昔见漳滨
卧,言将人事违。今逢诞庆日,犹谓学仙归。棠棣花重满,鸰原鸟再飞。”其恩意如此。
    十三年,上尝不豫,业妃弟内直郎韦宾与殿中监皇甫恂私议休咎。事发,玄宗令杖
杀韦宾,左迁皇甫恂为锦州刺史。妃惶惧,降服待罪,业亦不敢入谒。上遽令召之,业
至阶下,逡巡请罪。上降阶就执其手曰:“吾若有心猜阻兄弟者,天地神明,所共咎
罪。”乃欢宴久之。仍慰谕妃,令复其位。二十一年,业进拜司徒。二十二年正月,薨,
册赠惠宣太子,陪葬桥陵。有子十一人。
    瑗乐安郡王,易宗正卿、荥阳郡王,琄封嗣薛王,珍嗣岐王。琄为金紫光禄大夫、
鸿胪卿同正员。天宝五载,坐舅刑部尚书韦坚为右相李林甫所构,贬夷陵郡别驾长任。
母随琄,竟以忧死。七载,琄于夜郎安置,后移南浦郡。十四载,安禄山反,赴于西京。
    隋王隆悌,睿宗第六子也。初封汝南郡王。长安初,拜尚乘直长。早薨。睿宗践极,
追封隋王,赠荆州大都督。无子。
    史臣曰:夫得天下而治者,其道舒而有变;让天下而退者,其道卷而常存。何者?
飞龙在天,舒也;亢龙有悔,变也。让皇帝守无咎于或跃,利终吉于劳谦,其用有光,
其闻莫朽。惠庄、惠文、惠宣、隋王等,或守常而获免,终保皇枝;或过望而包羞,竟
尘青史。略阳公信魁伟之状,起图谋之心,福善祸淫,宜哉不令。
    赞曰:谦而受益,让以成贤。唐属之美,宪得其先。长不居震,刚不乘乾。让之大
者,胡可比焉。捴、范已降,同气连枝。性习何远,非革即睽。有善有恶,祸福不欺。
    
      列伟第四十六    
 ○姚崇 宋璟
    姚崇,本名元崇,陕州硖石人也。父善意,贞观中,任帯荻级健T缥⒕赐炖桑
应下笔成章举,授濮州司仓,五迁夏官郎中。时契丹寇陷河北数州,兵机填委,元崇剖
析若流,皆有条贯。则天甚奇之,超迁夏官侍郎,又寻同凤阁鸾台平章事。
    圣历初,则天谓侍臣曰:“往者周兴、来俊臣等推勘诏狱,朝臣递相牵引,咸承反
逆,国家有法,朕岂能违。中间疑有枉滥,更使近臣就狱亲问,皆得手状,承引不虚,
朕不以为疑,即可其奏。近日周兴、来俊臣死后,更无闻有反逆者,然则以前就戮者,
不有冤滥耶?”元崇对曰:“自垂拱已后,被告身死破家者,皆是枉酷自诬而死。告者
特以为功,天下号为罗织,甚于汉之党锢。陛下令近臣就狱问者,近臣亦不自保,何敢
辄有动摇?被问者若翻,又惧遭其毒手,将军张虔勖、李安静等皆是也。赖上天降灵,
圣情发寤,诛锄凶竖,朝廷乂安。今日已后,臣以微躯及一门百口保见在内外官更无反
逆者。乞陛下得告状,但收掌,不须推问。若后有征验,反逆有实,臣请受知而不告之
罪。”则天大悦曰:“以前宰相皆顺成其事,陷朕为淫刑之主。闻卿所说,甚合朕心。”
其日,遣中使送银千两以赐元崇。
    时突厥叱利元崇构逆,则天不欲元崇与之同名,乃改为元之。俄迁凤阁侍郎,依旧
知政事。
    长安四年,元之以母老,表请解职侍养,言甚哀切,则天难违其意,拜相王府长史,
罢知政事,俾获其养。其月,又令元之兼知夏官尚书事、同凤阁鸾台三品。元之上言:
“臣事相王,知兵马不便。臣非惜死,恐不益相王。”则天深然其言,改为春官尚书。
是时,张易之请移京城大德僧十人配定州私置寺,僧等苦诉,元之断停,易之屡以为言,
元之终不纳。由是为易之所谮,改为司仆卿,知政事如故,使充灵武道大总管。
    神龙元年,张柬之、桓彦范等谋诛易之兄弟,适会元之自军还都,遂预谋,以功封
梁县侯,赐实封二百户。则天移居上阳宫,中宗率百官就閤起居,王公已下皆欣跃称庆,
元之独呜咽流涕。彦范、柬之谓元之曰:“今日岂是啼泣时!恐公祸从此始。”元之曰:
“事则天岁久,乍此辞违,情发于衷,非忍所得。昨预公诛凶逆者,是臣子之常道,岂
敢言功;今辞违旧主悲泣者,亦臣子之终节,缘此获罪,实所甘心。”无几,出为亳州
刺史,转常州刺史。
    睿宗即位,召拜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寻迁中书令。时玄宗在东宫,太平公
主干预朝政,宋王成器为闲厩使,岐王范、薛王业皆掌禁兵,外议以为不便。元之同侍
中宋璟密奏请令公主往就东都,出成器等诸王为刺史,以息人心。睿宗以告公主,公主
大怒。玄宗乃上疏以元之、璟等离间兄弟,请加罪,乃贬元之为申州刺史。再转扬州长
史、淮南按察使,为政简肃,人吏立碑纪德。俄除同州刺史。先天二年,玄宗讲武在新
丰驿,召元之代郭元振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复迁紫微令。避开元尊号,又改
名崇,进封梁国公。固辞实封,乃停其旧封,特赐新封一百户。
    先是,中宗时,公主外戚皆奏请度人为僧尼,亦有出私财造寺者,富户强丁,皆经
营避役,远近充满。至是,崇奏曰:“佛不在外,求之于心。佛图澄最贤,无益于全赵;
罗什多艺,不救于亡秦。何充、苻融,皆遭败灭;齐襄、梁武,未免灾殃。但发心慈悲,
行事利益,使苍生安乐,即是佛身。何用妄度奸人,令坏正法?”上纳其言,令有司隐
括僧徒,以伪滥还俗者万二千余人。
    开元四年,山东蝗虫大起,崇奏曰:“《毛诗》云:‘秉彼蟊贼,以付炎火。’又
汉光武诏曰:‘勉顺时政,劝督农桑,去彼蝗蜮,以及蟊贼。’此并除蝗之义也。虫既
解畏人,易为驱逐。又苗稼皆有地主,救护必不辞劳。蝗既解飞,夜必赴火,夜中设火,
火边掘坑,且焚且瘗,除之可尽。时山东百姓皆烧香礼拜,设祭祈恩,眼看食苗,手不
敢近。自古有讨除不得者,只是人不用命,但使齐心戮力,必是可除。”乃遣御史分道
杀蝗。汴州刺史倪若水执奏曰:“蝗是天灾,自宜修德。刘聪时除既不得,为害更深。”
仍拒御史,不肯应命。崇大怒,牒报若水曰:“刘聪伪主,德不胜妖;今日圣朝,妖不
胜德。古之良守,蝗虫避境,若其修德可免,彼岂无德致然!今坐看食苗,何忍不救,
因以饥馑,将何自安?幸勿迟回,自招悔吝。”若水乃行焚瘗之法,获蝗一十四万石,
投汴渠流下者不可胜纪。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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