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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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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户曹。
    贞元初,召充翰林学士。迁起居舍人、知制诰,与陆贽、吉中孚、韦执谊等同视草。
陆贽富词藻,特承德宗重顾,经历艰难。通玄弟兄又以东宫侍上,由是争宠,颇相嫌恨。
贽性褊急,屡于上前短通玄,又言:“承平时工艺书画之徒,待诏翰林,比无学士。只
自至德后,天子召集贤学士于禁中草书诏,因在翰林院待进止,遂以为名。奔播之时,
道途或豫除改,权令草制。今四方无事,百揆时序,制书职分,宜归中书舍人。学士之
名,理须停寝。”贽以通玄援引朋党,于禁中叶力排己,故欲废之,德宗 缺文  计。
会贽权知兵部侍郎,知贡举,乃正拜之,罢内职,皆通玄谮之也。
    七年,自起居郎拜谏议大夫、知制诰。通玄自以久次当拜中书舍人,而反除谏议,
殊失望。
    陆贽与宰相窦参相恶。参从子给事中申,参尤宠之。每预中书拟议,所至人呼申为
“喜鹊”。申,嗣虢王则之从父甥也。申与则之亲善。则之为金吾将军,好学有文,申
与则之潜结吴通玄兄弟,为参共倾陆贽。则之令人造谤书,言贽考试举人不实,招纳贿
赂。时通玄取宗室女为外妇,德宗知之。既闻申、则之谮陆贽,纲纪伺之,果与通玄结
构其谋。帝大怒,罢窦参知政事,寻贬郴州司马,窦申锦州司户,李则之昭州司马,通
玄泉州司马。帝召见之,亲自临问,责以污辱近属。行至华州长城驿,赐死。寻以陆贽
为中书侍郎、平章事,代窦参。
    通微,建中四年自寿安县令入为金部员外,召充翰林学士。寻改职方郎中,知制诰。
与弟通玄同职禁署,人士荣之。七年,改礼部郎中,寻转中书舍人。通玄死,素服待罪
于国门,帝特宥之。通微竟不敢为丧服。
    通玄词藻婉丽,帝尤怜之。贞元初,昭德王皇后崩,诏李纾为谥册文,宰相张延赏、
柳浑为庙乐章。及进,皆不称旨,并召通玄重撰。凡中旨撰述,非通玄之笔,无不慊然,
重之如此。
    王仲舒,字弘中,太原人。少孤贫,事母以孝闻。嗜学工文,不就乡举。凡与结交,
必知名之士,与杨顼、梁聿、裴枢为忘形之契。贞元十年,策试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
等科,仲舒登乙第,超拜右拾遗。裴延龄领度支,矫诞大言,中伤良善,仲舒上疏极论
之。累转尚书郎。元和五年,自职方郎中知制诰。
    仲舒文思温雅,制诰所出,人皆传写。京兆尹杨凭为中丞李夷简所劾,贬临贺尉。
仲舒与凭善,宣言于朝,言夷简掎摭凭罪,仲舒坐贬硖州刺史。迁苏州。穆宗即位,复
召为中书舍人。其年出为洪州刺史、御史中丞、江南西道观察使。江西前例榷酒私酿法
深,仲舒至镇,奏罢之。又出官钱二万贯,代贫户输税。长庆三年冬,卒于镇。
    崔咸,字重易,博陵人。祖安石。父锐,位终给事中。咸元和二年进士擢第,又登
博学宏词科。郑余庆、李夷简辟为宾佐,待如师友。及登朝,历践台阁,独行守正,时
望甚重。敬宗欲幸东都,人心不安。裴度以勋旧自兴元随表入觐。既至,李逢吉不欲度
复入中书。京兆尹刘栖楚,逢吉党也。栖楚等十余人驾肩排度,而朝士持两端者日拥度
门。一日,度留客命酒,栖楚矫求度之欢,曲躬附裴耳而语,咸嫉其矫,举爵罚度曰:
“丞相不当许所由官呫嗫耳语。”度笑而饮之。栖楚不自安,趋出。坐客皆壮之。累迁
陕州大都督府长史、陕虢观察等使。自旦至暮,与宾僚痛饮,恆醉不醒。簿领堆积,夜
分省览,剖判决断,无毫厘之差,胥吏以为神人。入为右散骑常侍、秘书监。太和八年
十月卒。
    初,锐佐李抱真为泽潞从事,有道人自称卢老,曾事隋朝云际寺李先生,预知过往
未来之事。属河朔禁游客,锐馆之于家。一旦辞去,且曰:“我死,当与君为子。”因
指口下黑子,愿以为志。咸之生也,果有黑子,其形神即卢老也,父即以卢老字之。
    既冠,栖心高尚,志于林壑,往往独游南山,经时方还。尤长于歌诗,或风景晴明,
花朝月夕,朗吟意惬,必凄怆沾襟,旨趣高奇,名流嗟挹。有文集二十卷。
    唐次,并州晋阳人也,国初功臣礼部尚书俭之后。建中初进士擢第,累辟使府。贞
元初,历侍御史。窦参深重之,转礼部员外郎。八年,参贬官,次坐出为开州刺史。在
巴峡间十余年,不获进用。西川节度使韦皋抗表请为副使,德宗密谕皋令罢之。次久滞
蛮荒,孤心抑郁,怨谤所积,孰与申明,乃采自古忠臣贤士,遭罹谗谤放逐,遂至杀身,
而君犹不悟,其书三篇,谓之《辩谤略》,上之。德宗省之,犹怒,谓左右曰:“唐次
乃方吾为古之昏主,何自谕如此!”改夔州刺史。宪宗即位,与李吉甫同自峡内召还,
授次礼部郎中。寻以本官知制诰,正拜中书舍人,卒。
    章武皇帝明哲嫉恶,尤恶人朋比倾陷。尝阅书禁中,得次所上书三篇,览而善之。
谓学士沈传师曰:“唐次所集辩谤之书,实君人者时宜观览。朕思古书中多有此事,次
编录未尽。卿家传史学,可与学士类例广之。”传师奉诏与令狐楚、杜元颖等分功修续,
广为十卷,号《元和辩谤略》,其序曰:
    臣闻乾坤定而上下分矣。至于播四时之候,遂万物之宜,在验乎妖、祥之二气;祥
气降则为丰为茂,妖气降则为沴为灾。君臣立而卑高隔矣。至于处神明之奥,询献纳之
辞,在审乎邪、正之二说;正言胜则为忠为谠,邪言胜则为谗为谀。故《诗》云:“萋
兮斐兮,成是贝锦。”刺其组织之甚巧也。语曰:“邪径败良田,谗口乱善人。”恶其
莠言之蠹政也。盖谓似信而诈,似忠而非,便便可以动心,捷捷可以乱德,岂止鶗鴂彫
卉,薏苡惑珠者哉!况立国家,自中徂外,道偏则刑罚 不中,谗胜则忠孝靡彰。逖览
前闻,缅想近古,招贤容鲠, 远佞嫉邪,虑之则深,防之未至。
    伏惟睿圣文武皇帝陛下,垂衣御宇,化洽文明,谟猷博访于缙绅,旌贲屡臻于岩穴。
尚复广四目,周四聪,制理皆在于未萌,作范将垂于不朽。乃诏掌文之臣令狐楚等,上
自周、汉,下洎隋朝,求史籍之忠贤,罹谗谤之事迹,叙瑕衅之本末,纪谣咏之浅深,
编次指明,勒成十卷。昔虞舜有垦谗之命,我皇修辩谤之书,千古一心,同垂至理。将
俟法宫退日昃之政,别殿备乙夜之观,则圣虑先辩,谤何由兴!上天不言,而民自信矣。
    宪宗优诏答之。
    次子扶、持。
    扶,字云翔,元和五年进士登第,累佐使府。入朝为监察御史,出为刺史。太和初,
入朝为屯田郎中。十五年,充山南道宣抚使,至邓州。奏:“内乡县行市、黄涧两场仓
督邓琬等,先主掌湖南、江西运到糙米,至浙川县于荒野中囤贮,除支用外,六千九百
四十五硕,选贸苫页尽6戎щ赫髟扑桑哉暝辏绥缸有值苤列铮
承禁系二十八年,前后禁死九人。今琬孙及玄孙见在枷禁者。”敕曰:“如闻盐铁、度
支两使,此类极多。其邓琬等四人,资产全已卖纳,禁系三代,瘐死狱中,实伤和气。
邓琬等并疏放。天下州府监院如有此类,不得禁经三年已上。速便疏理以闻。”物议嘉
扶有宣抚之才。俄转司勋郎中。
    八年,充弘文馆学士,判院事。九年,转职方郎中,权知中书舍人事。开成初,正
拜舍人,逾月,授福州刺史、御史中丞、福建团练观察使。四年十一月,卒于镇。
    扶佐幕立事,登朝有名,及廉问瓯、闽,政事不治。身殁之后,仆妾争财,诣阙论
诉,法司按劾,其家财十万贯,归于二妾。又尝枉杀部人,为其家所诉。行己前后不类,
时论非之。
    持,字德守,元和十五年擢进士第,累辟诸侯府。入朝为侍御史、尚书郎。大中末,
自工部郎中出为容州刺史、御史中丞、容管经略招讨使。入为给事中。大中末,检校左
散骑常侍、灵州大都督府长史、朔方节度、灵武六城转运等使。进位检校户部尚书、潞
州大都督府长史、昭义节度、泽潞邢洺磁观察处置等使,卒。
    子彦谦,字茂业。咸通末应进士,才高负气,无所屈降,十余年不第。乾符末,河
南盗起,两都覆没,以其家避地汉南。中和中,王重荣镇河中,辟为从事。累奏至河中
节度副使,历晋、绛二州刺史。
    彦谦博学多艺,文词壮丽,至于书画音乐博饮之技,无不出于辈流。尤能七言诗,
少时师温庭筠,故文格类之。
    光启末,王重荣为部下所害,朝议责参佐。彦谦与书记李巨川俱贬汉中掾曹。时杨
守亮镇兴元,素闻其名。彦谦以本府参承,守亮见之,喜握手曰:“闻尚书名久矣,邂
逅于兹。”翌日,署为判官。累官至副使,阆、壁二郡刺史。卒于汉中。有诗数百篇,
礼部侍郎薛廷珪为之序,号《鹿门先生集》,行于时。子涣,位亦至郡守。
    次弟款、欣。款贞元六年登进士第,累辟使府,登朝为御史,出为郡守,卒。子技。
技字己有,会昌末,累迁刑部员外,转郎中,累历刺史,卒。
    刘濩,字去华,昌平人。父勉。濩宝历二年进士擢第。博学善属文,尤精《左氏春
秋》。与朋友交,好谈王霸大略,耿介嫉恶。言及世务,慨然有澄清之志。自元和末,
阍寺权盛,握兵宫闱,横制天下。天子废立,由其可否,干挠庶政。当时目为南北司,
爱恶相攻,有同水火。濩草泽中居常愤惋。文宗即位,恭俭求理,太和二年策试贤良曰:
    朕闻古先哲王之理也,玄默无为,端拱思道;陶民心以居简,凝日用而不宰;厚下
以立本,推诚而建中。由是天人通,阴阳和,俗跻仁寿,物无疵疠。噫,盛德之所臻,
夐乎莫可及也。三代令王,质文迭究,百伪滋炽,风流浸微,自汉而降,足征盖寡。朕
顾惟昧道,祗荷丕构,奉若谟训,不敢怠荒。任贤惕厉,宵衣旰食,讵追三五之遐轨,
庶绍祖宗之鸿绪。而心有所未达,行有所未孚,由中及外,阙政斯广。是以人不率化,
气或堙厄,灾旱竟岁,播植愆时。国廪罕蓄,乏九年之储;吏道多端,微三载之绩。京
师,诸夏之本也,将以观理,而豪猾时逾检;太学,明教之源也,期于变风,而生徒多
惰业。列郡在乎颁条,而干禁或未绝;百工在乎按度,而淫巧或未衰。俗堕风靡,积讹
成蠹。其择官济理也,听人以言,则枝叶难辨;御下以法,则耻格不形。其阜财发号也,
生之寡而食之众,烦于令而鲜于理。思所以究此缪盩,致之治平,兹心浩然,若涉泉水。
故前诏有司,博延群彦,伫启宿懵,冀臻时雍。子大夫识达古今,明于康济,造廷待问,
副朕虚怀。必当箴主之阙,辩政之疵,明纲条之致紊,稽富庶之所急。何施斯革于前弊!
何泽斯惠乎下土!何脩而理古可近!何道而和气克充!推之本源,著于条对。至于夷吾
轻重之权,孰辅于理?严尤底定之策,孰叶于时?元凯之考课何先?叔子之克平何务?
推此龟镜,择乎中庸,期在洽闻,朕将亲览。
    时对策者百余人,所对止循常务,唯濩切论黄门太横,将危宗社。对曰:
    臣诚不佞,有匡国致君之术,无位而不得行;有犯颜敢谏之心,无路而不得进。但
怀愤郁抑,思有时而一发耳。常欲与庶人议于道,商旅谤于市,得通上听,一悟主心,
虽被妖言之罪,无所悔焉!况逢陛下以至德嗣兴,以大明垂照,询求过阙,咨访谟猷,
制诏中外,举直言极谏者。臣既辱斯举,专承大问,敢不悉意以言!至于上之所忌,时
之所禁,权幸之所讳恶,有司之所与夺,臣愚不识。伏惟陛下少加优容,不使圣朝有谠
直而受戮者,乃天下之幸也!谨昧死以对。
    伏惟圣策,有思先古之理,念玄默之化。将欲通天人以齐俗,和阴阳以煦物,见陛
下慕道之深也。臣以为哲王之理,其则不远,惟陛下致之之道何如尔!
    伏惟圣策,有祗荷丕构而不敢荒宁,奉若谟训而罔有怠忽,见陛下忧劳之志也。若
夫任贤惕厉,宵衣旰食,宜黜左右之纤佞,进股肱之大臣;若夫追踪三五,绍复祖宗,
宜鉴前古之兴亡,明当时之成败。心有所未达,以下情塞而不得上通;行有所未孚,以
上泽壅而不得下浃。欲人之化也,在脩己以先之;欲气之和也,在遂性以导之。救灾患
在致乎精诚,广播植在视乎食力。国廪罕蓄,本乎冗食尚繁;吏道多端,本乎选用失当。
豪猾逾制,由中外之法殊;生徒惰业,由学校之官废。列郡干禁,由授任非人;百工淫
巧,由制度不立。
    伏以圣策,有择官济理之心,阜财发号之叹,见陛下教化之本也。且进人以行,则
枝叶安有难别乎?防下以礼,则耻格安有不形乎?念生寡而食众,可罢斥惰游;念令烦
而理鲜,要察其行否。博延群彦,愿陛下必纳其言;造廷待问,则小臣安敢爱死!
    伏以圣策,有求贤箴阙之言,审政辩疵之念,见陛下咨访之勤也。遂小臣屏奸豪之
志,则弊革于前;守陛下念康济之心,则惠敷于下。邪正之道分,则理古可近;礼乐之
方著,而和气克充。至若夷吾之法,非皇王之权;严尤所陈,无最上之策。元凯之所先,
不若唐、虞之考绩;叔子之所务,不若重华之舞干。且俱非大德之中庸,未为上圣之龟
鉴,何足以为陛下道之哉!或有以系安危之机,兆存亡之变者,臣请披沥肝胆,为陛下
别白而重言之。
    臣前所称“哲王之理,其则不远”者,在陛下慎思之,力行之,终始不懈而已。臣
谨按《春秋》:“元者,气之始也;春者,岁之始也。”《春秋》以元加于岁,以春加
于王,明王者当奉若天道,以谨其始也。又举时以终岁,举月以终时,《春秋》虽无事,
必书首月以存时,明王者当奉若天道,以谨其终也。 王者动作终始必法于天者,以其
运行不息也。陛下既能谨其始,又能谨其终,懋而修之,勤而行之,则可以执契而居简,
无为而不宰,广立本之大业,崇建中之盛德矣!又安有三代循环之弊,而为百伪滋炽之
渐乎?臣故曰:“惟陛下致之之道何如耳!”
    臣前所谓“若夫任贤惕厉,宵衣旰食,宜罢黜左右之纤佞,进股肱之大臣”者,实
以陛下忧劳之至也。臣闻不宜忧而忧者,国必衰;宜忧而不忧者,国必危。今陛下不以
国家存亡之事、社稷安危之策,而降于清问。臣未知陛下以布衣之臣不足以定大计耶?
或万机之勤,而圣虑有所未至耶?不然,何宜忧而不忧者乎?臣以为陛下宜先忧者,宫
闱将变,社稷将危,天下将倾,海内将乱。此四者,国家已然之兆,故臣谓圣虑宜先及
之。
    夫帝业既艰难而成之,故不可容易而守之。昔太祖肇其基,高祖勤其绩,太宗定其
业,玄宗继其明,至于陛下,二百有余载矣。其间明圣相因,忧乱继作,未有不委用贤
士,亲近正人,而能绍兴其徽烈者也!或一日不念,则颠覆大器,宗庙之耻,万古为恨!
    臣谨按《春秋》,人君之道,在体元以居正,昔董仲舒为汉武帝言之略矣。其所未
尽者,臣得为陛下备而论之。夫继故必书即位,所以正其始也;终必书所终之地,所以
正其终也。故为君者,所发必正言,所履必正道,所居必正位,所近必正人。
    臣又按《春秋》“阍弑吴子余祭”,不书其君。《春秋》讥其疏远贤士,昵近刑人,
有不君之道矣。伏惟陛下思祖宗开国之勤,念《春秋》继故之诫。将明法度之端,则发
正言而履正道;将杜篡弑之渐,则居正位而近正人。远刀锯之贱,亲骨鲠之直,辅相得
以专其任,庶职得以守其官。奈何以亵近五六人,总天下大政,外专陛下之命,内窃陛
下之权,威慑朝廷,势倾海内,群臣莫敢指其状,天子不得制其心!祸稔萧墙,奸生帷
幄,臣恐曹节、侯览,复生于今日,此宫闱之所以将变也!
    臣谨按《春秋》,鲁定公元年春王不言正月者。《春秋》以其先君不得正其终,则
后君不得正其始,故曰定无正也。今忠贤无腹心之寄,阍寺持废立之权,陷先君不得正
其终,致陛下不得正其始。况皇储未建,郊祀未脩,将相之职不归,名分之宜不定,此
社稷之所以将危也!
    臣谨按《春秋》“王札子杀召伯、毛伯”。《春秋》之义,两下相杀不书。而此书
者,重其专王命也。且天之所授者在君,君之所授者在命。操其命而失之者,是不君也;
侵其命而专之者,是不臣也。君不君,臣不臣,此天下所以将倾也!
    臣谨按《春秋》,晋赵鞅以晋阳之兵叛入于晋。书其归者,以其能逐君侧恶人以安
其君,故《春秋》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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