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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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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点头。又捧起一捧水洗脸,鼻子里还有腥味儿。
  “哈哈……没事吧?”他笑。
  “不许笑!”我瞪他,“都是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
  “嘁!”
  “都能挂油瓶了。”他伸手点点我的嘴,“饿了吧?”
  “满脸腥味儿,都饱了。”我抬手闻闻身上,还有味道。
  “洗干净了,不腥了。”他用鼻尖蹭我的额头。
  “……”我着实下了一跳,还以为他要亲我呢。
  和他一起回马车换了件衣裳坐在火边烤火。
  濯逸坐在那儿都快睡着了。小月手里抓着山鸡腿大啃特啃。
  阿琴看着火候,扯下一块兔肉递给我。
  其实,变形金刚顶着一张漂亮的脸,也是挺耐看的。
  我接过来,想起家里那只大傻兔子,叹了口气把它又转递给莫靖离。
  他笑着接过兔肉,把插在树杈上的一尾大鱼递给我。
  阿画递给我盐,我又撒了点上去。
  被熏烤出来的鱼没什么腥味儿,吃起来还不错。
  整个晚上,倒是濯逸一直没什么声音,好像很没精神儿。
  黑暗里闪耀的光,大概辉映着几人不同的心境。
  火燃烧着木块,噼噼啪啪的响……
  天色很晚了,我和濯逸小月进了马车。
  “你们呢?不进来么?”我问莫靖离。要在外面睡么?
  “我们在外边守夜,你们睡吧。”他拍我的头,“盖好被子,别着凉。”
  “……嗯。”
  我缩进车里,拉过被子裹个严实。
  我怕冷。
  “濯逸,醒着么?”我睡不着,眯着眼睛。
  “嗯。”
  “小月睡着了?”
  “躺下就着了。”濯逸声音很小,“这次回去,他也一定很累了。”
  “心情很复杂?”
  “复杂。”
  “我也是。”
  “你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我很正常吧。”
  “嘁,下次做的自然点。”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为什么这样想?”
  “很多种原因。”
  “……”
  “又或者根本没什么原因。”
  “……这世上没有原因的事太多了。”
  “是啊,真多。”连穿越都穿了,不也没有原因么?
  “和你爹吵架了?”
  “……你看像么?”
  “不知道。”
  “你感觉?”
  “大概吧。”
  “我和他相认才不久。”
  “嗯。”
  “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嗯。”
  “我甚至不觉得我有这之前的记忆。”我确实没有。
  “你不是莫非。”
  “哈?!”我愣了愣,没有惊讶得坐起来,只是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
  “你不生气的话,我就往后说。”
  “我不生气。”他知道我不是“我”?
  “以前在那里,你我不算真正的认识,也没说过话。那时的你就和死了没什么差别。没有表情的脸,好像没有灵魂一样……”
  “已经死了的人,会自杀?”我的心很疼,那是另一个我不认识的“莫非”。
  “死过一次,所以不一样了?”
  “……”我语塞,濯逸的洞察力真的很厉害。
  死过一次,还真的没错……
  “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
  “因为死过一次?”
  “和温柔的人在一起,也会变得温柔吧。”
  “温柔?”
  “你喜欢你爹吧。”
  “哪种喜欢?”
  “别问我。”
  “喜欢。”
  “嗯。”
  “……他是我爹。”
  “笨蛋。”
  “不好么?”
  “挺好。”
  ……
  后来,我们都渐渐没了什么声音。
  濯逸也睡了。
  我好像精神太足,完全没有睡意。
  动了动身子,我掀开厚重的车窗帘。
  外面下雾了,被月光照射泛着淡紫色。
  远处,一条颀长的身影站在雾霭中。他抬起双手放到眼前,然后轻轻握拳。
  黑长的头发轻曳在额前,他抬头看天,似在望月。
  莫靖离,紫雾中白衣白缎,衣袂轻荡。
  一瞬间,脑海中白芒乍洇红艳,一阵刺痛慌乱。
  我倒在皮毛毯子上,瑟缩颤颤。
  莫非,你要告诉我什么……
  车程还算快,我们不到下午就进了城镇。
  找了家客站,我们进去落脚。
  大概是昨晚太折腾,没睡好。我进了客站房间就倒头闷睡。
  到了晚上,莫靖离把我叫起来去吃饭。
  我迷迷糊糊说不吃。他又放我躺下。
  没一会儿他又把我扶坐起来,我看见桌子上有饭,我就端起碗吃。
  吃完喝汤;喝完了又起身回去找床。
  “非儿,我让人准备了热水,洗个澡再睡。”
  “嗯。”
  我坐在椅子上眯着。
  一会儿,小二让人搬了个大木桶进来,一桶一桶往里倒热水。
  我也渐渐醒了盹儿,还想着怎么那么麻烦,干脆用喷壶儿不得了。
  抬眼看见周围环境和大伙儿的装扮,才又纳过闷儿来。
  都准备好了,莫靖离把干净的衣服搭在屏风上也出了房间。
  临走时说了句:“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外。”
  我脱了衣服坐到水桶里。
  都是男的,又是父子,还用避讳么?古代人真事儿多。
  说好听了叫“礼多人不怪”?
  虽然不用我自己走路,但坐那马车时间长了也累得慌。屁股都颠疼了。
  我揉揉腿揉揉脚。
  洗得差不多了,我起身拿衣服。
  脚下一滑,手一晃,我不小心把屏风给推倒了……
  咣当一声,屏风倒地。
  然后莫靖离推门而入。
  我正用手撑着桶边儿,一条腿蜷起来跨在桶上。
  他愣在那儿不动,我也不动。
  看光了看光了,被他看光了……
  我很冷静地坐回桶里。没事,都是男的,反正他看也看过,摸也摸过……
  父子嘛,我刚生下来他就看个遍了,抱着我时也都摸遍了。
  我看着他,对他晃晃手。
  他走过来扶起屏风,把衣服递给我。
  我这才起身穿衣服爬上床盖被子。
  “我睡了,你也洗洗睡吧。”我闭眼睡。
  “……”他没搭茬。
  后来我听见小二进来换水,完事儿就出去了。
  屏风就立在床头处,整好挡着我。
  不是吧,他怕我色心大起不成?
  听声音,他脱了衣服泡在水里。
  屏风上,是雾气和他的影子。
  我眯着眼睛打算睡,可刚才洗澡那一折腾……不困了。
  靠,不是说洗澡解乏睡得更舒服么?
  就当我好奇,所以盯着屏风后的身影看。
  他很安静的洗,小心翼翼不发出什么声音。
  后来,他站起身,我不得不感叹他莫特似的身材,配上他那张脸,就是帅气也有点过火了。
  就算现在把他丢到人群堆儿里,也是个男女老少无往不利的主儿。
  他穿好衣服,遣小二收拾了木桶,关上了房门。
  那个,其实房间的分配是这样的:濯逸小月一间,阿琴阿画一间,我和他一间……
  “非儿?”他坐到床边,“睡了么?”
  “……”我闭着眼不搭茬儿。
  “……”他轻笑着叹气,“头发还湿着呢。”
  话音未落,他就拿着毛巾……就当它是毛巾吧,他就拿着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闭着眼,继续睡我的。
  他为我掖好被子,就躺下了。
  我想了想,撑起身子趴在床上,拉他的头发。
  “怎么了?让我弄醒了?”
  “你拉我头发。”
  “弄疼你了?”
  “……”我摇头。
  “怎么了?不舒服?”他摸我的头。
  “我得了什么病?”
  “……还不清楚。”
  “严重么?”
  “放心吧,不严重,没事。”他笑。
  “……”果然是在搪塞我,明明是关于我的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睡吧。”
  我的视线落到他的肩膀处,他的内衫很薄,系得也很松快。
  掀开他的衣领,我的手莫名的颤了颤。
  在他的肩窝处,白皙的皮肤上有块红色的印子。那是碎裂的勾玉的印记,和我腿上的印子很相似。
  什么影像忽闪而过,我脑袋一沉。
  “非儿!”他坐起身,抱着我。
  “……”我抬起头,伸手摸他肩上的印子,“疼不疼?”
  “……不疼了。”
  “以前很疼?”
  “以前……也不疼了。”
  “真的?”
  “真的。”
  “……”不知怎的,想哭。
  虽然很难相信,但多少心里有点儿数了。我想这次,不是看“我”的病,而是“我们”的。
  或许,我已经摸到故事的开端了。
  “非儿……我不会……”
  “……”不会什么?
  昏昏沉沉的睡了,“不会”什么,我没听到。

  太美是罪过

  我们的路程没过几天,便要和濯逸小月分手了。
  我本心想送佛送到西,把他俩安全送到黄旗,再起程去那个什么严锡。
  可看濯逸那个意思,我又有些无措。他客气说自己和小月就此和我们分手归乡,要我们按原计划去严锡,不要耽误我的病症。可我感觉得到,那底子里充盈的执意。
  “这样真的好吗?我觉得还是马车……”
  “我和小月不会驾马车啊。”濯逸笑,眉眼弯弯,笑得迷人。
  “……”那让阿琴阿画送你们过去……我没说出口,因为说了也是枉然。他不会听。
  “小非哥哥,要快点把病治好哦!”小月拽着我的袖口,大大的眼睛里闪闪烁烁。
  “当然,我以后还要陪小皇月玩儿呢。”这么说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我真的得了严重到人之将逝的恶疾。都怪那时莫某人灌输给我得紧张气氛,还得我融入其中了。
  “嗯!我们回过家,就去找你们。”小皇月满心欢喜。
  “呃……嗯!”我确实看到了,小月提到“家”时,濯逸微微一僵。
  这一路上,濯逸都黯淡着情绪。关于他的过去,他不说,我也不曾问过。毕竟呆那种地方的,之前必有一段伤愁。但直觉告诉我,他又有些不一样。第一次见他时,给予我震撼的不是他绝代风华的相貌,而是那双深似死潭的眼睛。
  而皇月,任谁都知道这孩子聪明得很,不知是不是真的天真纯洁,还是将过往是非严压于心底,不露表面,我真看不透。
  如果是那样,这孩子的城府未免也太过深暗,也未必比他哥哥活得轻松。
  皇月才10岁,却已经如此保护着濯逸了。
  这次“归乡”,我希望他们能解开心里的郁结,带着张开心的笑脸回家。
  家,我是指莫府。
  濯逸带着小月上马,启程离开。
  “保重。”濯逸没有回头,但我们异口同声。
  这是干吗?好像回不来似的。
  人群熙攘,很快淹没他们远去的身影。
  莫靖离揽过我,我背靠在他胸前。他轻拍我的头,这是在安慰我么?
  “进去吧,我们再呆一天,明天启程。”
  “嗯。”
  我们回身进了客站。
  这里虽不是大城镇,却也客往云集。看来这店家生意也好做,财源滚滚。放眼满堂宾客,多了很多佩剑带刀的壮男人丁,看样子应该称江湖中人。
  见我和莫靖离走过,他们抬眼一扫,然后都只定睛看莫靖离。
  我无语。我以为我都习惯了的说。这阵子投了这家客站,每天进进出出不下百人千人。不管男的女的,有的有幸见了他和濯逸的都要目不转睛的顶着瞧,见他们进了房门才依依不舍的挪开目光。
  他好像很习惯这光景,也无所谓怎样。
  只是我们大都把饭菜叫到房里面来吃,省得他顶着那张脸魅惑众生。
  濯逸更是一张冷冷淡淡的脸,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
  今天走了濯逸,他们少了个看的。
  “我们不急着赶路?”
  “这俩天颠簸,你身子弱,再休息一天。”他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再启程,我们要2天才能到达下一个镇子。”
  “嗯。”我走在他后面,手被他牵着。抬头看他,他一身青衣绸缎,长发向后挽起别了支白玉钗,眉峰俊扬,唇若朱丹;他是漂亮,可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大男人,怎么还有大老爷们儿眼带春桃意的猛瞧呢?
  除了他手心有层薄茧,其他地方都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他是美人,和濯逸不同类型的美人。
  男人看他也正常,又不是没有人喜好男色。
  被他牵着的手又握紧了些。
  我们回了房间。
  “肚子饿不饿?”我坐在床边,他到了杯茶给我喝。
  “……”我摇摇头,接过杯子。
  “你最近吃得好少。”他捏捏我的胳膊,“又瘦了。”
  “不饿啊。”我头有点沉沉的,最近,他总灌我喝汤,喝完了就想睡。
  “你气血虚,不能累着,困了就睡会儿吧。”他把我放到床上。
  “我不睡。”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还真成猪了。
  “听话。”他亲我的脸。
  “不想睡,和我说说话。”他坐在床边,我脑袋枕在他腿上。
  “你想说什么?”他用手摩挲我的额头,捋我的头发。
  “我会死么?”
  “为什么这么问?”他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动作着。
  “因为感觉起来很严重。是什么病,不能告诉我么?”千里迢迢出门寻医,鬼也不相信只是查体这么简单。
  “你问过我的,我真不知道。”
  “那我能问我们是去找谁么?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我的好朋友,勉强算个神医。”他是不是吃过那人的什么亏?后半句说的好牵强……
  不是神医的话,他也不必大费周折带我去寻那人吧。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
  “……当我没问。”我都能感到屋内空气中的黑线了。
  那个什么神医,你是不是得罪过莫老爹啊。
  “楼下多了很多人。”我闭着眼,半眯着。
  “嗯。”
  “都是江湖人么?”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典型的不好惹。
  “和咱们没关系。”他笑。
  我抬眼看他,他低着头眼里盈满温柔。
  “他们都看你。”
  “是么?”
  “看你长得漂亮。”
  “我以为他们都在看你呢。”
  “才不是……”我往他怀里蹭了蹭。
  “睡吧。”
  ……
  我再醒来时,眼前的光景好比彗星撞地球——那叫一个难以形容啊!
  好好的桌子凳子横“木”遍野,茶壶茶碗都粉着碎着散在地上。阿琴站在门边上脚踩着一个绿衣男子,阿画脚下横着俩下人装扮的小厮。几个被采级的男人哭爹喊娘的呜呜着叫疼。
  我回过神儿来,才发现我还枕在莫靖离腿上呢。我抬头看看他,他正盯着那几个人一脸不悦中。
  “把他们丢出去。”莫靖离俊美小蹙,满脸不高兴,“从二楼丢。”
  “是。”阿琴阿画答腔。
  “哎?等……等等!”开……开玩笑,从二楼丢?就阿琴阿画那力道?还不如直接打残废了,“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们把你吵醒了。”莫靖离面无表情,话里带着冷冰冰的怒气恨不得把那几个人掐死。
  “哈?”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就河山尽改,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
  “他们劫才。”阿画似笑非笑。
  “……”啥?劫才劫到我们莫大老爷身上?他还真会找人下菜碟,一劫一个准儿啊。不过莫靖离这么有钱,不会因为被劫个钱就那么生气吧,何况又没劫成?
  “爷饶命啊……小爷饶命啊……”都伤成那模样儿了,还叫唤。
  “还劫色……”阿琴又往下揣了一脚,“就是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莫靖离给瞪了回去。没了声音,只在一边偷笑。
  “……”这样啊,就是没劫成呗!看来红颜注定是祸水啊!沉鱼落雁地把人都迷到要上门一睹风采,难怪他气得脸都绿了。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双肩因为忍着笑意而不住的颤抖。
  “非儿。”他双手环住我,声音里的怒气更加沉重,“丢出去!”
  他一定是误会,以为我被吓坏了。我被他抱在怀里,觉得有些对不住那几个被踩级的变态大叔们。
  阿琴阿画这次也不行呼,三下把他们全数抛了出去,只听“啊——啊——啊”的两长一短的声音,几个人是贴大饼的亲吻大地了。让我想起郭德刚那个跳2楼和20楼的区别的那个相声了。
  果然,创作来自生活。
  “非儿,没事了。”他轻抚我的背。
  我抬眼看,才注意,我们房间门口围着不少人啊,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却也来来去去往屋里偷瞄。
  “小二!”阿琴叫道。
  “是是!”小二胆战心惊的从人堆儿里挤进来,“几位爷,您门可闯了祸呦!那可是……”
  没等小二说完,阿琴就丢了块碎银子给小二,要他闭嘴。
  小二愣了愣,随即一脸讨好的谄媚,生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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