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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么可以……
这床上血迹斑斑,凌乱不堪,我我我,我是你儿子啊!
我慌乱的功夫,莫靖离醒来抓住我的手。
“放开!你……”虽说我也不算是你亲儿子,你也不能……
“莫非?”
“放手!你怎么可以对你亲儿子做这种事!?”我大吼大叫的胡乱推打。
“……莫非!”
“滚开滚开!!!”我不听他那一套,又抓又挠。不是人!不是人!
“莫非!!!”他吼我,还抓着我的胳膊。
“滚!滚!”我使劲儿推他。别靠近我!就算我被……被什么过,你也不能……你把我当什么了!?心里一阵委屈,我哭了出来。
“嘶……”他吃疼的叫出声,抓着我的手放松了力道。
我也不动了,吓傻了。
有什么从他股间流下来,划过白皙玉腿的优美曲线……血,还有……还有……
他用力拉我过去,把我压在身下扳过我的脸狠狠的亲上来。
很粗暴,还带着隐约的怒气。撬开唇齿,舌头扫过牙床,然后衔着我的舌头咬上来,很用力。
“呜呜……”疼!他毫不留情,好像要吸走我胸腔里的每一丝空气,害得我无法呼吸。
我被他压着,也不敢动,更没有刚刚那份理直气壮去推他打他。
终于在我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放过我。我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得吸空气。
“不闹了?”他眉毛轻蹙,语气让我听不出来他的喜怒。
“我……我……”我该说什么?我,我竟然……
“……”他没说话,吻去我脸上的眼泪,一派理所当然。
我一时间还难以消化,呆愣愣地躺在哪儿。
他拉过被子把我裹个严实。随便披了件长衫就起身下了床。
叫来小二准备了浴桶和热水,他走到床边来叫我,“去洗澡。”
“……你先洗。”
“听话,一会儿水凉了。”
“……你……你先去。”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
“……”他叹了口气。
后来他没说话,我拉开被子偷看。他没把屏风拉上,我看见衣摆下滑,露出他美丽的线条。
不禁又惊呆了,他白皙的背上肩膀上红红紫紫,一斑一点的还有好几个齿印……这全是我弄的?!
他侧身进了水中,我才又发现,胸前那片地方更是……
我这张脸一定一红一白的,抱住脑袋,不敢想象昨晚那个春梦竟然是我,我……
天,天打雷劈啊!我竟然对亲爹……对亲爹……我竟然上了我亲爸?!
他为什么不反抗?打我,把我打晕过去也可以啊!我竟然乱发情,竟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下子,我陷入深潭泥泞,手足无措。
他出了浴桶,穿好了衣衫。头发很随便得扎了起来。
遣小二换了新的热水,他也便出了房间。
“我去叫吃的。”临走前他说。
确定他出了门,我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单上一片一片的血,都是他的?傻子也看得出来是我强迫他的,而且我知道那样……那样很疼,很疼很疼……
我坐在热水里,心里都凉透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洗的,怎么出的水桶,怎么穿上的衣服。
这是我人生,不管是14还是20年来最大最大的震撼。
如果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娶她对她负责。
可眼下我上的是个男的,这男的还是我亲爹?!
这时,亲爹回来了房间。思想回路全在游离状态的我还没等他说话,就脱口而出惊天言论。
“我会负责的!”
话音未落,就觉得整个屋子都在结冰,身后一片风雪。
我想死,真的想死。
干脆走日剧路线双双自杀吧……
报应
今天的天气好得很讽刺,当然是讽刺我。
随便扒了几口早点,我们就退房间准备走人。跟在莫靖离身后,我很不自觉地抬眼偷看,他换了一身灰蓝色的袍子,头发还是用白玉簪子别着,明明是和平时一样的装扮,我却觉得今天特别不一样。
……我做了不能挽回的事,后果很严重。
“阿画呢?”出了客站,只看见阿琴一个人在忙活着行李马车。
“主人吩咐的,去追皇公子他们了。”
“咦?可是……”
“只是在暗中保护而已,避免发生类似昨天的事件。”阿琴笑。
我一怔。毕竟濯逸也长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让阿画去护着也是应该的。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白天莫老爸被调戏的事儿,可昨晚,昨晚……我也调戏他了,而且还相当彻底……想到这儿,我的脸跟发烧似的烧得老烫。
“少爷?”
“没事。”我钻进马车,暂时不想出来见人。
不知多久,我们出了城;不知多久,我们进了山林小道;不知多久……
我坐在马车里一逛一晃的,满脑子的浆糊,挖出来都能刮腻子了。
车外是三匹马嗒嗒嗒的马蹄声,尤其是走在侧面的黑火,蹄子踏地的声音更是强劲有力。
我则跟没吃饭似的发蔫儿。
打出了客站到现在,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难道以后也都一直这样么?
我怎么老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状况?!
脑海里像是电脑刷屏似的过字幕:
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我把老爸吃了……
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切腹去吧……
“唔……”我不想切腹啊啊啊啊!
马车一个颠簸,我没坐稳,身子向前冲了过去。
“咚”得好大一声!
脑袋生硬硬地撞在了车厢木头上,疼得我直咧嘴。
莫靖离赶快叫停了马车,拉开车帘。
“怎么了?”
“唔……”我头朝里,屁股朝外的跪趴在车里,对他摆手,“……没,没事。”报应啊,报应。
我都觉得我20年来学进脑子的那些诗词歌赋高数方程英语日语电脑程式微积分,全都撞出去了。一瞬间,我突然有种迫切的希望,干脆撞傻了得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唔……”我摸上去,疼得我要命,都成二郎神了!
“……”身后人叹了口气,进到车里来抓我,“过来,我看看。”
“没,没事,不用,没事没事。”嘴里说没事,可也真疼得我够呛。
“莫非。”他把我拉起来,拿开我捂在脑袋上的手。
“……”我低头,闭嘴,不说话。多说话错多,少说话错少,不说话没错。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肿起来了。”他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个药瓶,倒了点儿药酒给我揉。
“嘶……”我赶快闭嘴,把声音咽进肚子里。
“……”他没说话,手里的力气倒是轻了点儿。
揉着揉着,他的手不动了,也还是不说话。我睁开眼,对上他那双黑亮的眸子。他回神儿,躲过我的目光又开始给我揉。
“唔……”疼!又用力了!我抬手去扯他的手。他整个人一僵,我也吓了一跳赶快松开手,往后缩了缩。
他也呆在那儿不动,手上还有带着药酒的清香味儿。
“不,不疼了。没事。”我能怎么着?只好强装镇定。
他“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出了马车。
我抱着脑袋卧倒,马车还是一颠一颠的,身下的兽皮皮毛又绒又软,还有类似古木的檀香。
我会负责的……
眼前闪过他刚才那对清澈似水的眸子,好漂亮。
心跳变得加快了节奏,怎么办?
“……事情大条了……”
好希望说句“今天天儿不错”搪塞一世三千烦恼。
神様 助けて……(神啊,帮帮我)
翌日一大早,我从车里爬出来。早上还是有点阴凉啊,我合了合衣领。
俩人都不在?靠,不会是把我丢在深山野林了吧?
不远处,黑火站在河水里,脑袋冲着我这边看。
我走过去,莫靖离给他洗澡啊?马鞍也摘下去了。黑火冲我扬扬头,“突突”的嘶了几声。
马蹄子抬起落下,溅起好多水花,弄了我一身雾气。
它站在水里,看上去矮了好多。想了想,我走过去和它打商量。
“小黑啊,你认得我对吧?”我试着摸摸它。
“突突……”他跟听得懂似的看了我俩眼。
“小黑,你很帅哦!”我又拍拍马背。
“突……”
“让我骑会儿好呗?”
“……”他伸过脑袋顶顶我。
“我当你是同意了哦?”莫靖离要在,肯定不会要我骑的。我抓着马鬃爬了上去,还好它站在水里,否则以我这可怜的身高绝对上不去。
视野一下子高了很多,骑在高大骏马上的感觉果然和小驴小骡子不一样。嘿嘿……
“黑火啊。”我抱过他的脖子,开玩笑道,“要是能跑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就好了,我也不用想东想西地瞎顾虑了……哇啊!!!”
我只是发句牢骚而已,谁想黑火听懂了一样扬起马蹄跑了起来?!
“停!停下!”它强健有力的马蹄拍打河水,溅起老高的水花,“黑火!快停下!”
我紧紧抓住黑色的马鬃,有点吃力得抱住它的脖子。
你发癫也太会选时候了吧!
一路狂奔,它竟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只能在心里求遍上帝耶稣观音菩萨,前面千万别是瀑布啊!我不要死翘啊!
是我的幻觉么?我怎么看见披着斗篷的骷髅大叔站在奈何川三途桥上向我频频招手呢?
身后一声骏马嘶鸣,白色亲爹骑着白色大马追赶过来,天啊!你是“The One”!
白马努力赶上黑火,莫靖离举鞭一扬,黑火前蹄抬起刹住了闸。
停是停下来了,我却被它扬到河水里。还好水不深,我冒着被踩死的危险挣扎上了岸。
正跪在地上咳水呢,莫靖离走过来抓起我的衣领,朝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得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山林,都把我打傻了。
“……”我盯着他,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他打我……
“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靠近黑火半步!”他少有的对我大吼,满身的怒气横溢。
“我……”我没想让它跑的。我都吓死了……
脸上热辣辣的,都没知觉了,疼得我眼睛都热了,我没想让它跑的,没想……
下一刻,是他暖暖的胸膛和紧紧的拥抱。环住我的一双臂膀铐的那么紧,害得我无法呼吸。起伏的胸膛贴紧我的,向我传达着强烈动荡的心跳。
“很少有别的马能追上黑火的!”
“……”
“你想吓死我么?”
“……”
“前面要是深河怎么办?”
“……”
“你要是掉到深河里怎么办???”
“……”
“如果我没有追上来……你会被带到哪去?”他的双肩颤抖着,声音越发哽咽。
“我……”
“你别吓我……”抱着我的手始终没放。
“……”
这是什么?你干吗那么紧张?我没有掉进深河,也没有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我在这儿,在你怀里,我再也不吓你了……
眼泪流到他肩膀的布料上,浸湿一片,声音哽在喉咙里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伸手抱着他的背,一点都不冷了。
后来,他也教训了黑火。黑火像个调皮捣蛋惹了祸的孩子,一路上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们骑着白马回去,黑火也不用缰绳牵着乖乖跟在侧后面。
晚上的时候,阿琴不知怎么弄得从河里捞来许多活蹦乱跳的草虾,我们就把它们都烤来吃了。
莫靖离把虾子剥了壳喂我,我就接过来大大方方吃。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
大概就算有,也都不表露出来罢了。
因果报应果然是千百万年来圣人们总结的经验。
大半夜的我就坐了起来,跳下车直奔大树怀抱。
我蹲在树底下,几乎把前天吃得都要吐出来了。莫靖离也赶快跑到我身边,帮我拍背。阿琴端水来给我漱口。
吐完了,莫靖离又架着我去河边洗脸。我跪在河边,看着水里我的影子扭阿扭的,月光打下来照得很清晰。
“这……这……”我睁大了眼睛看,我这是得罪了谁啊?!
满脸的小红点,又疼又痒。我中毒了?我中毒了?
整个晚上,我吐了有十多次,连胆汁儿都吐了,就差点把胃和肠子一起吐露出来。
初步认定——食物中毒。
……为什么只有我中毒?!
白天我们进了城镇,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看我这满脸的小红豆豆。
“这位小公子之前有没有吃了什么东西?”老中医满脸的皱纹,很仔细地瞧了又瞧。
“……虾。”我能想到的只有虾。有气无力的坐在医馆,我快死了,我快死了。
“那就是了,只是过敏罢了。我开副药给你好好调养一下,近期不要吃生猛海鲜了。”老者笑道。
“……嗯。”不是食物中毒啊,死不了啊。我往后倚,莫靖离站在我身后,我靠在他身上。他安抚着摸我的头。我以前吃什么也没过敏过啊,怎么说来劲就来劲?整宿吐得我都虚脱了,果真是报应么……
领了药方,在临出门之际,老者叫住了莫靖离。
“这位公子,请随我到里面来一下。”
莫靖离会意的点了下头,叫阿琴和我先到前铺去抓药。自己随老中医进了里面的房间。
“……令公子五脏皆伤,六腑虚废,却又内火异动。”老中医重叹一口气,“看似毒浸沁心,却又似无中毒之状。”
“……先生,认为此病如何?”
“老夫行医多年,还未见过如此刁钻的病症,刚才所开的处方也不过是为令公子祛除体内虚火湿毒,却也不敢保证祛毒之药会否与他体内的‘猛’相互抵制,所以老夫在此向公子解释清楚,这药,吃与不吃,还要请公子自定斟酌。”
“多谢您老忠告。”莫靖离起身。
“这位公子……”
“……”
“不,失礼了。公子走好。”老者后来又小声地念了句,“……希望是老夫看错……”
客站的房间里,莫靖离端着那碗汤药犹犹豫豫足有半小时,也没有要递给我的意思。最后说了句“算了,还是别喝了”就把那满碗的黑色药汁全倒了。
不喝更好,生平最憷头喝那东西,喝完了一定还会吐。
过敏的话,过两天自己就会下去的吧?我现在摸哪儿也不敢摸脸,又疼又养怕感染,怕破相。本来就没继承他莫靖离那黛眉朱唇玉骨冰肌的,本来就一般般市井小民的相貌,再毁了容?想那康某某天花过后满脸的坑洼,我这次能不能逃过芝麻烧饼脸的厄运?
“哎……”坐在床上两手托下巴叹气。
“饿不饿?你早上只喝了碗粥。”莫靖离端了碟点心来。
“……不饿。”我摇摇头,又看看他,“我正在思考人生的大问题。”
“你才多大,就考虑人生大问题?”他轻笑,递了块儿点心到我嘴边。
“素啊……”我咬过来,嚼了两口。我的“人生大问题”可太大了,比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艰辛。
“我中毒了……”不是砒霜,是海洛因,会上瘾,但结果都是死。
“啊?”他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喂我一块儿点心。
“……爹。”我看着他的眼睛,“我……”
“……”他也看着我,眼神清澄深邃。
“……点心,我还要。”
“……”
我的人(一)
外面突然礼花作响,熙攘非凡。我衔着点心跑去窗边看热闹,街道上人群全都向一个方向流。老老少少都带着一睹为快的笑脸挤在一起,随人流移动。
马戏表演?江湖艺人现演(眼)十八般武艺?
我转过头看莫靖离。(某某:是纯种威尔士柯基闪亮着眼睛摇尾巴的样子……)
“……”他没说话,闭着眼低着头,眉头皱了皱。然后左手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踌躇了两下。
“……”
“……”他向我伸出手,做了两个“过来”的手势。
“嘿嘿。”就是同意带我出门喽。
走在街上,我们顺着人群流动着,因为很乱很挤,莫靖离换左手牵我左手,右手搭在我的肩上护着我走。阿琴在我们后面不着痕迹的堤防着,保护他的主人和少爷。
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人们最后都聚到一个大台子周围。礼花鞭炮,锣鼓震天。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武林大会?!
不是吧……
我们没有到台子跟前去,老爹说人多不安全,所以进了对面一家茶楼,上了二层喝茶看热闹。楼里的人照样多得挤不过来,全都拥在窗边议论擂台赛的事。跟在莫靖离身边,也少不了被注视的目光,还是有很多人看我们。
店小二上来奉茶:“客官,这是上好的龙井,您慢用。”
“小二哥,这外面这么热闹,是什么名堂啊?”我叫住他问。不会真的在这穷乡僻壤开武林大会吧?
“小爷是外地人吧。”小二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用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