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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赢啊,黑崎——”压迫中,石田咬牙,为千本樱中的黑崎一护鼓劲,同时也为自己。
黑崎一护的灵压突然开始有些异常,昼冬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死神的虚化,虚的死神化,这个世界真是复杂。
“四枫院队长?”
“小冬冬,你要过去吗?”
“没事,你们再等等吧,那边很危险,我先去瞧瞧。”
等昼冬走过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拼杀的最后一击。黑色、白色的灵压翻涌如波涛奔向对立的两个方向。如同核弹,瞬间爆发,瞬间湮灭,慢慢消散。
静灵廷里的所有死神远远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他们不知所以的仰望,哑然……
接着就是那个白痴问题的回答时间了。朽木白哉稍稍低下头,注视自己满是脏污的手,也许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挫败让他觉得很新鲜,心理上的及时调试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很必要。额头与半张脸满是鲜血,因为知道他会回答黑崎一护什么样的答案,昼冬待在原地没有走近。
等两人个的对话貌似快结束的时候,昼冬才上去露脸。
“不要紧张,我不是来给你最后一刀的。”好笑的看着先是如临大敌,然后奋力挣扎,最后自暴自弃的双腿岌岌可危之人,昼冬趁他的血还没挣扎尽前赶紧开口。
“什么事?你来干什么?”朽木白哉转头看着悠闲自得的昼冬。
“就许你来,不许我来?”说着,掏出手绢擦拭对方满脸的血印。
朽木先有些僵硬,随着昼冬的动作才慢慢缓和,昼冬见此,故意恶劣的嗤笑:“我是来看你笑话的!本来想顺便嘲笑两句,看你被打的这么惨决定暂时不伤你自尊了——哎,你跑什么?我还没擦好呢——”对方根本不给他擦完的机会,以瞬步消失离开。
得!真的伤到自尊了。昼冬也不在意,笑笑,把手帕重新收好。
‘啪’一声怪响,转头看到黑崎一护的后脑与井上的前额撞在一块,接着,黑崎神奇的失神软倒,趴在地上间歇抽搐。
……
与此同时,日番谷冬狮郎与松本乱菊进入中央四十六室,看到了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四十名贤者和六名裁判官全数被人歼灭。一个不留。
“这里……马上会很麻烦。”这句话昼冬是说给自己听的,但靠着较近的茶渡还是听到了。他奇怪的看了眼昼冬凝固的表情,可是在这样的表情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询问。
雏森会被蓝染刺杀,接着是虽释放了卍解却对蓝染来说犹如以卵击石的日番谷被击溃,然后是卯花队长和勇音撞破蓝染的阴谋并了解间中详情……
一切都在照着剧本走,她也会照着自己的剧本走的,而且还是别人给他编好的剧本。
众人架着伤痕累累的黑崎一护准备离开,“你不走吗?四枫院队长?”荒卷开口问道。
“我要再留一会。”
“四枫院队长?谁啊?她吗?”黑崎不解的问。
“二番队队长。”荒卷急吼吼的介绍。
“哦——”收到,点头,“那么你又是谁啊?”
“……你可以完全忽略我。”
“哦。”
找了棵树,昼冬跳上去静静等待。
闭上眼睛没有一会,一股奇怪的波动凭空出现。一前一后的两个白色旋涡过后,蓝染惣右介与市丸银、恋次抱着露琪亚与东仙要分别出现。
须臾,一道暗流突然出现脑中,是勇音的‘天挺空罗’——
'护庭十三番队各队长以及副队长、代理副队长,还有各位旅祸们,我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听见我的声音了吗?这是紧急事件。接下来是四番队卯花烈队长和我副队长虎彻勇音的紧急留言。请大家暂时听我说,还有,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
恋次与随后赶来的黑崎一护根本撼动不了蓝染惣右介分毫,如同蝼蚁般被玩弄着。‘崩玉’被蓝染从露琪亚的身体里拿走,冲杀进来的狛村左阵的卍解被蓝染用‘九十九道’轻而易举的挡下。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昼冬再一次意识到,对于如今的静灵廷来说,蓝染是‘神’。
置放‘崩玉’的容器已经没有用处,就在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分,市丸的神枪被人阻挡,朽木白哉硬生生挡下他的攻击,市丸拔回银枪的一瞬,从朽木白哉身上喷出了大量鲜血。
昼冬迅速起身跳下枝桠。就在市丸准备再发一击的时候,动作突然一滞,转头,只见昼冬无表情的站在树旁,右手正轻轻握着刀鞘。他随之一笑,狐狸般的脸有些扭曲,待他回过神,凭空出现的夜一和碎蜂已挟持住了蓝染。
然后四个门卫出现,接着,三个被制,然后,几乎所有能动的队长和副队长全部出动,包围了蓝染一行。
几乎,大家都以为完全掌控了蓝染,所有的一切即将结束的那瞬,大虚基里安毫无预警的出现,发出的‘反膜’及时解救了蓝染一行。
束手无策的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叛徒堂而皇之的越升越高,离视线越来越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可以再碰蓝染一根汗毛了。
“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反膜’光束下的浮竹仰视蓝染,愤怒而不解的发问。
“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蓝染俯视众生般的回答。
“……你已经完全堕落了吗?蓝染——”
“你还是那么清高啊,浮竹。”蓝染冰冷的开口,睨视着,嘲笑着,仿佛看透一切般的宣布:“打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于神也是。但是这天上王座难以忍受的空挡即将结束,接下来,”他拿下眼镜随手成灰,“上天由我来统治。”
“再见了,各位死神,后会有期,”然后意味深长的顿了一下:“对于某些人而言。”
完全的兵荒马乱,如同两国交战后留下的伤残和废墟。大量的伤员,或轻或重,或者死亡,静灵廷各处也因旅祸的入侵被破坏的墙砖班驳。
缓缓走到躺在担架上的朽木白哉身边,昼冬蹲下身,“你还真是小强,怕自己死不了是吧?”语气中的不以为然让朽木白哉慢慢侧过脸盯着她。
叹口气,摇摇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昼冬转过身叫道,“露琪亚,你过来一下,你哥哥有话和你说。”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你想找她是吗?”神秘的笑笑,“这是秘密。”待露琪亚着急慌乱的走近,昼冬站起身,“你们聊吧,应该是很重要的话题,我就不打扰了。”
“不要紧,你……”
惊讶的回头,朽木白哉竟然开口留她。于是昼冬顾做无奈状道,“看来你肯定是死不了的,而且队里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我还是先走了。”摇摇手,率先离开。
“那帮旅祸回去了吧?”昼冬从堆积如山的文件里抬起头。
“从刚才开始就感觉不到他们的灵压了。”真火听闻,也从文件里抬头回答。
“恩,我出去一下。”
“哦,快点回来,还有这么多呢。”
走到门边,昼冬转身看了他良久,轻轻的说:“再见呢,真火。”
“恩?哦,早去早回。”
“哇~~这么多金平糖,真的全部给我?”草鹿八千留兴奋的抱着几乎有她一半高的糖罐上蹿下跳。
“我不是说过请你吃嘛!就算是感谢你以前在十一番队时对我的照顾。”
“恩、恩、恩,我以前是很照顾你的。”八千留立刻接话,用力点着脑袋。
“副队长真好意思说出口。”一角在旁不满的开口,“明明是我最照顾四枫院队长的。”
又一个大言不惭。
‘噗’一口口水吐在一角光溜溜的头顶,八千留不屑的鼻孔朝天,“瞎说什么,光顶仔、秃头!”
一角颤抖的握紧刀把,“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不停重复着自我催眠。
“冷静,冷静。”弓亲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抚。
昼冬呵呵笑着走出房间,路过练习室的时候看见更木剑八在里面挥刀,努力的流汗,她看了一会悄然离开。
走在路上,看到朽木白哉迎面而来,眼睛一亮,跑上前说:“哎呀,真巧,我正要去找你。”
“什么事?”冷然依旧,估计这种性格是永远改不了,完全深入骨髓了。
“你就不能有其他的回答?每次见面你总是这句话做主打。”昼冬抱怨的撒娇。
朽木白哉闻言明显一愣,似乎一下子不太习惯这种口气的昼冬。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既没点明,也没阻止。昼冬对此沉静的笑了一下。
“你还有事吗?能不能陪我走走?”昼冬开口邀请他。
朽木白哉先是迟疑了一会,然后点头同意,“你要去哪里?”
“就随便走走吧,恩,目标就是东边的那个林子。”
朽木白哉不置可否,率先走了出去,昼冬苦笑,叹气的紧紧跟了上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
“基本上没什么大碍。”
“哦。”
等了一会,不见对方有新话题,昼冬决定再接再厉,“浮竹队长的身体情况如何你知道吗?据说前一阵病的很严重。”
“……不太清楚,不过昨天看到他去总队那里,看上去不错。”
“哦。”
接下来还是没反应,昼冬没辙的静默,乖乖散步。
待他俩走到树林前的草坪时,正好看见一轮橘色的太阳缓缓西沉,昼冬颇有些感触的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说的真好。”
朽木白哉转过头,昼冬依旧望着落日,她在余晖中开口,“我是浦原喜助创造出来的,你知道吗?”转头瞄了一眼,“看来是不知道。那个怎么说来着,义骸技术与义魂技术结合的产物,恩,好象是这么说的。”口气像聊天一般,仿佛正在阐述别人的事情,“所以,我不是四枫院家的人。”说完,又回头瞧着对方。
可这回朽木白哉没有看她,只是慢慢的开口,“那又怎么样?”
眨眨眼,昼冬开口说:“的确,是不怎么样。不过,你这样回答我很高兴。”喃喃重复,“很高兴——”
“你今天……”
倏地打断他,“我不是真正的四枫院家的人,所以我们把婚约解除了吧。”
猛地转过头,朽木白哉迟疑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听到了。”
“你再说一遍。”
“你听到了。”
朽木白哉忿忿的甩手转身离开,昼冬几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那个婚约我没办法履行,所以就解除了吧,四枫院家的女性都很优秀的,你可以——”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朽木白哉终于不耐的大声打断昼冬的一相情愿,“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胡说什么!?”
“你听不出来吗?”昼冬状似无奈的摇摇头,踮脚一把捧住朽木的脸,低声的叹息,“我是在练习,跟你说再见啊!”
眼睛倏地睁大,朽木白哉挥开昼冬的手,逼近的瞪视,仿佛想把眼前的人看穿。
“对不起哪,白哉。”昼冬放下手,“对不起,现在的我只能这么说了。”说完,昼冬慢慢朝后倒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你等——”
话还没说出口,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包围住昼冬,昼冬在光线里平静的直视被阻挡在外的人,仿佛这一切早有预料。
“大虚?”朽木白哉呐呐的抬眼看着撕破天际的怪物,“你到底……”
无法阻挡的,昼冬渐渐升空,渐渐靠近天上的大虚。在半空中,她看见朝‘反膜’不断奔来的众人,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转身闭上了眼。
‘嗒、嗒、嗒——’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内波动,巨大的门被人从外用力推开。大的离谱的房间内,一切都是白色,仿佛想将所有污垢洗尽,吞噬。
房间深处的王座上,一人单手撑着额头养神,随后如同预见般睁开眼睛,他缓缓一笑,“欢迎归来,我们的伙伴,四枫院昼……哦,不是,应该是‘崩玉’的第二层防护——实体封印·昼冬。”
他们看不见死亡!
有太多何必、不必、未必,太多小心翼翼,有太多的定律,奇怪逻辑。
有太多先例、条例、下不为例,却忘了也有即兴的权利。
有太多周期、限期、预期,太多伟大主义,有太多的挑剔,固有逻辑。
有太多规例、事例、不成比例,却忘了爱有即兴的权利。
用我的放肆,爱特别的你!
——莫文蔚·《我的自由式(Alive!)》·专辑《I》
“……想当初你孤苦伶仃到我家来,只以为暖巢可栖孤零燕,我和你情深犹似亲兄妹,那时侯两小无猜共枕眠,到后来我和妹妹都长大,共读西厢在花前……”
虚圈。极度无聊的世界,至少昼冬是这么感觉的。
没有人,没有死神,没有饭馆,没有商店,没有学校,没有医院,没有网吧,没有书店……当然,更不会有卡拉OK!
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实在怀疑自己会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睁开眼,天花板是白色的镂空跨梁,五米高的四壁上镶嵌着四扇离地两米,几乎挑到顶棚的黑色铸铁玻璃窗。白色的墙壁,地面上大块大块的镶拼地砖让昼冬着实研究了许久,她至今都没弄清那些能当镜子照的地砖用的是什么材料。
“……到如今无人共把西厢读,可怜我伤心不敢离花前,记得怡红院吃了闭门羹——”
缓缓坐起身,下意识的叹了口气,耳边的曲突然悄无声息。不解的抬头,看着静静站立在侧的双麒,“怎么了?继续唱啊,‘记得怡红院吃了闭门羹’然后呢?不会是忘词了吧!?”
双麒立刻摇了摇头,左麒站出来俯下身小声的说:“主子,乌尔奇奥拉大人在外面。”
“知道了,继续!”昼冬‘啪’一下重新倒回铺了整整一地的靠枕上,提起手对双麒道,“哦,对了,还是从这段的开头重新唱吧,就是‘金玉良缘将我骗,害妹妹魂归离恨天。’这里开始。”
“是。”右麒乖巧的点点头,顿时,柔亮的唱腔再一次的缠绵彻响。中国的越剧与此时此刻的欧陆风格毫不相称,但昼冬丝毫不在意,只心满意足的沉浸在乡音中努力徘徊。
‘咿呀’一声厚重门扉的移动声,空气中的细微波动让闭目养神的昼冬蹙了下眉。
“……好容易盼到洞房花烛夜,总以为美满姻缘一线牵,想不到林妹妹变成宝姐姐,却原来你被逼死我被骗……”
软侬的唱腔依旧,即使来了位不速之客打扰,看来双麒的应对能力比原来进步不少啊。昼冬满意的点点头,她睁开眼看向来人,“请问乌尔奇奥拉大人有何要事?”
来人见她没有起身之意,于是走到距离昼冬十步远的地方说道,“蓝染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无聊的人,正确来说应该是无聊的虚。昼冬每次看见他脑海里总会浮现这句评价。
瘦削修长的身躯,垂到颈肩的黑发,残破的面具挂在左后脑上。毫无生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死气沉沉的唇线,两条从双眼下侧开始一直拖沓到下颚的黑纹硬生生的割裂掉残存的最后一丝人类应有的怜悯,简直就是一件器具。
昼冬与他对视了半分钟,终于在最后一句‘人世上风刀和霜剑,逼迫妹妹你丧九泉。’中站起了身,“那真是不好意思,让大人您枯等了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想把这段戏听完。”说着,悠悠的踱上前靠近,状似忏悔,“请不要介意。”
乌尔奇奥拉姿态依旧,他转身走向房门,“那么,请您快一点吧。要知道,蓝染大人也许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昼冬伸手一勾,双麒重回斩魄刀的原始状态,把刀插回鞘内,然后慢吞吞的说:“怎么可能,那位大人有的是耐心。也许,他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架子很大啊,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刚进入王厅,就听见这句异常不满的怒吼,不用拿眼睛去验证就知道是哪个家伙。于是昼冬故意露出一脸恍然,仿佛突然间豁然开朗,“原来我的地位已经上升到要劳驾您这位大人物等待的阶层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靠近那人身前,对上他的眼,刚对视半秒忽然低下头捂住半张脸,接着闷闷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抱歉,请原谅,今天我实在是摆不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请容我回去好好练习几天。”说罢,抽手抬脸无表情的说:“请您原谅。”
“你这个死女人——”一抡拳头就向昼冬砸来。
“牙密!”
拳头在一厘米处停下,牙密不甘的慢慢收回,咬牙愤恨的觑着昼冬,昼冬一甩袖子走到她应站立的位置,大方的任他用‘眼刀’不停刺杀。
王座上的蓝染坐直身子,沉沉的开口,“各位,我们已经迎来了新的同伴了,今天就是请各位来见证这个时刻。”说着,他朝门外说道,“你们进来吧。”
巨大的门被推开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