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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跟上,”江华霸气十足,他叱咤风云半辈子也不是玩假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听见总裁说的话么!”
一伙人跟在周韩后面往电梯走。江华看见一边的夏夏,刚好找到发泄口,动不了周韩,就动周韩身边的女人,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趁夏夏转身时,把拐杖往她脚底一伸,夏夏顿时重心不稳直接往前面的台阶上摔去。
周韩听到声音连忙转身,就眼巴巴地看着夏夏往台阶上倒,还好不是楼梯,不然不滚下去才怪。“夏夏,”周韩扶起她,“怎么样?!”她整个膝盖马上肿起来了。
这时,周杨得知江华带人闹事的消息也赶了下来,他只看到夏夏一转身就往前扑到了,“怎么摔成这样啊!”她膝盖上破皮的地方慢慢渗出血来。
江华幸灾乐祸地催着,“总裁带路,我们就去会议室跟你讲清楚今天来的理由!”
“是啊,我们都站了半天了,腿都麻了!”后面的老翁开始瞎起哄。
夏夏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这人也太狂妄了吧,活该启泰会倒闭,可是眼见这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天韩门口挤着这么多人,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成为头条。“我没事,”她撑着周韩站起来,“先跟大家去会议室吧,工作要紧,我去医务室上点药就行!”她膝盖也没什么大碍,只是疼了点。
“哥,你先上去,我扶她去医务室!”周杨从他手里拉过夏夏,并且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大局为重,启泰的老家伙各个都是出了名的难缠,是江华以前黑道上的朋友。”
周韩心里当然是明白的,他早就领教过江华的手段,越是这种时候越能体现一个男人的成熟与稳重!“周杨,陪她去医务室,江总裁,上来吧!”
会议室里,周韩坐一边,江华跟几个老翁坐对面,他们天真地认为自己还是混黑道的时候。
“说吧,什么事!”
江华抬起头直视周韩,脸上的皱纹似刀刻一般深,“天韩对于启泰的管理不当,存在很大的纰漏,而且与启泰原来的管理接不上,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启泰的发展!”
呵,原来如此,说白了就是天韩派去的人手接任了启泰重要的职务,他们的权利被削弱了,可启泰是被天韩收购的,大权在周韩手里,深入启泰的管理只是第一步,哪里轮得到这帮老家伙有异意,这分明就是江华故意来闹场。
周韩不屑地笑笑,“你们就是这样在商场上打滚的吗?败给别人就暗地里耍阴招?”他提高声音,“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道上的那套别用到天韩这里!”此时的周韩很是威武,他已经不想也不用给江华任何情面,适当的妥协是顾全大局,过度的妥协就是迂腐无能。
对面没有一人敢吭声,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谁还会像年轻时候一样冲在前面,而江华只是敢怒不敢言,周韩果然成熟了,他不会再受任何人的摆布。
好吧,今天的试探就到这,水深水浅他已有数,反正他们的目的也就是来闹的。江华颤悠悠地站起来,他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我的小兄弟们对清优小姐还是记忆犹新,他们喜欢嫩的,如果是宁小姐,他们应该更加喜欢,说不定还会终身难忘!”
这一招果然击到了周韩的死点,他已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指着江华狠狠地说,“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不光要你陪葬,还要启泰消失!”他眼里射出杀气,“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更何况你的老脸不值几个钱!”
江华没想到周韩会在他手下面前这么羞辱自己,活了一辈子都没受到这种侮辱过,但是他已经束手无策,他再也没有资本跟周韩斗了。江华挥挥手,“我们走~”身体一摇一晃地走出会议室。周韩,只要我江华还有一口气在,定报此仇,姜还是老的辣,别让我抓到痛脚!
周韩轻蔑地笑,这才多久啊,就一会会功夫,这帮老家伙就撤了,想捣乱也不多设计点对白!他立刻下令,如果启泰的人再来捣乱,直接轰走,出什么事公司承担!
他起身快步走向医务室,夏夏是无辜受累,白白被江华设计了。
171 周杨又一次被打击了
周杨扶着夏夏去医务室,半路上,夏夏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的,连忙躲进洗手间。她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一会儿,不断的呕吐使她怀疑一件事——自己可能怀孕了。光是想到这一点,足以让她的痛觉神经麻痹,膝盖上的红肿已经完全没了感觉。
她左手撑着洗手台,右手不自觉地捂着小腹,眼睛定定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算算月事是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上刻满了惊恐。这个时候怀孕不是在添乱么,清优的事已经头大了,如果再来个孩子,周韩岂不是会纠结死!
夏夏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肠胃炎而已,在上海大吃大喝,回澳洲后又一直没胃口,肯定是犯肠胃炎了。可是…要真是怀了那可怎么办,周韩一定不会再说要她等待的话,而是立刻跟她结婚,那么清优会不会再自杀一次?…夏夏不敢想,如果真是怀孕了,那这个孩子就是灾难。
“夏夏,”周杨在外面等着急了,“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没,马上出来!”夏夏拍拍脸颊,不要自己吓自己,怀孕没这么容易的。
周杨看到夏夏苍白的脸,眼神闪过丝丝惊恐,不免担心起来,“怎么了?除了膝盖,还有哪里摔伤了?”
夏夏摇着头,手扶着墙,一拐一拐地往前走,“没有,我很好,膝盖只是撞破了,不痛!”
“瞎说,”周杨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起夏夏往医务室走,“走路都走不稳还说没事,你骗三岁小孩?!”
夏夏没说话,只是乖乖地让周杨抱着。周围的同事纷纷侧目瞄向两人,大新闻大新闻,宁夏夏又迷倒副总裁了,天韩以后就是宁夏夏的天下了。
如此安静的夏夏让周杨更加担心,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跟他斗嘴,甚至回避自己,他也觉得正常,反而现在,夏夏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他就知道一定有问题。
到了医务室,周杨把她放在椅子上,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宁夏夏,这么乖不是你的本性,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肠胃炎,不想说话,胃难受呢~”夏夏找了个不回答的借口,伸伸受伤的膝盖,“痛死了,江华那老贼真贱!”她连忙引开周杨的注意力。
“是江华害的?”周杨提高了嗓音问。
“嗯!他拿拐杖往我脚下伸,我没注意就搬到了!”
“这老秃驴,越老越狠毒,以前只敢在我哥背后使诈,现在都欺负到眼前来了…”周杨越说越气,“我哥给他三分颜色,我可不给,下次别让我遇上!”
“不,这也是在周韩背后搞得鬼啊,是明目张胆地在他背后搞鬼!”夏夏指指柜子里的碘酒,“副总裁,先别气氛,办正事儿!”
周杨转身从柜子里拿出碘酒瓶子,他半蹲下来,抓起夏夏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细心地在她伤口上擦碘酒,一边擦一边吹,帮她缓解疼痛。
这一幕,被在门口的周韩看得一清二楚,加上刚才一路上同事们在纷纷议论着两人的事,他更是生气。周韩没敲门,径直走进来抱起夏夏,“好了,伤口擦了碘酒就跟我上去吧,不要麻烦周杨了,他有很多事要忙!”语气好酸。
夏夏双手顺势攀着周韩的脖子,错愕地看着他,喉咙机械地发出声音,“我可以自己走…”
“我抱我的东西不可以吗?”周韩看着夏夏,冷冷地说,“谁让你搂别的男人了?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同事们有很多八卦的细胞?!就算你自己不在意,也要替我想想吧。”说完,转身要往门口走,他的话其实是说给周杨听的。
“哥…”周杨伸手拉住周韩的胳膊,“你先放下她!”语气也是毫不退让。
周韩不屑地笑笑,“你凭什么?”
“就凭你根本不会保护她!”
“你…”周韩一时语塞。
“她哪一次受伤不是因为你?”周杨抓住机会继续说,“是江华故意使诈让夏夏摔倒的,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事例,她撞上膝盖而已,可是你如果不重视,江华就会乘虚而入,你想清优姐的悲剧再次上演吗?”
周杨的话深深刺激了周韩,想到刚才江华临走时也是一副要挟的口气,“呵呵呵~”他轻笑,“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周杨双手怀抱着胸口,气势毫不示弱,“对,你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说说简单做做不易,清优姐不是照样出事么?!江华就是这种人,你根本不该引狼入室,虽然你也有苦衷,但至少你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吧!上次是清优,下次会不会轮到夏夏?”
“不会!”周韩把夏夏搂得更紧,“江华已经失势,他只能小打小闹,搞不起狂风暴雨,你不用大惊小怪。”在他眼里,周杨只是在找借口接近夏夏。
“哥…你就好好照顾清优姐吧,这样两面都守着,你们三个人都辛苦!”这是周杨一直想说的话,“你既然不能照顾好夏夏,那就由我来照顾,我有能力,我也没那么多要付的责任。”
夏夏跟周韩都没想到周杨会这么直接,夏夏没说话,这种时候自己也插不上话。而在周韩听来,这话无疑是带着讽刺的,“小子,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问题!”他转头吻了夏夏的额头,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夏夏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也别想拿走!”说完,转身走出医务室,留下愤愤不平的周杨。
夏夏把头轻靠在周韩劲窝,他说的话是对她的一种承诺,她理应高兴才是,可身体隐隐的不适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可能是一颗定时炸弹,而时间正在倒数。
周韩大步大步往前走,周杨的话字字句句刻在他心上。没错,一定要小心江华,他不会无缘无故上来调戏一番,却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就走。他看看夏夏苍白的脸,心想可能是被周杨的话给吓着了,于是,他低头贴着夏夏的耳朵轻声说,“老婆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任何蛇鼠虫蚁牛鬼蛇神都别想靠近你!还有,周杨也别想靠近你~”
夏夏微笑着,听到周韩叫自己“老婆”,她心里总是会雀跃一番,“好,我相信你,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嗯,乖了!”
172 清优的身世
下午,周韩提早下班去医院接清优出院。他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熟悉的声音,他推门进去,“妈,你怎么在?”原来是林莎,身旁还有欢姐。
“是啊,我跟你爸决定回来了,想多陪陪你!”林莎走到周韩身边,和蔼地看着让她骄傲的儿子。
“那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们,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啊。”周韩抱怨着,父母能搬回来住,他心里是非常高兴的,“爸的身体没大碍吧?”
“没有,这些年,他想你了,我也想你!”林莎眼里含着热泪,周韩比上次在荷兰看到时更加清瘦了,做母亲的看着心疼,再加上这次清优的自杀,她猜想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周韩心里一酸一把抱住母亲,“妈,我也很想你们!”连日来的纠结与疲惫终于在母亲面前得到了些许安慰,这就是家人的魔力。
林莎拍着周韩的背,“好了好了,回家吧,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东西也整理好了,就等你来接!”她回头看看清优,又看看周韩,“清优回家吧,她住外面我也不放心…”
“嗯!”周韩点头,母亲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不么?
他走到清优身边问,“能走吗?”清优跨下床,脚碰着地就腿软了,她用行动证明现在身体虚弱得很。周韩没说话,只是顺势抱起清优,“回家吧。”
清优靠在周韩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她终于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虽然有宁夏夏的味道,但完全不足以影响她对周韩的迷恋。
回到周家,周韩迫不及待地找欢姐到书房问清优的身世,欢姐已经从清优嘴里知道了她自杀的原因,再加上周韩也知道了大概,清优的身世恐怕是瞒不住了。
原来清优的生母叫夏天柔,姐姐正是夏天蓝,而她的生父是谁,除了夏天柔之外谁也不知道。在三十年前,姑娘家未婚先孕是大忌,再加上夏天柔是遭人绑架被强奸的,这个孩子就是耻辱。夏天柔的父母极力反对她把孩子带着身边,于是,孩子一出生就拖欢姐送走。欢姐不忍心刚出生的孩子流落在外,就放在了周家门口,当时周韩也刚出生,她想林莎一定不会看着孩子不管的。
事情果然如周韩预料的,“欢姐,现在夏天蓝、夏天柔两姐妹在哪里?夏天蓝是不是去了法国?”
“对!”欢姐一个劲地点头,“没过几年,夏家二老相继去世,天蓝要跟随丈夫一起移民去了法国,反正家里也没了牵挂,天柔也跟着去了。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少爷,你怎么会知道的?”
周韩想着欢姐应该不知道还有宁大士这个人,当年夏天蓝是瞒着丈夫出轨,她应该不会傻傻地到处宣扬,“我是在查清优身世的时候查到的…”他找了个借口掩盖,“欢姐,谢谢你,不管怎么样你都帮了我很大的忙。”
“少爷,你真的打算让清优知道这些事?”欢姐眼里满是担忧,想自己守口如瓶了三十年的真相,在眨眼间就露出了水面,她就是担心清优知道后会接受不了。
周韩也很为难,母亲是被绑架强奸后生下的自己,而父亲还不知道是谁,这大概任谁都无法接受的吧,更何况清优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这样差。
“欢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清优就在门外,刚才听到了一切,她推开门径直走向欢姐,面无表情,“告诉我!”
欢姐吃惊地看着清优,一时答不上话,只是用力抓住清优纤细的胳膊,生怕她会做什么傻事。
“呵呵,”清优发出心寒的冷笑,转向周韩,“这就是你一直死心不放的真相?你竭尽全力要替我找到亲生父母,为的就是跟宁夏夏在一起吧!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清优甩开欢姐的手,一步一步向周韩靠近,“你以为我有了父母就会放手是不是?我的父亲是绑架犯强奸犯,我的母亲视我为耻辱,现在你又该高兴还是失望?”
周韩也答不上话,他一心只想解决清优的问题,却忽略了她的接受能力,他忽然认识到了自己的自私。他曾经是那么厌恶清优的自私,但现在,他感觉自己跟清优没差。
清优自嘲地笑着,“周韩,答不上来了吗?我为你为天韩,付出了所有,我跟我母亲一样遭到过强奸,我甚至比她更不堪,”清优开始大喊,全然不顾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欢姐,“如果五年前我也怀了他们之中某个人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就会是下一个夏清优!”
“清优,”周韩上前用力抓住她的肩膀,“你冷静点!”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清优,老虎不发威果然不能当她是病猫。
“我很冷静,我够冷静了!宁夏夏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都冷静得很,这点算什么,只是三十年前的事而已,跟我无关,”清优大哭着重复,双手胡乱在周韩胸前挥打,“跟我无关,跟我无关!”然后,一下子昏厥在周韩怀里。
周韩心疼地抱起清优,上天加注在清优身上的伤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欢姐,刚才听到的事不准说出去!”
欢姐一个劲点头,语气哽咽着,“少爷放心,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好。”周韩抱着清优走出书房,拐往她的房间。此时,他才意识到,清优真的好轻,像随风飘落的羽毛,跟随着风的方向摇摆。
“清优怎么了?”林莎迎面而来看到清优昏睡在周韩怀里,“这孩子才出院怎么就昏倒了?”林莎又看到后面心急如焚的欢姐,但这时候她也没多想,只认为欢姐是在担心清优,“快让她去床上躺着。”
周韩把清优轻轻抱在床上,欢姐迎上前来用力掐着她的人中,清优吃痛转醒,眼里还满是泪水,刚才的悲痛的还没消褪,只是声音明显弱了,“你们干什么,要我死就不要救我,要我活着就不要折磨我!”
“怎么了…周韩?”林莎疑惑地望着周韩,这些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她又质问欢姐,“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她是真急了,一回来就得知清优自杀的消息,好不容易说服周志高先别急着担心,现在刚把清优接回来就闹得昏倒。
“欢姐,你照顾清优,”周韩拉着林莎往外走,“妈,我们出去说!”
清优闭上眼睛,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她已经有了免疫,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自己越悲惨,周韩越是扔不下,不是么?!
173 怀孕了
客厅里,周韩一五一十地对二老说了这几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