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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白玉栏杆很坚实,可是在二人的绝招之下难道还可以保确完身?可是众人惊呆了,即使打的如此激烈,祖坛也没有受到一丝伤害,它们完好如初。
这就是高手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并不是只要爆发力强就是高手,能够准确拿捏自己的力量,每一招每一式绝不lang费在物体上,而是全力攻击对手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傍晚,天空烧的一片火红,落日垂吊在山腰迟迟不肯落下,似乎也在观看这场旷古绝伦的决斗。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决斗有变
决战已经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只见那是火花四射,光晕笼罩,再也没有比这好看的美景,若是有人不知,定然以为这是一处天然的美景。
美酒当醉,美景也容易令人陶醉,只是制造美景的二人已经精疲力竭,他们毋庸置疑的都是高手,高手之间的对决要比常人更容易令人消耗快。
云尔的刀始终没有刺到单孤烟,也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修炼幻化之术的枪侠会物理攻击,可是他偏偏做了,而且做得非常好。
单孤烟的“绝对领域”依然缭绕黄昏的阳辉,他已经是气衰力竭,额头尽是汗珠,就连整个衣襟也被浸湿透彻。
云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单膝跪地,气喘吁吁。
二人已经战到**,身上的真气也是所剩无几,若是下一回合不能分出胜负,那么二人就永远也分不出胜负了。
可是事与愿违,所有事情并不会像预期的发展那样,二人再也没有能力再战,若是再战也是最后一口气来战,这样的情况下,总有事情会发生。
二人的打斗已经停止,可是外围的守卫却与一个人打的火热。
那人是谁?矮小的个子,满脸的老皮,他的实力也很强,只是相对于高手而言,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单孤烟定眼望去那人。
“桂花香,香断肠,入夜莫使金樽醉,夜半鬼来月寒香。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寒月六友了!桂花再也不香了,晚上再也不凉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们了!”只听那人哭腔喊道。
“怎么回事?”单孤烟转过头来问道,他面相很急,高手决战最忌讳的就是分心,现在这种情况下尤其不能分心。
“死了!都死了!都被你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主上!”身子矮小的人走出雾沼,原来是高员外。
“哈哈,好!好!好的很!”单孤烟虽是嘴上大笑几声,连称三声好,可是他的脸却是一团乱麻,那种悲痛与仇恨的表情与笑意根本挂不上钩。
“你为何要杀他们?”高员外一边打一边喊。
“你看到了什么?”单孤烟吼道,身子依然立在祖坛之上。
“水,还有被电烧焦的尸体,他们明明死在你的手下,谁人不知,这出云府只有你一人的云属性最为奇怪,百年难遇,谁人不知你可以同时控制狂风骤雨,闪电雷鸣,他们死在水电交织的撕裂中,你敢承认吗?”高员外声嘶力竭的大喊。
单孤烟沉默,因为他也困惑了,他自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他这样的云属性,若是没有那么寒月六友就是被自己所杀,可是这几日他并没有见到他们过,那么到底是谁杀的?
“我知道是谁杀的!”只听一个女人喊道,声音婉转好听,女人一飞而上,落在祖坛之下。女人好看极了,妖娆性感已经不能完全概括她,她shuangfeng高耸,面庞清秀,一头银色长发披在肩上,风一动,发丝随之飞扬。
就连所有守卫都看傻了,手里已经停下动作。
“你知道是谁?快说!”高员外分明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即使这个女人比仙子还要美上五分。
“他!”那个女人举起纤长的右手指向云尔。
“哈哈”云尔大笑一声,这场决斗似乎被这些人打断了,在幕后的策划中,也许决斗绝不是需要胜负的,而是需要这两个人没有还手之力。
“为何是他?”就连高员外也不相信女人的话。
“因为我在场,我与他是一伙的!”女人笑着说出这句话,可是却很令人信服,因为很多男人的魂已经被勾跑了。
“不错,就是云尔,他伤及无辜,将出云府搞得鸡犬不宁,在他的管治下,很多人都死于非命,他不适合做尊主!”这时坐在大殿之上的冯叔周终于发话了,就好像是编好的台词。
“哈哈!哈哈!”云尔却不做解释,只是大笑,他笑是因为从来没有想到幕后的人会使这招,他笑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败了,即使赢了单孤烟也没有用、“那你为何现在来指认他?”高员外问道。
“因为我良心未泯,我也绝不会帮这个人再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他将所有税款都占为己有,他杀了自己最有力的手下,他在位时搞得民不聊生,百姓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他该死!”女人愤慨激昂,就连所有人都大喊。
“云尔下台!云尔当杀!”围观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开始为这个女人呐喊。
“快!你杀了我!”云尔小声对单孤烟急迫的说道。
“你说什么?”单孤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一看云尔的脸,那样的坚定的决心,他没有听错。
“你现在杀了我就可以做尊主,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已死,你便可以做尊主,就不至于将出云府送入歹人手里!”云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言词依然是那样触动人心。
“不,你不能死,他们不知道你为了他们做了哪些事,你当之无愧是英明的尊主!”单孤烟说道。
“如果你不杀了我,那个女人会指使冯叔周动手,我们二人现在已经没有真气可以反抗,到时冯叔周就会成为尊主,恐怕那时出云府已经落入黑衣人的手里,出云府也再也不能见到明媚的阳光!”云尔几乎在呐喊,可是的声音并不大。
“既然那样我们应该完成这场决斗,如果我赢了,你就死,这尊主我来做!”单孤烟自然知道这场决斗已经于大局无关,胜负对于所有人都不重要,难道他又岂能不知?
“好!”云尔站起来枪口一指。
“一招,就一招定输赢!”单孤烟说道,在他眼里似乎胜负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那个女人看了笑了笑,然后给了冯叔周一个眼色。
场下百姓都在咒骂云尔,声音震天响地,而绍剑却迟迟不动。
“你还要等什么?等他们死光?”宫娥捏着绍剑的肉喊道。
“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
日晖已经只剩下一角,彩霞渐渐消逝,天边慢慢暗了下来,夜幕已经拉了帷幕。
冯叔周一声大喊:“云尔该死!不必再战!”
他一个鲤鱼跳,身子向祖坛划去,手中短枪一指,一颗火云弹射出,一团红似晚霞的火球砸了过去。
众人一惊,云尔与单孤烟都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他们想躲,冯叔周又岂是欺世之辈?他的枪虽比不上云尔和单孤烟任何一个,可是速度也是快的惊人,哪里躲得了?
那个女人暗自发笑,一切尽在掌握。
可是火球却没有攻击到云尔与单孤烟任何一人,因为火球还没有行至祖坛已经灰飞烟灭了,是谁?
单孤烟大惊,即使是他自己也只是躲过而已,火球的速度又是何其快,又是谁可以迎面对敌?
而当单孤烟看到那个人时,心里的石头一瞬间放了下来,他面露微笑,反而没有了后顾之忧。
“你来的真巧!似乎来晚了!”单孤烟笑道。
“的确,如果我再不来,恐怕就要看到红烧云尔,单孤烟也要真的变成一缕青烟了!”绍剑长剑已收。
众人看得时心惊肉跳,那人居然一下子就劈开了火球,斩开了子弹,这是何等强大的实力?
“爱现的家伙!”宫娥站在人群中轻蔑的骂了一句。
冯叔周眼见自己的绝招轻易就被破了,哪里还敢轻举妄动,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女人下一步指令。
“的确来晚总比不来的好!”云尔笑道。
“你们到底谁赢?”绍剑落下地面笑道。
“你应该看到了,胜负难分!”云尔说道。
“那就再次比过,再也没有阻碍你们的人!”绍剑面带微笑。
“好!”云尔大笑。
“好的很!”单孤烟再也没有这样高兴过了。
绍剑落地,晚霞也没了,太阳也落下了山,天空已经可以看到几颗微微闪动的星斗,月光虽寒,可是依然美丽,高员外却是连连向后退去。
“你终究还是来了!”那个女人笑道,可是笑的如此不自然。
“看来你并不希望我来!”绍剑回话。
“既然来了,你想怎么样?”那个女人还想再笑,可是发现脸部已经僵硬,在绍剑的杀气面前她又怎能放松镇定。
高员外大喊:“不关我的事,你不能杀我!”
他当然说的人是绍剑,月光寒,桂花香,可是恐惧的再也不是他人,而是高员外自己。
“可是我并没有说要杀你!”绍剑轻声说道。
“那你想干什么?”高员外话音已经颤抖,他可以感觉到比月光还要寒冷的东西,可是那个东西飘渺不定,他触摸不到却可以深深感受到,绍剑的杀气和人一样,潇洒自由,又岂是常人可以触碰到一分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谁杀了你兄弟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绍剑笑道。
“谁?”高员外居然站了出来,害怕与仇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就是她!”绍剑指向那个女人。
“她是谁?何为要杀了他们,他们是我唯一的家人!”高员外已经是哭腔。
“她叫上官一枝,她杀你兄弟也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你快说!”
“因为她高兴!”绍剑说出这五个字,压根已经咬的紧紧了,可是脸上依然还是笑个不停。
第一百四十章 杀了我
秋日的夜正凉,而却没想到女人的心更冰,月光再寒也寒不过女人的杀气。
上官一枝的枪已经拔出来,映着月光,那是一股莫名的寒意,高员外怒火难收。
“因为她高兴?”高员外重复了一遍,那不是他不相信,也不是没有听清楚!而是听了怒不可遏。
“如果这个还不能解释,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她以杀人为乐!”绍剑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笑的人心发寒,他的笑容已经可以比得上冰霜。
众人还不知这人是谁,只是觉得绍剑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悲伤。
绍剑本来不是一个容易动怒的人,可是他看见上官一枝却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为何令高员外动怒?如果一定要追究这个原因,我想是因为他恨这个女人,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他这样恨之入骨。
“看来你很恨我!”上官一枝使劲全力也要笑一声。
“你不该笑!”说话的不是绍剑,本来这句话应该是绍剑说的,可是却没想高员外伴着自己的声音已经冲向了上官一枝。
“不要···”绍剑喊不住了,因为高员外已经拔出枪冲向了上官一枝,他们仅仅相隔三个人的距离,而高员外的速度也不是骗人的,眨眼间高员外已经冲到了上官一枝面前。
可是结果又可想而知的惨烈,高员外死了,而上官一枝也只是轻轻用了一招。
“不要过去!”绍剑还是将话说完了,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开始后悔,他本不该激怒高员外,可是他还是做了,他也没有想到寒月六友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
“你不该杀他!”绍剑望着高员外的尸体说道。
夜晚的景色并不是很迷人,而云尔与单孤烟开始了最后一回合的决斗。
只是一招而已,他们拼尽全力只是为了“胜败”这两个字。
光华一现,夜尽是一片光亮,可是光华一弱,胜负便已经分了,就像晨曦与黎明的交替,只在瞬间,而交替完成,露水浮现,月光消失,黑夜与光明的斗争已经结束。
他们二人呆呆站着一动不动,胜败不在他人眼中,而在他们心里,没人可以说谁赢了,只有他们自己。
上官一枝尽力一笑:“可是他本来就该死!”
绍剑望了一眼上官一枝,口中一丝血慢慢流出,在场的绝没有人可以伤到绍剑,只有他自己可以,一个悲痛万分的人总是容易急火攻心,所以他这样完全是拜上官一枝所赐。
“那你岂不是该死上一万次!”绍剑很想拔剑,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可是我知道你不忍心杀我!”上官一枝说着开始往绍剑那里走去,柳腰随风而摆,妩媚尽显,那是一个美丽女人武器,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体,而上官一枝的武器显然很强大,任何一个男人也很难抗拒这种诱惑。
可是她不该在绍剑面前展示她的武器,因为那是自寻死路。
锵的一声,长剑一挥,上官一枝的衣领已经被斩下。
“下一剑就是你脖子!”绍剑冷笑,本来他是笑不出来,可是他偏偏笑了,又有谁可以决定他所做的事?
“你当真要杀我?”
“你为何要杀光长阴福地所有人?他们也该死?”绍剑眼中的怒火渐渐升了起来。
“他们的确不该死,可是他们不该是长阴洞的人!”上官一枝轻蔑的笑道。
“你也是长阴洞弟子!你为何不杀了自己?”
“像鹤天赐这种师父,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也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上官一枝说的更简单了。
上官一枝说完这句话又望向冯叔周大喊:“你还在等什么?快杀了云尔!”
冯叔周听罢疯了似得冲过去。
绍剑想要去救,可是发现上官一枝并不是那样简单的,她恐怕已经与云尔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可是到底她做了什么?又怎样在这样短的时间类提升这么高的实力?谁也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上官一枝短枪一挥,一道闪电劈下,绍剑寸步难行,更别说救人了。
冯叔周已经杀了过去,那是何等的速度,子弹涌至云尔,熊熊烈火烧尽空气,照亮周围所有人的脸。
还有场下恐慌的脸,众人知道,云尔该死,可是这个黑发的人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女人到底又是谁?他们该怎么做?直到最后他们统一了自己的想法,他们静观其变,谁杀了云尔,谁就是下一任尊主。
“来人!”云尔一声大喝,只见五十人像是疾风一样挡在了火球面前。
那是云尔的守卫,精兵共有五万,现在正守在外面。
五十个精兵自然在冯叔周一人之力之上,所以冯叔周第二击又未中,忙的退回去。
“你的精兵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障碍!”上官一枝突然说道。
没等云尔说话,上官一枝又说话了:“可是恐怕现在只有这五十个精兵了!哈哈!”
云尔听完顿时感到不妙,忙问五十精兵里的头目:“她的话可是真的?”
头目望了一眼云尔眼里却尽是泪水,不用在回答了,那个人的泪水已经告诉了云尔答案,而且是难以接受的答案。
云尔本来就站不稳,现在就更站不稳了。
“不可能,五万人,就是十个我也打不败,你骗我的对吗?”云尔始终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五万人又不是萝卜,怎么可能说砍就砍完了?
“原来不可一世的万象之尊,云尔是一个胆小鬼!”上官一枝笑色旁人瑟瑟发抖。
“你···你···”云尔已经说不话来了,口中一咸一大口血喷出来,染红了汉白玉栏杆。
“杀了他!杀了他!”众人还不清楚情况,只是见到上面的人在说些什么,所以一味的要杀死云尔。
云尔恐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痛苦经历,即使是被穿琵琶骨也没有这样痛,痛彻心扉,他最信任的人现在要杀自己,即使是任何一个君主都会感到世事无常,生死两茫茫,何苦再活于世上?
“杀了我!”云尔望着单孤烟说道。
“可是结果你知道,我没有赢!”单孤烟却是摇摇头。
“可是你也没有输!”
“但是要我杀了你,如果是在决斗之前,我一定毫不犹豫这样做,可是现在我办不到,你还不能死!”单孤烟的白发似乎从来没有这样轻盈过,他的笑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清澈过。
“绍剑,你杀了我,杀了我!”云尔已经快哭出来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一个铮铮铁骨的好汉,一个久经沙场的大人物,现在却想与死神打交道,似乎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住他,眼泪像是好汉的汗血,时而晶莹透彻,时而戾气冲天。
“可是我也做不到!”绍剑呆呆的望着云尔,多少年前,他也是那样痛哭,那时的夜电闪雷鸣,那时的风令人窒息,那时的眼泪也是这样无奈至极。
上官一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