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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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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万家产全给自己用于吃喝嫖赌,可以让人幸福得象是哼哼的猪,而且是标准的种猪!但揆叙却不是猪,他凭借自身舞文弄墨地本事,凭借父兄的功业,仕途上已经是少年得志了,当个种猪岂是他的抱负? 
  他还以为,自己前两天偷偷嫖妓的事情被父兄知道了吓唬他的,连忙自己跪了直陈将痛改前非,却绝对不肯脱离政治。明珠的脸色却十分坚决,“阿玛是为你好,正是看得出你不甘二十年寂寞,所以才这样说。你想必也知道了朝廷纷争将起的事情吧,好,要是你坚决不同意,那为父就只有将你逐出纳兰族了!” 
  晕死,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恭敬哥哥、孝顺父母,没做错什么啊,即使和哥哥政见不同,可当日勤王军为雍正所猜忌,自己不也是冒了奇大危险写信报讯?而昨日哥哥要自己牵线搭桥找八爷,自己不也是二话没说?!揆叙万万没想到除夕夜竟然发生这样的无情之事,正想要哥哥帮着求情,可看到哥哥也是一副冷峻的模样,顿时心中傲气一飙,使性儿在地上猛叩一头转身就走。 
  可走出两步忽地醒悟过来,哥哥连几十万家产都不争,显然不是父亲偏心哥哥不容啊,正住脚犹豫着是否转身,却听到明珠忽地高亢了声音叫道,“若儿、叙儿,记住每人生两个以上地儿子,互相过继一个,无论哪个阵营出事……呼-呼……” 
  “阿玛!阿玛!” 
  容若惊恐地呼喊声起的时候,揆叙一转头,便看见明珠已然睁着眼睛张着嘴,歪在床头上阖然长逝而去……叱咤熙朝二十年的一代名相,就这样,在为儿子们操了最后一次心之后,油尽灯枯而死,功和过,留待后人说去了。 
  顿时,整个主院中响起嚎啕之声。容若被泪雨纷飞的弟弟抱头痛哭,听到弟弟追问到底父亲还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容若伸手去帮明珠抹合上眼睛,喃喃道,“弟弟,阿玛说,直如弦,死道边,弯乳沟,反封侯。哥哥只能直如弦,你以后多弯点吧!” 
 
 
 
  
卷三 不问鬼神问苍生 第495章 御花园除夕盛筵(上)
 
  直如弦死道边,弯如钩反封侯! 
  这句话,可不仅仅是封建社会的整个制度戕害志士仁人的现实,据说太祖反驳李德指挥作战风格的时候,就曾经引用过这句话呢。可见从其中,还能看出为人处世和治国用兵的哲理。所以,当黄浩的勤王侍卫,林立于摆满筵席的御花圆中之时,很多科甲出身的官员们看得是默然心惊,面面相觑时,都在七上八下地心中打鼓……大内还缺了侍卫吗?皇上不用内朝侍卫,却独独用驻守皇朝外城的御林军勤王营,恐怕绝非是为了怕武太监们身上有异味吧?能爬到皇帝身边的都不是直人,这个安排的意味和姿态之明显,一望便知。 
  但康熙此刻却看不透八阿哥。 
  八阿哥的行止依然风流倜傥,温文尔雅,一身行莽贝勒服饰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是合身,身负赐宴礼仪统筹之责的他,对官员们循循指点座位席次,十分的和煦春风,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与康熙生分了的心魔折磨,更看不出被什么人逼迫过的沮丧模样。甚至,当六省经略豪成经过他身旁,熟识这“晃点”了邬思道的廉贝勒良久,老八都没有半丝的脸红,坦然地引豪成来到康熙一席……康熙越看越怀疑,照说老八既然有负承诺,多少该有点不得已的理由啊,怎么对豪成能半点愧意都没有呢?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恍若没事人一样的老八来到首座旁,执礼甚恭地给康熙和年长叔王们行完礼,便报上了刚刚收到的两个消息。一是前上书房大臣明珠的去世,一是理亲王二阿哥地缺席。这两个消息,康熙略一沉吟便作了处理,“胤礽是有朕安排的差事在身。忙去了,不必管他……嗯,纳兰家的明珠啊,传旨,明珠二十年辅佐不易,虽有贪墨结党之罪,但随朕平三落、定台湾,建制度,功劳亦不可一概无视,着赐爵世袭三等侯。礼部和吏部从优叙议葬仪!” 
  近旁的文官们全都竖起耳朵在听着,一听这道?意又是一惊……罪臣也如此享受重赏?这倒也罢了,关键是康熙还感叹了句“纳兰家地明珠”。真是让听者有意的百官们不由得联想到超亲王凌啸,他可也是姓纳兰的啊……豪成看见容若在家治丧没来,连忙站起身来,代替他叩谢了康熙的恩典。康熙一摆手,唏嘘道。“明珠的子弟们都是国家肱骨干臣,也算是生荣死哀,罢了。别惹朕伤感了。你们做子侄辈的,明日也去烧烧清香吧。曹寅,可以开始了。” 
  他一说开始,立刻就有担任司仪的内务府总管大臣曹寅站出,愣是让也准备了一份程仪的老八愕然呆立-搞什么,?意不是定得由我来安排的吗?! 
  但曹寅却不理会八阿哥的呆若木鸡,三言两句就念清楚了程序,什么礼部制式都不缺,独独缺了“百官祝酒”这一项。却多出来一个“勤王军舞剑贺王道照耀西域”地项目,显然就是将士大夫们唯一最佳进谏的机会给生生剥夺掉了!胤祀飞快地望一眼身边的老九,见他满脸通红,就要腾屁股站起来说话,连忙一脚踢了过去,心中却是第一次体会到了百官拥戴他地喜悦之情,尽管这喜悦是和恐惧如影随形的-性格强悍的皇阿玛,居然也有怕不好收拾的这一天,怕得连让百官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呢! 
  可该来地,终究避不过去。 
  康熙默祷苍天大地才一完毕,杯中的酒还没有向天地洒去,就只听一声“臣户部侍郎李绂有本上奏”的高呼出口,惊得其实都在关注地宗亲勋贵和百官们一激棱,知道终于有人擂响了讨伐凌祸的战鼓!顿时,整个御花圆中鸦雀无声,连传菜的宫女太监也怔在了当场,一步都不敢挪动。倒是远处太后那边的女眷席上的莺莺燕燕之声隐约传来,让这边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的宁静。 
  皇帝的手在空中凝了片刻,依旧捻指沾了酒水,向天弹了三下,再一横倒在地上,康熙这才收了肃穆的表情,一眼扫过低下眼睑木然地胤祀,呵呵笑道,“哦?李绂你户部有何事上奏,但管说来。” 
  “臣翰林院掌院学士姜魁英有本要奏!” 
  “臣礼部侍郎蓝志坚也有本奏!” 
  “臣……” 
  “臣……” 
  一时间,李绂的首倡和康熙的回应,马上激起千层浪,后起效仿者顷刻站起来了二三十人,倒让后来者的声音嘈嘈杂杂得难以辨清。而佟国维、陈廷敬、张廷玉等人一看还有大批的官员正在站起,心中顿时大急,知道这如果放任下去,就算是把这除夕盛筵给彻底搅和了!他们连忙站起,用威严的眼光在圆中扫视开去,期望用自己的身份和威望来镇住场面。可面子和威望这东西,还真的很难在国政重大分歧上起到什么作用,倒是已有官员一指三人,接着嘈杂高声叫道,“啊?快看呐,三位中堂也看不下去了,到底是我们的百官首领啊!” 
  这声叫嚷,嚷得三位宰相大骇而怒,待要坐下却心中憋屈于被人栽赃,待要继续站着又会为这局势推波助澜,正气得发昏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哄天爆吼响起于首席之上,声音却不是康熙,而是满脸惩得通红的裕亲王福全,“全部住嘴!混帐!这是什么奏事规矩?来人呐,把胆敢叫嚷嚷的人全给本王锁了!” 
  福妈全这裕亲王带过兵,又是多年亲王,自有一番杀气威势,一声怒责便让嘈杂声暂且减弱。实在看不过眼的他,口上粗鲁。心中却清明得很,知道这阵风针对的是谁,也深知弟弟康熙的态度,当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震慑住阵脚再说。反正在奏事地礼仪制度上训斥,百官怪不到他头上,康熙也会欣赏,女婿凌啸日后也感激自己。 
  裕亲王的飚火发完,见康熙温存地看着自己,心中忽地一动,拿出青生第一次的大胆,擅权道,“李绂你有本奏,皇上既然问你。那便徐徐道来,但两条,一是今日除夕。除李绂得到皇上首肯外,谁也最好是等到年后大朝,不然皇上还用不用膳?!百官谁要是跟着起哄,不顾及皇上的龙体,本王就请了朝仪。掌嘴后将他轰出去!” 
  好一个除了李绂外全等到年后大朝再上奏,那不就是有两大作用,一阻止了百官们现在地一蜂窝。消除了他们互相串联的借势,二是先把李绂要奏的内容抢先得悉,有助于知己知彼!裕亲王他这个权擅得好啊,擅权擅到康熙倍感贴心,颌首微笑着令他坐下,也擅权擅到老八心叫不妥,真希望李绂有所保留。 
  不过康熙却知道,李绂这人既然敢第一个站出来,他就不太可能会有所保留。 
  因为。康熙对他是十分的了解:李绂是堂堂二甲进士出身,地方任上可是有清官名声的人,又曾在上书房门口和凌啸顶过嘴,这样的人不畏权贵,为官清正,又是正牌子科甲,一旦认定了某件事,便绝对不会轻易的抛弃己见。而且,在康熙几十年练就的识人系统中,是把李绂归纳到“沽名钓誉到最高境界”那一类人中去了的-这种爱名如命的人疯狂起来,就渴望皇帝当昏君商纣,他当忠臣比干,好流芳百世名垂青史,比那郭琇和于成龙地贪么还要恐怖! 
  试想想,李绂的第一炮,怎么可能会是凡响?果然,李绂报出的奏章排头,就真地是吓了大家一跳,“臣户部侍郎李绂弹劾超亲王凌啸四十大罪折……” 
  嗡-!四十大罪?! 
  李绂的这个排头,不仅让康熙等人目瞪口呆,便是跟他风的那些人也骇然得自愧不如,连忙羞愧得把自己的折子往袖中塞去……乖乖,人家多尔衮弄太后、鳌拜蓄意谋反也不过是分别二十条和三十条大罪罢了,你李绂却整出个四十条大罪,咱大清律上的罪名有那么多条吗?! 
  康熙一看胤祀等人也是惊骇地表情,再瞟瞟有些人的收折子动作,顿时心中明白过来,所谓的“八爷党”,现在起码在奏章上还没有出现互相交流地串联情况,或者是李绂这个“诤臣’还很特立独行,没有陷入到八爷党中去,当即看了看傲然挺立的李绂,冷冷地听他稍微停顿后继续读奏折。 
  “臣弹劾超亲王之大罪一:凌啸明知武艺不俗,却不去循规蹈矩化十数年考武状元,偏偏参加彰显御林军武威的比武大赛,一下子被提拔到皇上身边的二等侍卫,虽是效了一面之忠,却让皇上背负拔臣下于幸进的名声!” 
  噗-噗-噗-满场喷茶声……这他妈也是大罪,全都去考武状元,还让武官们活不活了? 
  “臣弹劾超亲王之大罪二:凌啸明知道自己很会打仗,擅长以少敌多,却偏偏还要了五百御林军,只杀掉准格尔五千骑兵,让本来可以更加震撼敌酋的国威,显得平淡了,才会让葛尔丹的弟弟死后,葛尔丹却没能当场气死!” 
  豪成眼睛珠子都恨不得飞了出去……长见识了,原来咱们参加的那一战,不仅人带多了,而且最好需要不着片甲,哦不,是赤身裸体打赢才算是显了国威! 
  李绂却是不管全圆中人的哗然,继续板了脸孔读道,“臣弹劾超亲王之大罪三:凌啸明知我皇有刺客谋刺于大青山下,却偏偏不肯长出两支翅膀飞去,愣是让刺客们地石头砸下来,毁了精美的御辇……罪四,凌啸明知道自己没有练就金刚不坏的铁布杉,却偏偏一下子扑过去为皇上挡子弹,据知情目击者透露,一口血竟然喷得皇上满脸都是,实在有污圣体之罪……罪五,凌啸明知道……” 
  “呵呵……哎哟……呵呵,不要念了,不要念了……”康熙捂着肚子都坐不直了,在那里笑得是东倒西歪,“……李绂,你……你要当东方朔吗?哎哟,受不了了,拿来给朕看吧。” 
  众人早已经品过味道来,对李绂当众作出的这个文章,全部武官们笑得是眉飞色舞,大多数文官们却眼睛中恨不得喷三味之火,当场烧死李绂这个名教败类和孔门叛徒! 
  但康熙拿着索要过去的奏章看完之后,却飕地一下敛了笑容。 
 
 
 
  
卷三 不问鬼神问苍生 第496章 因为二,所以俺?!
 
  康熙这一收了笑容,久久忍俊不住的裕亲王和几个宰相们,终于忍住了笑意,一个个面面相觑……怎么啦?按照李绂刚才宣读的内容,“数落’的那可是凌啸的功劳啊,显然是在拍康熙的马屁,为何皇上会这般表情? 
  官员们也开始了诧异,心中的疑问和福全他们的大同小异。以李绂一向冷峻的行文风格,那是会言必引孔孟的,但他既然这般用白话谑媚皇上,那后面的三十多条也定然不会对超亲王针砭到哪里去,康熙有必要这样不高兴吗? 
  两方面官员的这种诧异,让御花圆中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裕亲王实在是抑制不住好奇了,刚要欠着身子靠近康熙去看看那份奏章,却突听康熙猛咳嗽一声,把脸孔板得阴云密布,将奏章递给福全,让他把最后一段当众念出来,“磋磨,君子之实福,奢华,君子之大害,常言也道:色绚致眼盲,食美致味乏,妻多致阳损,爵尊致性骄,官隆致情堕!可见,使之富贵也是一种惩罚。臣李绂弹劾超亲王凌啸的上述三十九条大罪,皇上已经对他施以了诸多的富贵惩罚,罚到他富可敌国,罚到他妻妾成群,罚到他已位极人臣……” 
  群臣听到这里,齐齐心中嗟叹不以……这也是惩罚的话,试问谁不想被皇上罚到眼睛瞎、舌头烂、肾发亏、骄奢到横着走的地步? 
  但李绂下面的话,却到此猛然一转,“然臣弹劾超亲王的第四十条大罪,乃是他绝不该以武职之身。妄言国家选贤拔能之科举重典!此一罪,试问皇上还能以何富贵之罚,罚之?!臣以为科举之积弊如山,亦是世人皆知也。确需整改,然臣敢断言,科举改革之事非科举中人可以言之,而放眼当今天下,科举中人,何人可当此重任?-唯李绂最堪此任,不做第二人想,否则必不能既传圣教精髓,又不能达与时俱进!臣遂效法毛遂以自荐,祈请圣上将科举改革之责交由臣下……” 
  文人相轻。要是凌啸在场定会觉得。李绂学地是老顽童李敖那套楚狂人,但李绂终究不是李白和李敖,他一个“爱君忧民之心。经国匡世之略”的正统圣人弟子,突然变得如此狂妄?福全念完之后,便马上有人掩住嘴巴在下面窃笑不已,尤其是那一句“不做第二人想”,更是让很多人觉得太狂了。锋芒毕露得与君子温润如玉的原则背道而驰。但渐渐的笑声慢慢消失了,除了李绂慢慢跪倒在地上地声音以外,御花圆里更加的安静。 
  安静中。康熙询问的眼光最先看向豪成,以询问他知不知道,李绂是否是邬思道安排的棋子。安静中,张廷玉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是知道邬思道曾游说八阿哥之事的少有几人之一,李绂的毛遂自荐,与邬思道的建议何其相似,现在有人站出来主动请缨,化尖锐为圆润,这是好事啊。为何康熙现在却不太高兴起来? 
  可他一看康熙闪向老八的眼神,就忽地明白过来了,看来,康熙是在怀疑李绂受了八阿哥的致使:以自己站出来坚决反对而收服百官之凝聚,却安排心腹按照邬思道的建议,向皇上表示忠诚!张廷玉知道,要是康熙地这个怀疑是真的,那老八这次可就真的打错了算盘。江山没稳地时候,清朝连“留发不留头”都能推动下去,就更别谈现在了,康熙在乎的,还真不是什么士子的反对,而是老八的这种有所保留的“忠心”三有所保留,就意味着胤祀存了机诈之心,也意味着老八把有些机密交易泄漏给了臣子,更意味着,即使交易能达成也会因为主体地变化而横添变数,弄不好,会让假戏变成了真做! 
  康熙的确是在怀疑老八,尽管胤祀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地惶恐惊骇,也不能打消康熙的这种怀疑。精芒在康熙的眼中闪了一闪,心中已是打定主意,纵使是老八的授意,康熙也绝对不会再冀望于“过期作废”了的交易,而如果是李绂自己觉察出来要掌控科举改革的主动,免得凌啸乱改一气的巧合,那康熙就更不会答应把改权交给李绂了。 
  咯咯一笑,康熙往椅背上一靠,讶然道,“哦?李绂,怎么你觉得满朝名臣如云,却偏偏只有你适合?比如廉贝勒胤祀,他就不合适了?” 
  李绂抬起头,一面正向凝视康熙以展示自己澄净得眼神,一面亢然说道,“皇上,臣索要此任,并非是狂妄。廉贝勒,以皇子之尊饱读诗书,平日躬和恭行,深得士大夫们亲近,看似很适合办此差事,但臣却以为,他只是亲于圣道而已,却不曾是真正历经十年寒窗的科举苦虫,和超亲王凌啸一样都是局外人!一个读书人十几二十年苦读后,却发现所学未必能所用的苦闷,廉贝勒焉得能知?所以他不适合!” 
  咿呀,还有这见识? 
  康熙一愣,“那老状元姜夔英呢?该是科举中佼佼者吧,难道他就不合适?” 
  李绂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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