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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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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令具大智慧的释迦牟尼佛,他虽已悟透天人,由于时机未至,很多观念认知在当时尚未成形,讲道时煞费苦心。比如说,他慈悲为怀,反对杀生。当他见到一只苍鹰正捕捉鸽子时,佛便劝苍鹰把鸽子放生,苍鹰说:“我也有生命,放了它,我怎么活下去?我的儿女怎么活下去?” 
  佛说:“我可以割下股肉喂你。” 
  于是苍鹰把鸽子放了,换得佛陀的股肉。 
  佛能够天天喂苍鹰吗?难道苍鹰的食物不是来自佛体?如果宇宙能量就是佛,不仅苍鹰,哪一种生命体的能量不是来自佛体?当然这只是一则寓言,主题是什么呢?舍己为人固然令人肃然起敬,可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实际上也根本不是问题。 
  有人说:“我吃素,我没踩死蚂蚁!” 
  问题在什么是“杀生”?植物有没有生命?难道因为它不能运动、无法出声、不会掉泪、无力反抗,我们就振振有词,说它没有生命? 
  用动物、植物划分有情无情未免过于简化,生物本是因能量进化而衍生的,不可能根据某些性质截然划分。科学家认为生物可以统分六界,分别是: 
  动物界:需摄取其他生物为食,有消化系统。 
  植物界:有叶绿素,能行光合作用。 
  真菌界:以消化其他生物为食。 
  原生生物界:单细胞真核生物,类似动物,如变形虫、草履虫及植物中的藻类。 
  原始生物界:单细胞原核生物,如细菌与蓝绿藻。 
  病毒界:非细胞无核生物,如病毒及类病毒等。 
  生命体要生存,就必须有能量上的正成长。能量本存于大自然,因“体”的形式而有各种“用”的功能。生命体的成长就是一种用,在动态能量下,生命体只要能摄取就是正成长。成长到了极限便发生分裂或生殖,只要是在正成长的过程,就是存在。 
  生命体经过几十亿年的发展,凡是能量属负成长的都已消失。因此,现存的生命体无一不具有几十亿年的寿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不同的只是各个生命体中排列组合稍有分别。相互之间共存共荣,生命一直是一个整体。 
  植物吸收太阳能,是一种聚积的作用,需要一定的空间与环境。当能量的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必须向能量低的空间转移,动物因此应运而生。没有动物的消耗,植物将因过度拥挤而绝灭;没有动物的传种,植物也难以进行有性生殖。 
  因此,动物扮演了催化的重要角色,使能量变化加速。摄食只是能量的转移,不过是大自然舞台上的一出戏目而已。所谓“摄食”,是一种客观说法,而“杀生”则是主观认知。只言摄食不谈杀生,是以自然界为立场,只谈杀生而不顾摄食,则是人性的主观认知。如何在这两个极端中求取平衡?这就属于人性的“用”,是智慧的终站了。 
  人是近百万年才演进出来的动物,那是因为能量变化又加速了。在生态史上,生物界已有五次大绝灭,远在两三亿年前的石炭纪,就有大量森林绝灭,成为后来人类开采的煤矿。七千万年前的白垩纪,也有百分之七十五的生物,在“大浩劫”下死亡殆尽。 
  根据科学家推断,每隔两千八百万年,地球就可能遇到一次天劫。那是因为有一颗太阳的“伴星”?,以椭圆形的轨道,每隔两千八百万年入侵“近日点”一次。在太阳巨大的引力下,这颗伴星即破裂分化,无数碎片飞进太阳系内。一部分坠向地球,其高速的冲击力有如原子弹爆炸,对生命造成毁灭性的威胁。 
  生命体如果不能适应这种“天劫”,生命即将消失。生命消失了,地球生态必然会有惊天动地的改变。首先是空气中二氧化碳的滞留,温室效应将令地面温度升高,海水大量蒸发,空气逃逸到太空,最后是地球的死绝。 
  从能量变化的角度分析,假定在无生物界,其变化速率为一,则微生物界为十,植物界为一百,动物界为一千,到了人类,则有一万到亿万之别。 
  人类出现在地球上,正是应“一大因缘而生”,人类的责任是利用累积的知识,维持地球上有机的生命力,将能量效应发挥到更高的层次。 
  这种效应就是生命体之“用”,因此,人只有觉悟到己身的责任,才会感念佛心,得到佛性。换句话说,人由物质体向上提升,但不能脱离物质的桎梏,人唯有借物体之用而得到精神,用精神始进化到另一重“大目的”。 
  因此摄食养生,是人领受大自然的恩惠,感恩图报,则是人发挥智慧的动力。一种互存互惠的关系,由宇宙的大环境、而社会、而家庭,是生存唯一的共荣法则。而这种法则是有成有败,或得或失,血泪与牺牲、奉献交杂,痛苦与欢乐相掺的正常流程。 
  难道释迦牟尼佛不了解这个真相?只有愚昧的信众才不了解佛心佛性!佛陀苦口婆心教人泯除“我”心,因为“我”心就是分别心,就是私心。而私心对生命整体而言,是能量的分化,是负成长,去佛更远。 
  左非右是个非常复杂的矛盾体,他前半生的遭遇就是一篇可歌可泣的史诗。用水深火热、生不如死来形容他,还不足以表达万一。但是逍遥子只用一招,就把他全部的矛盾统一在一个体系之下。那就是让他见识“命运”,接受命运的安排,扮演命运所分配的角色,以了解宇宙的共存共荣法则。 
  古今中外,不论贤愚敏钝,没有一个人不勉怀过去、向往未来、重视当前。这就是人性,就是生命体在生存条件下,必然依循的生活过程。然而,如果过去、未来只是偶然发生的变化,可以随意左右,人就会千方百计谋求当前的利益。 
  可是,人只要有足够的经验,用心体会,便可以看出一种现象。过去不再回头,利害祸福都只是记忆中的一部分。记忆就是宝贵的经验,经验则是生存成功的保障。现在代表存在,是当前环境变化的一部分,是感觉器官提供的认知。人生就是无数个现在串接而成,但是现在却又如镜花水月,永远捕捉不住。未来来自感觉所认知的经验,来到的那一刹称之为现在,未来之前则是一团迷雾。 
  人们习惯把过去、现在与未来视作时间三部曲,又认为时间实际上在流动,从过去不断流向未来。于是人生变得非常玄妙,前贤大德没有一个能够说清时间是什么?既然连最起码的时间都说不清楚,怎么期望人能了解人生? 
  问题的症结在人所站的立场,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只蚂蚁站在地球仪上面。再将蚂蚁比喻为人,它在地球仪表面爬行的过程为人生,我们怎能奢望蚂蚁了解它爬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在蚂蚁的立场,它不断地往前爬,在它的生命成为过去之前,它可以说:“我有生命,我活着,我能自由爬动,我很重要。” 
  如果这只蚂蚁的记忆力强一点,爬的次数多一点,很可能爬了几圈以后,它会说:“哎唷!这里有足迹,嗯!我曾经来过,我认识这里。” 
  这种蚂蚁很值得尊敬,它是硕学之蚁。只要它不懈怠,不断地爬下去,它会发现它的足迹处处可见,久而久之,它再不会以看到过去的足迹为傲了。 
  它还能怎样?当然它可能很老了,已经走到未来的终极了。因为不论蚂蚁能生存多久,也不论地球仪有多大,这种生活的基本条件,就是由过去到现在,由现在到未来,都在同一个循环系统之内。 
  万一有一只蚂蚁停下来,不想再无止境地爬下去,那一定是它有所怀疑了。怀疑这是哪里?怀疑什么是对错?怀疑自己在干啥?怀疑时间空间究竟是什么? 
  假如这种情况发生了,谁还能说它只是一只蚂蚁?谁知道它看到什么了?起码它会说:“噢!原来我只是‘这里’的一部分。” 
  要知道这个公案的真相,就必须跳出地球仪,要脱离蚂蚁与地球仪的时空系统,站在更高层次的认知立场。于是它立即可知,地球仪上的时空,是封闭、有限、循环、自保、小得不值得计较的小小局面,那是“我”。 
  生存是一种惯性,每只蚂蚁的脚板心上都有一种感觉系统,唯有踏在“实物”上,才感到“有利”。就是这种“利”使蚂蚁离不开“我”,永远陷在小小的地球仪这个相互循环的时空中。 
  然而站在这个系统以外的“人”,只要了解蚂蚁与地球仪的性质,就可以知道什么“时候”,某只蚂蚁会爬到哪里。因为时空的规律决定了蚂蚁的行径,所以,蚂蚁的行为就是一种可用时空规律说明的现象。 
  再以专用术语来说,一个时空的必然规律称之为“命”,而蚂蚁的因应行为则称之为“运”。在这里,“命运”是指“蚂蚁在地球仪上爬行的必然途径”。如果能够改变,这种“命运”的定义就不存在。 
  这原是很简单的道理,但是对一只陷溺在“利害”中的蚂蚁,却是矛盾不已。它希望得利,而且要得大利。如果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它不会心安;知道自己能得利,它不可能知足,它还在想大利。万一命中注定无利可得,它更不满意,要求“改运”,于是规律大乱。造物有其智慧,对“这种永不知足的蚂蚁”,最理想的策略就是让它永远爬下去,永远不让它知道“未来”是什么。 
  逍遥子教左非右放开了“脚心”的抓力,放眼宇宙,从易理中得到解脱。实际上,时间只是一种次序,就像放映一部影片,总得从某一格放起。从前一格到后一格,就是规律,人唯有经历体认这些不变的规律,才能了解人生。 
  左非右听到的是丁宁的呼唤,那是他心底的禁地,只有最轻盈的微风才吹拂得到。他眼角湿润了,他想找她,一直在迷雾里寻觅。 
  “你不再想我了。”她幽怨地说。 
  “不!我经常想起你,只是我把你当作一件事,而不是一个人!” 
  “你怎么这样残忍?” 
  “残忍?事可以重现,人却一去不返。” 
  “所以人才珍贵呀!” 
  “是的,但人珍贵之处,就在他所行的事。” 
  “难道美貌不重要?” 
  “重要,但那只是最原始的印象。行于重岩积莽之地,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处在兰薰桂馥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我呢?不是芳草吗?” 
  “你是我的一部分。” 
  “为什么不是全部?” 
  “全部等于没有,有比较才有变化,有变化才有认知。” 
  “你怎么变成老夫子了?” 
  “老夫子有哪点不好?人能无忧无求,还要什么?” 
  “你变了。” 
  “是的,也该变了,我只恨认识你的时候还没变过来。” 
  “哈哈!你上当了!易理没有学通。” 
  “没错!不论我多努力,总是难以通透。” 
  “既然学不通,为什么还要学下去?” 
  “你是说,第一步没走到,就不要再跨出第二步,是吧?” 
  “难道走了三十年还不够?” 
  “三十年?走三千年我都不会回头!” 
  “为什么?” 
  “奇怪!” 
  “奇怪什么?” 
  “丁宁!真的是你吗?” 
  “……” 
  法蒂玛是萨赫丹最后的希望了,难怪师父说自己习艺未精,总共摄了六个人,却只来了五个,而前四个都没有被击溃!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要不就是恬淡如水,要不就是专心致志。被召来的魂如果自身没有矛盾,就挑不起冲突。人世间有神有魔,神是化异为同,归之于一。而魔道则变一为万,分同成异,以闹乱天下为悦事。 
  萨赫丹的魔法就是利用人性中物欲与精神的矛盾,挑起对立的情结,然后从中渔利。一般人只要一点点别有用心的挑拨,就能烧起燎原野火,萨赫丹只是运气不好,挑错了对象。话说回来,不知道自己命运的人,又怎知方向的对错呢?人生最引人入胜的戏码,有哪一幕不是充满了悬疑、迷惑与不定? 
  法蒂玛正走在独木桥上,两崖壁立,下插深潭。前面是峦壑掩映,翠葆浮空,清流潺潺延回。群鹿在山岗低头吃草,野马在山脚下奔驰互逐,天上是飞鸟翔集,分合有致,一派清净幽渺的光景。 
  她的意志坚定、方向明确,可是在血液中有一股生命力,是那样的强烈,难以按捺。一方面是她生平的遭遇,一方面是当前的地位,不论她多令人景仰羡慕,却没有一个够资格的异性走到面前,直视她那充满柔情的眸子。 
  “法蒂玛,回来!” 
  后面传来马色罗的声音,在她心目中,马色罗早超越了父亲的角色。他是她的上帝,也是她的生命,她全部的希望。 
  马色罗怎么不在前面引领她?她一直以为他会在那片高原上等着她。即令不是,也不应该在后面,她战战兢兢地往前走,眼睛只敢钉着远处的高峰。 
  “马色罗!你在哪里?”她一向直呼马色罗的名字。 
  “在你后面。” 
  “我不能回头。” 
  “你非回头不可!回来吧!” 
  “等我先走过去!” 
  “不行,快回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我怕,一回头我就会掉下去!” 
  “放心,不会的!” 
  “真的,我试过,只要眼睛一转,我就站不住了!” 
  “那是心理作用,你再试试看,回头看看我。” 
  法蒂玛相信马色罗不会骗她,壮着胆子,她慢慢地转过头,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原来自己是站在一座八线道的钢筋大桥上。马色罗果然在桥头,旁边还有许多年轻英俊、气宇轩昂的小伙子。 
  法蒂玛泪水夺眶而出:“马色罗!”她飞进他的怀抱。陡然间,他的体热灌注到她的血液中,胸部不断地膨胀、膨胀……她觉得身体已经上升到云端了,轻飘飘的,连思绪也化为烟雾,不可捉摸了。 
  “法蒂玛!我爱你!” 
  这是一句可怕的魔咒,是上帝一时疏忽,被魔鬼偷走的最重要的一种神通。 
  相传魔鬼本是上帝面前的一个天使,只因魔鬼心高气傲,认为上帝的神通不过如此,想自立门户。上帝知道了,便找魔鬼来,说:“我待你不错呀!还让你做天使!” 
  “什么天使?出风头是你!作威作福是你!扛责任是我!低声下气是我!” 
  上帝指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法宝,说:“有什么办法?我有一桌子筹码,你呢?” 
  “不公平!为什么这些筹码都是你的?” 
  “这是物理现象,西瓜偎大边呀!” 
  “我要做大边!” 
  “天堂中只有我这边最大!” 
  “那我离开天堂总可以吧?” 
  上帝很生气,听说是来个掉头不理,魔鬼便乘机从桌上摸走一个最大的筹码。这个筹码就是咒语“我爱你”,凭这个,魔鬼和上帝平分了天下。 
  法蒂玛中心如醉:“马色罗!我也爱你!” 
  法蒂玛身边有东西动了一下,是那条金线蛇。她一惊,长老的声音也出现了:“这便是独木桥,我会教你怎样走下去……你千万要记住,这条单行道是你自己选择的!” 
  爱是什么? 
  法蒂玛想过很多,独木桥上只能独行,与任何一个人同行都会给双方带来危险。她还能与谁同行?天下还有比马色罗更体贴的情人吗? 
  她的血液来自一个禽兽不如的人,她已经沾染了罪恶,而流着同样血液的哥哥,却又背负着十字架,居然在自己面前,用相同的鲜血赎罪!两代都是在“爱”的驱使下,却有天差地别的行为!那爱又是什么? 
  “马色罗!我该怎么办?” 
  她记得,从晓事那一天起,她就是这样问的,而马色罗也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这一次,她得到的回答是:“来,享受你的人生吧!” 
  “我的人生?” 
  “是的,你花样的年华,甜美的肉体!” 
  “不!那是我的罪孽!是我的诅咒!” 
  “忘掉过去吧!过去已经不存在了!” 
  “我怎能忘掉过去?难道我不是过去所塑造的?” 
  “孩子!不要太傻了,来吧!我需要你!”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我敬爱的父亲呀!” 
  “父亲?你父亲是那个旅馆大亨!” 
  “不!马色罗!你怎能这样说?” 
  “难道你不敢面对事实?” 
  “亲爱的父亲,事实是我继承了您的生命!” 
  “法蒂玛!你变了!” 
  “不!马色罗!你才变了!我不认识你了!” 
  法蒂玛惊慌地回过头,炼火在心中燃烧,她惶然了。几十年来,法蒂玛以女祭司的地位,凭藉着她的法力,得以深入人心,见识了不少人间的悲欢离合。萨赫丹利用她矛盾的情结,丰富的阅历,肆意蹂躏。 
  这何尝不是一种洗礼?即令没有今天这个劫难,迟早也会有其他的考验。走在独木桥上的人,不是安然度过,便是坠落深渊,不可能停留在两者之间。 
  法蒂玛看到了那些对她深怀信念的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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