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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_作者:张友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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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沈镇长,已经好了。”二怪有点受宠若惊了。
  “镇上的专案组已经成立了,是专门破你们这个案的。”这话不知是安慰还是提醒,只有他自己知道。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二怪忙问道。
  “一起严重的食物中毒事件,我问你,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吃了什么?”西蒙显出一副十分关心的样子。
  “除了酒和瓜子外什么也没吃!每个人都抽着自己的烟。” 二怪随口答道。
  “你估计问题出在什么上面?”西蒙接着又问。
  “就在酒和瓜子上,说瓜子有问题吧,翠翠也吃的不少,可她就是没有喝酒。”二怪想了想回答。 
  “那就是酒有问题了!酒是从哪儿来的?”西蒙皱了皱眉,又问。
  “ 这……” 二怪有些为难了。
  “二怪,你听着,我现在是咱们镇负责治安的镇长,这个案子的情况,最终还是要汇总到我这里来的,我作为主管领导向你调查是例行公事,你可要老实一点!”对付二怪西蒙有的是办法。
  “ 是,沈镇长,我老实说,那瓶酒是我拿去的。”二怪只得说实话了。
  “什么?那瓶酒是你拿去的!”西蒙多少有点吃惊。
  “情况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二怪回忆起那夜的情况来:
  贼猴,二怪等四人正在打牌,翠翠在旁边看着,看着突然打起瞌睡来了,差点倒在一个青年的身上。
  “嫂子,您怎么了?没喝酒就醉了。” 青年A问道。
  “哎,贼猴大哥,嫂子想叫你睡觉去呢!” 青年B接着道。
  “瞌睡了,自己回屋睡去,一提喝酒,我的酒瘾又来,去先给我买瓶酒再去睡。” 贼猴对翠翠道。
  “深更半夜的在什么地方买酒去,人家都睡了!” 翠翠用手揉了揉眼睛不情愿地道。
  “打牌吧,贼猴,将就一下明天再喝吧,论酒瘾我二怪比你大!”提起酒,二怪的喉咙早就痒痒了起来,可他一想起自己那瓶西凤酒要被这些人在瞬间喝个净光,就强忍了下来。
  “嫂子,你刚才进门时手里不是拿着一瓶西西凤酒吗?” 纸里包不住火,那瓶酒还是让青年A想了起来。
  “那是人家二怪的,让我给他保管着。” 翠翠记起了二怪的嘱咐。
  “好个二怪,给我还打埋伏,给你二十块钱我买了,零头不用找了!”贼猴掏出二十块钱塞给了二怪。
  这贼猴也的确够意思,十多块钱的酒花二十块钱买了。二怪还能说什么呢,钱可不能不要:“那就不好意思了。”二怪把钱揣了起来。
  “钱都给人家付了,还不快去拿酒!”看来贼猴的确是酒瘾犯了。翠翠出去拿来了酒。
  “来我们喝!二怪喝吧,别不好意思。” 贼猴边喝边道。
  “我来时喝了些,来,那我就再少喝一点吧。” 二怪虽是个酒坛子但由于收了贼猴的钱喝起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翠翠出去睡了,其他几个人都端起瓶子喝了几口就转给了贼猴,贼猴端起酒瓶就边打牌边喝了起来。
  ……
  “这么说贼猴他们喝的那瓶酒是我给你的那瓶酒?” 听完二怪的回忆沈西蒙又问道。
  “看您说哪儿去了,怎么会是您给的酒,您的那瓶我早就放在别处了。”二怪实话实说。 
  “那你们喝的酒是从哪儿弄来的?”沈西蒙急问道。
  “是,是那天晚上你走后我又返回果园从三来床底下偷来的!” 二怪结结巴巴道。
  “你小子又去偷了!” 沈西蒙心头一震。其实这种结果他早就料到了,西蒙多聪明,如果是酒的问题,自己送给二怪的那瓶酒绝对没问题,还不兴他想到其它方面!
  “沈镇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二怪求道。
  “既然是这样,专案组找调查时你要如实反映,小偷小摸是小,人命关天啊!”西蒙在嘱咐,同时也是在提醒。
  “ 沈镇长,我听您的。” 听西蒙这么一说,二怪总算松了口气。
  “不过,专案组问你时,你不要说我今天问过你什么,我不想干扰下面同志的办案思路,更不要提起那天我送你酒的事,免得节外生枝!咱俩今晚的谈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的,沈镇长,我记住了。”二怪以自己的思维理解了沈西蒙。
  “好吧,你去吧。”
  二怪点头哈腰地走了,西蒙心里又沉重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孟达拿着报纸看着,可怎么也看不进去。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一村之长,他觉得脸上无光,那晚幸亏自己没去打牌,否则可就把人给丢老了,对贼猴的死他似乎没有多大惋惜,他觉得这小子这些年的确有点太狂、太精!应该受点惩罚但罪不至死。可他却死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这是大自然的法则,谁也无力回天!猪娃的死给他带来了不少经济利益,贼猴的死又将会给他带来什么呢?他的内心好像有着一种期待。死亡并不是死者的痛苦,而是生者的痛苦,他应该好好去关心关心翠翠。
  孟达正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朱花花哭丧着脸腋下夹着个枕头走了进来,一看就知道又和大元吵架了。
  “村长,这日子没法过了!村上到底管不管?”朱花花一进门就喊上了。
  “怎么了,花花?又和大元吵架了?前天不是处理过了吗,今天夹着个枕头干嘛?”孟达问道。
  “你说说,生不出儿子怎么就是我的错!他没种下儿子,叫我怎么生?我反正不和他在一起睡了,你若不管我就住在村委会不走了!”朱花花说着把枕头摔在办公桌上。
  “我说花花,你怎么这么多的事啊,你看最近是什么时候?贼猴的案件正在关键时刻,我哪有功夫管你们两口子生孩子的事啊?这样吧,你先回去,等我忙过这一阵子再给你处理行么?”孟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可不行!他晚上一和我睡在一起就要那个,你说万一又让他给那个出一个女孩来我可怎么办?”
  “那你不和他那个,不就行了吗?”
  “两口子睡在一起,他硬要那个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是不和他那个,也生不出一个儿子来啊!”
  “所以我才找村上给我想办法!你不是说要给老百姓办实事吗?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啊!”
  “这样吧,你也别缠我了,不就是两件事吗?一件是你现在不想和大元晚上那个,第二件是让村上想办法让你生个儿子。”
  “对,你说的太对了。”
  “好吧,你现在先回家去,坚持两天,让我们研究研究再说。”
  “那也好,可要快一点啊!时间长了我可坚持不了!”朱花花说完就夹起枕头走了出去,这时朱副村长突然走了进来,孟达刚想说什么,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朱副村长连忙拿起电话:“噢,是李所长,您好,您找孟村长,他在,老孟,你的电话。” 
  孟达从朱副村长手里接过了电话:“喂,李所长吗?我是孟达,嗯……你说市局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嗯,是不是已经确认酒里有毒,什么,酒里含的毒素是一种目前市面出售的液体耗子药,酒是二怪提来的,嗯,你说马上提审二怪!嗯,好吧。” 孟达放下电话又道: “小宋,你马上把二怪找来,说专案组找他了解情况,李所长他们三十分钟后就到。”
  “好,我现在就去。”
  在小卖部里,那伙过完嘴瘾、耳瘾的人陆续走了,秀娥一个人坐在店里打毛衣,这时,五才扛着一箱货走了进来。
  “今天的货怎么取的这么快?” 秀娥问道。
  “怎么,你嫌我回来的早了?是不是妨碍你和别人胡谝了!” 五才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吃枪药了是不是!一进门就没有好气,我和谁胡谝了?”无缘无故的给人气受,秀娥觉得莫名其妙!
  “和谁你心里清楚,!我早就叫你别和他来往了,咱们孩子也这么大了,叫人家在背后指脊背划不来!”五才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谁又在你面前嚼舌头了?我究竟和谁怎样了,你给我说清楚!”秀娥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她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翠翠到处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才被毒死的,你还不知道?”这才是五才生气的主要原因。
  “知道又怎么了!二怪的酒又不是在咱家买的,再说人家二怪也没让他喝,是他贼猴自己要拿去喝的!”秀娥觉得贼猴之死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与二怪也没关系。
  “你倒知道的这么清楚,好像和谁商量过似的,我刚才路过村委会,看见会计小宋把二怪叫到村上去了,二怪刚进去,派出所的两辆摩托车就到村上了。”秀娥一提起二怪,五才就来了醋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贼猴的死与我有什么关系似的,你干脆叫派出所把我抓去算了!”秀娥这回真的生气了。
  “又胡搅蛮缠了不是!你知道人家背后说你什么?”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干脆把这张纸戳破算了。
  “说我什么了?”
  “说你和二怪是老相好!”五才终于说了出来,可秀娥根本没当一回事:“相好又怎么了!人家二怪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他对咱家还不错,去年你去外地干活,家里的庄稼全靠人家帮忙,二怪这人虽说嘴不好,爱胡说,手上也有点毛病,但人却正经着了,你在村上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二怪从不沾女人,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谁像你整天小肚鸡肠的,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这么多年了人家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就不信二怪会去杀人!”经秀娥这么一说,五才的气却消了许多,反过来想,人家二怪怎么了?他和秀娥是不可能上床的。人家和自己老婆说说话怎么了?自己不也喜欢和漂亮女人多谝几句吗!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和秀娥争吵了: “不和你争了,反正你以后少给我在外边惹事就行了。”
  专案组的临时审讯室设在灵山村村委会的一间空房子里,两张课桌旁并排坐着李所长,孟达,记录员小刘及干警小王。对二怪的问讯正在进行着。
  “哈二怪,那天晚上你除了偷酒外还偷了什么?” 李所长在问。
  “别的我什么都没拿,走到村口就被翠翠叫到她家打牌去了”二怪如实回答着。
  “那天晚上,你们喝酒刚打酒瓶时是否注意酒瓶的封口是否完好?”
  “这可没注意,那晚是贼猴开的瓶。”二怪想了想道。
  “好了,哈二怪,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李所长想了想又问。
  “我知道的都说了,就这些了。”
  “好吧,你先下去,再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想起来了就及时来反映,这几天什么地方也不能去。”
  “是的,所长放心,我保证随叫随到!”
  二怪刚出去沈西蒙就走了进来,向各位点头示意并坐在了李所长旁边:“你们继续吧!”
  “薛三来到了没有?” 李所长向门口一干警问道。
  “到了,正在办公室等着。”
  “让他进来。”
  一干警将三来带了进来,沈西蒙和李所长在小声是着什么,小王开始了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薛三来。”
  “年龄?”
  “三十八。”
  “籍贯?”
  “阳县凤鸣镇灵山村二组。”
  “职业?”
  “农民。”
  “文化程度?”
  “小学”
  “薛三来,你家里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所长接着问道。
  “没,没丢什么东西。”
  “真的吗?那你的果园里也没有丢什么东西?” 孟达反问了一句。
  “果子被偷那是常事,反正是自家种的偷了就偷了,我也没多在乎!”三来说的是实话。
  “除了果子外,再还丢过什么?” 李所长又问。
  “这……” 似乎觉察到了点什么。
  “我说三来你放老实点,有些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就看你自己老实不老实!”孟达开始施压了。
  “前几天倒是丢了一瓶西凤酒。”三来想了想回答。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交待?” 孟达又问。
  “这几天翠翠天天喊着说贼猴是喝了二怪拿来的酒后被毒死的,可我买的酒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了,我怕引起别人误会,就没敢去村上报告,我想反正二怪偷的酒不是我的,丢了就丢了吧,大不了花十几块钱再买一瓶。”三来在认真解释着。
  “你怎么能断定二怪拿的酒不是你的?” 李所长接着问道。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三来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那是一个上午,在凤鸣镇南街通达批零部
  老板正在给一顾客取烟,三来走了进来:“老板,给我拿一瓶西凤酒,再拿一条金卡猴王烟。”
  “您稍等一会” 老板对三来说完又对另一顾客道。“给,您的一条烟,两瓶酒共四十八元整。” 
  “给你个五十。” 顾客将钱递给了老板。
  “给,找您两块。” 老板给那个顾客找完钱后转身拿来一条烟递给三来:“这是您要的烟,您要的西凤酒,货架上没了,您等等我给您另搬一箱来。”
  这时一伙青年人走了进来。
  “我几天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能有多大酒量!” 青年A道。
  “二奎,你如果今天能干喝半斤白酒,上午的饭我请了!” 一个叫圆头的青年接着道。
  “二奎,你不是说你有一斤酒量吗?喝给他们看看!” 青年B道。
  老板打开了一个整箱,随便拿了一瓶出来给了三来。
  “半斤算什么,老板拿瓶酒。” 二奎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一瓶酒来递给二奎,二奎打开酒瓶就喝了起来。而且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看来圆头这客请定了!” 青年C道。
  看见那伙青年给老板付钱,三来记起自己也没付钱:“老板,我这总共多少钱?” 
  “按批发价您给七十九块钱就行了。” 老板算了算道。
  “给你钱。”
  “好的,八十块,找您一块。”
  三来刚打算出去一位女顾客走了进来。
  “朱晴妹子,你也来了?” 三来一看是熟人便问道。
  “哟,是三来大哥,买酒来了,我也想买两瓶酒,老板,给我拿两瓶西凤酒。” 朱晴道。
  老板又从箱中取出两瓶酒来装上袋子递给朱晴:“给,您的酒,一共二十元。”
  “朱晴妹子,听说你在北街开了个文具店,生意怎么样?” 三来问道。
  “凑合着,还可以,怎么苹果这么早就买完了?” 朱晴问道。
  “给那几个水果贩子便宜发了,你买吧,我走了,有空来果园吃苹果。” 三来出门走了。
  “三来大哥,您慢走,我有空肯定来。
  ……
  “昨天我还看见那天打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酒的二奎在街上转悠,如果我买的酒里有毒,恐怕许多人都已出事了!” 三来继续交待着。
  “买来时没有毒,不等于买来后就没有毒,据二怪交待他拿的那瓶酒就是从你果园的床底下小木箱中偷出来的!” 孟达有点不耐烦了。
  “这不可能,我的酒绝对没毒!”三来在为自己辩解着。
  “你在想想,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是不是你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 李所长接着又问。
  “是的,床底下小木箱中那瓶酒就是我那天从镇上买来的酒,这个沈干事可以作证。他看见我把酒放在床底下的小木箱中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三来只好般出了西蒙。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西蒙身上。
  “是的,那天我去镇上送材料路过果园时,正巧碰上三来刚买完苹果回来,我的确看见三来把买来的酒放在了床底下的小木箱中,可我还看见了几瓶液体耗子药!”沈西蒙的几句话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好个三来!这么重要的问题你都打埋伏,耗子药放在什么地方?” 孟达开始生气了。
  “我只买了六瓶,家里耗子多全叫我媳妇拿回去了。”三来万万没有想到沈西蒙会提起这档在事来。
  “你从什么地方买来的耗子药?” 李所长又问。
  “在镇上北街杂货店门口的一个外地人摆的鼠药滩上买来的。”三来着实回答。
  “听说你平时不喝酒,那你买酒干什么?”李所长又问。
  “这……”
  “老实交待!” 孟达火了。
  “这,这是买来准备送给孟村长的,我家的庄基地申请交上去已经八年了还没批下来,有人说送这个管用,我媳妇就让我买了,还买了一条金卡猴王烟,打算一起送去。”事到如此,三来只好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拖出。
  “你小子胡扯什么?你把村干部看成什么人了!三来我告诉,做事和做人一样要实在,要专心致志,如果思想跑了锚,样样工作干不上去!”孟达恼羞成怒了。
  “三来,从那次起到现在你一共买了几瓶西凤酒?” 李所长继续在问。
  “总共就买了那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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