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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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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儿一按额头,苦恼道:“哎哟,姑奶奶们,你们都消停点成不成!”
  朱七七哭道:“我偏不安静!我就要哭就要闹就要发疯!别拦着我!都给我滚开!滚开!”
  猫儿憋气的看了我一眼,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无奈的挠挠头,小声嘀咕道:“飞雪,别让她闹腾了行不行,头都被她吵大了。”
  我冷道:“是她自己要闹腾的,关我什么事。难不成还要让我给她赔礼道歉,承认我跟王怜花勾结要去迷惑沈浪?就算我承认了,你信吗?”
  猫儿看看还在满床打滚的朱七七,说道:“你就当哄哄她,说点软话,别跟她计较。”
  我不悦道:“为何是我与她说软话,不是她跟我道歉呢?”
  猫儿哑了口,一捂耳朵,缩到人堆后去了。旁听许久的金无望许是也有些不耐烦,清咳一声,冷道:“别再闹了,你方才不是说要带我们去找展英松吗?还在这等什么?”
  朱七七忽而止了哭声,一跃而起,高兴道:“对啊对啊!我带你们去,姓王也一起,还有那个寒飞雪你也别跑,到了那里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沈浪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视线,低下头,轻叹道:“姑娘勿怪,为了让她死心,也只好如此了。”
  我看了看王怜花,瞧他一脸坏笑,胸有成竹的模样,便说道:“去便去,如若此事与我无关,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二十三 花市寻幽境

  折腾了一上午,总算是出了门,透了口气,一中午没吃饭,闻到街上的各种食物香,胃里不免空落落的抗议。
  跟着朱七七他们在路上瞎晃,她明明说她还记得路,却没头苍蝇一样东南西北乱撞,一行人跟着她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问上两句她还不高兴,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又是第三次来到欧阳喜家门前,朱七七抓着脑袋立在路口一脸茫然,沈浪和王怜花立在她左右,均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欧阳喜却是按耐不住的问道:“朱姑娘,你若是路途不熟,只要告诉我那地方在哪,我带你去。”
  朱七七剜了他一眼,呛道:“不用你带路,也不用你说话。”
  欧阳喜吃了个瘪,只能向沈浪问道:“这兜兜转转的走了半天,诸位也饿了,不如先吃过午饭再去找?”
  朱七七又说道:“找不到,谁都不准吃饭!”
  哟,这小娘们还挺霸道。
  我刚想说两句讽刺的话,身后有人递来一只纸包,热滚滚的冒着烟,香气四溢。
  “饿了吧,这叫花鸡刚出锅的,香的很,尝尝!”猫儿现出一张谄媚的笑脸,嘴角都差点豁到了耳朵根上。
  我接过了纸包,满意地夸赞道:“猫儿有长进啊,懂得心疼人了。”
  猫儿一撇嘴,说道:“你这一路上不都是我照顾的,什么叫有长进,我本来就很会心疼人。”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一串,陡然发觉朱七七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居然立时脸红了。
  我注意到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细节,心里无端的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回想之前他与朱七七的各种应对,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过程,被忽略了过去。
  那一个雨夜,他当真会如他自己所说,什么都没看到吗?
  “喂!这东西你在哪买的?”朱七七大步走至近前,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纸包,放在鼻下闻了闻,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发黑的脸色。
  猫儿的目光随着那只纸包从我空空的手中移动到朱七七的手中,说道:“你做什么,吃的你也抢?”
  朱七七一抬脸,举着那只叫花鸡脚尖一掂贴近猫儿质问道:“我问你这东西在哪买的?”
  猫儿被她近距离的逼视弄得不知所措,硬着脖子往后躲了躲,呐呐的答道:“就在刚才那边一拐角。”
  朱七七侧过脖子,看了看方向,一拽他胳膊,说道:“快点,带我去!”
  “喂!你别拉拉扯扯的……跑慢点……”猫儿被她这么一拽,踉跄了一步便被扯着跑出老远。
  我立在原地哭笑不得,看着那两个活宝越跑越远,完全拿捏不准自己是应该跟上还是回去生气。
  欧阳喜跟着追了上去,口中直呼慢点慢点,自己却是跑的飞快。
  王怜花摇着扇子亦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后面还追着一个金无望一个白飞飞。
  我实在不想再跟过去了,冷不防肩上被人轻轻的拍了拍,一扭头,却是沈浪。
  “七七许是发现了什么,咱们也跟上去看看吧。”
  没注意到他何时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只觉自己被他轻轻的一扯,便不由自主得跟着他奔了出去。
  沈浪奔得极快,如不注意步伐吐纳,定是跟不上的,我心里起疑,不知他忽然的施展轻功到底为何,只能放任自己称砣一般的跌跌撞撞由他扯着,稍不留意一声惊呼,更是步履不稳得跌出一跤。
  “小心。”沈浪轻呼一声,一转身,接住了我,抱歉道:“对不起,在下怕追不上他们,一时情急,忘了你不懂轻功了。”
  我捂住腰间,作出一副岔气的痛苦状,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依然很风度得微笑道:“公子莫非是信了朱姑娘的话,想要试探飞雪的?”
  沈浪目光下垂,柔和的一笑,说道:“姑娘说的哪里的话,沈浪并无此意,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我摇摇头,说道:“沈公子,飞雪愿将身世之重托付于你,是信你的为人。所谓君子坦荡荡,如若公子对飞雪有什么怀疑,可否直言?”
  沈浪一抿唇,没有答话,我撑着他的双臂,想要离他远些,他却并不放手,手指按压于我手腕上,明显还在继续试探。
  我不动声色的由着他试探,心里恼火得直想踹王怜花两脚。
  虽知他与我套近乎必有所图,但在图谋的时候可不可以把保密工作做好一点。本来吧,若是他肯配合,我也不在乎做这么一次小人还他这个情分了,但如此故意放消息给沈浪来出卖我,显然是想要逼我无路可退,自觉的与他合作。
  按道理,王怜花如此的算计我,那么我断不可能再继续陪他玩下去。可你沈公子如此一再试探,我想我再要维护你也没什么必要。
  你们这两拨人,爱怎么打怎么打去吧,姑奶奶我谁都不伺候了!
  心里来气,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在这大庭广众的,被沈浪圈在怀里,怎么都别扭。
  我只不过是绊了一下,又没摔坏,就算是真岔气,也是为了要演戏给你看的,你至于要吃我这么久的豆腐么?
  “沈公子……”我好意的提醒,挣了一下手臂,他反应过来,松开了手,却是按上我腰间,关切道:“没事,只是跑岔气了,休息一下就好。”
  随着他掌心传来的热力,腰间的痛即时缓解,我本打算象征性的说句谢谢,却听到前面不远一处店铺传来朱七七的喊声:“都不许动!我来动手!”
  循声向那边望去,一家不起眼的店铺前已围满了人,显然那边的热闹更有可看,混乱间也没人注意我们俩这不合适的拉扯。
  沈浪依然没有放手,扶了我的胳膊挤进人群,只见这小店铺乃是一家棺材店,王怜花端坐店内,有限的喝茶,掌柜伙计都站在他身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店中的朱七七挥动着铁锹,在地上一块青石板旁,挖挖敲敲。
  我看看专心干活的朱七七,又看看一旁喝茶看戏的王怜花,对朱七七不免产生了半分的可怜。
  傻丫头,你真是缺心眼啊,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王怜花那种人,十个你也斗不过,趁早回家吃饭去吧。
  转过脸,又找到人群中的猫儿,他本是目不转睛的瞧着朱七七,现下不知怎的,偏转了视线,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瞧着他,他瞧着我,我对他一个劲的记挂朱七七颇有不满,他盯着我的胳膊眉头渐渐皱成了一坨。
  好吧,你不待见沈浪,我就偏要跟他套近乎,气死你!
  念想至此,我故意挽住沈浪的手臂,掂起脚尖,在他耳边柔声问道:“沈公子,朱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沈浪没注意到我的亲近,看着朱七七的忙活,沉吟了一阵,答道:“不知道,看看再说。”
  “哦……”我了然的一点头,也不看猫儿,却是与沈浪肩并肩的依在了一起。那边的猫儿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一挽袖子,接过朱七七手中的铁锹,说道:“行了行了,笨手笨脚的,我来!”
  “喂,你干嘛!”朱七七被推至一边,还想再把铁锹抢回来,无意间一抬头,看到我跟沈浪亲亲热热的站在一起,顿时愣住了。
  这场中微妙的气氛,凝固在了空气中,我旁若无人的依着沈浪,目光低垂,嘴角含笑,压根没有把各种逐渐凝结在我身上的视线当回事,只是看着那一方石块被猫儿起松,然后一气的撬了起来。
  “这什么啊,什么都没有嘛!”猫儿拄着铁锹,也不看我,推了尚在发愣的朱七七一把,口气颇为不耐。
  朱七七没反应过来,眼眶通红,只是直直的盯着沈浪,也不回答。
  猫儿看了我一眼,寒着脸别过头去,一转身挡在了我和朱七七之间,抓着朱七七的肩膀摇晃了两下,大声说道:“朱姑娘,你说的密道究竟在哪里!?”
  朱七七这才回过神来,低头望向地面,踉跄一步,惊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怜花放下茶杯,笑道:“朱姑娘,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如若不服气,大可将此地尽数铲平了,一寸一寸的找。”
  朱七七怔了半晌,忽然猛地推开猫儿,一把抢过铁锹,将那石板周围的其他石板,均挖了起来,却是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
  “你这混蛋,肯定是你做的手脚!”朱七七扔了铁锹,一扭头,揪住了王怜花的脖领子,声音已带上了哭腔。
  王怜花笑道:“我能做什么手脚,由始自终,我一直都跟着你,难不成你还想说我有□之术?况且,就算我动了手脚,填土埋地,折腾那么些天,周边店铺焉有不知道之理?沈公子,你说呢?”
  沈浪叹道:“王公子说的是。这土地上的苔痕印,看起来,已应有十多年未曾被人动过了,下面必定是造物的地基……七七,你别再瞎闹了,莫再让大伙陪着你一起丢人了。”
  朱七七一跺脚,指着我嘶声道:“你是有了她,便不信我了吗?沈浪,你摸着自己的心口问问,有生之年,我朱七七可曾骗过你一次?”
  沈浪不言,王怜花笑道:“朱姑娘若还不死心,大可将这整块地掀起来,看个清楚明白。”他说完,向店里的伙计一挥手,说道:“你们还不动手!”
  看着那些伙计们抄起家伙,纷纷开始掘地,沈浪皱眉相阻道:“王兄何必如此。”
  王怜花笑道:“无妨,事情若不完全水落石出,在下实也难以做人……”
  沈浪不再劝解,扭头看了看我,轻声问道:“看样子,还得再折腾大半天,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我摇摇头,说道:“朱姑娘指明了让我留下,我这一走,不就是心虚了吗?”
  沈浪苦笑一声,说道:“她小孩子心性,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但并无坏心的,你别往心里去。”说着,拉了我绕过乱七八糟的地面,在王怜花身侧找了一把椅子,扶了我坐下,说道:“今日的事,累你见笑了。”
  我掩口笑道:“没什么,到时沈公子你夹在中间,也不好做。”
  沈浪道:“其实,这都是误会,解开了,也没什么。对了,有关你身世一事……”他看了看王怜花,凑近我耳边悄声道:“待七七这件事情了了,我再细说于你听。”
  我一皱眉,扭头看他,对于自己本不甚在意的身世一事,头一次有了相当郑重的认识。
  有旁人在的地方,他从不提及此事,难不成,我这身世当中,真的隐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不再说话,也不再去关注场中情况,使劲的回忆幼儿时早已模糊的记忆,怎奈那时精力有限,实在难以留存记忆,思来想去,只依稀记得母亲的名字当中,有一个露字。
  “寒露……”
  我撑着额头,想要将这模糊的一线扩大,回忆的额头闷痛,却再也想不起一星半点。
  沉思当中,忽听王怜花放声笑道:“朱姑娘,这下,你可死心了?”
  我闻言抬头,却见那方地面已被整个翻起,地下木桩尚在,果然是多年的地基,没有半分新作的掩埋痕迹。
  朱七七跌坐在地,呆呆得看着那一方大坑,两眼发直,已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周遭众人没人上前安慰一声,只听到王怜花刺耳的笑道:“王怜花在洛阳城里的棺材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各位若是不信,不妨去别处打听打听。”
  沈浪立在我身旁,朝王怜花一拱手,低头道:“王公子,今日之事,实在抱歉。在下除了道歉,实不知还有什么话号说,但望王兄念她妇道人家,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王怜花站起身来,抱拳回礼,笑道:“有沈兄这样一句话,小弟便是将房子拆了,又有何妨?今日天色已晚,大伙又饿了一天肚子,若沈兄若不嫌弃,便请到寒舍用些酒饭。”
  沈浪推辞道:“怎敢惊扰,还是……”
  呆滞良久的朱七七忽然翻身掠起,大声道:“你不去,我去!”
  沈浪皱眉道:“你还没闹够吗?”
  朱七七发了狠,仰头道:“我不管,这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家我一定要去瞧个明白!”
  王怜花一展折扇,笑道:“这是当然,朱姑娘纵不肯去,在下也是定必要请朱姑娘去的,在下好歹也要朱姑娘索性瞧个明白。”
  朱七七冷哼一声,斜眼瞧着沈浪,说道:“你要不要一起去?还是想守着你的飞雪姑娘?”
  沈浪轻叹一声,无奈道:“七七,你少说两句好么?别闹了。”
  朱七七一扭头,没理他,反而奔至猫儿跟前,说道:“他们都不帮我,你呢?”
  猫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沈浪一眼,看了王怜花一眼,又看了朱七七一眼,随后一仰脸,说道:“去,为什么不去!有酒喝有饭吃,不去白不去!”
  沈浪一瞧这场中的架势,似是颇为无奈,只能问我道:“姑娘,你去不去?”
  我偏过头,问王怜花道:“王公子,我们这么些人一道前去叨扰,不知妥否?”
  王怜花哈哈笑道:“什么妥不妥,只管去。莫说你们这么点人,就算成百上千,这酒菜,我王怜花照样请的起!走!”

  二十四 夜半私语时

  星月无光,周遭一片寂静,欧阳喜家夜不闭户,从来热闹的紧,却于今夜,出奇的安静。
  跟着朱七七跑去了王怜花家闹腾了一出,看着朱七七被算计得就地打滚,先前的厌恶一扫而空,心中余下的却竟然都是同情。
  当然,如若不是她一直的拽着猫儿哭哭啼啼,或许我会考虑当场教训教训王怜花,给她出出气。
  想着晚饭席上王怜花得意的神色,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提笔于纸上写下了几味药材,撑着下巴看似随意如同练字,却着实记录成了一份生死符的镇痛解药。
  三日的时间,当够他处理眼下的烂摊子了,不将这事解决漂亮了,我便让他后半辈子哭着过。
  解药写完,听到屋外似有人在接近,换了一张纸继续写药方,凌乱无奇想哪写哪,根本没有半分可寻之迹。
  敲门声响了,我停笔问了一句,却是沈浪。
  打开门迎了他进来,左右看看,没瞧见朱七七金无望,心中略有怀疑,他却背转身将门掩上了。
  “沈公子,你这是……”我不明,这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极为不妥,他难不成又是想来试探我吧。
  沈浪低下头,在怀里摸出一块锦缎的小包,层层打开,里面乃是一张折叠整齐略显发黄的纸片和一枚华美的玉佩。
  “这些时日一直没机会与你细说,你的身世,我已帮你查过,只查到了你的生母和养父,至于你的生父,这玉佩或许是唯一的线索,你拿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生母?养父?
  我一皱眉,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包,拿起玉佩,颠来倒去的看了看,十分熟悉。
  好像,婴儿时期,这块玉佩就已经被母亲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至今还依稀记得玉佩上传来的凉意。
  如此雕刻精美的一块翠玉,价值不菲,玉边的流云更能显示其原主的身份非富即贵,玉佩背面一个篆体的柴字,非寒又非孟,显然与我的父母无关……难不成,我居然是个私生女?
  “飞雪姑娘,我从常四娘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你是被你的养父所弃,一路追寻到那天河村,问清了孟辉此人,才得知,他们原本并非荆州人士,搬来荆州之时,你母亲寒露已身怀六甲,定居下来没多久,你便出生了。听人说,寒露孟辉夫妻二人似乎感情不合,经常吵架,便在你满月之时,孟辉将你抱走卖去了忆盈楼,也就在同一天,寒露暴毙。”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听村里的老人说,寒露下葬时,身上有多处瘀伤,可见那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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