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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寒星冷月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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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狂傲绝伦的话,顿时引起一阵怒哼之声,八旗帮主江鲲怒极反笑道:“小子,你口气实在不小,今天本帮主若不把你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恨!”突然…人圈之中,白旗方位,走出一个年在三十左右的书生模样的人,一身素白儒衫,手持一柄折扇,一摇三摆的走到八旗帮主江鲲之前,躬身道:“白旗堂主请命!”
  江鲲略一颔首道:“鲁堂主小心对付,这小子可能很扎手!”
  “遵命!”
  那白衫书生蓦地返身,前欺三步,面对陈霖冷笑一声道:“本人‘八旗帮白旗堂’堂主‘粉脸秀士鲁不仕’,手下从不杀无名之辈,小子,你报个名号出来,本堂主好打发你上路!”
  陈霖一见那书生的面,不由勾起他母亲被“四毒书生”迫杀的恨事,在他的潜意识中,似乎书生模样的人都是他的仇人,都是罪无可追之徒,登时起了杀机,俊面一寒,杀机隐现,语冷如冰的道:“告诉你名号,也是多余,反正今天你死定了!”
  “粉脸秀士鲁不仕”气得面孔发紫,阴恻恻的一笑道:“小子,你胎毛未干,乳牙未退,竟狂妄到这般田地,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转世投胎之时,好使你有个警惕!”
  声音未落,左掌劈出一道强猛劲气,右手折扇,幻起千重扇影,同时攻出。
  陈霖冷哼了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晃,右手疾挥……“砰!”的一声,“粉面秀士鲁不仕”已无声无息的仰面栽倒。
  四周人群,传出一片惊呼之声,“粉面秀士鲁不仕”身为白旗堂主,在八旗帮中,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竟然走不出一个照面,而且,对方究竟是用的什么武功手法伤了他,数十双眼睛,没有一双看得出来,这种功力简直是近于邪法,一个个从背脊骨里直冒寒气。
  身为当事人的“湘鄂一剑楚文鼎”,本来是抱了必死的心来赴八旗帮主江鲲的约会,做梦也估不到平空攒出这么个美少年来替他顶了缸,只有发愣的份儿。
  八旗帮主江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虬髯根根戟立,状如刺猬,口里怒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向“湘鄂一剑楚文鼎”道:“姓楚的,你请得好帮手,告诉你,老匹夫,此间事了,本帮主要血洗楚家庄!”
  “湘鄂一剑”老脸登时变色,正待……陈霖一听对方竟然要血洗楚家庄,他虽然不知他们双方有何仇怨,但从表面上看来,十有九成是八旗帮不对,当下立即接口道:“江鲲,在下是适逢其会,并非是什么助拳帮手,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血洗楚家庄的话,嘿嘿在下,以牙还牙,血洗八旗帮,鸡犬不留!”
  八旗帮主江鲲,心头为之一震,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半晌才狞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陈霖随口答道:“活阎罗!”
  “活阎罗?”
  八旗帮主江鲲又惊怔莫名的退了一步,江湖中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对方神奇莫测的身手,却不由得他不信,他当然想不到对方是随口乱说的,面上立现惊疑之色,看得陈霖暗暗的得意。
  “活阎罗,你是替这老狗架梁,还是另有……”
  “嘿嘿,专管人间不平事!”
  “请令!”
  暴吼声中数条人影,越众射入当场!
  陈霖用眼角一扫,是六个高矮不等的老者!
  八旗帮主江鲲目注这六个老者,沉声道:“各位堂主且稍安勿燥,本帮主自有定夺!”
  六个老者打了一躬,恨恨的退到帮主身后,但六双眼睛却怨毒至极的直瞪着自称“活阎罗”的怪少年,一不稍瞬。
  八旗帮主江鲲,半声不响的朝那几具死尸走去,他要想从尸体上致命的伤痕,判断出这“活阎罗”的来路,岂知看来看去,尸身上竟然没有半丝伤痕,只是每个死者,眉心之间,有豆大的一个鲜红血印,看来这血印就是致命之由。
  以他的江湖阅历,竟然无法推断出这种杀人的手法,是属于何门何派?
  他苦苦的思索,忽地想起传说中的可怖人物“血魔唐中巨”,杀人时多用这种手法“飞指留痕”,但一想,不对呀!“血魔”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决不可能活到现在,看这少年,年纪至多十八九岁,而且传说中的“血魔”,全身赤红如火……不对!但这一手“飞指留痕”又分明是“血影门”的独门手法?这就令人费解了。
  陈霖见八旗帮主江鲲,面上忽阴忽晴,不知他在想什么鬼心思,不屑的道:“江鲲,你乘早别打鬼主意,识相的带人走吧!”
  各堂主和八名执剑壮汉,同时怒哼出声,一副跃跃欲动之态。
  八旗帮主似已思想入迷,恍如未闻,许久之后,突地语音微颤的道:“你……你……是否‘血影门’中人?”
  陈霖不由心中剧震,对方竟然道出他的来路,但他本聪明绝顶的人,心念转道:“对方一定是从自己的‘飞指留痕’这一式指法之上认出来的,三百年前师父‘血魔’的名号,震撼了整座武林,他的一切自然深深的烙印在一些后辈武林人物的心上!”
  当下不经意的一笑道:“不错!”
  八旗帮主江鲲,面色陡变,连退三步,又道:“那令师是……”
  陈霖面容一肃道:“姓唐讳中巨!”
  八旗帮主江鲲,面呈死灰之色,浑身直抖,脱口惊呼道:“血魔!”
  这一声“血魔”,犹如旱地焦雷,震得所有在场的八旗帮高手,一个个胆裂魂飞。
  三百多年风靡了整座武林的魔尊,在三百年后的今天,居然有传人出现,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难道这魔尊还在人间?
  “湘鄂一剑楚文鼎”也惊愕得目瞪口呆,心旌摇摇。
  八旗帮主江鲲再度向自称为“活阎罗”的陈霖,瞥了一眼,转身向属下的数十高手一挥手,数十高手纷纷移动身形,正待离开……陈霖忽地想起这“生死坪”无数年代以来,不知有多少高手丧生,简直成了是非之地,而且江湖不肖之徒,也借这“生死坪”施逞阴谋毒计,造成了无数惨剧,同时自己现在已是“血影门”第三代传人,这“血池”岂能再容人窥视……心念之中,清喝一声道:“与我站住!”
  声音不大,但却刺耳如割,八旗帮众,纷纷停下欲起的身形,惊悸欲死的看着陈霖八旗帮主江鲲,更是面无人色,转回身来,战战兢兢的道:“活阎……”他本想称对方为活阎罗,但一想不妥,忙改口道:“少侠还有什么吩咐。”
  陈霖目射奇光,脸带威棱,沉声道:“听着,借你等之口,传言江湖,此后这‘血池’周遭十里之内,不许人窥视涉足,否则杀无赦!”
  八旗帮众以为这“血魔”的传人“活阎罗”,不肯放过彼等,骇得亡魂皆冒,现在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个,又动身纷纷纵离,坪中的四具尸体,也由人畀走。
  八旗帮主江鲲诺诺连声的连应了几个“是!”,也自离开,刹那之间,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湘鄂一剑楚文鼎”还呆若木鸡的怔立当场,他本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赴这生死的约会,却不望事情竟转变得这般突兀。
  陈霖目送“八旗帮”的人离开后,转向”湘鄂一剑”道:“今天的事,因何而起,可否能向在下一道?”
  “湘鄂一剑楚文鼎”面上顿现愤恨之色,略一沉吟之后,道:“敬谢少侠解围之德,事缘老夫这柄剑而起!”说着弯腰从地上拣起那柄长剑。
  陈霖这才注意到这柄剑,如一泓秋水,可鉴毫发,剑柄之上,镶着八粒色分红、黄、蓝、白、黑、青、紫、绿的龙眼大小的珠子……“湘鄂一剑楚文鼎”又接着道:“八旗帮在数十年前,本是江湖一大帮派,但到现在,已逐渐式微没落,在江湖中已无藉藉之名,在武林人的眼中,实不值一道,这柄剑叫“八宝剑’,是‘八旗帮’传代之信物,江鲲本是老夫的同门师弟,前任帮主临终之时,适值老夫不在帮中,帮主遗命要老夫接掌‘八旗帮’,并派专人把这剑送到我的手中,谁知师弟江鲲竟然自行接任帮主,老夫以同门如手足,也就罢了……”
  “唔,你们是师兄弟!”
  “最近江鲲忽地派人要讨回‘八宝剑’,老夫以这剑是师令遗我,不肯交给他,所以才有今天这生死之约!”
  陈霖想既然事情是别人师门家事,而且现在事情已是不了而了,还追问它作什么,自己甫离“血池别府”,对江湖上的一切,茫无所知,连自己在“血池别府”之中呆了多少年都不知道,我何不问问这老儿也是好的,当下和声道:“阁下说八旗帮在江湖已不值一道,那目前江湖中又有哪些值得一道的?”
  “湘鄂一剑楚文鼎”对眼前的这俊美少年,依然莫测高深,这话问得很突兀,难道他不曾在江湖中走动过?或许另有什么用意?他惊悸未除的看了陈霖一眼,嗫懦的道:“目前武林中最具势力的要推二教一会,大有凌驾当今七大门派之势!”
  “何谓二教一会?”
  “湘鄂一剑楚文鼎”更奇了,不知对方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堂堂二教一会他竟然不知道,但仍忍不住回答道:“二教一会就是‘赤衣教’、‘白骨教’、‘和合会’……”
  “二教一会作为如何?”
  “这个……这个……”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教一会,耳目遍江湖,妄论二教一会者,立有杀身一祸!”
  陈霖眼中奇芒立炽,冷哼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这二教一会在江湖中作为,必定是凶残霸道,不言可喻了!”
  “湘鄂一剑”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想道:“如果与三百多年前的‘血魔’相比,二教一会根本算不了什么一回事了,你既是这魔尊的传人,满目疮痍的武林,行将要临到末日了!”心里虽如此想,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陈霖忽然转变话题道:“阁下可知道‘四毒书生’的行踪?”
  “这个,听说‘四毒书生’三年前被‘白骨教’追杀,从此下落不明!”陈霖暗地一咬牙忖道:“这事只有到白骨教一查了!如果‘四毒书生’真的被‘白骨教’杀了,那自己的大仇岂非没有着落了!”想到这里不由恨哼了一声。
  “湘鄂一剑楚文鼎”被他这一哼,哼得心里发毛。
  陈霖又道:“白骨教的总坛设在何处?”
  “这恐怕除了教中人无能够回答!”
  陈霖不由心里一窒,微带激动的道:“白骨教中人有什么特征可以辨识?”
  “白骨教徒衣襟之上绣有一个白骨骷髅头,通常这白骨骷髅头只有酒杯大小,愈大则表示在教中的地位愈高!”
  陈霖现在的心思,已全部贯注在如何寻找“四毒书生”的这个问题之上,母亲被迫杀的那一幕血淋淋的惨事,历历如在目前,自己也险些埋恨血池之中,思念及此,目眦欲裂,热血激荡如朝,脸上不期然的现出了煞光,又问道:“白骨教何以要追杀‘四毒书生’?”
  “这……这……老夫无法奉告!”
  陈霖一抬手道:“阁下可以离开了!”
  “湘鄂一剑楚文鼎”以一支剑誉满湘鄂两省,也非等闲之辈,但当他知道眼前的这少年人是“血魔”的传人之后,早就觳觫不已,一颗心直提到喉头,巴不得早些离开这可怕的地方,闻言之下,赶紧说了一声:“少侠解围之德,老夫谨志不忘!”身形一起,疾朝坪外射去,转眼消失于无边松海之中。
  陈霖目送“湘鄂一剑”身影消失之后,也跟着下了“生死坪”,到坪下松林之内的那一棵巨松之前,只见自己亲手堵封的那小树穴宛然在目。
  树穴之中,埋藏着“风雷掌钟子乾”的尸骨。
  陈霖面对这株巨松,想起当年“风雷掌钟子乾”为了救自己而被“四毒书生”中的“白衫夺命剑”砍了一剑,终至毒发身死,他临死时的哀哀断肠语,又在陈霖的耳边响起:
  “……孩子,我是你爸爸的拜弟,你该叫我钟叔叔!……”
  “孩子……你另外还负有血仇,将来你艺成之后,必须寻到‘飘萍客李奇’,他会告诉你一切,现在,你什么也不要问……‘飘萍客李奇’五绺长髯飘洒胸前,相貌清癯,永远穿着那袭补裰过的黄葛布长衫……”
  “……我希望将来你能寻到我的女儿钟小翠,照顾她母女,她该有你这么大了……”
  …… 言犹在耳,而钟叔叔此刻谅已早化一堆白骨!
  两滴清泪,从陈霖的面上滴落,无限凄楚的喃喃祝祷道:“钟叔叔,你安息吧,霖儿照您的话去做!待霖儿寻到婶婶和小翠妹妹之后,再来重葬您的骸骨……”
  说到此,已是泣不成声!
  陈霖几次要想进入树穴,看看“风雷掌钟子乾”的遗骨,但他提不起这个勇气!
  他木然的对着这株巨松出神,让时间悄悄的流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一声脆生生的娇唤,起自身后:“喂!”
  这一声“喂”,把陈霖从极端的哀伤境地中,唤回了神志,转头一看,只觉眼前骤然一亮,身后两丈之地,站了一个全身素白的少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清丽脱俗,几疑是白衣天士临凡,面上不由一热。
  那白衣少女,乍见陈霖之面,不由轻轻的“咦!”了一声,吹弹得破的粉脸上,也不由飞上了两抹淡淡的红晕,澄如秋水的双眸,紧紧地盯在陈霖的玉面之上。
  可能,她料不到对方竟然是这么一个美少年!
  陈霖的脱俗英姿,在这一瞬之间,已激起了她心湖的涟漪,她估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英俊的男子,而且是在这荒山绝岭之中。
  所以她“喂!”了一声之后,竟然没有了下文。
  陈霖也不由被这美得像一朵空谷幽兰,素洁得半尘不染的少女,震得一颗心怦怦而跳,但幼逢惨变,再加上长时期的幽居“血池别府”的他,已不知不觉的养成了一种冷傲愤世的僻性,更何况他此刻正是心怀惨痛的时候,见对方只顾注定自己,不发一言,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这少女本来就是个冷若冰霜的性格,想不到眼前的人比她还更冷,她平素很自负自己的容貌,却不道这少年竟然不屑不顾,这深深的伤了她的自尊心,但在潜意识里,却又对这冷漠的少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忽然,她想起了此来的目的,粉面之上立时现出一种凄惶之色,冷冷地瞥了一眼陈霖的背影,心里忖道:“哼,你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非要问你不可!”就想转身离开,但又转念道:“这冷漠少年独个儿立身在这‘生死坪’附近,决非偶然,同时除了问他而外,实在也无旁人好问!
  心念之中,不禁娇声唤道:“喂!……”
  陈霖恍如未闻,连头都不会回一下。
  白衣少女这下子可有些受不了,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了不起,哼……”
  陈霖缓缓转过身来,语冷如冰的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话要问你!”
  陈霖不由在心中忖道:“好一个不讲理的姑娘,既然有话问人,还摆出这副面目,如果你是个男人,现在我就教训教训你!”但这白衣女子,确实生得太美,这种美,是一种不同凡俗的高洁的美,清心悦目的美,在互相望了几眼之后,他的心又不禁怦然而动,但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冷漠至极的神色,道:“你问吧!”白衣少女粉面一紧,像是受了委屈般的道:
  “你来到这血池之畔的生死坪多久了?”
  陈霖不禁剑眉一扬,不知对方问这话的用意何在,当即反问道:“姑娘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别管是什么意思,你只据实回答我就是!”
  “如果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呢?”
  白衣少女,粉面一寒,柳眉一竖,杏眼睁得大大的,狠狠的盯了陈霖一眼,樱唇半启,好半晌才语音带嗔的道:“你非回答不可!”
  陈霖顿被弄得啼笑皆非,无可奈何的道:“在下的行踪,没有告诉姑娘的必要吧?”
  “我不管你的行踪去迹,我只问你到这儿多少时间了?”“难道我非要告诉你不可?”
  白衣少女面上微微一红,银牙一咬道:“你非回答不可!”“如果不呢?”“这却由不得你!”
  陈霖不由仰天一阵哈哈狂笑,笑声高吭入云,如九天鹤唳,清越嘹亮,引得四山回音不绝,白衣少女粉面倏寒,娇斥一声道:“你笑个什么劲?”“姑娘说话未免太自负了!”
  “哼!你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收拾,哈哈哈哈!在下没有闲空奉陪,对不起!”说完掉头就走,方走得四五步,眼前白影一晃,那白衣少女横拦身前,怒目而视。
  白衣少女,这一发了娇嗔,似乎别有一番动人风韵,陈霖心里又不由一动,忖道:“像这种蛮横的女子,确实罕见,硬缠住一个男子胡闹,不知安的是什么心?”不由变色相问道:“姑娘这算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答是不答我的问话?”
  陈霖正待发作,忽想对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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