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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6年第3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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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玉吓得一声不吱。苏岩说:“莎莎和你完全是属于两个世界。你竟然把她当做和你一样了!你是不是拿自己太不当外人了?” 
  唐玉说:“我……错了。你处理我吧!” 
  苏岩想了想,最后说:“鉴于目前还没有造成什么后果,这个事儿呢就不追究你了,但你要引以为戒,类似的事儿不能再干了。再干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6 
  苏岩现在穿警服了。侦察员一般来说不穿警服。苏岩过去不穿警服是不想让地痞流氓认出自己,但现在穿不穿,他们也都认识了。社会上的人对苏岩穿警服还是蛮新鲜的,地痞流氓见到苏岩更不自信了。以前苏岩不穿警服觉得他不太像警察,现在穿了警服不像也像了!尤其是牛东新见到苏岩穿着警服走进自己办公室,他把眼睛眯缝起来好一顿看。 
  苏岩说:“啥意思?” 
  牛东新凝视着苏岩说:“你像国民党的处级干部。” 
  苏岩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笑了。他看见屋子里衣服架上挂着一件破旧的民工服。苏岩说:“你怎么啦?装农民?” 
  牛东新想起了什么,笑道:“郝飞现在让夜总会里的小姐都打扮成农村姑娘了。”苏岩说:“咋的呀,装处女啊!”牛东新说:“现在夜总会火得不得了。”苏岩说:“以前不也挺火吗?”牛东新说:“现在更火了。” 
  马良死在了小姐的身上。开始社会上传的是谣言,往后就是电影传奇了。马良在房间里采取了哪些姿势,小姐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马良不是累死的,他是想使自己达到最高境界。要想获得全新体验,就得少呼吸,最好是让自己处在窒息状态!马良本来可以活下来,但他太贪了。他进入到那种状态就不想出来。他为了追求最高享受,才到了另外的世界。马良的死不仅没吓倒广大新老嫖客,却激起了更大的冲动。牛东新说:“现在到夜总会得事先预约,临时去了都靠不上槽子!” 
  苏岩说:“你挺了解啊!” 
  牛东新说:“我了解是了解,但我不找小姐。我找小姐都为朋友找。” 
  胡乱说了一气,牛东新问苏岩:“你们家的买卖怎么样?挣钱吗?”苏岩说:“我不知道。”牛东新说:“你这么干可不行。毕竟这么大了,你父母挣点儿钱不容易,你不能只管花不管挣啊!”苏岩说:“咋挣啊!”牛东新说:“毕仁要做一支股票,到时候你跟着买点儿就是了。”苏岩说:“买点儿就挣钱吗?” 
  牛东新解释了做股票的原理。他说,毕仁是做庄的,他先让一支股票降价,降得非常非常低的时候,咱们就跟着买。等咱们买完之后,他就让股票的价格往上涨。涨到差不多的时候,你一卖就赚钱了。苏岩说:“这哪是赚钱呢,这不是捡钱吗?” 
  牛东新说:“你不相信?” 
  苏岩说:“我相信是相信但我不相信毕仁。” 
  牛东新说:“你相信我吗?” 
  苏岩说:“你怎么的?” 
  牛东新说:“苏岩,你就放心吧。我跟你说能赚钱就百分之百能赚钱,如果将来赔了,算我的怎么样?” 
  苏岩笑了:“既然这样,你直接给我点儿不就完了。” 
  牛东新说:“我给你你要吗?” 
  苏岩说:“干啥不要啊!我又不是农民!” 
  牛东新说:“农民也要啊!”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有关毕仁,牛东新过去很少和苏岩说,现在却如此真诚地讲述。苏岩已经猜出,牛东新一定是有事儿求自己! 
  果然,牛东新说,毕仁现在遇到点儿麻烦,南边有两个杀手要干他。 
  牛东新说:“毕仁在南方帮一家证券机构操盘。说好,事后按利润百分之六点七分给他。他一共赚了一亿五千七百万,他应得一千零五十二万。可那家机构只给他一百万。毕仁火了,他威胁要去证监会举报。但这个机构的老板是黑社会。他派了两个杀手要整死毕仁,毕仁得到信偷偷地跑了。他到咱们这儿,是避难来了。昨天,他跟我说,他感觉不太安全。他想离开这儿。” 
  苏岩说:“走就走呗,省得你惦记了!” 
  牛东新说:“不能让他走!” 
  苏岩说:“牛东新,我知道你是啥意思。你是希望我出面向他保证,他的安全肯定没问题,以便把他留下来帮你赚钱。但这个事儿,我不能去做。” 
  牛东新愣愣地看着苏岩。 
  苏岩说:“你知道南方的黑社会和咱们这儿不一样。咱们这儿有一个算一个,我喊一嗓子,他们都得尿裤子。可南方那帮人不好惹啊,他们有的是从香港、台湾过来的。别说警察啊,连武警他们都敢跟着比划。我跟你实话实说,和他们交手,我心里没底儿。” 
  牛东新着急了:“那些杀手不是从境外过来的。你想想,要是他们真那么厉害,还能让毕仁从南方跑出来吗?不早就把他干掉了?” 
  苏岩说:“你说的可能存在,但是,你怎么保证这次来的杀手就一定不是境外来的呢?你刚才说的大老板,一挣钱都上亿。他这么有钱,什么杀手雇不来啊!” 
  牛东新不吱声了。他失望地看着苏岩。 
  苏岩说:“要不,我回去和陈局说说。” 
  牛东新说:“毕仁说的那两个杀手能不能来都是未知数,这么早就惊动你们局里,我觉得早了点儿。” 
  苏岩说:“问题是不和我们局里打招呼,我就这么贸然去向毕仁保证他不会受到伤害,你觉得合适吗?” 
  这么说感觉像是个理由,其实是借口。人民警察找当事人了解了解情况,安慰安慰当事人很正常!牛东新认为苏岩是不想帮这个忙了。其实恰恰相反,苏岩不仅愿意帮忙,他还很怕这个忙不让他帮呢!苏岩压根儿就不怕什么杀手!他早就听说南方沿海有些黑势力挺恶,敢跟警察对着干。苏岩可羡慕那些当地警察了。他和高军说:“我就是不会说南方那种鸟语,要不然,说啥也得去会会那些战士。” 
  苏岩最渴望能与那些不怕死的黑势力真刀真枪比划比划。迎着枪口往上冲的宋建被他打死后,他挺惋惜的。这样一个好战士一枪就倒下了,白瞎了。哪怕让我打两枪也是那个意思啊! 
  牛东新说有两个南方杀手要光临本市,苏岩内心一阵狂喜!来吧!来吧!来吧!赶紧来吧!才俩呀!怎么不来十个八个的! 
  但苏岩没有丝毫流露出内心的想法。他依然诚恳地劝说牛东新:“毕仁害怕想走,那就让他走吧!这省得你跟着操心了!” 
  牛东新死活不会让毕仁走的。毕仁走了,牛东新怎么迈新台阶呀! 
  牛东新深情地望着苏岩,可怜兮兮地说:“老弟,这回就算你帮我一个忙呗!” 
  苏岩说:“老牛,你怎么这么说呢?咱俩谁跟谁呀?” 
  牛东新说:“你跟我去看看毕仁。他吧虽然长得难看,但他是个人才呀!这小子绝对有两下子。你去呢不用向他保证什么,你和他聊聊不行吗?他吓坏了。你是人民警察啊,现在人民哆嗦了,你去安慰安慰他怕什么的。放心吧,不会让你献出宝贵的生命!” 
  苏岩笑了:“行行行,你别白话了,抽个时间,我去看看他!” 
  苏岩吐了一个烟圈,认真地看着牛东新,“我问你一件事儿。” 
  “你说你说。” 
  “盛斌最近和你来往是不是挺多的?” 
  牛东新愣了一下,马上说道:“没……有啊!我好长时间都没看见他了。怎么了?你问他干什么?” 
  苏岩瞅着香烟,慢慢地说:“我想找他了解个事儿。你帮个忙呗!” 
  牛东新说:“怎么帮啊?”苏岩笑了,意思是说怎么帮还用我教你吗?牛东新只好实话实说道:“现在都知道你在找他。我不好帮你!” 
  苏岩说:“不好帮就算了。”他看了看表,掐灭了香烟,起身站了起来。 
  牛东新说:“因为啥抓他呀?” 
  苏岩说:“非常非常小的事儿。他吸毒借了点儿钱。就这么回事儿。” 
   
  7 
  刘芳眼睛直直地盯住穿着警服的苏岩。苏岩不好意思了:“开会要求一律着装。我们平时都不穿,冷不丁穿一次挺不习惯的。” 
  刘芳到超市买了一堆好吃好喝的。苏岩开车拉着刘芳来到了凤凰山上。他们在山坡上铺了一张塑料布,一边吃喝一边说笑。正情意绵绵,苏岩突然严肃地说:“刘芳,你现在有男朋友,你总找我不好。假如我有女朋友,她背着我总找别的男人,我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刘芳不自然地看着苏岩。苏岩说:“既然你和人家谈恋爱。你就得守这个规矩。你可以不爱他,但你不能欺骗他呀!你说是不是?” 
  刘芳点着头,她被苏岩说得不好意思了。她说:“苏岩,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找你确实是有事儿。我想问问你感情的事儿。” 
  苏岩说:“我的感情,我不想和别人说。” 
  刘芳说:“我不是问你的感情,我是问我的感情。” 
  苏岩说:“你的感情问我?” 
  刘芳点着头:“你不是谈过恋爱吗?我觉得这方面你应该有经验,我想问问我和王松之间算不算有感情?” 
  刘芳认真地谈了她和王松交往的全过程。她说:“我和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约会始终是这样。每个星期四晚上五点四十,我们准时到大都快餐店门前见面。然后,到里面吃饭。他给自己要一份土豆丝,给我要一份红烧肉。我们第一次就这么吃,到现在还是这么吃。红烧肉吧我不是特别愿意吃,我只是第一次的时候很想吃,可从第二次以后,我就想吃别的了。” 
  苏岩说:“吃完饭你们干什么?” 
  刘芳说:“去看电影。” 
  苏岩说:“挺浪漫啊!” 
  刘芳生气地说:“浪漫也不能每回都看呐。有的电影都看了两遍三遍,烦死了!” 
  苏岩说:“他是不是喜欢看电影呀?” 
  刘芳说:“他其实也不喜欢……他喜欢摸我的手。” 
  苏岩小声地说:“光摸你的你手吗?” 
  刘芳也小声地说:“他还……吻我。” 
  苏岩说:“你什么感觉?” 
  刘芳说:“我感觉像是在吃一块木头。” 
  苏岩一本正经地说:“刘芳啊,我不骗你,你好像是有病!” 
  刘芳说:“什么病啊?” 
  苏岩说:“你性冷淡,你得找大夫去治治。” 
  刘芳说:“我没这个病。” 
  苏岩说:“你肯定有。” 
  刘芳说:“我真没有。你摸我的时候,我就可舒服了。” 
  苏岩说:“你说话吧有点下流!” 
  刘芳满脸通红,她靠着苏岩。 
  苏岩说:“坐直了,好好说话!” 
  刘芳靠在苏岩的身上,眼睛湿润了,她说:“苏岩。你说咋办呐!每次和他约会,我都觉得心里可沉重了。吃饭的时候,我就盼着赶紧吃完。看电影的时候,我就盼着电影赶紧演完。每次,他送我回家,我可轻松了。到了家,跟他说再见,我就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下了。可是,随着下次约会时间的临近,我又开始觉得沉重了。就好像一块更大的石头,压在了我的心里。” 
  刘芳看着苏岩:“我不愿意和他约会。” 
  苏岩用手指擦了擦刘芳脸上的泪水,他说:“不愿意吧你也得受着。这是命里注定的。再说,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王松是一个好男人。你别着急,你可以改变他。下次,你主动点儿。别去看电影了,你们去卡拉OK,要个包房。你们在里面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感情都靠培养。跳舞的时候,你把身体往他怀里钻。整整吧,你就兴奋了。” 
  刘芳更紧地靠着苏岩,她的头发蹭到了苏岩的脸。她把下巴抵在苏岩肩上。 
  苏岩说:“干什么?” 
  刘芳小声地说:“我兴奋了。” 
  苏岩说:“你不能跟我兴奋!” 
   
  8 
  毕仁住在金星宾馆的总统套房。苏岩进屋后,像模像样地把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毕仁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岩。苏岩的表情很严肃,检查完房间之后,他对牛东新说:“我和毕先生谈点儿事儿。” 
  牛东新站起身来到了外屋。 
  苏岩开门见山问毕仁是不是遇到了麻烦?毕仁点了点头。他说:“袁晓刚可能是派人来了!”苏岩说:“你怎么知道?”毕仁说:“我南方有一个朋友,昨天我给他打电话。他说,袁晓刚正在找我。”苏岩这才问:“袁晓刚是干什么的?”毕仁说:“他是一个老板。” 
  毕仁不想往深说。苏岩说:“袁晓刚派人来找你干什么?”毕仁说:“可能是要害我。”苏岩说:“为什么呢?”毕仁欲言又止。苏岩说:“毕先生,我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你是牛东新的客人,他非常担心你。他很要面子,如果你在我们这儿受到了伤害,他今后就没法混了。”毕仁说:“袁晓刚的机构准备做一支股票。他怕我算计他。”苏岩说:“你怎么算计他?” 
  毕仁说:“他们要做一支股票,需要用大量的资金洗盘。要不断地把股票的价格压下去,再抬上来。如果我事先看出他们的意图,我就可以利用他们低吸高抛获取大量的利润。这无疑会给他们增加成本,弄不好,还会影响他们整个的操盘计划。我在他们机构呆过。他们和哪些上市公司来往密切,我都一清二楚。他们对我采取防范是很正常的。” 
  苏岩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慢地吸着。他说:“毕先生,你没有和我说实话。这个机构如果真要是对你这么不放心的话,当初,他们就不会让你离开了。” 
  毕仁愣住了。苏岩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毕先生,你对我不要隐瞒,我不关心你们赚钱的事儿,我只关心谁可能来伤害你。你刚才说的,我觉得不合情理。他们之所以现在防你,我估计,你是曾经给他们带来过麻烦,对不对?” 
  毕仁点了点头:“我帮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但他们没有按规定给我应得的报酬。我离开他们机构的第二年,他们做了一支股票。我在证券报纸上针对这支股票的走势写了三篇文章,我把他们什么价位建仓什么价位出货,写得清清楚楚。结果,他们遭到了巨大的阻力,比预计的利润减少了百分之三十多。” 
  苏岩说:“他们是怎么发现你的?” 
  毕仁说:“我发表文章用的是假名,但他们还是猜出是我写的。” 
  苏岩问:“他们在哪儿找到你的?” 
  毕仁说:“在圣都宾馆,也是在总统套房里。那天夜里,我正在睡觉,突然进来两个人,问我是不是毕仁。我说,是。” 
  毕仁不吱声了。苏岩说:“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毕仁说:“他们把我揍了一顿。” 
  苏岩说:“揍得狠吗?” 
  毕仁说:“挺狠的。他们踢我这里。” 
  毕仁指了一下裤裆。 
  苏岩认为,这两个不是什么杀手。他们无非是警告一下毕仁。 
  苏岩有点失望。既然毕仁已经给那个什么机构老板袁晓刚造成了损失,找到毕仁还用什么警告啊?直接干死毕仁不就得了?这个袁晓刚不大可能是什么黑社会的。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都没敢把毕仁干掉。现在,毕仁离他这么远,他还能派人来杀毕仁吗? 
  苏岩安慰毕仁说:“毕先生,你什么都不要怕。我们这儿地方小,如果来了南方人是很显眼的。所以,他们要是来人害你的话,我们会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搬来和你一起住。” 
  毕仁说:“不用不用。” 
  回去的路上,为了安全起见,苏岩对牛东新没有说害毕仁的不像是杀手,也没说来杀手害毕仁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些只是他的怀疑。万一那两个人就是杀手呢?苏岩要牛东新提高警惕,从现在开始,要让毕仁少用手机。 
  牛东新说:“要不,我在宾馆给你也开个房间吧?” 
  苏岩说:“现在还太早。”苏岩说的是实话。即使需要对毕仁进行保护,也得请示队里。但牛东新认为苏岩又和他整事儿,目的是迫使他帮苏岩找到盛斌。 
  牛东新为难地问苏岩:“盛斌到底多大事儿?” 
  苏岩说:“老牛,我跟你交个实底儿吧!我抓盛斌纯粹是治一口气。盛斌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就是吸毒?他又不是贩毒,怕什么呀?我压根儿就没把抓盛斌当回事儿。我知道郝飞和他关系不错,就去找郝飞问问他,可你不知道,那郝飞跟我装的!装吧也行,你别通风报信啊!我回头通过其他关系去找盛斌,没了!你说,多大个事儿呀,还至于和我玩这一套!老牛,你知道我这个人爱脸,你说我连盛斌都抓不到,我还咋在刑警队混呢!” 
  牛东新说:“你要是单纯为治气,这倒没什么。我就怕帮你把盛斌抓住了,盛斌要是因此被判了大罪,我在社会上也没法混了。” 
  苏岩说:“老牛啊,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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