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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 作者:江上七七(晋江vip2015-03-01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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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要多谢你了?”他有点反唇相讥,宁维诚却不为所动,冷声说:“不必,留着你,可以让我下半辈子过得舒坦一点。”
    宁维诚说完,也不想再跟他废话,转身欲开门,却听到宋襄南说:“你不检举我大哥,就是为了获得我的信任,然后引我上勾,再配合警局一网打尽,你得到你想得到的,湛成烈得到他想得到的,你不是一样在重走我的老路?”
    “我跟你不同,至少我手上没有命案,走的是亲民路线!”说着就笑了起来,正在这时,宁维成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望了望宋襄南一眼,然后接起电话,开了免提,便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女人颤着声音大喊大叫着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我哥哥宋襄北是j市大领导,我二哥是黑社会老大,你们如果对我做了什么事,我两个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放开我,不要。。。。。。不要啊。。。。。。”接着便是一声声凄厉的嘶叫声。
    宋襄南听了心惊胆颤,心里的火忽然像火山爆发似的喷涌而出,比起之前自己受制于人时的从容相比,此刻心里的怒火只怕要烧掉他的脑子,他红着眼睛,嘴里一边骂着“蓄牲”一边冲上去就给宁维诚一拳,只是落在半道便被截住,接下来腹部挨了重重一拳,他握着小腹后退了几步,只是几秒便直起身子,又挥过右手,一拳向宁维诚进攻过来,宁维诚头一偏却不想他的左腿却快速的踹过来,这一下宁维诚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只觉得腿关节有一种钻心的疼痛,险些跪了下去,好在他反应快,双手立即握着他的一只胳膊奋力的扯,宋襄南的身体便匍匐着向前倾去,宁维诚顺着这个当下,将他用力一甩,他的身体便甩出去很远,他飞起一脚踩在他的后背心上,只听到宋襄南瞬间剧烈咳嗽起来。
    宁维诚在他喘气的时候,将他的双手反剪刀在身后,然后半膝跪在他的背心处,狠狠的压下去,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会儿心疼你妹妹了?你他妈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一秒的心软,有没有一秒的迟疑,有没有一秒的惭愧?你妹妹是人,别人就不是人吗?潘心悦才十六岁,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啊?你怎么忍心?”他气息还有些不稳,声音时强时弱,“我告诉你,我就是要用你使用过的手段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还回来,你觉得强/奸好玩是吧?那就让她也跟着玩一玩,让她一次爽个够!”
    莫说从前事,一说气不休,他骂了一通,仍旧觉得不解气,狠狠的在他背心上又给了两拳。
    因后背心与心脏隔得很近,宋襄南被揍了几拳,只觉得心脏被震得很疼,他爬在地上哼了一下才说:“宁维诚,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妹妹,他那么爱你。。。。。”
    宁维诚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冷笑出声:“害得我家破人亡,这种变态式的爱,我他妈受不起。”他收起踩在他背心的脚,退开了两步,冷声说:“今时今日,宋月影是咎由自取。你怕她疯了?这正是我想要的,但凡在潘心悦身上发生过的事,我都要在宋月影身上一点一点的还回来,让她也偿偿患精神病的滋味,那才叫得偿所愿!”
    宋襄南慢慢的爬起来,颓然坐在地上,此时的神情如丧家之犬,声线低下去,带着讫求的意味,“宁维诚,如今宋家倒台,如你所愿,我与我大哥即将身陷囹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何必去为难一个女孩子?”
    “十年前,你如果能这么想,也不至于是今天这样的局面,对不起,我办不到!”说着就拉开了大门,湛成烈与其他警员鱼贯而入,将宋襄南带走了。
    宁维诚回到清平山,已是夜里十一点,客厅里亮着昏是的地灯,他走近了几步才看到潘心悦身陷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额前的碎发细细柔柔的垂了下来,微翘的睫毛如蝶羽一般,挺直的笔梁,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隐隐含着淡淡的笑意,他的食指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划了两下,她大约是睡得沉了,并未醒,他轻轻的勾着嘴角一把将她抱起来进了房间。
    给她掖好被子,自己才进了洗浴室冲凉,激烈而疲倦了一天,终于是要结束了吗?
    他躺在浴缸里,大约是热水浸润着毛孔,舒适又温暖,他的整个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竟是躺在那里睡着了,梦里看见了父亲,幽怨的眼睛,凄厉的神情,嘴巴张张合合的说着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凑近了想听清父亲说了什么,可是等到终于贴近他的脸时,他的脸突然变成了潘静文的脸,他吓了一跳,猛然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泡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他浸在那里却有种蚀骨的寒冷。
    他捧着浴缸里的水呼啦呼拉的掬到脸上来,他搓了一把脸站起来,拿了裕巾围着身子便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主卧。
    住在自己卧室里,似乎已经是大半年之前的事,自打与潘心悦合好以来,两人一起睡在一起,本来他的卧室即宽敞又气派,他叫她搬到他卧室睡,她却一直不同意,因他太想每时每刻跟他在一起,所以只好委屈求全的搬到了她的小房间。
    虽然他几乎没在这里睡,张嫂仍旧日日过来打扫卫生,隔十天半月的换洗床单,所以十分干净。
    谁曾想,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竟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潘心悦睡来,见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头有点迷糊,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被搬到床上来了,只能说明宁维诚回来了,但是床边却并没有有人栖宿的痕迹,她并未多想,便起身洗漱,出来便碰到准备早餐的张嫂,遂问道:“张嫂,宁先生昨晚回来了?”
    张嫂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回来了,不过在楼上。”
    潘心悦“哦”了一声,上去叫他下来吃早餐,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我行我素,所以去到他的卧室时并没有敲门,打开门便看到他祼着上身,下边只穿了条烟灰色的修闲裤,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垂着头讲着电话,对于她的忽然闯入并没发现,她就那样安静的欣赏着他线条流畅,厚实而挺拔的背影,心里欢喜的要命。
    她只顾着欣赏,却并没有听见他说什么,等到他讲完电话转过身来的时候,倏然看到她面带桃花,一脸崇拜的花痴相,身子却一僵,堪堪愣了几秒。
    潘心悦笑眯眯的望着他,却并没有等来他欣喜而愉悦的神情,而是眼眸躲闪,神情冷淡,连声音也透着些许不悦:“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他们之间还需要这么拘礼吗?满脸笑意的潘心悦被他的这一句话囧得有点不知所措,愣了一下,竟是不知自己上来所为何事,脸上忙换起歉意的表情,僵着笑着:“哦,对不起!”便退了出去。
    这样的宁维诚让她觉得陌生,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先前温暖而贴心的宁维诚忽然变得很远很远,她并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对吗?可是,他,为什么?
    宁维诚下楼之后,看到潘心悦独自一个坐在餐厅里吃早餐,忽然有点后悔刚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了,她满心欢喜的上来叫他吃早饭,他对她却说了什么话?什么叫不敲门就进来了?他不也是无数次的进她房间,连门都不用敲,进去之后想乱来就乱来,可曾问过她同不同意了?
    他挨着她坐下来,给她夹了一只水晶笼包放在她面前的餐盘里,谁知她堵气,夹起他夹过来的笼包就丢到了他面前的餐盘,时间不过在一秒之间。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手里执着象牙骨的筷子,静静的盯着她看了约有三十秒,忽然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不要生气了,我说错话了,潘太后潘娘娘请原谅小宁子好不好?”
    潘心悦本来也不是真的堵气,只是被他刚才的那句话噎到不爽,听到他忽然这样不正经的道歉,不禁“噗嗤”一声便笑了,差点把嘴里的稀饭喷出来。

  ☆、第65章 嫌隙

周家毅办事向来即稳且快,宁维诚交代他办的事情,不过三五天,便有了消息,彼时宁维诚凝神看着手里的一沓资料,眉头深锁,一分深似一分。
    这是一沓宁兆添案件始末的所有资料,从前他一直没有深思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从来没有想过关于父亲案情的细枝末节,所以没想过要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如果说宋襄南的话让他听了进去,也说得过去,毕竟,这件事发生了自己最亲最爱的父亲身上,不彻底弄明白,好像有点对不起死去的父亲,如果不是看到今天的这份资料,他永远不会相信,父亲的倒台,竟然跟潘静文也扯上了关系,或者准确点说,由于潘静文的介入,才是最后父亲冤死狱中的最锋利的武器。
    宁维诚翻看着手里的相片,相片中的女子半祼着身子与年逾四十的男子相拥着亲吻,男子只是个侧面,那个时候的像素并不是很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脖子上的一块梅红色的梨型胎记却拍得异常清晰,不得不说,这个人的拍摄水准,全部聚中在这块胎记上,而宁兆添的脖子上正好有一块这样的胎记。
    多年前的“艳照门”,呵呵,宁维诚有点想笑,不愧是母女,带使用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惊人的一致,扳倒男人,艳照可真是个最有利的武器了。
    宁兆添裁在这上头,宋襄北同样裁在这上头,不得不说,这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两个男人喜欢同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喜欢的是单身的宋襄北而并非已婚的宁兆添,所以,这个女人为了喜欢的男人反过来却将了自己上级领导一军,呵,男上级与女下级,真是个暖昧而讳莫如深的话题。
    宁维诚收起资料,指间燃着一支烟,身体深陷在沙发里,心头有种莫名的烦燥,潘心悦知道吗?她知道是她的母亲间接害死了他的父亲?
    她也许是不知道的,不然,以她的性格早就露出了马脚,所以不知者不怪,好吧,宁维诚这么安慰自己。
    恰逢潘心悦端了一杯咖啡过来,正弯着身子将咖啡放在他面前茶几上,他只能看见她光洁而饱满的额头,额头的两边垂着细碎的发丝,温婉得让人心里觉得舒服。
    “悦悦!”他叫着她的名字,她应声抬起头来,看到宁维诚一张晦暗不明的脸,勾起嘴角笑着说:“怎么了?”
    他仍旧定定的看着她,眸子清亮深沉,许久才说:“你妈妈怎么不回来?”
    潘心悦手里的咖啡杯一歪,有褐色的汁液流出来,在汉白玉的桌面上慢慢的越氤越大,她有点手忙脚乱的在桌面上的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忙忙的去擦那褐色的液体,竟是觉得心慌意乱。
    她以为这就可以将那个问题蒙混过关,却不知宁维诚鹰一样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手拾好了桌面,手里还拿着那一团被污染过的纸巾,抽动着嘴角,终于说:“我妈妈不适合国内的气候,所以说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宁维诚心口一抽,勾起半边的嘴角冷笑了一声,说:“在国内住了三十多年,怎么忽然就不合适了?”
    潘心悦微微垂下头,用力的捏着手里的那团纸,淡声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宁维诚本来是深陷在沙发上的,这会儿却倏地坐正了身子,一双清亮的眼睛咄咄逼人的望着潘心悦,如同寒冰似的冷冷的射在她的脸上,“你不知道,那你抖成这样是怎么个意思?我是老虎还是恐龙,就让你这么怕我?怕到浑身打颤,从前我怎么不知道?”
    “维诚,我。。。。。。”她终究不知道是如何开口,只是急于争辩,却说不出口心里所想的话语。
    “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你妈为了宋襄北可以上位,借着我爸对她的好感,然后演了一出色/情/贪/官的戏码,让我老爸坐实了骄/奢/淫/欲的不良工作作风,是不是?”
    谁都知道,工作作风,对于一个从政的人来说是个很致命的打击。
    “我父亲的前车之鉴,你看得真真的,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明白,不然也不会学着潘静文演了一出‘艳照门’,潘心悦,你怎么就不能学点好的?”他越说越气氛,最后蹦出一句话:“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此时一直沉默的潘心悦,听到这句话有点受不住,她抬起眸子,眼里闪着慌惑与吃惊,“宁维诚,你怎么可以这么讲我?我这么做不过是想给宋襄北一个再无翻身的机会,你不要忘了,我跟他也有仇的,我也要报仇。”
    “我说过,不需要你出手,我一样可以置他于死地,叫他永无翻身之日。你牺牲你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我愿意你这样把自己卖出去吗?”他真是气昏头了才说出这样的混话。
    潘心悦眼里噙着泪,嘶声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不过。。。。。。”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什么?”他步步紧逼,逼得潘心悦连连后退,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份报纸,将那张最不堪的图片用力的拍在她胸前,恨恨说:“那么请你告诉我,这张图片上坦胸露背的女人究竟是谁?是我眼拙了,还是你觉得我好糊弄?”
    他一直等她跟他解释一下,这也算是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不是吗?可是她一直不说,他一直等,可是等到现在,她还是不肯说出当时的情景。
    谁愿意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剥光衣服给人看?
    报纸“叭”地一声,掉在地上,像个气馁的孩子。潘心悦弯腰拾起地上的报纸,就是这份报纸将宋襄北钉在了淫/腐的十字架上,她不能说她有多大的功劳,但是加重宋襄北的刑罚肯定是又重了一重。
    宁维诚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十年前,她被宋月影陷害差点被人强奸,之后精神一直慌慌惚惚的,时时刻刻觉得身边仿佛有人要害她,任何人似乎都没有办法靠近她,哪怕只是隔着几米的距离,她仍旧觉得恐惧到惊声尖叫,她整夜整夜的不敢入睡,只是倦在房间的角落里一遍一遍的喊“维诚哥哥,救我,维诚哥哥,救我。。。。。。”如同念咒似的。
    可是她的维诚哥哥却一直不曾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十六岁的潘心悦患了睡眠恐惧症,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除了哭就是叫,当时的潘静文觉得绝望,却不也在她面前表现一丝一毫的脆弱,那一晚,宋襄北来看她,她倒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原本美好漂亮,灵气逼人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是无能为力。
    那一晚宋襄北第一次没有离开她,留下来陪她,整晚的要她,一边要着她一边说:“文文,真是委屈你了,只要宁兆添这只老狐狸倒台了,他儿子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我走马上任,一定许你一个美好的未来。”
    潘心悦就在隔壁,听到那呻/吟的声音,那床板晃动的吱呀声,只觉得自己恐惧到要疯了,她尖叫着抓着自己的头发跑出房间,只想夺路而逃,潘静文与宋襄北听到动静后衣衫不齐,赤脚跑出来,将她捉住,她拼命的挣扎,挣扎。
    可必竟只有十六岁,哪里是宋襄北的对手,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潘静文,不过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她制伏,那时候,宋襄北认定她是神志不清的,平静中似乎带着冷酷的对潘静文说:“悦悦是不是疯了?如果她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不、不,我的悦悦怎么会疯,她只是受了刺激,等过一阵子就好了,让她好好静一静。”
    “如果没疯就更糟糕了,如果将我们刚说的话散出去,我们俩都要蹲监狱的。”他的声音很严厉,这让潘静文有点后怕,怯怯的问:“那悦悦暂时不要去学校了,就让她在家里待着。”
    “不行,如果她是正常的,肯定会被传讯作目击证人,如果她作目击证人,那么宁维诚肯定是无罪的,那我们所作的一切不是的白费功夫?”
    潘静文左想右想仍觉得无计可施,宋襄北忽然说:“给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请人做个精神病症鉴定书,这样就无法录口供,作证了。”
    潘静文起初觉得行不通,可是也经不住宋襄北巧如舌簧似的游说,终于同意将潘心悦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疗养。
    撇开了宁维诚对宋襄北的恨,她何偿不是恨他恨得要死?她从国内的一家精神病院转到国外的精神病院,漫长的离群索居的生活,足以磨灭她心里的正气与灵气,恨一个人,既累且重,她想活得轻松一些。
    当她知道他要复仇的决心时,她没想别的,只是希望自己可尽一点自己的力量,她也恨他,恨不得将他送上断头台,让这样的恶人永世不得超生。
    她知道自己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潘静文,起初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他已经记不起自己生命里曾经有个叫潘静文的女人,她从宁维诚的嘴里知道了他住的招待所,便顺利的住了进去,后又跟踪他去了warmwarm地下酒吧,她很清楚的知道,当他坐在那里一直盯着她的侧面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吸引了他。
    然后顺利成章,偶遇无数,即便是老道精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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