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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作品集-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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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丈外,笑道:“你徒儿收不成,这姑娘便不是南海派门下。”木婉清见这人身材极高,却

    又极瘦,便似是根竹杆,一张脸也是长得吓人。

    南海鳄神喝道:“你怎知我徒儿不来?是你害死了他,是不是?是了,定是你瞧我徒儿

    资质太好,将他捉拿了去,想要收他为徒。你坏我大事,先捏死了你再说。”这人也真横蛮

    到了极处,也不问云中鹤是否真的暗中作了手脚,便向他扑将过去。

    云中鹤叫道:“你徒儿是方是圆,是尖是扁,我从来没见过,怎说是我收了起来?”说

    着迅捷之极的连避南海鳄神两下闪电似的扑击。南海鳄神骂道:“放屁!谁信你的话?你定

    是打架输了,一口冤气出在我徒儿身上。”云中鹤道:“你徒儿是男的还是女的?”南海鳄

    神道:“自然是男的,我收女徒弟干么?”云中鹤道:“照啊!我云中鹤只抢女人,从来不

    要男人,难道你不知么?”

    南海鳄神本已扑在空中,听他这话倒也有理,猛使个‘千斤坠’,落将下来,右足踏上

    一块岩石,喝道:“那么我徒儿那里去了?为什么到这时候还不来拜师?”云中鹤笑道:

    “嘿嘿,你南海派的事,我管得着么?”南海鳄神苦候段誉,早已焦躁万分,一腔怒火无处

    发泄,喝道:“你胆敢讥笑我?”

    木婉清心想:“若能挑拨这两个恶人斗个两败俱伤,实有莫大的好处。”当即大声道:

    “不错,你徒儿定是给这去中鹤害了,否则他在那高崖之上,自己如何能够下来?这云中鹤

    轻功了得,定是窜到崖上,将你徒儿带到隐僻之处杀了,以免南海派中出一个厉害人物,否

    则怎么连尸首也找不到?”

    南海鳄神伸手一拍自己脑门,对云口鹤道:“你瞧,我徒弟的媳妇儿也这么说,难道还

    会冤枉你么?”

    木婉清道:“我丈夫言道,他能拜到你这般了不起的师父,真是三生有幸,定要用心习

    艺,光大南海派的门楣,使你南海鳄神的名头更加威震天下,让什么‘恶贯满盈’、‘无恶

    不作’,都瞧着你羡慕的不得了。那知道云中鹤起了毒心,害死了你的好徒儿,从今以后,

    你再也找不到这般像你的人来做徒儿啦!”她说一句,南海鳄神拍一下脑门。木婉清又道:

    “我丈夫的后脑骨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天资又跟你一模一样的聪明,像这样十全十美的南海

    派传人,世间再也没第二个了。这云中鹤偏偏跟你为难,你还不替你的乖徒儿报仇?”

    南海鳄神听到这里,目中凶光大盛,呼的一声,纵身向云中鹤扑去。云中鹤明知他是受

    了木婉清的挑拨,但一时说不明白,自知武功较他稍逊,见他扑到,拔足便逃。南海鳄神双

    足在地下一点,又扑了过去。

    木婉清叫道:“他逃走了,那便是心虚。若不是他杀了你徒儿,何必逃走?”南海鳄神

    吼道:“对,对!这话有理!还我徒儿的命来!”两人一追一逃,转眼间便绕到了山后。木

    婉清暗暗欢喜,片刻之间,只听得南海鳄神吼声自远而近,两人从山后追逐而来。

    云中鹤的轻功比南海鳄神高明得多,他一个竹竿般的瘦长身子摇摇摆摆,东一幌,西一

    飘,南海鳄神老是跟他相差了一大截。两人刚过木婉清眼前,刹那间又已转到了山后。待得

    第二次追逐过来,云中鹤猛地一个长身,飘到木婉清身前,伸手便往她肩头抓去。木婉清大

    吃一惊,右手急挥,嗤的一声,一枝毒箭向他射去。云中鹤向左挪移半尺,避开毒箭,也不

    知他身形如何转动,长臂竟抓到了木婉清面门。木婉清急忙闪避,终于慢了一步,脸上斗然

    一凉,面幕已被他抓在手中。

    云中鹤见到她秀丽的面容,不禁一呆,淫笑道:“妙啊,这小娘儿好标致。只是不够风

    骚,尚未十全十美……”说话之间,南海鳄神已然追到,呼的一掌,向他后心拍去。云中鹤

    右掌运气反击,蓬的一声大响,两股掌风相碰,木婉清只觉一阵窒息,气也透不过来,丈余

    方圆之内,尘沙飞扬。云中鹤借着南海鳄神这一掌之力,向前纵出二丈有余。南海鳄神吼

    道:“再吃我三掌。”云中鹤笑道:“你追我不上,我也打你不过。再斗一天一晚,也不过

    是如此。”

    两人追逐已远,四周尘沙兀自未歇,木婉清心想:“我须得设法拦住这云中鹤,否则两

    人永远动不上手。”等两人第三次绕山而来,木婉清纵身而上,嗤嗤嗤响声不绝,六七枝毒

    箭向云中鹤射去,大声叫道:“还我夫君的命来。”云中鹤听着短箭破空之声,知道厉害,

    窜高伏低,连连闪避。木婉清挺起长剑,刷刷两剑向他刺去。云中鹤知她心意,竟不抵敌,

    飘身闪避。但这样一阻,南海鳄神双掌已左右拍到,掌风将他全身圈住。

    云中鹤狞笑道:“老三,我几次让你,只是为了免伤咱们四大恶人的和气,难道我当真

    怕了你不成?”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

    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摆着

    个只守不攻之势。

    南海鳄神喜道:“妙极,七年不见,你练成了一件古怪兵刃,瞧老子的!”解下背上包

    袱,取了两件兵刃出来。

    木婉清情知自己倘若加入战团,徒劳无益,当即退开几步。只见南海鳄神右手握着一把

    短柄长口的奇形剪刀,剪口尽是锯齿,宛然是一只鳄鱼的嘴巴,左手拿着一条锯齿软鞭,成

    鳄鱼尾巴之形。

    云中鹤斜眼向这两件古怪兵刃瞧了一眼,右手钢抓挺出,蓦地向南海鳄神面门抓去。南

    海鳄神左手鳄尾鞭翻起,拍的一声,将钢抓荡开。云中鹤出手快极,右手钢抓尚未缩回,左

    手钢抓已然递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鳄嘴剪伸将上来,夹住他钢抓一绞。这钢抓是纯钢打

    就,但鳄嘴剪的剪口不知是何物铸成,竟将钢抓的五指剪断了两根。总算云中鹤缩手得快,

    保住了钢抓上另外的三指,但他所练抓法,十根手指每一指都有功用,少了两指,威力登时

    减弱,心下甚是懊丧。南海鳄神狂笑声中,鳄尾鞭疾卷而上。

    突然间一条青影从二人之间轻飘飘的插入,正是叶二娘到了。她左掌横掠,贴在鳄尾鞭

    上,斜向外推,云中鹤已乘机跃开。叶二娘道:“老三、老四,干什么动起家伙来啦?”一

    转眼看到木婉清的容貌,脸色登时一变。

    木婉清见她手中又抱着一个男婴,约莫三四岁年纪,锦衣锦帽,唇红面白,甚是可爱,

    才知她适才下山,原来去寻觅婴儿。木婉清见到她眼中发出异样光芒,忙转过头不敢看她,

    只听得那婴儿大声叫道:“爸爸!爸爸!山山要爸爸。”叶二娘柔声道:“山山乖,爸爸待

    会儿就来啦。”木婉清想到草丛中那六具童尸的可怖情状,再听到她这般慈爱亲切的抚慰言

    语,登时打个寒战。

    云中鹤笑道:“二姊,老三新练成的鳄嘴剪和鳄尾鞭可了不起啊。适才我跟他练了几手

    玩玩,当真难以抵挡。这七年来你练了什么功夫?能敌得过老三这两件厉害家伙吗?只怕你

    也不成吧。”他不提南海鳄神冤枉自己害死了他门徒,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想引得叶二娘

    和南海鳄神动手。

    叶二娘上峰之时,早已看到二人实是性命相捕,决非练武拆招,当下淡淡一笑,说道:

    “这七年来我勤修内功,兵刃拳脚上都生疏了,定然不是老三和你的对手。”

    忽听得山腰中一人长声喝道:“兀那妇人,你抢去我儿子干么?快还我儿子来!”声音

    甫歇,人已窜到峰上,身法甚是利落。这人四十来岁年纪,身穿古铜色缎袍,手提长剑。

    南海鳄神喝道:“你这家伙是谁?到这里来大呼小叫。我的徒儿是不是你偷了去?”叶

    二娘笑道:“这位老师是‘无量剑’东宗掌门人左子穆先生。剑法倒也罢了,生个儿子却挺

    肥白可爱。”

    木婉清登即恍然:“原来叶二娘在无量山中再也找不到小儿,竟将无量剑掌门人的小儿

    掳了来。”

    叶二娘道:“左先生,令郎生得真有趣,我抱来玩玩,明天就还给你。你不用着急。”

    说着在山山的脸颊上亲了亲,轻轻抚摸他头发,显得不胜爱怜。左山山见到父亲,大声叫

    唤:“爸爸,爸爸!”左子穆伸出左手,走近几步,说道:“小儿顽劣不堪,没什么好玩

    的,请即赐还,在下感激不尽。”他见到儿子,说话登时客气了,只怕这女子手上使劲,当

    下便捏死了他儿子。

    南海鳄神笑道:“这位‘无恶不作’叶三娘,就算是皇帝的太子公主到了她手中,那也

    是决计不还的。”

    左子穆身子一颤,道:“你……你是叶三娘?那么叶二娘……叶二娘是尊驾何人?”他

    曾听说‘四大恶人’中有个排名第二的女子叶二娘,每日清晨要抢一名婴儿来玩弄,弄到傍

    晚便弄死了,只怕这‘叶三娘’和叶二娘乃是姊妹妯娌之属,性格一般,那可糟了。

    叶二娘格格娇笑,说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的,我便是叶二娘,世上又有什么叶三娘

    了?”左子穆一张脸霎时之间全无人色。他一发觉幼儿被擒,便全力追赶而来,途中已觉察

    她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初时还想这妇人素不相识,与自己无怨无仇,不见得会难为了儿子,

    一听到她竟然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又想喝骂、又想求恳的言语塞在咽喉之中,竟然说

    不出口来。

    叶二娘道:“你瞧这孩儿皮光肉滑,养得多壮!血色红润,晶莹透明,毕竟是武学名家

    的子弟,跟寻常农家的孩儿大不相同。”一面说,一面拿起孩子的手掌对着太阳,察看他血

    色,啧啧称赞,便似常人在菜市购买鸡鸭鱼羊、拣精拣肥一般。

    左子穆见她一副馋涎欲滴的模样,似乎转眼便要将自己的儿子吃了,如何不惊怒交迸?

    明知不敌,也得拼命,当下使招‘白虹贯日’,剑尖向她咽喉刺去。

    叶二娘浅笑一声,将山山的身子轻轻移过,左子穆这一全倘若继续刺去,首先便刺中了

    爱儿。幸好他剑术精湛,招数未老,陡然收势,剑尖在半空中微微一抖,一个剑花,变招斜

    刺叶二娘右肩。叶二娘仍不闪避,将山山的身子一移,挡在身前。霎时之间,左子穆上下左

    右连刺四剑,叶二娘以逸待劳,只将山山略加移动,这四下凌厉狠辣的剑招便都只使得半招

    而止。山山却已吓得放声大哭。

    云中鹤给南海鳄神追得绕山三匝,钢抓又断了二指,一口怒气无处发泄,突然间纵身而

    上,左手钢抓疾往左子穆头顶抓落。左子穆长剑上撩,使招‘万卉争艳’,剑光乱颤,牢牢

    将上盘封住。当的一声轻响,两件兵刃相交,左子穆一招‘顺水推舟’,剑锋正要乘势向敌

    人咽喉推去,蓦地里钢抓手指合拢,竟将剑刃抓住。

    左子穆大吃一惊,却不肯就此撒剑,急运内力回夺,卟的一下,云中鹤右手钢抓已插入

    他肩头。幸好这柄钢抓的五根手指已被南海鳄神削去了两根,左子穆所爱创伤稍轻,但也已

    鲜血迸流,三根钢指拿住了他肩骨牢牢不放。云中鹤上前补了一脚,将他踢倒,这几下兔起

    鹘落,一个名门大派的掌门人竟无招架余地。

    南海鳄神赞道:“老四,这两下子不坏,还不算丢脸。”

    叶二娘笑吟吟的道:“左大掌门,你见到我们老大没有?”左子穆右肩骨被钢指抓住,

    丝毫动弹不得,强忍痛楚,说道:“你老大是谁?我没见过。”南海鳄神也问:“你见过我

    徒儿没有?”左子穆又道:“你徒儿是谁?我没见过。”南海鳄神怒道:“你既不知我徒儿

    是谁,怎能说没有见过?放你妈的狗臭屁!三妹,快将他儿子吃了。”叶二娘道:“你二姊

    是不吃小孩儿的。左大掌门,你去吧,我们不要你的性命。”

    左子穆道:“既是如此。叶……叶二娘,请你还我儿子,我去另外给你找三四个小孩儿

    来。左某永感大德。”叶二娘笑咪咪的道:“那也好!你去找八个孩儿来换,我们这里一共

    四人,每人抱两个,够我八天用的了。老四,你放了他。”

    云中鹤微微一笑,松了机括,钢指张开。左子穆咬牙站起身来,向叶二娘深深一揖,伸

    手去抱孩儿。叶二娘笑道:“你也是江湖上的人物,怎地不明规矩?没八个孩儿来换,我随

    随便便就将你孩子还你?”

    左子穆见儿子被她搂在怀里,虽是万分不愿,但格于情势,只得点头道:“我去挑选八

    个最肥壮的孩子给你,望你好好待我儿子。”叶二娘不再理他,口中又低声哼起儿歌来,只

    道:“乖孙子,你奶奶疼你。”左子穆既在眼前,她就不肯叫孩子为‘孩儿’了。

    左子穆听这称呼,她竟是要做自己老娘,当真啼笑皆非,向儿子道:“山山,乖孩子,

    爸爸马上就回来抱你。”山山大声哭叫,挣扎着要扑到他的怀里。左子穆恋恋不舍的向儿子

    瞧了几眼,左手按着肩头伤处,转过头来,慢慢向崖下走去。

    突然间山峰后传来一阵尖锐的铁哨子声,连绵不绝。南海鳄神和去中鹤同时喜道:“老

    大到了!”两人纵身而起,一溜烟般向铁哨声来处奔去,片刻间便已隐没在岩后。

    叶二娘却满不在乎,仍是慢条斯理的逗弄孩儿,向木婉清斜看一眼,笑道:“木姑娘,

    你这对眼珠子挺美啊,生在你这张美丽的脸上,更加不得了。左大掌门,你给我帮个忙,去

    挖了这小姑娘的眼珠。”

    左子穆儿子在人掌握,不得不听从吩咐,说道:“木姑娘,你还是顺从叶二娘的话吧,

    也免得多吃苦头。”说着挺剑便向木婉清刺去。木婉清叱道:“无耻小人!”仗剑反击,剑

    尖直指左子穆的左肩,三招过去,身子斜转,突然间左手向后微扬,嗤嗤嗤,三枝毒箭向叶

    二娘射去,要攻她个出其不意。左子穆大叫:“别伤我孩儿。”

    不料这三箭去得虽快,叶二娘左手衫袖一拂,已卷下三枝短箭,甩在一旁,随手除下山

    山右脚的一只小鞋,向她后心掷去。木婉清听到风声,回剑挡格,但重伤之余,出剑不准,

    鞋子顺着剑锋滑溜而前,卟的一声,打在她右腰。叶二娘在鞋上使了阴劲,木婉清急运内力

    相抗,但一口气提不上来,登时半身酸麻,长剑呛啷落地,便在此时,山山的第二只鞋子又

    已掷到,这一次正中胸口。她眼前一黑,再也支持不住,一交坐倒。左子穆剑尖斜处,已抵

    住她胸口,左手便去挖她右眼。

    木婉清低叫一声:“段郎!”身子前扑,往剑尖上迎去,宁可死在他剑下,胜于受这挖

    目之惨。

    左子穆缩剑向后,猛地里手腕一紧,长剑把捏不住,脱手上飞,势头带得他向后跌了两

    步。三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抬头向长剑瞧去。只见剑身被一条细长软索卷住,软索尽头是

    根铁杆,持在一个身穿黄衣的军官手中。这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脸上英气逼人,不住的嘿

    嘿冷笑。叶二娘认得他是七日前与云中鹤相斗之人,武功颇为不弱,然而比之自己尚差了一

    筹,也不去惧他,只不知他的同伴是否也到了,斜目瞧去,果见另一个黄衣军官站在左首,

    这人腰间插着一对板斧。

    叶二娘正要开言,忽听得背后微有响动,当即转身,只见东南和西南两边角上,各自站

    着一人,所穿服色与先前两人相同,黄衣着璞头,武官打扮。东南角上的手执一对判官笔,

    西南角上的则手执熟铜齐眉棍,四人分作四角,隐隐成合围之势。

    左子穆朗声道:“原来宫中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一齐到了,在下无量剑左子穆这厢

    有礼。”说着向四人团团一揖。那持判官笔的卫护朱丹臣抱拳还礼,其余三人却并不理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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