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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七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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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生瞪眼道:“谁说的,你没有看到我破了邪法么?”
  就在这时,叶明霞等人也赶了过来,笑道:“管用,管用,我看到了。”
  婉儿仍不服气的道:“臭狗血,弄得腥臭难闻,脏死了!”
  袁生笑道:“你说对了,听我师父说,邪法最怕脏东西了,所以越脏的东西,就能破得了邪法。”
  张晓霞忍不住笑道:“小猴子,难怪你穿得这么脏,原来是为了破邪法才这么穿的呀!”
  袁生笑道:“那倒不是,穷家帮的人都穷嘛!要是锦衣玉食,还称什么穷家帮呢?”
  他这一解释,也颇合理,但却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叶明霞笑道:“大家别闹了,咱们是救人要紧,袁兄弟,你说林家父女人在什么地方?”
  袁生探手向前一指,道:“喏!就在那山洞里。”
  众人循着他手指处看去,就见在那百丈崖壁下,确有一个山洞,但那洞口已被大石封住,洞前是一个小池,池水和湖水相连,池边有着一片芦苇。
  在那芦苇丛中,似乎有一个人,藉着那芦苇隐身,不时探头向外边遥望。
  另有一个中年妇人,穿着一身淡素装束,貌仅中姿,姿态却极风骚,独坐池中一块湖石上,头发技散掉头向下,将发浸在水里,手中握看一把尺长的铁梳,一下接一下,就在水里梳拢。
  她和芦苇丛中的人,互相以手势问答,神情甚是鬼祟。
  袁生突然喊了一声道:“嘿!小老太爷看到了。”喊声未了,人已飞纵而起,向洞口扑去。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正好飞纵起一人,双方一下子碰个正着,袁生还有小半罐黑狗血,一见有人纵起,用力抛了过去,他是连罐抛出。
  芦苇丛中那人,不知是什么东西,情急之下,挥手一格,“碎”的一声,罐碎血洒,闹了他一头一脸。
  袁生一见血污奏功,手中打狗棒也跟着抡了出去。
  芦苇丛中那人冷不防被浇了一头黑狗血,腥臭扑鼻欲呕,情急之下,抬手抹拭,冷不防袁生又是一棒打来,他竟然没有躲得开,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重的,惨叫一声,就往水池妖妇身边斜纵过去。
  水池中那妖妇见状,惊骇之下,方待施展邪法,乘敌人分神之际,自己就可带同党遁走。
  她主意想得好,无如恶贯已盈,叶明霞深怕妖法伤人,暗中也取出了一枚雷震子投射出去。她这里方一捏诀,霹雳子已然投到,红光一闪,跟着就是“轰”然一声大震,一团烤栳大的雷火,升空而起,上下盘舞,互相磨荡滚转,发出怒吼,大有当头下击之势。
  那妖妇虽然邪法很高,也从未见到这么声势猛烈的巨雷,也被震得魄悸魂惊。
  转眼之间,空中那片雷火,突然变成百丈火云,罩了下来。火云方罩下,迅雷也爆发,只听“轰隆砰訇”之声,相合一击,宛如天呜地吼,山崩岳坠。
  就在雷火合击的刹那,袁生方追过去,突被一股劲风,震抛出去七八丈远,坠落湖水之中。
  而那从芦苇中飞纵而至的妖人,方一扑到,正赶上火电击到,两下里凌巧,一下了被炸了个血肉横飞、肢体粉碎了。
  同时,那百丈陡壁,也倒塌下来一半,盖在那小水池上。
  不过,这么一来,崖壁的倒塌,却现出了那洞口,更看到了林家父女。
  叶明霞当先奔了过去,招呼道:“林叔,你们受苦了。”
  神手书生林安平一看来的是五个服色各异的女孩,吃惊的虎目一睁,怒声道:“你们要干什么?林某宁可断头,也不和你们妖邪合污,只要不用邪法,林某人愿和你们一拼。”
  叶明霞见状,忙道:“林大叔,是我呀!我是明霞,叶明霞,我爹是叶公望。林大叔,您怎么了?”
  林安平闻言,仔细的凝视了一阵,方长吁了一口气,脱力似的,趺坐地上,喃喃的道:“是霞儿,是你,我认出来了。这里危险,贼人妖法厉害,孩子,你快走吧!”
  叶明霞笑道:“林大叔,您别担心,妖人已全被我们除去了。”
  林安平吃惊的道:“什么?妖人已被你们除去了?……”
  小婉儿插口道:“唉呀!你们没有听见刚才那爆炸的声音吗?那是我师姊的手段,妖人全都被炸成肉屑了,还怕什么……”
  林安平听了之后,这才平静下情绪,站起身来,惊愕的“歇斯的里”地叫嚷着,道:“霞姑娘……你……你们除去了妖人,那太好了,太好了。灵儿,咱们可以回家了。”
  叶明霞忙道:“林大叔,眼前的妖人虽除,羽党还很多,我想还是请林大叔到东山别庄暂住,怎么样?”
  林安平想了想,只好点头答应。
  就在几人方走出山洞,小婉儿一脚踏上了一片血污,她想到了黑狗血,从黑狗血她想到了小花子袁生,不禁惊叫了一声道:“哎呀,小花子呢?他也被炸死了!”
  她这一提,叶明霞等人全都怔了,尤其集明霞急得一顿脚,道:“那该怎么办?穷师伯一定不会干休的。”
  张晓霞说道:“听说穷神在他两岁时收留了他,十几年来,他们情同父子,我想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他话音方落,突听一个苍劲的声音,从湖边传了过来,笑道:“臭丫头胡说八道,我才不稀罕我那宝贝徒弟呢!他烦死我了,不过,我一天都离不开他,才是真的………”
  话没说完,“哗啦”一声,从湖水中冒出一个脑袋,笑道:“师父,最后那句话,才是你的真心话,我上来了。”
  先前说话的,正是五湖穷神,他一听冒出水面袁生的话,突然跳了起来,大嚷道:“不好,小麻烦没有死,我得快走!”
  他说走就走,人随声起,一条灰色的人影,掠着湖面,由浓而淡,转眼消失。
  穷身方走,小花子也从水中冒了出来,长叫了一声道:“师父又不要我了。”
  小婉儿一见袁生投死,心中一高兴,忙道:“那你也可以不要他呀!”
  袁生委屈的一皱眉头,道:“我不敢……”
  叶明霞曾听师父说过,五湖穷神师徒游戏风尘,虽然侠风满江湖,但却脾性古怪,最为难缠,深怕婉儿口无遮拦,惹出麻烦来,忙道:“婉儿,别闹了,咱们该回去了。”
  婉儿笑应了一声,反身纵了同来,大家陪着林安平父女,回到了东山别庄。
  叶公望见老友无恙,心中自是高兴,立命水云阁设宴,与林安平父女压惊。
  饮酒间,他们又谈起了妖党们的动静,林安平忙道:“都是林某与叶兄带来了麻烦,心中甚为不安。”
  灵儿姑娘也跟着离席,往下一跪,悲声道:“灵儿是个不祥之人,不但祸及老父,且又累及叶伯伯,灵儿愿一死以谢。”说着,已然痛哭失声。
  叶公望忙命明霞扶她起来,哈哈笑道:“起来,起来,这件事和你们一点关连都没有,即是没有王家狗子逼亲的事,妖党们也不会放过老夫的。”
  林安平慨然的道:“叶兄,可否详告,弟方心安。”
  叶公望道:“金发班禅早有领袖武林之心,强占了赤城仙馆之后,他见天倪大隐和玲珑仙隐并无半点不高兴的感觉,就以为双隐怕了他,越发的嚣张起来,在去年黄山武林大会上,没有夺得王虚法杖,大不甘心,近又结纳了不少的邪派人物,他更是如虎添翼。目前,他认为要控制船帮,必先控制整个太湖,他们是有所为而为,与你有什么牵连?”
  林安平方吁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我家之事只是个引线而已。”
  叶公望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对了,还希望安平兄能为天下武林一尽心力。”
  林安平忙道:“那是当然,林安平当尽力而为。”
  小婉儿突然插口道:“那两个妖人已被我师姊把他们炸死了,还怕什么……”
  叶明霞突然一声娇叱,道:“婉儿,就你的话多……”
  婉儿不服的道:“本来就是嘛!”
  叶公望笑道:“你们除去的那两人,我猜必是王寡妇,他们只能算是个小卒,妖党来的人不少,全都在马迹山,却不能轻看他们呀!”
  叶明霞道:“爹可知他们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我们也好有个准备呀!”
  叶公望道:“他们行踪十分隐密,还很难查出身分来,不过,我已派人通知你姑父了,我想九大门派的人,都会来几个人吧!但也不能完全依靠他们,大不了和妖党一拼。”
  他话说得轻松,但脸上隐现忧虑之色,叶明霞父女连心,也不禁为老父担上了心,张晓霞暗暗的拉了明霞一把,大家都没有说话。
  饭后,她们回到了金阳轩,明霞方向晓霞问道:“霞妹,你有什么主意?”
  晓霞道:“我想咱们不妨去摸摸底去,好在我们都是新面孔,不会有人认得我们。”
  明霞惊愕的道:“咱们行吗?”
  晓霞道:“为什么不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叶明霞伸手抓春晓霞的手,用力一握,道:“好!咱们就走一趟。”
  接下去,她们就商量着去探马迹山,当然,尤彩练要去,小婉儿要去,她还要拉一个小灵儿,灵儿还是有点怯生,不敢要求,婉儿缠着明霞一定要带她去,明霞沉吟着道:“咱们去可是玩命去的呀!别害了人家。”
  婉儿笑道:“师姊,人家灵儿姊姊可是练过功夫的呀,家传落英剑法,可不含糊哟!”
  明霞一听,面现喜色,笑道:“但不知灵妹你练了多久了,有几成功力?”
  灵儿含羞道:“家父从灵儿六岁时,就传我剑法,我已练了十年了,剑法虽然纯熟,惟欠内力。”
  明霞一听,高兴得伸手抱住了她,笑道:“好啦!你跟去历练一番也好。”
  晓霞忙道:“明姊,我们带了她去,遇事方便么?”
  明霞笑道:“料无妨碍,你看,她多么引人怜爱,忍心拒绝她么?”
  腕儿见状,走过去拉住灵儿,笑道:“我们该走了,老说这闲话没什么意思,灵姊交给我了,不会给你们增麻烦的。”
  五女说笑着,就出了金阳轩,到了山下,找到了一位老船主,上湖先用江湖隐语,告诉他一行俱是武林中人,意欲月夜游湖,顺便到马迹山去看一位老武师,后日原船回来,许了厚值,几句话便把船雇好。
  等船开行,明霞又取出十两银子,命船家代办食物酒水,就着湖上渔船上的鱼虾,以及湖鲜之类,买了些来,笑道:“晚来咱们就在船中进食。”
  开船之后,老船夫道:“各位姑娘,今日天色已晚,又是逆风,夜里恐难赶到马迹山。”
  明霞笑道:“我们原为月夜行船,看点大湖月,随遇而安,你只照样摇你的船,并不限时间赶到那里,如能明早赶到,岂不更好,半夜赶到也很好。”
  船家是老江湖,见五位姑娘年纪虽轻,不是寻常客人,手头大方,人又和气,十分喜欢,退了出去,立命赶船妇女准备酒食,一面加紧摇船。
  此刻,暮色苍茫,烟波荡荡,一轮红日远浮天际,迥光倒映在湖波上面,幻出万顷金鳞。
  转眼之间,凉月已上,清辉未吐,直似碧空中悬着大半个玉盘,青晏杳霭中,现出几点疏星。
  月白天青,与天际绮霞、浮波红日遥遥相对,风樯阵阵,此去彼来,橹声叹乃,间以渔歌,侧顾东西两洞庭,林木蓊翳,烟霭苍然,暮色已甚浓厚,婉儿笑道:“你们看是如何?在岸上也是一样的看水,我们坐在船上就不同了……”
  尤彩练笑道:“小妹,你倒说说看,有什么不同?”
  婉儿笑道:“你不觉得呀!我们身在船上,便觉得天地空旷,波澜壮阔,别具一种开朗清丽的境界,使人心神十分爽快,比起在岸上要强得多了。”
  尤彩练笑道:“咳!看不出来,我们小妹还是个雅人哩!”
  晓霞接着笑道:“那是当然了,在岸上是尘土中步行,水只看到一面,此外多是人家田园邱垄,到处都是田家用的破旧物事,杂杳堆积,怎如在船上儿都是清波浩瀚 眼界先就空旷干净,已显有清浊之分,当然是比陆地强得多了。”
  说笑之间,船家已开上酒饭,明月已上中天,清辉四澈,风也较前平和,清风徐来,湖波粼粼,弥望空明,众人临水对酌,益发有兴。
  船上的人手并不多,这一开船,无人摇橹,无形中就慢了下来。
  婉见较为性急,向明霞道:“师姊,这船走得好慢呀……”
  话未说完,船家正端果进来,闻言忙笑道:“小姐,如不是几位小姐要游湖,就惯,我们走,也早就到了,如果你们现在不想游湖,等吃完饭,叫我女儿掌舵,我老妻也帮忙,很快就可以到了。”
  明霞笑道:“不急,不急,我们还要看湖上的夜景呢!”
  “那就好,那就好!”船家说着便放下菜盘,含笑走着出去。
  就在这时,忽见一只打鱼小船,上坐三人,各拿着两片桨,由船侧驶过,三人六桨,一齐划动,其疾如飞,眨眼对错过去,腕儿偏头窗外一看,那船已驰出去一两箭之遥,转瞬间只剩下了一点小黑影,没入水云深处。
  那去路正对自己来路,骤然遇见,舟中人的面貌衣着全未看清,月光照处,只当头一个倒坐着划桨的,似个中年人,中坐和稍后连划带掌舵的两人,一人年老是个船家,另一人彷佛十二三岁,似是小花子袁生。
  她们沿途见过不少来去的游船,和这类小渔舟,还有十几根竹子扎成的竹筏,顺流而驶快的尽有,似此快法,却是初见。
  这时,船中几人正在说笑,有的背向窗外,全未看见,灵儿紧倚着婉儿,虽然看到了,也不以为奇,未敢开口。
  等酒饭吃完,船家讨好,收拾完了器具,又泡上了好茶,便照前言,连妻女一齐下手,又是迎风,船果然快了起来。
  婉儿笑道:“还是没有那小渔船快。”
  尤彩练笑道:“不能再快了,你没看到,他们已尽了力。”
  婉儿忽发奇想,笑道:“如果我们施展内力,助他摇橹,我想定会快了许多。”
  尤彩练笑道:“可能会快些,只怕走不多久,非但会摇断了橹,只怕连船也得散了呢!”
  张晓霞一听,连忙喝住道:“彩妹,小声些说,船上的忌讳多呢!”
  婉儿道:“霞姊的胆子越来越小了,有我们在船上,他这条船就算遇上大风波也不要紧,还有什么忌讳?”
  明霞笑道:“胡说,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忌讳,你没看见他们把一条鱼都切成两片端上来么?那就是防客人吃完这面,再吃那面,忌讳那个‘翻’字,任凭待会你给他多少犒赏,也抵不了一句忌讳,何必为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使人不快呢!”
  这时,船家正忙着摇橹,没有听到,明霞笑道:“民间积习,相沿已久,如被他们听到,至少担上十天半个月的心,弄巧还得许愿酬神,求保平安,我们无聊的信口开河,却害他们虚耗钱财,还得担上心事,那是何苦呢?”
  晓霞笑道:“毕竟明姊的江湖经验多,我虽跑过不少路,这些忌讳还是初次听到,看来凡事都得留意,否则今后在江湖上走动,免不了到处受人抢白,那才冤呢!”
  明霞笑道:“这也不算什么,本来入国问禁,入境问俗上处有一处的风俗习惯,我们自己鲁莽,怎能怪人。”
  明霞道:“我想出门在外的人,也没有什么大难处,只是遇事少开口,人和气些,也就行得通了。”
  说话之间,船家进来说是马迹山就快到了。
  这时灵儿正凭窗回望来路的波光月色,忽然失声,道:“婉妹妹,你看!那不是先前那小快船么?怎又到了我们船后?”
  婉儿忙即探头外望,果与先见小舟一样,同样的三人六奖,两前一后,快也相同,已然驶入湖中,水云泱漭,波光浩荡,轻舟一叶疾同箭射,略一转侧,便往斜刺里西洞庭方向驶去,没了影迹。
  看神气,不是由马迹山驶来,就是尾随自己船后,刚由船后退驶回去。
  看样儿,颇似先前的小舟,一问灵儿,也说一般无二,船中五人竟会无发觉,直到离舟远去,方被灵儿发现,但是灵儿因初与几人同行,总还有些生疏,也有点儿自卑,是以始终在躲着众人眼光,偏头窗外,不曾离开。
  途中只遇见一只夜航船,一只木排,均由船侧对面驶过,并未见有小船尾随己船之后。
  如系由对面驶来,灵儿倚的正是船的右舷,必由窗外对错过去,再说船中几人,都有极好的目力,断无不见之理。
  婉儿越想越觉可疑,和众人一说,也都奇怪,就命灵儿假作闲谈,去向后艄掌舵的女孩探询。
  一会,灵儿同来向众人说出女孩所见的经过。
  那小船好似就停在来路不远的岸旁,起先未看见,等发现时,船已向来路急驶,初见时,离着本船不过丈许光景,晃眼工夫驶出老远,端的快极。
  并说她从小生长烟波,也没有见过一条船有如此的快法。
  那小船既未载有货物,又不似带有行李或赶急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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