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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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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我喜欢有能力的人。”他停顿一下,眸子聚一下焦凝望窗外,然后回头问:“收买新来的省长找到机会没有?”
  “还没呢,老板。”阿强起身,弯了弯腰说,然后重新坐下。
  忽然阿利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所有的人都在听着。因为正值春节,一般没有重要的事不会有人打电话的。阿利接完电话怕老板知道这件事之后生气,所以小心地对老板说:“老板,老吴说那个李若丹又回到林森身边了。”
  老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他低头吸了几口水烟,吐出一口烟雾说:“算了,把人撤了过年吧。如果我妹再不为他伤心,这件事就算了。”
  阿利拨通了老吴的电话,用命令的口吻说:“喂,把人都撤了过年吧。”
  王积银又开始猛吸水烟,吸了七、八口之后才抬头将烟雾吐出。他那双魔鬼般的眼睛,闪烁着灼灼逼人的犀利的光,穿过烟雾扫视着面前的三个人。他想起了缅甸的严密,严密只要贩毒,就一定要从中国走,而从中国走就一定会找他手下的人。阿强很听话,不可能背着他为严密贩毒。老马和阿利就不好说了,他们有可能正在为严密卖命。这段时间风声太紧,他不是不做毒品了,而是要暂时停顿一下,休整一下,然后将行动计划得更加周密。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于是他说:“不要私自再跟缅甸的严密来往,他会拖累你们的。”
  “是,老板。”三人异口同声。
  5
  春节,这是中国人最喜庆的节日。这个节日是中国农历的最后一天和新年的第一天。过节的最主要形式就是亲人团聚,饮酒欢庆。大年三十下午四点的时候,林森与李若丹做好了八个菜:辣子鸡丁、浇汁鱼、青椒火腿、红烧排骨、韭黄炒鸡蛋、麻婆豆腐、炒青椒、炒虾仁、还有一个三鲜汤。两人相对而坐,李若丹喝饮料,林森喝啤酒。他喝了一口酒,向外望了一眼说:“他们也回家过年了。”
  李若丹向外望去,对面的窗子已关上,窗帘已拉开。她若有所思地说:“他们如果精神上没有异常,就不会对我们穷追不舍。”
  “但愿如此,不过现在变态的人很多,很难预料他们以后会不会罢手。”林森叹了口气继续说,“来,为了我俩今天能过上团圆年,干杯!”他一口干了杯中酒,然后自己斟满酒杯。他端起杯,感慨地说,“今天你本应该和父母在一起,可你却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说到此,他的眼里已闪烁着泪花。他从内心感激李若丹母女,她们对爱那么执着,为爱她们可以不顾一切。像李若丹这样的好姑娘,他打着灯笼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是我妈叫我来的,她说她有爸爸和弟弟陪着,而你……”她见他涌出泪水,就站起身,用纸巾替他擦干泪水,然后抱着他的头,拍拍他的肩说:“过年了,高兴点。”
  她像是在安慰一个大男孩儿,而她自己此刻同时具有母爱和情爱两种感情。这就是女人的伟大所在,当男人悲伤、痛苦、消沉、绝望或崩溃的时候,她们能化解一切,容纳一切。她这样抱了一会,觉得他的情绪稳定了,就又坐回椅子上。
  他喝了口酒,佯装笑容说:“让老婆见笑了。如果他们停止放射我们,再过一年我们就可以在梁源三期买套经济适用房。”
  “你别太累了,没房子我也能跟你过一辈子。”她说。
  二人吃过饭,李若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的是西南台的春节联欢。节目编排得很好,民族歌舞贯穿其中。林森看了一会儿,起身踱着步,最后来到中国地图前。他思绪万千,目光在中国地图上移动。李若丹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望着他那健美的身影,从心底里喜欢他。他多像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啊,他是那么正直,顽强,甚至有点野蛮,他不会输给王积银的。
  这个春节林森和李若丹过得很幸福,没有人对他们进行伤害,林森的身体似乎也恢复了健康。初六以后,林森便开始驱车去各医药公司。该送货的送货,该收款的收款,该给促销员发工资的就发工资。这一切做过之后,已经到正月十五了。
  过完正月十五,林森来到王嘉怡家的楼下等候。当王嘉怡从车里出来准备关车门时,林森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迅速将用报纸抱着的十万元钱投进她的车内。她还没来得及和他问候,他已经跑向小区大门外,钻进面包车驱车驶向大街。
  “林森,林森——”她如梦方醒,忽然想起大声呼叫,可是已经晚了,林森的车影已消失在车的河流中。王嘉怡呆呆站在那里,林森那健美的身材,那投完东西跑步离开的身影,在她眼前久久不能消逝。她犹豫一下,是驾车去追还是先看看林森投进车里的东西?算了,还是先看看再说。她重新坐进车内,打开那包东西一看,刚好是哥哥给李若丹母亲治病的十万元钱。她决定把钱留下来,十万元钱不是个小数目。她认为把钱重新送回去是不可能的,林森绝不会接受。
  她拿着钱来到楼上,林森的身影在她眼前无法消除。她几次想给林森打电话,可她又放弃了。林森连十万元钱都不要了,怎么可能再接她的电话?即使是接了,也会对她大声吼叫,说她是混蛋,她不敢想下去了。她虽然乖戾,但对林森除了用秘密武器伤害,还真没别的办法。如果是另外一个男人,她会打他的耳光,会破口大骂,对林森她不敢。
  她躺在床上,望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后闭上眼睛。她的脑海浮现出在山城至北京的长途大巴上的情景。她想起林森为保住她的一万元钱而紧靠她坐着,那富有弹性的身体散发出让她激动的暖流。她想起去拥抱他,他从她的怀里挣脱出去。她也想起李若丹,想象林森是怎样与李若丹拥抱接吻,甚至想象他们在一起做爱。她心里一酸,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
  这种单相思的失恋的痛苦,再一次燃起她心中的妒火,妒火很快转化为仇恨,她决定有机会还要在哥哥面前表示对林森的恨,那样哥哥就会加大用秘密武器伤害他们的力度。
  由于夜里经常失眠,她白天也感到严重困倦,眼睛涩得就像一个快要变瞎的人。她心里恨着,渐渐的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对她来说,这一状态不是轻易能得到的,真正的睡眠就更难得到了。可是她并未睡着,而是进入半睡半醒的白日梦。迷惘中她仿佛看到林森和李若丹被秘密武器穿透,身上千疮百孔,无声无息地倒在没有血迹的地上。但是,他们又慢慢地站了起来,顽强与她拼杀。她愤怒,一气之下从白日梦中惊醒,脸色像死人一样苍白。
  她气坏了,如一条疯狂的母狼,起身抓起一个杯子,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她冲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疯狂再次把她拉起来,她拿起另外的杯子,砰的一下摔在地上,碎玻璃发出哗啦的尾声。接着她又摔第三个,第四个,直至将杯子摔完。她从摔杯的疯狂恣肆中得到发泄之后,就坐在沙发上休息。休息了好一阵,才起身开始清理室内的碎玻璃。


第13章神秘的怪病
  1
  南方原始森林的一个村庄内,一辆长安面包车停在李若丹家的路旁,路的对面是一家便利店。车内的司机是小军,他身旁坐着一个姑娘。这时李若丹母亲走出家门,绕过面包车,来到对面的便利店,在女店主那买了点东西就转身出来,车里的姑娘马上将那个装着大放射器的兜子对准了李若丹母亲。待李若丹母亲走过去,小军和那位姑娘下车,给了女店主一万元钱,然后又教她怎样用这个大放射器。最后小军说:“等她转身走时,你就用这个照射她。过几天我们再来,她如果病了我们再给你加一万元。”
  女店主被眼前的一万元现金和另外一万元承诺惊呆了,额头浸出虚汗,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只知道点头哈腰,就连拿秘密武器的手也瑟瑟发抖。
  李若丹母亲进家后就开始嗝气,恶心,后背紧迫,难受至极。老伴给她捶背,帮她倒水喝,怎么也消除不了她的痛苦,急得老伴团团转。劝她去医院,她坚决不去。就这样坚持了三天,才基本上消除痛苦。
  从此以后,李若丹母亲每次出去买东西都会生病。后来她干脆不去那个便利店了,改去村子另一端的便利店,结果真的就不会生病。她心里明白,女儿曾告诉她会有危险,有人不让女儿去找林森,现在警告应验了。但女儿更需要幸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女儿放弃自己所爱的人。女儿没有告诉她是谁在威胁她,她也没有多问。她知道女孩子不想说的事,别人是不应该多问的,这一点她年轻时体会得最深。
  望着围前围后照顾自己的丈夫,她觉得这辈子都对不起他。但是看到女儿对林森那么痴情,她又觉得那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当年王守业不是已有两个孩子的父亲,她说死也要嫁给他。以后与现在的丈夫在一起,再也找不到那种初恋的感受了。她是个明理的女人,刚分手时曾经恨过王守业,后来就变成了对美好过去的回忆,现在她觉得即不恨他也不爱他。
  那是一年夏天,未婚夫要去外地包点儿建筑的小活干,临别时特地来看看她。王守业和她的未婚夫是朋友,那天是顺便和他一起来她家玩。她第一次在村里面看见西装革履,穿戴如此漂亮的男人。他的西装闪着柔和的光泽,皮鞋黑亮,那老马形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一看就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她给他倒茶水时,他注视着她。她并不回避,迎着他的目光,任凭脸上浮起的红云燃烧着自己。茶水溢满了茶杯,流了一桌子。她和王守业同时醒悟,她急忙去找抹布。在她擦拭桌子的同时,她的未婚夫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她。
  “山沟里出了金凤凰,我未来的嫂子真漂亮。”王守业说。
  “你也不错,干干净净的。”她笑着说。她没文化,没有表达清楚内心的感受。她说的干干净净,实际上是说他气质好,风度翩翩。可他却听懂了,知道她喜欢自己。
  她从未让父母请未婚夫在家里吃过饭,那天她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对母亲说:“我去买瓶酒,今天中午让他们在这吃吧。”
  她出去买酒了,母亲望着她的背影,感到非常疑惑。在酒桌上她非常高兴,不停地为他们斟酒。未婚夫因为要出远门,今天是来道别的。中午吃完饭后,王守业就与未婚夫离去了。望着王守业的背影,她不免有些失落,心里顿时空虚难过。这段时间她将再也看不见王守业了,因为未婚夫不在家,他一个人是不会来的。
  王守业自从见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南方原始森林的姑娘以后,日思夜想,茶饭不香。老婆以为他病了,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确诊他患了神经衰弱,给他开了点安眠药。他想偷着去南方原始森林见见那个朋友的未婚妻,可朋友不在家,他去算干什么的?是勾引她吗?俗话说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偷着去看朋友的未婚妻有点太不仁义了吧?
  她也偷偷爱上了王守业,她开始怀疑自己不是好女人。每当想起他那火辣的目光,她的心就跳个不停,有一种思念的感觉,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她希望再次见到他,可是她心里清楚,未婚夫不在家,他自己是不会来的。她盼望他来,盼得经常神不守舍。母亲看透了女儿的心思,就开导她说:“别胡思乱想了,你已经定婚了。”
  “妈你说什么呀,我想什么了?”她不承认。妈妈的话提醒了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不会来的,即使以后他和未婚夫来了,她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已经定婚了。
  奇迹发生了,几天以后,王守业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小便利店中。他在那里已经等了很久了,他知道她必定会走出家门的。她身后背个竹筐,正准备上山。他走过来,两人发生了对视。他的目光是火热的,她迎着他的目光,毫不回避。
  “他回来了?”他试探着问。
  “没有。”她低下头回答。她知道机会来了,他们将有机会倾吐心里话。
  “你要去哪?”他进一步问。其实他知道她要去山上,不然不会背个竹筐。
  “上山。”说完,她挪动了脚步,但却用目光勾着他。
  “我陪你去。”他看懂了她的目光。
  “好吧。”她兴奋了,欢快与他离去。
  两人向山上走去,当他伸手去扶她时,她像触电似的,一股幸福暖流转遍全身。未婚夫没碰过她,她对未婚夫也没有那种感觉。为逃避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也是为发泄兴奋,她在他面前蹦蹦跳跳,一会儿跑回到他身旁,一会儿又跑开了,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猎狗。他无比惬意,觉得乐趣无穷,听着云雀在远远近近歌唱,享受着明媚温暖的阳光,看着他的新宝贝,他的欢乐,一头黑色的秀发随风飘舞,她那光彩照人的脸蛋像朵盛开的野玫瑰般温柔、纯洁,一对闪亮的眼睛放射出无忧无虑的欢乐光辉。
  两人玩累了,坐在一片草地上休息。靠得是那么近,互相感觉着对方的体温。眼前的群山是翠绿的,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仿佛躲在帷幕之后。天是碧蓝的,朵朵白云遮挡着灼人的阳光。四周不时传来鸟鸣,这里,那里,为他们唱起情歌。碧绿的草地散发出草和土的清香,两只彩蝶在鲜花中飞舞。还有林间潺潺的流水,整个世界都沉浸在疯狂的幸福之中。世界很大,仿佛又很小,小得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终于控制不住,将她拥在怀里。两人越来越幸福,越来越疯狂,直至发生那种关系。
  “什么时候娶我?”她依在他的怀里问。
  “这……让我考虑一下。”
  她认为男人考虑一下何时才能娶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所以就不再追问了。从此以后,不是他来村子里,就是她到镇上等他,每次都少不了找个地方做那种事。两人正在强烈吸引节段,热恋和性爱同时进行着。对她来说,拥有了王守业的身体,也就拥有了幸福。她觉得世界变得比以前美丽,生活也比以前甜蜜了。当她一个人独处时,她会想象她未来的幸福小家庭。她有一个漂亮的儿子,她把家收拾得窗明几净,将饭菜做好等着他下班回来吃饭。她虽然没有问过他在哪上班,但她看得出他是为自己工作,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还做得不小。
  她的未婚夫就要回来了,她开始坐卧不安,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未婚夫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把定婚的钱退给他就行了。在她的未婚夫回来之前,他向她说了实话。那是在他们经常去的那片草地,他说:“我太喜欢你了,为得到你我对你隐瞒了真相。其实我早就结婚了,而且有了两个孩子。”
  她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目直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蹲下身摇晃着她的肩膀问:“你怎么了,醒醒!”
  “没什么,我已经怀孕了。”她喃喃地说。
  他也惊骇不小,睁圆眼睛问:“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你能离婚吗?”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他摇了摇头,迷茫地望着远方家的方向。那里有他不太可爱的妻子,但却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开始哭泣,继而转为呜咽。呜咽声飘浮在空际,向群山述说着痛苦与烦恼。她哭了很久,默默地向家里走去。他一直跟在后面,直到将她送到门前的小便利店。她回过身郑重地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不能毁灭一个生命,”
  她和未婚夫结婚半年多就生了孩子,未婚夫提出质问,她说了实话,并说他可以提出离婚。即使这样,未婚夫也把她们母女当成心肝宝贝,百般呵护疼爱。王守业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女儿,女儿出生才满月,他就悄悄来到南方原始森林来看女儿。
  他像贼一样悄悄溜进院子,站在窗外向里窺探。他隐约看见她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孩子。他听见了女儿的哭声,声音稚嫩得让他心尖发痒。她的丈夫坐在她身旁,将脸贴近孩子。这时有个女人走进院子,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那女人问:“怎么不进屋里坐,在外面能看见孩子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来吧。看样子你是他们城里的亲戚,穿戴这么漂亮。”
  那女人说着就往里拉他,他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出去!”她指着他大声说。紧接着,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将他骂得狗血喷头,一直将他骂得退了出去。他满脑子充满了责骂声,羞愧使他忘了将怀里揣的五百元钱丢给她。
  他被李若丹的父母痛骂一顿扫兴而归,以后的二十多年里,再也没见过她们母女。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她的瘦小的丈夫围前围后的照顾她,心疼她,她心满意足了。让她百思不解的是,那些人是用什么东西把她搞病的?世上哪有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东西会伤人的,除非是鬼神的力量。她想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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