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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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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娘的一样,也不好意思用。宝马可以,对,那就宝马吧。王部长陶醉了,做着副总经理的美梦。
  再说董事长一看王部长把自己的大儿子弄来当秘书,打心底里产生了反感。心想你也太小瞧我任重了,你这样唯亲是举,这样自私就不怕我讨厌你吗?可反过来一想,是自己让王部长给找男秘书,如果立刻拒绝反而是打了自己一巴掌。再说她的儿子也长得很英俊,又是大学学历,于是他就答应试用一段时间,胜任则留,不胜任则去之。一个月下来,任重觉得王部长的儿子还行,甚至比那个女秘书还能干,于是就把他留了下来。
  很早以前,王部长就一直想玩转董事长的前妻——单梅,可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忽然有一天林森找到她,想要跳槽过来做春城的市场。机会终于来了,因为董事长的前妻单梅一直在区境为一家公司搞销售,可是因能力实在有限,业绩一直不好。王部长曾建议她为任重的公司销售,她的头摇了又摇,因为她知道任重公司的产品更难销。
  王部长看着找上门来的英俊潇洒的业务员林森,她心生一计:何不让他在春城开发了市场,然后再借故他完不成任务将他开除或调走,再把董事长的前妻单梅安排在春城片区。主意拿定后她笑了,马上就给林森办了手续。林森走后,她把自己的想法和董事长说了,董事长批评了她几句,就再也没有深说。那毕竟是自己的前妻啊,自己不是一直想帮她吗。现在王部长替自己帮了她,为什么还要怪罪王部长呢。
  王部长曾经听单梅谈起西南的生活,那简直太好了。那里四季如春,阳光明媚,有多情湖,植物园,狮子林,南方原始森林等等。这一切都说明什么,说明单梅不想离开西南。可她的业绩越来越差,她不离开就要坐吃山空。王部长看出了单梅对西南的依恋,所以才想了个计谋,让林森为她开发市场。
  林森在春城开发市场需要时间,王部长闲着没事干,她又在打副总经理的主意。有一天,她把副总经理单独约出来喝酒。在酒桌上,她故意提起工资的事,她说:“刘总,你的工资还可以再提高一些。”
  刘副总说:“不用了,我的工资已经比其它公司副总的高了。”
  王部长说:“我可以帮你再提一级工资,我和董事长是同学,这个包在我身上了。”
  “不必了,我的钱够多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刘总客气地说。
  第二天,王部长又找到董事长说:“刘副总对收入还差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还差一点点,大概也就相当于一级工资吧。”
  董事长说:“那就再给他提一级吧,我马上就给他办。”于是,董事长就默默地为副总经理办了提工资的事。在办这件事的同时,他也在怀疑副总经理,是否真的对工资就差一点点才能满意。以副总经理的为人,差一点点他是不会表现出来的,那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有气度本质好。不过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要因为只差一级工资失去一位人才。
  有一天董事长和副总经理在一起喝酒,董事长突然想起对提工资那件事的疑问,于是他试探着问:“刘总怎么样,对工资还满意吧?”
  刘总说:“都是你的同学王部长,非要帮我提工资。其实我的工资已经很高了,其它公司的副总经理比我赚得少多了。”
  董事长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他知道是王部长从中周旋,两面做好人,以出卖公司的利益换取她个人的人际关系。但董事长没有说什么,他端起杯说了声干杯,然后就与刘总一饮而尽。
  董事长任重是那种雷厉风行的人,想办成的事就一定要办成。他总是风风火火的,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在GMP认证之前,公司几乎是个体的,别人持有的股份很少。可是在GMP认证之后,公司一下子吸收几千万的股份,不但他的生杀大权比以前小了,就连日程安排也要由秘书决定。
  在以前,他有时间和权力休息或者出去旅游,可他舍不得,因为那宝贵的时间是他自己的。现在,除非公司决定他出去旅游,他自己几乎没有权限随便离开公司。他每天要接待各部的部长,就像皇帝上早朝一样。早朝过后,或者是会议,或者是接待客人。再就是去拜访一些重要人物,这些人物可能是副总或部长们说服不了的。他经常往返于国内的几个大城市之间,有时也去一趟国外,不是参加会议,就是亲自谈合作的事。有些大事,对方一定要与董事长亲自谈,这种情况他不得不去。而有些事情,副总和部长去,人家可能不给面子,他也一定要亲自去……
  一个五十岁的男人,他显得比同龄人要老一些,那肯定是累的。但他身材高大,又显得很健壮,这可能是许多董事长普遍的外貌特征,这没什么可疑的。他知道,使自己显得老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吸烟喝酒。吸烟已经成了他思考问题的习惯,喝酒是迫不得已的。与公司的中上层人员吃饭,总少不了要喝上几杯白酒,因为手下有几个能喝的。他要与手下打成一片,要关心手下的人,要与他们沟通。陪客人喝酒或与合作方喝酒,那是常有的事。喝酒虽然不谈业务,但喝过酒之后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多年的操劳,再加上喝酒吸烟吃辣椒,他患上了胃病。以前他去医院检查过,是胃炎,他并不是很重视。他也打针了,也吃药了,也止住胃疼了。可是隔一段时间,他的胃病会再次复发,于是他就吃点药。他只能这样,他没时间住院治疗,更没时间疗养。几年来他的胃病反复发作,他也没有以前那么胖了。最近这段时间他觉得很累,没有力气。
  有一天,董事长的胃病又发作了,这次很严重,他不得不住进了医院。销售部王部长几乎每天都陪在医院里,她根本不必工作,陪在董事长的身边就是最重要的工作。再说所有工作上的事,都是由刘副总安排,她根本就不懂。任重的娇妻林木杉也不吃她的醋,她毕竟和董事长同龄,与她林木杉无法相比。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董事长被确诊为胃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天啊,这可怎么办?王部长一时慌了手脚。娇妻悲伤得在医院走廊里偷偷流泪,小儿子哭得泣不成声。王部长在走廊里沉思,在思考以后的事。她想以后老板娘肯定是董事长了,她知道自己和董事长前妻关系好,老板娘会不会报复?
  这天只有王部长一人在董事长身边,董事长问:“单梅和单琼在春城干得怎么样了?”
  “时间有点短,她们干得和林森比差远了。”王部长说。
  董事长好像突然瘦了许多,他伸出瘦削的手拉住王部长,忍着疼痛说:“我等不及了,要多给她发货,告诉她不必回款,货款从我的股份里扣。”说着,董事长竟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白条式的遗嘱,不过那上面已经签过字。
  王部长郑重接过遗嘱,看了一下内容,大概就是老板说的意思。看完之后,她又郑重地揣进兜里。
  董事长再次交待:“一定要把原件交给单梅,不要复印,并告诉他千万不要让总经理知道,等到公司向单梅催款的时候,再让单梅拿出这张遗嘱。”他要为单梅补偿,他欠她的太多了。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大女儿在单梅那里。他让王部长给单琼和单梅发的货,按底价算是一百万。他想这一百万,无论如何也够她们母女生活一辈子了。
  他也想过把董事长的位置交给自己的大女儿,可是董事会是绝对通不过的,因为现在是娇妻总经理主持董事会。再说他和娇妻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儿子,他左右为难,觉得只有给前妻发货这一条路了。现款他是绝对不敢偷着给前妻的,没有立项或假立名目的支出,那是要触犯法律的,他不能在死后落下个罪犯的名声。
  2
  王部长很快就办完了春城发货的事,单琼和单梅忽然接到一百万的货,一时不知怎样才能卖出去。王部长在给她们发货的同时,去电话告诉她们:“这是公司下达的任务……”
  遗嘱的事王部长只字未提,她在董事长面前说:“一切都办好了,请董事长放心吧。”
  董事长任重的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几个月下来,他已经骨瘦如柴,疼痛难忍。躺在病床上的他再也不像董事长了,那是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男人。严格地说,他瘦得已经不像他了,许多人都认不出他。总经理——老板娘林木杉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在任重身旁。任重不用对她交待任何事情,因为他死后,公司顺理成章会由林木杉接手。而在林木杉年老后,便又顺理成章由小儿子接手,这一切他都很放心。
  围在病床边的还有另外两个不速之客,那就是他的大女儿和他的前妻单梅。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拉住满脸泪痕的女儿,但他的眼睛却望着王部长。此时董事长的眼神,迷惘而期望,他想再次得到王部长的保证。王部长看明白了,她府下身将耳朵靠近董事长的嘴,董事长用微弱的声音问:真的都办好了?
  “公司的事都办好了,董事长放心吧。”王部长提高声音说,以防林木杉总经理多心。
  可是董事长从王部长飘忽不定的眼神里,发现那遗嘱不一定到了前妻的手里。和王部长共事多年,王部长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这个王部长啊,如果你不把遗嘱交给单梅,那你可坏了我的大事了。他把希望寄托在女儿那里,他想问问女儿。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现任娇妻还在现场的情况下,他是不便和前妻交待什么的。他的目光期望着女儿,女儿和父亲的心是相通的,她马上将头低下,将耳朵贴近爸爸的嘴。她泪水涟涟,泪珠滴在了爸爸的脸上,滴在爸爸干燥的嘴唇上。董事长忍着身体的疼痛,用微弱的声音问:“你们收到遗嘱了?”
  “没有”,女儿摇了摇头。
  董事长听完这句话后,急得想起身责问王部长。可是他刚一用力,病魔就终止了他身体各器官的运转。但他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放开,他放不下。他走了,他用短暂的一生,走完了他该走的路。不,也许他以后的路还长,也许他活着会把企业发展成为跨国公司,也许会成为世界五百强。但是现在他走了,那是因为他过度操劳,身体严重透支。
  病房内哭声四起,与医生严厉的训斥声混为一片。
  追悼会上来了很多人,除了开发区各公司的上层人物外,外省市的一些企业届人物也有许多参加的。花圈和挽联铺天盖地,足以证明任重的为人。董事长任重躺在鲜花丛中,身上还盖了一面厂旗。在他那被人为整理过的安静的脸上,隐约还透着一丝牵挂和不安。追悼会之后,遗体被运往火化厂火化。随着烈焰的焚烧,一个实干家的身体产生了物理的和化学的反应,重新融入了大自然中。他所留给人们的,只有那一捧灰色的骨灰。
  他也留下了一个企业,一个由十几人发展壮大成的现代化大公司。现在,坐在他那豪华老板桌后面,轻轻转动高背椅的是他的遗孀——现任董事长林木杉。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王部长,她想这样一个投机取巧,阿谀逢迎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好儿子?她禁不住看看一边的王部长的儿子,那个英俊能干的男秘书,身上有股难以言明的正气,这和他妈妈王部长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王部长也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儿子,不过她现在不是欣赏他,她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和董事长说。”
  她的儿子出去了,他从怀中掏出那个遗嘱递到董事长面前,并轻声述说了经过。董事长拿着遗嘱的手在颤抖,眼前的字在跳跃,模糊不清。她气坏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她不是心疼这一百万的货,她是嫉妒,是吃醋。这种感情在她心中猛然化为对前任董事长的恨,恨他旧情不忘,还偷偷爱着前妻。她将遗嘱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起身怒道:“立刻招开董事会!”
  在董事会上,林木杉宣读了前任董事长的遗嘱,然后请大家表决。由于牵涉到董事们的切身利益,这一不正规的遗嘱立刻被否决了。同时董事会还做出了一个决定:立刻收回发往春城的货,取消单梅和单琼的销售资格。
  由于单梅刚刚接到货不久,还未来得及销售。很快,她的货就被收了回去。她不知道遗嘱的事,也没想过将货款占为己有。他所能想到的,以为是任重走了,人走茶凉了,现任董事长容不下她,所以要把货收回去,取消她的销售资格。
  半个月以后,单琼、单梅和女儿就变成了一无所有的人。从此以后,她们四处寻找打工的地方,可是她们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们曾经是衣食无忧的女人,现在一下子变成了穷人,这一切都是销售部王部长的杰作。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是王部长赶走了林森将她们安排在春城,又是王部长让她们流浪在街头的。
  单琼、单梅和女儿刚从一家招聘的公司走出来,单梅边走边说:“你爸也太狠心了,丢下女儿一点儿也不管。”
  “妈你别埋怨我爸了,他都累死了,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说着话,女儿再次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妈妈也哭了,她恨任重,但她更爱他啊。她对他的爱仿佛比以前更深了,深得只要一想起他,泪水就禁不住流下来。仿佛他的死,是从那个林木杉身边回来了,回到了她们母女的身旁。她们感觉他的心确实是回来了,可他的身体却永远也回不来了。母女俩在大街上抱头痛哭,也不管路人怎么看她们。
  正当单梅母女俩抱头痛哭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将一摞百元钞票塞在了母女二人的身体中间,然后转身钻入轿车走了,很快就消失在车的海洋中。
  单梅母女泪水涟涟,发现有人塞给她们一万元钱立刻转悲为喜。单梅忽然想起小吃店见过的那个陌生妇女,当时没有收那一万元钱,这几天她别提有多后悔了。她四处张望,送钱者已毫无踪影。但是单琼站在一边却看见了,她说:“别看了,早坐车走了,是个女的,就是上次在小吃店见过的。”
  单琼贪婪地拿过那摞新钱掂了掂,发现上面塞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好,有人知道你们生活陷入困境,让我送你们两万元钱,另一万过些时间再给。有重要事情,请打电话与我联系……”
  单琼立刻按照手机号码打了电话,那女人叫她们晚上在家里等候。
  晚上,单琼被单独约了出来。在小区的楼下,她见到了那个女人。为上次拒绝那女人的事,单琼还向她道了歉。那人给了她两个小放射器和一小包“拉肚子药”,然后告诉她如何去做。那中年妇女交待完,立刻打车消失在车的海洋中。单琼回到楼上,把这一切向姐姐单梅母女说了,经过犹豫之后,她们决定干这件事。因为那中年妇女说了,干完之后才能给另外一万。她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正直,正直能当钱花吗?
  3
  林森和李若丹在回东北之前,回南方原始森林与李若丹的家人告别,因为他们知道,不知哪年才能再回来。从南方原始森林回来,他们刚下车,就遇到单琼、单梅母女向他们走来。单琼亲切上前握手说:“你们这是从哪回来?哦,南方原始森林。我们刚从区境回来,刚好,我请你们喝酒。”
  “不了,我们还有事。”李若丹推辞。
  “不行,好歹我们也是同士,今天一定要聚一聚。”单梅执意。
  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林森和李若丹实在推辞不掉,就只好跟她们坐公交车走了。在公交车上,单梅也热情地说:“别急,玩两天再回东北,来春城一趟不容易。回东北的时候告诉一声,我们去车站送你们。”
  林森和李若丹被带到了梁源小区的一家饭店,吃饭前,林森用目光注视李若丹,提示她要小心。李若丹微微点头,表示心领神会。整个吃饭的过程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从倒啤酒,吃菜以及干杯等动作,林森和李若丹没给别人一点机会。啤酒是一瓶倒给几个人,菜是每人都吃了,主食林森和李若丹没敢吃。为什么不敢吃主食?因为主食是在后面由服务员盛好的。可是林森和李若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用的两个杯子,早已被酒店用剧毒浸泡过了。待那浸泡过的杯子干了以后,和别的杯子毫无二致。
  第二天早上,他们的肚子开始疼痛,他们知道昨天上了单琼的当了。两人躺在床上与疼痛抗争着,李若丹头发散乱,两眼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是杯子,他们肯定把杯子做了手脚。”
  “有可能,其它地方他们没有机会投毒。也不知道他们投的是什么毒,疼痛不是很厉害,也没有明显的中毒症状。”林森也喃喃地说。
  李若丹分析道:“有可能是剧毒,但杯子上所能涂的量很有限,所以也就没有明显中毒的症状了。”
  除了家人之外,他们在春城已没有朋友。他们不敢和任何人来往,以防熟人全部都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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