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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游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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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建!”女孩又补充了一句,秋风好象知道连城附近有个武平,经她一说
便确定了。

    闽西!?但是一与眼前的人所联系起来,他就有了些犹豫,“福建?客家人?”

    秋风不感相信,客家话能这么好听?别的语言,他不了解但是在山里住了那么
久对客家人那么了解,说得不好听点客家话听起来就象是敲打破铜烂铁一般难听,
他听了虽不头疼也要皱眉头,既数悉又厌倦,但是眼前的感受说明这个女孩有改变
他偏见的可能,“绝对是正牌!”女孩用优美的电台式主持人普通话肯定的说。果
真如此,秋风只好连连摇头心想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能将客家话讲出如此水平简
直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艺术,他惊奇看着女孩这女生真是不简单!不用问如果他没有
猜错的话,她在学校一定也是个官方人士,担任着例如学生会副主席、文艺委员、
文学社负责人等宣传部门或学生组织的职务,也一定主持过不少的演讲比赛、晚会、
辩论赛。他面对着她来了交谈的兴趣。

    “你天质良好,可以去当歌星了!”他开玩笑道。

    “唱歌没有什么发展前景,再说歌手只会唱别人写的词曲,往往没有切身的体
会,唱起来总是缺乏真实情感,。我喜欢那些自己写展示平凡生活的作品的歌手,
有时候我也会唱一下自己作曲的歌。”

    女孩认真的说。

    “是吗?”秋风道,“正巧我也会吹笛子,我给你伴奏你唱一支怎么样?”

    “好啊!不过笛子伴奏不是最理想的乐器。”

    “可惜我没有带口琴,”秋风遗憾的说着,一边用锐利的眼光象搜索敌人那样
扫了一遍周围,一下子发现了不远处货架上的一个吉它袋。于是与人家商量了一下,
轻轻的脚步中捧回了宝贝,此次的情感交流就全靠它了。

    他调了一下弦音,弹起了一支浪漫的经典旋律,女孩轻轻哼唱起了《月满西楼
》,随之四处的人们响起了一阵掌声,渐渐的嘈杂的周围也投来了注意的目光。车
厢开始平静了,噪音少了许多,那些还不知怎么回事的人们等他们停下口来听到歌
声才清醒的意识到原来不是不是在放广播。一曲歌罢,秋风仍在陶醉中惯性的机械
的拨着心弦,这样的气氛多好啊!他很想女孩一直唱下去,他不愿从幻境中回到现
实中来,直到女孩拍了他一下他才停了下来,久久的说:“真好真好,!”

    “真想不到你还会弹古曲。”秋风顾不得回答女孩的话:“旧曲新词唱一回。
这首词是你写的吗?”“一点生活感悟。”女孩说,这么傲!看来文学上有点根底
嘛!

    秋风想,那我就考你一考,话题从现代歌词的发展起源说起,谈到中国的第一
首国歌、军歌。再谈到元曲、宋词、唐诗、汉乐府,一直追朔到〈毛诗〉。

    秋风只是穿针引线,女孩却能举一反三娓娓而谈。秋风见没难到她,自己却几
次差点漏了马脚。

    于是话题一转神鬼不知的改到了美术上,外国美学的流派她仍是耳熟能详,中
国的古画风格就更别说了,说起来象是老师讲课一样,她还举了几个代表性的名作,
就差没说到江湖派的〈登临图〉了。秋风就不信考不倒她这个小丫头,看她能学几
门艺术,除了舞蹈不能表现外还有计算机也难立刻用行动证实她是不是吹妞。

    不过,谈来谈去秋风总算找到她不行的了。几盘围棋下一下,秋风稍胜一筹,
哼,秋风想,怎么说琴棋书剑选修一样的棋也算是我的七绝技之一,怎么可能下过
我呢。

    “真惭愧!我刚刚才学。”女孩自嘲的说。

    你还真会虚张声势,电影学院的吧!“不!我读的是师范学校。”

    怪不得,秋风暗暗想,讲课还挺象老师。知识面还挺广的,倒底是学的什么专
业呢。

    “哲学?”当秋风听她亲口轻轻的说出来的时候,秋风意外的差点就从火车上
掉下去。哲学,这么高深的学科,她简直有资格申请加入文江湖,可以和上绿林里
言行神秘玄奥的七生相提并论了。更何况,现下,报考哲学这冷门学科的女孩是少
之又少,象她这么漂亮可爱而又不虚荣的女孩就更是绝无仅有了。“学哲学,怎么
会对美术文学这么熟悉呢?”

    “其实我只是对知识比较感兴趣而已!”女孩说“而这些都是基本常识。”哲
学,秋风不敢高谈,于是话题迅速的转回了音乐之西方小提琴和二胡的相同与差异
之处。

    时间飞快的流逝,火车在黑色中疾驰。夜深了,人们都昏睡了起来。只有他们
的交谈仍在低声的继续着。

    正当他们的交谈热烈进行的时候,突然一声厉吼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也惊醒了
睡梦中的旅客,惊异的人们惊恐的发现本车厢正在承受洗劫。从车厢的两头开始,
歹徒们手持长刀猎枪叱喝着搜抢财物,人们无处可逃只有坐以待劫。顿时车厢里哭
喊声、惨叫声、打骂声喝叱声交杂在一起混成一片,不断有人受伤,甚至死亡。但
没人反抗,秋风冷眼看着这一切,当匪徒走来时,他从怀里取出一把尖镖,一摔,
钢镖深深的插在桌面上,镖尾仍在剧烈的颤抖着,舞动着红巾,似乎代表着它的主
人在向匪徒们作着警告与示威,秋风把手于胸前一叉。

    旁若无人的翘起了二郎腿,冷眼扫了一眼歹徒,抢到邻座的歹徒看到这一幕,
他们意外的楞了一下,不知是畏于那震颤着的警告和冷光,还是不愿冒一次无谓的
风险,——镖光显示它的主人那可能是一位道上人。然后好似看也不看一眼的从秋
风身边走了过去。同座的五位女学生心里不禁暗呼万岁。歹徒们继续进行抢劫,不,
应该说是征收,他们根本没费什么劲,也许碰到不肯撒手的人需要的只是狠狠的一
刀。一个个爱财者相继受刀,“住手!”一声厉喝,终于有一位良心战胜胆怯的人
站出来了,歹徒们见状扑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忘了,没有带枪公安寡不敌众,倒下
了。秋风见状连连摇头冷笑,“无能,失职。”“你不站出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
嘲笑英雄呢?”

    “英雄?狗熊才是真的!”秋风想连几个匪类都都不过,还当什么人民公安!
“比起那些有手脚却没长胆子的人来说,这就是英雄!”没本事充什么英雄!秋风
暗想他知道她是在说自己,“不做是不做,要做便一举成功!”但他的嘴上却不这
么说。他冷眼平静的指出:“这是他的职责!失职!”他又是一声冷笑。“你作为
一名军人,不挺身而出,难道不是失职吗?”女孩责问,失职?秋风冷笑,我现在
还是一明逃兵呢?“

    话说着,一个不肯交出财物的老婆婆被歹徒们殴打着,撕夺着包袱,这实在是
她的血汗钱啊!失去她就跟失去生命是一样的,眼看一位老婆婆也就要遭受到刚才
那样的命运,歹徒们正准备施毒手时,“住手,”又一声厉喝尽管声音轻细甜美也
还是吓了他们一跳,听到喝声秋风多年马步修练出四平八稳坐如钟的定力被破掉了,
他差点就摔倒在地。他已经惊到了无已复加的地步。“找死!”恐慌之极的歹徒拼
命的朝女孩扎了一刀,惊魂未定的秋风还未明白过来,女孩就倒了下来,他所能做
的就是出于本能的接住了女孩,他已无法阻止更无法挽回这一悲剧!歹徒还想再逞
凶狂,但看到摔镖少年心疼失控可怕的样子便收敛了。看到鲜红的血,秋风大惊失
色,脸色已是异常刷白刷白的,他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倒在了懦夫们的脚下。为什
么?为什么?

    秋风吼着,在一个充满了男性的世界,你一个弱女子没有必要站出来更没有必
要为正义与良心而自责!女孩在他终于平静时开口了:“我多想人们是良知与在、
勇敢战胜了愚昧与自私啊!一句话向雷电一样击中了秋风,他的全身在颤抖,我是
多么愚昧与自私的人啊!刚才之所以不出手是因为幸灾乐祸,我不会去救一群挪懦
弱的人,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胆怯与愚昧而付出代价!可是竟然……唉,悲剧!女
癌一直在微笑着,血如泉涌,怎么止也止不住了,秋风手忙脚乱,只能任心如刀割,
女孩的笑容终于凝固住了。秋风知道是最终注定的结局到来了。他陷入了深深的痛
苦中,为什么呀!——

    歹徒们还在叫嚣,找死!秋风仰天长啸,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他明白了!啸
声象是受伤的狼,歹徒们一愣,秋风已奔到面前,起脚踢飞了一个,  另一人还不
知怎么回事便中拳了。?p》第三个挥刀砍来,秋风将他手腕拧断顺势甩出车窗去,
有人准备开枪,秋风一掌劈断抢管,划过一道弧线,手一扬,又一道弧线衔接成一
个优美的圆圈,圆圈化作一道白光,钢镖贯穿了七米之外匪徒的喉咙,“嗡~ ”钢
镖插在车厢上作响,其余五人同时拥挤了过来,秋风看也不看,一收手,钢镖唰的
又回来了,他用的原来是九节鞭!

    那钢镖是九节鞭的另一个鞭头,与其是为一体的,也可以飞出单用,就象是战
场上的子母弹一样,这种鞭是秋风独自设计打造的,名做双龙鞭。再说秋风心情愤
怒之极,不再心存任何顾忌了,用的手段极为毒辣,双龙鞭飞回来没有要取谁性命,
却把一个人的手掌钉在了坐椅上,秋风一甩龙鞭鞭身一下缠住了另一人的脖子,他
被残忍的绞死了。

    二指锁喉,又一人毙命,这些人秋风并无意要杀他们只是心中充满了恨,下手
根本收不住,凡是碰上他用绝招——灭绝之招的都死了。唯有一个碰上秋风第一招
用扣骨挫腕,只是胳膊残废了。

    但是秋风已经杀红了眼,一不做二不休,一掌象拍碎砖头那样就拍死了那个凶
徒,转眼仅仅十多秒的功夫,刚才的凶神恶煞,已都成了死人。这种场面气氛吓坏
了所有在场的人,不知道他是好是坏,怕他象李逵那样滥杀一通,惹祸上身,于是
令众人不自觉的屏住了呼息。

    可是无论如何这种行为只能是徒劳的发泄仇恨,但对女孩来说没有一点意义了,
复仇不能使女孩复活。他呆呆的坐在地上,我真愚昧啊!没有人惩罚我,我却失去
了一见倾心的女孩,没有人审判我,我却要承受着永远的伤痛。假如……就不会这
样了,唉!悲剧啊!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他也再不愿在这个令他伤心的地方呆下
去,哪怕是一秒,他交给女孩的好友一些钱,交代她好好照顾女孩,否则……他亮
出了九龙纹身,那个女生小心的应着,他了却了心思缓缓的站起来望了这个至今还
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女孩最后一眼,有些恋恋不舍。

    他痛下决心要从今忘掉这段伤心事,于是转身一拳打碎了车窗玻理,从伤心列
车上跳了下去。

    秋风萧萧,落叶纷纷,满街黄色枯枝,一阵凉爽的秋风吹过,黄叶在滑动中发
出吱吱的声音。一只脚踩住了一只落叶,然后随之漫不经心的走过去,“落叶纷纷
谁人扫?世外桃花不相怜!”行路人吟起这首诗,心境与当初已大不相同了。这是
秋风北上跳下伤心列车后的几天后,低头前进看一眼街道两旁,还是那个落魄模样
没变,封闭的小城毕竟封闭。行路人摇摇头,也许是那件事对他的伤害太深,不但
没有忘掉,相反这几天想起来仍然伤心不已,郁郁寡欢的,但是办事要紧,无论他
心情多么沉闷,他都要暂时抛开伤痛,先考虑办妥此次自己身上的使命,如何说服
负责人争取到见七生的机会。

    他到家后无心探亲访友,第二天就出去找人接头。如果不是为了保密,他很想
想去找一下大哥,当初青龙帮被打散,他在大哥的保护下,匆匆入伍,也不知道他
以后的情况,不知他在新青龙怎么样?他来到了城外易水桥,易水桥是帮内人对前
进河上一座石桥的称呼,是白虎堂内单线联系的联络点之一。这里经常作为江湖上
决斗比武的地点,过去青龙帮约战的人,总是有来无回,但青龙帮的黑鹰之败也是
在这里开始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旧青龙的日子一去不返,所以现在它还叫易水河还是对的。但联络点没人钓鱼,
也没人卖鱼杆。

    秋风忽然想起来了,今天是单号。离开易水河,秋风登上了横岭的主峰峰顶。
寒风里,大平台上一个人也没有,秋风直直的站在秋风里吹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
爬山,联络又一次失败。

    秋风只好按照白云的交代,掏出笔来,划了划没水,便找了块砖头,一掌拍碎,
捡了个薄薄的砖片为笔,在偌大的平台上左上方的第十三杆铁链下的第七块石头上
用草书写了一首诗,便下山了。

    回去的路上他想不知道这办法快不快。晚上,他在家里呆不住,又跑了出去,
在夜色里,他来到福贵小区,,望着那个过去他曾去过的地方,不禁遗憾,唉!近
在眼前,远在天边!

    就是不能进去,如今和过去不同了。都怪讲错了一句话,他不太明白,有时讲
错一句话竟可已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原来有大哥,可是大哥也受了自己的牵连,因此白虎堂早就不对他有亲密亲切
感了。见堂主要按规矩,要经人安排介绍,否则别说小院小,可戒备森严,高手如
云,是硬闯不得的。再说,那只会适得其反,把事情搞糟。他望了好久才茫然的回
走。

    半路上,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去了明天才想去的地方:一业轩。这个地方不听
白云讲还真不知县城里还有此地,更找不到此地。一不倚山傍水,二不清静幽僻,
却在谁也想不到的熙熙攘攘的闹市里。外表看上去不是书院而是商店,看来一业轩
主是个儒商。一业轩主不在。

    一个少年让他在堂屋等着,过一会儿又有人出来问他有什么事,秋风拿了白云
开的条子,说我是来开介绍信的。那人拿着条子进去后,拿出了一个信封似的东西,
所不同的是反面是一副画,画的是卧雪图,廖廖几笔,卧雪之人格外传神。毫无畏
冷之意。墨迹未干,看得出来是刚画的,画的下方有一方印,篆体字。又是篆体字,
欺负我不认识嘛!这都第四次了。

    不过,他还是勉强猜出了两个字,想这可能就是一业轩主四字。秋风收好介绍
信,牢记了那人的话:“到曾庙去之前,把信寄掉。切记!”

    秋风想:这不是把介绍信公开化了吗?尽管他一腹狐疑,但他还是照办了。他
哪里会想到,邮局便是联络点呢。信刚投进去,就被取出来了。秋风很快接到回信,
星期天那天到曾庙去。占地几百亩的曾庙是孔门四圣之一、孟子之师祖、号称兵法
大家孙吴之吴的师傅、大孝子曾参的家庙,虽然比起孔庙来有一段距离,但也够气
派了。

    秋风敲了敲高大紧闭的大门,没人开。一推,门根本没关。好大的院子,大殿
前一条长路,左右两旁几百棵参天大树想御林军一样肃立森严,大空间里没有一个
人,——我是说游人,或闲人。一个人在扫地,看样子是管理员。只能问他了。秋
风走过去,他还没开口那人就先说了:“你是白云介绍来的?我可以介绍你去,但
堂主愿不愿见你,我就不知道了。”秋风不知到绿林发生了什么变故,听到这话有
些担心。

    他带着那个人写的证明,到了吉祥路78号。自然有人按规矩蒙上了他的眼睛,
带他坐了很长时间的车,秋风很怀疑那是在兜圈子。等他睁开眼时,已在一个大院
子的门外了,周围都是类似的大院,从外观上看没什么区别,那人带他进了院子,
又是另一种样子,大门很小,可是里面却象是大部队的操场一样,操场上又是一个
大院,走过一个连接在它们之间象是两个水池之间的水管一样狭长的通道后,再走
进这个大院就没有院中院了。那人把他带到那里,对他说:“别乱走,在这儿等着!”
几乎是命令的口气。那人说完不知干什么去了,进去了老半天老是不出来,秋风只
能克制着不耐烦等着,可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结果。秋风真想闯进去,把那人拉
出来狠狠的揍一顿,解解气。可他清楚的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幻想而已,在这里那有
他伸手的份啊!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也只有想象着等回去后在找他单挑的情景。随着时间的
增长,他不时的跺着脚,转起圈俩来:“真误事啊!干什么呀!”反复的说着。
“你有什么事呀!”有人说话。秋风听到声音,四下一望,原来一个扫院子的人,
全身破破烂烂的,黑黑的,象付红雪,不更象洪七公,也象苏乞儿,地已经扫了几
个小时了还在扫。

    你个小孩儿懂什么?秋风一脸不屑但嘴上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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