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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忙吩咐暗探,“好生查查这消息来源。”
然后,老十方叫太监将十四领进来。
十四一跨进养心殿,老十就不住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个兄弟,再一联想到今早十四硬着脖子一声不发的景象,心中便不由对流言有了三分相信,若真是这样,那的确是羞于启齿的…但是,总的来说,老十还是不大相信,十四若真的受了伤,不管是什么受伤部位,怎么可能瞒得住人,自己早知道了真当安插在军中的暗探是吃白饭的啊
因此,等十四行完礼站定,老十便主动说道:“十四,可是听了外面的流言?你放心,朕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哪知一听“流言”两字,十四一下就紧张了,依照自己的调查了解,那不着调的猜测不是没扩散出去嘛,怎么又成流言了?于是,十四便有点慌张的问道:“皇上,您真的听到流言了?不会吧?”
老十觉得十四的反应有些奇怪,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十四一下就急了,“那,那,阿茹娜是不是也知道了啊?”
老十困惑的“啊”了一声,心想,难道流言是真的?“十四弟,…”
哪知老十还没来得及向十四求证,十四就猴急道:“皇上,您可得帮帮我,一定要瞒住阿茹娜,一定不能让她听到这些杂七杂八的污秽话。”十四急得就差跺脚了。
老十非常非常疑惑,小心翼翼的问道:“十四弟,难道外面的流言是真的?”
十四这次真的跺脚了,“皇上,外人不知道,您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可能”
老十松了口气,还好,暗探没渎职,十四也没成太监,当下便没好气道,“那你急什么?”
十四急道:“阿茹娜听到这流言,可得怎么想啊。”
老十有点明了了,换了谁怕都不希望自己念念不忘的梦中情人听到这有损尊严的流言,不过,如今呼斯楞和特木尔都在京,阿茹娜那边怕是瞒不住的,于是,老十便道:“十四弟,朕会嘱咐呼斯楞和特木尔的,一定叫他们不准在阿茹娜面前乱嚼舌头,不过,想瞒住阿茹娜怕还是很难。”
十四忙催促老十赶紧派太监去找人,然后还道:“皇上,我想见阿茹娜一面,您看?”
老十楞了楞,“你是担心阿茹娜已经听到了流言,想当面澄清?或者想亲口给阿茹娜说这流言,然后再否认?这不大好吧?你光说也没法证明些什么啊…”
十四叹气道:“不管她有没有听到流言,让这些流言传了出去,就是我对不起她,总得当面给她告罪一声…”
老十摸摸脑袋,很是糊涂,道:“就算流言是真的,也用不着给她告罪吧?”
十四郁闷道:“皇上,这可事关名声啊”
老十道:“你的名声和她目前扯不上关系吧…”
十四真的跺脚了,“皇上,这事说起来,她的名声受损的更厉害啊。”
老十也急了,“来来来,你给朕好好说说,你的名声怎么会牵连到阿茹娜头上去。”
十四真的急啊,不明白老十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要问为什么啊…
祝大家端午假期快乐
第六百一十四章 随便说说
第六百一十四章随便说说
鸡同鸭讲的两兄弟终于将各自所获悉的流言拿来对照了,当然,是十四先做陈诉。
老十一听,当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十四福晋在紧张的想御敌于府门之外,而其木格则在得瑟特木尔走俏,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于是,老十只好喃喃道:“虽然你随皇阿玛去了热河狩猎,但是,完颜氏若用点心,也不是查不出来阿茹娜并没去啊,真是的,她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不过,老十也知道,此时不是挑拨十四夫妻关系的时候,抱怨了一句后,就赶紧转移了话题:“你不用着急,这流言,阿茹娜肯定没听说,没准眼下正在和皇后得意的笑成一团呢,生了个****儿子,多难得啊。”
十四听到这,才开始问老十,到底是什么流言阿茹娜大概可能会听说了呢。
老十想了想,问十四道:“十四弟,你此次西征,没受过伤吧?”
十四茫然的摇摇头,“没有啊。”
老十含蓄道:“有流言说,你受伤了…”
十四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将军百战沙场死,自己就算真受伤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老十只好提点道:“受伤的部位好像有点不大妥当。”
十四歪着脑袋想了想,脸立马黑了,“皇上,莫非…”
老十沉重的点点头,“你放心,既然你西征毫发无损,谣言定然会不攻自破的。”
不想,事情并没按老十所预想的轨道发展,到了晚上,谣言不仅没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不过,谣言做了点小改变,十四受伤不是此次西征,而是很久以前就不行了,所以,十四福晋酒喝多了,才会不由自主的挪揄十四,那么到底有多久呢?至少有十多年了,证据就是,自打康熙四十六年后,十四府里可就再没添过一个小阿哥和小格格,但是,每隔三年,十四府上可都是有新人进门的…
老十虽然继续安排人手加大力度去查谣言散布者,但是却不可免俗的加入了八卦大军,对其木格道:“你说十四弟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啊?”
其木格的八卦因子正活跃呢,当即就兴奋道:“爷,不如悄悄查查康熙四十六年前后,十四弟是不是真的受过伤?或者找太医问问,看看十四弟是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难言之隐?”
老十憋嘴道:“你这不是瞎胡闹嘛,唉,十四弟这下想恢复名誉怕是难了,真是的,就算是将幕后使坏的人给找了出来,十四弟除非再添个阿哥或格格,否则,大伙儿是不会改变看法的。”
其木格不在意道:“那还不简单,生个孩子不就行了。”说完,其木格立马意识到不对,“对啊,他要能生怕是早就生了,他是不是真有问题啊?”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老十也不知道答案,只好默默不语。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你还是问问十四弟吧?”
老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其木格,“十四弟会承认?你有点脑子好不好。”
其木格憋嘴道:“看吧,风流还是有代价的,他要是这些年府里不进新人,大伙儿也不好怀疑他不是?爷,没想到不纳新人还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吧?”
老十虽然不大赞同其木格这个理论,但是,却很识趣的点头佯装附和。
不过,接下来,老十却是打心眼里认为其木格说的有道理,因为其木格道:“爷,如果十四弟真的没病,若阿茹娜也有心的话,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呢,咱们将阿茹娜指给十四弟,不就能堵住大伙儿的悠悠之口了?阿茹娜可是我的妹妹,若十四弟真的有问题,我怎么会让阿茹娜顶个改嫁之名继续守活寡?”
老十一听,立即冲其木格竖起了大拇指,“对,你和阿茹娜都挺能生的,没准阿茹娜嫁过去,第二年就能给十四弟添个丁,那大家想说瞎话也不行了不是,再说了,爷当初就答应过十四弟,要玉成此事,这倒还真是个好时机,你赶紧去问问阿茹娜的意思。”
哪知其木格却不干了,“爷,十四弟府里人口太多,阿茹娜嫁过去不见得能过上舒坦日子,我刚就是随口一说,开玩笑的。”
老十却道:“日子舒坦不舒坦,你说了又不算,阿茹娜如果要改嫁,还有谁比十四弟更好?要找个看对眼的鳏夫你以为那么容易,再说了,鳏夫只是死了老婆,不是说妾也死光了,儿子闺女也不会缺,找个没妾、没儿女的,你敢将阿茹娜嫁过去嘛?那才没准是真不能人道呢”
老十说的道理,其木格都知道,当下只好叹气道:“我再探探阿茹娜的意思吧,爷,你也查查,若十四弟真的有问题,那我绝对不会同意将阿茹娜嫁给他”
于是,第二天,老十一散朝,就宣十四去养心殿。
十四将官方礼仪做完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皇上,您可说了的,要还臣弟一个公道”
老十和颜悦色道:“十四弟,不是朕说你,你今儿在早朝上干嘛火气那么大,不是受人于柄嘛。”
十四气愤道:“臣弟若忍气吞声,大家还不是有的传”
老十道:“那你也不该迁怒啊,要公私分明嘛…”
十四已经要气疯了,“皇上,臣弟受如此奇耻大辱,没法淡定,但求皇上怜惜臣弟,将幕后的始作俑者揪出来”
老十点点头,“朕说过的话自然作数,不过,十四弟,这事你是想硬碰硬,还是以柔克刚啊?”
十四想都没想便道:“硬碰硬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老十吐舌道:“你定了?以后可别后悔啊”
十四余怒未消道:“绝不后悔”
老十佯作叹息道:“唉,本来朕还想借此机会将阿茹娜指给你呢…”
十四一听,呆了呆,道:“皇上,硬碰硬是个什么法子?以柔克刚又是怎么个章程?”
老十道:“硬碰硬就是大张旗鼓的找出背后使坏的人,然后叫太医给你作证,最后,将使坏的人大卸八块,看以后谁还敢乱嚼舌头。”
十四听后,道:“那以柔可刚呢?”十四迫切想知道怎么个柔法竟然能让老十轻松的将阿茹娜指给自己。
老十解释道:“以柔克刚就是说,咱们悄悄的找元凶,找出来也不伸张,换个名头收拾他,然后朕将阿茹娜指给你,你想啊,若你真的有问题,皇后怎么会同意?再说了,你娶了阿茹娜后,多努点力,让阿茹娜赶紧怀一个,不就什么事都没了?皇后两胎生了四个阿哥,一个闺女,阿茹娜虽然没皇后能干,可也生了两个儿子的,阿巴亥的闺女应该都能生。”
十四当即拍手道:“皇上,这法子好,臣弟选这个法子,还请皇上赶紧下旨。”
老十坏笑道:“你不都选了硬碰硬了嘛,再说了,还说了绝不后悔呢。”
十四都想哭了,“皇上,您就体恤体恤臣弟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日后一定将话听完再做决断,您就成全臣弟吧。”
老十呵呵笑道:“瞧你这点出息。”
十四见状,立马给老十跪下了,“谢皇上成全”
老十忙摆手,“别急,别急,这事成不成还难说。”
十四自然是赶紧问缘由,老十期期艾艾道:“一嘛,阿茹娜那边一直就没点过头,还得问问她的意思,二嘛,你这么些年都没阿哥格格出生,皇后心里有些打鼓…”
听到第一点的时候,十四还想说,这个没问题,我去做阿茹娜的思想工作,可一听到第二点,十四脸都绿了,“皇上,那些可都是谣言啊”
老十不顾十四的绿脸,双手一摊,“可你这十多年也的确没添阿哥格格啊。”见十四的头发都快给气得冒烟了,老十忙补充了一句,“谁叫你隔三差五的朝府里领新人的,你要不纳新人,也没这些事啊。”
十四跺脚道:“我哪知道啊,她们不生,我有什么办法皇上,您可以去太医院打听打听,我的身子骨可好好的”
老十小声道:“又不是只有太医院有大夫…”
十四双手握成了拳头,若不是老十成了皇上,十四肯定两拳砸向老十…
这边养心殿里两兄弟貌似谈话气氛不怎么和谐,那边储秀宫中,气氛也不是其乐融融,反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阿茹娜不是其木格找来的,是主动进宫的,一大早,宫门一开,就递牌子说想其木格了。
见了其木格,阿茹娜二话不说就直奔主题,问其木格,流言背后是不是涉及到了朝堂上的斗争。
因老十告诉了其木格,其实是有两流言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流传的范围目前还控制在十四家中,但是,为了慎重起见,其木格还是问道:“什么流言?”
阿茹娜不满道:“姐姐,外面都传得那么厉害了,你还想瞒我不成?”
其木格只好道:“是说十四弟受伤?”
见阿茹娜点点头,其木格方道:“你姐夫已经在叫人去查了,不过,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出使坏的人的。”
阿茹娜叹气道:“唉,这朝堂上的事还真是复杂,竟然连这些流言都能炮制出来,姐姐,那十四爷有了对策没?”
其木格灵机一动,笑道:“没什么好法子,不过,我倒在给你姐夫说,实在不行,就将你指给十四弟。”然后其木格就将两条理由—一条是自己的,一条是老十补充的,——说给阿茹娜听了,当然,还是给了句补充,“前提是十四弟真的没病。”
阿茹娜听后,是好一阵沉默,其木格急忙道:“你瞧不上十四弟,这婚事就一定不会成,真的,你别生气,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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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抉择
第六百一十五章抉择
见其木格有些焦急的表白,阿茹娜笑了笑,道:“姐姐,我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你对我如何,我心里有数,真的,要不是姐姐一直帮衬着,我的日子也没这么舒坦,说来我算是顶顶有福的了。”
其木格闻言,不觉心中羞愧,自己虽然一直都希望阿茹娜能找个合适的人改嫁,但是,早些时候,忙着自己一家人的前程,没怎么上心,也就在书信中提过几次而已,并没帮阿茹娜用心的去物色,后来,知道了十四的心思,为了老十,自己还隐隐期望阿茹娜能瞧上十四,如此一来,万一不幸的要在自己一家子的幸福和阿茹娜的幸福之间进行选择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背负卖妹的内疚了,幸好,康熙不同于常人,直接禅位了…
想到这,其木格真心的对康熙充满了感激,多好的一老头啊,挽救了自己的人生…
其木格还没感叹完,就听阿茹娜道:“姐姐,十四爷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其木格摇摇头,“不知道,你姐夫也不清楚,不过,我怀疑多半有问题,否则怎么这十多年他府里都没添丁呢?”
阿茹娜顿了顿,郑重道:“如果十四爷真的有病,那我就跟了他。”
这个决定太震撼了,其木格彻底的傻在了那,过了半响才道:“阿茹娜,你疯了?十四弟只是对你有心思,并不是对你有恩,你想清楚”
阿茹娜淡淡的笑了笑,“姐姐,这世上有几个男子能像十四爷那样长情呢?您别拿姐夫来说事,几千年没准也就出了姐夫一个。”
其木格郁闷道:“他对你有情,不代表你就必须得喜欢他,这可是两码事”
阿茹娜低头笑道:“姐姐,等我死时,如果问这辈子我绝不会后悔什么,我一定会说,我绝不后悔当初偷偷跟着阿布来京。”
其木格有些讶然,“你真的喜欢十四弟?那这些年…”
阿茹娜摇摇头,“也就是有一点喜欢罢了,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如果这些年都没十四爷的消息,我如今想起十四爷,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没想到十四爷会一直念念不忘,倒叫我有些感动,只是,我们都不是那被感情蒙住眼的人,所以,当初他会一句情话也没对我说,我也没给他什么念想,所以,当呼和去世后,我们都没不管不顾…”
其木格轻声叹了口气,“人生不如意十之**,虽然我挺遗憾的,但是换了我,我怕也会和你一样,现实太残酷了,不是我们去争取就能争取到一个圆满结局的。”
其木格会佩服那些为了爱情不管不顾的人,但是绝不会嘲笑那些屈从于社会压力而被迫放弃所向往的幸福的人,因为她自己就是后者,毕竟,在生活中,除了爱情,大家要背负的东西还有太多太多…
哪知阿茹娜却笑道:“姐姐,也许你不会,但姐夫应该会。”
其木格张大嘴巴,看来老十在包装个人形象方面还真是一把好手,没去开个公关公司还真是屈才了,“阿茹娜,你姐夫也不会,他会和十四弟一样。”
皇子们背负的东西就更多了,要他们爱的死去活来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阿茹娜笑道:“爱新觉罗出情种呢。”
其木格摇摇头,是的,爱新觉罗是出情种,但是,两男主人公可都是将皇位拿到手了的,如果在他们未登大宝前叫他们在皇位和女人之间二选一,其木格并不相信他们会不要江山要美人…
因此,其木格只能对老十的这个铁杆粉丝道:“你认为你姐夫是情种?呵呵,这只是你的想象罢了,或者说,这只是你的希望。”
偶像基本上都是被粉丝们给想象出来的。
却听阿茹娜叹了口气,道:“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我到底喜欢的是十四爷这个人,还是我想象中的一个影子。”
其木格一听,也跟着叹了口气,十多年的异地恋,就靠一年一封书信,一车礼物,还是单边的,其木格也真的没法乐观起来,谁知道十四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