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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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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了一批同样专业的幸存者经过近一个月的设计方才出炉。

    这款军徽的大体形状为上圆下尖的盾牌型,军徽两翼是金黄和烈红相间的滔天火焰;军徽的背景为黑色;军徽正中是一只通体火焰状、无细致刻画带有国画大写意意味的涅槃火凤,火凤凰高昂的头颅在黑色背景的映衬下显得清晰、明状。

    火凤凰那两扇犹如虚空烈火般的双翼伸出军徽盾牌状的边缘似乎给军徽增添了两双翅膀,凤凰火翼下便是滔天的火焰勾勒的军徽两翼,火翼和烈焰把军徽边缘铸成狼牙状的边缘。

    军徽黑色的背景代表着死亡、末世,代表着独立八师曾经经历过的刻骨铭心之痛;滔天的烈焰代表着涅槃之火、重生之火。带有写意色彩的火凤凰便是借引了“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之意,代表着独立八师的涅槃重生。

    整个军徽凸显出雄浑的霸气和一丝狂野不羁,其间还包含了强烈的再世为人之意,这种入木三分的意味让这些历尽磨难的高层军官们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没有人对此提出异议,所有人都赞成这款被设计者称为“火凤徽”的军徽。

    而独立八师的军旗则是和军徽样式差不多的旗帜,但是旗帜的衬底不是黑色而是火红色,那只烈火飞凤则仍然是金黄缀烈红的火焰和涅槃重生的凤凰,新的军旗被命名为“凤凰旗”。

    至于军歌则直接取消,军曲却只能从现有的曲子中选择,选来选去大伙还是觉得《t》(《弥撒》)、也就是那首被误传为《ss闪电部队在前进》的著名十字军进行曲。但是中国人不能播放拉丁文的歌曲,因此郑远清让几个懂得音乐设计的幸存者将里面的歌词去掉,只留下乐曲。

    当然,选择这首悲壮的乐曲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在茶冷口之战时,破釜沉舟的部队就是在这首曲子中扑向烈火滔天的茶冷口战场。当时是谁放的这首曲子已经无处可查,但是这首曲子成功地调动了战士们决一死战的强烈信念。

    和军徽相比,新设计的肩章、领章比较简单,总体还是依照以前的设计,只是将原来的麦穗换成了金黄为主、烈红为点缀的滔天烈焰,五角星仍然是金黄色的不作变更;肩章的底色变为烈红色。

    随同拿出的设计图有一款是将五角星换成七芒星,但是会议觉得七芒星有些西方的魔幻意味,不符合扎实、严谨的军事作风,于是这款参考设计图没有通过。

    与此同时军靴的样品也拿了出来,该款军靴采用黑色牛皮内加毛绒为主要材料,形状是最简单的长筒靴式样,脚踝处带有隐蔽式鞋带,小腿位置的军靴口带有苏式的固定扣。

    作训靴不分军官和士兵,礼靴也是长筒靴但只有军官配备,样式采用尸乱前帅气大方的长筒靴造型,做工也更精致、款式也更明亮。

    当穿着一身陆军制式常服、呢子大衣、大檐帽、黑皮手套、武装带、长筒礼靴的程飞走进会议室“走秀”时,在座的众人无不为这身重新设计过的军装感叹不已。

    墨绿色的呢子大衣和制式常服、黑光闪亮的长靴、带着滚滚杀气的黑色武装带和黑皮手套无不透漏着程飞的睿智和刚毅。

    尤其是这一片墨绿的背景中那红黑金黄相间的“火凤军徽”和烈红色的肩章更是给程飞增添了一抹铁血的色彩。

    接下来的模特秀便是嫣云,嫣云穿着女式军装竟然还配上了一副墨镜,只是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多了强烈的冷酷和阴寒,这身打扮使得原本就以“女鬼”著称的嫣云更像是一个从地狱之火中爬出的阴兵鬼将,如果在她身后加上滔天的地狱之火这种效果将更加明显。

    当然,这样的衣服也得分谁穿,老帅哥程飞那强壮而挺拔的身材、坚毅而帅气的面庞和中年军人的睿智深刻、久经沙场的冷酷与铁血能将新式军装的效果完全展现,但是换一个人可就不好说了。

    而女式军服也只有妖魅女鬼嫣云那高大的而傲人的身材、长达123cm的双腿以及修长的大手和阴寒的气质、才能将代表着巾帼之气的军服穿出这种飒爽的效果,如果换成代安澜、小六来穿这身衣服的话那还是秀气中带着清丽、乖巧的普通女军人形象。

    但是郑远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尤其是嫣云的气质,独立八师的女人个个都得以嫣云的气质为榜样,只有这样的女军人才能产生相当的威慑力。

    尸乱前那种看到制服女军人首先想到的不是英武的巾帼之气,而是制服诱惑的糟腐观念必须得到纠正和转变,正因为如此,女式军官常服和礼服取消了裙子,更取消了肉色丝袜,今后在独立八师的礼仪场合将不会再出现丝袜**加制服诱惑的场景,军人,就得有个军人的样子。

    。。。

    这次会议通过的最后一个议题是一项关系重大的事项——队伍阶层的划分。末世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那么最符合时代潮流的社会结构自然是金字塔结构。

    作为金字塔的第一层,最高的13人决策层为第一级人员;

    负责战斗部队各个部门的最高长官、各个基地的最高长官为第二级人员,比如代安阳、张煜、韩燕、王兰、大黑均属于这个级别;

    第二级长官的副手极其家眷、以及前两个阶层的家眷同属于第三极别,但家眷必须担任职务,居家家眷不属于任何级别,没有配给,比如代安澜、小六、小九、赵姐等担任职务的家眷属于第三极别。

    各个基地各部门的总负责人、各个分支部门的负责人为第四级别人员。

    第五级别人员为基地进行生产劳作的组长、小组长等职务人员以及数量庞大、处于一线生产的普通幸存者。

    而战斗部队划分为三极:

    一级战斗部队是独立八师的精锐部队,除个别单位外一律为男兵,享受一级战斗部队待遇;

    二级部队为各个一级基地的城防部队,除个别单位外一律为女兵,享受二级部队待遇;

    三极部队为杂牌军,就是各个二级基地、三极基地的城防军,只享受武器装备的供给,数量最为庞大。

    各基地划分为三极:

    大本营为托素湖基地,处于保密状态,不分级别;

    一级基地为部队直属大型基地,与部队之间不存在贸易关系,以从事各项生产为主;比如大学基地、厂区基地、巴喀拉基地。

    二级基地为一级基地控制的中型基地,为辐射网主要节点,目前尚无二级基地;

    三极基地为二级基地控制的小型基地,为辐射网次要节点,负责各个地区不属于独立八师的小型基地以及聚集地的控制,目前尚无三极基地。

    整个基地社会结构的划分和建立标志着独立八师走向正规化、社会化的第一步,独立八师将在一定程度上抛弃游击队、土匪、小股武装力量的标志。同时也标志着独立八师开始向地区性武装力量也就是军阀的层次迈进。

    阶层的划分实属必然,郑远清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圣人,独立八师也不是慈善组织,郑远清起家没有受过谁一分钱捐助、没有谁给予过一枪一弹的支援,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命换来的,所有的幸存者都是独立八师给的第一碗活命饭,独立八师不需要幸存者同样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而幸存者离开独立八师却很难存活,在这种极其特殊的背景下,独立八师不需要向任何人尽义务,独立八师只需尽到自己的责任即可。

    那么每一个幸存者必须要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换取这份对自己的责任,除了换取自己活命饭的劳动以外的剩余劳动价值将是他们用来换取安全、平稳、饱暖、医疗、教育以及作为人应有尊严的代价。

    独立八师不会白白赋予任何一个幸存者安全、尊严、饱暖的待遇,末世的男人没有尊严、末世的女人没有廉耻,末世的人命本身就贱如草,没有安全、尊严、饱暖的日子才叫正常,一切都有的日子才叫不正常。

    因此想得到这种日子,就必须通过自己的劳动来换取,而不是嘴皮子一磕巴喊两声“天赋人权、人人平等”就能得到的,这样的人会被赶出基地在广袤的荒野和尸群中寻找自己的“平等、自由、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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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由匪转兵

    第454章由匪转兵

    2017年4月11日托素湖基地宽阔的训练场上齐刷刷的一片军绿色,伴随着初升的朝阳236名各级男女军官、4670名军人排着整齐的方队肃穆站立。

    每一名军官都穿着新式冬季常服、呢子军大衣、黑色长靴和黑皮手套,每一个人的右臂上整齐地端着戴有烈火军徽的大檐帽或者卷檐帽。每一名战士都穿着青灰相间的冬季迷彩作训服、黑色长靴、黑皮手套,每一个人的右臂上整齐地端着带有烈火军徽的迷彩头盔。

    今天郑远清将主持由“匪”变“兵”的换装仪式,从今天起,黄羊山土匪将成为历史名词。

    “各位兄弟、各位姐妹,从今天起,咱们要重新穿上军装了。咱们经历了从‘兵’到‘匪’的痛苦,也走过了从‘匪’到‘兵’的艰辛。从今天开始,咱们不再是土匪,而是一支真正的军队。”

    “这段时间,有很多战士们问我‘当土匪当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变成军队?’。那么我现在告诉大家原因:在以前咱们还是残兵败将的时候,军人的身份会遭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更强有力的攻击。为了生存,咱们必须化兵为匪、化整为零,融入西北大地万万千千的土匪中才能躲过被那些更强的军事组织消灭的危险。”

    “但是今天,整个青海、甚至整个西北将再也没有人能够撼动我们的存在;那么军队的威慑力将成为咱们的需要,任何想打独立八师主意的人都要先审视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郑远清同样一身军装、手端大檐帽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慷慨激昂地说着。而他身后,便是12名最高决策层的高级军官——

    “末世就是靠实力说话的时代,而从今天起,独立八师将重新成为一支有着强悍实力和威慑力的军事力量,我们要做的便是让整个西北都臣服在我们的脚下,让整个西北成为我们的势力范围——在西北这片土地上,我们,便是规则的制定者、便是掌握着万千百姓生存空间的当权者,我们说的话,将成为西北大地的至高准则”

    “升军旗奏进行曲”郑远清结束了简短的讲话,然后立正站好命令升军旗、奏军乐。

    伴随着悲壮而雄浑的乐曲声响起,郑远清以军人充满力量、起手带风的动作将右臂上端着的军帽双手戴在头上;而紧跟着他的动作,236名军官以整齐而有力的动作将236顶军帽戴上头顶,4670名战士以整齐的动作将4670顶钢盔戴在头上。

    随着整齐划一的起手带风声,所有人向着正在迎风飘扬、缓缓升起的凤凰旗举手敬礼。伴随着初升的朝阳,涅槃重生的凤凰旗迎风招展、缓缓升起;新的朝阳、新的旗帜、新的军队,从这一天开始,西北大地将第一次飘扬起火红的凤凰旗。

    。。。

    5月的青海,晚冬依然是那么寒冷、那么凋敝也是那么让人绝望;此时的天空虽然已经不再下雪,但是地上厚厚的冰层却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阴霾的天空中依然刮着刀割般的北风,在这凄凉的晨风中,刘红兵不禁裹了裹棉袄的领口,虽然他并不感觉有多冷,但是冷得未必是身体。

    “老马哥,这么早就起来了?”刘红兵倚靠着一辆锈迹斑斑的丰田皮卡对刚走出来倒尿盆的老马打招呼。

    “起来了,最近老是睡不着,好像有啥事儿似的——你每天都起这么早么?”一身脏旧羽绒服的老马放下尿盆来到刘红兵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你没早起过所以不知道,早上起来跑跑操对身体好。现在没车了,两条腿再不利索着点也离死不远了。”刘红兵笑了笑再次紧了紧领口。

    “好,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就好,你俩媳妇呢可得注意身体——俺老婆一直闹着想要个孩子,可我不行了,快50的人了哪还能那么生猛?再说这世道大人都不好活,哪敢要孩子”老马走过来倚靠在车身上不禁学着刘红兵掖了掖领口。

    “老马哥,注意身体,我看你的腰又佝偻多了——干牛粪少抽点,对肺不好。”刘红兵看老马咳出几口黑痰有些心焦地说道。老马已经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每天拼命地抽干牛粪——他们已经断烟很久了,能抽的只有干牛粪。

    “就这样吧,我估计肺子已经成焦炭了——能活多久算多久,基地的人越来越多,老家伙们现在也下不了地了,这样子迟早要开打,到时大家一起死——哎红兵,你觉得这次那派能赢?”老马看了看还没人起来便靠近刘红兵小声问道。

    “不好说啊,格尔桑虽然年岁不大、见识不多,但是他有老家伙们出主意呢,虽然老家伙们不能动了,但是脑子还很清亮。陈达奎虽然是外来户,但这人不孬,有古代绿林之风,而且他那帮同来的汉子个个生猛,真打起来也未必不行。”刘红兵撇了撇嘴小声说道。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当一个群体没有一个文武双全的老大震慑时,这个群体会不可避免地分帮结派然后上演一出几千年不断重复的派系斗争。

    “你不怕他们打起来?格尔桑的汉子们可是没那么多啊。还有,你支持哪一派?”老马咳嗽了两声压低嗓门继续问道。

    “我还是老一套,谁也不支持、谁也不反对;不管是在长野基地还是在这儿,我从来都是旁观者,谁当权了也离不开我——但是我把话说在前面了,打架归打架,但是不许动枪,谁动枪老子就毙了他;谁敢鼓动幸存者骚乱老子照样毙掉,不能让他们拿其他人的命当炮灰。”刘红兵狞笑了一声说道。

    “嗯,甭搭理他们,反正咱们就是来这儿来这儿帮忙的”老马话说了一半便低下了头,勉强说出来的后半句也是底气不足——都快6年了,他们估计已经不在了吧?

    “呵呵,帮忙的帮忙的”刘红兵一边苦笑着一边不禁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天空,他已经不再奢望那架吊着集装箱的直升机会从那边的山麓带着轰鸣声飞来,抬头看去不过是习惯而已。快6年了,这几年他们还好吗?那天下午天边升起的第二个“太阳”是不是他们向自己最后的道别?

    “你觉得队长他们还——嘘,走吧,又开始打架了,咱站远点。”老马正想说什么却突然住了口拽了一下刘红兵有些虚弱的胳膊示意他赶紧走。

    “嗯,咱围观。”刘红兵跟着老马转身来到了皮卡车后面看着远处的大门口那逐渐汇聚的人群。

    只见从各个房门里甚至地窖里接二连三地爬出一百多号脏兮兮的青壮年男人,这些蓬头垢面的汉子个个手里掂着粗粗的木棍或钢筋,这群人就像和谁事先约定好了一样一边哈着手、跺着脚一边在大门口的空地上会和。

    这群人中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烂皮大衣的黑脸大汉,这汉子起码有1。9m高,粗壮的身材、络腮胡子、浓眉大眼活像鲁智深在世,一双布满冻疮的大手拎着两根裹着烂布的钢筋棍威风凛凛地往场子中央一站威严地四处打量着正在活动筋骨的汉子们。

    从这黑大汉微曲的双膝和稳当的马步就能看出来这黑大汉练过武术,虽然造诣不高,但凭着这体格也绝对不是三五个普通汉子能奈何的。

    “老刘,昨晚睡得可好?”大汉轻蔑的眼神扫过那辆停在墙角的丰田皮卡车时看见了车后面靠着围墙、抱着臂冷眼相看的刘红兵和老马,当看到这两人时,大汉刚刚凶神恶煞的大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花,然后用十分亲切的话语对刘红兵远远地打招呼。

    “哦,挺好,出来活动活动,你们忙你们的。”刘红兵冲大汉挥了挥手皮笑肉不笑地冲大汉打了声招呼,来而不往非礼也,面子上的事情不能丢。

    “好,你忙吧,今天这事儿就了了,忙完了俺请你喝酒”大汉冲刘红兵笑了笑便不再搭理他们,那张冻得有些发紫的大脸瞬间恢复了凶神般的表情。

    这时,又是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又是一百多个手拿木棍钢筋棍、咋咋呼呼的汉子在一个矮壮黑汉子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从各个地方汇聚而来。

    这群衣着破烂的汉子每个人胳膊上系着一条红色的布,这是区分敌我的标志。这群汉子骂骂咧咧地来到大门口和那里已经准备好的汉子们对峙上了,而这群汉子带头的,正是阿图干基地当初的鲁小子黑格。

    黑格此时只穿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保暖上衣,下身一条同样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蹬一双破烂的马靴,手中提着一根手腕粗的钢管,钢管末端一条粗布毛巾紧紧地将钢管绑在右手上。

    看到黑格带人来过,络腮胡子大汉狞笑一声举起双棍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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