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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春(穿+np).php-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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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予红着眼眶说:“我跟了少爷十几年,除了十岁那年他出疹子,就数这次病的厉害。”傻模样看得我心火熊熊:“你家少爷昨晚上起烧,今天早上才叫人,想烧死他?” 
墨予抹着眼角吸鼻涕:“少爷他说拿凉手巾在头上搁搁就好了。前几天就这么着的……”敢情已经烧了三天,直到今天早上才烧坏。 
小顺请的三个大夫轮流在房里号了一遍脉,给符小侯定了个铁案——“伤风又遇寒,雨水汲了湿气,起烧了。病症耽搁的久,有些凶险。”是个人都知道的废话。我捏着手巾说:“我花钱请各位不是看什么病,是把他这病给看好了。明白么?” 
小顺苦着脸说:“少爷,求您喝了药去歇着罢。要是少爷也倒了,奴才们可招架不住。” 
一个花白胡子儒生帽的老大夫在我坐的茶几对面坐下:“这位公子,麻烦伸手老夫看看。”我伸了一只手,花白胡子在脉上搭上手指,沉吟。又伸手扒了扒我的眼皮,再捏着我下巴看了看舌苔。我说:“正经生病的在床上躺着,看我干什么?”花白胡子问我:“公子头可晕么?”我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头晕?”苏公子和裴其宣一边一个在我椅子边站着。花白胡子抬头向苏公子道:“看模样这位公子同床上那位都是贵人。金贵药材吃多了,寻常方子恐怕压不住。老夫先开个方子吃几帖试试,床上的那位可望见好,这位公子只要发出身汗来,便无大碍了。” 
苏公子道谢嘱咐小全付了钱,送三个大夫出门。回身跟我说:“王爷先回房躺着,等药抓来煎好我送过去。”苏公子做事情忒细致,替符小侯看病还不忘让我搭个顺风车。连累我被送回卧房床上躺着。大上午的哪里睡得着?药汤煎好苏公子送来我喝了。苏公子、裴其宣、小顺、小全、忠叔走马灯似的轮流到我房里打探,“出汗了没?” 
我对不起人民群众,还真是一滴汗没出。的 
按理说今天雨过天晴气温至少有个三十上下,苏公子又让小顺在我身上捂了一床冬被。是块糖也该闷成糖稀了,我浑身燥热,连眼皮都滚烫,只不出汗。 
额头上被苏公子跟裴其宣探了无数次,我忍不住问:“符卿书好些了没?”苏公子叹气:“听墨予说,能喝药进茶水,虚汗倒出了不少,还昏沉沉的没全醒。”听起来没多大起色。苏公子盯着我愁眉深锁,仿佛老子是个重病号。想出汗的法子多的是,苏公子这里转身我那里招呼小顺,中午弄碗浓浓的羊肉汤,多放胡椒。 
小顺办事我一向放心。我交代了没过一个钟头,小顺提个食盒,现从馆子拎了一瓦罐鲜羊汤回来。在熬药的小炉子上滚了,从灶房摸了一罐胡椒。我亲自动手,放了一把进去。 
羊肉汤与胡椒搭配完美,起效迅速,我喝完抹了油嘴闷上被子,不出下午嘴上烧出两个燎泡。小王爷的壳子诚心同我作对,浑身像火炉里八分熟的红薯,半点汗珠子也不冒。小顺在我头上顶了块泡凉水的手巾,颠颠地跑去喊了苏衍之跟裴其宣,与小全忠叔从床头到床尾把我围了个严实。忠叔还袖了块手帕揩眼角,活像殡仪馆的遗体告别。 
裴其宣向苏公子道:“我看上午那三个大夫统统不顶用。不如另请个好的过来。”据说是徽州城最好的郑大夫半年前驾鹤了。苏公子指点小顺,去郑家架了老郑的儿子过来。 
小郑郎中看诊完毕,说:“别屋的那位公子比这位重些,需得仔细调理。这位只要用两帖药发了汗便好。”***关键词还是发汗。 
苏公子被两个重感冒折腾了一天晕了,扶了扶额头让小全给我再抱一床冬被盖上。幸亏被裴其宣一把挡了:“闷也不是办法,等到晚上喝了药再看罢。”裴其宣是个明白人。我被子里露出头说:“诸位都别来回转了,该歇着歇着去。忙坏了不划算,传染上更不划算。”小全顿时眼泪横流:“二位公子~~怎生好,王爷也烧糊涂了。” 
人仰马翻来来回回,我也累了,闭眼困了个小觉,再睁眼天擦黑。苏公子送了小郑郎中的新药过来灌了我一碗,让我继续睡罢。可怜老子睡的头都晕了,趁左右没人想爬 
起床活活筋骨连带瞧瞧符卿书的情形,在门口被忠叔拦截,重回床上挺尸。**在床头正用被角扇风,门吱呀一响,裴其宣拿着根蜡烛进来了。桌子上放了蜡,在我床沿坐下。径直把额头抵在我脑门上:“倒是比白天凉些了。”一双手滑进了我胸前衣襟:“只是还没出汗。” 
人说生病的人心软些,何况老子跟裴公子已经不清不楚。虽然我到底没明白他怎么相中上我,至少从表面现象分析他确实相中我了。我叹口气轻轻握住裴其宣的肩膀向前送出半尺:“别被我传染上。你折腾了一天,早点去睡罢。”裴其宣在蜡烛光里漾开一丝笑,又靠了过来。贴着我的耳根轻轻说:“发汗的法子有的是。可惜你是病着……”舌尖在耳廓滑了一圈,慢慢从我衣襟中抽出手。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边扇熄了蜡。然后打开房门,走了。 
居然是今天这么干脆。 
老子躺倒在床上,心里莫明的空虚。人生病的时候,还特别容易文艺。我正从一百二十八个小肥羊数到三百四十五个水煎包,门轻轻一响,漏进半扇月光又合上。我闭上眼听脚步由远及近再次到我床头,一只手在我头的地方拂过,探了探我脑门。我两个鼻孔堵的严实,脸上方微微的吐气吸进牙缝还微有温意。佛祖爷爷在上,老子再忍得住我是圣人。裴公子,我也劝你去歇着也提醒你会传染了。你一定要当周瑜,老子今天就做一回黄盖。 
我反手握住伸在我额头上的手,用力一带,如愿以偿地身上一沉。另一只手划过清凉的脸庞,找准鼻子以下啃了过去。 
裴其宣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比刮风下雨的那天晚上滋味更好,而且别有一番妙处。温软中透着清淡。也可能我确实有点烧,刚细细品了两下,浑身开始飘飘荡荡。裴其宣老老实实的不动任凭我上下其手更加难得,我把压在身上的身子往怀里箍得更紧些,忽然察觉不对。 
凭我马小东的能耐,隔着羽绒服也能精确目测出美女的胸围。今天亏在两个鼻孔堵实了闻不出气味,但凭手感,怀里的人绝对不是裴其宣,也不可能是符卿书。剩下的十成十可能,苏公子。 
我头脑中炸开了十秒,全身僵硬了七秒,再思考斗争了二十秒。白兰地当葡萄酒开了瓶子,是装不知道继续喝还是塞上盖子?我骨子里理性的本能爆发了,脑子还没斗争完毕,心里犹在眷恋煎熬,理性已经指导身体找了个最孙子的应急方法。身体瘫在床上,双手自然滑落,口中均匀呼气吐气。只当是,我睡着了。 
我听见一个人从床边站起来,我听见一个人转身,我听见一个人脚步渐远,我听见门开了又关。马小东你个孙子! 
那天晚上我居然还是睡着了。做了个这辈子最了不得的梦。第二天早上翻身起床身上单袍湿。小顺在门口听见房里动静,门缝里伸进半个头看见我在擦汗,一溜烟跑去打报告。 
先来了裴其宣,再来了苏公子。老子看见苏公子禁不住小心肝抖了抖。苏公子淡淡笑道:“出了汗就好,果然小郑郎中的方子不错。”又向我道:“符小侯爷昨天后半夜烧也见退了。王爷想过去看看也成。” 
日头正三竿,又是艳阳天。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符卿书一场病,耽误了五六天的工夫,终于能启程南下,去巡查的最后一程扬州。 
故人西辞黄鹤楼是我这辈子背的第一首唐诗,所以对下扬州三个字份外热衷。扬州是什么地方?十里秦淮,遍地烟花,胜地中的胜地。过了无数个桥无数个店终于到了扬州地头的时候,我摇着折扇,擦汗的那只手掀开帘子,吟了一句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车里头裴其宣与符卿书嗤了一声,苏公子轻轻一声咳嗽。没文化不能风雅么? 
符卿书说:“与江淮岁贡相关的官员在徽州已经办了,这次直接去知府衙门,再到两江织造衙门查查明帐,估计呆三四天便可以回京城了。” 
裴其宣弯起眼:“只是听说扬州知府有些难办。” 
我摇着折扇:“任他多精的贪官,总有办法对付。” 
苏公子道:“扬州知府,是个清官。” 
扬州知府周云棠是个清官,地道的清官。 
周知府是朝廷里倪阁老的女婿,今年二十七岁。新鲜上任刚三个月。而且这位周知府,是第八名进士出身,与汪瑞汪探花同榜。 
所以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大路朝天走,也难免遇故人。 
苏衍之家在扬州也有宅子,但一年多没人打理也荒废了。只能去住客栈,安顿完毕我与符卿书直接去知府衙门。周知府打起清官架子,先看了表证,方才拉着棺材脸磕了三个响头。到了中午,周知府在内衙小厅摆了张八仙桌,几个圆凳子。一个素凉拼,一碟盐水鸭子,一碟韭菜炒鸡蛋,一碟凉拌猪耳朵,就这么把我这个七王爷兼钦差大臣与安国小侯爷兼钦差大臣打发了。 
炒鸡蛋至少也要个香椿头的罢。 
等到周知府带路去行馆,终于连符卿书也忍不住了。“早听说扬州的行馆是圣上下江南的时候两江总商苏家敬献的别馆。如今这样,难不成是修缮时工程出了岔子?” 
周知府板着棺材脸毕恭毕敬的回:“属下正要禀告千岁与小侯爷,岁贡一案与苏行止也有牵扯,虽然人死已无对证,但与朝廷声名,行馆再定做苏家别馆实在不妥。属下已经向圣上递了奏章,千岁与小侯爷先委屈些这里歇着。” 
我揣着扬州府的帐册怒火中烧回到客栈,直接送到苏公子面前,牙齿缝里对苏公子与裴其宣道:“一个字一个字的查,头发丝细的错也别放过!” 
第四十九章 
周知府的帐目其清如水,条理清晰,通畅明白。苏公子与裴其宣来回盘查三遍,总帐与明细帐一一对应,最后给我个结论——周云棠的的确确,是个清官。 
当时老子正与符卿书在街上溜了一趟回来。两条大街,十几个茶馆里喝了几十杯茶。耳朵眼里灌的全是知府大人爱民如子等等一系列的歌功颂德。再听了这个结果内心无比郁闷。是个西瓜,皮上也难免有个疤。这位周大人飘着两袖清风居然雪白干净无暇无疵,叫钦差大人我空虚又寂寞。我说:“算了罢,回京师让皇上颁发给周知府个清官奖章,我们也算替官场树立了旗帜给国家发现了榜样。”省省心,不同他过不去了。 
在府衙听完周知府的述职报告,我向周知府道:“两江织造在徽州已经一起办了,补缺的也将下来。本王与小侯爷今天明天再四处看看,两天后回京复命。”周知府礼数上当然要问一句:“千岁与小侯爷要去何处赏玩?说与卑职去安排妥当。” 
我手指点点桌面:“周知府公事为重。本王自家四处看看便好。私访本来不想扰民,何况官府排场繁琐,也难真玩的尽兴。本王只想去苏园瞧瞧,看一圈就走。” 
周知府听了“苏园”两个字,帽檐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做声了。我手指再在桌面上一敲,要的就是你不做声。 
周知府又安排了一顿午饭,凉拌猪耳朵改成凉拌皮蛋,其余菜色不变。席末周知府还指着花园里的一块石头说了个典故助兴:“这石头叫天网石,是前朝遗物。时扬州知府高公任间,朝中西郡王世子在江南勾结官商,强抢民女,为祸一方。一日一场官司闹到高公处,高公欲治其罪,被其父讨得恩诏一道保了。高公叹曰:‘地网疏,天网可漏?’话未落,世子在中庭踉跄一跌,正撞上这块石,气绝而亡。” 
周知府讲得意味深重,不由得我不跟着感慨:“所以说撑死不怪摔死不亏,只怨自己倒霉。愣生生是倒霉催的。” 
周知府明显对小王爷有些成见,没料想老子嘴里能说出深刻的见解,棺材脸变成风中的被单,抖一抖又皱一皱,还是不得不凭良心说话:“王爷见解独到,卑职钦佩不已。” 
  
符卿书道:“泰王爷的见识一向不俗,平日里虽见的多,依然回味无穷。”话还是笑着说的。符小侯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 
除了府衙日头正艳,我抹了一把汗珠子问符卿书:“顶的住不?顶的住大家去苏园转转。” 
符小侯拿汗巾子擦着额头向我道:“我回客栈歇着便好,王爷自与苏衍之同行罢。” 
我道:“找苏公子只怕不方便。”符卿书道:“若是苏家的事情,那位裴公子也好同行。泰王爷上回到徽州据说也带了府上的裴公子。正是与裴其宣在茶楼里吃茶,方才见到苏衍之。”这档事我倒不晓得。小王爷的风流故事当真流传广泛。 
我说:“再折回客栈也麻烦,陪哥们走一趟,只当我欠你个人情,回头请你喝酒。” 
遣了小顺墨予回客栈,我与符小侯雇了两顶轿子到苏园。 
苏园盖在瘦西湖边上,引了湖水入园,挖出一条人工的河道。因此进苏园还有一条水道可行。水陆两用,据说是苏家苏二爷自己的主意。皇帝题了四个毫无意义的大字“巧夺天工”。中庭湖心檀香亭的对子倒是苏二爷自己写的:“小山衔日远,一水望月清。”符卿书说苏二爷行书从的是王珣,倒颇有风骨。书斋门口是苏衍之的字,“经书从来寒岁,文章本自留生。”符卿书道:“府上苏公子,也是一手好颜楷。” 
走着进园子,荡着出后门。天将黄昏,回到客栈。裴其宣道:“敢情周知府这次大方了,请王爷一顿酒喝到黄昏。”我抓起茶杯灌了两口开水:“周知府?猪耳朵嫌贵改拌了个皮蛋。周知府是清官,自然要节俭的十足地道。” 
我再灌两口茶,屋子里竟没有一个人接上我的话。裴其宣摇扇子,苏公子喝茶,小顺小全低头擦汗。我晃一晃空茶杯:“不过周知府请喝的茶倒还挺稀罕,名字叫银钩。” 
小顺小全忽然扑通跪在地上:“王~~王爷……奴才,奴才告退……” 
我摸鼻子,老子方才分明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裴其宣拿扇子顶着下巴,斜望我一丝笑,轻摇了摇头。苏公子照样喝茶。 
我欠符卿书一顿饭,本来说大家一起吃热闹,苏公子有些困乏,要先睡。裴其宣与符小侯有旧怨不好碰头。索性我把小顺小全也留下照应,在街头的酒楼叫了个雅间。 
两个人喝酒也喝不出什么意思。我对着酒杯发牢骚:“人少了冷清,人多了麻烦。” 
“人多了,难搞。你这样他那样。心里肠子不知道弯了几道。猜也猜不出来。女人难办,原来男人也难办。你说大家都是熟人,有什么话不能敞开说的?” 
符小侯声色不动,坐着吃菜。我看那神情悲从心来:“又是一个这样的!” 
也罢,我有酒杯在手,人生不再忧愁。我灌了一杯下肚,望向窗外灯火满城,一股激荡之情蓦然兜上心头:“符老弟,哥哥请客,大家去喝顿花酒怎么样?” 
勾栏一度,花酒一夜风流是老子一直想做而未做的梦啊。 
符小侯搁下酒杯:“你请客,我就去。”好兄弟! 
扬州最有名的勾栏叫满袖香,勾栏这名字,说起来确实比妓院上档。老鸨荡着两个耳坠子语调也跟着忽悠:“二位公子好久不见,姑娘们可惦记着您哪。”惦记你姥姥,马王爷我明明头回来。老鸨向楼上一仰脖子,我忽然觉得不妙:“莺莺燕燕惜惜怜怜~~~快下来看是谁来了~~~~~” 
  
四个大红头花桃红衫,翠绿裙子粉绣鞋挥着鹅黄的帕子从楼上跑下来的一刹那,符小侯的眼直了,我往后退了一步,摸出一张银票:“少爷我有的是银子,去给我喊你们的花魁娘子出来。”老鸨干干一笑:“公子,可对不住您,明珠她今天晚上有人订下了,老身还有个两女儿翡翠玉钗,都是没开过牌的清倌,姿色可不比明珠差了……”我拉着符小侯的袖子一挥手:“罢了罢了,今天晚上没兴致。”明珠翡翠玉钗,叫这种名字的看也懒得看。 
满袖香里热出一身臭汗,我站在晚风里看星空:“人啊,难办。”望见符卿书袖手在旁边站着,终于把憋了一路的话讲了:“上回你生病我一直心里过意不去,大家兄弟说多了也挺虚的,,只诚心跟你讲一句,不好意思,谢了。” 
符卿书发烧烧掉不少肉,一直没补回来,衣服在小风里荡悠悠的:“既然大家兄弟,别说谢字。你这王爷做的也不容易。” 
我就爱听这种话,我叹气:“裴其宣也早知道我是假货,不晓得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符卿书没太大反应:“他可知道你是哪里来的?” 
我说:“那倒没有,不是我说,谁也想不到。我说了人也未必信。” 
符卿书说:“这事情你只同苏衍之说过?” 
我说:“也只有他能信。”苏公子是眼睁睁看着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不信也要信。“比如我现在说给你听,你也未必信。我其实……” 
符卿书两眼望着我,我再叹气:“……算了,还是不说了。”不断跟人讲我是借尸还魂的实在没有意义。何况符小侯若知道壳子还是小王爷的壳子还敢不敢跟老子做兄弟? 
符卿书眼从我身上移开,像笑又像没笑:“你不愿说也罢。只是以后有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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