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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生别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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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时常有人失踪,街上的人对孩子和妇人很保护,将他们聚集在一处地方生活,互相有个照应,云夏也在其中。

    云夏暗自咂了砸舌,看似颓废的人们,意外的团结。

    不过,有些人的行为让云夏有些疑惑,男鬼给出了答案。那些游魂似的流浪汉,是磕了药,名为神仙散的药。

    提到神仙散,男鬼的怨气突然大增,吓了云夏一跳。细问后才知道,他爹就是沾上了这种药,那之后,他们的家就开始支离破碎,他爹曾有所醒悟过,曾努力想要戒掉毒/瘾,却被曾卖给他药的人给打死了,因为欠债。

    讨债人想拿他们来抵债,母亲受不了屈辱自杀了,好在老大及时赶到,救了他和弟妹。可后来还是没能保住弟妹,他们失了踪。

    男鬼哭了,哭得很绝望,因为他的弟妹失踪有一年了,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不知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云夏可怜他的遭遇,但是也吓了一跳,男鬼或许就是因为心存弟妹,所以阴魂不散,这不会是想要等找到弟和妹,才能放过她吧?

    男鬼笑云夏的胆小怕事,说:“放心好了,我只想报仇。”

    ——

    几个小屁孩离云夏远远的,他们看疯子般看着云夏,嘀咕道:“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好可怕哦,这大姐姐是谁啊。”

    其中稍大的一个男孩子,为只有他知道而自豪道:“听说是计明大哥的姘头。”

    嘴里咬着手指头,光着屁股的小屁孩奶声奶气道:“姘头是什么?”

    大男孩想了下说:“就是夫妻的意思!”

    小屁孩继续问:“夫妻是什么?”

    大男孩不耐烦起来了,“就你爹娘那样的。”

    一群孩子,有些懂了,有些似懂非懂,大男孩懒得理他们这些无知小鬼,紧了紧裤带,在众小孩的侧目中,他走向了云夏。

    “喂,你叫什么名字?”

    顿时远处的孩子崇拜地望着他,大男孩得意地蹭蹭鼻子,打探敌人底细,这就是老大该做的事了。

    “喂,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云夏是陌生人,这里的人难免对她持有敌意,或是戒备,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很低调,对谁都是笑脸迎人,可这是对大人,还轮不到小屁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四下看了看没有大人注意到这里,云夏沉下了脸:“你爹娘没告诉过你,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自报家门吗?”

    云夏虽然怪了点,但在他人面前没有架子,男孩还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人,所以才敢跑上来。哪想一来就碰上了冷屁股。

    不过他也没退缩,男子汉大丈夫,需要怕个小娘们?

    “问你就答,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云夏不鸟他了,起身就走,大男孩哪会轻易放过她,跟了上去,“臭女人,问你话呢。”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呢!”

    不知何时,他们来到了男孩母亲身边,男孩急着追云夏没见到自家老母,哪里知道他母亲从架子边冲了出来,掐着他的脖子就打了他的屁股。

    “云姑娘不好意思,我家二狗给你添麻烦了。”二狗娘压着二狗的头,要让二狗道歉。二狗被打了几下,哀嚎了几声,哪敢再调皮,赶紧叫了姐姐,道了歉,刚刚的跋扈烟消云散,怂了。

    “没事。”云夏还是那副客客气气的模样。

    二狗就想不明白了,他娘为何要对这女人那么客气,昨天还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呢。

    二狗不知的是,就在今早,瘦猴子召集了几位说得上的老人,向他们介绍了云夏,没多介绍,只说往后她将和他一起教孩子们读书。

    既然没有逃的必要,云夏就想着让自己过得舒心些,经过几日的观察,她发现这些人对瘦猴子异常的恭敬,比老大还要客气,一打听,原来瘦猴子在教孩子们的功课。

    这里的大人没奢望自家孩子能考取功名什么的,只要识得几个字,沾些书卷气,学点做人的道理就很满足了。另外这年代读书人的地位本就高,所以瘦猴子在这些人中的地位可是比老大还高。

    有了这一层,云夏当下就不藏拙了,跟瘦猴子一表态,瘦猴子一考核,貌为天人啊,他怎么都想不到作为女孩子的云夏还识字。

    云夏就把功劳加到了当初伺候的名门小姐身上,这不,短短几个时辰,大家看她的目光就变了。

    另外,二狗他们偷偷观察云夏,云夏也早就将他们的底给摸透了,谁谁家的孩子一目了然。想和她斗?洗干净屁股等着挨揍吧。

第十二章 臭死人不偿命

    紧张的部署都在暗处进行,街上居民无所觉,日子一切照常,为堤防着云夏多嘴,说了不该说的,暗处有人对她进行着监控。

    “老大,你怎么看?”

    瘦猴子和老大蹲在角落里,将云夏和二狗的这件事看了个清楚。在别人眼中,一开始就是二狗突然跑过来纠缠了云夏,云夏对二狗的不客气,没个人看见,如此,一切的错就都被二狗给背了。

    “小丫头有点心计,继续观察。”

    瘦猴子略犹豫说:“不是说这个,老大,云夏整天神神叨叨,看着邪乎啊。”

    今天是老大第一次见识到云夏的自言自语,看着是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听到她都说了什么没?”

    “嘀嘀咕咕的听不清。”瘦猴子摇头,“云夏都是独自一人的时候神叨,和人交谈就很正常了,言语行为中能看出她受到了良好的教导,不像是疯子。”

    老大思索了片刻:“兄弟们有没有查到有关她的事?”

    瘦猴子再次摇头:“跟计明一起任务的兄弟们没听说过云夏的事。老大,要不抓了寸鼠那小子来问问?”

    瘦猴子知道老大不想打草惊蛇,杀寸鼠为兄弟报仇那是一定的,不过得事后。可没能查清云夏的来历,他总有些不安。云夏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她的衣着打扮,就跟城里的小姐似的,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会和计明有一腿。

    这点云夏在想托瘦猴子把她的衣服典当掉时,突然想起她的谎言有漏洞,谎言这种东西,就是得用谎言来圆,小谎越滚越大成大谎,最终弄假成真,不过一旦出错,满盘皆散,不攻自破,很是麻烦。

    于是拿着换下的绫罗裙绸缎衣,她又是哭着怀念起计明大哥,说是计明大哥不仅对她好,最终还让她跟了少爷,让她吃喝不愁。

    那刻瘦猴子是醍醐灌顶,为何计明在最后一鸣惊人,一步踏入敌人真正的内部,竟连客人到来的时间都查的清楚,还发现了新情况,这一切都有了解释,计明这是借花献佛,勾搭上了高层。

    不过,想通是想通,会不会信又是另外的事情了。瘦猴子还是对云夏的身份有所保留。

    瘦猴子的这个提议在早前就被老大给否决了,现在也是一口否决,让继续观察。紧要关头,决不能有所纰漏,一切都要安稳平缓的进行。

    当当当当……

    锣鼓敲响,人们端起碗就往外走,云夏也不例外的跟着出去了。

    街道上不一会儿就聚了众多的人,几乎是全街的人都出来了,他们拿着碗,有持续地排了队,等待着领粥。

    上舀街不常来外人,而这里的人大多没有收入,每天午时的这辆粥车就成了某些人一天里唯一的一顿饭。

    领了粥的人们,有些说着感谢的话,有些拿了粥拽的跟二百五似的,哼哼就走了。

    这辆粥车是城中富商薛家派来,一般人都感谢薛家大仁大义,菩萨心肠,只有少数人知道,薛家这是通过派粥来确定街上到底还有多少人。那些少数人明知薛家不怀好意,但总不能让人跟着饿肚子,为了不引起惊慌,只能忍了。

    人多嘴杂,每天还有新流浪汉到来,街上有意想要团结起来,但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多人都蒙在鼓里。云夏运气比较好,她知道着多数人不知道的事,不会做出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的愚蠢事来。

    接过热粥,云夏连连感谢,暗自把派粥人看她的眼神给记下了。

    这种猎食者盯上目标的目光,云夏并不陌生,头一次来领粥的时候,派粥人看她的目光更为的惊艳,开口就想套她的话,打听她是谁。

    一天一趟,风雨无阻,派粥人对街上人也算是熟悉,多出个陌生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云夏是个漂亮姑娘,一眼就被注意上了。

    瞧着派粥人的目光,云夏冷笑了一声,他们这是忍不住想要动手了。不是云夏自恋,就凭着她这吃好喝好的身板,比千金小姐还千金,跟营养不良,一脸菜色的贫民有着云泥之别。

    虽说她的那身绫罗绸缎早就托瘦猴子给当掉了,一身粗布麻衣,但她爱干净,跟这里邋遢的跳蚤满身爬的人相比,简直是个异类。

    俗话说得好,鲜花还需绿叶配,就算云夏不是倾国倾城之貌,有着这些人相称,那简直就是仙女般的人物了。

    担心云夏被饿瘦了,影响了品质,派粥人给云夏盛的粥,每每都是满满一碗,云夏又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人,每次都找比前一次大的碗过来,一次吃不下,还能放到下一顿吃。

    尽管她不缺这点粮,就算她没来领粥,还是会有人给她来送吃的,不过为了尽快融入这个团体,她不搞独特。

    粥很烫,又很满,云夏小心地不让粥洒出来,转身入巷的这刻没留意到脚下有个坑。

    初来乍到就在底层生活,饿过肚子,吃过如猪食般的杂粮,云夏知道食物的珍贵。当时她只想保住粥,在摔倒的那刹那,她手疾地将碗扔了出去,扔到了二狗娘端着的脸盆中。

    二狗家人多,孩子们拿着碗分了粥,就会统一倒入脸盆中,让二狗娘端回家去,省得孩子们毛手毛脚把碗给摔了。

    云夏这一扔,连碗带粥就保住了,可她人呢,脸朝下,一头栽进了路边的污水中。

    这刻飞虫乱舞,围在云夏身边,云夏眼泪就掉下来了,胃中一阵捣鼓,天啊!这污水比屎还臭,绿油油的颜色,飘着不明物,渗入口中的细微污水,让云夏口中发苦,顿时一阵干呕。

    可嘴巴一张,脸上顺下来的污水就流入了口中,云夏脸都绿了,险些断了气。

    短短的几秒钟,云夏的脸色变化丰富,还是二狗娘有见地,把脸盆往二狗怀里一塞,拿起碗就舀了一旁人家屋檐下水缸中的雨水,对着云夏的脸泼去,连泼好几下,云夏才从脑子空白中觉醒过来,连滚带爬离开那滩污水边。

    拍着胸口喘着空气,带入的空气还是有股那臭味,云夏又想吐了,不过一天两餐,早餐没有的日子,她的肚子里空空如也没东西让她吐,泛着酸水,胃抽的难受。

    二狗娘继续舀水让云夏洗脸,搓了好几把,云夏才缓过劲来,哭着说:“这什么毒水啊,臭死人啊!”

    二狗娘哈哈大笑着说:“刘老头不知在家捣鼓什么,他家门口的这滩污水没少让人受罪。”

    不仅二狗娘笑,其他人都笑了,显然除了云夏,还有一些人受了这样的罪。

    刘老头也在,大声嚷嚷道:“药渣子馊掉不就这味儿嘛!”

    “就你家药渣子是这味儿!”

    “我说刘老头子,你这不是药,是毒啊!”

    人群中有些人调侃起刘老头来。

    没钱看大夫,没钱买药,刘老头就到山上自己乱采了些草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治他那摔伤的腿。还别说,药渣子馊掉后虽然臭,但药效还不错,几个月下来,他那条几乎烂到见骨的腿有了好转。

    刘老头的伤有好转,苦了云夏差点被熏出内伤了,不能等,她现在要回去洗澡换衣服!

    瘦猴子帮着典当了衣服,拿到的钱钱出乎意料的多。

    最后瘦猴子按照云夏所交代的,给她买了两套粗布麻衣。虽说是粗布,却是全新的,落入像二狗娘这般衣服上好几个补丁,有些孩子甚至没有衣服和鞋子的人家眼中,条件不知好了多少。

    云夏正在洗刷刷。

    二狗摸了进去,本来他娘是让他来拿云夏的衣服来洗,二狗表示很鄙视,瘦猴子大哥说了,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她个女人懂个屁的知识,能教个毛的字,还想来当先生,呸呸了,讨好个屁啊。

    不情愿地拿起凳子上的脏衣服,正想说一声,他的目光被桌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

    桌上放着几张黄符,一支玉簪压在了上面,吸引二狗目光的就是那支玉簪,当下,他就把脏衣服扔下了,拿了簪子退了出去。

    同住一个院子的人很多,在云夏洗刷刷的这会儿,大家都围在院子里吃饭,很多人见到了二狗出来,却是不以为意。

    二狗一路小跑,跑到没人的地方拿出了簪子,细看着喃喃道:“娘的生辰礼物有了!”

    他这一看,就见玉簪挂着的玉铃里,被不知什么东西给糊住了,还很硬,他把那东西给扣了出来,轻轻一摇,半点声音都没有。

    “怎么没声音?”二狗疑惑不解,将玉簪收了起来,就往家赶。

    云夏搓着灰,洗的很开心,往常她都是一脸盆水擦几把,哪能像现在这般躺在浴桶里。马上要当女先生了,院子里的人有意讨好,另外那臭死人不偿命的污水,用一脸盆水显然不够,才有了云夏现在的享受。

    突然,云夏觉得很累,眼皮重的直打架,摇摇晃晃地要起来,一阵无力,又坐到了浴桶中。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失去意识前,云夏好像听到了玉铃声……

第十三章 小鬼难缠

    咚……咚……有节奏的水滴声,云夏开始有了意识。

    脸上冰凉一片,手脚麻木,全身的每寸骨头都痛着,眼皮动了动,迎面一泼水,云夏彻底醒了。

    云夏诧异的发现,她竟被架了起来,全身被沉重的锁链绑着,很紧,锁链好似陷进了肉中,以手脚最为的严重,不仅陷进肉,连骨都碰到了,很痛。

    没可能受了这等体无完肤的折磨,她却不自知,就是没意识,也会被痛醒,没可能她一醒来,就成这副摸样。云夏不知她这是在哪,如何来到这里,没半点的记忆。

    令她更为诧异的是,她发现她的面前好似有面镜子,映照出了她此时的狼狈,然而,镜中的人却并非是她的脸。

    那是异常死白的一张脸,眼瞳血红,好似能滴出血,镜中人正直溜溜地盯着看,看不出喜怒。

    嘭!

    面前的镜子碎掉了,霎时,嘶吼,痛苦的呻/吟,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眼前是所牢狱,墙上挂着各种刑拘,有好几个人像云夏一样被架着,不过不像云夏这边这么冷清,那些人的面前有人拿着鞭子抽打着。

    有人受不了折磨晕倒后,就有人端着碗,将里面浑黑的汁液灌入那人口中,几乎是昏倒的人都会无意识的喝下那些汤汁。他们的嘴唇干裂,脸色蜡黄,在喝下汤汁后,面色有一时的红润,被冷水泼醒后,面色又是惨白一片。

    这里就是个炼狱,不停的折磨,不停的鞭打,血腥味浓重,更是有股怪味,云夏看着这一些,心下冰凉一片。

    事情太过诡异,诡异到她没半点的头绪。

    哗啦啦地,那些镜片重组,破镜重圆了,一切杂音消失殆尽,镜中女人动了动嘴,发出异常干哑的声音,说道:“救救我的族人……”

    话没说完,景象突然往后退,云夏就像一缕烟,没有形态,不能自主行动。牢狱的全貌落入眼中,她迅速地从牢狱口出来,沿着石阶往上,石门自动推开,地上的世界落入眼中。

    说是地上,头顶却是石壁,陈旧的一排排石屋,阴魂们游荡在街上,见到云夏,呐喊着救我,向云夏伸出手来,却抓不住云夏半点,因为她现在没有实体,比阴魂还没有形态。或者称之为一缕意识更为恰当些,能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存在,但是看不见的那种状态。

    云夏往地下城的出口飘去,很长的一道石阶,蜿蜒而上,耳边呼呼风声,便可知她离开的有多匆忙。很快,眼前出现了道光亮,不是坑道中昏黄的灯光,马上就要出地下了。

    呼啦,云夏眼前的世界开阔起来,空气也不在沉闷,但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姑婆,五十来岁的姑婆,满脸皱纹,她挡了云夏的去路。当她看到云夏很是吃惊,瞪大眼,抡起手上的拐杖就向云夏砸来。

    叮铛……

    玉铃声响,云夏惊得坐了起来,眼前是熟悉的屋子,浴桶的水还是温热的,但是驱不散她内心深处的寒意。

    手脚脖子很疼,云夏低头一看,好家伙,手脚上均有一圈的勒痕,那形状都是锁链勒出的痕迹。

    这点提醒了云夏,这可不是简单的噩梦。

    “招魂,招魂!”云夏湿着身爬出浴桶,来不及披件衣服就奔到了放玉簪的地方,只是桌上只有几张黄符,簪子已经不在了。

    云夏苦笑出声,丢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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