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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同人)薄云之秋 作者:青木源(jjvip2012.11.15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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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帝只觉得半边头疼的似乎被车辕重重压过,连带着眼睛也是疼的厉害。闻见传来的浓烈的熏香味道和外面近乎于吵扰的声音,朱雀帝头疼更甚,却也只能强撑着回答“似乎比前日好了。母后不要过多担心。”
    弘徽殿太后苦笑了一下,她现在能不担心么?她在外朝的支持者她的父亲太政大臣已经病的将要奄奄一息,前几天她还令阴阳寮派人去驱赶妖邪,结果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唯一的儿子又病成这样。又怎么能不操心,不担心?
    在清凉殿停留了好一会,亲眼看见儿子把汤药喝下去后,弘徽殿太后才离开,离开之际她训斥栉笥姬。
    “要一心一意伺奉君主,要是再有什么行差就错的地方,就算漫天神佛也救不了你。”
    说罢,带着一众侍女命妇离开。
    渡殿廊下的花草因为前几天的大风雷电的关系显得很凋零,但是这些弘徽殿太后是绝对不会在意。
    从还是一个女御开始,她就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和唇角刻下了太深的痕迹。
    同样也让她的心变得刀枪不入。
    廊下的花草里动了动,然后就是一阵“沙沙”作响。一道黑影冲花草里跳出,以鬼魅般的速度冲上渡殿。
    那是一只黑猫。
    命妇和女房被突然冲出来的这只黑猫吓得纷纷尖叫起来,就连弘徽殿太后也止不住的向后对后一步。
    这只猫并不像后宫里养的御猫,脖子上也没有任何的饰物。那只黑猫灿金色的猫眼死死的盯住为首的弘徽殿太后。
    “嗷——”黑猫低嚎一声,背脊弓起毛发炸开。
    弘徽殿太后强行镇定下来大喝道“畜生大胆!!快快将这只畜生拿下!!”她的身后的都是些女流,能不逃就不错了。
    “嗷————!”那猫跳起来就冲弘徽殿太后冲过去。
    “啊啊啊!!!!”那只猫的尖爪似乎抓破身上层层锦衣直入血肉,弘徽殿太后惨叫着向后倒下去。
    命妇和女房尖叫着四处逃窜,似乎忘了那个尊贵的太后正躺在地上。
    弘徽殿太后从此一病不起。
    太政大臣一系,在朝廷内很不得人心。就在弘徽殿太后因为遭到黑猫攻击而病倒后,有几个原先是源氏一派如今却被打压下去的殿上人私语。
    “那位的遭遇还真的和汉高祖吕后有相似之处啊。”
    【三月中,吕后祓,还过轵道,见物如苍犬,据高后掖,忽弗复见。】史记里高后本纪里如此记载。
    如此……还真是有相似之处啊。
    **
    冷泉院里,东宫明良亲王正在和侍读玩投壶,明良亲王梳着总角的发式,手里拿着一只专用的箭站在屏风后,手举起来就要把手里的箭向屏风那边投过去。
    一阵慌乱的脚步传来。
    明良停止了投掷的动作,宫廷里礼仪要求非常严格,若不是有大事发生也绝对不会这样。
    果不其然,乳母小兵卫“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言语慌张有带着几乎可以被忽略的兴奋。
    “弘徽殿太后遇袭了!”
    年仅十一岁的东宫让一干侍读退下,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箭。美如玉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点点的笑意。
    这里只有他和看他到大的乳母。
    良久,清澈的童音在宫室里响了起来。
    “如此——那么真的是太不幸了。”
    大政大臣在病床上拖了半月后终于还是撒手人寰,人走的时候已经是形销骨立,不忍目睹。
    在这闺阀政治下,嫔妃和父亲都是一种相互依靠的关系,女儿靠着父亲的权势在宫廷种安身立命,父亲靠发迹后的女儿飞黄腾达加大自己手中的权柄。
    两者缺一不可。
    太政大臣一死,弘徽殿一系再没有拿的出手的人物。碰巧的是,就在太政大臣去世后不久,京里开始蔓延类似瘟疫的疾病,朝中有好几位要员因此丧命。
    殿上人中不同权利派别之间波涛暗涌。
    之后朝中甚至流传出是因为有什么失德之事才会有这样的事情。矛头直指清凉殿中的朱雀帝和弘徽殿中的太后。
    尤其是弘徽殿太后受到的非议更重。
    她生病的原因和当年吕后相似,而且她的作为实在是让太多人不满。为什么还要让这个有吕后遗风的人继续把持权力呢?
    既然当年吕后死后刘姓诸侯王和大臣能灭诸吕,那么他们为何不能效仿呢?
    上既无能,那就让能者代之。
    




☆、8纷乱

    前几天伊势刚刚才大风过境,风劲之猛烈,就连伊势神宫一些宫殿也被吹坏了不少地方。匠人们修缮宫殿的敲打声让这座静谧的地方变得稍许热闹起来。
    因为修缮宫殿,伊势斋王和伺候的女房命妇都搬到另外一座宫殿去。
    兼子身上着卯花色硬木纹唐衣,里套薄色细长和白色小袿,手执金箔青松桧扇坐在御帘后,她所坐的御座下还有命妇随侍。
    斋宫头此时正跪伏在御帘之外,他的额头贴着交付在一起的双手上,整个姿态显得无比恭谨。斋宫头是斋宫寮的长官。斋宫寮是斋王在任时所设置的另一套官员系别,拥有独立的财政基础,作为地方官司来言,能和大宰府相提并论。
    兼子的住所前段时间被狂风吹坏了,所以只能别居住到偏殿。作为她的属官,斋宫头自然是要来的。
    对于这个斋宫头,她没有什么印象,就算是正月里接受神宫宫司和斋宫寮的拜贺,还是隔着帘子和老大一段距离。没办法,伊势斋宫对男人这种生物要避嫌,毕竟被人诬陷和男人私通,最后以死表清白的伊势斋王并不是没有。
    现在她看到的也只不过是那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
    对随侍的命妇打了个眼神,命妇朝斋宫头膝行进了些,“斋宫头的心意,斋王已经明了。”那位斋宫头是个懂眼色的人,听到命妇这么说明白告退的时候到了。
    等到斋宫头退出,兼子微微侧过头去,“我累了,想暂且休息一会。”
    在寝殿母屋旁边的涂笼里,兼子随意抽开一卷画轴,作为一个贵族来讲她在和歌上并没有多少天赋,一般也只是讲究能对答的上来而且不过与太逊色就是。
    但是她对绘画之类还是比较喜欢,即使不会亲自作画,但是评点画作倒也是有板有眼。在伊势这片地方就是这点好,只要行为不出格过的就还算惬意。
    纤纤十指划过画轴上的故事,画轴上年久的枯黄越发衬托出她肌肤的白皙,伊势神宫的文殿里藏着许多古书和卷轴,只要她想看差女房去取就是了。
    帐中香鸭熏炉里点着从安息来的求罗香,闻香赏画,也算是生活中的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不过日子的长短也是完全不由人。
    **
    京那边的形势是越发诡异了,自从圣武天皇打破古例立出身藤原氏的光明子为后后,藤原氏在朝中几乎是独大的位置,后宫和前朝又是息息相关。多有外戚大臣奉着天皇外孙然后一族荣耀连绵不断的事情。
    太政大臣和源氏妻族同为藤原一族,但是两个的利益却是在葵姬嫁给源氏而非当年还是东宫的朱雀帝时,就已经背道而驰了。
    飞扬跋扈,尤其是外戚的飞扬跋扈绝对不少见,但是非常容易引发人的不满。这种不满发展到大多数人,而且又恰巧那个外戚大臣死了的时候就会大爆发。
    因为紫宸殿还未修缮完毕,朝会还是在宣耀殿举行,宣耀殿的位置在紫宸殿的旁边,朝臣在通往宣耀殿前的日华门的时候,看着紫宸殿殿顶被雷电轰成碎片的一角,互看一眼又转过头去。
    在那次雷电之后,朱雀帝、弘徽殿太后相继病倒,这次朝会,主要还是阴阳寮上报关于雷电的占卜结果。
    阴阳头一袭官服站在殿下,阴阳头的官位是从五位下,而只有五位以上的官员才能有升殿的资格,所以现在阴阳头也只能在殿下将这次的占卜结果上传上去。
    朱雀帝坐在御帘后,多日的疾病折磨让他脸色更加的坏,几乎已经看不到半点血色。他此时左边头连同眼球都痛起来,当他听到殿上人报上阴阳寮的占卜时,细长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
    因为无辜之人收到冤苦?朱雀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那么谁又是那个被冤枉的人?
    源氏么,源氏他被流放已经是从轻处理。和他后宫宠幸的女子私通,源氏都不是罪该赢的?
    帘外人影一动,一个官员双手持笏恭谨道“此次占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还是有管原太政大臣的故事……这次紫宸殿的事情实在是和当年颇有许多相似之处,还望主上明察。”
    朱雀帝在御帘后眉头一皱,那个大臣他认得,是前左大臣一系的。算起来和源氏也是沾亲带故。
    心里将升起的那点怒意强压下去,就像对待他那位前太政大臣一样。
    “此事朕还需思虑一二。”话刚一出口,头便是一阵强烈的晕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朱雀帝整个人就往御座后面倒下去。
    在那次的雷电后,朝臣殿上人们再次乱成一片。
    宣耀殿一片混乱。大内混乱一片,贵族里也不安生。自从太政大臣去世之后,那些贵人们之间便流传起类似瘟疫之类的疾病来。
    这个时代对鬼神本来都十分迷信,不少贵族都从阴阳寮请来阴阳师祛除邪魅。再加上紫宸殿的事情和朱雀帝弘徽殿太后相继病倒,于是将源氏流放已经引来报应的说法在京内流传甚广。就连大内都已经在私下悄悄议论。
    冷泉院里,和平日里没有什么过多的区别,似乎外面清凉殿和弘徽殿的混乱与这里无干。
    东宫明良亲王身着半尻,文案上摊开一本书。小兵卫双手拖着身上苏方织的袿衣一路缓缓走来。
    近来宫中风向变动,自从弘徽殿太后病倒以来,这冷泉院里的日子就变得好过起来。要知道弘徽殿太后想用八亲王取代现今东宫的时候,东宫真的是举步维艰!能够仰为依靠的源氏大将被流放,东宫的生母藤壶皇后又出家。
    回想起那段艰苦的日子,小兵卫情不自禁的看向还在阅书的东宫,东宫随着年纪渐大,面目越来越出众,也越来越像……源氏大将。
    连身为乳母的小兵卫都不免要疑惑。
    “殿下应该多休息,要是累坏了眼睛,这可如何是好。”小兵卫走进殿内膝行到下首位置。
    “没事,只是觉得很有道理,看出很多东西罢了。”文案摆的是宫中人人能背诵的《史记》,书本摊开,正是孝景本纪。
    那页说的正是栗太子刘荣,东宫手指按在那一行上念出声“逐案诛大行,而废太子为临江王。”
    “殿下……”小兵卫看见脸上稚气未消的东宫语气平静的念出那段话,不由得用袖子掩了脸面。
    “自古到今,被从储君位置拖下来的能完好无损的又有几个?”栗太子是汉景帝长子,在被废为临江王后被逼自杀。汉武帝卫太子虽然没有被明诏废太子之位,但是子孙死的只有刘询一位,后面刘询继位还是以运气为主。
    还有那李承乾,那可是原配长孙皇后的长子,被废为庶人后没过多久就郁郁而终。
    远的不说近的还有……早良亲王……
    一想到早良亲王,小兵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喵~”一声慵懒的猫叫在庭院里响起。
    猫?
    小兵卫想不起冷泉院里还养着猫,倒是东宫听见猫叫,舍下还没看完的书本,径自站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庭院里有漂亮的花朵,只见一只黑猫穿过花草灌木走到廊下,抬头又是“喵~”了一声。这猫脖子上没挂铃铛,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女房养的宠物,冒冒失失就跑出来了。
    东宫看见这只猫,眉眼间倒是柔和不少,还回头向殿里张望看有没有可以给猫吃的点心。
    “殿下,要稳重呀。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去了……”
    “被人看去又如何,现在他们最关心的恐怕不是我这个东宫了。”说罢明良挑眉一笑。
    的确,现在人们最关心的已经不是东宫地位是否稳固了。
    这年春天,在病中饱受折磨的朱雀帝不顾弘徽殿太后的反对,决意赦免源氏。更是在七月二十日再度降旨,催源氏回京。
    源氏回京之后,不但官复原职,不久之后更是升为权大纳言。这个被降为臣籍的昔日皇子权力遮天的日子终于不远了。
    




☆、9回京

    将源氏召回京后,二月里给东宫明良亲王举行了冠礼,是月二十之后,朱雀帝突然宣布退位,由东宫继位,立承香殿女御所生皇子为东宫。
    此诏一下,并没有在朝堂上引起多大风浪。只是弘徽殿太后气得病情又加重了而已。
    伊势这边,兼子正在收拾东西打算回京,按照惯例,伊势斋王是在新帝登基卜定,只有发生父母大丧和皇位变动时才能卸任回京。
    兼子坐在御帘后看着自己袿衣上的花纹没有说话,女房们都忙着收拾物什,有些甚至还抑制不住流露出笑容来。
    让身后的命妇退下,只留下她一个斜靠在胁息上,手里的桧扇百无聊赖的敲打在胁息上,发出硬邦邦的响声。
    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摊开手心,低头看着细嫩的手心。今年她十八岁。这个年龄放在这个时代已经算的上青黄不接,而且退任的斋宫回京之后一般来说只有两条路可走:终生未嫁和进宫为女御。
    进宫为女御那条基本上可以彻底无视掉,她和那位已经继位的信任主上相差七岁之大,进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生不嫁一条路。
    想到自己母亲那坎坷的情路,兼子半是无奈的苦笑一声。一个人清清静静也挺不错的,反正斋宫的最后结局不就是这样么。
    除非是大凶,不然一律按照群行的旧路回京。
    六条御息所的身体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一直病怏怏着,即使好过也只是那么一段时间。
    六条御息所由女房们搀扶着上车,放下上廉的时候还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咳嗽声。
    或许回到京后能得到更好的治疗吧。陪同的女房也只能这么想了。
    五年来,外面风景已不同。车内人的心思各异。
    京的樱花尚没有开放,樱树枝头只有零星的,三月初仍然是春寒料峭。关于京里的传闻兼子也有所耳闻。
    源氏自从回京后,大动土木,看样子是要建出一个豪华的府邸来。
    兼子合眼笑道“源氏君如此,是想要把他相好过的女子都容纳进去么?”
    旁边的女房惴惴不安的望了一眼兼子,踟蹰着开口“姬宫……”
    兼子嘴边弯起一抹笑“源氏君还真是不懂女子呐,女子一多就会出事,源氏君不能专情于一人,女子的嫉妒可是会化为般若,至对方于死地的……”说罢,唇边的笑意尽显。
    六条院为了迎接主人的回归上下打扫一新,牛车停稳自有仆从恭敬摆上供贵人踩踏的锦盒。
    成年女子的容貌不能让丈夫人之外的人看去。所以在场的几乎都是女子,兼子手中的桧扇打开举起遮住颜面,扇子两端的流苏随着轻风飘动。
    陪同的女官也举起手中的扇子遮住脸,以免叫身份低下的人窥见了去。
    这次回京和东下伊势一样,浩浩荡荡,随侍她的女官中不乏身份高贵的贵女,其中甚至还有亲王之女。
    缓缓步入室内,收起遮在脸前的扇子。
    初春残梅的清香从熏炉里飘出蔓延了整间寝殿,在上座位置坐下,兼子对跟随的女房说“此路风尘仆仆,从伊势回京,想必身心疲惫,还是赶快休息为好。”
    一句话就让身边几个女房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寝殿,寝殿旁边是涂笼,里面放着些唐柜和妆盒。还有平日里备下的衣物都摆在那里。
    掺了蜂蜜的瑞碳燃的正旺,兼子原本有些冰凉的手又重新温暖起来。她眼里带了些许纠结看着寝殿里的摆设。
    摆放在离寝台不远的描金画镜台上的铜镜反射出寝台旁边摆放的几帐。
    一切是熟悉的但又是陌生的。想当初她准备去伊势的时候可没准备回来。谁知道才五年就回来了。
    果然是世事难料么。
    京固然好,但是架不住有源氏在,按照五年前他造访野宫的事情,兼子几乎可以预见以后的生活想得清净而不得了。
    想到这,兼子只得觉得头疼。
    六条御息所身体不适,一到六条院就早早歇下,待到黄昏才醒来。兼子在得知六条御息所醒来的消息后,就去看往她。
    六条御息所并未起身,仍然躺在寝台上,乌黑的秀发被装在黑色的漆盘里。看见女儿来,她挥挥手让服侍的侍女退下。只留母女两个说话。
    “我梦见葵夫人了。”六条御息所的第一句话就让兼子不知所措。
    兼子小心的坐在寝台周围笑道“怎么会想起葵夫人?”关于六条御息所生魂作祟的传闻她不是没有听过,但是不知道六条突然在她面前提起这个来。
    “兼子,你相信么?是为母生魂出窍害死了葵夫人。”六条御息所的美貌在病中变得苍白,就连一把乌发也渐渐的失去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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