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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教天下-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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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是武圣了”

    “武圣?”一些人不由的惊出声来

    “素王府就算再强,也未必一口就能吃下隐杀楼,身为五大帝国最强杀手组织,那个代号隐一的楼主更是从未露面,谁胜谁负我看倒未必”

    “不管谁胜谁负,于我万剑山庄何干,我不相信有那个干不开眼来找万剑山庄的麻烦。哈哈哈”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国有大贼

    昭文书院虽然远离长安,但是从来没有脱离过朝堂争斗的漩涡,甚至在朝堂上以上官仪为首的昭文书院是最强大的一系,强大到可以左右朝堂政局。昭文书院之中,季伶的卧房里不断传出咳嗽的声音,季伶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已经算是到了快要油尽灯枯的地步。

    季伶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打开,杜源极少与其他人联系,但是现在这一封书信让他隐隐有些不安,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当吾兄收到此信时,或许吾以身死。国有大贼,乃吾等十载纵容包庇之过,吾等未能详查久受蒙蔽,今终成大患。幸虽其羽翼渐满,吾等犹有回天之余地,望君锄奸,护我大唐基业,清君侧,诛。。。。”

    短短两页书信,但是让季伶的手都在颤抖,信中说明了一切,如果属实,大唐恐怕真的有祸患了。在看这书信有些潦草,想来是杜源写时时间紧迫。思来想去之后,季伶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为了灰烬。半躺在椅子上,昏暗的烛光在季伶苍老的脸上跳动,国事家事,事事纷扰。

    “真是万万没想到啊,事关我们一生的名声,此事能不公开还是不公开处理的好,杜文正,想必你也是这个想法,否则不会写信给我。”季伶心事重重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罢了,罢了,老夫临死之前就与你斗上一斗,如果能除贼并且护住这来之不易的名声还则罢了,如果不行,遗臭万年老夫也绝不让你阴谋得逞。”

    “海棠”季伶唿唤了一声在隔壁屋子休息的季海棠。

    “爷爷,怎么了”季海棠和季恒二人最近一直都呆在昭文书院,照顾季伶,听闻季家被袭击之后更是被季伶强迫留在身边,吴家的吴亭风曾亲自来接二人去吴家都被季伶回拒。想当年偌大的季家,如今就剩下年事已高的他,和季无风父子,唏嘘感叹却也无可奈何。

    “海棠,去把你哥哥叫来”季伶的声音带着疲惫

    季海棠和季恒一起来到了季伶的屋子,季伶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二人坐下。

    “爷爷,您深夜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吗”季恒说道

    “季家遭逢百年大劫,你父亲这些年苦心经营也毁于一旦,我季家地位不稳,你二人定当勤奋,以中兴我季家为己任”

    “不是还有爷爷您吗”季恒说道

    “你个不思进取的畜生”季伶一动怒,咳嗽起来

    “您没事吧爷爷”就连季恒也吓了一跳,他也只是任性惯了随口一说而已。

    “你觉得老夫还能苟延残喘几天,而且现在我对季家之事也是无能为力了”季伶匀了一口气说道

    “爷爷您是不准备管季家了吗”季海棠着急的问道,季家现在在八大武道势力的位置上摇动了两年,文武两界互相牵连,有季伶这位对大唐朝堂影响颇深的文宗在,武道界那些人即便有野心也不敢妄动,所有人都在等待时机,那时机就是季伶的死。

    “以爷爷的身体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如果不是有太多的放心不下,或许他早就离开了。

    季海棠嘤嘤哭了起来,从小身为季家和吴家的掌上明珠,遭逢大变,心理承受了很大压力,好在还有季伶瘦弱的身躯为她遮挡了无数的风雨,可惜也是摇摇欲坠,就连季恒也被压抑的气氛弄的喘不过起来,一种喷薄的气势一直藏在心底想要爆发出来,却总是突破不了最后的那一道防线。

    “妹妹,放心,还有哥哥呢,哥哥一定会振兴我季家”季恒抱住季海棠的肩膀劝道“舅舅他们也会帮助我们的,再加上父亲的实力,我们会走过这一次难关的”

    “恒儿,你过来!”季伶摆摆手让他过来,季恒一直走到了季伶身前,季伶抬起右手突然给了他一巴掌,季伶老弱病残这一巴掌季恒可以躲开,但是他没敢躲,也不能躲,季恒急忙跪在了地上。

    “还请爷爷身体为重,不要生气”季恒一直磕头

    季伶无奈叹息一声“你是个好孩子,只不过从小被你母亲和吴家的人一直保护在羽翼之下,见不到真正的世界,这一巴掌是想让你记住,季家想要强大,依靠的只能是你们,不是别人,而且你的父亲不会接受吴家的帮助”

    “老夫虽然不懂武道界,但是活了这么久,见惯了太多世态炎凉,见惯了人心,吴道通靠不住,吴家靠不住。吴道通此人身有大才,却甘心沉寂,乃是一头潜伏在武道界的鲨鱼,拥有雄厚的实力却故步自封,不是吴道通不思进取,而是他在图谋大势,这样的家族太可怕,季家与他合作无疑于与虎谋皮,结局只会是一个,那就是季家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恒儿,你记住了,一定要提防吴道通”

    “是爷爷”季恒虽然口上称是,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没听进去,毕竟吴道通对他和季海棠二人非常喜爱,纵容,怎么会是爷爷口中说的这么可怕。

    “唉,你听不进去也罢,耳提面命终究不如亲身经,季家破落,当老夫离世,无风也无法庇护你二人时,你们二人会尝尽世间心酸冷暖,到那个时候爷爷希望你能记住,强大靠的是自身的力量。无论你悟得到也罢,悟不到也罢,今夜之后我不会在插手季家的事”

    “什么。。。爷爷。。。您。。。。”季海棠花容失色

    “爷爷,您也是季家的人,您不能这么做”季恒也是心有不甘,他从小受到吴家和季家两大世家的溺爱,仗着吴道通和季无风飞扬跋扈,如今他身后的大山一座一座倒塌,让他有种不敢面对现实的感觉。

    “非是我不愿,而是爷爷我也无能为力了”

    “您是文宗,文坛士子的领袖,怎么会无能为力”

    “如今长安一场足以掀翻大唐基业的风波正在酝酿,大唐经万战依旧能够矗立不倒,但是这场政治风暴却能让大唐改朝换代,而这风暴是由我们六位文宗纵容之过,必须有人出来承担。杜源已经身死,老夫虽是季家的人,但是蒙受天恩,受百官敬服,国难即将当头,老夫只希望能以残破之身挡住这滚滚车轮,不日爷爷就会前往长安”

    “文宗杜源死了?”季恒惊讶道

    “爷爷是什么人这么危险,以您的地位都不能轻易取胜吗”季海棠感受到了季伶的决绝

    “这人的身份不能告诉你们,否则会将你们牵连进来。当年我们都小看了此人,纵容包庇,导致其羽翼丰满,你们走吧,去找你的父亲,呆在我身边你们会更加危险”

    “难道爷爷会有性命之忧?什么人敢对您不利”季恒虽然顽劣,但是对于亲人非常看重。

    “杜源杜文正已经葬身贼手,现在轮到老夫了,你们明日就离开吧,国事家事,总需舍弃一样。武者重义,文人守节,爷爷准备以残废之身与逆贼决死,虽对不起我季家先祖,但我无愧于万民仓生,无愧于浩荡皇恩,无愧于我这秉承天地浩然正气的文宗之名”

    杜源的死始终如同阴霾一般密布在长安上空,宫中已经有四个太监宫女因办事不利被暴怒的皇帝责令处死。杜源在死之前就已经将他的子女遣送离开,甚至他的子孙都不知道杜源已经离世的消息。

    尸体停放在杜家正堂,正堂已经装饰成了灵堂,一口柏木棺材就停放在一侧,杜源的尸身还没有入殓。朝臣百官都在观望,原本应该由杜源的儿子登门发送讣告,但是杜源和他的夫人不想他的儿子牵扯进即将到来的这场大风波里,现在葬礼的仪式都无法正常举行,甚至两天都没有人前来吊唁。

    “夫人,要不要把少爷找回来”杜成问道

    “吾儿才刚刚脱离这场是非,万不可在把他们牵扯进来,这也是为什么老爷要让他们离开”

    “夫人,太子殿下来了”李宏的身体有些单薄,身后还跟着楚天歌。

    “老妇见过太子殿下”

    李弘急忙扶起了杜何氏“学生虽为皇子,但是按敢受师母行此大礼”

    李宏来到了灵堂,堂堂帝师竟然用这口寻常人家用的柏木棺材,眼神泛红,咳嗽起来,楚天歌急忙扶住。

    “太子殿下,老爷一生清苦惯了,这棺材也是老爷几年前无事给自己做的”

    “回想曾经年幼无知,顽劣不堪,幸得杜先生帮扶,多番点拨,谆谆教诲似乎犹在耳前,但是先生却弃学生而去,怎叫学生不感伤”十几年的陪伴,李宏与杜源早已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如今杜源离去,李宏难免悲从中来性情流露。

    “杜成,去取纸笔”李宏说道

    杜成取来纸笔,李宏提笔蘸墨,挽袖落笔

    “吾师杜公文正讣告!今我大唐帝师,文正杜源,于大唐显庆四年,九月初五遇刺,毙于宫廷之外。。。。。”

    “太子殿下不可啊”杜何氏急忙阻止

    “无妨,杜先生为帝师,恩泽父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先生不愿子孙涉险长安,今日便由我来代杜先生之子,行孝道,为先生送这讣告”

    “先生之死不查明真相,弘绝不罢休”说完李宏便带着楚天歌离开。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吊唁

    韩通文接到了李安的信件,让他代替李安去为杜源吊唁。书院距离青崖书院距离尚远,李安史中远的身体也不方便长途跋涉,只能由韩通文代劳。一大早韩通文就换下了平时那身青色长衫,大汉民族为礼仪之邦,吊唁这种庄严肃穆的仪式更是非常重礼节,只能穿素色衣服,黑或者深蓝色的服饰,身上也不可以有任何装饰。

    尸体和灵柩都忌讳停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怕受所谓“日晶月华“,更怕冲犯上天过往的神灵。因此只要是举行简单的祭奠仪式,就必须要搭灵棚。灵前安放着一张桌子,悬挂白桌衣,桌上摆着供品、香炉、蜡台和长明灯。相传这长明灯中就是死者的灵魂,在没有收殓之前,这盏长明灯不管白天晚上都要有人看守,不能让它熄灭。杜家现在只有杜何氏和老仆杜成,两人轮流守灯。

    杜源身为帝师,得坐高官显位,但是朋友并不多,除了晋太炎等几位寥寥可数的好友,并不与朝臣往来,所以皇帝对于杜源也是信赖非常。

    杜源的身后事,皇帝交给了太子来操持,礼部侍郎亲自做了大知宾。当韩通文来到杜府时还早,来吊唁的人并不算多。大门口上挂着一个报丧鼓,韩通文站在杜府门口二击报丧鼓。鼓音落下未久,老仆杜成穿着素服从院中来到门口。

    “韩通文代恩师李安前来吊唁”

    杜成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从韩通文手中接过吊唁的礼物,一团素色锦被,上面还贴着青崖书院几位先生的手书

    “青崖书院李安致杜兄文正”

    “青崖书院刘可定、董伯华、史中远致杜兄文正”

    被大知宾引入灵堂,杜何氏面色非常差,显然没有从杜源身死的悲痛中缓过来,太子李弘站在杜源灵前。

    “韩通文代青崖书院文宗李安以及吴清河,董伯华,史中远刘可定前来吊唁文宗杜文正杜先生!”

    “上香!”大知宾喊道

    韩通文燃上三只香,跪在了杜源灵前,三叩首!韩通文本是代替李安而来,李安的年龄较杜源还有长上两岁,但是先死为大,除开长辈不用跪拜,同辈仍需要跪拜,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上香之后,又从一礼部的小吏手中接过酒。

    “奠嚼”

    韩通文又恭恭敬敬进了一杯酒,之后献馔,献羹,献帛,两奠三献之后,三叩首,礼毕平身退位,韩通文才被引离了灵堂。

    灵堂一侧休息的地方坐着一身黑色服饰的上官仪,因为今天是来代替李安他们吊唁,也需要等待结束之后才可以离开。上官仪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让韩通文坐过来。

    “见过上官大人”之前韩通文在代替红绫急使传讯时曾与上官仪有过一面之缘。

    “今天都是来吊唁杜先生的,没那多礼节,坐吧”上官仪倒是也非常随和

    “听说你和忆瑶在青崖书院是同窗?经常听她在我耳旁说起过你,少年英才啊”

    “上官大人您过奖了,安姑娘为人真挚,性格直爽,通文也是非常佩服”韩通文可忘不了那个在学堂书桌上跳胡璇的姑娘。

    “不知道通文今年多大了,你文武双全想必爱慕者比并不少吧,可否有心上人啊”上官仪笑问道

    “上官大人说笑了”韩通文还真没想到堂堂大唐第一宰相竟然问这种事。

    “我甥女忆瑶年方十七,几次提起你总是神情闪烁,想来是对你暗生情愫,与你倒也是良配,不知通文你以为如何啊”上官仪呵呵笑道

    “通文幼年父母双亡,出身贫寒,哪敢高攀,况且我已有心上人”

    上官仪呵呵一笑,他还以为韩通文说已有心上人是托词,而且他安忆瑶非常自信,年轻漂亮,又开放热情,再加上上官家也算是豪门显贵,是长安城中年轻人疯狂追逐的目标,但是上官仪的要求非常严苛,看不上那些纨绔公子。

    “你觉得忆瑶长相如何”

    韩通文想了想“天姿国色”

    上官仪一笑“那你觉得忆瑶的性格如何”

    “直爽善良,任谁都想接近”

    “通文,不说忆瑶总角之岁即通六艺,她的才情也足以配得上你。实不相瞒,忆瑶是我亲妹妹的女儿,当年我这个妹妹也是名噪长安,但是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就是他毁掉了我的妹妹。。。”上官仪现在说起来还是余怒未消“抛弃各自的立场不说,如果他好生待我妹妹也就罢了,但是他在忆瑶的母亲生下生下忆瑶后,便始乱终弃,忆瑶的娘亲思虑过度在忆瑶幼年时便去世。我妹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在乎什么家世,只想给她找一个她真正喜欢的人”

    韩通文也不知道原来开朗的安忆瑶竟然有这么事,她姓安想必也是因为随她父亲的姓氏吧。

    “上官大人,我之前说我有心上人,并非托词”

    “哦?不知是哪家姑娘啊”

    “静香,据说是鄂国公的明珠”

    “据说?”上官仪笑道

    “我不在乎静香的家世,也不关心,我喜欢静香与鄂国公什么的无关”韩通文非常坦白。

    “通文也在这里啊”两人正在聊天时身后传来人言。

    上官仪和韩通文起身

    “原来是子隆兄”来人是裴炎。

    “通文见过裴大人”

    裴炎和上官仪打过招唿后就坐在了二人中间

    “你是来替李师他们吊唁的吧”

    “李先生他们年事已高,不便长途而来,只能由学生代劳了”

    裴炎来了之后,上官仪就再也没有提安忆瑶和韩通文的事。来祭拜杜源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是太子写送的讣告,朝中百官只有真正的显贵才有资格前来。杜府的人越来越多,韩通文也是自己人,裴炎为他低声介绍着来人的来,像这样长安豪门贵族基本齐聚的时候非常少见。

    “那是应国公武元庆和他的弟弟,武元爽,两人都是如今武后同父异母的哥哥”

    “鄂国公尉迟林”

    “哪位是护国公秦怀道”

    因为静香和秦利见的原因,韩通文还故意打量了一眼尉迟林和秦怀道。尉迟林面如黑炭,表情僵硬不言苟笑,后背挺直站如苍松,动作之间干脆利落。而秦怀道面白无须,神俊非常,和尉迟林的关系似乎不错,两人同座一桌。

    “鄂国公和护国公两家为世交,关系非常密切,算得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长安的贵族也不太一样,一些是跟随着太祖高宗打江山的大功之臣,鄂国公尉迟家,护国公秦家,再加上武后的娘家应国公武家,但是还有影响更深的百年豪门大贵族,关陇贵族,皇族李氏便是最大的关陇贵族,裴氏和上官氏就是其中的之一。关陇传统贵族与开国新封的贵族构成了大唐的贵族阶层。

    刚坐下不久,便得到通知说皇帝来了,三人急忙起身,随着知宾来到了灵堂。

    皇帝一身深蓝色服饰,头发简单的扎着,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差,身边是寿延搀扶着,看着百官想要行李挥了挥手

    “今日朕也是来吊唁杜师的,不必多礼”

    两奠三献自然是不需要跪的,即便是这样,也有很多逾礼之处,太子代子行孝,送讣告,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但是身为大唐最大的喷子晋太炎都不开口,那个敢多嘴。身为大唐二十多年的帝师,一生从无任何污点,受太宗高宗两朝皇帝器重,又是储君李弘的授业恩师,算得上是丰功伟绩,正如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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