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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十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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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这天,文光斗来得很早,他打扫完自己的卫生区后,又把办公室收拾了一遍,收拾完后,他特意掏出烟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谁愿抽就抽吧,自己敬烟就从桌上拿,看他还怎么说。

    邓志高与翟顺杰也来得挺早,文光斗“调集”着脸上的表情,一一跟两人问好,又说了说假期的见闻,翟顺杰的脸上也显得很高兴,丝毫看不出他曾在背后编过文光斗的坏话。

    等两人都上二楼打扫卫生去了,文光斗点燃一支烟,心里想,“翟顺杰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并无恶意,程哥和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陈贵财这时走了进来,见到办公桌上已收拾整齐,暖壶里都灌满了开水,脸上的表情挺满意,他打开抽屉拿出一盒茶叶,“小文,来点茶?”

    文光斗笑着说,“陈主任的茶肯定差不了,我就跟着尝尝。”

    陈贵财不抽烟,可是茶瘾却很大。他往杯子里倒了不少茶叶,文光斗忙说,“我一点就够了,太多了味苦。”

    陈贵财笑道,“酽茶喝起来才有味道。”

    一老一少胸无隔阂,聊起来很畅快。

    邓志高和翟顺杰打扫完卫生,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邓志高坐在桌前开始和陈贵财与文光斗聊起天来,翟顺杰看看文光斗,拿起一块抹布开始在桌上擦了起来。

    文光斗笑着说,“翟哥,桌子擦过了。”

    翟顺杰恍然大悟似的,“噢!”

    八点多一点,程英杰开着别克也到了楼前,季允祥夹着一个公文包从车上迈了下来。

    不一会功夫,谭俊杰拿着笔记本回到办公室,对翟顺杰说道,“马上下通知,八点二十开两委会,张书记已经知道了,就不用通知他了。”说完,他又上了二楼。

    一听要开会,邓志高从后面柜子里拿出一张签到表来,拿着会议记录本就上了二楼。

    翟顺杰边打电话边说,“小文,我下通知走不开,你帮我收拾一下卫生,打点开水。”

    文光斗拿起另外两个暖瓶,到食堂打了开水,又麻利地跑到二楼,把会议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分别把茶杯里放上茶叶倒上水,邓志高上来的早,却没在会议室,估计到那个领导屋里去了。

    翟顺杰下完通知,也“蹬蹬蹬”跑上二楼,“小文,曲书记和宋部长都不接电话,你下去再催催。”

    文光斗笑着说,“好,暖瓶里的水不多了,你再去打点吧。”说完,他就跑回办公室。

    刚走到办公室,武装部宋部长也走了进来,“小文,是不是开两委会?”

    文光斗笑着说,“您一猜就准,八点二十,小会议室。”

    宋部长挺挺肚子,“放假回来必然开会,这是惯例。”

    宋部长按时到了,分管工业的曲晓锋书记的电话却仍是打不通。文光斗试着打了几遍,仍是不通。无奈之下,他只得走出办公室,心想先跟翟顺杰说说,让领导心里有数。

    二楼的楼梯刚走了一半,文光斗就听到翟顺杰的声音,“他才来几天,就支使我去打水?”声音不高,象是在走廊里跟谁发牢骚。

    果然,邓志高说道,“小文,不会吧?是不是……呵呵。”他没有明确表态。

    文光斗心里一凉,刚才他是好心好意告诉翟顺杰暖壶里没有水了,怕开起会来他不知道,谁知他竟然这样说,要么就是此人心胸太狭隘,要么就是他有意为之,但无论怎样,此人不得不防。

    谭俊杰从张德亭办公室走出来,“小翟,都通知到了吗?”

    翟顺杰说道,“其它两委成员我都通知了,曲书记和宋部长小文在打电话通知。”他不声不响地把责任分开了。

    文光斗赶紧走上二楼,“主任,宋部长已经知道了,曲书记电话一直打不通。”

    “曲书记请假了,你不用打了。”谭俊杰笑着说,“我们都在上面,你先回办公室听电话吧。”

    文光斗看看他们,走回办公室。“有心就有口,存什么样的心嘴里就能说出什么话来,心好话善,心歪话恶,看来翟顺杰这人不止心胸狭窄这么简单,程英杰在机关工作多年,这些事看得很清楚。”

    “自己该怎么办呢?”文光斗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沉思,还没容他想明白,电话就不断响起来,办公室里也是人来人往,周一的办公室是一周最忙的时候。

    季允祥是个干实事的人,一是一,二是二,从不讲虚话套话,班子成员受他影响,有事说事,有问题汇报问题,也都不拖泥带水,早上的两委会开得很快,谭俊杰最先走回办公室。

    他都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前了,想想文光斗一人在办公室里,又折了回来,“小文,十一过得怎么样?”谭俊杰笑着说。

    文光斗刚才也看到了谭俊杰,他心里也升起一个念头,“陈贵财人老成精,不会选边站,邓志高从刚才在上面的表现看出来,他也只会和稀泥,那么我把这些情况向谭主任汇报一下怎么样?”

    “挺好的,主任,您出去旅游了吗?”

    “干办公室这块活,那也去不了,再说我也不象你们年轻人,你嫂子带着你侄女到华东五市去了一趟,人太多,回来说感觉什么没看到,看的全是人!”说完,两人都哈哈笑了。

    谭俊杰话锋一转,“小文来了一个多月了吧?”文光斗赶忙点头。

    “你这一个月的表现领导和同事都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很优秀,”还没等文光斗说话,他又接着说,“你刚进机关,有些事也得注意,比如说话的方式方法,同事之间的交往,我们办公室同事之间的交往,我说这些,并不是说你做得不好,我有时说起话来自己也不觉着,办起事来虽然本身并无恶意但让人不舒服,别人可以这样说,这样做,但我们办公室不行。”

    他说得很委婉,文光斗大致听明白了一些,说话的方式方法,可能指的就是翟顺杰背后说的板脸讲话、支使他去打水,与同事交往可能就是指遇不同人敬不同的烟,办公室同事交往可能就指打扫卫生的问题。

    他明白谭俊杰的心意,这是为了他好,但他没有直接点明,自己也不能傻乎乎去向他诉说这都是翟顺杰背地里说他坏话,都是无中生有。

    领导既然委婉讲了,听着就行,千万不能去跟领导辩驳。文光斗表态说,“主任,我知道了,您这都是为我好,如果我不是您的兵,您肯定不会跟我讲这些,我以后一定注意,您多指点着我。”

    谭俊杰很欣赏这一点,他笑着说,“都是一个锅里摸勺子,一家人用不着说两家话。”他笑着走了。

    一会功夫,邓志高与翟顺杰也有说有笑地走了下来。

    翟顺杰把暖瓶放到桌上,这里,电话又响起来。翟顺杰说,“小文,帮我接一下电话,我去厕所,憋不住了。”

    文光斗赶紧拿起电话,一听是季允祥的声音,“让程军给我回电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党委书记的电话,文光斗不敢怠慢,他拿起电话打给了纪委书记孙成军,“孙书记您好,季书记让他给您回电话。”

    邓志高抬头看看他,嗫嚅了两句,文光斗也没听清楚。

    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季允祥,“让程军给我回电话,不是孙成军。”

    文光斗一听,脸上有点挂不住,程军是镇里的民政助理,自己只想着季书记是对孙成军书记的亲切叫法,却没想到是叫程军,看来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问清楚了,不明白不懂不会就要问清楚问明白,当面问清楚问明白比事后出错要强得多。

    文光斗打完电话,翟顺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看文光斗,文光斗心里一阵厌恶,“别人有错他就高兴的人,肯定将来也不会有大出息,心胸决定了一个人事业的格局,此等市井小人的心胸,也不值得自己与他深入交往。”

    有了上午的“小插曲”,文光斗一天小心了很多,到下午快下班时,张德亭走了进来,“小文,季书记让程军回电话就是民政的程军,如果让孙书记回电话,就会说孙书记,办公室工作得细心。”

    下午快下班时,办公室里的人很多,文光斗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快就传到了政工书记的耳朵里,大半也是翟顺杰的‘功劳’。镇里所有的文件都是他送到张德亭那里,再由张德亭处理是否给季书记、李镇阅处,或直接让那位班子成员直接办理。他送文件时顺嘴当玩笑话一说即可。”

    他说道,“张书记,我记住了。”他没有说刚来不熟悉情况等话,不为自己辩解,不与领导直接辩驳,是他的经验。

    张德亭说完,又与在场的人闲聊了几句,就走了。

    打上晚饭,文光斗一个人回到宿舍,他边吃边想,“看来自己真是低估了翟顺杰,也低估了目前的形势。他这样在外撒布这些言论,自己以前的努力都会被人忘掉。现在看来,张书记听进去了他的话,谭主任看来是不偏不倚,办公室其它人虽不会掺合,但也不会为我讲话,镇里的其它同事,听说这人敬烟还分开敬,这样的人他们怎么会真心交往?”

    “领导对你有看法了,办公室同事又不站在你这一边,镇里的同事不愿与你交往,你在镇里就会被孤立,这些看法循环加深,迟早有一天就会被调整出办公室。”

    “翟顺杰这招是机关里惯用的,也不与你直接冲突,就是利用他是老人的资源人脉优势,用这种背后的招对付新人,可谓背后毁人不见血啊,不能,不能那样灰溜溜地走,不能让他得逞,一定要想办法。”文光斗也不吃饭了,点上一支烟开始考虑起来。

    “翟顺杰在背后说我坏话,当面对质,人家肯定不能承认,倒显得我心量不大,心胸狭隘,如果吵吵起来,人家来得早,一顶不团结的大帽子肯定又会扣到头上。张书记下午就电话一事提醒过自己了,谭主任也与自己谈过话了,找领导也不行,况且找领导说什么,能说翟顺杰说我坏话吗,领导就是信了,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唉,怎么办呢?”

第七章 圈子也是统一战线3

    想来想去,没有“一招制敌”的方法,文光斗索性不再去想它,吃完饭点上一支烟,他舒服地倚着床头躺了下来。

    蓝色的烟雾袅袅,在眼前幻化出不同的景象。身体虽然躺在床上不动,脑子却没有闲着。

    “其实,翟顺杰在外面这样说,其它同事顶多就是说说而已,起不了什么大浪,关键是领导,领导如果这样认为,那就危险了,而领导的态度又会影响一般机关干部,一般机关干部如果态度都一样了,领导就会以为这是群众意见,也能影响到领导,所以下一步重点是改变领导的态度,而从那里入手呢?”

    “领导—机关干部,机关干部—领导,”文光斗猛吸一口烟,“对,这不就是自己以前想过的圈子吗?用统战理论去指导啊!”他不禁兴奋地站起来在地上走起来,“用统战的方法去化解掉翟顺杰造成的消极因素,一个圈子一个圈子去作工作,机关干部这个圈子态度变了,也能影响一领导,领导这个圈子同样也能影响机关干部。”

    “领导是重点,领导管大事,其它领导一听笑笑也就是了,但张书记分管办公室,所以领导层他是重点;站所负责人也是个重点,这些人都是些老人,是镇里的意见领袖,他们的话有时比某些班子成员力度大,这个圈子是重点;再就是办公室内部这个圈子,一般干部这个圈子,年轻人这个圈子,这五个圈子工作作通了,都站在我这边,起码不不随着他胡说,翟顺杰再闹也翻不起浪来。”

    “目标对象有了,通过什么方式呢?”文光斗点燃一支烟,他这样思考时,感觉烟能激发灵感,思路会更清晰,“统战工作就是做人的工作,人与人接触无非是通过工作与非工作时间,非工作时间一般就是吃饭娱乐,娱乐,呵呵,打扑克就行,打麻将一般都要有输赢,自己不能参与,而打扑克纯粹是同事之间中午或是工作之余打发时间的,这个就是个很好形式。”

    “自己在办公室,办公室的作用决定了时时处处要跟机关干部接触,呵呵,特别是晚上值班,自己又没事,跟值班的同事聊会,这也是做工作,一个月下来,基本上所有机关干部都谈了一遍。”

    他重新梳理了一遍思路,“领导这个圈子重点是张书记,暂定用汇报工作的方式来进行吧,中层这个圈子采用值班聊天和一起吃饭来搞定吧,一般干部就采用平时工作接触、打扑克和值班聊天操作,办公室内部要也要团结大多数,看能不能明晚安排个场合,自己来之后除了接风外还没再与办公室同事聚餐呢!再叫上几个年轻人,看行不行?”

    思路有了,就只剩执行了。执行力的强弱能否成功,就看个人本事了。

    他起身来到办公室,办公室几个值班的同事正在聊天,文光斗注意到贴在墙上的值班表,钱瑞先是带班领导,水利站的刘学秋今晚是值班组长,看来值班人员就是带班领导的分管部门。

    南河镇规定每天晚上值班必须有一名两委成员带班,同时安排一名值班组长,一般是镇里的中层干部担任,再加上四名普通工作人员,就构成了中午和晚上的值班阵容。

    季书记之前,晚上值班很松散,两委成员一般都是家在城里的“走读干部”,只有少数家在镇里,所以值班时只挂个名,晚上一般有应酬或是回市里。

    季书记上任之后,一般走得晚,他看到那个值班的两委成员不在,就留下来自己代替,一来二去,也不用点名批评,两委成员个个值班都很自觉,谁也不好意思让党委书记去替自己值班。

    文光斗掏出烟来散了一圈,有的说“刚扔了”,文光斗就说,“再点一支,闲着也是闲着。”,有的手里的烟还在燃着,接过来就直接夹到耳朵上。

    刘学秋坐在邓志高的座位上,高声说道,“小文吃了吗?”

    文光斗幽默地说,“没吃,刘站长想请客吗?”

    刘学秋说道,“多大点事?那天想吃饭直接过去就行。”

    另一名值班干部讨好地说,“刘站长很大气,这都是小事。”文光斗认出这名值班干部也是水利站的。

    “小文有对象了吗?”刘学秋随意问道。

    “有,还在学校上大四呢。”他的目光穿过办公室的玻璃望向外面,大院里灯光幽暗,大门外昏黄路灯投下斑驳的旧影。“郑佳卓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自习室学习吗?”他的思绪不由得飞到了云海师院。

    “噢,还是半个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刘学秋打趣道,办公室里的同事也哄堂大笑。

    文光斗也不恼,自嘲道,“光棍别的没有,时间有的是,刘站长多照顾我这个没饭吃的小光棍!”

    “没说的,”刘学秋很干脆,他话锋一转,“你吃饱了也没事干,我们也是大眼瞅小眼,我们打扑克吧?”他提议道。

    “行,我们六个人打够级吧,不过不能在这打啊。”文光斗提议道。

    “钱镇在上面,小李你去问问钱镇打不打?等会你在办公室听电话,我们到司机班去。”刘学秋安排道。

    小李跑上二楼一会功夫就下来了,“钱镇马上下来。”

    刘学秋说,“扑克拿来了吗?”

    小李一拍脑袋,“我马上去拿。”

    文光斗打开对面的司机班,这时钱瑞先也从二楼下来了。晚上他喝了酒,脸上红光满面。走进司机班,他往板凳上一坐,顺手把烟和手机放到桌上。

    小李拿来了四付扑克,刘学秋说,“我跟钱镇打对头。”钱瑞先抽一口烟,笑着说,“上次你就一直进贡,这次还要打得你不开点。”

    文光斗笑着对值班的经管站副站长沈兴国说,“沈站长,我们打对头,我跟钱镇一伙,跟着领导学习学习。”

    沈兴国说,“第一次跟大学生打扑克,看看是不是打得比我们这些老粗好?”

    钱瑞先接过话,“打扑克还分什么大学生大老粗,净说些没用的。”

    沈兴国尴尬地一笑,不再说话,六个人坐好开始抓牌。

    刘学秋甩出一对红桃三,“我先出牌。”

    钱瑞先笑着说,“枪打出头鸟,先出牌不一定先走。”

    抓完牌,从几个人理牌的速度来看,都是打扑克的老手。果然,打起来各有各的特点,钱瑞先好象在记牌看牌上有一手,刘学秋则比较会送牌,知道自己的联邦需要什么牌,能巧妙地帮助联邦把牌打出去。

    而沈兴国打起来,只顾自己,完全不管自己联邦的死活,另两个人牌风挺正,但有一人却好悔牌。

    几把下来,各人的路数文光斗都摸得差不多。母亲田文丽农闲时节,就招呼一帮人到家里厢房来打牌,小时候姐姐们打扑克凑不够人手,文光斗就被叫过去凑手,从小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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