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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份后悔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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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决定充分相信读者的智商,并尊重你们的想象力,因此省去两万五千字对泳装美女的描写,主要是再多我也捣吃不出来了。)

    “淡定,淡定!”

    曲南休擦了擦鼻血对自己说。

    李汤霓整个人如一朵娇艳的芙蓉花,婷婷袅袅行至入水台阶边,面色紧张地说:“我怕水啊,不敢下去。”

    虽然人在水里,却感觉欲 火焚身的曲南休,费了半天劲,才把自己给挪到台阶旁边。平时脊梁挺得笔直,这会儿明显驼背哈腰,遮遮掩掩的。

    他心里一个劲儿地怪泳池的水,怎么这么清啊,害他丢人丢大发了!因此并没伸手拉李汤霓下水,而是表情痛苦、形象狼狈地爬着上了台阶说,“我我我去趟厕所”,然后就把李汤霓一个人丢在泳池边,自己没出息地逃命似地跑了!

    门在身后关上之后,曲南休喘着粗气想,妈呀,这泳没法教啊!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直男,在面对如此泳装极品尤物时,曲南休自然也会走不动道儿,也会产生各种桃色幻想。但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曾下过决心,只有在下列两个条件同时满足的情况下,才会考虑有“实质性”的动作:

    1。李汤霓再次提出在一起;

    2。自己也在经济上与她大概齐匹配。

    因为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孩,是不可亵渎的。

    就这样,深呼吸加冲凉,曲南休努力调整心理状态,终于成功地回到泳池。

    这回,他使出洪荒之力,把眼睛从事业线上拔出来说:“咳咳,咱们开始吧。”

    他在看李汤霓的时候,也在被她看。

    李汤霓觉得,裸着湿漉漉的上身的他,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不过,看来李汤霓真不是装的怕水,她的足尖刚碰到水面,身体就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打颤,不禁让曲南休再次奇怪,怎么会有过“与她一起在深海里游泳”,这么不靠谱的幻觉。

    “别怕,水里没蜘蛛。”

    “我我我知道。”

    “我抓着你呢,绝对不松手。你信得过我吗?”

    李汤霓慌乱地点点头,跟平时的优雅端庄相比,判若两人,但是心里却说,信,不信你信谁?

    可是下了水之后,她抖得更厉害了。

50 防弹背心酱肘子

    他们这对组合,学生因为实在太怕,神经绷得紧紧,肌肉僵硬得一塌糊涂;而老师则不停地喘粗气,不时低头检查水里的帐篷下去没——所以根本没法学!

    折腾了一会儿,只得双双爬上岸来,裹上毛巾坐在池边喝饮料。

    清凉的液体下肚,曲南休这才松了口气。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看美女也可能是种折磨!

    以前只是纯欣赏,养眼睛,极少引起身体共鸣。但李汤霓本就让自己心动,身材这么火辣,距离又是这么近,自然另当别论啦!

    李汤霓的眼神有些游离:“你知道我为什么怕水吗?”

    曲南休的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但是理智还在岗,推断很合常理:“不会是小时候溺过水吧?”

    “不是我,是我妹妹。”

    “你还有个妹妹?”

    曲南休心想,不得了,一个李汤霓已经倾国倾城,两个李汤霓,还给人留活路不?

    “我们是双胞胎,五岁时,那次溺水事故之后,她再也没能醒过来。。。。。。”

    “哦。”

    曲南休明白了,怪不得她谈水色变。也不难想象,为什么她如此受宠爱——家里一定是把原本属于姐妹花的爱,全给了她一个人。

    “那时我才五岁多,但当时发生的每个细节,至今我都记得真真切切。那天全家一起去海边玩,我和妹妹穿着救生衣坐在充气鸭子里漂,妈妈在水里扶着,爸爸给我们照相。一个大浪过来,鸭子晃动了几下,我妹妹就不见了。。。。。。”

    “父母马上把她捞起来。前前后后就几分钟的工夫,到岸上她已经嘴唇发青了。喊她,把水拍出来,都没有反应,最后送到医院,说水已进入气管,没救了。。。。。。”

    曲南休沉默了一会儿,完全懂她的心情。他伸手胡撸胡撸李汤霓的头,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别想了啊。”

    李汤霓表情肃穆地看着脚尖出神,沉浸在那段噩梦般的往事里。失去同胞妹妹对她的伤害,远比曲南休能够想象的严重,这是后话了。

    “你那么怕水,为什么又突然想学游泳?”

    “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我信赖的人,陪我走出阴影,陪我克服恐惧,战胜自己。”

    莫名的感动。

    曲南休说:“你这么信任我,咱们是最好的。。。。。。呃,哥们儿。”

    “可我现在不想跟你当哥们儿了。。。。。。”

    李汤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乱乱地纠缠在一起,灵动而美丽的眸子,像黑夜里最亮的星星。

    曲南休悄悄咽了咽口水。

    女孩儿这个样子最楚楚动人了,不动心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再说他等这句话好久了,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彼时,还是陌生人的她,当着成百校友的面,一边紧张得腿肚子转筋,一边勇敢地向她表白。当时他才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为了维护她的面子,毫不犹豫答应了,但私底下约好只是有名无实的。

    后来,她邀请他参加其实特意为他打造的化妆舞会,助他签约拍摄,既不伤他自尊,又缓解了他捉襟见肘的资金问题;还在他家出事时,默不作声地坐火车过去,陪伴他度过人生最难熬的几个日夜。

    曲南休不知道的,是王三一公司付给自己的酬劳里,有一半是李汤霓赞助的。

    她这么好,其实他明白。只是心中那道看不见的鸿沟作祟,让他无法鼓起勇气承认而已。现在,“哥们儿”终于能变成女朋友了,过程 真够跌宕起伏啊!

    目光拂过她恬静清秀的脸,想到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曲南休好不容易才冷却了一点的热情重又燃烧起来。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曲南休跟着感觉走,顺势抱住了她!李汤霓踮起脚,刚刚好可以够到他的下巴。

    两个人身上都还有些湿,因此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名副其实的“湿吻”了!

    环境如此唯美,又是两情相悦,没有闲人打扰,吻得自是感天动地,缠绵悱恻,余味绕梁三日不绝,比那次生日爬时还要激动人心。

    曲南休没想到,烦恼了多时的问题就此解决,两人一鼓作气敲定了情侣关系,这回可是真的喽!

    他感觉自己好像忽然有了软肋,也忽然有了盔甲。

    至于广大吃瓜群众一定会关心的“何时滚床单”问题,曲南休决定遵守自己的承诺。

    再度下水教游泳,曲南休费了好大劲集中注意力;有心爱的人贴身保护,李汤霓的身体也明显放松了很多。

    “憋住一口气,整个头部浸到水中,数十秒再出来换气。。。。。。很好!”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她当天就克服了长期以来对水的恐惧。

    “曲南休,明天跟我回家见家长好吗?”

    “什么?!”曲南休这才从头昏脑胀中清醒过来,“这进度也太快点儿了吧?跟过山车似的!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如果你对我是认真的,见家长反正是早晚的事儿。我爸妈更不好对付,趁他们都出差,见见我爷爷就行了,我爷爷好说话。而且只要我爷爷同意,我爸妈就没有意见了。”

    曲南休很是为难,但又不想她不开心。

    “我爷爷想见你。不过这一关,咱们永远也没好日子过。你要想和我在一起,就得拿出点男子汉气魄来。”

    曲南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得答应。

    第二天下午,李汤霓在学校门口等着,远远地见曲南休过来,左手拎一网兜水果,右手拎一个大塑料袋,背上还背着书包。

    她好奇地指着塑料袋问:“这装的什么?”

    “防弹背心儿啊,”曲南休一本正经地梗着脖子说,“程六朝借我的。”

    李汤霓笑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我天,你当我爷爷还真拿枪杆子对你啊!”

    “唉,那可不好说,估计我和他理想中的孙女婿差十万八千里,一杆枪搞不好还不解气呢!”

    “呵呵呵,你要有自信啊,什么地方差了十万八千里?”

    “房子、车子、票子都差了不少。”

    “切,我爷爷可不是那种势利眼的人!”李汤霓又指指他后背,“去我爷爷家,你干嘛还背书包啊?”

    “嗯,里面装的西服领带和皮鞋,也是借的。他们说,见家长得穿正式点儿。天有点热,待会到附近再找地方换。”

    “诶呦喂,太夸张了!我告诉你,我爷爷最讨厌西服革履、油头粉面的了。你就和平时一样,简简单单的t恤短裤就好。再说你打算在西服外面穿防弹背心啊?我爷爷眼睛特毒,看人可准了,就给他看你最真的样子。”

    “哦,”曲南休一脸的天然呆,“那你是不是遗传了你爷爷看人准的本事?”

    李汤霓愣了一下笑道 :“曲南休,真有你的,一句话把你、我和我爷爷仨人都夸了一遍!”

    “嘿嘿,”曲南休问,“西服和防弹背心都不需要,那这水果合不合格?”

    李汤霓提起网兜看了看,有提子、荔枝、菠萝。。。。。。全是高糖类水果。

    “不合格,老年人得控制血糖,这些都吃不了。”

    曲南休一拍脑门儿,对呀,怎么把这个忘了呢?

    “那怎么办?现在买还来得及吗?”

    头回见面,不能空手上门呀。

    “别着急,咱们去趟超市,买点儿‘天福号’酱肘子。我爷爷别的没什么特别爱吃的,就好这个北京老字号,我每次去看他都带一份儿。”

    “哈哈,好!你爷爷爱喝酒吗?”

    “爱呀!高兴也喝,不高兴也喝,不论多少,反正天天少不了酒!我看,酒才是他的终身伴侣!”

    曲南休心里对这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老人,有了些莫名的好感。

    两人直奔“天福号”商铺。

    据说,天福号酱肘子之所以驰名天下,因为它只认京东八县的猪,那里水土好,养的猪,肉比较瓷实。

    天福号做肘子,只用猪的前脚,进锅煮一小时后开始掐汤,火候掌握得精准。虽叫酱肘子,可没有一点酱或酱油,肘子上的色那是糖色。出锅时要让皮贴在肉上,提拉起来不碎不散,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入口酥嫩。

    曲南休想,连猪肘子都这么挑剔的老爷子,对猪头就更挑了吧?妈呀,那对孙女婿得挑成啥样啊?

    唉,都到这个时候了,听天由命,破罐破摔罢!

    以曲南休的心理素质,很少有什么事让他紧张。可眼看着离李汤霓爷爷家越来越近,他开始不自觉地做深呼吸,车里呼呼地吹着空调,可他脑门儿上“蹭蹭”往外冒汗。

    出租车师傅显然很有经验,从后视镜对两个人察言观色了一会儿,冷不丁问了句:“小伙咂,头回见家长,准备得怎么样啊?”

    曲南休佩服得五体投地:“师傅,您好眼力啊!”

    出租车师傅洋洋得意,倒是一点儿也不谦虚:“那是那是。南来的北往的,还有老外,坐过我车的客人多了去了,没事儿我就跟他们聊天儿,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涨了不少眼力价,然后我就活学活用啊。”

51 敢不敢跟我掰腕子

    曲南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那关于头回见家长这件事儿,您有什么建议啊?”

    李汤霓微微一笑,侧耳倾听。

    司机师傅说:“有啊,太有了!你算是问对人了,我给你列几条啊——

    “第一呢,到姑娘家附近的时候,就不能再卿卿我我拉小手了,因为街里街坊的,会对你俩品头论足,回头指不定就传到她们家人耳朵里了;

    “第二,进家门儿后,不要太随便、太亲热,她们家人在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呢,以免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第三,不能总看时间,否则她家人会觉得你不愿意呆在她家;

    “第四呢,走的时候不能一踏出门儿就‘葛优瘫’,因为在你背后,她们家人还在观察你呢。。。。。。”

    瞧瞧人家这学识!瞧瞧人家这觉悟!首都出租车师傅都是能人儿啊!

    李汤霓在旁边笑眯眯地听着,而曲南休只觉相见恨晚!

    司机师傅不为所动:“别忙夸我啊,我还没说完呢!这见家长呐,就像领兵打仗,打仗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到了那儿,落落大方,自信满满,这才是打胜仗的前提;

    “要有的放矢,提前把她们家家庭成员的情况,包括职业啊、文化程度啊、爱好啊、经历、性格等等,了解得越详细越好,这样才有的聊,在打仗中,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最后一点就是,最好能列个单子,她家里人可能会问些什么问题,你怎么回答,就跟面试似的。这在战略战术中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曲南休无话可说,只求抱师傅大腿。

    他真有点后悔了,之前怎么没想到多问点儿有关李爷爷的事儿?什么准备都没做,待会儿聊什么,会不会冷场啊?

    李汤霓冲他挤了挤眼,意思是:“不用怕,有我呢。”

    临下车,曲南休付完钱后,把那兜子提子、荔枝、菠萝全塞给了出租车师傅:“请您笑纳,就当学费吧!”

    “哎小伙咂。。。。。。”

    他们早就走远了。

    司机师傅望着这一堆无厘头的“学费”,心里喜滋滋地想:嘿,看来真是技不压身啊。我这随随便便总结几条,还能挣一堆水果,都是挺贵的水果呢。回家让我媳妇也瞧瞧,整天说我贫,我贫得还是有点儿水平的吧?赶明儿说不定我也开个咨询公司去!

    转眼进了“考场”。

    曲南休高考那天都没这么紧张过,尤其让那司机师傅一说,更觉得心里没底了,口干舌燥,平时的风度全都打烊了。

    肌肉一紧绷吧,站得尤其直,跟电线杆似的。

    李汤霓的爷爷李开山,今年八十多,身高竟然与曲南休相差无几,耳聪目明背不驼。也许是得益于年轻时候的锻炼吧?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走过缺衣少食的年代,还能出落成如此身高和体魄,实在是少见了。

    此时,李开山那双阅尽千帆的锐利眼神,也在暗自打量着曲南休,倒没怎么注意他的衣着。老人家知道,那都是身外之物,与他怎样对待自己的宝贝孙女,是完全没有联系的。

    李开山心想,好小子,这副身板儿,能领兵打仗了!

    “您好!”

    曲南休生怕老人家不乐意自己跟他孙女一样称呼“爷爷”。看到李爷爷如此高龄,依旧威风凛凛的样子,敬意油然而生,倒不是装出来的。

    “坐!”

    李开山让出身后的沙发,淡淡地说,半句寒暄都没有。

    气场强大的人,一句话不说就能让对手趴下。曲南休如坐针毡,平时聪明的脑袋瓜,此刻一片空白。

    他杵在那儿,却不敢坐。老人家都没坐呢,自己坐下哪儿合适呀?

    瞄了瞄屋里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是大气、素雅,看得出来,设计者是很有品味的。呃,还好没看到枪。

    李开山坐下了,曲南休这才就坐。

    其实这是李开山给他设置的第一关。

    李汤霓挽住老人的胳臂,撒娇道:“爷爷,人家小曲第一次来咱家,本来就紧张着呢,您好歹也赏个笑脸儿嘛!”

    可李开山还是不笑。

    李汤霓用手轻捏他的脸,非要让他做出个笑模样。

    李开山想起老战友的那些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我今天非让这小子原形毕露不可。谁敢欺负我孙女,我要他的命!

    于是冷冷地说:“年纪大了,脸上的肌肉也不怎么听使唤。”

    李汤霓无奈地撇了撇嘴:“那咱们好歹沏点好茶,招待一下客人嘛,别弄得跟考试似的。在学校一言不合就考试,已经够累的了。”

    曲南休赶忙说:“不用麻烦。”

    李汤霓使出浑身解数帮忙解围,可李开山硬是连最疼爱的孙女的面子也不给,笑也不笑一下。

    正在她犯难的时候,李开山突然提议:“小子,敢不敢跟我掰腕子?”

    “啊?”

    曲南休十分意外,“不敢”俩字就在嘴边上。

    他倒不是怕掰不过,而是怕把老人家伤着,那样的话,估计这辈子别想再见李汤霓了,良心不安不说,还得被她恨上几十年。

    可他又没把握,说这么没出息的话到底好不好,因此求救般地望向女友。

    李汤霓一副“没关系,大胆发挥,顺其自然”的表情,曲南休只好答应了,见机行事吧。

    没想到,李开山忽然把负责做饭的小战士叫过来:“小张,你马上去准备一碗辣油来,记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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