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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另一个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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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摇过市,受尽万千艳羡目光洗浴。
  受不了,永远也受不了,却不得不受,为了今后的幸福,今日我的宝宝与我一起忍耐。
  照足了礼节将烈风接入皇宫拜见女帝居然已近黄昏。
  牵着七尺绫罗那端的烈风,金步遥遥听司礼官指令: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到对拜之时,却是怎么也拜不下去,腰似弯不下去一般,直直地坐在了地上。
  再看烈风,竟似同样情形。
  再看周围到贺朝官,侍奉女官,王座之上的女帝,均与我一般无力或坐或躺倒于地上。
  此时听到一声狂笑以穿金之力要裂破我耳膜:
  “哈哈哈!水朝光,你想尽办法要置我于死地,未料到今日你的喜事就要变丧事罢?”
  
[正文:第六十一章 情歌]
  此时我的眼睛圆睁,睁到不能再大,
  那个我一直盯着的右相,
  那个我的王牌小分队一直盯着的右相赵红玉,
  那个就呆在女帝身边不远的地方的赵红玉,
  慢慢地举起手,往那面上轻轻撕,如撕下一页书一般。
  竟是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令我惊惧的是那人皮后面的脸。
  那永远不会表露出情绪的面孔,
  那淡褐色的如玻璃般澄澈的眼珠,
  那细薄的紧抿的唇。
  那富有标志性意义的单眼皮。
  我要出口唤他,
  却被女帝抢了先,一声呼唤似带无限深情:
  “极光!你是极光么?”
  女帝的眼中已含泪,面色已灰白。
  “水温柔,你也觉得我的翩翩象极光么?”
  此刻那狂笑之人俨然自大殿门口飞跃过来,靠近了我想唤却没有唤出的人身边。
  这才是真正的赵红玉!
  我千算万算,为何偏偏没算中翩翩?
  此刻我真是后悔莫及,悲叹莫名。
  “不,不,你不是极光,朕的极光已经弃我而去,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女帝怔怔地瞪视着永远一脸淡然的翩翩。
  “不错,他是翩翩,不是极光。翩翩,若不是你的横扫千军,姑姑这次真的被这水温柔生的小贱人给害死啦!”赵红玉又发花痴了,居然骄傲地拉过翩翩的手做痴情凝视状。
  我忍不住要作呕了。
  但是比我先呕的却是猛地甩开她手的单眼皮。
  咦?单眼皮的洁癖症不是治好了么?
  怎么呕得这样厉害,难道旧病又复发了?
  “水温柔,北堂极光确实是死了,早在十年前他就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为何赵红玉话中有话,无限恨意指向女帝?
  “不错,极光是朕害死的,朕我害死的!”女帝难道被可恶的赵红玉催眠了?或者被翩翩的药搞得神经失常了?
  她为何要害死她深爱的夫郎?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当年,极光可是连着给你发了十二封加急军书,照你的速度,当在第三日就有援军抵达云缰了,你为何迟迟不发兵?你心里可是信了那时的谣言,北堂极光对伊那罗有情?”赵红玉一字一句如晴天霹雳,莫非水朝光早得知了真相,才对她母皇如此冷漠态度?
  “是,朕曾以言语试探过他,均被他按下不提,朕因此相信他是为了再见伊那罗,才主动请缨领兵出战的,叫朕心里怎么不嫉恨,叫朕心里怎么不象生了一条毒蛇般日夜痛苦难安?“女帝脸色凄凄惨,居然毫不回避,将当年所犯过错全部招认。
  “你叫他怎么提?你叫他怎么提?他由始至终,心中只有你水温柔一人,如何不明白你疑心大,妒恨心强,伊那罗对他有情是不错,他可是不留情面全部拒绝掉,只是那封情信,那封情信却是被我凑巧
  不巧捡到啦!”
  “当年那封信原来竟是你放在朕的御书房的么?”女帝恍恍然如梦中,呆呆地问。
  “不错,我为了复国,不得不这么做,只有叫极光离开你,令你们心生嫌隙,再找机会令顶智不再信任于你,我方才有机会掌得军力。”赵红玉昂然道。
  “我为防万一,请求跟着极光一起出战,这样无论如何,凭我与极光二人之力,即使战败,也可杀出条血路,保得性命。”
  “你不是说极光是被乱箭射伤不治而亡吗?这么说,你与他都有活命的机会,为何你回来了,极光没有回来?”水温柔终于恢复女帝本色了,开始沉着发问。
  “你还有脸问么?哈哈哈!”赵红玉又是大声地狂笑,这阵阵狂笑里却饱含凄厉,“你居然还有脸问,你居然还敢问?”
  “今天我就叫你死得瞑目罢!”
[正文:第六十二章 一寸相思(一)]
  有一首古老的情歌诉说男与女,
  用美丽动人的情节作它的编曲,
  在落叶飘的季节传它的旋律。
  若是前世我们的爱不够真切,
  又怎会有今生的无尽痴迷?
  你看看今晚的月色分外光明
  啊!啊!啊!
         ――题记
  “水温柔,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极光是怎么死的吧?”赵红玉逼近了女帝,一手抬起她苍白的脸:
  “我就做件好事,教你死得明明白白!”
  说罢,赵红玉背对了女帝,头高高地仰起,似透过那高高的屋顶,看向那十年前银滩上的月亮:
  “那晚的月好圆好亮,遍地都已躺满北堂家的将士尸骸,我与极光连带亲信在内,只剩七人。那晚极光也似我这般,双手剪背,抬头看月亮,他看了好久好久,突然对我说道:
  “红玉呀!红玉,你自个逃吧,我就不送你了,我要与我的将士们睡在一起。”
  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他一支剑已架在了自个脖子上,对着那无情长天轻叹:
  “温柔呀!温柔,你既已不信我,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我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亲手了结自个性命,不能阻止他,完全不阻止他!我的心与他的心不止差了一大截,就连武功也比他差了一大截!”赵红玉的记性与演技竟然这样的好,北堂极光的字字句句,神态动作似乎全被她拷贝,令我这局外人都已是一把辛酸泪!
  赵红玉已是情难自已,转过身又指向已被她方才言语完全击倒,整个人已呈痴痴呆呆的女帝,方才忧伤之容已换作满面愤怒:
  “水温柔!你害死他了!是你害死他了!极光,极光呀!”
  “水温柔,你以为极光背叛了你,一夜之间将极光所有的东西统统都烧掉,为何独留下这小贱人?”
  “你要耍狠的话,就该将这小贱人与他的东西全都不要了,全都消失才好!”
  赵红玉斥责过女帝,又将仇恨矛头指向了我。
  我眼光微闪,她已飞掠至我的面前,一只手掌高高举起在我的天灵盖位置,对着女帝阴阴地说道:
  “水温柔,你既这样宝贝这小贱人,我就先杀了她,叫你临死前尝尝极光那日的锥心之痛如何?”
  “不要!不要!”烈风吓得大叫。女帝吓得回魂。
  “赵红玉,你要为极光报仇,就直接杀了我,不要再害朝光了。”
  当女帝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时,如此的情深爱重,那不是一个母亲望向女儿的目光。她是在透过我看一个人,一个藏在她心里的人。
  第一次听见女帝说话这样地温柔,这才是真正的水温柔罢?那个北堂极光至爱的水温柔?“朝光,朕早知道自己错了,早知错了,却是没有办法弥补,再也没有办法,我的极光已经回不来了,永远回不来了!”
  “水温柔,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杀了你的女儿!”赵红玉已完全疯狂,她仍是运注了全力于这一掌要向我劈下去!
  但是,我抬起我一双认命的眼睛却见到她的这一只手掌如同风化的岩石,还未触到我的天灵盖,已如飞灰消失空气里。
  “翩翩!你对姑姑做了什么?”赵红玉惊慌错乱、恐惧万分地转头问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一脸淡然的翩翩。
  “姑姑,翩翩对你说过的,叫你不要再碰翩翩,你为何不记得了?”翩翩的声音依然是平得没有任何起伏。
  “翩翩,是姑姑错了!是姑姑错了!快给姑姑解毒罢!”
  “姑姑,翩翩已经很对得起你啦,本来这一寸相思,我是要留给我自个与哑女的,现在你已经占便宜啦!”
  听见单眼皮这样慢慢地说,我心里慢慢生起了可怕的感觉:
  “一寸相思一寸灰。翩翩,你是这个意思么?这就是我不守一月之约的惩罚么?”
  “不错。”翩翩说话永远都是这样平静无波,但在这平静无波的底层,该是怎样地怒涛汹涌?我已经不寒而栗,不敢想象!
  “翩翩!翩翩!”赵红玉只来得及唤出两声翩翩,整个人连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变作一堆死灰积于殿内地面青砖之上。
[正文:第六十三章 一寸相思(二)]
  “你为何没来?”单眼皮在问我,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肚子,虽是穿了九重衣,仍然是骄傲挺起的肚子。
  我想说我故意不来的,我故意毁约的!可是我说不出口,我怕我一出口,我与我的宝宝整个都会消失掉。
  “你不要伤害小师姐!你若伤了她一分,我烈风绝不会饶过你!”烈风在一边竭尽了全力嘶吼,一双蓝眸已尽被愤怒火焰炫染成一抹金色。
  “是么?”单眼皮的脚转了个角度,对准了烈风。
  我要被他吓死了,禁不住开口求他:“求你了,翩翩!不关烈风的事,你要做什么都好,只冲我一个人来就好,求你了!”
  单眼皮的视线又对准我了,眸子闪着我不懂的光,似在想问题,也不知他想了多久,如同当初我要求离开他一般,答了一声:
  “好。”
  “谢谢你!谢谢你!”我一双泪眼婆娑,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要他能饶了烈风还有这里的人,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本来就是我不对,我没有守诺,就该受罚的,虽然我从来没想过是这样重的罚,要叫我付出性命的罚。
  我合上了我的眼,
  我以为我要上天堂了,
  我以为我与我的宝宝都要化成灰了,
  却不料竟被单眼皮双臂牢牢抱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慌张地问他。
  他不理我。
  “你要带我小师姐去哪里?”烈风慌张地问走过他身边,怀里抱着我的单眼皮。
  他不理他。
  “朝光!”女帝凄声叫我。
  “真是吵死了。”他轻轻地皱眉。
  然后他们都不能说话了,也不能看到了。
  无论是坐着的,还是躺着的人全体齐刷刷地晕过去了。
  “翩翩!他们只是晕过去了,对不对?
  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我哭着问他。
  他还是不理我。
  他只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迈过了躺在地上的人,迈出了喜殿大门。
  单眼皮就这样沉默地抱着我,穿过皇宫的长廓,穿过皇宫的庭园,
  走出了水国的皇宫。
  宫门外静悄悄地,
  除了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那里,
  除了一个戴着一顶帽子,看不清颜面的车夫坐在马车前。
  单眼皮将我抱上马车,却不肯将我放下来,只是一路抱着,
  我说什么他似都听不进去,只能任由了他抱着。
  一路上我的耳朵里只听到单调的车轮声。
  车夫偶尔的吆喝声。
  还有单眼皮与我的压抑的呼吸。
  在这样有规律的颠簸中,
  迷迷糊糊地我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在一间屋子里了。
  这间屋子我很熟悉,
  这张床我也不陌生的,
  我曾经住过这间屋子,
  我曾经睡过这张床。
  难道我又回到了单眼皮的紫竹林?!
  不可能的!
  马车不可能走这样快的!我确信我没有睡很久!
  正要起床查个究竟,却被单眼皮按住了:
  “醒了么?”
  原来单眼皮一直坐在我的床头么?
  “翩翩!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在急切地询问我的死刑何时执行。
  “不知道。”
  我倒!这算什么回答?
  “哑女,你为何不来?你知道我曾经被姑姑羞辱过,所以不来么?”他淡淡地问我。
  “不是的!不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原由毁约的!”我的头猛力摇摇,象个龙卷风中的不倒翁。
  “那你为何不来?”他瞪着我的肚子,“是因为他么?”
  “我现在就把他取出来可好?”
  “把他取出来了,你就会来了么?”
  他是真的想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在单眼皮专注的眼神里我见到了真实的杀意!
  他是认真的!
  “不行!”我紧紧地护住我的肚子,
  第一次象母虎护住幼虎一般,
  无畏无惧地面对他的眼眸:
  “翩翩,你要么将我与我肚子里的孩儿一同杀了,
  要么,等我安全地生下了孩儿再取我的命,那是再好不过。
  若你只想留下我一个人的性命,我绝不会感谢你的!
  若你伤了我的孩儿分毫,”
  “若我伤了他,你要如何?”他淡淡地打断我。
  我凝视着单眼皮依然没有一点表情的面孔,充满哀伤地一笑: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么?
  翩翩!
  不会的,
  即使你再怎么伤害我,都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对。
  但是若你伤了我的孩儿,
  我会选择永远永远都不再见你。”
  
[正文:第六十四章 单眼皮的心事]
  “不再见我么?
  永远永远不再见我么?”
  单眼皮听到我的话,竟然浑身一震,声音中似带了颤抖。
  “这就是你的真心么?哑女?”他死死地捉住我的双臂,
  眼眸中闪过我未见过的悲苦。
  “你好残忍!你比姑姑更残忍!”他压低了嗓子,垂下了头,
  一点一点无力地向我倚过来,最后居然将他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耳语:
  “你早拿准我了,你早拿准我不会杀你,对不对?
  居然知道用不再见我来威胁我,
  知道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触碰到的温暖,对不对?
  知道我杀了你,就等于杀了我自已,对不对?”
  他一连串的对不对,
  将我搅得昏天黑地,
  不由自主一把推开他,伸出双手扶住他急剧颤动的身子,
  一双眼睛瞪牢了他,急切地问:
  “翩翩?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
  连我自己都不懂,怎么说给你听?”
  他给了我一个苍白的微笑。
  哦!可恶的单眼皮,你一定要这样么?
  当个哲学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算了,不说别的了,你到底准备拿我怎么样?”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大不了一死,给个痛快的多好!
  这样云里来雾里去的打游击战,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我能拿你怎么样?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单眼皮为何火气比我还大?
  哦,对了,是我反客为主了,本来他就应该比我火气大的,是我不对在先!
  但是,我可从未见到情绪如此无常、情绪如此波动的单眼皮!
  除了他中了自已研制的势不可挡那次。
  我正要讷讷地向他道歉,承认我的错误,
  他却已先俯下身子,将我的头轻轻抬起,冷冷的唇亲上我的额头。
  “翩翩!你怎么了?你今天不正常,很不正常。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了?”我呆呆地、没有一点情调地要打断他。
  “我不是今天才不正常,你不知道么?我已经很久不正常了,你不知道么?就是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那也是你,你就是那剂药,那剂叫我变得正常又不正常的药。你不知道么?”他喃喃低语着,不理会我,继续亲上我的眉毛,眼眸,脸蛋还有我的樱桃小口。
  为什么他要亲得这样仔细?为什么我脸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不放过?
  我就是个傻瓜我也明白了,他竟是对我已情深如许了么?
  我就是不愿这样,才故意不守约的!
  当时我就明白他好象有一点点喜欢我,也许已经非常喜欢我,我不想他那样地喜欢我,我以为时间会冲淡这种喜欢的。
  单眼皮的喜欢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那是一种不能负担的沉重。那时我已经有狮子兽了,单眼皮要求的是我不能付出的,是我付不起的。
  “翩翩,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我无力地问。
  “我知道,你就当我本来就很下贱,好不好?”他轻声地,手指在轻解我的罗衫,红唇在不断地下移,他在亲我的下巴。
  “不是的,翩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给你的不能象你给我的一样多,你明白么?”我还是忍不住哭了,我的眼泪从来没有这样象雨一样地乱飞过,我大声地哭着,象一个小孩一样尽情地哭着。
  “原来哑女是有心的,我还一直以为哑女无心呢,一个月到期后没见你的影,我就想了,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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