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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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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震惊得失去了语言功能。
  老实说,她痛恨这个词,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勾搭都是侮辱性的词儿。
  不管咋说,易绍天终究因她而伤,作为一个正常人,关心地问一句难道不对么?
  “说!”
  见她迟疑,邢烈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拽间,她娇小的身体就整个陷入了他刚硬的怀里。
  霸道、狂傲、嚣张。
  这就是邢烈火。
  一口凉气噎在喉咙,连翘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闷闷地低吼:
  “你有病啊?”
  “回答!”男人的眼,冷冽,猩红,急躁,深邃得如一汪幽潭。
  回答,这怎么回答?
  莫名的,连翘非常讨厌他的质疑,这让她心里很不爽。
  既然愿意听,那她就满足他。
  浅淡不达眼底的面瘫似微笑,她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得很好,妖娆地问:“火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感情有多好,我到底有多爱他,那你先放我下来嘛,我慢慢给你讲,故事可能有点长——”
  闻言,邢爷那眸子,黯了又黯,脸色难看得黑如锅底,黯如浓墨。
  山雨欲来风满楼——
  “火哥,你要听吗?”连翘微笑道。
  “你,很有种!”
  “多谢夸奖,我优点很多,期待你慢慢发现,不要爱上我哦?”
  很拽的话,她说得眉目轻扬,但心底却有点漏气儿,这男人的眸色太黯了,一种无法窥探的情绪,让她莫名的恐慌。
  很危险!
  此时,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织。
  静静地对视。
  连翘的心跳加快了。
  扑腾!
  扑腾!
  心慌,意乱,思维有些混沌了。
  要疯了!靠之!
  邢爷,你别这么变态成不?究竟要咋样啊?
  汽车越来越快,道路越来越暗。
  倏地——
  他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俯下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喉结一阵滑动,沙哑着声音:
  “小畜生!”
  一贯冷冽的邢式声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阴戾,带着如山般沉重的威压,有磁性,有性感,更有一种野兽般可怕的凌厉。
  狼性,魔性。
  这样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让人恐惧。
  接着,一声冰冷刺骨的声音划过耳膜——
  “停车!”
  令行禁止是军人一贯的宗旨。
  ‘吱’的一声,战神就缓缓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三辆军用大卡车也即时停下,带队的谢铭诚跑步过来,并腿,立正,敬礼:“老大,怎么了?”
  半开车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脸上,刻板得看不出情绪,冷冽的声音却如惊雷般划过夜空:
  “传我命令,以此为轴心,300米内戒严,没我的命令,鸟都不许飞一只进来。”
  “是!”
  谢铭诚领命而去。
  紧接着,口令声、整齐划一的军靴踩踏声——噔噔响起,全副武装的两个加强排特种兵戒严了道路。
  大武也下车走了。
  咔嚓!
  战神车内置锁启动!
  心肝儿一颤,连翘的呼吸乱了,心如小鹿乱撞,一眼瞄到男人脸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干嘛?”
  “听你讲故事!”冷硬的双唇紧抿,他的面容钢铁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只有车灯忽明忽暗,他的声音听着分外骇人——
  连翘不是纯洁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这地步,自然不会蠢到装无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籁般的声音脱口而去:
  “嗬,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目光一冷,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专注地盯着她,“恨我么?记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给你折了,想飞?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兽!
  这男人,骨头缝儿里都透着森冷。
  连翘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这刚一挣扎,脑袋就‘嘣’地撞到了车顶,撞得她头昏目晕。
  “变态!”
  “变态?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勾住她的后脑勺,狂野地攫住那粉唇毫无技巧的啃咬。
  咝——
  不反击还是连翘么?
  于是乎,两个同样骄傲的男女,在这狭小的车厢里上演着一场贴身肉搏。
  “邢烈火,想跟你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惹我?”
  “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你神经病!”
  男人的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烧地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扯过旁边的军用武装三两下就捆牢了,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怒吼:“小蹄子,治不了你!”
  连翘毕竟还是连翘,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哪怕双手捆绑着像只待宰羔羊似的跨坐在他的火热之上。
  两只水汪汪的眼儿直视着他,不怒,不急,妖娆地笑,“火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强奸,多丢人啊?”
  这声音,酥麻入骨。
  冷冷注视着那撕破的小礼服下掩不住的靡丽美景,那柔美肌肤完美到无一丝瑕疵,青葱白嫩里泛着淡淡红润,灵动出挑得如琼浆玉酿,艳美得不可思议。
  喉咙一梗。
  身体越发灼烫,他一颗颗解开军衬的纽扣,露出一身训练有素的健硕胸肌来,皮带,裤扣,不疾不徐地一一解开……壮实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如烧红的烙铁切割着她,带着邢爷特有的野性魅力狠抵着她——
  冷冽,刺骨。
  车厢里,气氛诡异惊人。
  女人的温软如锦锻般腻滑,却将他阻隔在外,几次三番不得其门,他额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邢爷躁了!极具威摄力的黑眸一凝,飞快收回手紧箍住她的细腰大力往自己按压下去……
  真真儿是蛮力。
  胸膛起伏,喉间逸出一丝低沉愉悦的闷哼,冷冽、俊朗、阳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男人那锐利的双眼,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性感。
  “记住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唔……”
  铺天盖地的痛楚,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她疼得差点儿飙泪。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把她办了?床都没有一张——
  “反正不是你!”
  “操!”一双黑眸死死锁住她,男人暗哑的嗓音形同嗜血恶魔,大手箍紧她的腰,“你他妈找抽是不?老子搞死你!”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更是诱人。
  知道她痛,但——
  妖娆的腰线,灵动的小脸,被他折腾得娇艳欲滴的身体有一点点的肉感,将他牢牢箍紧在内,那个美,那个酥,勾出他更一波波更加邪恶的占有和疯狂来。
  夜,还在继续。
  迷,乱,蛊,惑。
  嘶声,吼声——荡漾在夜风中,空寂的夜里声音能传得很远,但远处手握钢枪站得笔直的特种兵们却充耳不闻。
  车里……
  勾起她尖细的下巴,邢烈火狠狠贴上她的唇,喜欢得不行,“连翘,爽吗?”
  “没感觉。”
  眉目一冷,男人的眸底带着野兽般的疯狂,更加狠地戮进她深处,语气极度危险:
  “不爽,那就让你痛。”




☆、030米  生命的格调——

  痛?
  痛,这种词从来都不属于连翘。
  太过肤浅!
  她的生命只有两种格调——从容或者尖利。
  在没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她活得像根儿杂草似的,但有滋有味儿。
  不富,但吃喝不愁。
  不贵,但玩乐无忧。
  没有父母,但有亲戚朋友,遭遇爱情的背叛,但她依旧活得潇洒。
  不得不承认,权力和力量是两个销魂的名词。打从她遇到这野兽男人开始,就像是被迫进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游戏,不经意惹怒了武力值,战斗值,装备指数通通强于她的终极BOSS,日子萧条——
  她有些好奇。
  真想咬开他的喉管,拨开他终年冷冽的面具,看看他的灵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潋滟的双眸半眯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终于开口——
  “我不会痛。”
  他的心,突地一疼。
  深深的看着她,他刚硬的手不由得扣紧她柔软的腰。
  他喜欢她的坚强,又痛恨她的坚强。
  一个习惯了掌控的男人,遇到一个不屑于被掌控的女人,结果就是彼此攻击,不是她被他燃成灰烬,便是他被冻结成冰。
  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狠狠拧了下她的鼻尖儿,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车灯下,黯沉一片,眸底一簇炽热的火焰却不可掩饰的跳跃着——她的吞噬,包裹,吸附,夹磨,夺魄销魂,让他只想给她更多,恨不得整个埋进那勾魂的,小小的,水水的,嫩嫩的小窝儿去。
  一忍再忍,快感不断攀升,极致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如烟花般绚烂的光芒一闪,他喷涌而出——那瞬间,他真的以来自己到达了天堂。
  原来,巅峰感觉是这么美!
  这一瞬,他真的宁愿死在她身上。
  这一刻,她方寸大乱,身体颤栗着,痉挛着,终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
  可,她错了!那横戈在体内的巨兽丝毫没有绵软的迹象,仍旧如同热铁一般蛮横。
  他闭眼,深呼吸,再睁眼,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倔强的小模样儿,心潮澎湃。
  恍惚了。
  入迷了。
  “连翘,你他妈真想把我逼疯。”
  性感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阵哆嗦,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她害怕了,初经人事的她哪能经得起如此强烈的刺激和折腾?垂下高昂的头,她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猫儿般轻唤:
  “邢烈火——”
  “连翘——”一口咬住她娇软的耳珠,轻舔着耳后那粒朱砂,他粗喘着感受着她将他的全部死死锁在里面,而快感几乎泯灭他的理智,“感受到了吗?我才是你男人!”
  小脸儿憋得通红,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差点儿迷失了自己,差点儿忘了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给强奸了。
  而他这一句话,适时的提醒了她,让她回过神来。
  “滚……出去。”
  邢爷内伤了。
  闻着她身上浅淡的幽香,撩人,挠心挠肺——
  有国色者,必有天香。
  寻思着,他额头抵着她的,大口喘了会儿气,停顿了几秒,被她柔软湿润的小嘴含着的活儿又开始不解馋似的疯狂掠夺起来。
  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如同一只疯狂的猛兽,不知餍足的饱餐着自己的食物。
  他,失态,很失态,非常失态!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永远不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七岁时,不会!
  十七岁时,也不会!
  现在,二十七岁了,竟为了一个女人失态成这样,竟枉顾军纪!
  他的士兵从来只有浴血在与敌对份子的战场,而现在却站岗着守护他的一夜风流?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淬毒的,如同迷魅的罂粟花,一旦碰了便会上瘾,至死方休——
  翻来覆去,一次一次的疯狂,刺激一阵强过一阵。
  急喘声,亲吻时啾啾声,紧密衔结的扑哧声。
  抵死缠绵。
  情欲之门,一旦开闸,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势不可挡,欲望,是英雄的陷阱,一涉足,将难以自拔,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理智?九天之外。
  思维?黑暗尽头。
  连翘觉得喉咙干渴了,嗓子嘶哑了,整个人飘荡在空茫的世界,像一团完全没有着力点的柳絮,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那擎天的一处。
  重重腾空,飞速落下。
  酸,麻,涩,欢愉,难堪,疼痛,空白——情绪,太多,脑子装不下了。
  只剩下——紧紧相连。
  呼吸,越来越轻。
  不可控的紧要关头,他不由自主地抓住她的小手,食指,中指,尾指,握牢,交叉,十指相扣,俯下头狠狠地住她的唇,扣紧她的手指,沉声问:
  “很恨我?”
  “不,你伺候得很好!”生命中有这么火热的第一次,这种燃烧到灰烬的酣畅淋漓,这种不死不休的极致,也是难得的体验!至少,她就没打算过跟了他还能在贞节史上为自己树上丰碑。
  她不做作,她不矫情,但嘴非常歹毒!
  “小畜生,真想一口咬死你——”他恨极她的无所谓。
  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她脑袋一倾斜,猛地扎进他的颈窝儿,低喃一句:
  “火哥,我困了!”
  说完,头一歪,睡了过去。
  “连翘——”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拍拍她的小脸,真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
  轻轻将她手腕上的军用武装带解开,用一种几乎要将她揉碎的力道紧紧搂在怀里。
  静默,片刻。
  夜色如水,清凉静寂的夏夜,阵阵虫鸣,蛙声一片。
  300米外的特种兵们像是根本不存在似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微叹!
  缓缓将自己从那水滟的小窝儿里退了出来,脱离时的‘啵’声,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
  俯下头,亲了她两下,然后看着那一片红白交织的狼藉。
  无语之极。
  怎一个‘惨’字了得?
  拿过纸巾擦试着,头痛的是她的衣服撕坏了——
  搂住她的小腰趴在自己怀里,他脱下自己的军衬衣套在她身上,勉强能遮住大腿。
  还好。
  看她睡着后蜷缩在自个儿怀里的样子,乖巧地像只懒猫,可,一醒来,她就会伸爪子了。
  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再啄了一下她的唇,拢紧她在怀里,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拿过无线通话器,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冽。
  “收兵。”
  
  




☆、031米  两通来电——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绝黎明的第一缕日光。
  黑眸半睁,邢烈火勾着蜷缩在胸前的小女人柔软的身体,凑过去就衔住她的唇。
  很软,很娇,他很喜欢。
  连翘‘嗯咛’一声,脑子没回神儿,身体却习惯性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舌尖缠绕,他略为粗糙的手指就游走在她身上,锐利的视线锁着怀里这个跟他抵死缠绵了一夜的小女人,脑子里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话来。
  ——大抵浮生若梦,姑从此处销魂。
  “唔,别闹,我还想睡。”蹙着眉头,她低喃一声,不耐地将那只伸到腿间作怪的大手给拂了开。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腻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的屁股。
  “再闹阉了你!”
  起床气忒重的女人迷迷糊糊的下着狠话,不耐地翻过身去。
  冷眸一沉。
  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太子爷那冷冽的双眸中,怒气显而易见。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这是一个被强奸的女人,醒来后第一个清晨,是不是该表达点什么?委屈啊,痛苦啊,伤心啊!?
  可惜,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幽怨地鄙视着自己,她拿过枕头捂住的脸,闷声闷气地说:
  “火哥,食物也是有尊严的,人吃了就算了,还不让睡觉了?”
  掀开枕头,他侧过身一把扯她过来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捏着那纤细的,粉色的,光泽的,圆润的手指头,平静而冷淡地说:
  “不对吧?明明是你吃我。”
  唇角一抽,连翘脸上有点发烫。
  流氓!
  双手紧紧抵在他火烫的胸口,晨曦的微光下,可以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焰。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可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嘿,我电话。”
  不满地皱眉,放开手,他重重倒在床上,“接吧。”
  瞅着手机,除了舒爽还能有谁?
  接通,她本想闪开,却被男人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啊!
  惊叫一声,电话那端的舒爽就笑开了。
  “哟,连子,在晨运呢?”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了她一口,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正想再抻掇几句呢,那边儿的内涵姐就突然蔫下去了,抽了一口气,说:
  “连子,同情姐吧,我遇到变态了。”
  连翘一怔,这才真稀罕了。在那个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摸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遇到变态不是家常便饭么?
  “咋了?”
  “呜,尼玛的我被人嫖了——”
  被?
  她被狠狠雷了,电话那端这发泄似的暴喝声穿透力太强,身子一抖,不经意瞟过火锅同志皱着的眉头。
  好吧,她囧了。
  但她知道舒美人虽说是个皮条妈妈,但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这被嫖了,从何说起?
  “姐遇到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
  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大。
  连翘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说:“不,你肯定不止二百,怎么着也得值二百五……”
  “连子,你丫的!不过——”说着,舒爽顿了顿,有些神秘的放低了声音:“这禽兽也不是一点不中用,昨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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