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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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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吁气!
  男人情动,非常动人!
  “唔……”身子一软,她奇异地在这一刻攀上了天堂。
  但,没天理了!
  凭什么她衣衫凌乱,他就着装整齐?
  他抵着她直喘气儿,在里面不舍得出来,那温软如同吸人魂魄的漩涡,他想一直在里面……有一种,奇怪的归宿感!
  可,就这么饶了她?
  这简直就是纵容她——算了,自个媳妇儿,纵容就纵容吧。
  气息不稳地啄了她一口,叹道:“疼么?”
  “有点。”
  “回去擦点儿药。”安抚的手指挪到连接处替她缓解着不适,一纠缠就是好半天,突然,他唇齿缓缓下移,吻向戴在她沟壑间那颗子弹。
  “连翘,好好戴着它,不管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不对劲!
  微眯着迷蒙的双眼,连翘撇了撇嘴,正待反驳,岩石背后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有力的喊声。
  “报告首长——”
  
  




☆、039米  下雨了!

  这声儿很熟悉,是小武。
  连翘那脸耍猴似的,唰的红了,好在是天黑,没人能瞧得见。
  抽搐着唇角,她将脑袋埋进了他颈窝儿,大不了装鸵鸟呗,她是被迫的好不好?
  感受到她的窘迫,邢烈火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
  到底是位高权重的太子爷,哪怕这会儿俩还负距离连在一块儿呢,他的声音竟镇定如常——
  “说!”
  估计是被他的声音骇住了,不明就理的小武隔了好几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首长,谢队刚传消息过来,他们在追击途中截获了一些NUA的物资,还救下了一名被长期关押的女人,说是您的旧识。”
  旧识?女人!
  连翘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紧扣住她的手紧了紧,但那脸实在看不出变化来。
  这厮真沉得住气!
  “首长?”得不到回应,又不敢过来的小武提高了音量,“那女的好像受了伤,可这次任务没带卫生队,谢队请示您,是不是现在回京都?”
  继续沉默。
  可他凌厉的气势有些骇人,连翘真怕自己的手指会被他给捏碎了,赶紧小声的提醒。
  “喂,老大,小武问你呢?”
  “没你事!”
  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角,他样子有些发狠,像是不许她废话,又像清绪莫名——
  总之,连翘不明白。
  算了,他是老大,爱怎样就怎样!
  尼玛的,敢把她吃干抹净后还这么凶她的,世界上就邢烈火这一家了,别无分号。
  管她什么女人,死与活,跟她屁关系没有。
  她软绵棉地耷拉着身体,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交织间还在那隐秘的连接点磨了磨,清了清嗓子才如常出声:“你先过去,准备回营地,我马上就来!”
  “是!”
  接着,小武的脚步声远去。
  又吻上她的唇,他才缓缓抽身出来,分开的刹那,脑子竟有一万种不舍的念头缠绕。
  疯了!
  唇又俯下,亲她一下,再亲她一下,半晌,他终于恢复如常,冷静地整理着装。
  一身丛林迷彩,帅气逼人,冷冽的面孔任谁都看不出来他刚干过那事。
  咬牙!
  连翘恼了,感觉自己跟一个用完就扔的充气娃娃没啥区别,索性仰面躺在岩石上望他,渐渐别扭——
  “没人性!你丫裤子一提就完事,我咋办?”
  一片狼籍,连张卫生纸都没有。
  眼儿瞪着他,那情事后如水的眸了别有一番媚态。
  邢烈火微愣,嘴角一抽,这女人还大爷上了,习惯了等着他伺候呢?不管她就恨恨地瞪,说出句话能噎死人。
  不过,他发现自己蛮喜欢她这娇软的样子,比耍横好一点。
  紧抿着唇,将她挂在腿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将那片狼藉擦拭干净。
  脸一红,连翘纠结了——
  “喂,我的内裤……你让我穿啥?”
  “不穿。”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他冷冷睨她,顺手将那条小内揣进自个的裤兜里,再替将她将长裤穿好,衣服穿好。
  这可是太子爷的星级服务!
  连翘只管挠着自个的痒痒,手都不动一下。
  丫的,就让他伺候。
  将她收拾好,他才将自己垫在石头上的迷彩外套拎了起来,拍了拍,然后望着那外套上一滩很明显湿粘粘的痕迹郁结了,再睨了一眼气鼓鼓的小女人。
  咳!
  他的表情诡异的僵硬——
  没穿内裤,连翘第一次真空,身上各种不舒服和不自在,真想跟他干一架,闹死他。
  看她那小样儿,火锅同志再冷再不是人,心也得软半分。
  实际上,他真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对她简直就是破大例了,一把将她拎起来抱怀里,绕过这块意乱情迷的岩石,往营地方向走。
  “火哥!”
  连翘闷闷地喊了一声,挥头拳手在他胸口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又在身上痒痒的地方挠着。
  过敏发痒的感觉,真不是人受的。
  “不要挠。”邢烈火皱头一拧,抓过她的小手放慢了脚步,那手很柔,很软,很小,像没长骨头似的。
  “不挠怎么办?痒啊!”刚才跟他运动时注意力转移了还好一些,现在静下来更痒得受不住。
  扭了扭身体,她在他身上磨蹭着,磨得他浑身直窜火儿。
  “很痒?”
  “你说呢——”连翘今儿火气恁大,可这赌气的话一说,那小模样儿,看上去竟软软娇娇的,哪里还有在NUA基地时那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
  绽放的容貌,如花般娇艳。
  挑了挑眉,邢烈火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哪痒?”
  无语望天!
  “猪头。”
  从齿缝儿里骂出‘猪头’两个字来,很轻,但重低音敲击下,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猪头!
  就她敢这么骂他了。
  “傻丫。”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嘴上说得挺狠,但大手却放轻了在她痒痒的身上替她挠着。
  这次是没受荷尔蒙左右的脑子,很快就查觉不对劲儿了,小丫头身上到处都是丘疹状的小疙瘩。
  他恼了。
  “咋就没笨死你!现在才说?”
  微张着唇,连翘满肚子苦水找不到地儿申冤,忿忿不平地扯了扯嘴角:
  “喂,我没说么?你跟头发情的野兽似的,听我话么?”
  “一会出岛,找医生看看。”有些理亏的男人放软了声音,一边替她挠着,一边儿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饿了么?”
  饿了么?精神上满足了,物质上能再填充一下,当然是最好的。
  咕噜噜,她的肚子不争气的直接就回答了他的话。
  “饿了么?”他又问。
  坑爹的火哥,你难道听不见么?
  “前胸贴后背了。”
  “胸那么大,贴不了!”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很快连翘的手心里就多出来一块儿膨化饼干来。
  翻着白眼,看在吃的份上,连翘暂不与他计较,“咋才拿出来?饿死我了。”
  “刚才我饿。”
  连翘犯堵了,一本正经说着淫荡的话,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死样子,大概也这就个男人了!
  算了,肚子要紧,嗟来之食她也得吃。
  三两下拆开包装,她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咽。
  边走边斗嘴,不一会儿,便与小武他们汇合了。
  大家伙儿直接往营地赶,而连翘由于脚不方便,某地儿也不便,就那么让火锅一直抱着走,心里的恼意倒是减轻了几分。
  对这男人,她总不太能记仇。
  幸好,火哥体力好,抱着她气儿都不带喘的。
  还没到营地呢,轰隆一声——
  雷雨来了!
  这季节,这气候,天说变就变!
  先是淅淅小雨,继而大雨倾盆而下。
  瞧这天气,直升机哪敢起飞?
  又怎么回京都?
  看着男人瞬间阴沉的脸,连翘不知道他是担心旧识没法儿医治呢?
  还是担心自己?
  
  




☆、040米  活着,才是死去!

  所谓暴雨,就在一个暴字。
  不讲情面,来得又快又猛,劈头盖脸。
  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邢烈火面无表情的将臂弯里那件迷彩外套直接罩她脑袋上遮雨。
  想到刚才这衣服的使命,连翘忍不住探出头来瞪他。
  邢烈火铁青着脸,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首长,那儿有个山洞!”
  这时,走在前面的士兵突然叫了一声,在得到允许后,他提着手电就过去了,两分钟后回来,报告说是是一个天然溶洞,里面很干爽。
  “进去休息,等雨停了再走,这里离营地至少五公里。”
  冷冷地命令着,邢烈火抱着连翘率先往洞口而去。
  关于这点儿,连翘心里挺明白的,若是单就火哥自己和其他战友,他指定得急行军回营地,躲雨完全因为她……是个女的吧?
  最好的位置自然是留给首长的。
  抱着她坐了下来,邢烈火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块饼干来递给她。
  “谢谢!”
  她不再客气,饥饿的孩子哪来那么多纠结?
  所以,她笑得很甜,很迷人,半眯着眼愉快地啃着饼干,却并未思索火哥这样的男人兜里为何会揣着饼干这种东西。
  “慢点,没人跟你抢。”火哥看她那眼神十分专注。
  心脏一阵扑通。
  她居然可耻的紧张了。
  不争气的东西。
  特种兵就这点好,野外生存能力强,身上的各种装备挺齐整,很快就有战友在中间就生起了一簇篝火,洞里亮敞了不少。
  有了火,就有了热。
  有了热,就有了暖。
  有了暖,她身上就更痒痒了——
  有些尴尬地打量着火锅,一身湿透的丛林迷彩更添了男人味儿,可他的心情似乎跟这阴沉的雷雨有得一拼,板着脸没半丝表情,原本就够冷冽的了,再沉着个脸,要不是她胆儿大,早晚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小武作为邢烈火的通讯员,跟他的时间挺长,也挺懂事儿,看着火光的映照中搂在一起那赏心悦目的一对儿,赶紧拎着军用水壶过去,扭开壳儿递给连翘。
  “嫂子,喝水。”
  “谢谢!”
  礼貌地道完谢,她举起就往嘴里灌。
  别说,还真渴了!
  喝完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将水壶递给抱着她的男人。
  “火哥,喝水。”
  愣了一下,邢烈火眸底一沉,还是接了过来就着她喝过的壶口喝了一口,连翘又将一块饼干递到他唇边,浅浅地笑。
  “来,有福同享,你也吃。”
  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目光越发深邃。
  小武不动声色的走开了。
  他跟在首长身边好几年了,知道他最讨厌吃饼干。
  ……
  也许是草根做惯了——命贱。
  窝在火哥怀里,烤着火,任由他给她挠着痒痒,累得不行的连翘竟然昏睡了过去,当然这怪不了她,黑夜大逃亡外加一场高强度的野战,没被整死就算不错了。
  梦短时长,果不其然。
  等她睁开眼,愕然发现竟到了她逃跑的NUA基地了。
  天未亮,雨停了。
  而她还稳稳地窝在火哥怀里,就是现场气氛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地昂头一望——
  一望不得了,连她两只光着的脚丫子都溢出一股寒意来。
  平日里就冷得碎渣的火锅同志,此时那表情冷上加冷,寒上加寒,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剜心的冰刺儿。
  怪异!
  “火哥?”
  没有反应。
  别开脸,她条件反射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怪异的源头——NUA基地外的空地上,拉上了一溜儿的军用帐蓬,迷彩绿的帐蓬外,全副武装的战友们严阵以待的等待着首长。
  而片片绿叶中,伫立着一朵红花。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但却瘦削得有些过份单薄,穿着一身儿红裙子站在那抹绿色中。
  红,红裙子?!
  脑子一激灵,连翘清醒了,记忆倒带,火哥卧室里那副诡异的油画,繁华大街上的惊鸿一瞥,那个让他急急下车追赶的红裙子女人。
  ‘旧识’,就是她了吧?
  有奸情!
  好巧啊,渊源啊,情根深种?失而不得?
  是哪一种?!
  女人的直觉和嗅觉都相当灵敏,大多时候比理智来得更快,鬼使神差一般,连翘勾唇淡笑,不假思索地伸出手亲热地揽住了火哥的脖子。
  自动忽略心尖儿那股子来历不明的酸涩,她好整以暇地看着!
  邢烈火愣了愣,揽紧她的腰大步走了过去,低低斥责——
  “傻丫!”
  咳!连翘脸上一烫,火哥大神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她邪恶的本质。
  算了,管他的,关她屁事?
  缩回手,她诡异地假笑,“火哥,那女的挺漂亮,正主儿?”
  “闭嘴!”狠狠瞪她,他那目光冷得像要掐死她。
  凶什么凶?好歹他俩伪夫妻,真炮友不是?
  连翘无奈叹息。
  “烈火,烈火——”看到他俩走近,易安然抚了欣喜身上那件褪色红裙的褶皱,委屈地咬着下唇缓缓走近,怯生生地伸出手。
  邢烈火危险地眯眼,一抹冷意扫过去,双手紧紧搂着连翘一动不动。
  易安然手顿在半空,脸色苍白着身子一颤,往后退了退,神色焦躁不安,“……你,你是烈火么?我,我,烈火?”
  反应,神情,动作,明显不像正常人。
  眸色一沉,邢烈火望向谢铭诚。
  上前两步,谢铭诚小声汇报:“老大,看押她那俩NUA份子召供说,她中枪殒伤了头部神经,又被关了好些年,脑子似乎不太清楚了。”
  脑子不清楚?
  邢烈火沉默了,复而一抹阴寒恐怖的气息开始弥漫——
  “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我为什么活着?我不该活么?烈火,烈火,我不该活么?头,我头痛……”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易安然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蜷缩着身体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
  我见犹怜!
  连翘嘴角勾起,微笑,再微笑,多震憾啊——
  奈何郎心似铁,邢烈火不仅目光冷,说出的话更冷。
  “死了,比活着好。”
  邢烈火是普通男人么?
  当然不是。
  他的理智和政治原则永远凌驾于情感之上。
  如果易安然死了,他兴许会记她一辈子,可她竟然活着——
  于他而言,一切都会推翻重新定论。
  活着,才是彻底死去!
  ------题外话------
  ……世间之事,何其怪哉,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死者活在心里,生者却会死去——
  




☆、041米 天上飘来五个字:火哥,要我吧

  连翘自始自终在笑着看戏,手拽着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怀里,十分信赖和亲密。
  老实说,她很意外。
  太子爷挺直的脊背,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俊逸冷峻的面容没有半点儿温度,丫冷漠得就不像个正常人,怎么都捕捉不到一丝情感,难不成……
  火哥也是被人抛弃?记恨呢?
  伪装高手!
  正琢磨他呢,那双眼睛就盯着她看过来。
  “身上又痒了?”
  好吧,看热闹的时候其实没那么痒啦……
  她笑得倍儿甜的配合他:“没多痒……火哥,她是?”
  “旧友。”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望着他,连翘低低笑。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阴沉了脸吩咐谢铭诚:“致电易处长,明天接人!”
  说完,越过脸色泛白的易安然,抱着连翘扬长而去。
  他,看上去极冷。
  “烈火……”易安然手脚冰凉,拳头暗暗攥紧,几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实的情绪表现出来,还得装傻——
  七年里,她想象过无数种重逢的场面,恰没有这一种,他的怀里抱着赤脚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着他的军装,他们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七年前的他,虽说一样冷酷狂肆,但对她好歹是不一样的。
  而现在,他都不愿让她靠近,那她的情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头儿那里,她又如何交待?
  ……
  军用帐篷里,单兵行军床又窄又小。
  连翘暗爽。
  能一个人睡觉了!
  可怜见的,没有睡衣,没有洗澡,连条内裤都没有。
  将就着在火哥的行军包里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见男人还没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儿暗示‘喂,你该走了’。
  不曾想,却被他拽了过去就翻开了衣服,到处查看——看,再看,仔细看,看来看去。
  对,是看,绝非耍流氓!
  于是,那两只脏兮兮的小脚板儿和那些血红的水疱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线下,他的脸色沉得发冷!
  “难受不?”
  “废话——”斜睨着他,连翘没好气儿地左挠挠右挠挠。
  “别挠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阴晴不定的家伙!
  懒得理他,连翘往后一倒就躺倒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一盖。
  “喂,我要睡觉了,管你的‘旧友’去!”
  “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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