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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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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关吧,让他好好地想想也好。
    不过,替他感到不值当的当然不仅仅只有邢烈火一人,实际上他的处罚结果一下来,整个警通大队,乃至整个红刺特战队都沸腾了,纷纷替他抱不平,卫大队长过往的英雄事迹谁又不知道呢?
    不管这件事儿上他有什么责任,石头毕竟已经去了,作为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没有一个人愿意看着他这样颓废等死的模样儿。
    入夜了,起风了。
    二愣子呆呆地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听到上铺和旁边的兄弟都在唉声叹气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他那天在殡仪馆一时冲动骂了,打了,恼了,但并不代表他心里就不尊敬这位大队长。
    摸黑来到禁闭室,他挠着脑袋愣了半天没进去。
    因为这是他的自罚,禁闭室没有人守卫,连门儿都没有关严实。
    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发愣的卫燎,二愣子想了半天,才说,“卫队,我那天儿脑子长泡了,态度不好,来给你认个错儿。”
    勉强地咧了咧嘴,卫燎摆了摆手说:“兄弟,你没错儿,你打得好,我确实是个混蛋。”
    二愣子听他说这话,突然就红了眼:“卫队,这事儿吧其实你也没错儿,那是意外,谁都知道那是意外,你也不想的,石头他,石头他要知道,也不乐意看到你这样……”
    脸色有些憔悴,卫燎握紧拳头,然后又松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兄弟,我们不仅是男人,还是军人,错了就得承担,没什么可说的,我活该的。”
    “军人也是人。”
    卫燎眼眶有些发红,索性闭了眼睛,淡淡地说:“军人不同于人,先是军,然后才是人,军是什么?国家机器,死的,军令如山,就不该带私人感情。”
    “卫队,我读的书不多,懂不了那么多弯弯道理,也没那么高的觉悟,实话说吧,咱就不乐意自个儿兄弟受委屈,刚才兄弟们都说了,你要不做大队长了,咱警通大队全体复员,你看着办吧!”
    说着这番话,二愣子冲他敬了个军礼就出去了。
    ——
    时间一眨眼,就是一周后。
    这日上午,舒爽来找连翘的时候,她正在机要处整理着反恐演习的资料,编译汇总装档,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没有人来接,舒爽进不了总部的大院儿。所以,接到门口警卫室来的电话后,连翘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好些天没有见到爽妞儿,她心里其实挺担心的,这跑得太急,停下脚步时气喘得直捂胸口,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连子,我有事儿找你帮忙……”舒爽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低沉,那受伤的嘴巴和牙龈也没有好利索,脸色纸片儿似的苍白着。
    看着她这副样子,连翘心里也有些发沉,狐疑地望着她,猜不透这妞儿要干嘛。
    “走吧,边走边说。”
    可是直到连翘将她带到接待室,她都一声不吭。
    倒了杯水塞到她手里,连翘小声问:“咋了?有事就说,支吾可不是你的性格。”
    望着她,舒爽迟疑了片刻,才从随知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往她跟前儿推了推,说道:“我们报社有一笔特殊基金,是专为伤疾军人募集的,对于这次的事儿,我们社长为了表示歉意,愿意从中拔出一笔款子,作为特殊抚恤金发放给石头的家属。”
    淡淡地说着,舒爽刻意回避了是自己要求的这码子事儿,要不然她要追问起来,有些事情更不好向连子解释。
    对于这次事故,她并不比任何人好过。
    听了这话,连翘心里一喜,“那敢情是好事儿啊?需要我帮什么忙?”
    紧紧地咬着下唇,舒爽调转视线向外瞅了瞅,才又转过头来看她:“这事儿我给社长申请了要亲自去办,我要去一趟沂蒙山区,走之前……走之前我想见见他!”
    卫燎的事儿她知道了,同时也知道他已经将自己关在禁闭室整整一周了,她给他打过电话,可是他不接,继续打他索性就挂掉了。
    不管他俩是什么关系,毕竟这事儿起始于她,而卫燎之所以承受这些,都与她有直接关系。
    对石头的罪,她赎不了,对卫燎的歉意,总归得要表达一下的。
    “爽妞儿……”
    迟疑了一小会儿,连翘看着她黯然的神色,心里也是沉沉的!
    如果没有出这事儿,那么她其实挺看好这一对欢喜冤家的,可是一出这件事儿,很多东西并无法回到原处了,他俩要还在一起,需要面对的东西就比普通的恋人要多得多,难上加难。
    长长地叹了气儿,最终她安慰地拍了拍舒爽的肩膀,“别想太多,让时间做主吧。”
    然后,她掏出手机来打给了火哥,爽妞儿要去找卫燎,怎么着也得经过他同意的——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电话线那端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连翘,有事儿?”
    “嗯,爽妞儿想去瞧瞧卫队……”连翘压低了嗓子试探性地说着,实事上,她不确定火哥会不会同意,为了卫燎自关禁闭,请求处分这件事儿,他比谁都着急上火。
    可是,那端只是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便响起了火哥略显低
    沉的声音。
    “让她去吧,劝劝也好。”
    “好,谢谢!”
    “谢啥?”
    “谢谢你同意!”
    “……别欠抽,对了,妮妮,今天下午我有事儿要出趟门儿,估计要过几天回来,先给你报备一声。”
    “哦。”
    听说他要走,而且一走是几天,连翘心里有些不淡定了。
    不过,男人么总有自己的事儿要做,这点她也明白,互道再见后正准备挂电话,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挺强烈的念头来。
    爽妞儿要去沂蒙山,她也想一起去看看,要不然怎么都挥不去殡仪馆那一幕。
    她觉着,自己也该做点什么。
    决定一下,她立马喊住了邢烈火:“火哥,等等!”
    诧异地‘嗯’了一声,邢烈火轻问,“怎么了?”
    “……你走了几天?”她问得有些迟疑,她不喜欢过问男人行踪的,可是她得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家等他。
    “不一定,看情况安排,咋了?”
    “我想请几天假,陪爽妞儿出去散散心。”
    她没有直接说是去石头的家乡,这几天两个人连石头这个名字都不再提起,想起来都得沉闷半天,所以他俩都不约而同的回避着去提这不开心的事让对方难过。
    道理很简单,人啊,那心底的伤口如果总是不停地反复翻动,就越是难以愈合。
    而此刻,她更不愿意再提这档子事儿让既将远行的男人烦心。
    沉吟了几秒,那端的邢爷似乎叹了口气,同意了:“成吧,你也顺便换个心情。”
    “好的,你也是……”
    “注意安全。”
    “我会的。”
    “连翘……”欲言又止。
    “嗯?”
    轻声问了,静静地等了好半晌,才听到那男人闷闷地声音传了过来:“没啥,你别念叨我!”
    连翘一愣,“知道了!”
    诶!真是别扭的男女,邢爷你要念叨别人就明说呗?干嘛转弯拐角的让人别念叨?
    ——
    禁闭室。
    没有凳子,一张窄小的床摆在同样窄小的房间里,一看就很简单,或者说很简陋。
    哪怕它属于全国最尖锐的特战大队的禁闭室,它到底也只能是禁闭室。
    一张床,一盏灯,空荡荡的别无它物。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舒爽推开了房门,狭窄,阴暗的房间里,她一眼就看到那个靠墙而坐的男人,胡子拉渣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憔悴,而空气里漂浮着浓重又呛人的烟味儿。
    他究竟抽了多少烟?
    她没有问,也没有资格问,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目光特别特别地苦涩,沉默良久才开口:
    “卫燎,你这又是何苦呢?”
    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才回过神来的卫燎转过脸来,望着她愣了半天儿,然后收回视线。
    “你怎么来了?”
    看着他那张原本意气风发,丰神俊朗的脸变得如此落寞憔悴,舒爽心中酸涩不已,心痛之余却只能含糊地回答。
    “卫燎,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自责了,要怪只能怪我!”
    面无表情地望眸看着她,这次时间有点儿长,直到眼睛都酸疼了卫燎才扬了扬唇角,摆了摆手叹息。
    “不关你的事,快走吧!”
    双手捂了捂脸,揉了揉眼睛,舒爽强忍着急欲冒出来的眼泪,无声地蠕动着唇好半晌,终于无力地笑了。
    “好,我走了,你……珍重吧。”
    卫燎一愣,背死死抵着墙壁,随即也苦笑着,声音带着难言的清冷。
    “珍重。”
    道一声珍重,还没有开始,便已死于萌芽。
    若干年后,舒爽望着南飞的北雁,感叹着对连翘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跟卫燎的第一次分手。
    可是,究竟是分手,还是从未开始过,他俩这时候,谁也说不清楚。
    人的一生,穷其一辈子,有些东西也都是说不清楚的。
    而此时,舒爽还是沉默了,半晌才甩了甩头发,故做洒脱地说,“咱俩再握握手呗。”
    瞟了她一眼,卫燎突然咳嗽了起来,握住拳头捂着嘴,像是感冒得不轻的样子,咳了小半晌儿才止住,也许是因为咳嗽得太厉害了,连眼角都咳出了泪来,最近还是淡定地抹了把脸,伸出了手与她缓缓一握,轻松地说:
    “妞儿,好好的啊。”
    舒爽微微牵了牵唇,看着他那双总是漂亮得让人稀罕的桃花眼里的灰暗,终于忍不住,眼眶里缓缓地溢出了泪水,用力一握他的手,“大少爷,你也好好的。”
    然后,放开手转身离去。
    临出禁闭室的门儿时,又突地听到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舒爽,以后我们就做陌生人吧。”
    “好。”
    没有回头,舒爽泪流满面。
    都说人的心,一旦破了洞,而那个补洞的人又不存在了,那这辈子便补不好了。
    这个情债,要怎么还?
    走出红刺特战队,她蹲在路边儿哭了好一会儿,才掏出湿巾来抹干净脸,吸了吸鼻子,掏出电话来拨通。
    “喂,接总参二部特使处。”
    ——
    看到禁闭室再次关紧的门,感受着这份孤寂,卫燎怔愣了半晌,再次靠在墙上闭上了眼。
    没错儿,其实他是在用这种办法惩罚自己,虽然明知道这也没有什么用,再怎么着死去的人也不会活过来,但是他就是见不得自己过得太好,见不得自己像个大少爷一样逍遥自在的生活,那样他会觉得自己比混蛋还混蛋。
    喜欢养尊处优过日子的他,这一周的生活实在不太好过,但是他却把自己虐得很爽。
    消极的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消极的放弃自己稀罕的女人,消极的不去接触自己珍若生命的兄弟。
    虐吧?
    虐!
    他就是要虐得自己挠心挠肺的痛,自作孽,不可活,他没有去想明天会如何,只知道现在他最好活得不像个人,这样才能稍微缓解自己的愧疚。
    闭上眼睛,世界并不存在。
    “卫燎,你他妈的就这操行?!”
    如同猛虎出栏的冷冷一声,让卫燎的神经末梢条件反射地跳了一跳,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那死死瞪着他,似乎要吃人似的老大。
    咳嗽两声儿,他苦笑着调侃:“首长同志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操!”邢烈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想也没想,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王八犊子!”
    “老大!”
    捂着脸,卫燎的脑子瞬间蒙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儿。
    他跟着邢烈火的时候挺长,从红刺特战队成立就在一起了,同生共死过,风餐露宿过,无数次死里逃生,那关系铁得可以为对方挡弹子儿,彼此在对方心里的份量有多重,都非常清楚。
    这是老大第一次打他。
    丢开他的衣领,邢烈火冷着眼扫视着他,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厉声道:“卫燎,你他妈作死给谁看呢?你这样算什么?你他妈什么不是。”
    扯了扯被他打得有些疼痛的嘴角,卫燎反倒笑了,“没错啊,我他妈就是个混蛋,的确什么都他妈不是,再来,再揍一拳,再狠点,老大,千万别留情!”
    “有种你他妈再说一遍?接电话——”
    恼怒地瞪视他一眼,邢烈火扬了扬拳头,将手里的手机丢到他的床上,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愣了愣神儿,卫燎拿过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来电号码,看了看杵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老子,抿紧了唇角。
    “我爸知道了?”
    冷冷地注视了他两秒钟,邢烈火指了指他的脑袋,瞪了他一眼,“看来你脑袋真长泡儿,这么大的事儿,你爸能不知道?”
    想了想确实觉得
    自己的话问得没有水准,卫燎无奈只有硬着头皮接了。
    结果……
    那边儿不仅有声色俱厉的老爸,还有哭哭啼啼的老妈,默默地听着电话,对着自己的老爸老妈,卫燎除了点头称是,还得编些理由来解释,没有半点儿办法。
    听完二老的吩咐,他吁了口气儿挂掉了电话,将它递还给邢烈火。
    “谢了!”
    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邢烈火就忍不住浑身直炸毛,“丢!真替你害躁,你他妈以前的骚包样儿哪去了?”
    刚才跟父母的一通电话讲下来,卫燎那喉咙已经忍不住火辣辣地刺痛了,咳了两声儿,然后又开始咳个不停,咳得脸都胀红了。
    蹙紧了眉头,邢爷是又气又急,“卫大队长,真给咱红刺长脸!”
    瞧着他那颓废的样儿,哪里还有昔日那个风流倜傥的卫大队长的影子。
    捏了捏相当不舒服的喉咙,卫燎翻了翻白眼,有结无奈地清着嗓子说,“别激我了,老大!这招对我没用,我他妈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一听这话,邢烈火凌厉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不客气地指着墙。
    “过不去?那你他妈直接撞死给我看,赶紧的!”
    “能撞死我还活着干嘛?”
    被他气得脸都绿了,邢烈火突然一挥手,“警卫员!”
    “到!”
    “王八犊子,给老子绑了。”
    “是!”说完,两名警卫员扑上去就抓住卫燎的手臂,狠狠勒住就要架他走。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在那双手一抓的时候,卫燎猛地一下蹿了起来就反击,没有任何犹豫地抓着一名警卫员的胳膊肘儿用劲儿一拧。
    啊!
    疼呼一声,那警卫员的胳膊就他反拧到背后,他那手爪子跟铁钳子似的,力道自是大得惊人,差点儿让人疼得背过气儿去。
    要说这卫燎从打小儿就打架开始,再到部队这么多年的训练,被攻击便还手已经成了条件条射,这一套动作不过几秒时间,等他反应过来时倏地松开了手,僵硬地杵在原地看着老大,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叹口气坐下了。
    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邢烈火觉得他看上去冷静了不少,这才掏出烟来丢了一根儿给他。
    “再给你一根烟的时间装怂,一根烟后老子带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儿。”
    点燃烟,卫燎情绪真的稳定了不少,被他这么一顿收拾脑子也好使些了。
    “去哪儿?”
    “沂蒙山,哥们儿,记牢了,真正的赎罪不是你这样的!”
    “老大,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没脸见石头的家人。”
    垂下脑袋,卫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愧疚,声音低了许多。
    可是听了他的话,邢爷的面色却瞬间更阴沉了,一转冷眸,咬牙切齿地反问:“脸?你他妈连命都不要了,还要脸?!”
    愣了半晌儿,卫燎脸上一热,看着老大那冷沉的要下雨的脸,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扇了扇自己的脸。
    “是啊!我他妈命都不要,还要脸干嘛?”
    “出息!”
    事实证明,邢爷真是强大的,他是那么一个独立而尊贵的存在着,英明神武的存在着,三言两语外加一顿暴打,卫大队长自己就老实了。
    天地之间,除了那个小女人他没有办法,还有啥事儿是他解决不了的?
    此去沂蒙山区,传说中的革命老区,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天命,人力,一切都有定数!
    人的生命,就像一串不停流泄的音符,缺了其中任何一环都构不成好听的曲调,就像人命中经历过的那些过往一样,都是一环扣一环的,许多看似漫不经心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到最后,也许一件小小的无意,都会成为拉动彼此命运之轮的导火索。
    ……
    ------题外话------
    听了一晚上的《沂蒙山小调》,感觉真不错……老了哇哇的——
    ps:又是周一了,感谢各位支持《军婚撩人》的亲们儿,锦在这儿鞠一躬哈。
    另外,锦自问从来没干过挖人祖坟,抢人男人,戳人脊背的事,现在继举报之后,有人又试图在评论区通过言论来挑事儿。
    对此,我不想多说,知道我的亲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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