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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我怀孕了 作者:陈照寒(文秀网2012.7.18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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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木轩无视了母亲的厉叱,毅然决然离开了会场。许倩蓉气得脸色涨红,眼中又是窜着怒火又是含满急切的望着杜靳:“爸!快点叫人拦住小轩啊,不能让他一错再错。”
杜靳凌厉的斜了她一眼:“你能阻止他一时,能阻止他一世么?还是你打算用条狗链永远的拴住他?” 
许倩蓉窘迫的咬着唇。
月朗星稀。
黑色房车穿梭在城中大大小小的街道,哪里都找不到!为什么哪里都没有?霓虹迅速的划过车窗留下闪逝后的流光,杜木轩深深倚坐在软皮车椅上,然他的手心却在一寸寸一寸寸的变凉。他试着拨打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他去周怡家找她却得知她没有回周怡家,他回了杜宅发现瑜桐的衣物还在说明她并未取走,那么她去了哪儿? 
心渐渐的沉到了谷底,在一呼一吸间吐出骇人的凉意,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再次失去她! 
同样淡薄的月色洒在江面上,在涟漪间漾出一片清辉。
秋夜的江风凉得人寸骨寒澈,渐渐渗进皮肤的不止是那锥心刺骨的寒冷更有那不明就里的酸楚。她垂头看身边夏宝那红肿的半边脸,就像是上帝给她开得玩笑,总是在她以为幸福的时刻却又重重敲响骇人的钟声,提醒着她那些不过是她虚妄的幻想。
婆娑的风陡峭的让她清醒,然而她却越来越迷惘,就如同六年前那一夜同样的月色下,她看不清她的未来……
“瑜桐,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回去了好不好?”夏宝睁着惺忪困倦的眼问道。
夏瑜桐饱含怜惜的抚了抚他的脸颊:“还疼吗?” 
夏宝微笑着拍了拍胸膛:“不疼。夏宝说要保护瑜桐的!”
那双眼眸灿烂有光,夏瑜桐笑了笑:“那我们回去吧。”
方才站起,婆娑的树影,陡峭的江风,秋夜里淡薄的月华,远远的他望着她,一时间心头冉起千层思绪,还好她没有选择离开。他奔过去搂住她,紧紧地搂住她! 
夏瑜桐微惊:“木,木轩?” 
杜木轩努力的搂住她,在她耳畔低低的沉吟:“你没有走?” 
这个怀抱是那么那么的温暖,暖得让人忘记忧伤,夏瑜桐伸臂环住他的腰,喃喃的开口:“傻瓜,我这么会走呢?你以为,你母亲的话真的可以气走我吗?我答应过你会留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夏宝跺着脚卯足了全身吃奶的劲掰开了夏瑜桐与杜木轩,雾蒙蒙的眼睛怒沉沉的:“别抱我们家瑜桐,瑜桐以后是夏宝的新娘!” 
杜木轩轻嗤了一声,又道:“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夏瑜桐拉住他,迟疑道:“我觉得,我还是不回去了。你的母亲正在气头上,何况爷爷也在,我怕回去了又会让你母亲生气。不如这样吧,你把我们送到周怡家吧,我们还是回去原来的公寓里住。”
杜木轩心下一想,也同意了。
路上,夏瑜桐呆在温暖如春的车内也不觉着冷了。杜木轩覆住她的手掌,口吻清淡的似水般柔情:“放心,你什么都不用想,所有的事情我会去处理。绝对不会让你和夏宝委屈。”
夏瑜桐反覆住他的手:“我知道了。”
当夏瑜桐与夏宝再次出现在公寓门前时,周怡是吃惊了又吃惊,且听完事情经过这位愤青更是气得卯足了劲跺脚又跺脚,可怜的地板倒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如此两人攀谈至深夜才睡。
如此一来,夏瑜桐到闲得慌了,昨夜与许倩蓉撕破了脸怕是近段时间也不能再去杜氏工作了,于是小魔头上下学的接送就成了夏瑜桐的任务。早晨将夏宝送去学校回到家中就开始埋首于桌前设计图稿,到下午三点她去接夏宝放学。
刚到学校就见家长们接了自己的子女零零星星从教学楼里出来,夏瑜桐走进教学楼向班主任打招呼:“老师你好,我来接夏宝了。”
瑜桐这么说那位老师却露出了惊诧的表情,眨了眨眼询问:“咦?刚刚夏宝的爸爸已经把夏宝节奏了呀?夏小姐你不知道吗?” 
夏瑜桐顿时一怔,脑中是一片空白,夏宝哪来的爸爸,如果是杜木轩不会不跟自己打招呼,她是又急又乱:“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回来接夏宝!” 
这下老实也急了,学生在学校里被人拐走这罪名可不小,连连翻查记事簿:“那日是说是夏宝的爸爸,我看一下名字,这里登记的名字是叶臣逸。”
夏雨桐怔愕!心像是*气的皮球软了下来,双腿顿时无力支撑身子好似即刻酒会倒下去,二话不说她立马转头要走,却被老师唤住了:“夏小姐,要不要帮你报警?” 
夏瑜桐故作镇定摇了摇头:“不用了。那人的确是夏宝的爸爸,不会伤害夏宝。”说罢,她火急火燎的走了,弄得老师一头雾水。
***


“你到底把夏宝带去哪里了?” 
电话那头的传来夏瑜桐怒冲冲的质问声,叶臣逸将手机搁置在耳畔,瞟了一眼桌旁唯唯诺诺坐着的夏宝漫不经心地说:“xxx饭店xx包间。”叶臣逸冷冷地挂掉电话,转望向夏宝竟有些不知所措。
夏宝蜷缩着身子坐在偌大的桌台前,目光垂得低低的不敢抬眼去看那位大哥哥。叶臣逸将各种菜肴端到夏宝的面前,柔声问:“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吗?” 
夏宝依旧没有抬头:“我想回家了。”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你爸爸,你不用怕我。”叶臣逸道。
夏宝赫然抬起头,眼中溢满了不信任:“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夏宝说了这一句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扭头就想开溜,却被叶臣逸逮了正着。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信我?”叶臣逸很认真的问他。
夏宝心下念叨,他是怎么样都不会相信这个禽兽的!但是这句话他未有说出口,只是紧紧抿住唇闭口不谈。
这时,夏瑜桐含着饱满的怒气冲进包间,‘啪!’房门被毫不留情的重重撞开,夏瑜桐一进来先确认了夏宝的平安再冷冷地望向叶臣逸,沉住心底的怒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臣逸懒懒的勾起唇角,做回皮革沙发中,笑容多了那么一丝不羁:“父亲陪儿子吃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瑜桐顿时语塞。夏宝扯了扯她,仰头眼廓深邃的眼瞳里掩藏着水汽:“瑜桐,那个人不是我爸爸对吧?他跟我说,我不信他,瑜桐你跟我说好不好?”夏宝语中哽塞:“别人都有爸爸就我没有,瑜桐跟我说爸爸是外太空的人,可是我知道爸爸根本不是外太空的人,但是……但是宝儿觉得有瑜桐就很好了,所以,他不是我爸爸对吗?……他不是我爸爸。”夏宝说着眼中的泪花就哗啦啦往下掉。
瑜桐蹲下身搂住他,轻轻拍抚他的背:“别哭了,宝儿。”
夏宝在她怀里一边踌躇一边道:“瑜桐……瑜桐,呜……我们回家好不好?宝儿不想呆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夏瑜桐擦拭着他满布泪痕的脸:“我们回家!” 
却在刚要转身间,一只冰冰凉凉薄汗涔涔的手掌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清冽却又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走,给我一次照顾你们的机会,可以吗?”
夏瑜桐幽幽地回头,面前那双眸含着类似苦涩的东西,傲气、嚣张、狂傲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徒留深深的浓浓的,仿佛墨汁融水般在他的眼底慢慢化开,那种感觉让人绕梁三尺百转千回遗留着刻骨铭心的疼。
好疼呐,真的真的……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们,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再计较我不会在意了,只要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他的手在颤抖,涔涔的颤抖让她的心更如翻搅的痛! 
但,那又如何呢……
如果台风来袭能不带走世界的生命,如果洪水猛兽能不伤害天地的灵性,如果世界末日能来了又走,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的,无论多小的灾难它来过了总是会给世界留下疮痍,而她的心也留下了疮痍,证明了那些痕迹的疮痍,所以不可能。
慢慢,慢慢她抽回自己的手。
“不可能的。因为我只要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起过去的创伤,你也一样吧?而现在,我有杜木轩,你有你的生活,何必硬要将原本不同海岸的沙子混合在一起呢。”
那双紫眸溢满了不甘、怒意、痛楚,那是夏瑜桐第二次见到那样的目光,就如院子里的花骨朵悄然绽放,而那少年强吻了她的那夜,也是这样的目光……
***

月光朦朦胧胧的逼仄在昏暗的房间里,洁白的天花板勾勒了窗外树丛的绰影。夏瑜桐躺在床上,静望着高高的天花板,耳内没有一丝声音,世界静谧的有些不可思议。她倦了,倦乏了面对熟悉的人以及凌乱的回忆,阖上眼时,她看见了十六岁那年的自己……
彼时,房内的夏瑜桐并未了解到有一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潜入了公寓了,如今正值秋夜那人知道此时房内的窗棂定会阖上,他溜进屋子便轻手轻脚的关起客厅内的所有窗户,最后将厨房内的媒气管剪开,刺激浓烈的煤气味顿时弥漫开去! 
夜很沉,床头的夏瑜桐愈来愈感疲惫,身子疲软的使不上劲来,迷迷糊糊的醒来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为什么空气中飘着浓稠的煤气味? 
赫然惊觉!煤气泄露?! 
她忍住愈渐涣散的意识,强撑着疲倦晕乏的身子从床上摔到了地上,然双腿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全靠她的意识在努力挪动!她拼了命趴至客厅,想呼周怡,忽然惊觉周怡今夜彻夜加班不会回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只能靠自己,夏宝,夏宝还在房间!她撑着无力的身子向厨房挪动,然越靠近厨房那种气味却愈加浓烈,浓得她的脑海似要炸开的疼! 
屏住呼吸,尽力不去吸气,双腿渐渐从无力转换为颤抖,浓郁的煤气味不断地摩挲着她的神经,那些神经渐渐的无感无知,然后渐渐地她开始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天地浑浊,她的眼前漆黑混沌成一片! 



chapter 59
半醒半寐,浑浑噩噩,仿佛做了一个冗长且遥不可及的梦……她倏地从梦靥中悚然醒来!薄薄的月华透过窗棂映景而来,窗外是母亲栽种的芦荟,用以制作成廉价的保养品去夜市上卖钱。芦荟并不好看的绰影映在灰蒙蒙的天花板上,凌乱肆意的,却是她最喜欢的。
‘碰——!’院子生锈的铁门传来一声沉重辽响的开阖音。她浑然睁大眼睛,黑白分明如雾顾盼的双眸在昏暗的光影里惊慌失措,待得外头传来那人踉跄沉重的步子带着破口大骂滚滚袭来,房外便响起母亲的啜泣还有那人的嫌弃的辱骂,她赫然从床头跳起躲进自己脏乱形小的书桌下。
果不其然,那人猛力的推开了她的房门,光线霎时强烈的逼进房内。她蜷缩在桌下害怕的打颤。伴随着浓重扑鼻的酒精味,那人手持酒瓶,脸颊如火烧的红,步子踉跄蹒跚却饱满有力的将她从桌底下狠狠拽出来,随即一顿暴打,口中反复呢喃:“你个没用的小贱种,老子生你养你做什么啊?” 
她蜷缩着身子任凭那人的羞辱打骂却是不吭一声,漆黑的眼瞳在光影里飘散着幽幽的雾气,是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目光。
母亲在一旁劝阻抽泣:“别打了,孩子都快被你打死了!”然而,那人却浑然不听母亲的劝诫,反将母亲推到在地。
屋子里徘徊着母亲久久的哭泣。
还有她凌厉冷淡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她咬紧牙关已经不知道全身上下那里在传来痛楚,酒鬼似乎疲倦了猛灌了几口酒啧了几声踉踉跄跄的转头回房了。*
她冷漠吃痛的从地上站起,忍住全身的疼痛扶起地上的母亲,母亲那苍老的容颜上满面泪痕,语音沙哑:“你没出生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生下你让你来受苦?”哭腔愈浓,消瘦的手抚摸着她冰冰凉凉的脸:“孩子啊,你如果受不了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吧!你这样,我看得好心疼。”

目光依旧淡漠如霜,她安抚母亲回了房间。
昏暗幽小的房间内又恢复如常的静谧,天花板上芦荟的影子错落层叠,她打开桌上那份文件夹,那里面全是她设计的珠宝设计图,一笔一笔精心勾勒满满用心,而设计的作品落落大方款款有致,她那么那么热爱珠宝设计,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有天赋的,所有她才不会去死!她才不会同她那位懦弱胆小的母亲一样,每天只想着死! 
是的,那位只会哭泣的妇女是她的母亲,她爱她的母亲也讨厌她的懦弱,母亲每每面临崩溃的时候总会让她去死,但是死绝对不是解脱!所以她要活着,努力的活着,骄傲的活着。
眼瞳逐渐幽深,而那位醉酒打人的酒鬼就是她的父亲‘夏声’。夏声原本生于富裕的家庭以至养成挥霍无度的个性,然花无百日红,夏家惨遭金融危机的覆灭家道中落,不喝酒时的夏声还是很温柔很稳重的,他从未吃过苦却愿意为了家计毅然当保安赚钱,但是每当他心情不好喝了酒回到家总是要打她和她的母亲。
清冷的月光照在她冷漠如雾的脸颊。
那是她的十五岁,青葱岁月却不再郁郁葱葱,花好年华却只能空待落寞,岁月静好不过指尖匆匆——那就是她本该幸福却要饱含酸涩的十五岁。

夏音在一家师资落后的名工子弟学校念书,她的成绩并不出众然而她的绘画功底却是另老师都自愧不如。她常常在夏天穿着高领的衬衫为了遮挡自己被父亲虐打的伤痕。她每天中午都要为父亲送去便当,因为家里拮据容不得在外花钱用餐。
某种程度来说,她很幸运,因为父亲在杜氏企业当保安,而杜氏里有优秀的珠宝设计团队,每次她在门口等待父亲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些在跟报摊老板借来的杂志中看到的优秀设计师,那时候的她认为杜氏的珠宝设计部便是遥不可及的天堂。

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密密麻麻的雨丝蹉跎着地面溅起无数苍凉的水花。她撑着一把老式的黑色大伞,怀揣着父亲的便当还有自己的画架蜷缩在伞下。她不能走进杜氏,因为她没有资格,所以每每在外头百般寥赖等待父亲的时候她总喜欢带上自己的画架幸福的勾勒几笔,然而今天天不从人愿,下了这么大的雨怕是不能画画了。
无聊的看着雨丝扑籁籁的从黑色大伞的边缘滑落,蒙蒙雨雾婆娑间,一辆黑色房车从雾气腾腾的水雾中跃然而出,缓缓地停驻在杜氏门前。她认得那辆车,每个礼拜天那辆车总会在同一时间来到杜氏,而那辆车的主人是一位眉目清俊恍如贵族的少年。
司机率先下车撑起金柄的大伞打开了后车门,先是一条修长的腿跃入眼帘,然后那个少年优雅的跨出车内,清远冷峻的眉目,悠然清淡的双唇,五官轮廓在雨雾间略显飘渺像极了画里走出的王子令人神往。司机将伞打在少年的头顶,自己却宁愿在外淋雨,护送着少年走进杜氏大楼。
不知是否为错觉,她似乎感觉到少年那种睿智却又带着淡漠疏离的眼神从她身上缓缓掠过,惊得她瞬间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又是等了很久,雨越下越大,雨丝滂沱在风中模糊了视野。父亲迟迟未有出来拿便当,她哀哀叹气或许父亲是吃过了,于是抱紧画架和便当撑着伞准备离去。然而不知是否是雨雾太过密浓,一辆车悄无声息驶来,等她瞧见时来不及闪躲就那样跌在了*的路面,黑伞画稿散落一地,便当盒也打翻在地。
幸好司机急忙刹车才不至于酿成惨祸。
雨水灌湿她的身子,一瞬间便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狼狈的她跌坐在水潭中,看着眼前散乱满地的便当盒眼中一阵酸,回去定要挨母亲的厉叱了,她觉得今天是她最倒霉的日子了。
车门打开,司机连忙紧张地询问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始终在惋惜地上打翻的便当盒的她,吃痛的站起面色淡漠的理了理地上的东西又撑起黑色大伞,淡淡地说:“没事。”雨雾中,她片刻都不想停留,狼狈的她转身就走。
司机赫然发现地上还遗留了几张画稿想唤刚才那个女孩儿时,水汽弥漫间却已不见那个女孩儿的影子了。

父亲失业了! 
当那晚夏声回到家中时,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顿时破碎的整个家庭,原本便拮据到不堪重负的家庭在此刻面临着支离破碎的威胁。父亲喝的烂醉如泥回来便是对她以及母亲一顿拳打脚踢,那一次显现要了她的命,母亲差点喝下了储藏了已久的老鼠药。
自此父亲酗酒更甚,脾气也变得暴躁喜怒无常,打骂也比从前更甚。母亲整天以泪洗面,而这样下去可能家里连填饱肚子的钱都没有了。
她第一感到生命是如此脆弱,生活是如此的艰辛,然而她绝对不想死,她要骄傲的活下去!不知为脑海中竟然迸出了那个眉目清俊表情疏远的少年,她也不知为何竟然在这样无助得快要崩溃的时候竟然想起了一个陌生人,然而这个人或许是她的一线生机,或许只有这个人才能帮她度过困苦的境地。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哪怕是要堕落沉沦,哪怕要浸满污秽不堪,都无所谓了。因为当一个人连生存下去都变得艰难时就不会再去计较那可笑的自尊与良知。
在父亲被辞退后的一个礼拜,她又来到了杜氏云楼前,瘦弱的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短袖毫不避忌的将手臂上的伤痕淤青展示出来,因为那些是博取同情的最佳利器。
老时间那辆黑色房车又不疾不徐的驰来。
她迎过去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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