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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嚣张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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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冬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花厅的另一头,南卿君一身艳丽舞衣,款款袅袅的步入花厅。

    “可惜要委屈卿君了,东野已有皇后,她再尊贵,不过就是个贵妃而已。”南冬云叹了口气。

    花厅内,东野箭喝得双目朦胧,依稀看到一名艳丽美女款步向自己走来,如弱柳扶风,婀娜多姿,精心妆点的美容似有几分熟悉,让他看得心痒之余又不禁生疑。

    “你是……谁?”他伸手去抓。

    美女闪身望着他。虽然他看不真切,但越看越发觉得这女子眼熟。

    “是南黎太子叫你来陪朕的?”他伸手再抓,依然没有抓住。

    “陛下,您喜欢歌舞吗?”那美女的声音清冷,却骚得他心痒难耐。

    “你会歌舞?”他笑着,“好啊,朕最喜欢,朕还没有看过你们南黎的歌舞呢!”

    美女向后一摆手,丝竹之声响起,流云长袖甩出,花厅中曼妙的舞姿如一朵彩云翩然飞旋。

    东野箭看得目炫神迷,不停地拍手叫好。

    南卿如适时走入场内,笑道:“陛下,这歌舞可还入眼?”

    “何止入眼,简直是看到令人惊艳了。”东野箭拚命睁大眼睛,“东野的歌舞就没有这样的风情,这个美女……”

    “陛下看中意?她就是我说的,陛下的一位故人。”

    “故人?”东野箭不解地努力睁大眼,“我怎么没认出来?”

    “当初身份不同、装束不同,陛下自然不认得。卿君,过来。”他一招手,舞蹈中的美女忽然止住舞步,款步走来,盈盈下拜。

    “这是我的小妹卿君。陛下,真的认不出来了吗?”

    东野箭用力揉了揉眼,恍然大悟,惊诧问:“你是……东野情身边的那个丫头?!这、这是怎么回事?!”

    南卿如哈哈大笑,“说来话长,小妹生性好玩,性格像男子,她倾慕东野文化,坚持一定要去东野走走。不瞒陛下,我们南黎也对东野情有诸多好奇,所以小妹顺便去探查一番,借故住进了鹏王府……”

    “原来如此。”南卿如说完,东野箭脸上的惊诧释然了一些,连声说:“令妹可真是巾帼英雄,能将东野情骗得团团转,哈哈哈,难怪东野情极力维护她,就是不肯将她交出来,原来是南黎的公主殿下。”

    “东野情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南卿君缓缓开口,“陛下,您远道而来,卿君特意献舞一曲,舞姿虽然拙劣不堪,但心意真诚,还请陛下多多包涵。”

    东野箭更是大笑,“真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公主殿下今日这样盛装打扮。我都认不出了,怪不得阅人无数的东野情,独独对公主情有独钟,如公主这样的倾城之姿,岂有男人不动心?”

    南卿如忽然提议,“若我将小妹许配给陛下为妃,陛下可愿意?”

    他此言一出,东野箭和南卿君同时一震。

    东野箭嘿嘿说道:“令妹是东野情的人,我怎好硬拆鸳鸯?”

    “东野情与小妹只是逢场作戏,并无真情,小妹对他也是如此,再说他必死无疑,往后南黎上下,还不是要仰仗东野陛下的照顾?”南卿如舌灿莲花,笑容可掬的吹捧,“小妹对陛下其实十分敬仰。”

    “可是让堂堂南黎公主嫁到我东野为妃,这……太委屈了吧?”

    一旁沉默半晌的南卿君忽然嫣然一笑,“陛下说的是哪里话,卿君是南黎人,能嫁到东野皇宫,是高攀,并无半点委屈。陛下若是不嫌弃卿君才色平庸,就请饮了卿君手中的这杯酒。”

    她端着一个酒杯,平举在东野箭的面前。

    香风阵阵,从南卿君的身上传来,钻进了东野箭的鼻子。

    东野箭快速地在心中打着盘算,南卿如和南卿君兄妹俩在给他灌迷汤,他并非完全不懂。这对兄妹都是心眼多多的人,准是想算计他而已,但东野若和南黎联姻,对东野并无坏处,南黎也不敢稍有异动。至于南卿君,日后他是不是真的宠爱这个女人,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盘算打了一回,绝无败算,他大笑着接过酒杯,在南卿君的手指上顺势摸了一下,才举起酒杯,当着他们的面,一饮而尽。

    南卿如大笑回道:“好,陛下真是个痛快的人!”

    南卿君微微屈膝低头,“那卿君暂且告退了。”

    ☆☆☆☆☆☆☆☆☆

    南卿君面无表情地走向东篱阁,南卿如从后面追了上来。“卿君,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

    她冷冷地看着他,“太子殿下,您也真是卿君的好哥哥。”

    南卿如听出她语带讥讽,尴尬地一笑,“你是在怪哥哥将你许配给他吗?好歹他贵为皇帝,并不辱没你,若你日后能博得他的欢心,没准他会废了皇后,另立你为后。”

    她冷笑,“多谢哥哥为卿君想得这么周详,卿君只恨当初你叫我借纵火逃走之时,为何不另叫人将我一起烧死?”

    他脸色微变,但很快笑道:“哥哥怎舍得你死?哥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我知道你对东野情动了心,可是他是乱臣贼子,咱们就算不杀他,东野皇帝也饶不了他。你可知这回北陵为什么和东野有这一战?据我的线报,就是东野箭暗中出卖情报给北陵人,逼得东野情出征,目的就是要他死在边关……”

    “行了,你不要再在我面前装好人了。”南卿君忍无可忍,厉声反驳,“扪心自问,我们南黎就干净吗?你先派我潜伏在他身侧,逼我下毒杀他,同时在幕后给北陵人出招使坏的人,是不是也有你一份?”

    南卿如微怔,尴尬地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

    “一石二鸟,向来是我们南黎人的行事准则。东野情早就怀疑北陵人的背后有人主使,也怀疑东野箭与北陵人勾结出卖东野的利益。虽然他不明说,但我知道他怀疑的就有我们南黎,只是碍于我的心情而故意选择忽略罢了。”

    她含泪深深吸了口气。“哥哥,我一直以为,读圣贤书的人,为人处世必然如圣贤般光明磊落,没想到,我们南黎会用如此卑鄙的伎俩去算计他人,更没想到,我会成了你的帮凶!”

    南卿如怒道:“卿君,你说这话未免太伤哥哥的心!你读了那么多书,竟然不知道最关键的八个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若不杀东野情,他日他必定威胁南黎。如今南黎得年年岁贡给东野,凭什么我们要任人欺压宰割?难道南黎比东野卑贱?”

    南卿君黯然地叹气,“你可以找尽千百种堂而皇之的道理,算了。眼下你想让我嫁到东野,好帮你巩固你的计策……好,我同意嫁,只是你记得,倘若我日后死在东野,你绝不要给我收尸,因为我实在没脸再回南黎。”

    她凄然苦笑,“也许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自古以来,和亲的公主只是交易的附属品,不值一文。”

 第10章(1)

    南卿君站在东篱阁门口,东野箭看着阁内的菊花,“这些花你兄长也带我看过一次,真是奇怪,怎么今日的感觉全然不同?莫非真的要人与花争艳,才能看出花的美丽?”

    南卿君浅笑。“陛下的御花园中,向来争奇斗艳,佳丽无数,单说东方皇后,便是少见的绝色美女,人与花争艳,其实争不过鲜花,但是看花的人心中若有人,自然觉得人比花美。”

    “公主殿下真会说话,难怪连皇后都被你说得哑口无言。”东野箭随着她笑答,可笑容里却无半点真诚。“公主殿下在鹏王府住了那么多日子,我那位了不起的弟弟,应该教了你不少种花养花的知识吧?”

    “鹏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和小小奴婢说这些事。”

    “小小奴婢?他何曾把你当成一个奴婢?为了你,他不惜得罪皇后、得罪朕,还把政务丢下,陪着你在王府中过着清闲日子,你对他来说,可是举足轻重啊!”

    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妒意,他贵为一国之君,竟比不上小小的婢女,他怎可能不呕!

    南卿君望着他那虚伪的笑眼,“陛下,说实话,他舍弃政务的时候,您何尝没有偷偷笑过?他功高震主这么多年,您心心念念盼着的,不就是那一天?”

    他脸上表情一凛,“朕容忍他功高震主这么多年,已经是个心胸宽广的皇帝了”

    “陛下容忍他,是因为陛下无力震服群臣、震慑四海。”

    南卿君一针见血的话语,让东野箭愠怒直言,“公主殿下,你如此替他说话,朕真要怀疑你是否心甘情愿下嫁予朕?朕宁可睡不到南黎的温柔乡,也不允许身边的女人与朕同床异梦。”

    南卿君垂下眼,声音低下去,“他……快死了吧?”

    “他?”东野箭嘿嘿一笑,“你说东野情?怎么,你舍不得?听说他是中了毒,所以才病情沉重,话说回来,到底是谁下的毒呢?朕还真想亲自当面致谢。”

    她忽然嫣然一笑,“那陛下现在就可以致谢了。”

    东野箭虽然猜测是她,却没想到她竟如此直白地亲口承认。“怎么?真的是你?”

    “他对我不曾防备,我要下毒,轻而易举。陛下难道不曾想过,为什么我会突然回国?”

    南卿君的话又让东野箭朗声笑道:“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女人若是狠心起来,十个男人也比不上。他对你百般爱护,结果却命丧你手,你这个女人,我是越发不敢小觑了。”

    “若不杀他,我南黎如何能与陛下您达成以后的协议?这也是为了南黎的百姓着想,我是南黎人,自然以南黎的利益为重。”

    她说得平静如水,让东野箭看不出任何破绽,相信她所言不假。于是他心中高兴,便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和你交换一个秘密,你听后大概也不会再因为下毒害他而深感自责。你可知,当初是谁捉拿竹鸾,被你撞见?”

    这件事,一下子揭起南卿君记忆深处几乎快要忘记的那段困惑,她本能地追问:“谁?”

    “就是东野情。因为他早已怀疑你的来历,所以命人和竹鸾演一场戏给你看,目的就是逼你出手,迫使你露出更大的破绽。你没见那日你去未了山,他看着你的手腕那副心疼的样子,却不对竹鸾遇袭有一丝一毫的忧虑?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早就被他戏弄于股掌之中。”

    南卿君的心头划过一阵隐痛。原来如此……难怪他握着她的手腕,看着那细细浅浅的伤痕时,会忽然骂了一句“愚蠢”,那句话原来并不是在说她。

    曾经,他对她有那么深的疑窦,可即使如此,当她被逼下山崖时,他还是冒着暴露神力的风险,救她一命。

    细细回味思量,她并不因东野情对她耍用的心计而悲愤,反而心底的忧郁伤感更加浓重起来。

    此生此世,再不能有山顶上相拥时的温暖了。

    转过身,她恬淡地微笑,“陛下,您喝过我们南黎的菊花茶吗?用‘醉乡’的花瓣泡的香茶,甘甜清醇,唇齿留香。宫中的嫔妃喝它是为了养颜,我父皇喝它是为了长寿,因为花瓣采摘之后还要经过几十道工序才能制成茶叶,所以只在我们南黎皇宫内有专门的制茶坊,外面是喝不到的。”

    “好啊,听你这么一说,朕若不喝这茶,岂不是白来南黎一趟?”

    “请陛下稍坐片刻,我去吩咐他们把茶具拿来,我亲自为陛下泡茶。”

    南卿君走入东篱阁的内厢房,伸手去拿架上的一套茶具,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让她瞬间呆住。

    “南黎皇宫内真有情调,大白天还有人吹笛?”东野箭在外面说话。

    “可能是……教坊演习。”她隔窗敷衍,“陛下稍坐,这套茶具不好,我去找太子借他的那套九龙杯来。”

    她匆匆丢下茶具,丢下还在苦等的东野箭,顺着笛音,疾步奔向笛声飘来的方向。

    这笛声时断时续、时近时远,不知道具体来自何处,却又像故意逗她似的,只要她稍稍停步,笛声又重新扬起。

    她奔至皇宫内的荷花池边,太子南卿如也跑到这里,一脸凝重地问:“卿君,是你在吹笛吗?”

    她楞楞地看着哥哥,伸出空荡荡的双手。

    “不是你?那又是谁?”南卿如大惊。“这吹的分明是我们南黎的青尾竹!”

    没错,只有南黎的青尾竹才能有这样绵长数里的笛音,而在南黎,这种制笛的竹子极为希罕珍贵,少数的几支笛子由皇家珍藏,外人不可能轻易拿到。

    在皇宫内,只有两人有这样的笛子,一个是太子南卿如,一个就是她南卿君。

    “卿君,你的笛子呢?”南黎太子瞪着她。

    她低下头,“离开东野的时候,笛子丢在火里,被烧毁了。哥哥,是不是你的笛子被人偷了?”

    “胡说!我的笛子我向来随身携带!”南卿如撩开衣摆,露出藏在衣内的竹笛。

    “这笛子虽然少见,却也并非绝品,当年我们南黎还曾经送过赤多族一根,或许足赤多族人在捣鬼,你帮着他们打东野,东野情却灭了他们数千人,若他们反过来怨你,必然会与你为敌。”南卿君镇定神色,促狭地笑道:“说不定这是他们集合自己人的讯号。”

    “混帐!敢在南黎土地上撒野,除非赤多人真的傻了!”南卿如顿足,返身就回太子宫去召集文武大臣商议。

    南卿君坐在池边,托着腮呆呆地出神。

    她的笛子呢?在营帐中大火腾空而起之前,她偷偷将笛子丢在营外的地上,她希望那根笛子能被人捡起,交给东野情,那么即使他们今生相见无期,他会睹物思人,时刻记得曾经有一个她,这样深切地眷恋着他。

    但此时此刻,吹笛的人是谁她并不知情。

    传说东野情病重,尚未回到东都,几方人马都在监视他的行动,他绝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在黎都。

    那会是谁?

    ☆☆☆☆☆☆☆☆☆

    当东野箭喝下南卿君亲手泡的第三杯茶时,南卿如也来了。

    东野箭笑问:“怎么南黎教坊的笛音可以传得这么远?而且只闻笛声,听不到其他丝竹?”

    南卿如打哈哈,想岔开这个话题。

    东野箭沉思又说:“我记得在东都的时候,有一天好像也听到这样的笛声,当时命人四处去寻找,宫内宫外部没有看到吹笛之人,真是玄妙。”

    南卿君看了哥哥一眼,笑道:“东野陛下说他最爱博弈,可惜我不是个中高手,太子不是擅棋吗?不如我来摆棋,你们下子,让我也瞧瞧,你们两个谁是真正的英雄豪杰。”

    东野箭笑指着她说:“公主殿下可真是坏心,这时候居然挑拨我俩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着呢!太子若赢了,要他送我一份大大的嫁妆。,陛下若赢了……我要住玉苑东宫。”

    东野箭挑眉,“你还真会挑,那玉苑东宫自从当年东野兰辞世之后,再没人敢住在那里。”

    “难道怕那里闹鬼不成?我不怕!我就看中那里,陛下舍不得?”

    “那要看我能不能赢下这一盘了。”

    听东野箭如此说,南卿如只好打起精神说:“好,我陪陛下摆一盘,只是我棋力甚低,陛下可要手下留情。”

    “你可不要为了帮你妹妹要朕的玉苑东宫,就故意让手哦。”

    见他两人同意下棋,南卿君招呼着让宫女摆上棋盘棋子,起身说道:“我去屋中找本棋谱来。”

    她进了内殿,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内屋的茶室,那里有个小炉子正温着热呼呼的茶水,她伸手揭开茶壶盖子,右手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滴,滴入茶水之中。

    猛然间,她看到旁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件东西,半个时辰前她离开这间屋子时,绝没有这件东西!

    她惊呆了,以为自己眼花一般缓缓摸过去,触手可及的,是竹子的清凉,是熟悉的曲线,是再眼熟不过的吊坠……这是她的竹笛,吊坠是一块玉玦,刻着龙形图案,刻着——一个“情”字。

    在夺回桑燕之战中,东野情亲自摘下一直挂在她胸前的那块玉玦,与竹笛拴在了一起。

    她没有问他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当时心中怅然——看着这竹笛,彷佛她与他就此也绑在一起。

    这竹笛、这玉玦,都应该丢弃在东野的废墟灰烬中,即使被人捡起,也还是在东野,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把抓起那笛子,茶炉的炉火忽然被一阵风吹灭,这风来自她身后,在她尚未转身时,有人从身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和手中的竹笛。

    “又想给谁下毒?”

    她最想听到的,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声音,就像作梦一般的响起。

    深吸一口气,南卿君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平静心情,“你不要命了?我的殿外有谁,你知道吗?”

    “两个可以死的敌人。”依然狂傲的口气,依然冷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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