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老三?是不是腰很痛,刚刚没蹦起来?不然你早出手了吧?”
油光水滑的九命天骄,全身上下满是吻痕,由此可看出她生性放荡,质乃本淫。而且由那绸缎裹紧娇羞几点,仍无法掩盖那些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对于这个问题,萧桐闭口不答,如今他冷汗横流,微风拂过会使得汗液刺骨。
九命天骄抱紧孔雀裘,摆出小女孩的态势,喜滋滋地说:“老三,前晚你我辗转床榻,莫不知我从小就有个习惯,睡觉是从不来脱鞋的。”
这句话听得玉伯等是莫名其妙,萧桐始终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过活,何时能与这索命门的老祖宗风流。
玉笛少女倏地止住哭声,盯着脚尖的双眼一眨也不眨,表情寒的骇人。
萧桐拿剑的手再抖,他左手抚上腰间,私下里垂眸一看,见掌心处被鲜血染红。看到如此咋舌的血迹,萧桐仿佛想到什么场景,却又特别模糊。
疼痛令他抿紧嘴唇,他速速朝大和尚望去一眼,问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这个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我这靴子里面藏有细针千余根,和男子交欢的时候,你们会特别兴奋,会连被我耍一些手段,都无法察觉,我料定你会反过头杀我,但也没想到那夜你会如此温柔,将我捧在手心,让我享受真爱的滋味。”
说完,九命天骄的眼神有些迷离,玉笛少女则是一跃破窗,逃的仓皇。
“老三,从八行落成以来,你窝藏狼子野心,总想一统八行,只可惜你头脑简单,枉生的一副好相貌,而且你舍不得杀我,遂买通四大杀手来帮你的忙,仗着帮娇儿寻仇的名义,来取我性命,只可惜我每一步都算准了。今日我九命天骄奉劝你一句,下次再站到轮回之道的时候,记得撇掉富贵荣华,去选择智慧吧,因为它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萧桐紧盯大和尚那边,根本没将这段话入耳。
九命天骄微微一笑,再次张口,已是威严自生。
“老三,明年腊月,定军山脚下见,你阻止不了行规的落定,放弃吧。”
语毕,九命天骄勾起嘴角,暮然间飞身一跃,企图破窗离开这春雨来,但刚跃至半途,她的身体却化为星光点点,与大和尚一齐就像物质被顷刻间分解,落成微不可见的彩色尘埃。
当九命天骄消失的一瞬,大伙看到了嘴叼寒刃的季东华,他正四肢着地,以攀爬的姿态,向九命天骄原先的站位,快速挺进,用意偷偷将对方杀掉,可九命天骄已化为凡尘点点,他的计划,自当以失败告终。
阳光渐渐褪去,大厅不似刚刚那般明亮,而且过百食客,也随之变作墨青色的石块,只是站位神态,依然保持着围观的态势。
萧桐腰上的血迹消失不见,一切都回到先前的静谧,只有无休止的微风,依旧再吹。
“呸!”
季东华吐掉石刻的宝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在地,上前将苦压莎木三者的石头侍女,三两下扔到远处摔碎,将兄弟几个解放出来。
莎木丢掉石质佩剑,龇牙咧嘴的拍着手。
玉伯等人噤若寒蝉,表情都是凝重的紧,刚刚九命天骄临消失之前,已将他们心中的疑虑统统解开,原来这春雨来,是为了重现行规落成之前的事件,可这其中又是欲意何为,这里绝对有天机可寻,否则不会安排这八道关卡。
高进疾走到萧桐跟前,拍着爱徒的肩膀,扭头打趣。
“老玉,你说说我家萧桐,莫非就是八行祖师之一,当年九命天骄将他点化,所以轮回之后得以如此聪颖?”
玉伯干笑数声,扭头眺望窗外若有所思。
饭厅之外,被碾压变形的七步还魂令,顷刻间光华大放,绽出万千绚丽,赤橙黄绿青蓝紫等万般光彩,将它积攒数千年的血红一一洗去,露出璀璨若金的原貌本质,而后“金牌”又悄无声息地飘到半空,静止在春雨来上方。然而光华虽依旧,金牌也闪亮,可它们却静如止水,就像是一双无形地手,刻意将它描绘于春雨来上空。
处于饭厅门前的大伙,均瞻仰这神奇的一幕,微风吹拂他们的衣衫,将每个人的唇角微微拂起,令他们笑得开怀,笑得痴狂,均高声呐喊。
“主子!第一关咱过啦!”
看着活蹦乱跳的大伙,萧桐笑得很轻,也很满足,对于这个想法,他非常不解,为何看到这些“不相干的人”开怀大笑,自己会万般开心。
众人原地休整,过半都趴在饭厅内的桌椅上酣睡。
门外,萧桐仰望隐约朦胧的天塔,任由那芊芊玉指为他按捏肩膀,微风替他缕平心境。
莲影坐在他脚边,手捧记事本一目十行的看着,高进蹲在莲影边上,为她指出数个用油笔圈出的关键词。
“萧桐,当时你们返回A市,先去了萧家见过你父亲?”莲影蹙着眉,感觉眼下的钢笔字,被人写的足以称麻,简直乱得难以入眼。
“是。”
萧桐应得很轻,抬手拍拍阿俏的手背,示意对方歇一会,更何况如此暧昧的动作,他还很不适应。
“你看你写出的这些字,这一段说你见到父亲,父亲很热情的招待了你们,然后就是你坐上火车,回来找你师傅,而且日期隔了这么多天,这中间发生过什么,难道你都不记着了?”
这种文字排序,令莲影不得不心生疑惑。
萧桐颦了颦眉,将语气放成龟速。
“我记得与琳儿出现一个误会,她跑了,我追,就这样,时间地点环境都忘掉,我也想记起来,可却没有半点印象。”
“啪!”莲影合上记事本,探头到雁翎那边说:“得找那个韩瑞,萧桐脑袋里的银针,绝对是韩瑞扎的,他要保护萧桐。”
对方咋舌不已,半晌才缓才绕开嘴里的结,赶紧出言叙事。
“莲影你不清楚,韩瑞是萧桐的死敌,他杀了萧桐的父亲,还多次买凶追杀萧桐,你看看季东华,他就是韩瑞找来杀萧桐的,后来经过一系列机缘巧合,他才与萧桐冰释前嫌,并且护了萧桐这老些年。”
莲影“扑哧”一笑,看着雁翎急切的表情,她觉得非常好玩,遂刻意压低嗓音。
“吕布不护着貂蝉护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好好看看这记事本,韩瑞与萧桐是结义弟兄,好的不得了,没准韩瑞有难处才要灭了萧家呢,而且凭我估计,封印萧桐记忆的,绝对是韩瑞不假,这里面有文章,你去把季东华叫来,不信我当着你的面问问他。”
不到半刻,参观春雨来的老季,被雁翎命人叫到莲影跟前。
“大美女你有啥事?”季东华对莲影特别恭敬,莲影对他有救命之恩,老季没齿不忘。
“季东华你听好第一个问题,我现在让你回想当年追杀萧桐的目的,我只要起因,不要废话与经过。”
季东华想都没想,张嘴便答。
“萧桐他老爹是上一任黑街教父,早些年韩家把萧家灭了,但是有部分人逃走,所以还残留着部分势力,比如三街。三街是萧家的老底,萧桐他老爸是走了,可三街归属在萧桐麾下,这是名正言顺的,当时韩瑞想彻底掌控黑街,当然也包括三街,所以特意布了个局,这边买通我去美国打散赌神的生意,内地在A市暗暗给萧桐下脚绊。”
第四十五章 往事谜尘
看着萧桐迎风屹立于饭厅门前,季东华眼中再无旁人,他朗声叙事,表情充满骄傲,用意是希望借此唤醒萧桐的记忆。
“那会萧桐做花公关,红得很,唱的小曲也动听,但我没听过,我是听小妹说的。有一次,韩瑞领着客户去花街舞场谈买卖,正赶上我小妹回国度假,所以理当作陪,为韩瑞挡酒,最终买卖敲定了,韩瑞很高兴,哪想与他交易的那个富商,竟带着女儿来A市,恰巧还就这节骨眼冒出来,富商见到女儿高兴得紧,可韩瑞却懵住,因为那女孩挽着一个人,就是萧桐。”
阿俏垂下手,踮起脚将下巴卡到萧桐肩上,细心聆听老季的讲述。
“韩瑞长得和小海有些像,都那呆样,不过他比小海精明许多,尤其隐藏情绪,但那次他就像吞了枪药似的,突然踢翻桌子将萧桐抵到拐角,那时我小妹还不认识萧桐,以为是韩瑞包养的娈童,劈腿被他发现,所以就没管。”
讲到这,季东华观察起萧桐的脸色,见他紧抿着唇,仿佛也在用心揣摩,便赶紧加快语速。
“那老板的女儿被萧桐迷住,不分场合的上前劝阻,哪想韩瑞举起手,作势就要给萧桐耳光,我后来分析,估计韩瑞在举手之前,绝对与萧桐做过沟通,可你猜怎么着,韩瑞没打萧桐耳光,反倒给那富商的女儿,一刮子扇飞。”
雁翎突然顿住,看向莲影直眨眼,因为这段话道出了天机不假,如果韩瑞真想杀萧桐的话,绝没有耳光这样简单,况且这耳光还落到他人身上。
季东华引燃根烟,神态变幻莫测。
“生意谈崩了,不过经由我小妹的好说歹劝,那富商消了火,毕竟爱女背着他找花公关寻乐,也不是什么光彩事,等送走了富商,我小妹回头一看,见韩瑞正与萧桐说着什么,比比划划的情绪特激动。”
雁翎心一凛,觉着微风仿佛变得凌厉,遂向莲影靠近了些,其实她是心慌则乱,因为第二个疑团出现了。
“我小妹靠过去想听,韩瑞却噤了声,所以她特意观察萧桐的五官,想记住这个人,因为那时候我小妹对韩瑞有好感,想看看这公关有啥特点,但那会萧桐没有特点,连普通人都算不上,横看竖看都是个小孩,只是他很白,白得有点像死人,还有眼神特别狠厉,小妹她后来回想,如果韩瑞身边没有高手,那天他就并非被萧桐踢得断子绝孙,那么简单了。”季东华摊开双掌。
“老四只是踢他?”
高进觉得不可思议,更有点莫名其妙,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萧桐竟然能做到这样冷静,如果换成他,绝对让那人有来无回。
“萧桐也挺狠,重创韩瑞之后,被花街舞场的保镖团团围的里外三层,我小妹搀着韩瑞往外面跑,等到医院之后,她回拨一个电话,问拿住萧桐没有,结果萧桐杀了一百多号人,竟然跑了,而且是全身而退,留下的只有一张面皮,原来他是乔装,可韩瑞能看出萧桐乔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话落,阿俏将萧桐搂的很紧,并且语速极慢的呓语着。
“怪不得艾丽早些年对萧桐没印象,原来她没见过萧桐的脸,而且细想一下,韩瑞可能也没说萧桐名字。”
一墙之隔,温彩、玉伯以及莎木均竖起耳朵,将这些话听得很清楚。
季东华又说:“这就是最早的起因,从此韩瑞对萧桐恨之入骨,因为他爱我小妹,爱的无法自拔,当夜韩瑞知道自己废了,当面向我小妹表达爱意,可惜艾丽和我很像,在得知韩瑞废掉之后,华丽的拒绝了,并且还用去一天时间,将韩瑞彻底从心里连根拔起。后期韩瑞找到我,要我出山帮他把萧桐杀了,可惜我很狂,那会从不杀无名之辈,然后他告诉我一件事,说萧桐是高进的徒弟,但我对萧桐依然没有兴趣,但赌神的名号却很馋人,所以我就飞到美国,将赌神的生意给端了。”
话罢,季东华觉得冷飕飕的,尤其是旁边高进这一侧。
“最后我小妹见韩瑞可怜,所以从美国唐人街把唐震请了回来,还别说,那家伙真有两下,居然把韩瑞治好了。”
“嗖!——”
蓦地,一道劲力自天而降,随后,季东华身边突现魅影一抹,陈舞铭见莲影柳眉倒竖,分明是被她吓到,赶紧顺着劲力跌坐到对方怀中,然后仰面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季东华,我真没想你们的关系居然这么纠结,唐震还是韩瑞的恩人,这个真是有点夸张。”陈舞铭嗲声嗲气的道。
“夸张?夸张的还在后头呢!”季东华斜睨着对方,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转瞬他又逼视高进。
“韩瑞派人前去千门,竟然在赌神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拉出八个人来,他们也是千门八将,不过并非正统,于是韩瑞在A市打听,谁与萧桐走的最近,慢慢就找到小海身上,然后命令这冒牌的千门八将,诱骗小海进一场赌局,前两天先让小海赢钱,后两天输的小海把老婆都搭进去了,迫于无奈,小海求到萧桐身上,请他来帮忙。”
越到最后,季东华刻意将语速放慢,他不看高进,反直勾勾盯着萧桐,突然喝道!
“押宝押的是何物,螃蟹狐狸四金刚!鬼神前来助握臂,落得千金赏一方!”
蓦地,萧桐突然看向他,而且表情相当惊恐,仿佛对方讲出了哪些记忆里的残片,使得他回忆起一个痛哭流涕的黄毛小子,与一个黑漆漆的灶坑,还有一颗人头。
“别说了!你给我闭嘴!”萧桐暮然间撞开阿俏,怒目切齿的指向季东华!
这时温彩突然窜到门外,季东华见温彩出现,欣喜之余,当即掏出手枪一把,等枪口指向温彩的一瞬,大伙惊得都是魂飞魄散!
“你是神调的人!八行通规你一定知道了!”
莲影刚要动手,只见老季眼圈通红,从牙缝里强挤出这句话,并且一个劲地朝温彩点头。而陈舞铭与阿俏则是捂嘴惊呼:“怎么,怎么会是小海的声音!”
聪慧如温彩,她怎会不知季东华的苦心,立马含泪发话,目光也慢慢移向萧桐。
“当然,不是神调之人能用神调之术。萧桐,鼎鼎大名呀!”说完,她仰面望向绚丽多彩的告死金牌,双眼映的更加血红。
萧桐彻底愣住,就在玉伯等人统统赶到门外的时候,他目光空洞的望向温彩,泪水也在顷刻间滑落。
“那为什么救我,还不如让女尸把我杀掉,这岂不一了百了。”
“我呸!让你做个风流鬼太便宜你了!你为了亡村地图,滥杀千门分支,南窑一路千门八将一个不留,还胡乱用我神调之术,妄自请鬼,害的我神调与千门大打出手,索命门没杀了你,那是你走运!国有国法,行有行规!这次你跟我回去,行规处置!”温彩哭得汹涌,可众人听到这才算明白,原来季东华与温彩是在一唱一和,企图唤回萧桐的记忆。
岂知记忆复苏,还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萧桐便满面痛苦的跪倒地上,“哇”地吐出一大滩血,大伙顿时手忙脚乱,最后由温彩将萧桐搀进饭厅,并示意季东华继续往下讲。
在众人的注视下,季东华垂首抓紧他的发丝,然后胡乱划了几下脸,等抬起头,笑得是那么仓皇。
“萧桐聪明绝顶,借着韩瑞这个阴谋,将南窑那千门八将统统杀掉,那会他很有钱,明明可以用钱赎人,却故意将事态闹大,刻意将千门搅进来,后期经我分析,其实萧桐是在向他师父求援,结果高进爱徒心切,误以为是神调为难萧桐,所以派鬼徒去大闹神调,其实这些都是阴差阳错铸就的误会,如果鬼徒不去闹,温彩也不会出来追杀萧桐。不过还有一件事,就是千门派人去杀过萧桐,还有索命门的高手,以及韩瑞从越南请的特级杀手,由此可见千门中有韩瑞的人,因为赌神不可能派人去杀萧桐。”
“那些越南人出动,引起我的注意,结果都让萧桐杀死,我没敢想他是狠角,所以兴致一来就查起萧桐的下落,等寻到之后,我就去找韩瑞,让他大放一次血,那时韩瑞早已做大,想当黑街教父,顺理成章就找出了杀萧桐的理由,然后我就追到亡村,结果被萧桐、莎木,还有小海三人联手击败。”
提及败北,季东华不但没有半分愧色,反而笑得很贼,说:“至于后来的事,大伙就应该知道了,还有那次我不是真败了,是萧桐他们三打一。”
阿俏揣摩着季东华的话,不到片刻,她轻声低语:“其实还有好多疑点,咱们都没摸到边,你们想想东洋术士,韩瑞请东洋人来杀萧桐,可等到最后韩瑞居然失踪了,这么看还得找到韩瑞,找到他一切就都解开了。”
“俏丫头说的很对,所以咱们要快点闯出这武侯墓,还有好多事等着咱们去解呢。”语毕,玉伯仰望光华万千的告死金牌,总觉着萧桐在没失忆之前,刻意掩盖过部分事实。
第四十六章 灭门宫家庄(上)
【还有一更,肠炎很痛,舞池请了大假,点滴的时候会狂写。】
“现在就走?喂!人家还没问完呢!”
莲影问话不逞,一个劲地向玉伯挤眉弄眼,可对方连连使着眼色,碍于身份,莲影也不耻下问,只好跟着大伙踏上山路,前去天塔的第二道关卡,摸金门。
路上,萧桐早无大碍,但易铁刚始终都背着他走,萧桐自然不愿,易铁刚也是牛脾气,针芒碰顶针,弄得二者半斤八两不尴不尬,左右两难。
徐超走在边上陪萧桐说话,温彩在另一侧侍候着。
这些陌生人对萧桐好得紧,他不得不犯起嘀咕,莫非真的失忆了?忘记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以及他日海誓山盟的爱人?
一路上相安无事,眼看第二道建筑近在眼前,一伙人却行进一条林间小路。
这林子很茂,仰头看不见树冠,天空更不需提及,这地宫本就处于地表之下,何来苍穹。
“萧桐,你好些了吗?”
温彩像小猫一样望着爱人,问话也是倍加小心,唯恐声大会惊到对方,声小又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