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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嫣然(兄弟)-等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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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从后面将我圈进怀里,悲声道:“苏常青!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舅舅无意中救了他,结为好友,却不知那苏常青只是想利用他。他隐瞒身份,隐藏武功,通过舅舅加入我教,偷学我教武功,更勾结那些名门正派,想将我教一举歼灭。”
说到这,东篱起身,看着茫茫夜色,半晌不语,似已陷入沉思之中。
然后缓缓开口:“二十年前,我父生日,各地教众,俱来道贺,却突然有人来袭。天衣山一役,我教上下悉数中毒,那些所谓正道中人却执意赶尽杀绝。一日之间,美丽的天衣山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父亲和几位长老勉力支撑,护着教中妇孺且退且走,终于进入秘道,却发现苏常青等在那里,他,原来是新任的武林盟主。”
东篱仍站在那儿,身体却开始发抖,显然想到了极可怕的事。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身体一震,不再发抖,接着道:
“我亲眼看着长老们倒下去,父亲倒下去,舅舅疯狂的大喊:‘你骗了我,你骗了我,你骗了我……’,他不停的喊,声音凄厉,直到狂喷鲜血还在喊。”
这次是我浑身发抖了,东篱回身抱住我,又道:“苏常青看他如此,过去拉他,他却回剑刺入自己腹中,苏常青忙于救他,我们才得以逃脱。但是,他们还在不停的追杀,父亲和几位长老不久相继伤重不治而死,母亲带着我们一直逃到西域,又辗转来到西夏,在这里安下身。经此一役,我教力量所剩无几,只得慢慢招募散在各地的教众,重新培植力量,以图报仇。几年前,母亲也去世了,我接任教主之职。”
“所以你才投到安平王麾下,借他的在朝中的权力和对武林的影响力,暗中扶植自己的力量。”
“不错。”
“那阵法又是怎么回事?”
“那阵法是舅舅所摆,放的是我教所有的武功秘籍和财宝,教中只有几人知道。二十年前那一战太过突然,没来及取走,知道的人又大多死于当日,而母亲却只知个大概,我找了很久,才得知是在落岫山上。”
“可是我——,我怎会——”
“安身之后,母亲曾派人打探舅舅的下落,一无所获,却得知苏常青那一役之后也退隐江湖,还道舅舅那日就已——,在落岫山庄看到慕然,我大吃一惊,才知他当日并没死,应该是被苏常青囚禁。你离开后,我偷偷找到三夫人,她已将死,只告诉我,她和你的母亲原是我教中人,到落岫山庄只为救出舅舅,未能成功,却累得舅舅为救她们而死,你是舅舅的骨肉。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不肯说。”
我再无可问。 




真相大白,原来这就是二哥真正担心的。6岁那年第一次见苏常青时,二夫人说‘他毕竟是夫君的骨血’,那么她是不知道真相的了。那么嵩山脚下二哥拿给我的信就不可能是真的,二哥宁愿再骗我一次也不愿我知道一切啊。
当初苏常青认下我,是因为我长得像父亲吗?他看我的眼光充满愤恨,但是又常常带着眷恋,他爱上父亲了吧。他是不是知道天衣教终会回来报仇,才故意让二夫人逼走大哥。
真相,这真相让我如此痛苦啊?
我将脸埋入掌心,整个人缩成一团,紧咬牙关却止不住瑟瑟发抖。
东篱只是抱着我,不停的温言安抚。
直到旭日初升,我抬起头,看着东篱,道:“东篱,你要报仇,我不会阻拦,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大哥或二哥落在你手上,请放了他们好不好?”
东篱叹了口气,道:“你的心里仍是向着他们,他们不是你的兄长,是你的仇人啊。”
我摇头:“我留下来,我和你在一起,只求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东篱站起身,道:“慕然觉得我诡计多端,怕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是不是?慕然记不记得当日在常州,你曾说过一句话。你说:‘没有人生来就谙熟阴谋诡计,获得这种‘才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这句话我一直记得。慕然想不想看看我的代价。”
我茫然看他,他一笑,缓缓脱下衣服。
天,我掩唇屏息,东篱的身上遍是伤痕,交错纵横,竟没有几片完好肌肤。有几处甚至足以致命,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他到底受过怎样的苦啊?这些是看得见的伤,那些看不见的心灵之伤又怎样折磨着他?
东篱又缓缓穿上,道:“就是这些伤痕让我学会阴谋诡计,慕然,我怎能不报仇?我怎能放过他们?难道慕然认为他们一旦知道当日之事是我所为,会放过我吗?”
我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他们任何一人受伤我都会痛彻心肺啊,老天,我宁愿现在就死。紧紧抓住胸口,只觉胸中气血翻腾,不禁剧烈喘息。痛不欲生就是这个滋味吗? 




东篱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我说:“它叫‘忘情’,是我专为慕然所配制,只需喝下它,就能忘记过往的一切,再不会痛。”
我接过来,紧紧握住,东篱转身要走,我轻唤:“东篱。”
他回头看着我。
我含泪冲他笑道:“想办法除去那身伤痕好吗?就算为我,我不想每次看到都心痛。你做得到,是不是?”
东篱也笑了,轻轻点头。
我又问:“我的父亲,他叫什么名字?”
东篱道:“他姓肖,单名一个遥字,是他自己取得,他最向往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他爱笑,最常用的毒叫‘嫣然’,人称‘嫣然公子’。”
说罢转身而去。
我笑了,看着手中的“忘情”。
真的能忘情吗? 




(第一部完)



第二部



第一章 



我笑,看着手中的“忘情”。
真的能忘情吗? 



“少爷。”
刚从屋顶上下来,就有人肯和我讲话了,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睁大眼睛看他,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呢,淡蓝色的衣服,挺拔的身躯,容貌清俊,双目有神。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殷切,他脸上微微发红,躬身施礼道:“教主让属下告诉少爷,他已经离开,大约几日便回。”
我微笑点头:“叫我慕然就好,东篱叫你陪我么?你是——”
他又躬身:“属下姓常,名忆君。教主让我听少爷吩咐。”
我轻声吟道:“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忆君,忆君,真是好名字。”
他脸上却现出悲伤之意:“这是先母为纪念亡夫所取,先父二十年前殁于天衣山一役。”
我叹了口气,执起他的手道:“忆君,莫要悲伤,有这样英勇的父亲和深情的母亲,你该骄傲才对。”
他愣了一下,随即腼腆一笑:“多谢少爷教诲。”
我也笑,问道:“东篱还有说什么吗?”
他的脸又红了,道:“教主说少爷不管想做什么都要我听话就好。”
我看着他,轻笑道:“东篱是不是还说,这样我就不会捉弄忆君了?”
他脸上更红,低下头去。这样英挺的青年,竟如此害羞,真有意思。
我又道:“可是我要你叫我慕然就好,忆君并没有听啊,怎么办?”
他惊慌的看我,道:“属下不敢。少——慕然,教主让我准备了姜汤,请少——慕然服下,以防着凉。”
我含笑点头,西夏的夜晚还真的很凉,东篱的体贴无处不在。
天衣教应该准备重出江湖了,那么现在该是东篱最忙的时候,他连日赶路回来,只是想陪我这一夜吗?他也知道我不会服下“忘情”吧。 



七日之后,东篱回来了,还是一付疲惫的样子,还是温柔的笑,还是挤在我的躺椅上倒头便睡。
我坐在一旁调制祛除疤痕的药,听到背后有动静,知他已醒,却没有回头。他靠在躺椅上,伸手把玩我的发,也没有开口。
直到一个人走过来,躬身施礼,道:“教主,少爷,晚饭已准备好了。”
我抬头看他,问道:“你是?”
他惊讶地看我一眼,躬身道:“属下常思君,是忆君的孪生兄长。”
东篱笑起来:“慕然的聪明真是无人可比,你是第一个见到他们兄弟而没有认错的人。思君一直跟着我,忆君也并没有告诉你他有兄长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忆君很久没叫过我少爷了,就算因为东篱在这儿,以他的腼腆叫起来也应该不会这么自然顺畅才是。”
常思君也笑道:“教主和我打赌说少爷一眼就能认出我不是忆君,当时属下还不相信,现在可是口服心服了。”
我冲他眨眼:“要是思君也叫我慕然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认错呢,要不要试试?”
常思君看向东篱,见他点头,遂道:“好,思君放肆了,请教主和慕然用餐。”他可比弟弟豪爽多了。
东篱起身,拉住我的手走向房内,在我耳边轻声道:“慕然会认错才怪。” 



吃过饭,我将“忘情”递还东篱,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突然拔下瓶塞,将整瓶药倒进嘴里。
我摇头笑道:“天下根本没有能让人忘情的药对不对?东篱太不应该了,用一瓶糖水坑我。要是慕然真的喝下去,却发现东篱骗了我,那该多伤心啊。”
东篱也笑:“我知慕然不会喝,只是想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慕然选择忘却,那么不用任何药就能忘,若慕然选择不忘,用什么能药也不能让你忘啊,这是慕然的坚强和骄傲。”
我叹,东篱,知我如你,夫复何求? 



东篱说他已将安平王府的事全部了结。
我问:“安平王爷怎么肯放东篱走?东篱的理由是什么?”
东篱笑道:“我若要走,谁又拦得住?我只说郡主大婚,出此大事,东篱难辞其咎,并表示誓要找回慕然才肯回来。只要态度坚决,安平王爷又有何话说?何况他知我不肯娶郡主,也不愿留下我徒惹郡主伤心。先放我离开,也合乎他的心意。”
我道:“不管怎么说,郡主成了这事的牺牲品,东篱,你对不住她。”
东篱正色道:“这样郡主还有幸福可言,若嫁给了段铭枫,就真的毁了她的一生。”
想到段铭枫的冷酷和疯狂手段,我不禁点头。
自那日后东篱就未再走了,终日陪着我。乖乖让我为他治疗身上的伤痕,处理天衣教的事务也不避我。
我终于见识到了另样的东篱,没有了温柔的东篱。他的手段、他的强悍、他的冷酷、他的凌厉和他的残忍。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天衣教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席卷江湖,我看着他不必出手就将当年参与天衣山一役的仇家一一绞杀;看着他谈笑间就让诸多成名高手俯首称臣;看着他轻轻撩拨就让不肯服从的帮派自相残杀……众多门派或主动示好,或退避三舍,或干脆归顺,仰其鼻息,连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也避其锋芒。
却没有人知道,神秘的天衣教教主,就是安平王府号称“小诸葛”的那个俊美又谦和的青年。
最后只剩下一些较大的门派和四大山庄结成攻守同盟,负隅顽抗。 



每剿灭一个仇家,东篱就会让我陪他把酒临风,狂歌痛饮一番,醉酒的东篱是狂放的,豪情的,他或纵声大笑,或放声痛哭,或击节高歌,或举杯邀月,却都透出一股孤傲之气。他是骄傲的和孤独的,高处不胜寒啊。
但这样的东篱却仍美的让人炫目。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有如此多的面貌。记得东篱曾说过:“慕然是水,水有百态,或湖或江或海或小溪,或雨或雪或冰或霜露,在哪里都能随遇而安,都能呈现出极致的美。”
我看东篱才象水,具百态,而每一态都有万种风情,让人心折。
但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又绿水之波澜,天长地久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那过往的一切,不能忘却啊! 



秋天到了,东篱带我去赏菊,要我念一首菊花诗。
我略一思索,说道:“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扣东篱。”
他笑道:“慕然要问东篱什么?”
我又道:“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开花为谁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蜇病可相思?”
东篱半晌不语。
当晚,他又醉了,突然说道:“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开花为谁迟?我知慕然爱的是谁,想的是谁?”
我但笑不语,这些日子以来,这是东篱第一次提到感情的事。
他却说道:“有一个人,城府极深,心思狡诈,他明明有不让慕然担心的能力,却隐藏起来,让慕然日日为他忧虑牵挂,这样的人原本不值得慕然去爱。而另一个,另一个嘛——”
我不禁敛起笑容,打断他:“东篱,你从不说人坏话的。”
东篱闭目,叹道:“慕然可还记得我在黑堡时说的,骗别人容易,骗自己却难,也许慕然的眼睛还未看清,心却已如明镜,何不干脆承认呢?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蜇病可相思?慕然思念的是另一个吧?慕然为何不能将一切都忘掉呢?”
“忘掉?”我喃喃道:“若慕然将一切都忘掉,就不是这样的慕然了,就象东篱若能将一切都忘掉,也就不是这样的东篱了。过去的一切或许痛苦,可是又何尝不是它造就了现在的我们。既不能忘,又何必一定要去忘呢?” 



第二章 



“忘掉?”我喃喃道:“若慕然将一切都忘掉,就不是这样的慕然了,就象东篱若能将一切都忘掉,也就不是这样的东篱了。过去的一切或许痛苦,可是又何尝不是它造就了现在的我们。既不能忘,又何必非要去忘呢?万事都不可强求啊。”
东篱再叹:“慕然心胸之宽广豁达,东篱自叹不如。”稍微一顿,又道:“过一阵子,我们回中原吧。”
三日之后,东篱将教中事务交与付教主宁寒山,带我启程回中原。那宁寒山是东篱父亲的弟子,东篱称之为师兄。
一个月之后,天衣山非雾崖。
东篱临风而立,良久不语。
我走过去,抱住他,轻唤他的名字:“东篱,东篱,东篱……”
东篱拉我坐下,缓缓开口:“从那以后,我从未来过这里,甚至不敢去回想。”
我握着他的手道:“可是,它仍然在东篱的心中、肉中、骨中、血中,永远都不能忘。”
东篱眼中浮现湿意,却搂过我笑道:“是啊,那天听慕然说‘既不能忘,又何必非要去忘’,我突然想来这里看一看。这里有我最美的回忆和最深的痛苦,怎么可能忘却呢?慕然说的对,万事不可强求。有时太执著只能害人害己。我把慕然强拉入我的痛苦之中,还觉得理所当然,慕然怪我吗?”
我摇头:“东篱没有错,我有权利知道真相,苦也好,痛也好,慕然都不后悔知道。”
东篱沉默片刻,道:“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慕然要走了么?”
我点头,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东篱,“我曾想试图抚平东篱的伤痕,现在身体上的伤痕虽然消失了,东篱心上的伤我却无能为力,甚至只会加重它,所以慕然该走了。把它留给全心全意爱着东篱的人去治疗或许更好,只要东篱肯放开心。”
东篱苦笑:“有这样的人吗?”
我歪头看他:“东篱不信么?要不要我说给你听?过去以为东篱喜欢安平王爷,的确是慕然肤浅。但是,现在慕然知道,至少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爱着东篱,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去爱东篱,看到他,我才能安心离开。”
“慕然看到什么?”
“他是第一个看到慕然而没有惊诧的人,那是真的视而不见,除了东篱,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东篱要我说出他的名字吗?”
东篱摇头不语。
我又道:“一个人,再怎么聪明、能干、坚强,也是会累的,身上的累可以休息,心里的累呢?”
东篱道:“慕然,慕然,你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别人吗?为什么慕然不肯对我放开心呢?”
我叹:“慕然的心再也放不开了。”
东篱笑了:“早知道会是这样,却忍不住要去试一试。那么慕然是要去找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治疗心伤吗?”
我微笑点头。
东篱叹道:“有很多人都全心全意爱着慕然,慕然却只找他,慕然也是——”
“东篱,”我轻唤,打断他的话,站起身来,又道:“你要笑慕然愚钝吗?原本我也不知,经过这些日子以来,我才终于明白。”
转过头看向连绵的群山,叹了口气,又道:“我想他,非常想。我会为东篱心动、心痛,会为二哥担心、忧虑,却只是单纯的想他。所以,东篱,我必须走。”
东篱也起身:“甚至不在乎他是仇人之子?”
我点头:“东篱会怪我么?”
东篱笑了,轻抚我的头:“慕然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我好羡慕慕然的潇洒,什么都能放开,随心所欲,不为外物所羁绊。我答应你,只要慕然和他在一起,我就不会对他出手。”
东篱竟如此为我!我感动地抱住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东篱又道:“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慕然要去怎样找他呢?”
我笑:“那就让他来找慕然吧。” 



我未遮面纱,堂而皇之的来到邯郸城最大的酒楼,东篱含笑跟在后面。
落座后,东篱露了一手顷刻间让茶杯变成齑粉的功夫,眼神一扫,就再也没人敢看过来。
有几个江湖人士,已悄悄离开。
“慕然想要天下大乱吗?不知第一个来的是谁呢?”
我笑看东篱:“谁来又有什么关系,大哥一定会来就行了。我想他想到心都痛了,他为我排除这些障碍难道不应该吗?”
东篱摇头笑道:“我有点可怜被慕然爱上的人了。”
我含笑看着他,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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