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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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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无奈却被大皇子疑为奸细,以致于唾手可得的三十万狼尸与汾水白白措失了。”

    “哎……”

    “哎……”

    汤伊话一落,御书房内叹声遍起,众阁老侧头婉惜之极。

    也跟着叹出一口气,汤伊眼见皇上的脸又拉下了,赶紧把后两物简而言之。“五候爷被大皇子吊于寨前三军示众,志气丧尽。诸将挽留却郎心如炉,已然心死。”

    “此逆畜。”提到这个把所有事情搞砸的愚子,周帛纶咬牙恨捶御桌,脸色铁青对一干臣子说道:“众爱卿可能还不知道,黄爱卿亲自上奏,此逆畜眼见事态难收,当夜便潜逃了。”

    听闻竟有事此,御史大夫眼内闪过一丝血腥,抱拳禀道:“皇上,副寨内巡兵层层盘盘,大皇子手无缚鸡之力,要逃出谈何容易。”

    “是一名内庭侍卫解救于他。”拾起黄源奏书,周帛纶眯起双眼说道:“既然元爱卿已证明刺杀拒狼候四名凶徒不是你府内之人,且刺客也承认是受一名蒙面人唆使,那你便即刻起程到边境替回黄爱卿吧。”

    “是。”元魅达闻言,赶紧掀襟跪磕:“微臣必肝脑涂地,死而后矣。”

    “边境事重,元爱卿还须尽心尽力,去吧。”所有的错皆出自于他,本知大皇子愚昧,也是他叫他去找他外公的,要杀他于心不忍呀。逃走也好,等风头过了,再抓回来软禁于宫内,也算平息了此事。

    “微臣告退。”元魅达重磕了三个响头,离开御书房后才叹出一口郁闷之气,要扳到那条黄皮狗,看来还须时日诶。

    “嗯。”把御史大夫打发离去,周帛纶回归正题,对十一位阁臣说道:“拒狼候既然郎心如炉,此一走怕是拉不回来,诸位爱卿可有何良策?”

    “不然。”汤伊抬掌抿笑道:“皇上,五候爷虽心如炉火刚烈,可却未必不关心边境之事。”

    闻言,周帛纶顿大喜,指着他急道:“喔。宰相快快说来。”

    “宣宗宣宗奈若何?”把此诗念出,汤伊犹如老狐狸般,“皇上,此段包含无奈及感叹,如五候爷真能洒脱,何故会在离去之际这般的无奈与感叹?”话落,狡黠再道:“既然五候爷郎心如炉,又何故要冒大不讳当着将士面前著作此逆赋呢?”

    “宰相的意思是?”刚才被气疯了,心一定下来周帛纶深想了想,眯起双眼确定道:“林爱卿是在试探朕,如朕不用他,他有军功加身,且又是十万兵马恩人,百姓兵将皆在看,朕不至于严办他。如朕要用他……”拍案笑骂:“好你个林阿真,远在边关竟算计起朕来了。”

    “皇上!五候爷玲珑七窍才智过人,真是我夏周不可多得之才呐。”汤伊突然对这个极度聪明之人好奇了,年纪轻轻可却不比他们这些三朝老臣差,反倒有些远远凌驾之势。

    “嗯。”周帛纶一时也好奇这个从未曾蒙面的林阿真了,好你个窃香盗奴,竟然算计起他来了。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巡看房中一干臣子询问:“听说林爱卿才二十少小?此事可属实?”

    “非但年青少小,且面如冠玉,俊雅之极。”自皇上破例让一名奴才跃身候爷,王国栋早就派人去调查清清楚楚了。赶紧抱拳弥补刚才金殿之事,开腔诉说:“五候爷从何处而来是个迷团,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杭州一栋姓殷府宅,随后便被殷府招赘为婿,据说是冥婚。”

    “冥婚?”周帛纶一愣,好奇万分问指道:“快于朕说来。”

    王国栋见皇上如此感兴趣,半点都不容缓道:“传闻这个殷家是杭州有名之家,当家之主姓李名艳,已有近七、八十年纪。膝下有一子一媳,媳生一女一子,女有嫦娥之姿,可却于六月初乍然去逝,李艳疼爱此女,便有意为她举办冥婚,就在当夜五候爷与此女行了结发之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周帛纶听的连连点头,然后讷闷询问:“可为何后来却又赘镇南大都护府呢?”

    “是这样子的。”如数家珍珍,李国栋口若悬河讲道:“入赘殷家当夜,五候爷救活了此女,可此女却不愿承认,对其出言羞辱,更有甚者出手相掴,五候爷不堪受辱,便离开了殷家,转而卖身南镇都护府为奴。这才有了后来的苏州有盗奴、榴熟盗玉香之说。”

    “有血气,有骨气。”周帛纶赞扬不已,“不为富贵所屈,不愧是朕的好臣子。”

    “是。”大嘴讲完,李国栋见皇上如此高兴,自已也开心万分,回身入列,终于拾回殿内之耻了。

第55章《踩到头颅》

    “嗯。”把黄源写来的奏章摊开再看了一遍,周帛纶有些犯难了,叹出一口气道:“黄爱卿所奏,拒狼候想为宰相,这……”

    汤伊心里一兀,错愕过后,抱拳礼让道:“微臣可退……”

    “不可。”汤伊一开口,所有人都不让了,整齐前言:“汤宰相乃国柱,为天下黎民操碎了心,为社稷白了头,绝计不可贸然替换呐。”

    “言重了,诸位大臣言重了。”汤伊转身对众同僚深鞠了一躬,才转回身说道:“边境烈焰焚染,黎民已是遭陷水火之中,面对如此水深火热存亡之际,恳求吾皇令微臣退位。”

    “宰相之重与边境无二,不可贸然出此之言。”周帛纶摇了摇头,既犯难又狐疑。这个林阿真怎么就偏偏要宰相之位?这可是个没觉睡的官职,他有被虐倾向吗?

    “皇上。”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佟正亲也抱拳弥补刚才的颜面道:“不如效狼国增设左右两相?这也好有人替宰相分担分担重任。”

    周帛纶很是不放心道:“此举虽解决了拒狼候,可却……”

    “皇上勿滤。”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汤伊笑的如千年老狐狸一般,抱拳说道:“且先安其五候爷之心,战火如灭了,待班师回都微臣必悉心教导,也好为我夏周细作打算。”越想汤伊觉的越对,他都六十多了,还有多少年可以活?此人玲珑七窍,如他身为国辅之相,夏周必不衰再百年。

    “好。”深深想了一通,周帛纶顿时也兴奋了,不错不错,他得为夏周作准备,他林阿真是自投罗网,那他就让他没觉睡,也算是报了算计他的这个仇了。

    眼见皇上确定了,提议的佟正亲笑的不比汤伊奸,再唆使,不!进言道:“还请皇上让骠骑左先驱去宣这道诣。”

    “呃?”听到这个名称,周帛纶先是一愣,马上想起这个骠骑左先驱正是林阿真的岳丈,脸上露出笑容赞扬:“不错,佟爱亲此话精妙之极呀。”

    “多谢皇上。”佟正亲被夸的满脸喜气,不经意瞟看抿嘴的李国栋,大大扳回颜面躬身后退。

    汤伊见事情敲定了,鞠躬尽瘁前禀:“皇上,宰相所用符石皆是玉玺副石,这如何是好呀?”总不能再从玉玺上面刨下一块吧?

    周帛纶摇头道:“无妨,库内还存有大量和田玉,雕刻一块无碍。”

    “色迹与纹路怕难和玉玺相连。”

    “且让匠心们精细去对,必能找出相应玉石,汤爱卿不必为此事烦恼。”

    “是。”

    “对了。”想到现在他有两位宰相,周帛纶面向诸臣,“汤爱卿居左,林爱卿居右,诸爱卿别弄错了。”

    “是。”众人齐应,很多人都不满这个林阿真竟然压在自已头顶,可是他能打仗有什么办法?

    解决了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周帛纶暗暗叹了一口气,对一干臣子唤道:“诸位爱卿跪安吧。”

    议了一整个早晨,又是惊又是怒的,众臣也累极了,抱拳对前深躬道:“微臣告退。”

    后退出御书房,汤伊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宰相被一分为二了,而他另一半却是个小儿郎,他都不知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只希望这个另一半不仅仗能打,还能治国,如真是文滔武略样样全才,那他死后也就有脸去面见历代先皇了。

    黑黑的洞道往未知的地域延伸,粗糙黑石在小搓折火辉映下,更是阴森恐怖之极。

    漆黑与死静环侍在扶着墙壁行走的三人身遭,黑洞延伸处,犹似有无数鬼魅睁着猩红血眼,觊觎等待,等待贸然闯进的这三人。

    阿真如半眼瞎子,睁大滚滚双目在黑暗死寂中领头,竖起的耳朵除了自已的脚步声外,其它的声音一律全无。未知、黑暗、死寂、恐怖和耸骇,让他头皮紧紧僵崩,不敢有一丝一毫大意。

    感觉走了很长远,黑暗里的时间在心中滴答流泻,死样般的黑道静的可怕,黑的心悚。阿真瞳孔内布满一层浓浓恐怖,摸着粗糙黑石又走了一大段路途,屏着大气小声对身后两人道:“殷儿,我好像踩到东西了。”

    “什么?”他一停步,殷银也跟着停顿,听到这句骇惧的话语,双眼慢慢往他脚上看去。

    “啊!”悚然见到这只癞蛤蟆竟然踩在一颗头颅上,殷银惊声大叫:“快退开,你踩到头颅了。”

    “我的妈呀。”就本吓傻的阿真,背脊的寒气阵阵扑至,惊恐往后跳了一大步颤道:“脑……脑袋?为什么会有脑袋啊?”

    他一跳开,本就若隐若现的那个脑袋便埋进了黑暗里,殷银很是狐疑,一把抢过他手中火折,凑步上前查探。

    “原来是死尸。”往前跨没两步,只见一具干瘪死尸静躺在黑黑的石地上,身体朝下趴倒,一袭粗布衣已是残破累累,分不清是碎布还是衣裳了。

    耶律岫云害怕死人,可又好奇的紧,半闭半眯双眼小心踱前,在微弱火光中往地上一瞥,随后松了一口气,睁开双眼道:“肯定是迷路的人。”死尸是很可怕,可是这种干瘪如木头的死尸一点也不可怕啦。

    也瞄见是具被风化呈焦黑色的木乃伊,阿真赶紧从殷银手中收回火折,伏下身往这具木乃伊四周寻找着什么?

    “果然有武器。”刚把火折往木乃伊身边探查,见到那柄铁打的铲子,顿时兴奋了。“终于有武器了。”

    “怎么会有铲子?”也看到这柄腰高的铲子,殷银拾于手中观看了一会儿,奇怪道:“这把铲子怎么这么短呀?”

    殷银的疑问刚刚落下,耶律岫云从瘪尸手中抢过一枝细细小小的弧形铁棍,也好奇嚷嚷:“林哥哥,你看。”把手中奇怪铁棍前伸,“这根拱起来的空心铁棍好奇怪,头上还露出块尖尖像舌头的小铁块。”

    阿真仅只一瞥便认出小丫头手中的半圆铁棍就是洛阳铲,心如明镜接过她手中的洛阳铲,挑开干扁瘪尸的披挂袋,惊喜万分拾起两根火把道:“来,快点起来。”

    “嗯。”黑漆漆大段路终于找到照明东西,殷银和耶律岫云赶紧接过火把。

    “啪……”

    “啪……”

    点然火把布芯,两道通明的火花马上乍亮而起。

    “挖靠!”明亮的火光一现,阿真顿时乍舌了。只见身处的地方长宽高比例均匀,脚下的地石是上好的花岗板,空旷的道中比想像里更宽更大。这还不是叫他最惊讶的,让他极其刹异和毛骨悚然的是……

    “好……好多……好多啊。”天不怕地不怕的殷银见到或仰或趴或倒或躺,向通道延伸进黑暗里的干尸近百具,顿傻眼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里?”

    “足达上百人耶。”耶律岫云现要就有点恶心了,一只干瘪木头不可怕,可是百来具沿着道路进黑暗里的木头,怎么看都有点悚人,怎么看都觉的恶心。

    “铲子、斧头、刀、锄头、铁捶、枪、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阿真费解地看着这群干尸,想不通地招手领前道:“每人捡三根火把一只铁铲,咱们走。”

    “耶!”小岫云感觉特恶心,从一具干尸手中抢过铁铲,挑开烂布捡起火把,完成任务凑前询问:“阿真哥哥,这些人怎么全死在这里呀?”

    双眼往一旁的干瘪死尸瞥了一眼,“他们是盗墓贼,可是还没进墓内,就困死在这个巨大的迷宫内了。”

    “盗墓?”殷银愣想了想,随后咬牙骂道:“活该。”

    “别看他们是盗墓贼,可干的也都是刀口tian血生活。”没有殷银这般不屑,阿真倒是挺敬佩这群人的,漫不经心从脚边拾起一个墨斗扭头询问:“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我知道。”见到墨斗,耶律岫云赶紧举手道:“石匠们经常用这个弹打石头,叫墨斗。”

    “没错。”阿真把手中这架没墨的墨斗丢弃于干尸堆里,开口讲道:“盗墓贼深入地下盗取葬品时,最害怕的就是墓主从棺材里爬起来,所以要盗葬品时,通常都会用墨斗在棺上打印,这样便能压抑墓主变成凶物。”

    “原来如此。”不明白这些事物的两人点了点头,殷银瞟着干尸,好奇前问:“他们脖子挂的东西怎么这么奇怪?而且好像每人都有挂。”

    “那是用象牙做成的摸金符。”对于盗墓他虽然没研究过,但却也曾看过一些,虽然不相信那些什么尸变、妖鬼,但是摸金符、洛阳铲、墨斗这些东西却是真实的,基本上敢盗墓的人,一般都离不开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好像也被盗墓的奉为精神上的慰藉。

    从未听到过什么摸金符,耶律岫云好奇再问:“林哥哥,什么是摸金符?”

    抿笑摸了摸身边这颗好奇小脑袋,阿真摇头说道:“盗墓人信仰的一种避邪之物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缩着脖子乖巧任他的手掌抚摸脑袋,耶律岫云感觉很开心,轻轻一哦不敢再开口,安静跟着他往前面黑暗里去去。

第56章《不是讨厌是恨》(二更)

    有了火把照明,黑暗的通道走的更快,更安心了。大段重复的绕走,饥肠辘辘三人终于走出了迷宫出口。

    “真的出来了。”看到眼前这两道巨大的石门,殷银又狐疑了:“怎么会有两个门?”

    “对呀。”小岫云小芊眉倒竖了过来,“难道还有迷宫?”

    点燃四盏巨大的火炬台,阿真仰头凝看耸天高的巨大石门,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银儿,丫头,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面的格局好像在哪里看过?”阿真疑惑了,这个好像就是废墟的样子吧?他被殷大小姐追到废墟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话落,阿真四下瞄看,攸关性命的逃跑路线,他应不会看错的,废墟的轮廓好像跟这里一样吧?脑袋往石门边的一排雕像看去,就连石像所站的位置都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两门中央那尊布满塍物的大佛像。大佛像不见了,两门的中央的大佛像就这样莫名其妙消失了?

    听他说像在哪里见过,殷银侧脑想了想,指着左右的石像道:“这些石像跟废墟里雕像很像。”

    “殷儿,进废墟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一尊大佛像?”不认为自已会记错,阿真小心求证:“一尊长满塍物的大佛像。”

    “当然有。”殷银点了点头,看着他道:“当时我以为你躲在塍物里,还特地砍掉佛像身上的塍草呢。”

    “果然没记错。”心头一定,阿真手指指着左右两个大门道:“这两个门是骗人的,墓主不在里面。”

    “咦?”殷银和小岫云茫然相觑一眼,齐声疑问:“不在里面?那为什么要建这两个大门?”

    “欺骗盗墓贼的把式。”左右指着大石门,阿真敢拍胸脯打赌道:“进这两个门内,必定九死一生,里面很有可能藏有大量杀人机关。”

    “你是怎么知道的?”没和他怎么相处过,但是短短的一段墓道之行,殷银就知道他很聪明,有些相信他的话问道:“如果墓主不在门内,那会在哪里?”

    双手各指左右两栋大门,阿真询问:“难道你们还没看出不对劲吗?”

    耶律岫云左右瞄看大门,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侧脑疑问:“林哥哥,哪里不对呀,这两个门挺好呀。”

    殷银也看不出哪里有毛病,皱眉对身边这个抿笑男人催道:“你快说,哪里不对。”

    “距离不对。”比了比左右大门,阿真手指直指大段间距石墙提示:“间距这么长,中间这一大块地方跑哪里去了?”

    “呃?”随着他的话落,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皆愣,左右瞟看大门后,齐把双眼定在间距长远的石墙上。

    “对……对厚!”耶律岫云恍然大悟。

    殷银也大彻大悟,指着石墙咋舌道:“墓主就在岩石内。”

    “没错。”终于明白为什么干尸会带有凿子、锄头和铁锤了,“这是座倒影墓,墓内的一切全都依废墟而建,唯一不同的是大佛像变成了墓主的棺材。”

    “那……那怎么办?”殷银犯难了,摸了摸无缝的石壁,“要怎么打开这块石墙?”

    “在外面打不开。”阿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找到墓主,就得从两座大门内进去,走到石井位置还没死的话,凿开墙壁才能找进去找墓主。”

    “那……”千辛万苦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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