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周权相-第2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周帛纶斜眼一瞟,淡淡唤道:“起来吧。”

    “谢皇上。”瘦削女子无着雪麾,不知所措站于亭下瑟瑟发抖,低垂头颅无多言语。

    她一来便低着头,阿真只见到她的脸腮被冻的紫红,样貌难于窥视。耳闻这个绍仪昭之女对皇上的称呼,心里大为诧异。心道:这个娘门应该是周帛纶的女儿吧?但是,有女儿不叫父皇的吗?更怪的竟然有父亲这么理所当然。

    周帛纶瞧阿真贼眼咕噜来去,脸色不太好地指道:“好了,林爱卿就下去教授吧,朕等着呢。”

    “什么?”沉思的阿真闻此言,从椅上站起身,震惊指着下面那个站于风雪中的娘门浓眉倒拧大叫:“皇上要让她在风雪下奏琴?”不是亲生的吧?

    周帛纶被他叫了一跳,脸色冷下喝叱:“让你教授就教授,一惊一咋的成何体统。”

    阿真被叱的一肚子不爽,滴咕呸骂:“你才不成体统。”

    周帛纶耳闻他的低嘀咕,龙眉上挑,斜眼狠瞥,淡淡询问:“林爱卿滴咕什么呢?能不能与朕说说?”

    “没有、没有。”阿真撂起笑容摆手,“微臣说这天气可真冷呀。”

    “让朕等久了,还有更冷的。”周帛纶哼哧一声,老眼意有所指睇看亭下。

    干!果然不是亲生的。阿真肚里破骂,解着脖上的麾带,下了亭急把身上的雪麾往这个不受宠的公主身上一披,随后整个人愣怔了,难于转目地凝看跟前这张毫无营养,被拧干汁液的桔子枯脸。

    周萱萱半夜被挖起来,冷的四只都僵硬了,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命人唤她,心里惶恐跟着总管来到御花园,她与娘亲已有五年未添置寒衣了,来见皇上自然不能太寒酸,找了件最干净的秋裳前来陛见,不知所措之际,身躯突然一暖,抬眸轻窥为她披麾之人,这一瞧,不由的也愣了。此人是谁?为何敢在皇上面前这般的放肆,他长的可真好看。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的五官,气质也是超尘脱俗,皇家所出之女,必定是人间佳品,单那份飘灵就足动人心弦。可是……

    “怎么这么副营养不良模样?”阿真有点傻眼,眼睛、鼻子、嘴巴、眉毛完美无缺,但却一脸饥瘦,本应该嫩柔美白脸儿呈着蜡黄颜色,一束美丽飘逸绣发也因营养不良泛起枯痿,及下巴的身躯瘦削的像是一折就断,根本就是皮包骨,哪里有肉啊?

    “营……营养不良?”周萱萱不解,眼眸愣看这个好看又大胆的人,水目幽幽轻侧小头颅。

    周帛纶对这个女儿本就厌恶,现见她竟敢勾引他的爱卿,而他的爱卿竟被这么个腌巴子给勾引去了,龙颜突然震怒,拍案喝叱:“大胆,你们把朕当透明了吗?”

    “呃?”

    “呃?”

    四目相凝的两人听到这声雷霆喝叱,周萱萱惊慌失措从阿真脸上转过眸目,慌扯掉身上温暖的雪麾,卟通跪地磕头:“奴婢该死。”

    干!纵然不是亲生的也不必自称起奴婢吧?阿真心里大股不忍。搞毛啊,身为公子自称奴婢,就是再不受宠也不至于这样吧?皇上这个心偏的太厉害了,猪都鄙视他。

    “哼!”周帛纶见两人终于分开了,脸色难看警告瞪了阿真一眼,板着老脸喝叱:“还不快教授?”

    “嘎,哦,嗯,啊!”阿真表示了自已的抗议,从地上拾起雪麾,扬了扬再次把这件雪麾披于跪地的营养不良身上,见她眼带惶恐,扬起俊的叫人尖叫的笑容安抚:“没事的,穿上好开始,不然皇上等久了会骂人的。”

    难于置信,皇上就在上面,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竟这么口无摭拦说皇上会骂人。周萱萱心头大惊,骇眸轻窥亭上之尊,瞧他抿着嘴正瞪她,噔吓的抖了起来,什么都不敢说,急把抱于胸中的七弦琴搁放于雪地上,结巴道:“那……那请……请公子传……传授。”

    听她结结巴巴,蹲于旁边的阿真关心询问:“还很冷吗?”

    “不……”周萱萱快吓死了,偷偷再窥了一眼皇上,惊见他双眼瞪的更大,吓的眼泪嵌于眶中,趴地哀求:“不冷,请公子请授,奴婢求您了。”

    阿真听她快哭的语气,低下头往她营养不良小脸睇瞟,没见她落泪,开心说道:“我不懂琴律,哼唱给你听,你看奏不奏和出来。”

    “可以,可以。”能哼唱得出来,就有韶了,有了韶曲就不难,周萱萱精通各种羽律,飞速点头:“有请……请公子哼唱。”

    “好。”蹲于跪地的她旁边,阿真轻轻哼唱了起来,唱于**之际,回想往事,眼中一片湿漉,雪花飘飘洒洒,直冻入心脏。

    自这个好看公子哼唱出哀曲,周萱萱顿愣了,小脑袋越抬越高,目光幽幽愣凝他好看的脸庞,心里也是一阵酸楚,娘亲本就是琴师,遗传和陶熏下,自然琴艺高超之极,听他哼唱将完,冻僵手指往地上弦丝轻抚,幽律划过雪夜,眸中的泪渍跟着溢落,凄楚哽咽嗓喉寂怨,婉柔唱起:“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同样是公主,却不得父皇疼爱,同样是公主,却只能苟喘残宫。娘亲何其无辜,又何其无奈,每逢佳节,兄弟姐妹皆欢喜迎庆,她与娘亲却只能喘于一隅,吃着难得有的添餐细肉。夏秋所得的是大家不要的旧衣,寒冬无增炉添绵,同是血液骨肉,同是嫔妃待昭,差别何其之大。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心酸苦处让周萱萱叹息悲鸣,指下哀律缠雪绕风,“……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阿真自身边这个跪地人儿抚弦哦唱,整个人跌于雪地上,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凄风苦雨女子单听一遍,就组织起弦丝乐律,哀哀吟哦、滴滴血泪,丝丝悲调、句句断肠,唱的好听极了,那种悲凄纵然就是郑绪岚都无法匹拼,干他娘的,眼泪竟然不受脑命地流了,草他妈的,勾起了多少伤心往事。

    周帛纶聆听了不一会儿,一双龙目也被谒雾迷上,老目粼粼观看跪地抚琴的女儿,前尘往事一件一件从脑中掠过,果真是天籁呐!痞小子没骗他,辽宫听得此天籁如何能放人?

    两条长长的鼻涕从鼻子掉下,阿真受不了地蹦起起,连带一手扯起哀呜的泪人儿,一脸眼泪鼻涕喝停:“再弹下去,就要拿剑自抹脖子了。”太悲了,比突死老公的寡妇哭唱那段“夭寿你没半句来交代,留等我母子自先去”还要悲啊!

    周莹莹抽泣流泪之际,弦丝嘎崩而断,被扯起身后,赶紧抹拭眼泪,害怕往亭上轻窥,诧异那个冷血父亲竟也有泪,赶紧低下头,不敢吭半声,静静伫站于风雪中。

    周帛纶还是第一次当众落泪,老脸臊的如猴屁股一样,旋律一停急忙抬袖拭去眼渍,扭头凶狠往亭下怒瞪,想要震慑一定会裂口嘲笑的林阿真,不料他已然是鼻涕泪渍哗啦飞倾,哭稀哩哗啦之样,哪里有什么威信、哪有什么统帅模样。

    “好了。”心里菀尔,周帛纶见那他哭的鼻涕恶心都流下来了,皱眉站起唤道:“赏绍仪宫绵帛、寒褥、鞋帽、补材、珍馐,退下吧。”

    “谢皇上。”周萱萱没料到一曲赢得过冬之物,卟通跪地磕头:“谢皇上赏赐,奴婢告退。”话落,欣喜爬起瘦削躯干,抱着弦琴对阿真一躬,碎步急退远远,才敢转身往风雪夜里埋入。

    花富拭抹掉眼泪,瞧右宰相一脸恶心鼻涕,急急从袖里掏出手帕,伸前递唤:“右宰相……”

    “妈的。”想起了驾鹤去的老爸老妈,想起了孤苦伶仃天涯打拼的姑姑,想到奶奶猝逝,想起了初恋与人结婚,想起了孤独的四年大学,想起了癌症等死的悲凄。阿真连死的心都有了,抢过花富递来手帕,凶狠地蹂躏起这块娘帕,依然想哭,哭死算了。

    周帛纶没料到他这般悲凄,错愕走下台安慰道:“好了,好了,身为内阁之首,哭成这般成何体统?”

    “唉!”擦掉鼻涕,阿真又干泣了半晌,抱拳躬请:“天已晚了,皇上早些安歇才是。”

    周帛纶早信了他,心中猜疑尽消,震奋到难于入眠,指御花园道:“陪朕走走,林爱卿离开朕多日,朕着实想的紧呐!”

    阿真无言陪于身侧,顶着雪走上结冰的临桥,入了昭水殿,飞泻的泉清未结冻地哗啦,走了好长一段路,心中悲切甸定,抬首询问:“皇上,不知您对江湖武林如何看?”

第237章《宝津斋》

    “混帐之极。”周帛纶走了一走,心头的悲凄也然消褪,听其询问脱口就哼,紧皱龙眉斥责:“每年刑部所上呈的命案,十有四五皆为江湖仇杀,着实可恶之极。”

    阿真两次遭追杀,数次见这些个东西无视典律拔刀拔剑,早就很厌恶了,做起刀掌狠道:“皇上,灭了这些无视典律如无物的混帐如何?”

    周帛纶斜睇了他一眼,站住了脚步,轻点他胸口坦白说道:“朕很早就想荡平这些滋扰地方之徒,奈何扯牵甚大甚广,一个不好将危及社稷,林爱卿是否腹有良策?”

    自半年前第一次见这些人无视典律于大街上逞凶斗狠,阿真就厌恶之极,随后又数次遭人追杀,对这些恃强凌弱的东西别说有多深痛恶绝,双眼眯缝便道:“皇上,俗话说,欲将取之,必先予之。江湖武林虽说是天子治下,可早就自成一格,明火执仗只会适得其反。”

    “嗯。”周帛纶满意,手臂指前,“边走边说。”

    “是。”阿真提步伴于身侧,脚踩着积雪,自然询问:“俗话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知皇上对江湖武林了解多少?”

    听问,周帛纶老嘴一抿,脸上挂怒,出声重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群人长于王土之上,却无视典律,打起正义旗帜说什么打抱不平,成群结伙逞凶斗狠,狭路相逢你死我亡,滋扰地方乱起杀戮,哼……”

    阿真见皇上说到最后嗤鼻重哼,不由的哈哈笑出声,“皇上,越是厌恶越要去了解,越想夺其命越要去近亲,您对江湖武林见识实在浅溥。”

    试问天下谁敢说皇上见识浅溥?周帛纶眯睇了身边这个裂嘴大胆臣子,心里却也不怪罪,自然反问:“既然林爱卿胆敢说朕见识浅溥,想必另有高论了。”

    “高论不敢,想法却总是有的。”中原武林腥风血雨,金古梁三圣诠释之精彩,争夺权力地位、勾心斗角,经验之丰,举世无与伦比。阿真虽未窥全江湖之貌,仅凭“笑书神侠倚碧鸳、飞雪连天射白鹿”十四字,足笑傲江湖。

    听得有想法,周帛纶倒是想听听他对见江湖的见解,点头询问:“那林爱卿便与朕说说何谓江湖武林。”

    想了想,阿真讲道:“话说,这世间有一群这么的人士,个个身怀绝技、逞凶斗狠,自成一个天下,这个天下就叫‘江湖’。这江湖呀,虽然划于王土之下,可却硬是与寻常百姓区隔成两个世界,自认英雄豪杰,称大侠游侠豪侠。”

    “不错。”周帛纶点头,深痛恶绝道:“继续。”

    阿真双眼染过一丝血腥,粼粼泛光,腥风血雨接着道:“江湖上,有大侠、有魔头、有无恶不做、有除暴安良。千奇百怪数也数不尽,道也道不完。有来自家门庇荫,离家走出几圈就得大侠、侠女雅好,也有出身困苦,扎实凭一身真功夫杀出名号,创立门派的。但是,不管是何种,皆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狭路相逢必血溅三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么,弱小者、无实者,该怎么办呢?”

    “依附!”皇上就是皇上,立即就懂了,再次驻了脚步,手点阿真胸口,正确说道:“武林好比无数个国家,每个帮派贼首好像一国之君,这些派帮有大有小,有强有弱,为避免让其它吞拼必定采用联婚、联合、依附之举来拱固帮庭。”

    “不错。”阿真咬牙裂出毛骨耸然笑容,目泛血腥哼道:“其中复错宗杂、千丝万缕,何不……”活脱脱奸臣模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赶紧凑身于皇上耳边,把自已阴险毒辣计画和他分亨了。

    雪夜里,御花园内,君臣二人站于大雪之下,窃窃相谈,不一会儿后皇上老脸大喜,扬声喝彩:“妙招,绝妙之极,此事若成,将解决一大祸患。”

    阿真心中并无多大痛快,知道这一道决择下去会死众多人,可武林之患亦不能不除。不急不缓再跟着他继续前走了好一会儿,再询问:“皇上,江南命案搁置多时,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处于高兴下的周帛纶听闻此问,老脸蓦地冷下,下腭弓崩哼骂:“去年发生了扬州七命,朕派文武候下江南密秘查探,所有的迹像都指于此慕容山庄与西夏有勾结,奈何就是寻找不到任何罪证,委实气恼。”

    证剧一大堆,杨腾飞那二愣没找到而已,阿真一笑,眼泛精光反问:“皇上,证剧不仅可以找,还能用逼的。”

    “逼?”周帛纶眯起双眼急问:“林爱卿话悬了,证剧如何逼?”

    “西夏这个二五仔敢这么做,朝中必定有内奸,一个一个处理起来太麻烦了,干脆就武林、西夏、内奸一起干了,省的麻烦。”

    听到这个二五仔,周帛纶一愣,好奇询问:“何为二五仔?”

    “就是吃里扒外,不守信用的家伙。”说道,阿真哼了哼:“当初这个二五仔和皇上结盟,可后来半话都不说就退出了北境,于至边疆连连失守,这不是二五仔是什么?”

    “没错,就是二五仔。”提到这件事,周帛纶一肚火,想当日他被气到当殿呕血,赶紧催问:“林爱卿快把你的想法告知朕。”

    “请皇上。”阿真邀他往一处的亭台走去,既是阴险又阴森地把自已阴险到人神共愤的连环计毫不隐瞒一一相诉。

    丑时快未,宫灯在檐角枝梢下,在蒙蒙谒谒纷雪里絮絮飘飘,御花园虹桥畔边玉亭台内坐着皇上与林阿真,亭下一弯细涓水上镶冰,逐流缓蜒于黑暗里,花富独自恭躯于亭下,数十名黄袍行龙御卫英姿乍爽守于十步远,人人卫帽上满满堆着雪,满满的雪往着峭帽沿下偶尔滑落。

    数日来早起晚歇,一路赶赴金陵,在内阁睡了片刻便与皇上连续长谈,阿真很是疲倦,但周帛纶却兴致勃勃,恨不得同榻而眠秉烛夜谈,想了想,自已是圣天子,不比常人,立即打消了想法。

    “好了,夜深了。”周帛纶心底无奈,试问天下谁敢跟他谈话打哈切,唯跟前痞小子一人。站起身,仰睇雪夜一眼,转眸定于他脸上说道:“林爱卿今夜别回去了,就在宝公主闺殿歇息吧。”

    阿真确实很累了,阴险完便哈切连连,撑着桌椅站起身,眨了眨干涩双眼,“睡在哪里都一样,有棉被就行,多谢皇上。”

    周帛纶对他这副随欲而安的很是佩服,哈哈指着他唤道:“花富,领驸马到宝津斋歇息。”

    “是。”这可是极大的恩宠呀,禁宫之内除皇子们外,纵然就是宗亲也极少有此种疏荣,花富开始虽然不知皇上为何反常,可跟在身后一路听来,早如明镜一般了,眼下右宰相可是大大红人,哪敢怠慢,恭恭敬敬弯下九十度腰娘唤:“驸马请随奴才来。”

    阿真双眼干涩,扭了扭脖颈,自然要对皇上抱拳再谢一番,便跨走下台,不急不缓负手跟着花富向黑暗夜埋了进去。

    周帛纶心情畅快,站于亭内观看从容来去爱卿,越看心中越是喜爱。虽然此痞小子常常把自已搞的副市井地痞样貌,可绵裳包裹起来着实出尘飘逸之极。他本烦心之极,不料与此痞小子相谈一个时辰下来,所有的忧滤全散,那颗头脑好用的很,想人所不能想,做大家不敢做,他夏周缺的就是这种霸气和迫力,那些老狐狸个个能说会道,文章写的花团锦簇……

    “对了!”说到才学,周帛纶恍然大悟地轻拍了下手掌,双手负背呵呵下了亭阶,闲情逸致往养心殿步去。天下群子争相传颂赞扬痞小子其才,他倒还真想见识见识,明日下朝他定要好好考上一考。

    阿真跟随花富徐缓走于鹅卵白玉石铺成小径,在迷离盏盏宫灯下过了道道小庭,他数了一下,总共走过了八栋独立小庭院,四下皆佐于假山、流水、小桥、杨柳松梅,大圃花草虽痿,然松苍梅盛,景致甚是赏心悦目。

    周蒙蒙为宝公主,所居闺殿宝津斋。嫁出宫后,宝津斋自然由太监、宫女打扫看守,一如其照,棵草未变。阿真被领引来到闺殿门口,仰看殿上匾额,不作声响负手便跨了进去。

    花富吆喝守殿四名太监四名宫女,对其诉之身份,八人自然惶恐跪拜。阿真累极,挥手把一伙人赶出殿,大步往内门跨了进去,来到了周蒙蒙的居楼闺阁。

    这座阁楼不大,可却精致富美,双层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