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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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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应对。应吐蕃?失了大理恩谊。承大理?又失了吐蕃情义。眼不见为净嘛,又惹来两国责斥失心,前来后去,总是要让主子落下个不是。可想来想去,实在是主子太圣明,奴才太脓包。奴才们苦思焦虑而得的方策,万万不及皇上随随便便出个主意。圣天子是天上的紫薇星下凡,自然不是奴才们这种凡夫俗子能及得上的。因此奴才心想,只要皇上吩咐下来,就必定是好的。就算奴才们一时不明白,只要用心去干,到后来终会恍然大悟,受用一生的。”

    众臣心里也滔滔反胃,皆暗骂他无耻,当众媚主,真是无所不用极其,可却也反驳不了他这番马屁,反驳了不等于说皇上不圣明了吗?张张讷讷老脸滑黑线,赶紧随声附应,大颂皇上英明,英明,实在是太英明了。

    阿真听得是脑门滑汗,额头挂着三条黑线,头上一只乌鸦还哇哇拖着一地省略号。老脸呈出极度反胃的恶心,目光惊愕,只得无神愣看旁边跪地的那老家伙。瞧这马屁拍的,那才叫一个高超了得,天下谁可比拟?

    周帛纶飘飘然,微笑唤起了李国栋,转眸往林阿真呆呆脸上看去,隐着笑询问:“林爱卿有神鬼难敌之略,边境之防是军国大事,也算是本职之责,西南之争你以为该如何?”

    “额?”被叫了一个回神,阿真差点当殿吐了出来,手急捂着唇瓣,老脸大窘道:“皇上圣明,尚书省刚才有言论,皇上定腹有策略,臣不敢妄言。依尚书省所言,臣千思万略也不比皇上一言……”扭头朝李国栋瞄去,见他红不脸,心不跳,马上就知自已输了。本以为自已的脸皮最厚,不料今个儿碰见个更厚的,风萧萧易水寒说道:“臣待圣天子决断,皇上如何说,臣就如何做,实心实地去办差,必定大吉大利,无惊无危,万载千秋,内外升平。”

    众大臣听完此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均想,右宰相年纪虽轻,可道行却不浅,恶心程度和无耻李国栋有一拼。

    周帛纶老眉微拧,下睇林阿真半晌,想边防之事让他捅出来了,也就派重兵驻守提防而已,不须要什么大论。眉宇缓下,点了点头结束了这两个话题,捧起茶杯说道:“两重已定,勿须再论,诸位爱卿可还有要事禀奏?”

    众阁老见两事敲定了,松气各自退回位列,工部尚书田于光赶紧持折出列,“皇上,臣有事要奏。”

    “嗯。”皇上呷了一口茶,茶杯端于手上询问:“田爱卿所奏何事?”

    “是。”田于光恭敬禀道:“四地雪患蒙得右宰相龙符虎符,灾物皆已入了灾区,经各地衙司清点,此灾毁良田六万倾,四千民舍毁损,三千塌崩,受灾百姓八万七千人。皇上拔款五十万两灾济,食饱尚勉,天寒地冻,百姓流离三**了近万,各地上书,奏请吾皇再拔款振济。”

    “呈上来。”听到三天死了近万人,周帛纶的脸色不太好看,花富闻诣,急下窄梯,接过工部尚书奏折,蹬蹬蹬急跑上殿递交。

    八万七千人,五十万两食饱尚勉?五个铜钱三个馒头,一千个铜钱一两银子,这笔帐可得算仔细了。十个铜钱六颗馒头,一千个铜钱六百颗馒头,一两银子六百颗馒头呐!五十万两三亿颗馒头,三亿颗馒头分给八,算十万人好了,那……

    阿真脸色难看,差点被馒头噎死,皇上还没看完奏折,抱折便跨出列:“皇上,工部尚书适才所说八万七千灾民,五十万两食饱尚勉,臣于腹中粗算了一下,觉的四地米稻甚贵。臣想请问皇上,为何其它地方馒头是五纹钱三颗,可此四地怎么地就五十纹三颗?”

    “呃?”众阁老大臣闻此询问,蓦然大惊,六部尚书李国栋额头流汗,急急出列疑问:“右宰相何出此言?此四地物价与其它无二。”

    户部尚书尚家砚听到五十纹钱三颗馒头,吓的一身冷汗,出列跪地冤泣。“皇上,微臣主户部十载,半毫不敢大意,右宰相大人或许耳误,我圣朝税赋皆有明码准标,臣纵死也不敢妄加一厘半纹,何来五十纹三颗馒头之说。”

    周帛纶奏折未看完,下面已然冤枉吵闹起来,手中折子怒合,龙眉高高揽皱,龙目睁大喝斥:“林爱卿离谱,道听途说不可尽信,纵然物价再高,也不可能高过此度,如真有有情实,早闹沸扬,朕如何能不知道。”

第242章《议灾情》

    阿真四下看了看茫然的阁老们,不急不缓抱折上问:“皇上吃过馒头吗?”

    “馒头?”周帛纶贵为天子,吃的都是玉食,哪里曾吃过这种粗俗之物,摇头说道:“朕不曾吃过。”

    “没吃过呀?”阿真点了点头,不依不劳再问:“那皇上知晓一颗馒头多少钱吗?”

    皇上皱眉巡看下面一干臣子,不知这个痞小子到底要干什么,手指下伸喝问:“林爱卿到底要说什么?”

    “是。”阿真应喏,目光瞟了旁边跪地三人一眼,轻哼了一声才抱折上禀:“皇上是知道的,臣本市井,从小吃杂粮而生,馒头是饱腹之重。”比出五掌说道:“民间馒头价钱一致,户部所言不虚,皆是五个铜板三颗。”

    殿中众人见他刚参奏户部营私,现又推翻户部,前后相互矛盾,着实费解。齐相把目光齐于林阿真脸上,眼见他镇定自若,胸有成竹,只只老狐狸翟然闻出味道,煞时间数人脸色苍白,其中最白的属李国栋。万万也没想到,右宰相竟用馒头来说灾银,这下该怎么搪塞过去?

    周帛纶是不明白馒头的,可见下面一干人皆有异色,暗定下心细想,答案呼出,脸色蓦地寒冷,手指下喝:“林爱卿为朕算一算。”

    “五个铜板仨馒头,一千铜板一两银,一两银六百颗,十两六千、百两六万、千两六十万、万两六百万、十万两六千万、五十万两足足三亿颗馒头。”阿真当殿清算,抱折疑问:“皇上,受灾八万七千人,一日三餐每餐每人吃五颗够不够?不够再加点心夜宵,一日五餐每餐五颗,每人每日共计二十五颗馒头,八万人一日消耗二百万颗馒头,十日两千万,百日那也才两亿。臣就奇怪了,灾患才多久?眨眼就消耗了三亿颗馒头,难不成灾民全都是饿死鬼来投胎的?”

    他这一清算下来,朝中诸人蓦地把目光瞟到尚书省三人身上,馒头一粒一粒显而易见了,三亿颗馒头够这八万人撑死了,怎么会食饱尚勉?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周帛纶大彻大悟,脸色巨寒,怒砸金案起身喝叱:“工部尚书,这是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多少知点内幕,可……是不能说啊,磕头结巴禀道:“皇……皇上息怒,灾……灾民不单吃……吃,五十万两部……部份用于造灾区,购……购被袄,不……不然冻死何只……何只一万。”

    “是呀,皇上。”李国栋也是跪地哀嚎:“眼下天寒地冻,受灾百姓达近九万,单吃当然够,可能食饱却不能御寒,用于建造灾区、购置寒被、夭袍的花费比吃重得多。”

    听闻此言,周帛纶缓了缓脸色,声无平仄唤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李国栋和工部逃过一劫,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

    阿真双眼眯睇,也声无平仄询问:“尚书省大人,既然购置了寒被、夭袍,为何还出了万条人命呐?”

    “卟通……”战战兢兢两人刚爬起来,听到这声无仄平问,卟通又吓跪于地,李国栋对皇上磕头哭禀:“皇上明鉴,五十万两要用于近九万灾民确实杯水车薪,居于山外的先发有御寒之物,四地众多百姓都居于山内,大雪封山,即便破雪而入,其中已然冻死无数,手中袄袍亦也所剩无几,只能救多少是救多少了。”

    “哦!”阿真睇眼凝看,冷冷询问:“照尚书省之言,只购置了七万件寒被,七万件夭袍了?”

    “不……不。”李国栋是老狐狸,别说他仅购夭袍未购寒被,即便购了也不能说实,不然若出个意外,那他不死也得残疾。摆手赶紧回道:“银两不够,仅……仅购两万袄袍,三万寒被。”

    阿真点了点头,马上抱折前问:“皇上,殿中皇上不算,足有四十八人,若此四十八人身处天寒地冻里,却只有十件寒袍,十件袄袍,试问会如何?”

    “这……”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看我,我看你,连皇上都被问哑了半晌,细想了想说道:“若是如此,必有二十八人身亡。”

    “不!”黄源、汤伊、常列等诸多大臣已然领悟,汤伊抱折上前说道:“十件袄袍不论,十件寒被三四人一件,围其共抵御寒冷乃是。”

    “对,宰相说的不错。”黄源双眼瞟了六部尚书一眼,这个老家伙,竟自已吞下这个大款,着实过份,抱折也禀:“团围共被御寒,不仅被暖,人体共散之热亦暖躯身。”

    事情一件一件清析明了,周帛纶立马知道李国栋并未添购寒被,怒起喝问:“六部尚书,此事你作何解释?”

    李国栋贼眼咕噜一转,磕头哀呼:“皇……皇上圣明,臣有罪,臣并未亲赴灾区,可确添有寒被、袄袍等物,为何灾民不围而共御,确为不知,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斥。”

    太傅尤先眼见如此,也急忙出列为其开脱。“古语有:‘蝼蚁偷生,难顾其家’,再者‘夫妻恩重,临头各飞’。皇上明鉴,生死亡存之际,百姓无知,何曾会想到共御之法?大难来时人人自危,偷生已是大幸,又岂会晓于大义。”

    “太傅此言确实。”工部尚书磕头哀禀:“皇上明鉴,百姓愚昧,尚得一被半袄已缩裹其身,他人又非亲非故,如何肯共分同亨。”

    皇上哼了哼,负手站于殿上瞪看跪地两人,也不知满意还是不满意,沉吟了片刻才不高兴唤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皇上圣明。”李栋国心脏差点跳了出来,还没站起身时双眼先瞟睇了右宰相,见他正也用深思目光凝看自已,惶恐不安抖擞站起,半句不敢多吭入了列位。

    阿真一试,马上就试出朝中深浅,很显然其中有两派,六部尚书李国栋和太傅尤先自是一派,殿阁学士和太保常列是一伙的。至于其他们必定也是关系非浅,目光幽深看着战战兢兢李国栋,这只好会拍马屁的老狐狸,就这么生生让他哟过去了,来日方长,一万条人命暂且先记下,来日定让他报了。

    “皇上。”从李国栋身上转过眼眸,阿真抱折禀道:“四地百姓御寒之物已有,想来不会再有冻死之事。”说到这里,意味深长扭看李国栋,见他正瞟自已呢,微微对其一笑,接着再禀:“灾区粮食不多,且请皇上再拔灾款,派遣名得力之人监督,方妥。”

    李国栋听闻右宰相此话,便知道自已吞下的灾银得吐出来,心里一苦,可与命相比,区区数十万两算什么,不敢吭声,竖耳聆听。

    “嗯。”周帛纶前几日就为灾区操心,现听已逐渐平稳了,吃的能用多少,开口唤道:“让户部再拔二十万两赴灾区。”

    户部尚书也差点没吓死,见事平了,赶紧领诣,不免歌颂一番,战战兢兢回列位,不敢多说只字片语。

    拔出银两,皇上便为难了,来回巡看下面众臣,开口问道:“诸阁老,不知谁愿赴灾区行监督之职?”

    “皇上。”阿真等的就是此话,马上抱折再出列位,“太保常大人可胜此重任。”

    他此话一出口,殿中只只老狐狸心里大惊,这个右宰相年纪轻轻,是巧合还是真的看出来呢?

    皇上多少也知晓朝中朋党,耳闻痞小子推荐常列,心头不免也一番惊诧,此举甚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绝妙!不动声色询问:“常爱卿,林爱卿推荐你为此次灾区监督,不知可愿呐。”

    常列听到这番询问,心里如明镜一般,深知此趟他非去不可了,赶紧做欣喜状跪地磕头。“臣誓不辱命,谢皇上。”

    “如此甚好。”周帛纶满意点了点头,坐回金椅捧茶再呷,目光从杯盖瞄出,搁下茶杯才再询问:“不知诸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一干人扭来看去,整齐抱折齐喊:“臣无事可奏。”

    单茶就喝了六杯,长时间坐下来,周帛纶四肢也有些酸痛,眼见没事了,站起身挥手道:“退朝吧。”

    花富听到退朝,手持拂尘跨前,贱胎娘声细细撩拉:“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紧跟贱胎娘声,殿下一片王八之音。

    累死人了!皇上大爷走人,殿中大臣们缓缓从地上爬起了身。阿真扭头往阁外一看,天宇大亮,雾雾谒谒的雪依然絮絮飘飘,打了个大哈切,想到府内的那一团破事,头渐渐疼了起来。

    “诸位大臣。”跟着大家头排跨出了太和宫殿门槛,他抱拳左右拜道:“昔日不在府中,府中奴才恶劣,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三司监正对他府中的那群奴才是倒皱眉头,现闻此言,心里噔时一阵痛快,自然摆手不在意说道:“右宰相勿须如此,奴才顽劣,管教管教也就是了。”

    耳闻眼见身边大臣脸色语气,阿真便只大伙对他家那群人甚为厌恶,只是碍颜面不肯说出而已。呵呵抬指点前骂道:“这些个奴才无法无天,我人不在府中,竟称起王来了,此次定要大大的治上一治。诸位大臣多日受其奴之累,小弟着实疚歉之极。”抱着双拳左右歉了一下,反手邀请:“如不嫌弃,今晚且来小弟府内喝杯水酒,不知诸位欲下如何呀?”

第243章《御书房讲草》

    黄源听闻此话,大大热拢紧紧牵住他的手掌,呵呵左右笑说:“小相爷可是天机神相,现今来到金陵,当然得好好庆祝一番。来,一定来,纵然就是小相爷不邀,老哥也厚着脸讨杯水酒,哈哈哈……”

    “哈哈哈……”众人自然开怀畅笑,相齐竖指吹捧,好不热闹。

    “承蒙看得起,愧疚、汗颜呐。”阿真自也是笑容满面,喜气洋洋,恍作大悟说道:“诸位大人空手前来就好,且勿带什么见外小礼物来。先说了,小弟一不过寿,二不成亲,只是大家一起高兴高兴,千万记得呀。”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厚着脸皮去了,哈哈……”李国栋仿无刚才之事般,自也是热络不已,瞟看含笑的老宰相调侃,“小相爷刚才说到成亲,汤老膝下就有一爱孙,二八年芳龄如梨花一般,知书达礼,何不配上一配呀。”

    汤伊含笑,抱拳对李国栋揖道:“李老说重了。”转眸看着阿真笑道:“苏女娃为苏州之艳,功名未成已被小相爷摘下。功成名就之日,皇上又将心头至宝割送,老头家的娃娃才疏学浅,难登大堂,难能与小相爷玫宝比伉。”

    原来这些老头也会打屁啊,只是这个屁打的有点文皱皱的,变味了。阿真犹如得了痴呆症般,一不说话,二不应承,嘿嘿嘿撩笑,他只想快快回家,干完事,吃顿饱饭,再好好的睡上一觉,累死人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热闹非凡地走于一望无际的玉庭上,过了龙桥,眼见宫门就要到了,花富喘吁息息奔来,背后撩唤:“右相爷等等,等等……”

    “呃?”阿真被叫,众人停下脚步,疑惑转身时,花富奔致,气息未平便传上谕:“皇上传右宰相您呢。”

    右宰相虽是宰辅,亦是驸马,今天右宰相归来,皇上中午留他,必定是赐膳了。众臣心知肚明,自是抱拳恭颂一番,便各自告辞往宫口而去。

    阿真额头泛黑,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好不容易到宫门了,竟然还要反走回去,真冤!了无生趣,手臂前比,“带路吧!”

    跟着花富途过了御花园,第一次踏入御书房,阿真自然四瞄了清清楚楚,唯一的感觉就是够大,够气派,想想是皇上批国家大事的地房,也就理所当然了。

    周帛纶仰靠于御椅上,瞧他眼目四下乱瞄,瞄来瞄去就是不瞄他,连行礼都省略下了。心里暗道:这个痞小子还真把他当不存在呀,上至阁老下至大臣,谁进御书房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亏煞他能这么无束无缚,仿若逛景观美般。

    “林爱卿看什么呢?”虽说无礼了些,那颗脑袋好用的很,第一天上朝现表的可圈可点,左右都没得罪人,事情分析的有条有理,每环细节都想的通透,好用,好用的紧。

    从四下的古珍古墨收回眼眸,阿真赶忙抱拳前唤:“臣第一次进御书房,不免好奇,不知皇上召微臣有何要事?”

    周帛纶拾起桌案上一卷圣诣道:“昨夜你说的清剿之策,诣已拟好,看看可妥?”

    阿真本以为皇上会等几天,不料他却也是这么着急,上前接过一卷黄诣,拉开细细观看,诣上那些金字读起来舌头都打上结,中国国学着实博大精深呐。

    “皇上,单凭您这一手字,以后不当皇上,也不愁吃穿了。”阿真赶紧吹捧,“写的忒好了。”

    毕竟马屁功夫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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