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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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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看还不够,得须去想。”手指对面的青楼画舫,阿真道:“你看,我们现在看见的是死物,但是你要想,楼内里都有什么人,那些人何故甘愿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这样作出来的诗就活起来了。”

    “原来如此。”杨腾飞听的点头,“真哥可否打个比方。”

    我嘞个去!说了这么多还要打比方?阿真斜眼再鄙视他一下,指着远方青楼教道:“比如某间青楼里,某个姑娘心系某位情郎,可自已却是妓女,知晓定无结局,闺阁独自饮泪,思念心爱的男子,便就有了一片凄风苦雨想思了。”话落,开声吟道:“梦中本是伤心路。芙蓉泪,樱桃语。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遮莫今宵风雨话,要他来,来得么。安排无限**事。砑红笺,青绫被。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

    “好诗!”杨腾飞听得大赞,那一腔苦楚着实无处向谁说。

    隔壁细聆的牛角辩姑娘,适闻此赋,心道:此名为真哥之人出口成章,听得声音并不老成,何故会有如此心境,适才赋中既静若动,含凄婉苦,粉楼皱妓一腔心伤竟被他在此地全述了出来,是否又是一名风流才子,是进都赴考的学子生员吗?

    杨腾飞自幼名师高徒,顿悟过来,细思妓女的一腔苦楚,很有心得开声吟道:“玉色分明倾城月,姽婳暗袭,清冷沉天阙。百转柔肠双丝结,七窍玲珑残阳血。此恨难消诀别夜,燕子楼倾,枉把相思戒。多情怎奈无情伤,薄绡难倩灵芸泪。”

    听得此诗,阿真含笑点头,“不错,不错,不愧是文武全才,领悟极快。”说道,很是三八地轻轻一撞,嘿嘿猥笑。“杨爷是不是哪里藏了个相好的呀?”

    “男儿当世,当然免不了那一出风花雪夜。”杨腾飞大方承认,手指窗外道:“真哥,轮到你了。”

    “好,我就为你刚才诗句加个半段。”目光泛笑粼看秦淮风色,开声吟诵:“细雨暗回夜初凉,溥影无辉灯渐黄。天极散火催云逝,流婆沸尽焦土张。帝君慈心纵有意,奈何瑶池宴荷汤。深井囚月寒风色,一夕霄云摭疲伤。”

    “妙!”闻此衔接,杨腾飞双手一拍,竖起根大姆脂佩赞:“不愧是真哥,此后段一接,前段虽忧,后段惆怅,堪称完美。”

    牛角辩姑娘立于窗后听得双腮绯粉,可却入神之极,心知隔壁两人必是知名才子,年纪然定也不大,忍峻不住出诗劝解:“孤眠寂寥不知秋,倚马逍遥倦广游。红丝帐内风情骨,醉梦翔着千万里。腊梅摇窗春那度,星辰絮落粉成骷。举觞卒逝丘坟寂,红粉虽泪却他投。”

    突闻隔离姑娘传来劝告,阿真与杨腾飞彼此相觑一眼,把脑袋伸出窗外喊道:“多谢姑娘劝解。”

    谢刚道完,忽听一阵依稀开门声,好像隔壁的姑娘走了似,阿真和杨腾飞相互一看,动作整齐奔到房门,猛地拉开房门,双双把脑袋向楼梯方向看,却只见廊道一名环丫打扮的姑娘,那位有才小姐已不见倩影。

    “可惜!”没看见那位小姐,杨腾飞不由的一阵婉惜。

    “可惜个屁,走啦。”她下去了,不会跟下去吗?阿真对这个有才学的小姐很感兴趣,扯过还婉惜的杨腾飞,流口水哗啦,野狗扑屎往楼梯狂扑。

    “咚咚咚……”两人一阵急步下阶,还没到楼下,突然一名穿着仆服的小哥满头大汗急奔了上来。

    “我草……”

    “砰……”

    阿真恶狗扑屎,楼下突杀出另一只抢食野狗,双方都很急,来不及刹步,当场撞成一团。林阿真长的原比来人还高,且还是站在楼梯上层,这一撞,来人脑袋顶到他下巴,刚巧阿真想见有才小姐如饥似渴,舌头早就如狗伸在外面嘶嘶喷沫,牙齿自然咬到了舌头,痛的心脏一阵痉挛,扶着下巴蹲于楼梯哀哀哽呜不出半个字出来。

    杨腾飞咋见这么一幕,吓了一大跳,急急搀扶起痛的眼角挂泪的大爷,刚要询问痛不痛,听得一声慌恐嘹声叫嚷:“少爷不好了!”

    “呃?”听到自已的贴身奴仆惊呼,杨腾飞错愕转眸往来人看去,疑惑骂道:“杨安,慌慌张张的干什么?还有,你怎么在这里?”

    “不不不……不好了。”杨安见到自家少爷,犹如沙漠里见到绿洲,巨痛脑袋来不及摸,双手伸前拉住他,“老爷率人要去拆了淑芳斋,您快……”

    “什么?”听到爷爷带人去拆淑芳斋,杨腾飞蓦地蹦上三尺高,什么都忘了,咚咚咚埋头就往酒馆大门跑,眨眼不见了踪影。

    “杨……杨……”阿真舌头既痛又麻,惊见他大爷就这么跑走了,吓的额头冷汗岑岑,扶着下巴也一阵咚咚咚奔下楼,“买……”

    那个单字还没落下,裤腰带蓦地一紧,生生给人扯住了,他额头泛起黑时,背后传来掌柜阴森的话:“公子,您还没结帐呢。”

    干!心里把那个姓杨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阿真老脸讷讷转身,面对掌柜那道小胡子,脑门滑下大量冷汗。

    “结……结帐呀?”遭了,身上就只有两个蛋和一搓毛,怎么买单?

    “是呀。”掌柜一张脸冰冰冷冷,很肯定点头道:“公子结帐了再走。”

    “好……好吧。”眼角瞄到酒馆内一堆小二伫驻于大门口,逃无可逃,阿真点了点发冷的脑袋,跟着掌柜向柜台走。那位有才小姐的丫环正站于台前,手握着荷包为她家小姐结帐,他心里一苦,美色没瞧见,活生生咬到舌头,最后八成还会被人给打残了,黄历没说他今天会这么倒霉啊。

    “对不住,对不住,让您久等了。”店掌柜绕进柜台,连连对小丫环至歉,抄起笔刷刷清算起来,然后把单子递给小丫环,“四碟糕点,一壶碧螺春,两碟瓜子,共一两三。”

    这么贵?听到单吃了这些东西就要一两三,阿真心头一跳,不料小丫环却不吭声点了点头,打开荷袋,拿出一颗金瓜子,“掌柜给您。”

    掌柜躬身接了过来,马上打开抽屉,毕恭毕敬把找钱捧给小丫环,谗媚哈腰:“您请慢走。”

    阿真站于旁边观看这一幕,心里便知道这个小环丫定然是大富人家出来的,不然掌柜哪里会这么的恭敬?

    小丫环把钱收入了荷袋,兜里一塞,不多话地点了点头,绽起眼尖睇了阿真一眼,恬淡拾步绕开他往门口走去。

    送离小环丫,掌柜哈笑的脸一隐,把手中的单子前递,声无平仄道:“公子,总共要三十七两,请结帐。”

    别说三十七两,就是三十七纹阿真都没有,面对恶脸掌柜,老脸噔时一片绯红,额头挂着冷汗凑前陪笑商量:“掌柜,我出来时没有带钱,您看……”

    “我也猜到了。”掌柜哼出一鼻子气,斜瞥他恶道:“那也成,我让小二哥与你到府上取,不知公子觉的如何呀?”

    回家拿是没问题,可婷儿她们还没来金陵,右宰相府虽然也有钱,可全都是公主大人的嫁妆,照公主大人对自已厌恶程度,就算会为他买单,肯定也特别的鄙视,丢不起这个脸。

    想着公主大人鄙视呸沫眼光,阿真没那个脸,也不想冒这个险。急急从怀里掏出相符,折开印袋往台上放道:“掌柜的,不然我把这个印抵押在你这里,最多不用三天,我便来赎回,利息您照算就是。”

    “什么?”连要让人跟他回家拿他都拿不出来,还说什么最多不过三天,掌柜抄起这块假玉,眼也不眨便朝门口扔去,恶声呸骂:“这种东西,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仨,你以为我傻的吗?”

    小环丫刚刚走出大门,突然里面飞出一块东西,咕噜滚到河畔护石,轻轻一撞弹了回来,疑惑朝那东西一瞧。

    “爷爷的印子?”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小环丫吓了一大跳,轻扯着裙摆急跑到相印跟前,蹲身拾捡起来,仔细观看了一番,急急翻过印章,见到天子之宰四字,倒抽了一口寒气转身往酒馆内看,见店家正揪着那个少年,少年却面红耳臊,被揪着绽起脚尖任他辱骂。侧脑想不通,爷爷的印子怎么会在他手中,莫非此就是爷爷赞不绝口的小相爷吗?也太年少了吧?根本就大她没几岁呀?

    阿真被掌柜揪着衣襟往门口拽,心里是哀嚎不已,该死的杨腾飞,再让老子见着了不活活把他的第三条腿打残才怪,这次真的要把脸丢到姥姥家了,茶楼里的大嘴巴会怎么讲?天机神相吃白食,牛掌柜力拽入府堂?

    猛揪着他,掌柜是气的头顶冒烟了,“走,跟我见官去。”

    小丫环手拿着相印返回,人到门口便见掌柜揪着少年气嘟嘟跨了出来,肚里大大的疑惑,若此少年真的是天机神相,怎么会任掌柜揪着自已,怎么会这般的面红耳赤,应该要盛气凌人才对呀?

第288章 一个小丫环

    “店家,你放开他。”想不通,小丫环柔柔出声对气极掌柜唤道,从怀里掏出荷袋说道:“他欠您多少银子?”

    “呃?”听得有人要帮自已买单,耳根发烫的阿真往小环丫看去,见她清丽的脸儿很是正经,正用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已,老脸不由的染上两朵垢红。

    掌柜正气,听得汤小姐要为此种无赖结帐,一个错愕,急急放开阿真,对她躬了躬身,把手中的单子前递:“共……共三十七两。”

    “这么多呀?”小环丫接过罗列的单子,咋舌睇看阿真柔问:“你们只有两人,吃得下这么多东西吗?”低头再看看单上的各种珍馐,小眉微拧喃喃:“好会吃呀。”

    “这……”阿真拮据到无地自容,垂下脖子汗颜道:“还……还剩四、五道没吃完。”

    不听刚矣,二十来道佳肴,竟然吃的只剩四五道,这个小丫环就不得不佩服了,瞟他一眼,不再说话,打开荷袋,掏掏摸摸,把荷袋尽数倒出后,很是不好意思递给掌柜说道:“店家,还差数两,这些您先拿着,等一下我回去取来还您可以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汤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人,怎么会骗他,接过荷袋的钱,掌柜是连连躬身。恨瞪吃白食的阿真一眼,也就不再气势汹汹了,转身领着小二哥们回到了馆子内。

    一个大老爷们,吃饭竟让个娘门来卖单,阿真害臊不已,脸红看着跟前这个只及下巴的小丫环,抱拳躬谢道:“多谢,不知你家小姐是谁,过得两三日,我一定还钱。”

    我家小姐?小环丫愣怔了一下,低下小脑袋往自已的一身简服看了看,小手摸摸垂胸的两条小绳辩,顿悟了过来。大大眼睛咕噜一转,摇头微笑说道:“不用了,我家大小姐不差这些银子,公子有这个心便行了。”

    为什么要两三日才还?他回家取钱不就可以还了吗?小丫环大惑不解,轻轻把手中的相符递给他说道:“这个印子很是奇怪,放在手中还会发热,不知公子从哪里找来这么块印呢?”

    一个小丫环哪里会知和田玉,阿真呵笑把她递来的印子推回去道:“你先收着,待我还你钱才赎回来。”

    竟然还有人把随身佩印乱押的,这可是忏逆之罪,小丫环吓了一大跳,坚定前递道:“不行,若我拿了,我家小姐会骂我,你还是拿回去吧。”

    “那好吧。”这个小丫环甜美可人,阿真也不想他被她家小姐责怪,讪讪收回自已的印符,“那你可得告诉我你家小姐住哪里,我好还她银子。”

    “不行。”小环丫摇头,正义言词道:“我怎么可以把小姐是何人告诉你,若你有不轨之心,不害了我家小姐吗?”

    “对厚!”阿真呵呵一笑,迈开步子道:“那我送你回去。”只要送她回去,就知道那位有才学的小姐是谁了,骗个小丫环还不容易呀。

    小丫环只是淡淡地瞟他一眼,随即也开步,哪里能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两人并肩安静走了一会儿,阿真转过目光对小丫环询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唤小芷。”汤芷兰出口便惊觉不对,不过话都说出了,也不能更改了。

    “小鸡?”阿真怔了一下,血盆大口随既括开,细量这只小鸡,呵呵调侃:“不会刚巧还姓孵吧?”加起来就是孵小鸡,真是太妙了。

    汤芷兰自然听得懂他的话,略有点生气道:“是‘岸芷汀兰,郁郁青青’的芷,才不是小鸡的鸡。”

    听得这句“岸芷汀兰,郁郁青青”,阿真不由的对他侧目,认真端详起这个小丫环,蓦然发现她长的煞为惹眼,身上有股纯朴憝厚傻气,可又有股婉绢风韶,白白净净,眼大眉弯,小嘴色若点朱,脸未施任何妆却自然散出一股书香韶味。

    阿真越看嘴巴张的越开,心里狐疑,眼前的这个小丫环,真的是小丫环吗?他是不是犯了以貌取人的通病了?回想在贵房内听到隔壁开门声,第一时间追出来便没见那位神秘的小姐,追下楼来,也只是她在结帐。

    “你看什么?”汤芷兰被看很是害羞,责怪说道:“你怎能拿人如此正色观看。”

    “抱歉,抱歉。”被喝斥回过神,阿真很是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呵笑点头:“原来你叫小芷呀,名字取的还真奇特,那姓什么呢?”

    “贫苦人家没有名字,小芷就是小芷,更别提姓氏了。”汤芷兰见招拆招,心里虽然知晓他叫林阿真,不过他现在是扮小丫环,人家都问自已名字,基于礼貌也当得反问,开声甜甜询问:“那你又唤什么名字?”

    这位小姐正在角色扮演呢,阿真想也不想便用她的话回答:“贫苦人家哪里会有名字,我就叫小岈。”

    “小鸭?”汤芷兰月眉倒拧,既生气又好笑瞪他,“那你是不是也姓孵?”

    对面她的怪目,阿真嘿嘿摆手:“小鸡你理解错了,是‘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的岈,不是小鸭的鸭。”

    汤芷兰噗的一声掩嘴轻笑,不再开口转出了秦淮河畔,这个天机神相果然如爷爷说话,大咧咧又没架子,竟任掌柜揪着自已衣襟,面红耳赤只为三十七两,着实是奇哉怪也!

    一会儿两人来到挤掉人内裤的夫子街,傍晚十分,人流明显下降了一些,不过依然能掉人内裤,阿真满头是汗,依呀歪呀躲避四方踩来的大脚丫,对神若自若的小鸡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内裤都被挤掉了数次,可她却小巧玲珑,凌波微步加上闪转腾罗,不喘不吭,就这么一条直线出了这条掉内裤街道。

    汤芷兰不是没看见身边那个抓着裤腰带男人的窘态,心里兰兰轻笑一路而来,出了夫子街便道:“小鸭,你不常出来逛街对吧?”

    “呵呵……”提了提内裤,阿真腼腆挠了挠脑门,道:“虽然我已经尽量在表现一副自已是逛街高手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逃脱不过你的火眼金睛。”话落,慎重点头道:“不错,我承认是逛街的初哥。”

    什么跟什么呀?汤芷兰眼白轻轻上翻,根本不懂什么初不初哥的,不过和他说话挺有趣的,兰兰漾笑说道:“好了,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回家去吧。”

    “我哪有跟着你呀?”阿真大声喊冤,手指前方道:“我回家就是这条路。”

    才怪!左宰相府和右宰相府是邻居,汤芷兰能不知道他该走那一条道吗?不过现在她的身份是小丫环,自然是不知道他是何人的。听得他说回家的道路是这一条,心里暗笑询问:“那小鸭你的家在哪里呀?”

    阿真虽知身边这个小丫环其实是有才学的小姐,不过有关于她的一切却不详,能在白虎街居住的皆是达官显贵,若他说自已的家就在白虎街,她肯定不相信,毕竟连三十七两都付不出来的人,哪里可能住白虎街内?

    “就在白虎街外面不远。”他让小治在白虎街外面购栋房舍,这样说了准没错。

    汤芷兰听他说的白虎街外面,心里大为诧异,明明就是在里面,怎么却说外面呢?不解的睇看他,见他裂笑的开心,大咧咧模样就是个大孩子而已,哪里有爷爷宰相的庄重与稳重。

    “原来是在白虎街外呀?”假装明了地点了点头,汤芷兰驻下步子,手指玄武湖说道:“那你应该走玄武湖才对,这里是去朱雀巷的道路。

    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贡院的街道了,阿真往玄武湖方向看去一眼,呵呵摆手道:“没关系,从朱雀街到仙蓉街也一样到得了白虎街,吃饱散散步有益身心健康。”

    闻言,汤芷兰一阵无语了。他就这么想知道她家大小姐是谁吗?家里明明有个天姿国色的公主,怎么还肖想这个莫须有的大小姐呢?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真是太可恶了。

    这么一想,汤芷兰不由生气了,咬着唇瓣正视阿真询问:“小鸭,你娶亲了吗?”他若敢说没有,她马上就不要再理他了。

    “有呀,我有两个老婆。”想到婷儿和翩儿,阿真发自内心的开心,热情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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