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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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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在浓浓的叛国良心上,众人哑口无言,彼此相觑来相觑去,最后默然垂下了头。

    倪婉真担心不已,怯懦上前柔道:“爱婿,你是大理王,然夫君与尘儿却是夏周将军,这如何是好?”

    “婉真岳母不必担心,这件事不难办,小婿一定让老爹和净尘安然无恙。”他对这个犹似生母的岳母作了个长揖,微笑转眸太老,“太老肯定也为这件事担心不已吧。”

第405章 江南局势

    “这是自然。”太老真人面前不说暗话,点了点头再道:“若是可以,还想回苏州。”

    “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大家都可以回去。”说道,阿真搂过太老的肩,呵呵邀请:“好了,这些事交给我处理,肚子饿了,边吃边聊。”

    膳厅内,各种豪华珍馐齐聚一桌,然而大干人脸上却没有欢乐之貌,阿真知晓他们处在叛国的哀伤里,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顿压抑的晚膳就这么在沉默里进行终至。

    晚膳过后,大家来到了客厅,彻茶侃侃聊了一会儿,阿真自然是口若悬河,然其它人却只是附应地静聆,偶尔提上一二个问题。看大家这样,阿真心里那股重逢的喜悦退了大半,这些是他的家人,可他却让她们被叛了自已的国家,自已还能做些什么去弥补她们?

    聊了近个时辰,太老有些累了,站起身道:“爱婿此一路真可谓是险象环生,今日刚回,早些歇息。”

    “太老晚安。”阿真心情沉重,站起身送离太老与婉真岳母,转眸对悯莉说道:“晚上就呆在府里睡吧。”

    “明早叫起,得回宫。”悯莉也有些累了,走上前理了理他的衣领,看了看苏婷婷与慕容翩,嫣然一笑道:“我先回宫了,明日中午宴请大臣们,千万别忘了。”

    “放心吧。”阿真亲了亲她的亲腮,道了句晚安,目送亲亲老婆离开。

    大理是他最后的安身之所,若没了大理他会怎么样?阿真幽幽想着,可太老她们却不能明白他的苦处。

    眺不到老婆的身影,阿真叹息转过身,对苏净扬笑了笑,“怎么样,还习惯吗?”

    “开始不习惯,现在挺好。”苏净扬回答,认真端详阿真半晌,叹气道:“没想到真哥是大理王,着实让净扬深感意外。”

    看着净扬惆怅的脸庞,阿真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宰相也好,大王也罢,全都是虚名而已,最主要的是大家生活的开心,那便足够了。”话落,指着他承诺:“放心吧,最晚两个月,我一定送你们回到苏州,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苏净扬窒了窒,静静凝看这个妹婿,语气坚定语问:“真哥,爹与大哥会安然无恙,所有的事都不会改变对不对?”

    “当然。”阿真力拍胸膛道:“我不知道他们是会怨我还是怪我,但我向天保证,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多谢真哥。”苏净扬紧握着他的手掌,目光坚定相凝半晌,开声道:“真哥终于回来了,那净扬就不打扰您与妹子们谈话,先告辞了。”

    阿真点头道:“早些歇息。”

    苏净扬不知该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牵过妻子的荑柔小掌,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双目粼粼送离了苏净扬,阿真转身对两位妻子笑问:“你们也会怪我吧?”

    两人整齐摇头,苏婷婷道:“出嫁从夫,相公做何事,婷儿都不怪。”

    “是呀。”慕容翩睁着大大的眼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翩儿不管阿真哥哥是什么人,只要是阿真哥哥就行了。”

    她们的话让阿真心窝一阵痉挛,感动不已伸出双臂左右搂过她们,发自内心道:“有你们真好。感谢上苍!”

    苏婷婷见相公有些悲伤,有些失落,灵慧轻笑道:“相公终于归来,定然有许多话与翩儿说,婷儿便先回房了。”

    急切伸手握住这个温柔贤惠仙子娇妻,阿真千万语言哽于喉头,语气轻柔颤抖道:“婷儿早些睡。”

    “嗯,相公与翩儿也早些回房。”苏婷婷仙脸满布柔和深情,轻拍了拍这个男人紧抓自已的手裳,看向脸红的翩儿,嫣然一笑,便也离开了客厅。

    阿真提了提沉重的心情,捏了捏翩儿小小的柔掌,见着这个小可爱娇羞,心里一股暖流划过,挥掉脑中所有的乱七八糟,低声道:“翩儿,咱们回房吧。”

    “嗯。”慕容翩轻轻点了点头,窥视阿真哥哥嘴角那一抹坏笑,小脸蓦然涨红,赶紧低垂下小脑袋,任他牵着自已回房做羞人的坏事。

    吱呀……啪……卡嚓!

    翩跹阁的房门开启、关闭、落闩,房内升起了烛光,慕容翩只觉渐渐无力,跨坐于阿真哥哥的大腿上,小嘴儿承受他的欺凌,在他隔衣抚摸的煨火手裳上轻轻颤粟。

    “我的翩儿可能不知晓,只要看着你,所有的不开心都会不翼而飞,变的好开心,好开心。”深情的吻结束,阿真轻喘气吁说道,手掌隔着那套美丽的白族服饰握住她坚挺的浑圆,难于相信触感竟这般地让人欲罢不能。

    “阿真哥哥……”修身的白族统服是紧穿的,慕容翩胸口的浑身显的特别的巨大,被这般暴露抚摸捏拿,喘息难耐道:“翩儿好想您。”

    “我也是。”轻巧抱起到她,来到了床榻上,阿真双双与她座于床上,伸手解开这个可爱人儿的系结,凑过火唇到她耳畔私语:“我日夜都想着翩儿身子,小小的,蜷伏在我怀里,便被我淹没了。”

    “夫……夫君。”慕容翩极羞,唇咬绽眼睇看这个下流夫君,抬起小小的棉掌,害害羞羞为他解着腰带,“翩……翩儿也想,想的都快死啦。”

    “傻丫头。”剥落外裳,掀开白襟,一袭粉色肚兜刺激着五感,阿真密密地围住她,身子一倒,双双倒于软系上,细细亲吻这张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月眉、小小的鼻头、小小的脸腮,以及小小的嫩唇。

    于是,慕容翩的意志力迷糊了,浑身的力量抽离了,混沌臊热里,像是叹息地轻唤:“夫君……”

    下一刻,她便觉的双腿一凉,合拢的**被开启,一具温暖的胸膛压下来,粗壮的手臂自后脑横圈住了她,紧紧把她搂抱于怀中。

    “唔……”迷茫里炫丽阵阵来袭,慕容翩弓起身子紧贴着深爱的阿真哥哥,难耐的呻吟从小嘴里逸出,这些日子,所有的空虚,所有的相思,在这一刻都被填满了,她才不管夫君是什么人,夫君就是夫君,夫君就是她的苍天,夫君是谁半点都不重要。

    有一些变迁是无可避免的,情势如何的走,日子就该如何过。最重要的,是让自已开心,让身边的人开心,王朝在历史的洪流迅速更替,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及时行乐才是最真最切的道理。

    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阿真对夏周够了,世人皆骂他又如何?难道主人不做,却去给当奴才使唤?天下有此种道理吗?对于大家的心病,他很是疲惫,却也不想为自已辩解什么,古人都愚不可及,他能说些什么?世上没有任何事是时间冲淡不去的,只要江南在手中,只要江南属于大理,只要江南一如往昔,只要江南更加的繁华,那么大家都会肯定他,扬赞他,史册将由他来书写。

    硝烟江南。

    一月后,在这淡淡的三月天里,阳光柔和,花媚草萋,江南西路,彭鑫湖大理水寨。

    衣着平服,阿真站于扬风的巨大湖面上,四眺望不到尽头的战舰,满意点了点头,手指向长江游口方向,对身边的大量将军询问:“听说夏周于黄州、舒州投下近二十万水师,可属实?”

    “没那么多。”一路从佛逝连战皆捷的李府水师大都督摇头禀道:“黄州充其量也就五万,至于舒州最多不超三万。”

    他的战舰铁打的,夏周军舰木筑的,只是游江口尖窄,黄州与舒州就位于出口左右,着实麻烦,此互为犄角的两城若没打破,亏他空有水师三十万,步军六十万,江南都寸步难行。

    有办法吗?负手站于湖畔上远眺来来回回的巨大军舰,阿真皱着眉头深思,来了三日,把所有军务都了解完了,该建功立业,打起威信,不能再拖了,拖下去对自已百害无一利,可夏周兵马却一径的严守,不出击不迎战,他该怎么打开缺口,挥师南入?

    十六的圆月澄澄,江南西路连绵军寨内巡逻兵铠步履伐沙,巨大的王帐内,阿真负手站于那张如繁星点点的军图前,遥遥深思。

    与大理王帐的宁静相比,夏周帅帐略显热闹,数名帅级老少围站于一架巨大的沙盘前,猜测叽喳着。

    杨铁枪与大理军交锋数次,知晓大理肯定是要动了,只是猜不透他们会从何处而来,手指着盘上的蓝旗说道:“下午大理军寨突然变动,原是直指我东南与西南的两个先锋营寨缩了回去,不知诸位将军对此有何看法?”

    猛虎大将军从贵州一路败到这里,段语嫣的阴险没人比他更清楚,一双炯炯虎目怒瞪沙盘上的大理军寨,此形似要攻打黄州等地,又想要攻打信州等地,然又像坚守一般,这种不伦不类的寨形,着实从未见过,匪夷所思。

    龙腾右将军看的双目喷火,咬牙啐骂:“竟摆起如此软弱又零星的军寨,姓段的表子到底要干什么?”话落,拿起三根红旗往敌寨四面一插,抱拳禀道:“扬国公,给末将十万兵马,明日定挑了此软弱之寨。”

    “不可。”杨枪铁大惊,厚掌前挡,看向监军道:“沐大人,对此你是如何看待?”

第406章 沐天青的计谋

    沐天青沉默仔细看着这座零乱无规则的敌寨,身为统兵元帅,不管如何都会把兵力集中,然段语嫣却反其道而行,把原本集中的兵力分散,这一分散,那便犹如盆子里无数的碎沙,哪里都是兵,哪里都是寨,这一盘散沙到底是什么意思?

    “恐怕……”费尽脑力也想不出所以然,沐天青看着沙盘摇头道:“恐怕大理摆出此凌散之寨,其目的就是引我们主动出击。”

    杨铁枪点头,“不错,定然是段语嫣见我们坚守不出,水死无波,所以摆下如此挨打之寨引我们主动出击,而她则伏军于四下,以逸待劳。”

    “定是如此,定是如此。”众将齐声赞成,除了这个解释,怕也没有其它了。

    纵然就是守住江南西路那待如何?数千里境地已失了,纵就是一时守住了,这种安如何长存?沐天青看的比他们深远,心里止不住叹息,站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幽幽对着地图说道:“诸位将军,面对汹涌而来的大理军,坚守之安无法长久,若无反击,故土焉能收回?若无半寸之功,如何向皇上交代?”

    “这……”杨铁枪与猛虎大将军相觑一眼,还未开口,龙腾左将军扬声赞成:“沐大人说的对,总这么守下去,佛头军是不会退的,应该主动出兵,给予痛击。”

    皇上等着看到捷报,若长久这么下去,恐怕会触怒龙颜,杨铁枪心里矛盾,小心询问:“沐大人可有良策?”

    “嗯。”沐天青轻点了点头,招手让大家靠近地图,指说道:“大理劳师远征,深入我夏周境内达三千余里,粮草定然无法及时给济,何不从其粮草着手?”

    众将深深一思,猛虎大将军杨心有疑悸,皱眉虚道:“此举是否太过冒险?”

    “一点也不险,诸位请看……”沐天青手比地图,从长沙划到南昌,目光幽深。“……大理主力皆于南昌四下,长沙空虚松懈,我们何不把兵力偷偷转于洞庭湖数处,而这里则疑兵坚守,在大理不察下突袭长沙,先扼制咽喉,后挥军而上,此一战段语嫣纵未溃烂,定也元气重伤。”

    众人既喜又惊,若真能如此,那段语嫣就是插翼也难飞了,可隐隐觉的太过理想了,猛虎大将军咽沫询问:“沐大人,我军大队调动,如何能做到无声无息?大理密探众多,这……”

    “我寨有近六十万兵马,只须抽出十六万,对外宣称到黄州提防大理水师,以此迷惑大理密探。除十六万,大寨仍存四十余万兵马坚守,大理定不敢贸然前来强攻。”沐天青眯着双目,思索得失,紧接道:“纵然就是大理探子得知十六万兵马其实是奔向长沙,段语嫣提前做出安排,我军在自已境内,打与不打皆掌握于我们手中。何况,眼下情势我军处于不利地位,让段语嫣先动,只要一动定会露出破绽,待到哪时我们寻找到漏动,对其强劲的会心一击,这才能打破僵局。”

    此计就是反客为主,也能说是打草惊蛇,他的目的不在长沙,只想让段语嫣贸然轻动,贸然里定会有破绽,到时他死死咬住破绽反败为胜。

    前后思索了一番,杨铁枪松动点头,手比地图道:“我十六万兵马从黄州南门明入,西门暗出,大寨设四十余万兵马依旧坚守,大理定不敢轻举妄动。大理主力设于南昌四周,南昌与长沙相距四百里之遥,倘若段语嫣得知长沙有变,轻装来救也须得近日。长沙呢,此城位于南昌之后,前面有大军挡关,城中定然松懈无备,攻之简易,只要我军扼住其咽喉,挥军南上,前后夹击南昌诸地,大理必成河中鳖蟹。”

    众将大喜,连连点头,沐天青接着说道:“再则,情况若有变动,我军于自已境内,撤退最多就lang费些搬运功夫,无甚大碍。”

    “就这么办。”一路吃败仗过来,猛虎大将军宽大的拳头重捶在地图上,咬牙啐骂:“就让姓段的大败于此。”

    长沙是大理的粮仓,只要夺得长沙,就算不夹击段语嫣,她也一定要退,在她撤退之时,他就紧跟于后收复失去的疆地。沐天青目光深邃,凝看地图的双眼闪烁光芒,不吭半声仔细深想所有得失利弊。

    大理军寨。

    研思着军略一整夜,阿真不知不觉趴到沙盘睡找了,天宇澈亮时,耳畔响起小姑的叫唤,脚一抖,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想也不想便问:“有动静了?”

    “是!”王可姑媚眼水灵,挺站于他身边禀道:“探子来报,天未亮时,敌寨的兵马突然向西移动,说是增援黄州。”

    自得知沐天青来为监军,阿真就知他会有所动作,毕竟自已曾败于他手中,那一败让他失了心头至宝,直到现在心脏那道伤疤仍然未愈。夏周的这些将军们,个个都是蠢猪,只会荀全安生,沐天青有想法,有做法,他绝不会和坐以待毙,他深明他。

    从椅上站起,阿真急走到军图跟前,目光极快锁定住西移的方向,“黄州、鄂州、岳州、洞庭、潭州?”

    王可姑守站于身侧,一双媚眼学他向巨大的军图看去,图内密密麻麻的城镇山林犹似天上繁星,看的眼花缭乱不知所云,可少爷却对如繁星密麻的军图望的出神仔细,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看哪里?

    “沐天青就这么点能耐吗?不应该呀?”抱着胸,阿真双目往地图上的战略要地扫看,嘴里念念有词,“难道是被周锦煨那头蠢猪逼急了,狗急跳墙了?”

    细细凝看军图,游江西移的方向就这几处,沐天青说要增援黄州,黄州有游江天险,易守难攻,何须大军增援?很显然他是要绕到背后扼住他的咽喉,这点无庸置容。若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吗?增援黄州骗三岁的小娃儿去吧。

    “小姑,可有探到夏周多少兵马暗向西移?”阿真皱眉询问。

    王可姑轻摇了摇头,“原驻扎的军寨未拔,探子只能目测十数万,具体不清楚。”

    沐天青是要绕道夺长沙了,长沙是他的粮仓,屯着三军将士的军粮,至关重要。但此军粮与沐天青相比,他丢弃三月粮草又有何痛?实在思索不出两全之法了,两权相害取其轻,牙一咬,脚一跺大喝:“速把段奕平、布道、鲁丫叫来。”

    “是!”王可姑冷峻,应喏转身闯出了王帐,很快三人铠甲带风闯了进来,齐声跪唤:“大王。”

    “起来。”他们一来,阿真速不容缓招手。“有军情,都过来看军图。”

    听得军情,三人急挺起身向军图围去,段奕平忙问:“大王,是否已思得良策?”

    拍了拍急骤的段奕平肩膀,阿真转向军图,指点游江的周寨道:“刚才探子来禀,驻于游江口的敌寨有部份向西移动。”

    敌军西移?三人目光自然狠扫西面等地,目光一一从黄州、鄂州、岳州、洞庭、潭州扫过,段奕平虎皱眉头,疑问道:“大王,周军西移,可能是要偷袭我们后背,掐其我军咽喉。”

    “问题是,尚不知周军是要偷袭后方何处。”说道,他手点军图上的三处要害,故意考道:“资水、荆湖、长沙,大家论一论周军会袭何地?”

    三人目光炯大,虎瞪大王指点的三地要害,布道浓眉大眼,凶神恶煞道:“大王,资水与荆湖皆位于长沙之后,周军偷袭,不可能行走长远,定然会在洞庭方向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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