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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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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猛虎大将军老当益壮,一马当先,抡旋手中的关刀,巨掌力拽缰绳,马儿吃痛,扬蹄闯入乱如糊粥的敌寨,有仇报仇,有耻雪耻,每挥起刀,便有血柱长喷,头斩、腰斩,大快人心。

    驻营将军见着如蚁的周军袭来了,目光急闪,不敢太早撤,也不敢太晚撤,当栅栏倒蹋,眼皮猛跳咆哮:“撤,快撤,快撤……”

    “撤退……”

    “快跑……”

    一声一声的咆哮伴着哀嚎与撕杀声喧哗大起,汹涌而来的周军如蚁穴溃堤,哪里能挡?大理兵士们把马匹、兵刃、军旗扔的遍地皆是,三五人同挤一辆筋斗云,毫不脱队跟着开的最快的将军们,边踩油门边嚎声撩叫,一遛烟,跑的只剩屁股后面一搓灰白尘烟。

    “哈哈哈……”小小一仗,大获全胜,周将们个个如嗑了兴奋剂般,精神大震。

    十六万兵马踏平了敌寨,远眺抱头鼠窜的佛头军们,心里浓浓痛快,四下纵火焚烧,佛头军原来也不咋地。

    大理军寨溃烂,沐天青四眺火光与兴奋的兵士,心里的不安微微吁缓了些,静待了片刻,不见伏军,慎之又慎施令:“遇伏速速撤退,向长沙进攻。”

    “是!”众将热血澎湃,激情四溢,虽然十六万兵马对数千兵马有点胜之不武,然此仗大大提气,人人如豺狼虎豹,凶狠扬起的杀声犹似要把黑幕撕成碎片,向不到十里的长沙撩火狂杀而去。

    夜澜澜深了,自子时来到,阿真便醒来了,睡不找出了帐,眺看傍树而眠的兵士们,闲步走到山坡上向长沙方向眺望。看了老半天,世界一片漆黑,大地一片详宁,什么都看不见。

    “大王……”安静站了长久,被夜风吹的有点凉,哥罗等将铠甲啷当,手握腰剑急骤奔来山腰,履步未停,喉声先至,“……境寨被拔了。”

    此报让阿真双肩微震,心里叹息,沐天青最终还是来了。负手转过身躯,观看前来的张张兴奋脸庞,冷淡下令:“传令,所有兵马向长沙围堵。”

    “是!”大王精通兵法,夏周狗急跳墙,此战将决定江南的胜负。

    长沙堡垒,严阵于待的两千卫兵咋见夜半如洪水袭来的敌军,人人眼皮猛跳,城内没有将军,只有两名千总,处于惊惶失措之中,还没开打就想逃了。

    “砰砰砰……”

    “杀……”

    周军十六万兵马突然出现后方猛袭,纵然大理军再如何的猝不及防,也不至于如此的软弱。沐天青骑于马匹上,一双英眉拧成一团,观看如虫蛹爬上城的密麻兵士,看着被巨木撞不到数下就断闩城门。太过轻而易举了吧?

    “沐大人……沐大人……”龙腾左将军大喜过望,从城内飞驰而出,扬喉吼禀:“大理撤军了,长沙夺得,长沙重拾……”

    “吼……”伫足于外的数万兵马听得这道震奋人心消息,个个扬起手中的枪矛,震天高呼。

    竟真的这么轻而易举?刚刚来攻,城便破了,兵马进入还不到一半,城内的大理军就溃逃了?这是常胜之军吗?

    “城内没有伏军?”沐天青疑惑询问。

    “没有。”龙腾左将军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占领长沙,江南有救了。

    沐天青强压上窜的雀跃,手握僵绳深思:城已夺得,城内无伏,大军入城,纵然大理来围,凭长沙之粮也够十六万兵马一年可用。

    想到粮草,急声吼问:“粮草可在?”

    “百万兵马一月充足。”

    “吼吼吼……”龙腾左将军欢喜落地,数万兵马再扬声高吼,震奋无比。

第409章 地狱火焰

    城空粮在,没有任何危险,沐天青不可能把到嘴的肥肉吐出,当即下令:“入城。”

    “是!”此仗大胜,长沙至关重要,屡战屡败的十六万兵马热血翻滚,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想不通以往是如何败在如此软弱的敌军手中?

    “哒哒哒……”

    就在十六万兵马尽数入城之际,四面的斥候飞速策马返回,扬声嘶吼:“报……”

    沐天青刚让兵将点收粮草、兵械,突闻此道急骤报声,神色一敛,转身对奔上城楼的斥候大喝:“发生何事?”

    “湘水突然涌来大量敌军……”西面斥候刚禀完,南面的斥候紧接嚷禀:“洪州方向沙尘滚滚,嘶杀震天向我军奔来。”

    “报……”两个方向的斥候话落,另一声扬报大骤,一名斥候上气不接下气急奔上城,见到监军,还没喘顺气就禀:“荆湖方向敌军将至……”

    众将听得眼皮猛皮,心里大呼惊险,猛虎大将军撩火急道:“沐大人,该速速关闭城门坚守方妥。”

    “不对!”沐天青猛地回神,脸庞突然青的难看,自然说道:“大理军如何能来的这般快?从三面包围之势来看,早有准备,为何偏偏让我们夺得长沙?”

    “这……”没人深思过这个问题,个个讷言,吱唔不出半字地觑来看去,不知所措。

    “杀……”

    “杀……”

    仅只一会儿,四下杀声震天,黑夜里四面突然涌出大量的兵铠,滚滚的尘土把天际染成一片灰蒙。

    “关城门,快关城门……”处于怔忡冥想里,咋见四下渗涌而来的大理兵马,沐天青来不及深思不合情里的问题,惊棘咆吼,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语嫣设下的底要是什么恶毒圈套?

    从三面而来的兵马,把长沙围了个水泄不通,兵马距城池数十丈挺站,与刚才的响雷杀声不一样,驻步的大理兵马鸦雀无声,仿如木柱挺立严守。

    长沙城上,众将咕噜睁着狠眼,怒瞪跨骑于数十丈前的大理将领,见他们跨马提刀,不说也不动,正仰眼与自已对视,像是等待着什么。

    “无耻贼寇……”对瞪半晌,沐天青下指远方的敌将,铿锵有力诉罪:“……擅动兵戈,让生灵饱受涂碳,天必不饶。”

    “哈哈哈……”听得沐天青骂罪,阿真开怀畅笑,策马从后方踱蹄而上,翘着嘴角喊道:“沐天青,你应该这样说……”

    咋闻熟悉长笑,沐天青大怔,急急伏身向下眺看,见着敌将中央开了一条口子,那名穿着平装之人,不是别人,竟是林阿真。

    这一见,他骇然大惊,比别人还快的脑桨自然运转,不消询问蓦地明白了,万难相信咆吼:“贼子,真乃无耻之贼。”

    踱蹄出现于周将眼中,阿真被骂的哈哈大笑,气定神闲说道:“沐天青,你应该这样说,既是我天朝之臣,效命于吾皇,为何却要反叛,兴此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你……”沐天青脸色极铁,怒哽喉头,浑身颤抖气的说不出半言,终于能解释他为什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原来他不是北上投金辽,而是南下投了大理,不知该骂什么才好,手指颤抖下伸叱骂:“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坐于马上当着两国兵将被骂叛臣贼子,阿真非旦不气,反而愈发的开心,轻摇摆手掌喊道:“此言差矣,正所谓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自古天下当归有德望之人,此乃自然之理。周锦煨刚愎并用,愚味无知,亲小人疏贤臣,离葱林择枯檎。自宣统以来,狼子猖獗,硝烟不断,社稷处于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本王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是本王为宣宗力退狼子,震慑四蛮,然……”流利话落,双手大张,上仰观看自已的夏周兵马,铿锵呐喊:“最后下场是如何?仅凭我不是夏周人,所有的功劳与苦劳眼也不眨一手抹去,好一个非我族类必生异心,哈哈哈……”

    “此是右宰相?”没见过阿真的周将们,听到这里,左右交耳接舌,惶恐不安观来看去,若天机神相真投了大理,他们如何能敌?

    阿真越说越气,回想为夏周出生入死,不惜得罪权贵,数次险些丧命,肚里的火便汹涌来袭,怒目喷火,狠瞪结舌无声的城上,力踩马踏猛地站起,手指向指破骂:“他妈的,老子为他姓周的出生入死,皇上老爷子刚翘辩子,那头姓周的蠢猪就迫不及待要老子的命,干他娘的,这是什么狗屎皇帝,有皇帝这么当的吗?”

    这番粗口骂的两国兵马皆愣了,大理军人人额头挂汗,愕目向他们大王看去,现在是什么情况?大王怎么突然变成市井流氓了?在敌人面前就不能收敛点吗?脸都被他丢尽了。

    火上心头,泼妇骂街的阿真哪里还能考滤国情,骂完依然不爽,大掌比划身后严挺的兵马,鼻孔喷气扬吼:“前事就不说了,今本王治水陆两军九十三万,就是来煽姓周蠢猪的耳光,咋地?瞪什么瞪,有本事来咬老子啊。”

    “住嘴……”重捶城石,沐天青火冒三丈,手指林阿真,脑冲血破骂:“身为我夏周之臣,受先帝蒙恩,竟倒戈忤逆,于两军阵前狂放井市卑言,凭你也能为帅。”

    “能不能为帅是你说算的吗?”阿真挑了挑眉,手掌扫划道:“宣统之年,狼子凶残、众豺觎觑,那时你在哪里?宣统之后,畜皇秉政,庙堂之上奴颜婢膝之徒纷纷掘起,忠臣良将逐一而流,于至税赋累命,贪官污吏明目残暴,因之国力倾颓,家园败破。”话落,手指沐天青,轻蔑哼哧:“这些食禄禽兽里当属姓沐为首,昏君宠信小人,此结自古无解,八百年夏周寿尽了。”

    沐天青听着脸庞阵青阵白,左右观望看自已的兵将,力捶墙石喝叱:“无耻贼子能言善辩,今便与你决一死战,休得在此败坏我之名声。”

    没煽动起来,阿真也不再多言,驾骑踱前数步,仰眺看着自已的张张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喊道:“昔日面对残暴狼军,本王都不忍心杀害,尔等皆是我昔日部属,要对尔等痛下杀手,着实于心不忍。然,战火无情,不是你生便是我死,因此本王为尔等敞开一扇大门……”话落,扬声大喝:“诸将听令。”

    沉默的大理将军们齐声撩应:“臣在!”

    阿真目不转睛凝看长沙上的敌军,徐徐喝令:“放下武器则绝不可杀害,违令者斩。”

    “领命!”众将喉咙粗大咆应。

    十六万周军骇然大惊,对手突然变成了神相,本就惊惶的斗志瞬间掉到谷底,当听得神相此信誓旦旦破城之令,十六万人眼皮猛跳,不知神相会如何对他们痛下杀手。

    退回大军之中,阿真再看城上的张张无助脸庞,忍住心痛下令:“烧!”

    “投石车压前,火弓手上前……”命令一落,黑幕下的兵马雷动,仅仅只有十辆的投石车吱呀从后方推上前,数万弓箭手上前拉开长弓。

    准备就绪,将军们喉咙咆令:“燃火攻击……”

    沐天青见此稀少的投石车与箭阵,虽然不知林阿真到底在武什么玄虚,却也赶紧撩吼:“竖起盾阵……”

    “咻咻咻……”

    “丝…轰……”

    火攻开启,霎时间数万火箭犹如繁星掉落,点点火光穷凶极恶向长沙城内飞入。十辆投石车破空的不是石头,而是火球,庞大的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绕,如火龙绕云翔飞一般,美不胜收,然尔其美是罂粟,内藏杀人剧毒。

    不明所以的周军在火箭火球从头上飞过,跳落于城内的街道民宅上,忽然黑烟丝声滚冒,随后硝碳在粮袋里空气挤压下突然爆炸,眨眼间熊熊的火龙攀空腾了起来,长沙着火了,连大地都烧起来了。

    “吓……”轰天爆炸把十六万兵马炸傻眼了,回过神时……

    “着……着火了,着火了。”从愣怔里回过神来,十六万兵马**了,人人喉咙青筋大暴,哪里有火,人潮就飞速撤退,相互贱踏挤压,声嘶力竭撩叫,霎时间长沙犹如糊了的一锅烂粥。

    城上的所有将领脸都白了,仅只片刻,长沙燃烧,阵阵灼热迎面猛扑,黑烟滚滚呛喉,城下无处可躲的兵地趴躺于烈火下哀嚎打滚,烈火地狱也不过如此,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啊……”

    “呜……”

    连大地都着火了,黑夜被冲天的火龙咬碎成白昼,十六万兵马相挤互踩,焚火烧身,不管逃向哪里,哪里都是火,不管躲到哪里,火焰如影随形,生命在焚火中急骤流失,血泪在烈焰里迅速干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此幕让沐天青眼内流下悲怆泪渍,闭上眼耳,却隔不绝士兵的嚎啕哀叫。原来林阿真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十六万大军引入长沙,他怎么就没想到,怎么就没想到啊!十六万大军呐!尽数葬于自已手中,如何面对三军将士,如何面对皇上?

    “开城……”大势已去,何故多增冤魂,沐天青紧闭泪眼,裂肺泪吼:“开城……”

    胆颤心惊的众将身心皆处于浓浓恐惧之中,眼目充血骇望满地打滚兵士。去年神相在痿道火烧十数万狼子,那时举国欢腾,才多久?他们竟就亲身经历其惨。

第410章 诈取黄州

    站于城外观看地狱火焰的阿真,见到城门开启了,蜂拥的兵士屁股着火一波接一波狂奔了出来,目光向沐天青看去,见他拔出利剑,赶忙威胁咆吼:“沐天青,你若敢死,这些兵马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心死的沐天青听得此话,布满悲泪的双眼猩红张开,狠瞪那个连死亡也要主宰的贼子,持剑的拳头捏的青白。

    怆惶逃窜的周军手中无械,屁股着火,一出城立即被团团扣押,直到周将们被押出城,阿真才开心彻笑,翻下马匹走到沐天青跟前,裂笑调侃:“上次因为你,害银儿失了记忆,这次你该还了。”

    双手被押后,沐天青一张斯文俊秀白脸毫无半滴血色,吊着仇恨双眼,咬牙切齿怒瞪他呸骂道:“乱臣贼子。”

    “难道我君王不当,跑去给你们那头姓周的蠢猪使唤不成?”赏给他一暴粟,阿真难于言喻的开心,嘿嘿把手掌往他怀里伸,掏摸出他的监军令符,上挑眉头挥手:“他留下,其余人都押下去。”

    “你要干什么?”令符被搜,沐天青白脸黑了,刚刚开口,忽然有人强扳开他的嘴,一袋水便咕噜从喉咙里灌流了下去。

    “这叫软筋散,味道还不错。”把玩他的令符,阿真阴险撩笑,把手中令符递给罗哥,“拿此符令,派名武艺不高不低之人,化装成周军千总到岳州、鄂州、黄州,就说监军大人被围困于长沙,让他们火速前来解救。”

    “是!”罗哥总算是见识到了,大王不愧公主的大王,接过令符,兴奋急去安排。

    把得来的令符交给罗哥,阿真裂嘴对沐天青阴笑,眼目不转大喝:“左先锋布道听令。”

    布道就笔直站于他身边,听得军令,急跨上前抱喝:“臣在。”

    “各调五千精兵设伏于此三城外,见兵马出不必迎击,只取城池,不得有误。”

    “领命!”

    现在才子时,黄州还来得及在天亮时出兵来救。江南?哼哼嘿嘿哈哈哈……

    肚里八神庵招牌式狂笑一番,阿真倍儿爽地伸长臂膀,搂过双眼染血的沐天青,吃吃再阴笑一番,这才下令:“把俘虏押回大理,告诉兵部尚书不可对其打虐。”

    “是!”大王突然前来长沙胡乱施令,然而却迎来一场大胜,若对他还存有怀疑的将军们,在这一刻也全都拜服了。

    烧完长沙,兵马连夜四散回了驻地。雪豹们押解沐天青向南昌而去,一辆囚车在战道上规律转动前行,周围全都是鬼画符的冷酷雪豹,前头的阿真时不时扭头向囚车观看,见到囚锁于车内的兵部尚书沐大人疲软垂坐,嘴角那抹笑高高往天上勾去,可在别人瞧不到的时候,布满笑意的双眼却又嵌着阴鸷,仿佛要吃人般,心里对夏周有着无比的眷爱与仇恨。

    监军大人被困于长沙,确认无误令符的诸城兵马片刻都不敢滞待,飞速向长沙急行,只希望能在大理攻打长沙之前,安全解救下沐大人,至少在无任何功绩里,这就是小小的一个军功。

    然而,周军不明此是假的,当黄州兵马出城,还奔不到半个时辰,突然听得后队人马喧哗,洪民要提喉喝停,转身便见留守城池的副将一身血渍驰骋狂来,马匹未到,一声声凄惨的扬吼已然大骤。

    “洪大人、杜将军……”副将铠甲瘰沥猩红,铁盔下顶着一张被硝烟熏黑的滚滚大目,喉声嘶哑哀禀:“末将该死,失了黄州了……”

    “什么?”城府洪民要、城将杜渐围齐声咆吼,朝奔至的副将凶恶嚷问:“怎么失的?游江下面的大理水师前来攻打吗?”

    “不……不是。”拉住马蹄,副将翻下马匹,卟通跪禀:“大人与将军离去不久,敌军突然从西面袭来,因黎明在即,兵士沉睡来不及前来备守,以至……以至……”禀到最后,弯跪于地哀哀痛泣了起来。

    洪民要和杜渐围听的脸色蜡白,黄州地处极要,所备兵马足达六万,他带五万前来解救沐大人,城中仍有一万,不料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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