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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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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周蒙蒙娇靥绽粉,只觉心与相公贴的极近,害羞又渴望地缓慢抬起双手,初次亲昵轻抚平他的胸上的衣折,声嫩嗓甜道:“相公在哪里,哪里就是宝儿的家。”

    “我的宝贝儿……”捧腮的双掌一搂,紧紧把这个被叛自已家园深情人儿拥入怀里亲吻,待到彼此既将窒息时,这才不舍地放开,嘴角满足高翘而起,牵着她的手出了帐蓬,闲致朝寨门等待的大队人马迈入。

    江南荡平,座座军寨相依相靠,民政之事也有专人办事,所有事情划上了句号。

    此次南下,他有失有得,或许人生本就是这样子,是你的总该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勉强也枉然。

    伴着王可姑起程吆喝声落地,扬蹄的雪豹们孔武的双肩湿漉,当那辆豪华马车驶向大理飞转时,阿真毅然把脑中所有关于殷银的记忆统统抛弃。他不知道殷银已恢复了记忆,更不知道殷银痛苦自缢,当然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少女,以及一个专为他而设的阴谋。

    永历次年,理、辽伐周,夏周大军败于上江,继两广、两浙后,江南最终被大理鲸吞。此事传出,海内震荡。夏周之春不暖反寒,版图剧急缩小于次,江南粮仓丢失,强狼又不退,周皇无奈只得加重赋税,闻不见哀声载道百姓嚎啕,信誓站住最后的脚跟。

    同年四月,春讯来临,春雨连绵,忙应付南北狼虎的周朝未顾及冰解,于至数处河道江口决溃。面对日益累重赋税的百姓已是艰难万份,又突遇大灾,夏周乱了,百姓逃的逃,死的死,到处可见横尸陈尸,随处可闻哀嚎悲鸣。

    同年五月,汤伊终于奏请下灾银。然而,眼见夏周如此大溃,诸直隶重吏们一面上奏谢恩,另一面却大力中饱私囊,为官一场,图的是什么?夏周走到这一步,时日不多了,现在不拿更待何时?

    同年六月,已是吃不饱的百姓们连仅剩的那件破袄子也被搜刮尽了,壮年尽数被强征修堤,因吃不饱没力气杠石,于至砸死、压死、淹死数之难尽,各游口每日焚烧死尸高达千具。汤伊恳求震灾之银,本是救黎民于水火,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做法却加速了夏周死亡。

    同年七月,面对溃乏的国力,北境兵马处于心慌及半饱之中,无粮纵就是神仙也没办法,何况何师道只是区区的凡胎。最终金辽突破渭山、痿道、汾水长驱直入,先后攻陷了隆德、汾州、大名等地,杀戮周朝官吏,掳获百姓、抢夺金帛,大军过处只留下几座空城和一片焦土。

    同年八月,早馋红眼的西夏,急发两封称臣求诏,还未等大理与金辽回复,已是迫不及待出兵攻打延安、庆州、兰州。夏周江山满目疮痍,八百余年的天朝陷入了生死攸关之境。

    同年十月,金陵哗变,八百年夏周宣布土崩瓦解,除少数逃脱的皇族贵族,一干官员家眷、皇族、宗族皆贬为奴仆,汤芷兰因有蔚蓝大郡主之令,得以逃过了一劫,单独被囚于昔日阿真宅邸。同日,蓝倪儿八百里加急南下。

    南北硝烟熏燃了一年,耶律绪保终于如愿拔掉了八百年夏周这颗大树。与南北相比,西南方向这些日子也没闲着。

    这一年四月,阿真从江南回了大理,来到家门口迎接他的就是婷儿临盆在即,这一日又是心惊肉跳,又是欢天喜地,虽然生的是儿子,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他初尝爸爸美味。

    这一年五月,大理诏告天下,大理神秘的大王真名就叫林阿真,当周边诸国闻此消息皆震惊了,夏周与金辽率先遣来使者,紧跟其后是西夏、吐蕃、黄头回纥、西州回鹘、黑汗,这个月各使于大理有谩骂、有参拜、有勾心、有斗角,水面清华,实则暗里波涛。

    这一年六月,段信圆寂,悯莉迈入了临盆期,阿真穿上龙袍,代理朝政。登位隔日便大刀阔斧清肃不良官风,上喻下达三十七道,告老、遣罢、拘押、候斩大吏高达六十数名。择贤而任用,做到无分地界,无分民族。

    这一年七月,一度萧条的大理朝堂开始复苏,大量的新吏把新思想带入了金殿,带入大理各个角落,阿真趁热打铁,开始重洗五百年大理的旧制,重新调整部置驻于各地兵马,缝补制度漏洞。

    这一年八月,爱德华二世访大理,同年大理水师抵达日不落帝国,助爱德华二世战胜了埃德加一世,跟战航而行的数千学子滞留于日不落帝国,学习他们的文化历史、轻重工业,增进两国人民交流。同月,阿真诏书封一后三妃,分别为悯莉王后、苏婷婷王妃、周蒙蒙天妃、慕容翩贤妃,十五举行了全国大婚。

    不凑巧悯莉刚好于大婚之日临盆,无奈阿真只好落下了她,此事气的悯莉捶胸顿足,加上生了个女儿,刚刚生完就咬牙切齿从床蹦起来,揪着穿着大红喜袍的老公咆哮,直待那个流汗愕男答应她月子坐满再与她举行一次,母老虎这才消下了火焰。大王与王后的婚事定于下月十五,此诏书下达,天下人皆乐了。

    这一年九月,坐完月子后,悯莉马上揪着阿真拜堂,入洞房,一定要生个儿子。老婆的月子终于坐完了,别说是结婚,就是让他当马给她骑都愿意,赶紧把累死人的朝政扔还给伟大的老婆,再赏给老婆几个**夜晚,生不出儿子继续革命也就是了,反正都还年轻。

    超强的段语嫣复活,重掌政朝第一件事就是下令释放所有俘获的夏周兵将。被囚养于俘营内的夏周兵士尝得大理军旅生涯伙食穿着,再闻夏周已近亡国,十分之七自愿留下效力。沐天青、杨铁枪、猛虎大将军、诸符龙将离开回国,然人未到金陵,得闻金陵被破,狼子凶残于金陵烧杀俘掠,宁效大理复仇,亦也不愿效狼子凶残。于至夏周各地残军南汇,于金殿跪求语嫣公主助其复国雪仇。

    这一年十月,带着众妻游李朝、老挝、泰国、缅甸、孟加拉的阿真返回了国都,刚刚入府便听得原本仇视他夏周将军们迫切天天来访。他笑了几笑,不语回房服侍爱妻沐浴、喂爱妻们吃饭、侍候爱妻们就寝。隔日天亮,大理王突然消失于国都,三日后西面的战争全面暴发。

    大理军政两事,政刚完结,军又复动,半刻都不让人歇息,半点都不让人喘气,熊熊硝烟火焰又重染起来了。

    是年十月,阿真返回黑拉咭,释放了被囚多时的兔姑,差人送其回家,亲统八十万大军西进,武将、上将多达三百余名。以布道、哥罗、段洽宇、苏武、祈英、元惕、阿罗为先锋;苏净尘、扬腾飞、蒙四、折别、方骥、牙迪为大将;白宗应为大帅,西南、西北、正西六路旱军齐向吐蕃王廷迸进,再次开启了他统一华夏大地的旅程碑!

第422章 函谷有天险

    同月,蕃王倍感压力,挥军一百七十万四下阻挡大理西进。大理兵将战力之强,四海闻名,林阿真谋略之精,鬼神难测。还未末打,吐蕃兵将斗志也先丧了一半。

    十月十八日,两军头次相撞于墨脱,首战左翼先锋布道败蕃军于塘黑水。同日,右翼先锋苏净尘围攻雅砻江,双方激战两个时辰,最终突破敌寨,俘虏三万,斩四万。同日,侧左翼哥罗攻打错那,折蹄于那布,一气之下调转枪头向波窝发怒,波窝不是主要战场,蕃将被打了个错愣,弃城慌逃。

    哥罗不爽,追着波窝主将往北奔,见城打城、碰寨挑寨、遇隘折隘,打的蕃军茫然,打的阿真哐掉下巴都掉了,于折曲火冒三丈亲自率五万兵马向扎陵湖擒拿,不料一路上蕃城蕃寨巨多,山脉起起伏伏、戈壁绿野一望无际,搞晕惹毛了他大爷,也学起哥罗那条疯狗,开始乱咬起了人。

    从雅砻江往扎陵湖是向北直行,打着打着,人却来到了西南面的唐古拉,阿真郁闷的有够可以了。唐古拉的戈壁风沙很大,大爷郁闷蹲于一个旮旯角落,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跑唐古拉来了?来这里搞毛啊?看骆驼交配吗?

    “真哥,真哥……”就在阿真郁闷缩躲于一块戈壁里面,这道兴奋的撩叫让他双眼向外面的风沙瞥去,见是扬腾飞,顿没好气嚷骂:“鬼叫什么东西,老子不就在这里吗?”

    “原来躲这里来了。”听到声音,杨腾飞隔着风沙朝一处戈壁看去,见着大爷,噔兴奋也缩入戈壁小洞内,手指朝西面指道:“探马刚才来报,说唐古拉西面三百里地有大片山峰,那里有个隘城,兵马不多,咱们把拿下吧。”

    “西面?”阿真眉头一挑,怔看跟前这个兴奋的家伙,扭了扭脖颈骂道:“姓杨的,吐蕃的王廷在二千多里的下面、哥罗这个没方向感的笨蛋则在一千多里的扎陵湖,现在你要老子继续向西南行?干脆别打吐蕃了,改打黑汗,杨爷认为怎么样?”

    被骂的无辜,杨腾飞摸了摸鼻头,手指三百里外的关隘喃道:“还要四五百里才到黑汗,前面那关隘就是吐蕃的,怎么会是打黑汗。”

    “那是吐蕃用来防黑汗的,不是防咱们的,这里压根就不是战场。”啐骂了两句,自已也疑惑了,敲了敲被驴踢过的脑袋笑骂:“老子也算杰出了,逻些、拉萨不打,竟跑唐古拉来。干,别说老子纳闷,恐怕吐蕃比老子更纳闷。”

    吐蕃确实纳闷,不仅仅只是纳闷,而是非常非常的纳闷。

    逻些城,吐蕃帅寨内,亚非瞪着军图两个时辰了,喃喃叨语:“墨脱、折曲、奇林错、雅鲁藏布江、布拉马,这些兵马都没错,可……”目光移向唐古拉和扎陵湖,噔时脑袋冒问号了,这两地的兵马到底干嘛呢?怎么一支向黑汗去,另一支向青海去?跟本就南辕北辙啊。

    吐蕃王廷在西南,哥罗却反方向朝北打,阿真火大来追哥罗,吐蕃山峰巨多、一会儿野绿一会儿戈壁,打的很兴劲时,不知不觉打到了唐古拉,难怪一路上的城池关隘这么松懈,原来这里不是战场。废话,面对强势的大理军,吐蕃早就心慌慌了,当然把大军布于重要战道上,怎么可能lang费军力布设于根本就不相干、不重要的地方。

    十月二十三日,阿真从唐古拉转向扎陵湖,行到塞思时……

    “什么?”落坐于扎陵湖畔的巨大军寨内响起一阵咆吼,阿真难于置信朝前询问:“格尔木被哥罗打下了?”

    “是呀。”杨青阳也大感意外,吐蕃位于北面的这座重城设有近十万兵马,格尔木可是省城呐,哥罗这家伙也倍猛了吧?真哥让他向南打,他却挥军朝北,都快打到西夏了,和吐蕃王廷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得到确定,阿真合了合张大嘴巴,哥罗这个没方向感的家伙乱打一通,竟打到他的心坎里面去了。不用想,他肯定是接到往西夏去的命令,再没方向感也不至于去打格尔木啊?天下间想法与自已一样还有谁?除了悯儿知晓他的内心与想法,试问还有谁?

    西夏馋红眼正在分割夏周疆界,吐蕃隔在大理与西夏中央,若没有搞定吐蕃,要征西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阿真打吐蕃有两个目的。第一,吐蕃是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国土肯定是要收的,但却不急,所以他对吐蕃用兵总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这第二嘛,汉中是他与金辽、西州诸国争霸的重中之重,若没有西夏,他就没有咽喉,要统一华夏更是不可能,这个才是至关重要的,也是当前首要的。

    “火速传令白宗应放弃吐蕃,退守金沙江、折曲等重要之地,其余兵马即刻向西夏增兵。”一声大喝,阿真欣喜若狂奔到帐中。西夏正在分割夏周疆界,主力不在,没想到哥罗竟然瞒过了西夏打入了格尔木,不趁此时攻破函谷关和崤武关,更待何时?

    杨腾飞和杨青阳有点晕,不明白怎么打吐蕃变打西夏了,愣头愣脑上前询问:“真哥,咱们不打吐蕃了吗?”

    “打吐蕃有个屁用?”招手让蔡经治到内帐取西夏军图,阿真兴奋抬起一根手指,嘿嘿笑道:“大理现在虽然富有,可是得一块地方一块地方治理,吐蕃这么大的国家,若突然融入大理,冲击将会非常的巨大,说不定经济会被拖住。”话落,手指地图上的西夏嚷道:“这块地方才好,不管从哪面看,都可圈可点,完美无缺。”

    西夏素有天府之地,古有汉中咽喉之称,地处极位,历朝历代的每个皇上都恨不得把西夏纳入版图,杨腾飞和杨青阳自然知晓,只是对打吐蕃突然变成打西夏有点不适应。

    “真哥,那我们是要从宣化进,还是西凉进?”杨青阳心没有底,毕竟他原本想的事情是攻打吐蕃,现在突然变成西夏,战场突变有点猝不及防。

    阿真不语,仔仔细细凝看西夏诸地,咬了咬唇才把手搁宣化府上道:“格尔木被哥罗打下了,阿柴的蕃军已不足为患,让他马上攻打甘肃军司,打开函谷关。”

    杨腾飞点了点头,急问:“真哥,那我们呢?”

    “函谷关险如天屏,虽然西夏主力不在,可单凭哥罗的七万兵马恐怕没那么容易,得趁银川的翔庆军来增援时打开函谷才行。”说道,抱胸往宣化、西凉来回巡看,暗想。宣化若被攻打,右边的西平军司与左边的翔庆军司肯定向宣化靠拢,得趁他们未到时,截断才行。

    “拔寨,向西夏急行。”不管了,西夏他一定要得,阿真急骤转身,大步朝寨外奔,捏了捏拳头,牙痒痒刷磨。周锦煨这么混帐他都没想要捏死他,耶律绪保这么野蛮他也没想要捏死他,独独西夏的李昊焱,他就是想把他捏成面杆形,也不知怎么地,他就对李昊焱这斯情有独终。

    打仗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主将。主将若怕死不敢打,下面的兵士也会混吃等死;主将若勇猛不凡,下面的兵士便个个跟嗑了伟哥似的。这就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粗浅道理。

    手持公主暗诣的哥罗不用说,骁勇善战无可置疑,除他强悍的战斗力外,其副将白弥非更是杰出的三儒将之一,军事前略的眼光见解不仅独道,还非常的有想法。

    最主要的是公主下令他们放开手脚,让他们自由发挥才干,在战斗中不停的累积极为宝贵的经验。一路从雅砻往西北而来,见哪打哪,打的天下人皆蒙了,打的大家都糊涂了,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一会儿向西、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南、一会儿又往北。其实他们真实的意图是要西夏,乱打一通只为迷惑天下人。这不,连大王都被他给弄糊涂了,事实证明,公主还是稍胜大王一筹的。

    十月二十五日,先锋营七万兵马出格尔木进阿柴,再从阿柴闯过青海,又从青海踏入西夏地界,抵达最后目的地:函谷关。

    函谷关前,哥罗与白弥非两人站于山岩后面盯眺前方的天险关隘,观察了老半天。

    “这家伙可真不一般,别说我们只有七万,就是十七万恐怕都很艰难。”

    但见东西两面是高山,壁立千仞,刀削一般,地势极其险要,函谷关依险势而建。西北则是环营,深沟栅栏极深,旁畔就是青海叉游,江水湍急,可谓是连神来都难以攻破。

    白弥非见哥罗信心大减,磨了磨牙喃喃:“大王明日就到了,若他来了见我们还没动,肯定又要破骂,可得想办法拿下才行。”

    想到大王的毒舌,哥罗噔时无语了,手指前方的天险臭着脸道:“我也想啊,可强攻损失太大,还不一定能打得下,又能怎么办?”

    话落,两人彼此相觑无语,站着继续研究,直到脚都酸了,还研究不出好办法来,回营帐继续想,想到头大还是没有结果。大王骂人经典,想不出来就去睡觉,两人信奉这位超能打仗大爷的话,还是回帐睡觉得了,大不了明天挨顿骂算了,反正也死不了人。

第423章 除火炮外没办法

    从中午就躺于床上睡到入夜,白弥非翻来覆去睡不着,超级烦地翻坐起身,穿上铠甲出了军帐查营,希望有人趁夜偷喝酒或赌博之类的,让他逮到那就太好了,他正一肚火没处发呢。

    偌大的营地安安静静,走了大段营道,白弥非有点失望又有点满意。失望肚里的火没处发,又满意军纪够严明,没人想碰触军令。

    从左寨走到右寨,他见到右寨北门有两堆特别旺的营火,悄悄走近见着是右寨那些千总、参将、指挥使们,正围聚在一起讨论攻打函谷关策略。

    大理军令之严,严如泰巅。夜间除了巡逻卫兵外,所有人不得私出营寨。然军令里又有一条,兵将皆可探讨研究攻打方针策略。

    这干人夜里私出营寨,确实触犯了军戒了,不过他们讨论的是眼前的险关,而且还讨论的正起劲。白弥非站于栅栏后的一座营帐边笑了笑,戒令也不外乎人情,只要不是喝酒堵博,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何乐不为?

    “我看还得调水师来,水师与陆军左右夹击才能破得了函谷关。”

    “得了吧,明天大王就要来了,还能等水师?肯定下令强攻,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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